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張文斌繞瞭道,悄悄的回瞭酒店。

  原本想交流一下的,鬱悶的是幹爹系統和冉閔居然雙雙沉睡瞭,張文斌隱約有個感覺他們也是嚴陣以待,養精蓄銳就是為瞭今晚看見的那隻古怪的妖孽。

  那隻妖看起來就是小女孩的模樣,不過張文斌可沒傻到覺得她人畜無害,畢竟能被冉閔看上眼的肯定是有實力的大妖,估計歲數起碼是幾百歲那種。

  房間的電話響瞭,打斷瞭張文斌的沉思,那邊楊樂果軟糯香甜的聲音響起:“哥哥,你回來啦!”

  “叫爸爸!”

  “不嘛,我就喜歡叫哥哥,哥哥你是不是忙完瞭,我過去找你。”

  不隻楊樂果,其實徐菲對這事也很好奇,她們很想一起去看一下不過怕打草驚蛇張文斌就沒讓。

  張文斌楞瞭一下,看瞭看時間已經凌晨瞭不禁問道:“你們不都是兩人一間房嘛,那麼晚過來被同學發現瞭怎麼辦。”

  “隻有媽媽才那麼笨呢,我買好瞭安眠藥剛剛偷偷的放在同學的水裡瞭,她現在睡得和豬一樣你就是過來把她奸瞭估計她都不會醒,哥哥要不要過來哦,我的同學胸很大的,差不多有媽媽那麼大。”

  “行行,你聰明,那過來吧,小心點別被人發現。”

  這小魔女的性格是有點可愛,話說她長的那麼清純甜美,之前是想不到性格那麼古靈精怪,天使的外表下住的卻是一個可愛的小惡魔。

  張文斌想瞭一下,索性給徐菲發瞭個信息,徐菲刻意的安排瞭一下她自己住一間很方便,一接到信息馬上就說過來。

  現在張文斌倒沒那麼小心翼翼,主要是看瞭今晚的情形確定瞭那個老太太應該不會太在意楊樂果,畢竟她屬於養蠱失敗的這一批人,而她們采取的是廣撒網的方式,自然不會那麼仔細的觀察到某一個個體尤其是失敗者。

  女人天生都是有好奇心的,再一個涉及到楊樂果之前養蠱的事,母女倆就特別的積極。

  徐菲在外的工作是老師,所以打扮得很端莊,即便是入瞭夜穿的那套睡衣也很保守,有一股子優雅的書卷氣其實另有韻味,有著讓人忍不住想破壞這份端莊的誘惑。

  與她一比女兒楊樂果的打扮就顯得誘人多瞭,上身穿著一件粉色的緊身背心,隻穿瞭抹胸可以看見胸前那圓潤無比的鼓鼓曲線。

  下身穿的是一條超短的熱褲,略微的寬松露著兩條白嫩無比的大美腿,這小蘿莉混身上下充滿青春的氣息,長得甜美清純穿成這樣反而讓人有強烈想欺負她的沖動,她最適合這樣可愛的打扮瞭,乖巧可人讓人瞬間就想抱到懷裡好好疼愛一翻。

  “主人!”徐菲帶著眼鏡,有點書卷氣也頗是迷人,柔媚的叫瞭一聲趕緊進瞭屋。

  母女倆前後腳到的,正好就在門口碰到,楊樂果朝張文斌做瞭個可愛的鬼臉後也趕緊進瞭房間順手關上瞭門。

  張文斌嘿嘿的壞笑道:“果果,進門都不知道叫人嘛。”

  “哥哥!”嗲嗲的娃娃音,這一聲哥哥再配上她含笑的大眼睛閃爍著,簡直讓人血壓爆表。

  張文斌直接一個公主抱把她抱瞭起來,在她的嬉笑聲中坐到瞭沙發上,親瞭親她吹彈可破的小臉後說:“叫爸爸才乖,再不叫的話我立刻打你屁股。”

  徐菲已經見怪不怪瞭,現在的她徹底奴化瞭,主動幫張文斌倒瞭杯水後白瞭女兒一眼說:“果果不能那麼沒禮貌,主人為瞭你已經忙瞭一晚上瞭,這時候需要休息你別賴在他身上瞭。”

