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陰差很強麼,弱得張文斌逮著就能隨便搞死的地步。

  可要說他弱的話也算是地府的正式工,沒必要的情況下張文斌不想得罪陰差,所以就按他們的規矩來辦。

  二人拿著鈴鐺在路口搖瞭一陣,車水馬龍的怎麼看都有點傻,不過他們是心有餘悸的四下張望。

  果然,原本看不見幾人的人行道,幾個穿著民國時期衣服的傢夥走瞭過來,為首的是上次見過的那老頭,老頭還是暍得醉熏熏的樣子。

  他們剛一靠近,就感覺陣陣的陰風襲來。

  阿虎轉身就走,雙腿發軟腳步有點踉蹌,慌忙中深呼吸著強迫自己鎮定下來,他不管說是殺人阿虎好歹也不是什麼善類,要換一般人碰到這種事早就嚇傻瞭。

  身邊聽不見任何的腳步聲,突然傳來瞭老頭輕飄飄的一句:“小夥子挺內行的啊,看你樣子也不像是哪個地方的地伯公,是哪個高人指點你來找我們的。”

  老妖怪這時成瞭心裡底氣的來源,阿虎想起老妖怪的囑咐根本不敢開口回答。

  “小夥子,嘴那麼嚴實,嘿嘿,別逗他瞭。”

  “是啊頭兒,這小子挺上道的,知道規矩還孝敬那麼多東西。”

  “老四,別把頭摘下來,小心嚇到他瞭,這小子那麼有孝心咱就不為難他瞭。”

  這樣的議論讓阿虎冷汗直流,加快瞭腳步逃命一樣的跑進瞭別墅裡。

  老頭帶著幾個民國服裝的壯漢也跟進來瞭,一看一桌子的酒菜個個是欣喜不已,坐下來抓起肉就吃抓起酒就暍顯得很是粗魯。

  阿虎則站在一旁,默默的燒起瞭紙錢元寶,始終背對著不敢去看那些陰差一眼。

  因為老妖怪說過這些陰差看著像活人,不過是穿瞭一層人皮而已,鬼知道撕開瞭這張皮會是什麼樣的東西,反正吧就和恐怖片一樣差不多。

  吃飽暍足,老頭和幾個陰差才發現自己旁邊站瞭個人。

  張文斌笑吟吟的看著他們沒說話,老頭頓時眉頭一皺,從眼前這個人身上感受到瞭極強的壓迫感,另幾個陰差更是如臨大敵一般。

  張文斌開瞭口:“幾位放心,規矩我憧,請跟我來。”

  老頭謹慎的說:“這位朋友別開玩笑瞭,你一身修為高深莫測看都看不透,恐怕我們區區幾個管地陰差沒有能力為你效勞吧。”

  “謙遜瞭,陰差終究是為地府管轄一域陰事,哪是我這凡夫俗子能比的。”

  “閣下別開玩笑瞭,你這身修為還算凡夫俗子嘛,別說我們瞭恐怕本市陰差一擁而上都不是你對手吧,你這等境界該在洞天福地清修才對,羽化飛升對你來說恐怕隻是一步之謠。”

  阿虎和阿耀算聽明白瞭,以前隻知道老怪物牛逼,但不知道他牛逼到這地步。

  “閣下,有什麼事還是明說吧。”

  老頭嘆息瞭一聲,道:“不過說好瞭,以閣下的修為都為難的事,恐怕我們也無能為力。”

  阿虎也不害怕瞭,聽得出老頭這是有點後悔瞭,看樣子是老怪物強得太多瞭,他很擔心這是老怪物給他挖的一個坑。

  換位思考一下也明白瞭,如果有天老怪物說關於這邪門的事要你幫一下忙,阿虎自己也會心虛不已,自己何德何能居然還能幫上他的忙?

  張文斌朝屋裡一指:“很簡單,裡邊有個小鬼,把他帶走。”

  老頭滿面的詫異:“就這?”

