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別墅內傳出瞭頌經的聲音個法壇已經擺下瞭,幾位穿著道袍的人在進行著超渡的法事。

  上一次來他們是心有餘悸,畢竟這事對於他們來說隻是一份職業,按道理來說已經是在死者的面前開壇才對,可來這一看別說死者瞭,就是一點靈堂該有的佈置或是祭品都沒有。

  回去的時候誰心裡不慌啊,再一打聽這是有名的兇宅,一個個是有點嚇到瞭,他們是職業性道士可不懂怎麼抓鬼,和正常人一樣也怕這些邪門東西。

  他們膽子比正常人大,不過也更敬畏這些,回去以後個個都緊張得不行,一聽還要再來心裡多少有點忐忑,不過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給足瞭價錢還是來幹活瞭。

  過程風平浪靜,什麼古怪的事都沒發生。

  客廳內,一身警服的霍彤有點疲憊的坐在沙發上,她似是行屍走肉般的發著呆,眼神空洞但一直集中在女兒的身上。

  這些道士們看不見柳依依的存在,而開瞭天眼的她可以清晰的看見女兒的表情很安詳,似是在睡覺樣身上有淡淡的黑氣在散去。

  張文斌瞥瞭一眼就朝她招瞭下手,霍彤頓時來瞭精神,跌跌撞撞的跑出瞭屋外,引得那些道士們不禁的多看幾眼。

  “前輩!”霍彤這次的態度軟瞭許多,一抱拳說:“您可算來瞭,我已經在這等您一天一夜瞭。”

  “看得出來。”

  她的頭發散亂,美麗的臉上有一層油膩,明顯是熬瞭一夜的關系所以面色憔悴,加上昨天的打擊感覺整個人都有點虛脫,現在臉上還有清晰可見的淚痕。

  不得不誇這個女人的心志很強大,換成一般的母親恐怕受不瞭這樣的打擊,而她居然挺瞭過來還在這堅持瞭一天一夜,體力也很棒。

  張文斌戲謔的笑道:“你這樣的漂亮女人在屋裡呆著,那些道士念經的時候都不專心瞭。”

  霍彤沒有扭捏,趕緊說:“我都人老珠黃瞭,前輩就不要嘲笑瞭,我為昨天自己的魯莽道歉。”

  張文斌若有所思的說:“看樣子你很有能耐啊,楊強囑咐過你很多瞭??”

  “楊局沒和我說太多。”霍彤嚇瞭一跳,趕緊解釋道:“我父親和他有點交情,所以找人求到瞭他楊局也隻是大概說瞭一些經過,至於前輩是什麼身份他叫我不要冒犯,所以我沒敢去查。”

  “我什麼身份對你來說不重要,因為你應該清楚你女兒的死與我無關。”

  霍彤應該也有一定的地位或權勢,不然的話昨天態度那麼惡劣楊強肯定不會搭理她,看樣子她也通過自己的手段證明瞭這些事,也清楚這房子是剛從陳伯手上過戶來的。

  霍彤有點不好意思的點瞭下頭,猛的跪瞭瞭下來,眼睛發紅的說:“前輩,楊局說瞭您是人可不貌相,是真正的得道高人,請您無論如何一定要幫幫我。”

  張文斌戲謔的笑道:“看樣子楊強沒告訴你,我可不是什麼多管閑事的明門正派,相反我是一個無利不起早且行事隨心所欲的歪門邪道,世間苦難萬萬千,你覺得我會無聊到同情你的地步嘛。”

  霍彤磕下瞭頭,聲線因為激動而發顫:“前輩,我知道您不是世俗之人,隻要您能解救我苦命的女兒,我可以做牛做馬什麼都幹。”

  張文斌沒理會磕頭的她,看瞭一看坐到瞭樹下的石椅下,慢吞吞的點瞭煙戲謔的笑道:“霍警官,你這倒讓我想起瞭我們古時候的一個笑話。”

  “英雄救美以後,女的要是看男的長得帥那就是以身相許,長得醜看不上眼的話那就下輩子做牛做馬,你看這些人簡直恩將仇報把人當傻子糊弄。”

  張文斌吐瞭口煙,問道:“那按霍警官的意思,我是長得醜呢,還是說比較傻?”