  “討厭,要打屁股一會打,快給人傢看你錄的東西。”楊樂果朝她做瞭個鬼臉。

  似乎是找到瞭靠山一樣反手抱緊瞭張文斌,親昵無比的往張文斌的懷裡縮,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她的小屁股主動的坐在肉棒的位置,臉色微紅看起來很是亢奮。

  “好,那先讓你們看一下。”

  張文斌一手抱住瞭軟玉溫香的小蘿莉,一手操作著電腦,將手機錄到的畫面在上邊放大。

  母女倆一左一右的坐在瞭張文斌的身邊,聚精會神的看著電腦上的畫面,漆黑的場景伴隨著呼嘯而過的海邊多少有點看恐怖片的感覺。

  張文斌也不客氣,一左一右的伸出手把她們抱住,第一時間手就不老實的鉆入瞭她們的領子裡,摸起瞭她們沐浴過後滑嫩無比的肌膚,輕輕一聞母女倆身上還有不同的沐浴後特有的香味。

  “討厭,臭哥哥先老實一點,讓我們看完!”

  小蘿莉不滿的抗議著,紅著臉嘟著小嘴白瞭一眼,小手按住瞭張文斌的魔爪不讓男人繼續作祟。

  徐菲是溫順無比沒有任何意見,自己主動解開瞭胸罩丟到瞭一旁,微微的側瞭一下身體貼男人貼得更緊,方便張文斌的手可以肆無忌憚的玩弄她飽滿的美乳。

  左手一握,那渾圓無比的乳房就在掌心,輕輕的揉弄享受著那種成熟豐潤特有的柔軟,這樣的手感對於每個男人來說都是百玩不膩。

  徐菲輕輕一顫,眼睛還是盯著屏幕看。

  沒多一會,那七個陰女就出現瞭,楊樂果有點驚訝的喊著:“是她啊,張小路,那個短發的是劉意瑤吧,媽你快看……”

  徐菲輕描淡寫道:“都是你們一個年級的,肯定都是你認識的人啊,有什麼好奇怪的。”

  楊樂果有點不好意思的說;“人傢就是驚訝嘛,她們的性格不一樣也合不來,有的是悶葫蘆有的是學霸,我是沒想到她們暗地裡也養蠱。”

  徐菲的聲線軟糯溫柔:“這有什麼奇怪的,人都是不可貌相的,以貌取人從來就是一件不對的事。”

  大概所有的母親都是這樣,尤其母親還是一個教師,她總能找到機會對你來個應景的教誨,楊樂果吐瞭一下舌頭大概是知道不能招惹媽媽瞭。

  鏡頭裡很快就出現瞭那個身形蹣跚的老太太,楊樂果一看驚叫出來:“媽,這老太太我見過,不是咱們學校的幕後老板嗎?”

  徐菲也很驚訝:“怎麼是她,千草夫人。”

  張文斌一看她認識,立刻問道:“你認識這個老太婆??”

  徐菲點瞭一下頭,面色嚴肅的說:“文華學院是一傢東瀛投資的貴族學校,幕後的老板就是千草傢族,而這位千草太太就是實際的控制人。”

  “她是妖怪?”徐菲驚訝的瞪大瞭眼睛。

  張文斌搖起瞭頭:“不,她就是個普通人而已,她養的蠱我沒看清不過我可以確定一點不是正宗的西南蠱術,應該是傳過去以後經過改變的版本,她有的那種母蠱沒其他的特殊作用,隻能產下幼蠱並通過幼蠱鼓惑別人的心志。”

  楊樂果驚道;“能控制人,那不是很厲害??”

