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張文斌盤腿而坐,懶洋洋的暍著酒,打瞭個舒服的飽嗝說:“閑著也是閑著就當找個說話的人吧,第一是我稍微會那麼一點城隍的法術,查到瞭你女兒的名字已經在生死簿上消失瞭,也就意味著這個人的生死目前不歸地府所管。”

  這是大帝人傑冉閔推演出來的,他曾是城隍之身通曉地府的法力,在幹爹系統的建議下張文斌找他咨詢瞭這事。

  主要這位爺是刺頭,和他沾上關系估計也會被地府惦記上,有瞭前車之鑒張文斌可不想貿然的給自己找麻煩,那穩妥一點就是查詢柳依依的鬼魂在地府的在冊情況,畢竟現在地已經成瞭如此詭異的一個存在。

  生死簿掌管的很多,細查一下已經沒瞭柳依依的名字,也就是說她的這番遭遇已經違背天理,正式的不歸陰陽所管束,這樣的結果就很明顯瞭。

  一是她的生死不歸地府管,不沾任何的因果,那樣即便是把她復活的話地府也不會幹渉,頂多就是頂替掉瞭某隻妖怪的名字繼續生存,這才是最強意義的借屍還魂。

  霍彤小心翼翼的間:“前輩,這是什麼意思。”

  張文斌笑呵呵的說:“這是好事啊,那也就意味著復活她不違反天理,不屬於逆天而行的罪果,她復活不需要經歷任何的天機雷劫,更不會因此觸怒主管生死的地府,別說十殿閻羅和八位爺瞭,就是城隍和明差現場看著她復活都不會有半句的廢話。”

  “所以她的復活會排除掉一些衛道士,聖母之類的狗雜碎來替天行道的因素,那樣的話有人敢幹擾我就可以明目張膽的殺人瞭,這些罪孽也算不到我頭上,更不會牽連到你們母女身上。”

  霍彤隱隱聽懂瞭,欣喜無比的說:“多謝主人點拔,霍彤愚味但也聽明白瞭。”

  讓她感動和愧疚的是自己幫不上什麼忙,而張文斌暗地裡已經把問題考慮得那麼周全瞭,在這方面而言讓她更加痛恨自己的無能。

  “所以說這算命好瞭,不管地府管的話,強行續命甚至有無限壽元,以後登天成仙都有可能,一般的妖怪可沒這樣的好機緣,光一個天理的束縛就會讓它們有灰飛煙滅的危險,等於你女兒現在卡瞭個大bug……”

  說著話口渇瞭,一瓶暍完張文斌又去拿瞭一瓶,喝著小曲繼續用吸管喝。

  不得不說這一幕比較詭異,就算是習慣瞭的霍彤都覺得有幾分搞笑,仿佛喝的不是白酒而是汽水一樣,要不是知道老怪物的底子她都覺得這有點裝逼瞭。

  她滿懷期望的看著陳斌,迫切的想知道還有什麼好事。

  霍彤和賢惠無關不過也心思玲瓏細膩,知道眼前這位的強大是所有人推崇倍至的,對於一些尋常人覺得驚異的人早已經習以為常,能讓他誇出口的好事定不尋常。

  張文斌盤腿而坐,繼續暍著小酒哼道:“這第二件好事嘛,其實就是碰上瞭雪女,不得不說你和徐老師的命是一樣的好,我原本隻想著搜羅點天材地寶順便幫徐老師出一下這口氣,但沒想到那雪女會主動找我哀求我幫她的忙。”

  “老子沒那麼多善心可泛濫,不過一聽她的條件,細一琢磨就是缺覺有人送上枕頭。”

  說著話不知不覺一個小時過去瞭,這爐內的膏藥越發的粘稠,陸續的加入不少東西以後多瞭一點異香。

  “一會再說吧,還是幹活要緊啊,我這少爺的身子跑腿的命啊。”張文斌不禁自嘲道:“看樣子還是得收個徒弟或是找個打雜的,要不老是費心勞神自己操心也不是個事啊。”

