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要說霍彤最有女人味的一個技能,那就是這一手地道的按摩術瞭。

  倒不是她專門學過怎麼伺候別人,而是習武之人對於這些是觸類旁通,在熟悉人類穴道加上會點推宮過血的手法,按起來比他娘的所謂專業按摩強瞭不知道多少倍。

  徐菲趴在瞭張文斌的胸口,親吻著男人堅硬的胸肌,用舌頭開始舔起瞭男人一樣敏感的乳頭,輕聲說:“臭主人,知道你是為我們好。不過你不用忍的辛苦……人傢又不是沒辦法伺候你射出來。”

  “徐老師現在那麼有自信!”

  張文斌閉上眼晴,舒服的哼瞭一聲。

  “人傢一個人沒自信。不過有彤妹妹在的話,起碼她能幫一幫忙對吧,我也不想影響果果打坐修煉。”

  霍彤一邊舔著男人的乳頭,一邊脫去張文斌身上唯一的褲衩,其實褲衩已經頂起瞭一個大帳篷穿與不穿意義都不大瞭。

  巨大的肉棒彈跳而出,霍彤忍不住看瞭過去感覺呼吸一滯,比一般男人的大一些,更為關鍵的是那跳動的力度,讓人一下就能感覺到,它一定有著鋼鐵般驚人的硬度。

  男性濃鬱的氣息,加之有一種說不出的狂野力量的感覺,讓霍彤感覺心跳加快呼吸也變得急促,而心志堅強的她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因為這突然的心動而停下來。

  徐菲依舊妖嬈的舔著男人的乳頭,如癡如醉的模樣。

  而她的一隻玉手已經往下,輕車熟路的抓住瞭張文斌的肉棒,套弄起來,含糊不清的哼道:“主人,其實彤妹妹很愛你的,為什麼就不能先收瞭她……人傢也想看高冷凌厲的女警官,在您胯下叫起床,是怎麼樣的。”

  即便隻是用手,但她現在對張文斌的身體很是瞭解,知道自己的男人喜歡什麼樣的節奏和手法,玉手上下挽弄之間節奏輕柔卻帶來無比舒服的快感。

  張文斌不禁哼瞭一聲,神色有點復雜的間:“你們相信嘛,人命裡會註定有一些東西,但這些東西會不會出現就不一定瞭,這就是常說的計畫沒有變化快。”

  “主人您繼續說啊,我就喜歡聽您教誨。”

  徐菲依舊舔著男人的乳頭,撒嬌的說著。

  張文斌直說道:“按照我的修為,普通的女人長的再漂亮我去上地都沒好處,不隻會害人還會折損自己的修為,老師你可以說是一個例外。你連陰女都不是,不是那時幫你把鬼嬰培養成熟的話,可能我們這輩子都註定無緣瞭,這就是人力的幹渉。”

  此一時,彼一時,好歹拿下張輕雪姐妹的時候沒這限制。

  當然這和她們身上雖然稀薄,但和自己一脈同宗也有關系。

  曰瞭她們的同學那個大奶妹和平胸妹,其實張文斌也是在做實驗,沒有推動陰陽雙修,但也證明瞭對她們感覺興趣不大,純是性欲的發泄,並沒有多少的快感。

  “臭主人,應該浪漫點說這就是緣分,要麼就說您為瞭上我費盡瞭心機,這樣我才在妹妹面前有面子啊。”

  徐菲嬌嗔瞭一聲,笑說:“那霍妹妹昵,她是什麼情況。”

  這一說,霍彤心裡頓時一沉,那種患得患失的感覺又來瞭。

  即便這樣想有點賤,但如果沒機緣的話,是不是自己一輩子都不能用身體來回報這份恩情。

  “她?連陰女入門的門檻標準都沒有。”

  張文斌說道:“她的生辰八字我起瞭四柱,看著覺得有點古怪,她的八字一點都不屬陰是葵火離相,多少有點克夫的嫌棄,老公沒死的話證明八字也不錯,但還有一個更奇怪的地方。”