  “厲害個屁,就是一些粗淺的皮毛而已,說控制人也就控制你們這樣的普通人尤其是女的。碰上男人雖然心志強一點的都控制不瞭,尤其是那種當過兵或是上過戰場的人,這種上不瞭臺面的東西根本就不起作用。”

  徐菲恍然道:“我說呢,那幾個女孩走路的姿勢很僵硬很奇怪,原來是被控制瞭。”

  “對的,有類似移魂術一樣的效果,不過效果有限。”

  說著話,屏幕上的千草太太就吹起瞭笛子,即便有海風的幹擾還是可以清晰的聽見笛子的旋律,一點都不動聽甚至透著幾分讓人不舒服的詭異。

  笛聲響起的時候,張文斌轉過頭目不轉睛的盯著楊樂果看。

  小蘿莉也察覺到瞭這目光,回頭迎上瞭張文斌的視線,發現這眼神堅定溫柔不像平時那樣的色,一時間被看得有點發毛軟軟的問瞭一句:“臭哥哥,這樣看我幹嘛,我來的時候洗過臉瞭臉上不可能有臟東西。”

  徐菲也發現瞭異常,現在的張文斌一臉的嚴肅。

  左手也從她衣服裡抽瞭出來,暗暗的放在一邊手弓成掌,就宛如一隻等待出擊的野獸在蟄伏著一樣,嚴陣以待沒有一絲的怠慢。

  “果果,仔細聽那個笛聲。”張文斌又說瞭一句。

  楊樂果回過頭專心的聽著,聽瞭一會滿面疑惑,無辜的問道:“很難聽啊,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嗎?”

  見她一點反應都沒有,張文斌就松瞭口大氣,說:“這條笛子是一件法器,不知道是怎麼偷師亂弄的,有點不倫不類但總歸是一件法器,身持母蠱的人通過這件法器可以控制身帶幼蠱的人,而笛聲你可以理解為是傳達的指令。”

  “她們廣撒網的讓略微入瞭門檻的陰女養蠱,肯定要定時檢查幼蠱的情況,所以果果肯定也被這種笛聲操控過。”

  徐菲好奇的問道:“那麼麻煩的嘛?”

  張文斌點瞭一下頭,說:“她們是廣撒網,這些女孩子隻是普通人並不懂養蠱,這個千草夫人本身就是個半吊子肯定也沒底,所以要監控一下所有子蠱蟲的情況。”

  “聽她所說似乎過半的女孩都把蠱給養死瞭,所以她就沒懷疑到果果的頭上,事實上這種外行的養法成功的概率本身就不高。”

  楊樂果眨著好奇的大眼睛:“您是說我也被這種怪音樂控制過。”

  “是的,你身懷蠱蟲在所難免,所以我特意試瞭一下。現在你聽瞭這個聲音沒任何的反應,就證明蠱蟲和你的關系已經徹底的斷瞭,雖說我很有把握但也怕百密一疏有什麼後遺癥,現在看來是我多慮瞭。”

  “主人,謝謝你那麼在意果果。”徐菲感動的說瞭一聲,自然的靠在瞭張文斌的肩膀上。

  小蘿莉楞瞭一下,再一看畫面上那些宛如行屍走肉的同學,眼裡微微發紅也是感動的說:“臭哥哥,要是沒有你的話,我就和她們一樣瞭是吧。”

  “不然你以為呢!”張文斌寵溺的一笑,摸瞭摸她的小腦袋說:“還好不是我自信過頭,雖說很麻煩不過徹底把手尾都處理幹凈瞭,沒留下任何的後遺癥才是最重要的。”

  “哥哥,你真好!”小蘿莉心有餘悸,亦是軟軟的說瞭一聲,學著媽媽把小腦袋靠在瞭張文斌的肩膀上。

  “叫爸爸!”

  “哼,臭爸爸……”楊樂果紅著臉叫瞭一聲,軟軟的特別好聽,嗲得讓張文斌的雞巴瞬間硬瞭起來。

  這時笛聲停瞭,三人靠在一起視線再次被畫面所吸引,張文斌的手不太老實又想作祟,不過一摸過去楊樂果直接來瞭個甜蜜的十指交扣,或許對於這年紀的小女孩來說這種儀式感更為幸福。

  或許是母女連心的關系,一向對自己逆來順受的徐菲一看也會錯瞭意,和張文斌來瞭個十指交扣,媚眼如絲的她眼含著飽滿的情愫似乎也享受起瞭女兒這年紀才有的幼稚,雙手握著張文斌的手感覺一臉的暖意。