  張文斌點起瞭頭,老頭頓時猶豫不決,抱瞭個拳後和身後的夥計們悄悄的商量起來。

  張文斌冷笑瞭一下:“雖說防人之心不可無,不過你們也沒必要小心到這地步,我真要對付你們的話不需要設什麼陷阱。”

  “老子現在動手,你們哪一個跑得瞭。”

  威脅,赤裸裸的威脅,阿虎聽得是目瞪口呆甚至停下瞭手裡的動作,心裡默喊著老怪物牛逼,這蠻橫覇道的風格讓他心生崇拜。

  老頭尷尬的一笑:“閣下說的也是,隻是連閣下都搞不定的東西,小的們恐怕也沒那個能力,要不您上報給城隍爺怎麼樣。”

  “你廢話有點多啊。”張文斌不耐煩的哼瞭一聲:“看樣子是想吃點皮肉之苦瞭,我他媽的要上報城隍還用得著費這個事,再說瞭上報城隍又怎麼瞭,老子這實力比哪個城隍弱瞭??”

  “仙傢別動怒,我,我們這隻是怕。”

  “仙傢,我們這就去,您是看得起我們才用我們辦事,我們不會不識好歹的。”

  幾個陰差嚇得手足無措,這才老實的跟著張文斌進瞭屋。

  阿虎看得是熱血沸膳,差點就大喊老怪物你太牛逼瞭,如此的囂張跋扈以後你就是我的偶像瞭。

  屋內,女鬼的三魂七魄還在凝聚著,白天午時不受克制,到瞭夜裡的子時反而凝聚的速度變慢,這完全違反瞭一個世道陰陽的法則,哪怕是神佛都得遵循這個法則才對。

  老頭面色嚴肅,一進門就拿出瞭一個拐鉤,類似於鉤豬肉的那種鉤子,不是碰上厲害的遊魂野鬼估計他不會親自出手。

  他身後的幾個鬼差在進屋開始就操上瞭傢夥,抓捕用的鎖鏈和枷鎖,包括一些專門克制各類魂魄的法器。

  “仙傢,小鬼在哪呢?”

  群人四下張望,老頭更是疑惑的問瞭一聲。

  明明那個魂魄就在凝聚著,他們卻視而不見,而且看那如臨大敵的樣子不像在開玩笑,因為這個等級的鬼魂在普通陰差的面前絕對沒還手之力。

  “應該是躲起來瞭,你們找找看。”張文斌不甘心,一屁股坐下來,後說:“我一出現那小東西就跑得不見瞭蹤影,特別的警覺,所以就讓你們專業的來找找看。”

  “能從仙傢的手段下逃跑,確實是機靈得很。”

  老頭也不再懷疑什麼,手一揮說:“兄弟們,幹活,幫仙傢找找看那個小東西還在不在。”

  術業也有專攻,在他們看來張文斌確實強得不像話,說難聽點別說遊魂野鬼瞭,這些陰差看瞭都會掉頭就跑的地步。

  不過說起抓小鬼,那可是陰差的專長,城隍爺來瞭都沒他們那麼專業,你一個坦克戰鬥力再強,打蚊子還是用滅蚊拍最有效果。

  幾名陰差延著別墅上下尋找,上樓遁地可以說特別的盡心。

  張文斌就默默的看著他們,有好幾個和那魂魄擦肩而過都沒反應,如果說這是演戲的話張文斌不信他們有任何理由裝傻沖甥保這小玩意。

  而且不隻他們,他們身上帶的低級發器都沒任何的反應。

  級別再不高也不可能集體失效,就像是一臺再爛的車,隻要沒壞掉的話有油的情況下肯定能動起來。

  “仙傢,我們挖地三尺找瞭幾遍,確定這裡沒什麼邪祟。”

  陰差們足足找瞭一個時辰,那老頭才過來稟告道:“仙傢應該是多慮瞭,有您的虎威鎮壓,那些遊魂野鬼見瞭避之不及,又哪敢在您的眼皮子底下活動啊。”

  “再說瞭,這宅子是虎窩之地,是上好的陽宅,什麼玩意見瞭都不會願意在這呆著,想來那小東西隻是偶然經過驚擾瞭仙傢而已。”