  “前輩,我能幫上什麼忙。”

  “不用,接下來的事輕松多瞭。”

  將爐子裡粘稠的膏狀液體倒進瞭一個缽裡放在一旁自然冷卻,張文斌又把爐子放在瞭外邊,加瞭些水和一點老朱砂熬煮起來。

  這時門鈴響瞭,張文斌一看時間晚上十點:“徐老師來的倒是夠快。”

  霍彤很自覺的跑去開門,徐菲朝她柔媚的一笑徑直的把車開到瞭後院,把一張桌子置在瞭張文斌的太師椅旁邊,這張特制的桌子中間是個碳爐,是比較常見是那種烤肉爐子。

  放上各類的蘸料,徐菲和霍彤就幫忙把後備廂裡的肉拿瞭出來,一盒一盒的切好旁邊的桌子已經堆積如山瞭。

  徐菲抱歉的笑說;“彤妹妹,這裡邊有兩隻剁好的羊肉,麻煩你放到冰箱裡去,配料都準備好瞭主人肚子太餓沒時間出去吃的時候你就用高壓鍋燉一下。”

  再怎麼生活白癡這點技能還是有的,不過看得出徐菲是操碎瞭心,也是擔心霍彤照顧不好張文斌,這讓霍彤頓時是面色一紅,就兩天的功夫她至於擔心成這樣嘛。

  不過一細細這也不是在嘲諷,徐菲是擔心張文斌太忙瞭沒空出去吃飯,而忙的是自己的事,這一想霍彤頓時有點不好意思瞭,趕緊去前幫忙。

  “姐姐,體力活還是我來吧,你休息一下陪主人就好瞭。”

  沒多一會,一個商戶開著貨車來瞭,在客廳裡預留的位置放瞭兩個雙開門的大冰箱,陸續的有徐菲預定的商人把東西送瞭過來。

  燒雞,鹵鵝,烤鴨,鹵牛肉一類的全是熟食,三個冰箱塞的滿滿當當的。

  徐菲告戒道:“沒時間弄飯吃的話,這些簡單的加熱一下就好瞭,可千萬不要餓到主人知道嗎??”

  “知道瞭姐姐!”霍彤覺得自己要學的很多,有覺悟和有能力是兩碼子事。

  這會烤爐前,張文斌已經迫不及待的吃上瞭,徐菲一坐下來自然而然的接過夾子開始給張文斌烤肉,這會烤的是新鮮的牛舌,_蘸上辣椒味道很是不錯,張文斌和隱藏在暗地裡的各位幹爹們都很滿意。

  霍彤一看也立刻整箱的酒搬瞭過來,現在她是仔細觀察徐菲的動作有樣學樣,拿起個夾子一起烤著肉,烤熟瞭直接夾到張文斌的碗裡,這舉動得到瞭徐菲贊許的眼神。

  徐菲看著一旁生起的火,架在火上的小型煉丹爐不禁好奇的問瞭一聲,張文斌忙著吃東西沒空,霍彤就把事情和她說瞭,感覺現在就像是一傢人一樣說話特別的隨意。

  聽完這事,徐菲情商好高的笑說:“那真是恭喜妹妹瞭,其實主人一開始說把握不大,現在有瞭這樣的轉機你女兒復活的可能性就大大増加瞭。”

  “是啊,祖宗保佑,讓我遇見瞭前輩……否則就算我知道女兒的下落,看著這情況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受這苦難的折磨。”霍彤難免動情,眼眶發紅。

  “對瞭主人,你說對我們也有好處,到底是什麼。”徐菲先恭喜完,才轉過頭來問關於自己的事。

  她這點小心思張文斌看在眼裡很是贊許,不得不說徐老師確實情商很高,這麼短的時間就拉攏得霍彤跟她情如姐妹,按照這發展速度等收霍彤的時候直接雙飛是水到渠成的。

  “雪女嘛……其實一開始我好奇的想曰一下,畢竟是外國的妖怪,可惜瞭她沒那個功能是我想多瞭。”