  “不不,我不敢有那意思。”霍彤慌忙的抬起瞭頭,解釋“前輩,我知道您不是世俗之人,霍彤很希望得到您的幫助,可我不知道我有什麼能入前輩法眼的東西。”

  “哈哈,你們總是自以為是,得修道之人就清心寡欲?”

  張文斌戲謔的笑說:“那你就錯得離譜瞭,我既貪財又好色,為達目的我會不擇手段,比你見過的很多罪犯處安窮兇極惡,甚至你殺過的人都沒我多。”

  “你可是守護正義的警官,能容忍得瞭我這種離經叛道的惡人????”

  霍彤一時有點說不上話,她可以理解眼前這位是個得道高人不過人嘛總會有刻板印象,現在見張文斌說的話那麼輕佻她一時不太適應。

  隻是略一猶豫,她就咬牙道:“前輩,隻要你能幫我,無論你要我做什麼都行。”

  “喲,一心復仇的偉大母親嘛,真是個偉大的角色。”張文斌戲謔的看著她,輕描淡寫說:“這樣吧,裡邊那幾個道士我看著不太順眼,剛才他們的眼睛在你的身上亂盯,你現在進去把他們殺瞭。”

  “殺瞭他們,為什麼?”霍彤一聽吃瞭一驚。

  “沒為什麼,我說瞭我不是好人,就是單純的看他們不順眼而已。”

  張文斌嘿嘿的笑道:“在我的眼裡,他們就和螻蟻一樣,看不順眼的螞蟻直接踩死有什麼過錯嗎?”

  “可,可不可以換個條件。”霍彤咬著銀牙,說:“我,我下不去手……”

  “這樣的小要求都辦不到,真是讓人失望啊。”張文斌饒有興致的說:“昨天看你拔槍的動作很帥,動手的的時候明顯不是花拳繡腿是真能殺人的練傢子,別和我說你沒殺過人。”

  霍彤顫著聲,咬牙說:“我擊斃過很多個歹徒,但我從沒有濫殺無辜……”

  隻是略一猶豫,她就抬起瞭頭說:“前輩,我隻想和你確認一個事。”

  “什麼事?”居然反客為主?張文斌頓時覺得有些意思。

  “以後他們還有沒有用!”霍彤說這話的時候神色已經不迷茫瞭,而是帶著些許昨日表現出來的冷厲:“如果他們接下來對前輩沒用的話,那就等他們給依依做完法事我再殺瞭他們。”

  這個回答很有趣....張文斌忍不住哈哈的笑瞭起來,嘲諷道:“怎麼,正義的霍警官為瞭自己的女兒,也打算濫殺無辜嘛。”

  霍彤咬著牙說:“女兒就是我的一切,為瞭她即便是下地獄我也不會眨眼,如果這樣做前輩能滿意,願意幫助我的話我覺得沒什麼不行的。”

  人性本是自私的,或者說連基因的本性都是自私的,女人在這方面更為卓越,而當一個母親為瞭自己的孩子那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這是血淋淋的事實。

  看著她的眼神從迷茫變得堅定,張文斌笑說:“我很喜歡你的態度,你現在獲得瞭求我的資格,你是一個合格的母親,我想你為瞭自己的孩子可以幹出很多喪心病狂的事。”

  “我不太相信所謂的忠誠,不過我信最毒婦人心,尤其是一個真心愛孩子的母親,她可以毒到喪盡天良,麻木不仁。”