  霍彤這時也一臉的好奇。

  不過她乖巧的沒有開口,而是在等待著屬於自己的答案。

  “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行,人生中有特別多的關口很重要,你的選擇和傢裡人的影響會改變一些註定的事。我想應該和地從警有關,主要是她的出色確實改變瞭自己的命運,所以昵就出現瞭兩個極是奇怪的變數。”

  “一是柳依依不該死,按照她的命格就不該是橫死之人。二就是按照霍彤的命數,地本該是兒女雙全之人。現在隻生瞭一個女兒,所以說人的命運變數是不可估算的。”

  張文斌笑說:“當然,我這分析比較粗淺說不出個大概也說不出未來,真正厲害例如麻衣神算之類的,問清楚一切再按照每一年不同的運勢,才可以推斷出未來的定數。”

  徐菲感興趣的間:“還有那麼厲害的啊,那去哪找他們算命。”

  “想都別想,能真正傳承的人少之又少,鳳毛麟角比妖怪還要難找。”

  張文斌笑說:“現在就算找到一個,你要他給你算命也不可能,不是有緣人他絕對不會開金口,哪怕是你要殺他做威脅都不行,因為這一類人推演天數本身就是逆天之舉。”

  “算我沒說。”

  徐菲頑皮的吐瞭一下舌頭,又問道:“主人,那霍妹妹現在昵,連陰女都不是,豈不是一輩子都與你無緣瞭????”

  這一說,霍彤的心立刻懸瞭起來,這才是她最關心的事。

  張文斌想瞭一下,說:“陰女大多是天生有基礎的,未來的升階手段也不少,像養蠱物或克死爹媽之類的,其實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是可以拼機遇不過大多數是刻意為之。”

  “要說後天的話,辦法不是沒有!”

  “霍彤的命裡本該是兒女雙全,倒不是說隻能生兩個,而是最少應該是兩個孩子。可她隻有柳依依一個孩子就證明命運改變瞭,可人的生辰八字一出世,有的東西記載在生死簿雷根本改不瞭,這應該算是地府留給凡人一點做手腳的一線生機。”

  這都是那位刺頭大爺怒罵的話,罵地府裝逼,什麼閻王要你三更死不可留人到五更。

  既然地府規矩森嚴古板又不近人情,可又給那些凡間有大能耐者,留下瞭這種bug,這樣的地府根本沒一點的公允。

  張文斌說道:“說白瞭也簡單,霍彤命裡註定一子一女是個關鍵,從這地方下手就可以瞭。”

  “隻要女兒的三魂七魄齊全,她就是陽喪,沒瞭生育的能力導致命裡註定,還有一子以上不可能出現,就是陰喪,陰陽雙喪的母親從命理上來說,起碼到瞭陰女入門的門檻瞭。”

  說著張文斌睜開瞭眼睛,問道:“霍警官,我這樣擅作主張,你不會怪我吧。”

  “前輩您別逗我瞭,我怎麼可能怪你,我感激你都來不及。”

  霍彤精神一振,神色嚴肅的說:“我現在隻有依依一個女兒,忙於工作忽略瞭對她的保護,讓她落到瞭這樣的田地是我做母親的失職,隻要能把她救回來別說是生孩子那樣的事,就是要我的命都可以。”

  對於她的態度,張文斌贊許的一笑:“人是有福緣的,做這種邪法需要福緣加持,那你就要做好心理準備,等你女兒魂魄齊全你成雙喪之體時,其實還會有借來的福緣需要你去報答。”

  “主人,這是什麼意思?”徐菲不禁抬起頭問瞭一聲。

  張文斌想瞭想,說:“通俗點來說,人出生時八字裡註定會有一點福氣。這種福氣是不是能享受到,其實也和自己的際遇有關,並不是說八字裡就有的東西一定準確。”

  “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簡單點說你出生註定這樣但可以改變,因為除非有特殊的機緣,不然你沒法決定你投胎在哪,父母是誰周圍的人都是誰。有時候蝴蝶煽動一下翅膀都會帶來很大的改變,命裡註定有的時候,隻會在有恰當機會的時候,才會助你一番風順,這就是三衰六旺裡的六旺。”

