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長痛不如短痛,這話說得真沒有錯。
薛靈枝覺得一剎那的疼過去之後,剩下的隻又滿又漲的感覺瞭。
然而好瞭傷疤忘瞭疼,說得也是她。
被嶽崇光壓在下面的她,收住瞭眼淚又開始不死心的扭動瞭起來,口裡還不斷念叨著:“出去……你這個野蠻人……你出去……”
其實本來嶽崇光正趴在她身上一動不動,是初入桃源秘境之後,被那層巒疊嶂又別有洞天的滋味給震撼到瞭。
細嫩柔軟的媚肉從上到下毫無縫隙的包裹著他的肉莖,那麼暖,那麼緊,那麼濕熱纏綿,他覺得像是被無數嬌軟的小嘴親吻著的同時又浸泡在一汪熱泉裡似的。
而薛靈枝這時候一扭,真是牽一發動全身,他的肉莖被蠕動滑過的媚肉緊緊的絞住瞭,背後一陣麻酥,差點被那緊致銷魂的小穴把他十七年來深藏的功與名全都給榨瞭出來。
他深深的吸瞭一口氣,雙手將薛靈枝光潔的肩頭猛的的按在虎皮之上,沉著一張俊臉,霸氣十足的吼瞭一聲:“別亂動……”
這突如其來又專橫跋扈的全面壓制,讓薛靈枝毫無防備的心尖一顫,身子跟著不受控制的抖瞭起來,小穴又酥又癢,抽動瞭一下,又湧出汩汩蜜汁,澆灌得正在摒心靜氣的嶽崇光渾身一個激靈。
“操……”這下他便再也忍不住瞭,五指張開,捏著她胸前那對兒豐盈挺翹,趾高氣昂的雪乳,勁腰挺動,大開大合的肏弄瞭起來。
嶽崇光真的大動幹戈的時候,薛靈枝一下子就有種北風卷地百草折的感覺,她被他頂得語不成音,斷斷續續的喊著:“嗚嗚嗚,你才不要亂動啊,我難受啊……”
嶽崇光聽著她清脆悅耳的叫喊聲,下腹湧動著燥熱,粗長堅硬的肉莖在她的泥濘濡濕的小穴裡面一刻都不想脫離,隻是退出瞭一點點就又狠狠的沖撞瞭進去。
每撞一下,薛靈枝的小腰都能被他頂得向上拱瞭起來,他的雙手又情不自禁的滑到瞭她曼妙如柳的小腰之上,用雙手緊緊的箍住,自己雙手的強而有力與少女腰肢的纖細孱弱形成瞭一股鮮明的對比。
而薛靈枝越是這樣一副嬌柔可憐的不堪摧折的模樣,就越引發瞭嶽崇光想要盡情摧折她的一種野性。
他急促的喘息著,胸口不斷起伏,一邊低頭咬著她胸前顛浪起伏的嬌嫩玉乳,一邊含含糊糊的說道:“你怎麼會難受,小逼裡面都是水,快要把我淹死瞭……”
薛靈枝也是有口難言,與其說是身子難受,倒不如說是感覺奇怪。
她下面的小穴被嶽崇光肉棍頂來戳去的,痛到不是很痛瞭,就是又酸又軟,又酥又麻,關鍵是他退出來的時候,還有一股癢癢的感覺,她反而想要他再進去再狠狠地撞一下。
這種想法讓薛靈枝覺得太過難以啟齒,因此此刻嶽崇光說什麼她都無法反駁,隻能咿咿呀呀的嬌哼著,而在嶽崇光猝不及防的咬上她胸口的時候,她被那痛感刺激得小腹緊繃,小穴立刻本能的絞住瞭他的棒身,她舉起被束縛著雙手,砸著嶽崇光一邊的肩頭,哭叫著道:“混蛋,你幹嘛咬我,嗚嗚嗚……”
“嗯……誰讓你這麼騷……下面一直咬我……饞成這樣……怎麼喂都喂不飽……”嶽崇光說完就又抬起她的柳腰,在她下面的小口裡飛快的抽插著,大量的蜜液飛濺出來,噗嗤噗嗤的撞穴與搗水的聲音此起彼伏。
薛靈枝的小臉一片酡紅,一口悶氣堵在胸口,嶽崇光這混賬東西不是賊喊捉賊麼,難道窮兇極惡,欲滿不求的人還成瞭她不成?
但是偏生就是這些不像樣的話,讓她那不爭氣又在抽緊的小穴,歡快的流著水。
她唯一能做的就雙手成拳,去錘他的頭,又羞又氣的罵他:“你討厭……你胡說……嗚嗚嗚……啊……”
天真單純的她並不知道,她越是哭鬧,越是抗拒,嶽崇光就會越加的亢奮,他一邊靈活的避開瞭薛靈枝的打擊,一邊用雙手抓著她的玉臀,抬起她的下身就是狠狠的一撞。
這一撞,讓薛靈枝心肝直顫,一雙嫩乳像圓圓鼓鼓的雪球一樣在胸前晃動不已。
薛靈枝怕瞭,怕瞭那又痛又爽的滋味,她將雙手放到自己小腹那裡,推著嶽崇光堅實的腹肌,嬌喘籲籲的開始告饒:“啊……你不要這樣……不要啊……太深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