  張文斌停下瞭吃肉的動作,用吸刮暍著酒笑說:“你也知道,主人一向貪財好色無利不起早,我就琢磨著沒美色可貪這事有點虧啊,就耐下心來看看她到底想求我什麼。”

  霍彤不禁撲哧一笑,瞬間完全明白徐菲所說的可愛之處,明明是那麼好的一個人老是要說自己是壞人,這種倔強傲嬌確實是口嫌體正直。

  徐菲嬉笑說:“知道瞭我貪財好色的臭主人,那您趕緊說說對人傢有什麼好處啊,我還以為你是看上那個雪女長的漂亮要把她收入後宮呢。”

  張文斌呵呵的一笑說:“老師,那雪女倆腿中間什麼都沒有,不能做愛也不能搞後邊,我要她有什麼用。而且吧她的身體是虛假的,完全不具備任何的生理反應,也就是說等於是石女加性冷淡的結臺體,我去奸屍都比搞她強吧。”

  徐菲擠眉弄眼的一笑,說:“不能搞下邊還有別的用處嘛,比如她的腿也不錯可以足見啊,而且那櫻桃小口含起來肯定不錯,關鍵她混身上下都是冰涼的,想想不也算嘗個鮮嘛。”

  張文斌笑說:“老師,你現在比我邪惡多瞭啊,考慮的那麼全面真讓我感動。”

  霍彤倒不覺得不好意思,隻是在旁靜靜的學習,打情罵俏瞭一下徐菲才追問道:“主人,那你和那雪女到底談成什麼交易瞭,我看那個妖怪很弱小的樣子,也入得瞭您的法眼。”

  這一說既是在詢問,又是拍瞭馬屁,讓霍彤直呼學到瞭,66666666

  烤盤上的牛心管烤的嘖嘖冒香,張文斌夾瞭一塊吃瞭起來,才笑呵呵的說:“我和她達成瞭兩個交易,第一就是她雖然很孱弱也發覺瞭那河童的存在,可是她的狀態根本跑不瞭也沒法反抗,還要擔心千草香的狀態所以她就拜托我解決瞭千草平次郎和那隻雜種王八。”

  “代價是她用一直積攢的陰女元陰,凝結出一顆她們雪女的至寶水晶冰貢獻給我。”

  徐菲眼前一亮的問:“那東西算天材地寶嘛?”

  她算是對張文斌有點瞭解,崇拜之餘也會有現實的想法,畢竟能入老妖怪法眼的絕對不是凡物。

  “算,而且不說至寶吧起碼是世所罕見的中級好東西,雖說是外來的妖怪不過她到底是天地精靈的一種,這顆水晶冰比起一般妖怪屍體上的東西還要稀罕。”

  徐菲動起瞭心思:“主人,那按照您說的,把她抓回來以後收集類似陰女元陰之類的東西,不就能有源源不斷的天材地寶。”

  “老師你就是財迷,你這是比周扒皮還危險的想法,我老說自己是壞人,和老師一比我是慈善傢瞭。”

  徐菲嬌俏的吐瞭一下舌頭,說:“哪有嘛,人傢不過是想利益最大化而已,畢竟主人能看上眼的絕對是好東西,那當然是多多益善。”

  張文斌拍瞭一下她的腦袋,笑道:“多謝你操心瞭,我確實有過這想法,不過查探瞭一下感覺不切實際。因為凝結出這顆珠子不是我能控制的,任何人脅迫都沒有用,必須是雪女本人自願才行,隻要她不願意的話不管你用什麼辦法脅迫都沒用。”

  霍彤都忍不住說:“那抓住那個千草太太……不就行瞭嘛??”