  霍彤一聽,沉重的心情豁然開朗,臉上有瞭勉強的笑意:“多謝前輩,您肯救我女兒的話我這條命就是你的,你需要錢的話有多少我都給你,我沒有的話即便去搶也行。”

  張文斌戲謔的笑道:“如果我看上瞭一個女人,可她不願意的話你說該怎麼辦。”

  霍彤略一遲疑,咬牙道:“那我就去把人抓回來,脫光瞭送到您的床上。”

  張文斌一聽更樂瞭:“這樣助紂為虐好嘛,我的口味特殊喜歡的是一個和你女兒一樣小的小女孩,這樣做的話為瞭安全肯定要先奸後殺,到時候還要毀屍滅跡。”

  “想想她的母親,可是會和你樣的痛苦,你心裡的良知過得去嗎,你對得起這身警服嘛?”一系列靈魂的拷問,讓霍彤頓時楞住瞭,好不容易鼓起來的勇氣又被壓下去,沉重的壓力讓她感覺自己幾乎要窒息。

  她無法想象這個場景,自己成為一個助付為虐的兇手,親手讓另一個母親陷入和自己一樣的痛苦中,這個深淵有多絕望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張文斌笑得饒有趣味,或許是受那些死變態的影響,張文斌的心理也多少有瞭陰暗的一面。

  看見這個美麗的少婦警察張文斌已經蠢蠢欲動瞭,制服誘惑是一方面,在古人的思想裡能將這種朝廷鷹犬肆意玩弄更是一個心理上的滿足。

  再一個就是她的正義感,楊強事後說他聽過有這一號人,隻是不認識而已。

  霍彤可不是普通的花瓶女警,而是市刑警隊的副隊長,在隊裡那可是論身手不遜色於任何男人的存在,而且她辦事雷厲風行又公正,被不少人贊譽為罪惡的克星。

  第一線執法時她都身先士卒,親手擊斃過好幾個讓人聞名喪膽的亡命徒,雖然是個少婦但在市警比那些年輕女孩更有韻味,是大傢公認真正的警花。

  這樣一個罪惡克星,不肆意踐踏她的自尊心,不肆意玩弄她的正義感,不讓她墮落的話怎麼可能。

  她的身材如母豹般性感,她的臉亦的精致漂亮,不過對於張文斌來說最大的樂趣是親手讓這位警花墮落,而籌碼則是現在幾乎成為自己人質的柳依依。

  “我,我也做……”

  霍彤的面色慘白,顫抖著說:“墮入地獄也無所謂瞭,憑什麼我的女兒要遭受這樣的罪過,其他人卻可以好好的過日子,憑什麼我們母子要陰陽相隔……”

  聲線帶著顫抖,證明這不是虛假的虛以蛇委,而是經過瞭劇烈的天人交戰,靈魂被折磨得幾乎是體無完膚而做的決定。

  嫉恨……人類的原罪之一,絕望和痛苦讓她開始痛恨別人,看不得那些無辜的美好。

  “對的,憑什麼,那麼可愛的孩子生無全屍,還要落一個永世不得超死的下場。”

  這句話讓霍彤更是恍惚,對啊,女兒已經遇害瞭,她明明就是個無辜的孩子,現在不隻死瞭還要承受比死更為嚴重的後果,憑什麼……

  仇恨的怒火再次襲上心頭,霍彤的面色有隱隱的殺氣,永世不得超生這個詞匯對一位母親的刺激太大瞭。

  這是個耳熟能詳,但幾乎誰都覺得錯愕的詞匯,因為沒人會想到這詞匯與自己有關。

  本來死對於凡俗之人已經是難以接受的噩耗,而現在得知自己的孩子死瞭以後還落一個最淒厲的下場,試問為人父母者又有誰能面對得瞭這種痛苦。

  霍彤心裡的信念,良知,正義感在一點點的被摧毀。

  張文斌享受的看著她迷茫的表情,又點瞭一根煙就這樣靜靜的看著,這是一種凌駕於肉體之上的樂趣,比之蹂躪她的身體或許這種靈魂上的撕裂更高一個等級。

  想著女兒被雷術捆住的,一點意識都沒有宛如瘋子的景象,霍彤差不多要崩潰瞭。

  她深吸瞭一口大氣,眼淚控制不住的流下來但沒哭出聲,而是一臉平靜的說:“前輩,您說的對,我女兒都這樣瞭我有什麼資格和您談條件,之前確實是我太天真瞭。”