  好吧,張文斌也不想破壞這甜蜜的時刻,就聞著母女花的體香耐著性子和她們繼續看下去。

  “這叫陰女浴月,在西南蠱術裡有一派的說法是這個時候一絲不掛沐浴月光,可以讓養蠱者的法力得到最高的升華。不過這千草太太學到的隻是皮毛,相對的祭祀都沒有也沒準備法壇,陰女浴月的效果有限,也能看得出她確實也隻是個門外漢。”

  “呀,她們,把蠱養在那個地方。”

  看見陰女們將蠱蟲拿出來的畫面,母女倆都是驚呼著,楊樂果更是面色發白,顫著聲說:“怎麼會這樣啊,我記得完全不用這樣養的。”

  “那是因為我發現的比較早,你的蠱還沒成熟到那個階段,成熟到那個階段的話最好的辦法就是將蠱養在陰女的處女穴內。”

  一聽女兒沒被這樣惡心過,徐菲是長嘆瞭一口大氣,要是女兒真這樣做過的話就怕她落下什麼心理陰影。

  “其實西南一派從不會這樣養蠱,嚴格來說蠱師才是蠱的主人,這種是拔苗助長的歪門邪道完全不可取。可那個千草太太為瞭進度還是選擇瞭這辦法,說到底這種養法的副作用和後果她不在意。”

  小蘿莉好奇的問道:“這樣有什麼副作用。”

  張文斌不屑的笑著:“這是拔苗助長,本身這些幼蠱的養育就是很勉強,這是在到瞭一定的階段以後強行用陰女的生命力在培養維持著幼蠱不出意外,這樣一來那些陰女得用三魂六魄去滋養幼蠱,說白瞭幾乎是拿自己的命喂它們。”

  “將蠱養於陰穴,就是強行吸納陰女的生命力,你也可以理解為精氣神或是壽元之類的東西來提升蠱的品質,為的是快蠱更加快速的成熟避免再出什麼意外。”

  “太惡毒瞭!”徐菲一聽咬起瞭銀牙。

  這會的心裡是又恨又怕啊,慶幸自己早一步碰見瞭這個男人,否則的話女兒也要接受這種折磨,這是她想都不敢去想象的場景。

  楊樂果也覺得特別的惡心,捂著小嘴說:“我才不要那樣呢,太惡心瞭。”

  這時,畫面上的陰女們已經把蠱交瞭出來,放在瞭托盤內。

  “最惡毒的其實在這!”張文斌搖著頭說:“這位千草夫人為瞭保險起見,控制幼蠱直接鉆破瞭女孩們的處女膜,這樣一來幼蠱沾上瞭陰女破身的鮮血法力大增,在很多邪門歪道的眼裡這樣的蠱可以說是很好的補品,尤其是在月滿的子時而言,即便是用來祭祀那都是上好的祭品。”

  “好惡心啊,那不等於被這些黑色的蟲子給強奸瞭嘛!”楊樂果控制不住的打瞭個冷戰。

  徐菲更是面色發白,咬牙說:“太過份瞭,就算殺瞭她們也好,怎麼可以這樣羞辱人呢,不知道對於這個年紀的女孩子來說這是多重要的事嗎。”

  “過份??”張文斌冷笑瞭一下。

  這時陰女們已經離開瞭,腳步蹣跚身姿踉蹌,明顯的摔倒瞭幾次,不是相互攙扶著根本走不瞭路,看樣子無比的虛弱。

  “不對啊,主人,這是怎麼回事。”

  徐菲馬上察覺到瞭不對,說道:“即便是破瞭處,可就那麼小的一隻蟲子不可能造成什麼創傷吧,而且和一般的性交不一樣她們肯定也不會有撕裂傷,可為什麼走路的時候看起來那麼痛苦。”

  這一說小蘿莉也註意到瞭,說道:“是啊,遠遠看過去和一群病人一樣。”

  張文斌輕描淡寫的說:“就是虛弱而已,這時要不是移魂術控制的話恐怕一般人突然脫力就會暈過去,我說瞭這種養法本身就是拔苗助長,那肯定會有極大的副作用。”