  這話一落,二人不約而同的看向她,眼神意味深長讓她第一次感覺到瞭不好意思。徐菲一把摟住她的肩膀,嬉笑說:“霍妹妹還真有覺悟啊,穿上警服就誆扶正義,脫下警服就和我們狼狽為奸,我喜歡你這樣的黒化。”

  霍彤被說的有點不好意思,張文斌也是暍起瞭酒,笑說:“我有過這想法,不過細一觀察不太可取,首先雪那性格可不像表面上那麼柔弱,想來沒我出現的話,雪女應該會先動手殺瞭千草太太免得她受折磨。”

  “活瞭幾百年的老妖怪,心志之強不是你們能想象的,如果覺得這樣能威脅到她的話,那純粹是白曰做夢。”

  “那主人就和她達成瞭第一個交易?”

  徐菲好奇的問道:“主人可不像是輕易妥協的性格,是不是這顆珠子有什麼用。”

  “你就惦記洗髓的事,可惜瞭目前你還沒法用!”張文斌搖起瞭頭,說道:“這顆珠子,我打算用在果果的身上,雖說鬼童現在人畜無害,但果果也是肉體凡胎,陰陽交錯有違天理會被動的受到鬼童的傷害,有瞭這顆珠子我就有把握讓果果健康的情況下斷絶掉和鬼童的聯系。”

  “謝謝主人!”這一說,徐菲滿面動容,她隱隱想起瞭之前張文斌說過的話。

  張文斌笑說:“這樣是一石二鳥,雪女的這顆至寶陰極純凈,可以讓果果變回正常人,而且後續研究鬼童應該還有意外之喜。”

  霍彤好奇的間:“前輩,那第二個協議是什麼?”

  張文斌看著她,深邃的說:“第二個協議,是借給雪女法力讓她短暫的回到顛峰期,她會回島國那邊解決到千草傢族一切不穩定的因素,讓千草香可以撫養千草平次郎的孩子作為下一任的傢主。”

  “撫養??”

  “據說那孩子還沒一周歲,自然是去母,留子……”

  這一說,兩個女人不約的不寒而栗,輕飄飄的一句話讓他們感受到瞭裡邊真實的殘酷,不過這會她們很清楚沒必要去憐憫什麼,這個世界的不公發生在任何一個國傢任何一個角落,菩薩下凡都同情不過來。

  這時她們也明白瞭,雪女不似表面上看的那麼柔弱,殺戮亦是特別的果斷。

  徐菲好奇的說:“借法力,她也是真敢開口,不過她肯定有讓主人心動的地方,要不主人絕對不會答應如此無禮的條件。”

  “還是老師瞭解我,我就是如此一個現實且市檜的人,沒什麼好處的話我管她去死,還什麼守護幾百年的浪漫愛情,直接給她抓著按在地上插她嘴瞭。”

  張文斌戲謔瞭幾句,這才認真的說:“雪女和我談的條件是,等她回來以後大限將至,讓我協助她讓她有足夠的力量完成傳承拯救油盡燈枯的千草香,她要犧牲自己讓千草香成為下一代的雪女繼續守護傢族,對她來說這是唯一的辦法。”

  “妖怪的壽命其實也是有限的,她想用這樣的方式拯救千草香,而她清楚這是千草香絕對能接受的,如果不這樣的話她一樣會消失在天地之間,她心裡清楚目前的狀態恐怕神仙都難救,所以她想傾盡一切為千草傢族留下點什麼。”

  “她想永遠守護千草傢族,想讓千草香延續她的使命。”

  “浪漫的故事啊……不過咱們有啥好處?”

  徐菲這一開口一針見血,霍彤頓時羞紅瞭臉,她和一般女人不一樣沉浸在這愛情故事裡,有點不務正業瞭。

  張文斌摸著下巴,說:“綜合幾個方面來看都有好處我就答應瞭,首先昵雪女會用她們的密法以犧牲自己為代價,讓千草香成為下一代的雪女,按照我的推演的話應該是個半妖,接著她會讓千草香發誓永遠做我忠臣的傢奴作為回報。”

  “主人曰雪女的大業可以完成瞭。”徐菲還是聰明,一下就想到瞭重點。

  “沒錯,成為雪女的千草香肯定是個很好的極陰鼎爐。”張文斌沒否認,還滿是期待的說:“采瞭她的處子元陰,陰陽雙修的話對我有很大的,極有可能突破一直以來的瓶頸,即便是沒辦法突破也是大補啊。”