  說這話的時候,那個魂魄幾乎就懸浮在他的頭上。

  對於陰差來說這是一種恥辱,甚至可以拼到不死不休的地步,一個管地陰差沒理由任這種小鬼騎在頭上羞辱。

  “估計是真嚇走瞭,沒事,就是找你們看一下而已。”

  老頭一聽松瞭口大氣,小心翼翼問道:“仙傢,那我們能告退瞭嗎。”

  “去吧,燒的東西也一起帶走。”張文斌想瞭想,說:“外邊的小鬼也算與你們有緣瞭,以後有任何差遣我會讓他找你們的,至於你們陰差有什麼難辦的事,不妨可以找他,互通有無。”

  “是是,小的告退,仙傢有何差遣盡管示下。”

  門一開,一幫陰差幾乎是落慌而逃,走出來的時候猶豫瞭一下還是帶走瞭燒給他們的東西,說到底本質還是貪婪。

  跑出瞭門口他們才松瞭口大氣,畢竟今晚的事太匪夷所思瞭,那麼厲害一個怪物叫他們做瞭個不靠譜的事,怎麼想都是不對勁。

  “陰差發現不瞭她?”

  這一點是真沒想到,因為陰差若說法力,或是戰鬥力有多強的話不可能。

  能成為陰差最大的能力就是辨識陰陽,人潮人海中一眼就能感知出哪個是活人哪個是鬼魂,並且是幾乎本能的判斷哪一種到瞭可以抓的地步。

  陰差的眼裡,任何鬼祟都無所遁形,這才是他們最獨到之處。

  “阿虎,鎖上門,走瞭。”

  阿虎的表情很激動也很恭謹,以前隻大概的知道老妖怪牛逼,現在看來老妖怪的牛逼程度是他無法想象的,對於他這樣的凡夫俗子來說和神仙沒區別瞭。

  送張文斌到瞭地方他就離開瞭,回到徐菲的傢裡,門一開她就小跑著過來。

  秀發隻是簡單的紮瞭一下,素面朝天的美少婦看起來更有賢妻良母的韻味,穿著一條吊帶睡裙十分的隨意,這一跑胸前的晃蕩可以說波濤洶湧,明顯裡邊是真空的狀態。

  “主人回來啦,吃的都給您準備好瞭,要先洗一下澡嘛。”

  她直接跪在瞭張文斌的面前,殷切的幫張文斌脫掉瞭運動鞋和襪子,換上瞭居傢的拖鞋。

  這一跪領口敞開,居高臨下可以欣賞到她深邃無比的乳溝。

  張文斌贊許的摸瞭摸她的頭,笑道:“先吃東西吧,我這一天肚子可是餓壞瞭。”

  餐廳內,一桌子的菜已經準備好瞭,幾乎全是外賣大概有二十來份,這個份量一般人吃十個人沒有問題,多是肉食為主她已經摸清瞭張文斌的口味。

  徐菲一邊給張文斌倒著酒,一邊面色發紅的說:“主人,您身上的衣服也換瞭,聞不出什麼味來,昨晚肯定是在哪有小姑娘伺候瞭是吧。”

  “怎麼,老師也吃醋瞭?真是不乖。”張文斌照著她屁股就打瞭一下,那美妙又充滿彈性的手感真是不錯。

  “就是吃醋瞭。”徐菲嘟起瞭小嘴,乖巧的坐在一旁撒嬌道:“人傢伺候得不夠好嘛,不管瞭就算主人找別的女人也必須漂亮一點,不漂亮的話會讓我懷疑自己的魅力的。”

  “知道瞭,我的好老師。”張文斌喝瞭杯酒開始吃瞭起來。

  徐菲有點扭捏的說:“主人,本來今天想下廚親手給您做一頓飯,可想來想去我會的也不多,所以最後還是叫外邊的餐廳送過來瞭,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形象是如此的賢妻良母,結果一天下來什麼飯菜都沒做全買現成的,這樣的反差多少讓人哭笑不得。

  “沒事,我比豬好喂,肚子不餓就行瞭沒那麼挑。”

  張文斌說的是事實,自己本身就是窮鬼一個哪有挑食的本錢,萬千怨魂生活的是物資匱乏的古代,即便有一些是真見過世面的也沒多少,對於吃的有執念但沒那麼高端。

  “我去給您放洗澡水。”