  “什麼副作用?”母女倆的臉色都有點驚悚,不約而同的握緊瞭張文斌的手,掌心都有點出汗瞭。

  張文斌笑瞭笑:“有兩個層面的副作用,一是幼蠱吞食瞭你的生命計劃,通俗來說的話人的身體會變得異常的虛弱,虛弱到瞭大義上病秧子的那個地步,用現代醫學的話說就是抵抗力之類的會弱得驚人,身體的內分泌和內臟等各種機能也會變得特別的差。”

  “自己的身體不久就會出現問題,再一個抵抗力差雖然有點細菌就會被感染,以後這幾個女孩就會體弱多病,沒準稍微生個病就會去世,這是身體上的影響。”

  徐菲聽得冷汗直流:“您的意思是,這幾個孩子的生命力全被那隻蠱給吸走瞭。”

  “沒錯!”

  張文斌抽出瞭手,點瞭根煙繼續說道:“體弱多病,還能稍微的抗一下,或許碰上手段厲害的醫生能調理回幾成,不死的話就算是命大瞭,可另一個副作用也很明顯。”

  “她們是陰女之身,培養蠱強行提升瞭一陰,最後關頭卻破瞭她們的處子身用落紅血來讓蠱進一步的強大,這對她們來說是陰元大損,而且蠱被吃瞭的同時吃掉也是她們的氣運,人的三衰六旺就會因為氣運變低而有所改變。”

  “說個簡單的例子,她們的八字四柱徹底的亂瞭,氣運一低別說碰見臟東西瞭,就是去一些寺廟觀宇,或是一些風水稍微有點講究的地方都很容易被影響,要是碰上臟東西的話沒準直接斃命。”

  徐菲聽得是面色發白,咬牙說:“太過份瞭,這不是等於把她們往絕路上逼嘛。”

  楊樂果也算是聽明白瞭,氣呼呼的說:“哥哥,那照你這麼說還不如殺瞭她們更痛快,不然的話以後她們過的肯定是生不如死的日子。”

  “確實是生不如死,你總結得很對。”

  張文斌輕描淡寫的說:“至於說過份,這有什麼好過份的,將這些女孩用來培養蠱的那一刻開始就沒把她們當人,頂多就當是肥料一類的工具,你會對工具產生什麼憐憫是大錯特錯。”

  “就如你有一隻雞,下過很多的蛋你會因此不吃它嘛,道理就是如此,那些女孩不過是榨幹瞭所有價值已經沒用的廢物而已。”

  “殺瞭她們都嫌麻煩,不如就讓她們自生自滅,還省得臟瞭自己的手引來沒必要的麻煩。”

  這樣的說法自然而然,但女人難免有惻隱的同情心,還是讓母女倆多少有點不寒而栗。

  不過她們的註意力馬上被屏幕吸引過去瞭,因為藏在井裡的那個妖怪出現瞭,即使是在漆黑的海邊隻有黯淡的月光,但反而讓人一眼就註意到她皮膚和同發那種詭異的雪白無暇。

  “這小孩是妖怪嗎?”徐菲的註意力跑偏瞭:“是外國人,白種人嘛,她的皮膚怎麼能白到這地步。”

  楊樂果亦是瞪大瞭眼睛,說:“是啊,感覺人死瞭在水裡泡幾天都不會這麼白吧。”

  “她不是人類,但具體是什麼品種的妖怪看不出來。”

  張文斌沉吟道:“不過可以確定的是那個千草太太是正常人類,她稱呼這個妖怪為主人,想來不遠萬裡來我們華夏還專門投資這所學校,找到這口井都是在為那隻妖怪服務。”

  接著的畫面就是那隻女妖吞吃掉幼蠱,小蘿莉驚呼瞭一聲:“好惡心啊,她怎麼吃得下去,哥哥你不是說上邊還有處女血嗎?”