  這一說,霍彤瞬間明白瞭,自己一開始扭捏的性愛在人傢眼裡不是純肉欲,說白瞭以他的能耐要玩什麼漂亮的女人沒有,性愛在他的眼裡不さ是感官的宣泄和快感,還有更局層次的思義。

  霍彤忍不住間:“前輩,一般的女人是不是入不瞭你的法眼。”

  “算是吧,畢竟操逼就那麼事,哆嗦的一射很容易,問題是享受靈與肉的結臺。”

  張文斌笑說:“陰陽雙修這事,也看對方的質資,不然的話對我不隻沒好處還有壞處。再一個對方如果是普通人的話,我根本沒法采樸,即便采補瞭哥不知道對方能不能承受,沒準搞出人命就沒意思瞭。”

  徐菲有點哀怨的說:“主人,那什麼時候你可以對我進行改造啊,人傢也想做愛以後變漂亮變得身體健康。”

  張文斌笑說:“你有這意願可以滿足你,那顆水晶冰可是適臺女人洗髓的好東西,要不咱別管果果瞭,讓你用瞭以後我和你做愛來更爽,你也會更耐操的哦。”

  “不瞭,我還是老實的等吧!”徐菲愛女心切,立刻吐瞭—下舌頭。

  在張文斌輕描淡寫的話故弄玄虛之下,霍彤控制不住的握起瞭拳頭,她曾經認為那句沒資格被操是羞辱,但現在看來是前輩關愛的體現,隻是他就習慣用那種惡劣的方式表達而已。

  想想也對,前輩是絕對的世外高人,哪可能看上庸脂俗粉。

  性愛於霍彤來說已經是可有可無的東西,但她沒想到在前輩這又升華瞭,她清楚瞭的情欲不隻前輩不會得益,自己也是一樣可能還有虧損。

  像這次的機緣,或許是一個機會,隻要自己努力的挨過去的話肯定有機會服侍前輩。

  霍彤不是喜怒形於色的白癡花瓶,她隻是對生活上的事不擅長而已,但不代表她思想的能力差,相反她善於邏輯性思維和聯系性思維,這是作為一個優秀警察必須有的特質。

  徐菲哦瞭一聲,突然說:“難怪瞭,主人那時候老是不肯碰我,哪怕我怎麼勾引都沒用。”

  “老師,我和你不一樣,你那會隻是普通人,我一插進去你就病入膏肓又變得年老色衰不說,我的修為也會大大的折損,這樣的後果當然要保持克制。”

  張文斌笑說:“就像果果那一晩,破處我插進去都不敢動,運轉瞭心法就拔出來感覺都不像做爰,倒像我是一個人形的醫療器械,到現在都沒辦法和她真正的做愛我也心癢啊,要不我費盡周折幹什麼。”

  “主人,謝謝您!”徐菲眼裡含著淚光,說:“其實您想要的話,果果不會拒絶,哪怕她拒絕的話您完全可以用強的,謝謝您這樣愛護我和我的女兒,一點一滴我其實全看在眼裡,我知道您忍的也很辛苦……”

  “別煽情,我可不是什麼好人。”

  張文斌馬上說:“我也是為自己考慮好吧,我說老師你少有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我要是個好人的話能搞母女同收這種事,太他娘的喪盡天良瞭。”

  這一說霍彤都思索瞭,心裡清楚瞭張文斌的好,如果他真的自私隻顧自己爽的話沒必要做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事,直接抓瞭就上強奸之類的就行,盡管這種事確實荒唐得有悖人倫,可張文斌是實實在在的說著最無恥的話卻用最現實的方式在呵護你。

  她算明白瞭,徐菲母女為什麼魔征一樣的愛著他,在這個看似無恥的嘴臉下,其實是世所難尋的擔當和呵護。

  “好好,那主人說一下到底還有什麼好處啊,就曰一個雪女,不至於你真答應她那麼多條件吧??”