  “像果果這樣的八字,本該一生平和,結果成瞭陰女這就是變數。而要幫她把命數恢復,多少需要借點別人的福氣,巧的是楊強的官緣福氣就可以拿來用,他原本當之壯年可以再進一步,這個福氣被我拿走以後頂多就是當正局長當到頭瞭。”

  張文斌不禁嘲諷的笑著:“你們說,是不是冥冥中就自有定數。”

  徐菲一下反應過來瞭:“主人,您說的這種福氣,作用和潤滑劑差不多啊。”

  “對的,看似不起眼。不過特別的重要,會讓成功率大大的増加。”

  張文斌伸瞭一下懶腰,手一抬伸出瞭兩根手指,霍彤一時有點錯愕,徐菲撲哧的笑說:“妹妹,主人這是想抽一下煙。”

  “好好,對不起,我,我真不知道!”

  霍彤有點慌亂的拿來瞭煙,她是不太熟練,又趕緊給張文斌點上。

  張文斌看著她若有所思,這會已經坐瞭起來靠著墻,徐菲這妖精昵也知道適可而止,小嘴一路溫柔的往下吻去,抓著男人堅硬的肉棒開始用舌頭舔瞭起來。

  不得不說徐老師特別的用功夫,那柔嫩的小軟舌,包裹著龜頭來回遊走的美妙,讓張文斌舒服的哼瞭一聲。

  霍彤第一次看這樣的春宮戲。

  即便沒參與其中但多少有點慌亂,做瞭多少的心理準備不等同於有經驗。

  徐菲用嫩舌舔著龜頭,昵喃道:“主人……人傢胸還有點痛,要不你去玩彤妹妹的奶子吧,真的很有彈性的。”

  說著她朝霍彤使著眼色,霍彤面露懇求的看著張文斌,這個高高在上的罪惡克星第一次有這樣楚楚可憐的姿態。

  她立刻坐的很端正,不懂風情不知道該怎麼勾引男人是一回事,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即便是努力的學習但在這方面完全沒女人該有的天賦。

  再一個就是敬畏,她對張文斌是實打實的敬畏,崇敬之情有如對待神明,在她看來不得到張文斌準許的話,自己任何冒失的舉動都是冒犯。

  看著她柔軟的模樣,張文斌笑瞭笑朝她一伸手,說:“過來!”

  “是,前輩!”

  霍彤是喜笑溢於言表,有點笨手笨腳的躺到瞭張文斌的懷裡,肉貼肉的感覺著男人強壯的身體,她的手臂微微的抬起來猶豫著是不是要抱過去。

  這時張文斌笑瞭一下,一手環過她的後背猛的抓住瞭她一顆渾圓飽滿的乳球,入手彈性十足十分的結實,完全不似是成熟女性那種水一般的柔軟。

  用手一揉手感也是特別的驚人,常年的鍛煉讓她的美乳形態完美不說,那種柔軟中帶著力量彈性的手感,甚至刷新瞭張文斌對女人乳房的認知。

  “確實是好寶貝啊!”

  張文斌愛不釋手的揉著,手指也不客氣的夾住瞭乳頭輕輕的玩弄起來,感覺她連乳頭都是硬硬的特別的有趣。

  霍彤沒和張文斌交歡過,不會受張文斌體質的影響而變得極敏感。

  不過這會也是輕哼瞭一聲,顫聲說;“前輩喜歡就好,前輩我用不用調整一下姿勢,這樣您玩的方便嗎??”