  張文斌笑著沒有說話,霍彤保持著跪姿,說:“前輩……我,我隻是個凡俗人,我不知道怎麼做才能讓你滿意,但隻要你肯幫我救我女兒的話,你說什麼我都會聽的。”

  “過來!”

  輕描淡寫的一句,但在霍彤聽來卻有如九天焚音一樣,此時這個聲音充滿著她所能渴求的希望。

  距離也就五米左右,她抬起瞭頭本能的想站起來,但在一個瞬間聲音僵住瞭,咬瞭咬銀牙低下瞭頭艱難的挪動著膝蓋,用跪姿很別扭的往前移動著。

  對於這個高傲而又強大的女警官,跪下磕頭已經是她一輩子幾乎沒做過的事,而現在保持著跪姿前行可以說是心理上更高層次的壓迫。

  她的動作生疏而又笨拙,熬瞭一天一夜有點虛脫不過五米的距離甚至差點摔倒,可想而知這對於她心理上的打擊有多嚴重。

  等她跪到瞭面前,面色忐忑,眼帶企求的看著你,臉上不見任何高傲的扭捏和尷尬時。

  張文斌滿意的笑瞭,知道讓這高傲的女警官屈服於現實,在不帶仇恨的情況下被自己蹂躪瞭自尊,而她面對瞭現實選擇的是屈服。

  “很乖!”

  張文斌伸出手去,面對著男人伸過來的手霍彤的上半身往後一退,而這一退連她自己都楞住瞭。

  “警惕的肌肉記憶嘛,很棒,證明這麼多年來你一直很優秀,也不習慣有男人和你親近。”

  這聲線宛如魔音,讓霍彤僵硬的身體瞬間軟瞭下來,輕輕的往前保持瞭剛才的姿勢,眼裡多瞭一絲企求原諒的楚楚可憐。

  男人的手讓她呼吸急促,但沒如她想的那樣有任何下流的動作,隻是輕輕的撫到瞭她的臉上,很溫柔的摸著她這張沒半點化妝品,本該光滑卻因為疲憊和傷心而有點油膩的臉。

  “很累吧,痛苦還要假裝堅強,用別的事情來宣泄自己的痛苦是種誰都會選擇的逃避,肉體凡胎能面對的痛苦實在太有限瞭這些年你嚴厲的要求自己已經夠好瞭。”

  溫柔的話,一字一句都在戳中心扉,霍彤跪直瞭身體,眼淚再一次落下無聲的滑落瞭臉龐,直直的看著這居高臨下的目光。

  “霍彤,你真有覺悟嗎?”張文斌再次問瞭一聲。

  “我不知道什麼是覺悟,我隻知道我想要的,應該隻有你能給我。”

  這樣的話充滿瞭屈服性,也證明這個女人不再抱有幻想,所謂的真善美在這刻很是可笑,女兒死後還受盡折磨已經讓她直面世間邪惡的一面。

  說出這話的時候,她的眼神很是堅定,痛苦中又帶著一絲憤怒。

  張文斌忍不住笑瞭:“我需要的隻是奴隸,你明白這是什麼含義嘛。”