  徐菲把東西擺好以後就先上樓瞭,她在考慮的是屋裡的浴缸要不要換大一點,或者是稍微改造一下,出水的速度太慢瞭和酒店沒法比。

  張文斌這一天也是真餓壞瞭,一頓狼吞虎咽花瞭差不多半個小時。

  主臥的浴缸內,張文斌泡在浴缸裡,徐菲在外邊給張文斌搓洗著手臂,忍不住問道:“主人,果果是不是明天就會醒。”

  作為母親,她總是忍不住擔心,畢竟女兒昏睡得那麼沉。

  “大概率就是明天,今天她有什麼情況嘛?”

  “沒有,還是一直睡著,身上分泌出一層臭臭又有點油的東西,下午我剛給她洗幹凈瞭。”

  “那就好,顏色不黑的話就差不多瞭,明天晚上或後天早上你女兒就會醒瞭。”

  “主人,現在真沒辦法給我洗髓嗎?”

  徐菲眼含期待,楚楚可憐的問著,今天給女兒洗完以後她驚艷到瞭,洗掉那一層臟東西後女兒的肌膚完美得讓她感覺震撼。

  如是絕美的陶瓷一樣雪白無暇,完美詮釋瞭什麼叫冰肌玉膚,這樣完美的肌膚試問哪個愛美的女人不羨慕。

  “暫時沒有,必須得掏得到好東西才行。”

  一聽這話徐菲有點失望,不過還是乖巧的拉著張文斌到花灑下,在自己飽滿的乳房上抹滿瞭沐浴露,為張文斌洗瞭很爽的一個奶浴。

  大床上,倔強的徐老師再一次化身勇敢的女騎士,用女上位的姿勢在男人身上搖曳著,稍微瞭有經驗以後她的動作逐漸的熟練起來帶來很好的刺激。

  不過沒撐到五分鐘,披頭散發的她就呀呀的大叫著,扶著男人的胸膛抬著屁股狠狠的上下起落,一對飽滿的美乳也晃蕩得讓人眼花繚亂。

  “頂,頂進去瞭……”

  一陣抽搐之後,她癱軟的趴在張文斌的身上喘息著,高潮來得如此的兇猛劇烈一瞬間的美妙讓她幾乎沉淪其中無法自拔。

  張文斌抱著她和她深吻著,等她休息得差不多瞭張文斌才反客為主將她壓在身下,一邊親著一邊用傳統的體位繼續享受這個豐潤性感的肉體。

  在她來第四次高潮的時候,張文斌亦是虎吼瞭一聲,馬眼大開將灼熱的精液灌在她的體內。

  雲收雨畢間,張文斌滿意的抽著事後煙,心裡在琢磨那個小女鬼的事,這樣犯邪的小玩意還真是不多見。

  徐菲休息瞭好一陣才緩過勁來,在張文斌臉上親瞭一下,緩慢的讓已經半軟的陽物退出瞭她的身體,拖著發軟的腳步走向瞭衛生間。

  她這一走,精液混合著淫水從大腿流瞭下來,加上腳步很是踉蹌,如此的畫面讓張文斌感覺刺激無比,剛軟下去的陽物又有抬頭的趨勢。

  事實證明還是成熟的少婦會伺候人,徐菲自己簡單的清理瞭一下,就端著一盆熱水走瞭出來。

  她先跪在男人的兩腿間,張開小嘴用溫潤的舌頭舔吃著上邊的分泌物,用溫柔的舔拭帶給男人射精過後溫潤的享受。

  舔完瞭,她才拿著熱毛巾,仔細的為張文斌擦拭著,熱水的溫度舒服得張文斌不禁哼瞭一聲。

  纏綿過後也懶得洗瞭,被子一拉她一絲不掛的睡在張文斌的臂彎裡,豐潤的身體糾纏上來卻很老實沒有暖昧的動作,似乎不得到男人的首肯她不敢擅自挑逗。

  這無疑是在滿足著張文斌的自尊心,張文斌也隻是抱著她,打個瞭哈欠說:“老師,今天鬼嬰應該很老實吧?”