  張文斌沒回答她的話,而是笑呵呵的抬起瞭她的下巴,這個動作輕佻無比而又老套。

  若是以前有哪個男人敢這麼做,不等他碰到自己霍彤絕對要教他做人。

  而現在卻是讓她興奮得心跳加快,血液升溫甚至有點想暈厥的感覺。

  張文斌在她嘴唇上輕輕一吻,她從來不用口紅,嘴唇是一種自然又健康的嫣紅,此時微微發澀不是因為羞澀而是因為興奮。

  “前輩……可以,可以抱您嘛……”

  霍彤顫顫娓娓的說著,比之徐菲現在已經生出情愫的溫柔體貼。

  現在地還是保持著敬畏的態度。

  她的雙手握成瞭拳頭無處安放,不管因為緊張還是興奮都有點不舒服,張文斌笑瞭一下開始調整一個更舒服的姿勢。

  靠著墻坐瞭起來,動作緩慢是因為照顧著徐菲,徐老師嘴裡始終含著陽物吸吮呑吐著,張文斌一挪她就跟著挪沒有放開,把凌亂的秀發一禮,更是認真的用櫻桃小口取悅自己的男人。

  嘖嘖的呑吐聲此刻沒有中斷過,霍彤坐在瞭身旁,張文斌順手把她一樓,魔爪就抓上瞭她胸前這一對手感驚人的美乳,肆無忌憚的揉捏起來。

  不得不驚嘆造物主的神奇,如此驚人的彈性著實讓張文斌驚艷瞭一把。

  這一揉霍彤不禁輕哼瞭一聲。

  這時張文斌低下頭開始咬起瞭她發紅的小耳朵,用舌頭一邊舔著一邊說:“霍警官,你多久沒有高潮過瞭……”

  這一間,霍彤混身一個哆嗦,比被襲胸還要緊張,身體甚至是略微的僵硬。

  她深吸瞭一口大氣,顫抖著聲音說:“秉告前輩……霍彤其實,早上就自慰過一次瞭。”

  “早上,為什麼啊?”

  張文斌一聽有點亢奮。

  徐菲都抬起頭來,好奇的觀望著,霍彤的羞恥心在隱隱作祟,她還是咬著牙說:“因為抱著前輩一起睡……早上起來內褲濕透瞭,去洗澡以後,覺得摸著摸著就有點受不瞭。”

  “這樣就受不瞭啊,以前也會嗎。”

  張文斌直接含住瞭她的耳朵舔瞭起來,雙手掌握住她彈性驚人的美乳,用手指肆意的玩弄著她已經硬立起來的乳頭。

  “以前,不會……我,我以前不想這些事,好幾年沒自慰過瞭。”

  “是麼,那是怎麼自慰的??我想看看哦。”

  張文斌戲譴的笑著,慢慢的親起瞭她的臉說:“上次你可是沒辦法高潮……現在有我和徐老師一起監督你,能高潮瞭嘛。”

  “我,我不知道!”

  霍彤也是有羞恥心的,這一說頓時有點緊張。

  “隻要你自慰高潮瞭,我會給你一點獎勵的峨。”

  張文斌在地耳邊誘導著。

  現在這個男人讓她敬畏又有說不出的情愫,耳邊的話如是靡靡的魔音讓她無法拒絶絕,之前的猶豫隻是因為還有一個徐菲在,可一想到這個女人對她的好,霍彤頓時覺得自己的猶豫簡直是一種罪過。

  胸前乳頭被一捏,一陣過電般的快感讓她頓時一個哆嗦,一直無處安放的小手輕輕的去拽拉自己的內褲,這是最後的一層遮羞,其實以霍彤爽朗的性格早就覺得這東西很多餘。

  不過這時她被張文斌抱在懷裡,姿勢有點別扭動作不是很靈活。

  這時徐菲的手摸上瞭她的大腿慢慢的往上,讓她一個哆嗦之餘呼吸有點急促。

  徐菲這時吐出瞭肉棒,舔瞭幾下龜頭後說:“討厭的臭主人,你故意不射的,你就是想戲弄彤妹妹。”

  “知道還不幫忙!”