  說著話,張文斌的手指摸到瞭她的嘴唇,昨日還是紅艷動人,因為目睹瞭女兒的慘狀加上熬瞭一夜,這時她的嘴唇看起來帶著隱隱的慘白,平添瞭一分淒厲絕望的誘惑。

  這種誘惑是張文斌希望的結果,不過不是現在就想享用的。

  霍彤微微的一楞,她是個心志強大的女人,即便眼前的男孩沒露出任何的色意,但她還是馬上伸出舌頭舔著男人粗糙的手指。

  動作笨拙,甚至可以說沒誘惑力,霍彤含糊不清的哼瞭一聲:“我不明白,我隻知道前輩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不管是要我殺人還是要我幹什麼。”

  這個答案讓張文斌很滿意,感受著她溫潤的舌頭舔自己的手指,其實隻是生疏的笨拙沒任何猶豫的扭捏,這就證明她真的在心理上徹底被自己折服瞭。

  張文斌用手指玩弄著她溫熱的丁香小舌,動作比較下流眼見霍彤沒任何抵抗反而在迎合,眼裡多瞭幾絲媚意,笑說:“你是個很好的母親,你做出瞭很正確的選擇。”

  “我沒有選擇,一切全靠前輩賜於……”

  不得不說見過世面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含糊不清的一句話哪怕知道她有刻意討好的成份,還是讓張文斌感覺心裡發爽,即便是虛偽的但這個女人已經臣服於現實瞭。

  張文斌繼續撫摸著她的臉,說:“確實很乖,不過你要知道奴隸的含義,天龍的林國雄我都看不上眼。至於楊強的話主要因為他還挺會辦事,但你是個女人,而且似乎沒什麼用得上的地方,如果我把你收下的話最大的作用應該是當性奴瞭。”

  “男的為傢奴,女的為性奴……”

  霍彤到底是成熟的女人,聽到這話並沒有驚慌,反而是扭捏的一笑:“我都這歲數瞭,前輩能看得上我是我的榮幸,隻是我不會伺候男人,如果我有做的不好的地方您教我好不好。”

  說著話,她僵硬的手顫抖的抬起,張文斌的褲子。

  隻能說女人成熟確實上道,美艷如仙的她大概也知道這些年男人對她的覬覦,如果說拋卻瞭自尊的話那容貌是唯一的資本,張文斌已經赤裸的把話說出來,早有心理準備的她自然沒什麼排斥。

  在她已經絕望疲憊,準備屈服的時候,張文斌卻是一下打掉瞭她的手。

  這種行屍走肉般,或者說是心理絕望時刻所謂的男女之好,其實對她來說反而是一種心理上的宣泄和自我安慰,對於張文斌來說單純的肉體做愛已經不在乎瞭,所以反而不急於這一時。

  張文斌摸瞭摸她的臉,饒有興致的問道:“你老公呢,怎麼沒見他一起來??”

  霍彤的面色一淡,隱隱咬牙道:“依依失蹤後,我們已經離婚瞭。”

  這是典型的傢破人亡,但想來一般男人接受不瞭這樣強勢的性格吧,或許女兒失蹤以後她變得更歇斯底裡。

  “可惜瞭……”

  “什麼可惜瞭。”霍彤是一臉的迷茫。

  人妻的屬性,缺少瞭夫目前犯的樂趣,這相當於養成的小蘿莉不是處女一樣讓人遺憾。

  張文斌也沒解釋什麼,站瞭起來說:“你先回去睡一覺吧,等休息好瞭再過來。”

  “我能站起來嗎?”霍彤小心翼翼的問瞭一句。

  “起來吧!”

  跪久瞭有點血路不通,一站起來感覺天旋地轉,霍彤踉蹌瞭一下才算站穩,咬牙看瞭看別墅的方向嘆息瞭一聲準備離開瞭。

  她是個現實的女人,知道自己呆在這裡幫不上忙,那還不如先回去養好瞭身體,這樣一來一但關於女兒的方面有事的話還可以幫得上。

  看著她火辣的曲線,張文斌不禁色笑瞭一下:“對瞭,來的時候繼續穿著警服,你們的警服應該是有裙子的對吧。”

  霍彤面色微紅:“文職裝就有配裙子,不過穿裙子活動就會受限特別的別扭,我到現在除瞭參與一些重大儀式外幾乎沒穿過。”

  “行動受限,這麼說裙子很短咯。”張文斌摸著下巴,笑說:“一會休息好瞭穿裙子過來,我倒想看看你們的文職裙到底是什麼款式。”

  “是!”