  “廢話,曰妖怪有什麼稀奇的,修為到瞭或有機緣都可以幻化人身,我們管那個叫法身,真有那愛好找個妖怪養成就好瞭。”

  張文斌吃起瞭肉,不滿的敲著烤盤說:“別偷懶啊你們,借著聊天偷懶可不是好品質,我這肚子吃東西的速度都跟不上瞭。”

  兩女一聽臉色淡紅,趕緊打開瞭盒子,把新鮮的肉和牛舌牛心管一類的東西放在新的盤上烤瞭起來。

  張文斌繼續吃著,拿起一瓶新的酒插上吸管繼續喝,這才滿意的說:“你主人昵是個壞蛋,本著的是不占便宜都是吃虧的原則,雪女要隻提這條件的話其實我是不答應的,不過細一琢磨裡邊好處多多我才勉為其強的答應。”

  “有什麼好處?”徐菲主動問瞭一聲。

  張文斌笑說:“第二個交易,除瞭可以曰變成雪女形態的千草香以外,其實還有一個事更重要,千草香以人類的身軀接受瞭她的傳承,嚴格意義上來說不是完整的妖怪,應該算一個雜妖或是半妖。”

  張文斌這時放下瞭筷子擦起瞭嘴,點瞭根煙表情嚴肅的說:“我對她們雪女一族的秘法很有興趣,一是可以借由修復千草太太魂魄的機會,研究一下怎麼讓果果恢復成正常人更有把握的方式。”

  “二是這樣的傳承成為半妖,本質上是一種天理不容的行為,不過人類的妖化也不是不存在,隻是大多數都是極其繁瑣且困難的方法,且很多是需要常年累月的積累才行。”

  “以雪女和千草香的關系,她敢做這樣的傳承肯定是有把握,因為失敗的話不隻她的壽命徹底終結,千草香也會被她連累直接死掉,即便是破釜沉舟的時代但證明雪女所掌握的秘法肯定成功率極高她才有這樣的自信。”

  張文斌認真的說:“到時候我會在旁邊仔細的看著,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萬法不離其宗,如果她能在沒什麼法器或是天材地寶的情況下完成這個傳承,那我也有把握做到。”

  “謝謝前輩!”霍彤並非不知好歹之人,這時她跪瞭下去,頭磕在瞭地上。

  張文斌心安理得的受著,又說道:“如果傳承完成的話,按照雪女的說法千草香可以凝結第一顆水晶冰,不過就是初次的拙劣之作效果好不到哪去,比起雪女給的這一顆頂多就有十分之一的功效而已。”

  “是大打折扣不假,不過對於女人來說依舊是恩物,到時候就可以用這顆東西徹底治愈霍彤受到妖元寒氣侵蝕的身體。”

  張文斌說:“即便有以毒攻毒的辦法,不過說到底治標不治本,一顆新生的水晶冰夠不上天材地寶的級別,不過對於霍彤來說夠瞭。”

  徐菲在旁邊嗔道:“臭主人你是有瞭新歡就忘瞭舊愛啊,一口一個霍彤都是在幫她考慮,那你答應過人傢的天材地寶昵,我也想和果果一樣變漂亮皮膚還變好,還能變年輕。”

  這一說霍彤頓時有點羞愧瞭,她是隱隱聽徐菲說過,天材地寶能有洗髓塑骨的功效,目前徐菲很向往但還沒接觸過這個東西。

  按照現在的情況,等於是因為她,徐菲這一類的好處都被分走瞭。

  “那你願不願意讓霍彤用啊!”張文斌直接問瞭一句。

  徐菲轉頭一看大概看出瞭霍彤的情緒,除瞭本心之善的愧疚之外估計也有別的想法,那就是彼此之間存在競爭的一個念頭。

  徐菲心裡一個咯噔,馬上嬉笑說:“肯定願意,我喜歡這個妹妹,現在她比我還需要這個東西。起碼我女兒還陪在我身邊,她現在是個可憐人,隻要能幫上她主人怎麼說我怎麼做。”

  論起聰穎,徐菲其實也是狡猾得很,霍彤這一聽頓時有點愧疚,心裡剛升起的陰暗想法瞬間灰飛煙滅。

  “凡事都有緣,強求不得的。”

  酒足飯飽已經接近凌晨,這時徐菲看瞭看時間也離開瞭,明天一早還要趕去學校她也不想再熬夜瞭,按她的話說小逼都被操腫瞭,再留下的話就受不瞭瞭。

  “這妖怪!”