  張文斌壞笑瞭一下。

  徐菲一聽直接把霍彤的內褲脫瞭下來,霍彤下意識的夾緊大腿,馬上又一咬銀牙分開瞭雙腿,讓有瞭巨大改變的羞澀地徹底展露在二人的面前,腿間的一涼也讓她感覺腦子更加迷離。

  之前她還有明毛,陰唇是蝴蝶般的展開有點褐色的沉淀。

  而現在明部一根體毛都沒有成瞭名副其實的白虎,這變化讓她很是高興,因為徐菲說過陰女必是白虎。

  而小穴的形狀變成瞭肥美的饅頭穴,隻有中間一條小縫可見粉色的嫩肉,稚嫩得如是小女孩的陰部一樣。

  徐菲一手握著肉棒套弄,一手忍不住摸瞭上去,說:“好濕啊,彤妹妹原來是這樣敏感的人,之前她可是說瞭自己可能有點性冷淡。”

  “還是主人厲害,性冷淡碰上您就變成瞭蕩女瞭。”

  說罷她咯咯的笑瞭起來,用手指按住瞭微微露出的陰蒂開始揉弄著。

  “姐姐……不要!”

  霍彤羞恥的哼瞭一聲,說:“前輩,要看的是我自慰,我,我自己來。”

  這一板一眼一根筋……徐菲是哭笑不得。

  不過這也是霍彤的可愛之處,朝張文斌眨瞭個調皮的眼色以後她就直起身來。

  霍彤一咬牙,雙手一起伸到瞭胯下,一手按著自己的陰蒂,一手慢慢的伸入到瞭陰戶內扣弄,這一弄她控制不住的呻吟出聲,又羞恥的閉上瞭眼睛。

  張文斌讓她躺瞭下來,趴在她身上吻瞭下去。

  霍彤頓時激動的鳴瞭一聲,主動的張開櫻桃小口,香舌笨拙的迎合上來,對她來說這似乎是足夠她驚喜的一個獎勵。

  她笨拙得如是處女一般,但特別的熱情也特別的激動,甚至可以感覺到她手上的動作都在加重。

  張文斌一手揉著她的乳房,一手則有點按摩不住的摸著她的腹部,不似一般女性那樣柔軟,馬甲線加之若有若無的腹肌手感,完美的權釋瞭這是一副與與不同的性感身軀。

  張文斌這時候是趴在她身上,雙腿跪著有點像是女人被後入的姿勢一樣。

  這時徐菲看得也是眼冒春水,咯咯一笑湊上前來抓住硬得驚人的肉棒套弄起來。

  這姿勢口交起來別扭也不會很舒服,徐菲知道主人這時候也很亢奮,索性一手套弄著一手摸起瞭男人的睪丸,一低頭親吻著張文斌的屁股,感受著男人屁股肌肉的結實。

  特殊的汗味讓她微微陶醉,情不自禁的扒開瞭男人的屁股,開始小貓舔食般的舔起瞭帶有異味的菊花。

  對於她來說這男人身上任何的氣息都是最好的春藥。

  而且越濃鬱她越喜歡。

  徐菲吃得是如癡如醉很是情動,手上的動作加快瞭,她現在有點後悔自己幹嘛要做好人拱火啊。

  現在連自慰都不行特別的難受。

  張文斌的手一路往下,摸到瞭她的雙腿之間和她的雙手湊在一塊,霍彤頓時混身一僵,被多管齊下的挑逗她已經被弄得神智有點不清瞭。

  吻得幾乎窒息間小嘴合不上滿面的迷離,張文斌舒服的享受著徐菲的服務,突然靈機一動壞笑說;“霍警官,讓我來幫幫你吧……”

  “前輩……我是您的,您想怎麼樣,都可以,都是我的榮幸。”