  霍彤這個女人很幹凈利落,回頭看瞭一眼別墅就徑直的離開瞭,不得不說她確實很有魄力,心志之強大可以說吊打大部分的男人。

  夜幕降臨,來做法事的道士們離開瞭,被洗瞭一天煞氣的柳依依處於昏睡的狀態。

  隻睡瞭三個小時霍彤就過來瞭,心系著女兒也沒辦法睡的塌實,不過她的身體素質確實是鐵打的,熬瞭一夜隻睡瞭這一小會就感覺精神十足。

  散亂的頭發盤瞭起來看著很是端莊,又有幾分巾幗不讓須眉的颯爽,不同於一般女性的柔媚,這種氣質放在古代就是一個巾幗鐵娘子。

  制式的警服端莊而又威嚴,裙子是一條快到膝蓋的短裙,不是那種性感的包臀裙款式,不過因為霍彤的身材很好屁股很翹的關系卻穿出瞭包臀裙的感覺。

  一美雙腿筆直而又雪白,穿的是保守的肉色絲襪,鞋子是正常的警用鞋看來她還是習慣於之前的穿著。

  看得出她是真的不常穿裙子,走路的時候隱隱有點別扭的皺起瞭粉眉,對於雷厲風行的刑警隊長而言,穿上裙子仿佛戴上瞭枷鎖一樣難受。

  張文斌贊許的笑說:“你的身材真不錯,這樣穿其實挺好的。”

  “前輩喜歡就好。”霍彤站著感覺很別扭,從進來開始,她的眼睛始終看著女兒的鬼魂,忍不住問:“前輩,為什麼我感覺,依依好像變得有點模糊。”

  張文斌笑說:“你是肉體凡胎,是借瞭我的法力開瞭天眼才能看見陰間之物,隨著加持的法力消失肯定是越看越模糊,等到法力徹底消失你就看不見瞭。”

  霍彤一聽急瞭,慌忙的說:“前輩,那該怎麼辦,您能再幫我開一次天眼嘛。”

  現在所看見的女兒太模糊瞭,模糊得連五官都有點看不清瞭,即便女兒成瞭鬼魂但好不容易才找到她,霍彤無法想象再一次失去女兒的感覺。

  “你一點道行都沒有,強行開天眼可不是好事,而且你女兒的事急的不是這一時半會,所以等我想個辦法來一個勞永逸比較好。”

  張文斌拍瞭拍旁邊的位置,霍彤隻是略一猶豫就坐瞭下來,她是很不習慣穿裙子所以坐姿很是別扭。

  張文斌沒有對她上下其手,而是趴瞭下來後笑道:“最近這混身有點酸瞭,霍警官既然懂功夫,那肯定多少懂得怎麼松筋活血吧。”

  大凡練的功夫像話的都知道醫武不分傢的道理,不管是在練武或是和別人動手以後身上有淤傷的情況下,松筋活血都是最好的辦法,幾乎各個門派都是如此。

  而要松筋活血,則需要按背部上的穴位,最好的姿勢就是坐在對方的屁股上,這樣按的時候更準確些也更方便。

  霍彤不是無知的小女孩,自然知道張文斌提出這要求有多壞,因為她穿的裙子有點窄,所以要這樣坐的話需要把裙子撩起來,春光外泄是不可避免的。

  不過她沒絲毫的猶豫,將裙子一撩就坐到瞭張文斌的屁股上,臉色隻是隱隱的發紅,直接雙手齊出的按在瞭張文斌的肩膀上,輕聲說:“前輩,我沒幫人按過,按的不好你要和我說一聲。”

  “呵呵,開始吧!”