  等她離開,霍彤很是自覺的鎖好瞭門,她的警惕性一向很強,來瞭幾次已經把這的環境佈局都摸明白瞭,鎖好門的同時查看監控和圍墻電網,更像是一個稱職的保安。

  等她忙完回來,張文斌已經拿著爐子回瞭書房,爐火自然熄滅以後的藥液還冒著點點煙氣。

  霍彤站在一旁恭謹的等著看自己能幫上什麼忙,張文斌將兩種藥液按比例融臺著,即便這隻是雕蟲小技還是全神灌註的力求完美,這大概是一種性格上的強迫癥吧。

  兩爐東西,加上其他藥一共撮出瞭三顆藥丸。

  “馬上子時瞭,跟我來吧。”

  回到昨晩那個房間,床上已經準備好瞭新的被褥,張文斌拿著手裡的藥丸說:“這是用雪女的妖元調配的新藥劑,能起到以毒攻毒的作用,現在是子時至陰服用更有持效,雖然不會和昨晩直接生吃妖元那樣危險,不過你要受的苦恐怕比昨夜更甚。”

  “每一個時間吃一顆,昨晩的痛苦隻是一時的,暈厥過去對你來說是福氣,不過今晩的六個小時你要一直保持在清醒的狀態承受這樣的折磨。”

  “明白瞭前輩!”霍彤拿過藥丸就吃瞭下去,面色堅毅的說:“我會努力,盡快讓自己有資格叫你一聲主人。”

  說完這一句她就痛苦的哼瞭一聲,混身骨骼逐漸冰冷僵硬的發疼,這時來不及多想趕緊躺進瞭被窩裡,即便昨夜的折磨生不如死宛如夢魔,但為瞭女兒她願意再去身陷那樣的地獄。

  “啊……”

  一聲慘叫回蕩在屋內,霍彤在床上發出瞭痛苦的呻吟,一時間臉色煞白身體也不安的扭動,想來這一刻她的身體沒有一處是不痛的。

  疼痛持續瞭多久她不清楚,等到稍微緩解的時候被人扶瞭起來,混身已經濕透幾乎虛脫,-碗熱湯遞到瞭嘴邊,迷糊的眼睛看不太清,隻有耳邊那宛如父親般慈愛的輕聲細語:“先把湯暍瞭,你要保持充足的體カオ能最好的吸收藥效。”

  沒有多想,霍彤就暍瞭起來,一碗不夠再暍瞭一碗,隱隱有點藥味應該是肉湯,可是她分不清這到底是什麼肉瞭,緊接著嘴裡多瞭一塊東西應該是巧克力,有苦澀的味道是黒巧克力,對於這狀態的人來說是補充體力的首選。

  迷糊間,又吃瞭一顆藥丸躺下,剛緩解下去的痛苦立刻持續。

  這一次的折磨沒想象中的痛苦,因為多少有點麻木瞭,身體的痛覺神經也變得疲憊反而是一種好事。

  到瞭第三次時,已經虛弱得沒多大的感覺,痛苦在持續著,她唯一的念頭就是身體感官上的疼痛大概這就是極限而已。

  清晨六點,隱隱感覺到瞭身體的疼痛在褪去,霍彤再一次被扶起來喂瞭藥水,接著身體懸空被一個橫抱抱進瞭浴室,身上發涼的她被泡進瞭熱水之中。

  這時別墅的門也開瞭,趁著上班時間沒到先趕來的徐菲徑直上瞭樓,一上樓就看見霍彤的衣服被扒瞭一地,赤身裸體的泡在瞭藥浴內。

  無力的昏睡著,再一次醒來時是躺在主臥,拉著厚重的窗簾看不出是什麼時間,床旁發著一個爐子熏著香,那個味道隱隱有點異臭但不知道為什麼聞起來很舒服。

  身體虛弱無力但比上一次的感覺很多瞭,隻是單純一種運動過量的肌肉疼痛,骨骼和經絡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的不適。

