別看嶽崇光長得清雅俊逸,面如冠玉,但是他自幼習武,所以就連肩頭也是肌理分明,堅實無比。
薛靈枝兒時也曾和兄弟們一起漫山遍野的嬉鬧玩耍,摸爬滾打過,但是自從她被送到宮中之後,就與那些養在深閨裡的金枝玉葉漸漸沒有瞭什麼分別,故而這一口下去,她非但沒有咬到嶽崇光的肉,反而硌著瞭自己的牙。
小姑娘吃痛的把臉別開,撇著小嘴,心裡憤懣的想著,這人要是討厭,真的全身上下無一處不惱人的!
而與之恰恰相反的嶽崇光的感覺,從小到大別說被人咬瞭,連一個指頭都沒有被人碰過,而薛靈枝著一口下去,他除瞭感覺到那小小的虎牙紮瞭一下他的皮膚之後,就是被濕熱細滑的小舌在他肩頭舔瞭一下。
那麻酥甜膩,微微刺痛的感覺真是難以言表,他下面倒是被刺激得一柱擎天,脹痛難忍,於是他掐著薛靈枝的柳腰,緩慢而深重的朝上頂著,每戳一下還要滿是狹促的看著她,略帶挑釁的語氣問上一句:“咬啊?你怎麼不咬瞭?”
坦白說嶽崇光倒是真心恨不得小姑娘再用那軟軟的小嘴,細細的小牙,嫩嫩的小舌再咬他幾口,這讓他情欲勃發又心潮澎湃,如果薛靈枝像剛剛那樣多咬他幾下,他保證他會立刻轟轟烈烈的給咬回去,兩人極盡所能的互相撕扯,熱火朝天的大幹一場。
但是這樣的話,也不知道這嬌嫩的小身板受不受得住。
而薛靈枝那哪裡知道嶽崇光的腦子裡的戲那麼多,從字面意思上聽來,他就是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薛靈枝雖然性格偶爾沖動,但是大部分時候她還是趨利避害的,咬不動還去咬,那不是作死麼……
況且嶽崇光現在像鈍刀割肉的一樣的在她穴裡有條不紊的搗來搗去,使得她的小穴酥癢難耐極瞭,就像幾千隻小螞蟻爬來爬去似的,偏偏他還這樣氣定神閑,隔靴搔癢一般的頂著她,卻又不給她一個幹脆痛快。
薛靈枝耷拉著小腦袋光顧著想著此刻的不上不下,完全忘記之前差點被撞得全身骨頭都要散架的地轉天旋瞭。
於是她悄悄的雙手握拳撐在嶽崇光的胸前,暗中扭腰,收緊內壁,輕輕的夾著磨著他的肉棒。
薛靈枝以為自己自己的舉動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可是她再怎麼低調謹慎也是在嶽崇光的眼皮底下,他可是眼睜睜的看著這剛剛還義憤填膺,氣沖鬥牛的小娘皮,現在正低眉順眼又欲語還休的咬著嘴唇,騷騷的翹著小屁股,偷偷的絞著他的肉棒。
一臉的嬌婉媚態還還毫不自知,這令嶽崇光呼吸一窒,心跳都要漏掉一拍。
一直被他欺負的這個小女孩怕才是老天派給他的克星吧。
他再也把持不住瞭,抓著薛靈枝的柳腰突然開始瘋狂的往上頂弄,薛靈枝被他顛得完全坐不穩,小穴像是要被頂穿瞭一樣,她驚聲尖叫著:“啊啊……不要……你輕一點……”
嶽崇光嫌她被捆住的雙手抵在他的胸前太過礙事,於是伸手將那裙帶解開丟到一邊去,然後啞著嗓子命令道:“用手抱住我的肩膀……”
薛靈枝被他頂得思緒紛亂,加上他動作實在太過激烈,她就像被人丟到一片驚濤駭浪之中一樣,能抱住一個浮板也是好的。
於是嶽崇光感覺到一股清新濃鬱的少女馨香撲鼻而來,因為薛靈枝乖巧聽話的伸出瞭藕臂纏上瞭他的後頸,而那飽滿綿彈得像一對兒水球一樣的嫩乳也緊緊的貼上瞭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