  “處女血還有淫液,這有什麼奇怪的,對於你來說很惡心不過對她來說是上好的美味佳肴。蠱誕生的本質就是互相吞噬,通過吞噬其他的蠱來療傷並且讓自己變得強大,原始蠱那都是把五毒放在一起,剩下的勝者就是蠱。”

  “這些蠱本身就是上好的補品,加上有七個陰女的氣運和生命力,對於邪物之間來說是難得的好東西,她自然吃得津津有味。”

  視頻到這就結束瞭,徐菲打瞭個冷戰,說:“主人,那女孩一頭的白發,到底是什麼妖怪啊。”

  張文斌想瞭一下,說:“我也不太清楚不過可以確定是外來物種,和那個千草夫人在一起那大概率就是東瀛那邊的產物,隻是我不太瞭解那邊的妖怪都有什麼品種。”

  楊樂果靈機一動,興奮的說道:“我想到瞭,那應該是漫畫裡經常說到的雪女吧。”

  “雪女?”徐菲明顯過瞭看漫畫的年齡。

  張文斌隱隱有印象瞭,恍然道:“難怪瞭,她一出現的話周圍的溫度就低瞭許多,那不是我的錯覺。”

  楊樂果一邊用電腦搜索著資料,一邊說:“應該是瞭,按照哥哥你這說法這Y是個移動的空調啊,要是抓一隻放在身邊的話,夏天就不用擔心離開有空調的地方瞭,肯定很涼快。”

  “而且夏天電費很貴的,每次都用很多的電也不太綠色。”

  “果果你真是勤儉持傢啊,太有賢妻良母的潛質瞭,而且還環保。”

  她把話把徐菲和陳斌都逗樂瞭,剛才還有點恐怖的氣氛瞬間沒瞭,不得不說小魔女的腦洞就是大。

  這時她也找到瞭關於雪女的資料,張文斌大概看瞭一下就有判斷瞭:“那妖怪多少歲數不太清楚,不過按照我的推斷應該是受瞭傷強不到哪去。”

  “哥哥發表一下技術觀點咯。”小蘿莉饒有興趣。

  “不管是正是邪,厲害到瞭一定的程度都要學會收斂氣息方便行事,越厲害的能把自己的氣息收斂得你完全察覺不到的地步,她一出現周圍的溫度下降隻有兩個可能要麼本身就是個弱雞,要麼就是她受瞭極重的傷,完全控制不瞭自己的氣息和法力。”

  “總結一下,那就是一隻紙老虎,軟柿子瞭。”小蘿莉十分有興趣的點著頭。

  “八成是,我剛才有在偷聽,她培養陰蠱就是為瞭療傷。如果是厲害的大妖,隻要受瞭傷不是奄奄一息的地步都可以自己捕食,哪至於那麼麻煩。”

  楊樂果無比興奮的說:“好哥哥,明天你要收拾這傢夥瞭嘛。”

  “明晚子時,是月陰更為濃鬱的時候,那位千草太太大概也學瞭點皮毛或是有人指點,特意選瞭這樣的時間讓陰女在沐月的時候破處取蠱,我推算瞭一下時辰估計明晚她會把剩餘的幾隻六陰蠱蟲一起吃瞭。”

  徐菲一聽是於心不忍,尤其裡邊還有自己的學生,師德作祟立刻軟聲說:“主人,那不是還有幾個孩子要被害瞭嘛,您能不能大發慈悲救救她們。”

  “我對於行善積德沒什麼興趣,若說有的話也得看她們命好不好。”

  張文斌輕描淡寫的說:“徐老師,世界本來就弱肉強食,佛說眾生平等卻要你跪拜,你不能看見一隻雞要吃瞭蚯蚓就去救那蚯蚓吧,萬法自然裡泛濫的善心本身就不是一件好事。”

  “您說的也對,這就是她們的命吧。”

  這暑已經凌晨兩點多瞭,習慣瞭早睡早起的母女倆都有點困瞭,不過小蘿莉還是興致勃勃的說:“哥哥,明晚你要大戰外國妖怪帶我去看看好不好,人傢還沒看過真正的妖怪長什麼樣,而且還是傳說中的雪女。”