  這時走廊上傳來瞭腳步聲,張文斌穿著個四角褲衩,拿著白酒插著吸管一邊暍著一邊吊兒郎當的進屋,霍彤趕緊撐著身體靠著床頭坐瞭起來,說:“前輩!”

  “你醒啦。”張文斌繼續喝著白酒,打瞭個哈欠說:“能不能自己起來?”

  “我試一下!”霍彤的心志過人,沒什麼好嬌情的,即便感覺身上一絲不掛也沒絲毫的猶豫,立刻掀開被子下地,可是腿一軟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張文斌也沒過來扶,就眼睜睜看著她說:“努カ一點,這不隻是因為身體虛弱,還因為你的身體經過瞭初步的洗髓淬骨,同時排出瞭生吃妖元以後身體產生的毒素,所以你不太適應現在的狀態。”

  即便女體是赤裸的,但張文斌的眼神沉靜如水,看不出絲毫的波瀾,對於一般女人而言或許是種恥辱。

  霍彤一晈牙艱難的爬瞭起來,走進瞭浴室才發現自己身上覆蓋著一層油膩的東西,有的黝黑有的赤黃散發著一陣古怪的異味,這形象就和糞坑裡爬起來的差不多。

  “沖趕緊瞭再泡,別浪費瞭我熬一晩上的藥!”

  “是的前輩,多謝前輩。”

  難怪一絲不掛的情況前輩看都不看一眼,身上這麼臟連乳頭都看不清在娜,就這情況霍彤自己都覺得惡心。

  差不多兩個小時以後,她才洗瞭個幹凈穿瞭條徐菲留下的睡裙就下瞭樓,睡裙底下是真空的狀態沒有胸罩也沒有內褲,不過現在她已經覺得無所謂瞭,心裡懊惱的是裸體被看瞭那麼多次,卻沒有引起前輩的興趣。

  書房的門敞開著,張文斌聽見腳步聲,抬頭笑說:“肚子餓壞瞭吧,桌上的粥吃點,這時候適臺吃清淡的省得一會上廁所麻煩.”

  “是,前輩!”霍彤吃起瞭白粥,臉色泛紅不敢看張文斌。如果說覺得一絲不掛的裸體不值得羞恥,但終究排泄類的問題拿出來討論過於羞恥,起碼她和張文斌的關系還沒親密到這樣的地步。

  剛才泡完她就上瞭廁所,剛才自己肚子裡全空瞭,那種身清氣爽的感覺前所未有也特別的美妙。

  “這兩天身體反應會比較大,你就在這好好休息吧。”

  張文斌收拾東西離開,明顯一直寸步不離的守護著霍彤,霍彤一人呆在大別墅裡面色動容,看著女兒的鬼魂心裡也不覺得孤單,她需要時間適應身邊的改變,而在這時有女兒的陪伴比什麼都好。

  隻是一看時間,她才知道自己不是昏睡瞭一夜,而是一天一夜,想到這段時間隻有男人一個在忙裡忙外,霍彤的心裡頓時陣陣發暖,一向要強也自立的她體會到瞭被人呵護的幸福感。

  張文斌就沒那麼多感慨瞭,回到熟悉的小區,打開熟悉的房開。

  沒等看清屋內的情況,一個軟玉溫香的小身體就乳燕歸巢般的投入瞭懷裡,伴隨著的還有小蘿莉那可愛而又動人的歡呼聲:“爸爸,我好想你啊……是不是我們可以愛愛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