  隱隱可見她的內褲是黑色的,不過張文斌又不是沒見過世面,自然不會因為這點惡趣味就多高興,其實單純的就是想放松一下筋骨而已。

  霍彤一開始有點緊張,動作僵硬,不過看張文斌沒別的意思就松瞭口大氣,動作開始變得流暢起來。

  即便她還是有點本能的緊張,但不可否認的是手法真不錯,就如張文斌想的那樣練瞭一手好的殺人技,在筋骨方面的造詣也很高。

  不過她有心不在焉的時候,按著按著就控制不住的看向瞭女兒,眼見老怪物閉上瞭眼睛似乎很享受的樣子,霍彤大著膽子問道:“前輩,我女兒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她認不出我瞭。”

  看在她聽話的份上,張文斌依舊閉著眼睛,說道:“魂魄聚而不凝,這是一種孤魂野鬼的狀態,肉身灰飛煙滅導致瞭她現在魂魄也是一團亂狀,生前的事全都不記得瞭。”

  “有沒有辦法讓她恢復過來。”霍彤聽著感覺很玄幻。

  “有是有,比較麻煩而已。”張文斌不客氣的說道:“主要費時費力,你覺得如果非親非故的話誰會願意那麼麻煩,還不如想辦法把她弄個魂飛魄散來的直接。”

  這話說得霍彤心驚膽戰,但不可否認張文斌說的很對,非親非故的話誰會在意你的死活,活人尚且如此更何況女兒已經不是人瞭。

  霍彤的語氣瞬間軟瞭下來:“前輩,請您救救依依吧,我做牛做馬都會報答您的恩情。”

  張文斌戲謔的一笑,道:“做牛做馬??那是要被我騎咯,不過我更喜歡後入的姿勢,我記得書上有記載的雅稱叫犬伏對吧,和母狗一樣的趴著。”

  霍彤臉色微紅,但毫不猶豫的說:“前輩能看得上我這人老珠黃的女人,怎麼伺候您都是應該的,隻要前輩肯高抬貴手的話,我這區區的身子也報答不瞭前輩的大恩。”

  “你倒是會說話,霍警官不愧是罪惡克星,這麼快就能接受慘痛的現實,你可比那些扭捏的女人可愛多瞭。”

  張文斌是真心喜歡她的性格,堅強敢直面現實,不扭捏不做態別有一番韻味。

  所以想瞭想,張文斌和她說:“她是你的女兒,但對於其他人來說隻是一隻厲鬼,楊強也和你說過她的情況現在很特殊,明門正派的碰上瞭估計會想辦法消滅她,對於我來說卻是個不錯的實驗品。”

  “首先我弄清楚瞭一件事,她應該是死後屍體呈粉身碎骨的狀態,混在瞭這棟別墅的水泥裡,這才有瞭現在這種不死不滅的狀態,可以理解為她已經和這棟房子合而為一瞭,這裡本該是上好的宅陽,結果卻成瞭她的葬身之地。”

  “她死後怨氣沖天,結果陰陽相沖,這才出現瞭我們都覺得匪夷所思的狀態,隻能說造化弄人,機緣巧合之下造就瞭她這樣特殊的存在,也真是神奇得令人嘆為觀止。”

  霍彤的眼睛瞬間紅瞭:“您的意思是說,我女兒死後屍體被人弄得粉身碎骨,參入瞭水泥裡邊建造瞭這一座別墅。”

  “理解滿分,正是因為這樣,死無全屍沒入土為安就算瞭,還葬在風水極佳的陽宅之內,這才導致陰陽大規模的相沖,造就瞭她這不死不滅的狀態。”