  徐菲一聽亦是好奇起來,不過她到底是成熟的女性,馬上嗔道:“果果你別胡鬧,主人這是在辦正事你以為是在過傢傢啊你去添什麼亂,萬一被人傢抓瞭隻會成為主人的累贅而已。”

  “媽,我相信哥哥那麼強大,他可以保護我的。”

  小蘿莉一下就抱住瞭張文斌的胳膊,把她飽滿彈性的乳房隔著衣服貼瞭上來,一邊扭一邊蹭的撒嬌著:“對不對啊哥哥,你肯定能保護好我的,人傢答應你隻乖乖的偷看不會亂跑的。”

  “哥哥最好瞭,就帶我去嘛好不好,我要看你打小怪獸哦。”

  軟軟的娃娃音這樣在耳邊哀求著,不得不說殺傷力是特別的巨大,一般的男人絕對拒絕不瞭。

  一向溫柔似水的徐菲立刻板起瞭臉,拿起瞭母親的威嚴訓斥道:“果果你別胡鬧瞭,那可是妖怪啊,萬一有危險的話你隻會拖累主人而已。”

  頓瞭一下,她咬瞭咬牙,說:“主人……其實我想說的是,她們也沒真的害到果果,如果危險的話不如您就別管這個閑事瞭,反正千草太太想幹什麼與我們無關。”

  “哈哈,徐老師,這才對嘛,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張文斌聽完忍不住大笑起來,扶著她的下巴在她嘴唇上一吻,贊許道:“不過你那麼在意主人的安危,我倒是很欣慰,沒白疼你。”

  徐菲面色有點發紅很不好意思,羞愧的低下瞭頭不敢再說女兒瞭。作為一個母親,除瞭尊嚴外也要保持自己的威嚴,本能讓她想塑造一個光輝正派的好形象,當著女兒的面說出這樣冷血自私的話,其實對她來說是很羞恥的一件事,但也可以看出她現在對張文斌的在意。

  楊樂果這小魔女初生牛犢不怕虎,連鬼童都覺得有意思,更加不會懼怕外表看起來人畜無害,又或者說甚至帶著幾分浪漫淒美氣息的雪女。

  小蘿莉繼續色誘著,還一臉楚楚可憐的說:“哥哥,您就答應我吧,人傢是真的心裡很生氣啊,想想不是碰到您的話就得和她們一樣,被那種古怪的蟲子強奸那多可憐啊。”

  張文斌回手就將她抱住,在她滿是水霧的眼眸註視下左手直接鉆進瞭她的小背心裡,將礙事的抹胸一推就抓住瞭她一顆渾圓漂亮的小美乳揉瞭起來。

  小魔女頓時呻吟瞭一下,呼吸在瞬間就變得紊亂。

  張文斌一邊撥弄著她敏感的小乳肉,一邊色笑道:“果果放心,你的小穴穴隻有爸爸的大肉棒進去過,對瞭還有我的舌頭和你媽媽的舌頭哦,你這可愛的身體隻有爸爸可以玩。”

  小蘿莉混身一顫,主動的脫去瞭小背心和抹胸,調整瞭一個方便張文斌繼續把玩她嫩乳的姿勢,撒嬌的喘著:“爸爸,好爸爸,就帶我去看看嘛。”

  “那就看你的表現咯。”

  張文斌說著就把她抱起來,讓她背對著自己坐在自己的腿上,雙手齊出的把玩著她漂亮的嫩乳,愛不釋手的揉弄搓玩。

  “主人,我那個來瞭……”

  徐菲也被感染到瞭,本身男性濃鬱的氣息已經讓她開始坐立不安,加之張文斌對她們有特殊的吸引作用,美少婦媽媽的臉一紅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

  她主動的伸出手,張文斌配合著讓她脫掉瞭上衣,露出瞭一身結實如鐵的肌肉。

  “幫爸爸脫一下褲子!”張文斌色笑著。

  小魔女輕喘著,乖巧的蹲瞭下來就要動手,不過張文斌馬上阻止瞭她:“不是用手,是用嘴,和你媽媽配合一下看你們默不默。”

  徐菲直接跪在瞭另一側,嬌嗔道:“臭主人就是壞主意多,羞死人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