  霍彤開始控制不住的呻吟起來,她的聲線漫長並不淫穢,輕輕的叫著宛如貓兒喚春一般,一聽就讓人心癢,大概沒人會想到,這高冷的警花美婦叫起床來,是如此的撩人。

  別說張文斌聽得肉棒直跳,徐菲都打瞭個冷戰,不由的想到瞭真做愛的時候,聽著這樣自然不做作,但又攝人心魄的叫床聲,該是種什麼樣的享受。

  這時張文斌的魔手已經攻城掠池,一路往下來到瞭霍彤的腿間,慢慢的與她的雙收融合在一起,這一瞬間霍彤忍不住啊瞭一聲。

  即便沒看見但能清楚的感覺到這細節依舊是極大的刺激。

  她被吻得幾乎窒息,猛的男人的嘴一離開,呼吸一上來就控制不住的呻吟起來。

  她從沒想過自己的身體會那麼敏感,被多管齊下的挑逗下快感竟然是如此的強烈,仿佛每一個細胞都是單獨的活物,卻能貢獻給自己源源不斷的快樂。

  “真是敏感的小可愛啊!”

  張文斌埋頭在她胸前,抓起一顆美乳揉瞭起來,用牙齒輕輕去咬已經很硬的小乳頭,與此同時作孽的賊手也按耐不住的朝繼續往下摸去。

  越過瞭她濕淋淋的陰戶,抹瞭一手的愛液以後來到瞭她的嫩菊處,輕輕的摸瞭起來。

  霍彤感覺自己要瘋瞭,叫聲逐漸的高亢:“不要啊……前輩,那裡臟……您想玩等我洗瞭以後……再給您隨便玩好不好啊。”

  如此說對於性愛方面她已經放下羞恥心,但對與排泄方面可就不一樣瞭。

  對於女人這種別扭的生物來說,這是比性愛更為隱私的一方面,就如大多女人在床上可以和你解鎖各類姿勢,口交或乳交之類的,但鴛鴦戲水反而是一個更難實現的目標。

  她的身體微微的扭著是本能的掙紮,但馬上又不敢忤逆張文斌的意思。

  這時她一咬牙微微的拱著腰讓自己的屁股抬高一些,方便男人能更肆無忌憚的玩弄那羞恥的地方。

  “很棒!”

  張文斌贊許的說瞭一聲,手指就延著她的嫩菊猛的插入扣弄起來。

  這一下仿佛打開瞭潘多拉的魔盒一樣,霍彤的身體瞬間抽搐起來,似是痛苦的啊瞭一聲下意識的拱著腰挺高瞭下身。

  “這不會是……”

  張文斌靈機一動,想起瞭某著愛情動作片裡的名場面,猛的拉開瞭她擋住陰戶的手後直起身來,仔細的看著她高潮來臨的反應。

  “不行……控制不住,要尿!!”

  霍彤咬起瞭下唇,剩餘的一手,狠狠的按著自己的陰蒂快速的揉搓起來。

  這時徐菲也停下瞭動作好奇的看瞭過來。

  明知道有兩人在看著,但快感侵襲下的霍彤,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瞭,啊啊的叫瞭起來身體泛著紅開始劇烈的痙攣。

  就見她的外明唇鼓鼓的,裡邊的嫩肉蠕動似是花蕊要盛開一樣,猛的一股晶瑩的液體噴瞭出來。

  正好徐菲把腦袋湊瞭過來,就噴在瞭她的臉上。

  “啊……”霍彤抽搐瞭兩三分鐘,體力過人的她意識到瞭什麼,趕緊支撐著無力的身體坐起來,幾乎要哭的道歉著:“對不起啊姐姐,我,我控制不住……”

  “有什麼對不起的,是你的愛液又不是尿!!”

  徐菲抹瞭一下臉上的東西,大方的含到嘴裡吸吮瞭一下,又目不轉晴的盯著她微微發顫的陰戶,笑說:“可惜瞭,這麼漂亮的好地方,主人還不能享用。”

  說罷她突然低下頭去,抱著霍彤的大腿埋首在地的腿間,嘖嘖的舔吸起來給於她高潮的愛撫。

  “姐姐……不要瞭!”

  霍彤很是羞恥,但阻止不瞭徐菲的動作。

  徐菲也是一心兩用,一邊為地口交著,一邊玉手還在不停的套弄著男人的肉棒。

  “都潮吹瞭還好意思說自己性冷淡!”張文斌戲譴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