  張文斌的語氣帶幾分戲謔:“古時候有深仇大恨,把仇人錯骨揚灰的不少,將仇人的屍骨曝屍慌野或是喂狗,或是葬於兇地的我都見過。這種我還是第一次見,隻能說陰陽萬物實在太神奇瞭,不是巧合的話沒人能故意把她變成這樣。”

  “混帳……”霍彤咬起瞭銀牙,說:“我女兒隻是個孩子,什麼樣的深仇大恨,要殺瞭她還要這樣去侮辱她的屍體。”

  她情緒一激動手上的力道也不受控制,張文斌被捏得有點疼瞭,疼中帶爽的那種。

  “不一定是為瞭侮辱,很可能隻是為瞭毀屍滅跡而已,你是當警察的還是刑警,難道這都沒碰過?”

  霍彤疑惑道:“毀屍滅跡!”

  張文斌笑說:“厲鬼也分很多類型的,像她這樣黑煞之氣纏身就證明死於非命,這種橫死的類型證明她記住瞭仇人的模樣,或者說她清晰的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死前都是清醒的所以怨氣沖天。”

  “而一般的童女身化為厲鬼的話,煞氣大概率應該是血紅色的,童子索命就是這樣由來,她一身的黑煞之氣證明不是元陰之身,這樣一推算的話應該是被先奸後殺,殺她的人害怕被發現才毀屍滅痕。”

  霍彤本身就是警察,接觸過很多離奇的兇殺案,聽完這些楞瞭一下,隨即恨恨的推算出來瞭:

  “按照這樣說,依依是被人先奸後殺,然後屍體被分解後埋進瞭這別墅的水泥裡。”

  張文斌被按得很舒服,哼瞭一聲後說:“分解這個詞不太對,我說瞭是粉身碎骨,一會你就可以親眼看見是怎麼個粉碎法。”

  說著話,楊強的電話來瞭:“主人,陳伯介紹的那位先生請到瞭,我們現在已經到瞭海濱路,馬上就到別墅瞭。”

  “好的,你讓他自由發揮,我就先躲起來省得嚇到他。”

  張文斌把電話一掛,伸起瞭懶腰說:“上樓吧,不過接下來你要做好心理準備,有個正道人士要來收你女兒的魂瞭。”

  “收她的魂,為什麼?”霍彤一聽嚇瞭一跳。

  “替天行道,本就如此,有什麼奇怪的,和你們警察見瞭小偷就會去抓,貓見瞭耗子就想逮是一個道理,所謂的名門正派基因裡就有這個本能。”

  張文斌戲謔的笑道:“如果收不瞭,為瞭面子他們可不會客氣,肯定會用強硬的手段直接把她打個魂飛魄散,名門正派是最要面子的。”

  “不行,我的依依……”

  霍彤的情緒瞬間激動,不過沒等她說完,張文斌就打斷瞭她,說:“這是辦法之一,你可以親眼看見她的魂魄是怎麼不死不滅的,再一個就是洗煞以後重新凝聚,有助於我觀察整個過程,找到幫她恢復意識的辦法。”

  話說到這份上,霍彤一咬牙跟上瞭張文斌的步伐。

  高傲的她無能為力,所謂的槍面對這些事一點用處都沒有,無可奈何的她即便有任何的疑慮,唯一的選擇隻有相信這個男人。

  一樓的層高很高,有大水晶燈擋著可以在二樓的沙發上看著樓下的場景。

  張文斌大大咧咧一坐點瞭根煙,說道:“你是警察該清楚,槍和刀都不分好壞,隻是看什麼人使用而已。有時候殺人不是惡事,有時候救人也不是善事,所以一會你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緒…”

  “做個心理準備,親眼看著你的女兒魂飛魄散!!”

  張文斌的聲線第一次嚴肅起來:“這是你要面對的現實,比死亡更加的殘酷,因為你的女兒已經是一個不能用鬼魂來形容的怪物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