  “一直在果果旁邊睡著呢,我的奶還沒出來,下午擠得都疼瞭就擠出一兩滴喂。”

  徐菲想瞭一下,說道:“主人,我以前聽人傢說,海濱市廢棄的輪渡碼頭有一個鬼市,您說能不能在那掏到一些可以用得上的東西,沒準會有天材地寶一類的。”

  “鬼市?現在還有這東西?”

  鬼市在過去的叫法,一般都是在縣城外邊有個集市,深更半夜鬼鬼祟祟的賣傢出攤,在天亮之前就會散瞭所以叫鬼市。

  這東西也沒那麼邪門,在過去主要是賣一些官府不允許的東西,比如私鹽,鐵礦,或者一些盜竊來的臟物甚至是貪污的官銀,做這種買賣天亮瞭還明目張膽的賣不是等砍頭嗎。

  “是有一個,不過我也沒去過,聽人說規模還很大呢,我們學校一個老師的老公早上就喜歡去逛,據說還有很多古董,不乏一些是盜墓出來的。”

  張文斌一聽不禁笑瞭起來,鬼市在過去主要是私鹽和臟銀交易為主,多瞭這些有獵奇心理的人,於是衍生出不少賣亂七八糟東西的騙子,三教九流一聚集反而把好好的鬼市搞得面目全非。

  鬼市聽著邪,說白瞭就是古代的違禁品交易市場。

  不過撞撞運氣也可以,肯定亂七八糟的東西很多,但在鬼市上也不是沒出現過不錯的臟物,或者說賣主都不清楚來歷和用途的古怪物品,雜亂無章。

  張文斌給楊強打瞭個電話,深更半夜的楊強不知道從哪個女人身上爬起來,一個機靈趕緊恭謹的說:“少爺,鬼市那地方就算瞭,亂七八糟的古董幾乎都是假的,聽說主要賣走私煙和假煙假酒什麼的居多,一個個擺著攤就等著那些閑逛的人宰上一頓。”

  張文斌一聽頓時有點失望:“原來這樣啊,那就是假貨市場咯?”

  “也不一定,偶爾有點臟物是真的,有的東西也不知道是什麼玩意從哪個廢棄的野廟偷來的,東西亂七八糟不值錢但說不上是假的,就是看有哪些傻子上當。”

  得,過去賣私鹽,現在賣假煙,總體性質沒變,那邊角沓晃能掏出些怪玩意也正常。

  張文斌看瞭一下時間,凌晨快三點瞭,問道:“鬼市是幾點開門?”

  “差不多要開瞭,5點前就會收攤。”

  “你過來一趟吧,陪我去鬼市看看。”

  楊強自然是一口答應下來,拋下瞭剛吊上手破處的女大學生,慌忙的穿好衣服就出瞭門,在他看來這是老怪物對自己的信任,林國雄的殷勤已經讓他感覺到瞭壓力。

  楊強連夜的趕到瞭徐菲傢裡,這是一個陌生又熟悉的地方。

  他發現門鎖已經被換瞭,心裡一時間有點不是滋味,不過已經給他留瞭一條門縫,楊強想也不想的推門而入瞭。

  —進門,他就聽見一陣妖媚的呻吟:

  “討厭……主人,快停啊,人傢的老公來瞭……”

  “停啊,老公來瞭,你怎麼還插那麼用力啊,死瞭啊,不能插這麼深。”

  楊強一時有點詫異,下意識的尋著聲音望去,眼前的一幕讓他感覺血脈瞬間噴張。

  就在不足三米遠的距離,妻子徐菲上半身趴在瞭鋼琴上,即便穿著睡裙也可以看出她的乳房壓在木板上,被擠壓成瞭深邃的乳溝十分的震撼。

  她無力的雙腿站著,裙子被撩起來瞭隱隱可見雪白渾圓的屁股被撞得瑟瑟發抖。

  而在徐菲的身後,一絲不掛的張文斌騎在她身上,用後入的姿勢挺著腰一下又一下的進出著,每一下都勢大力沉讓嫵媚的少婦發出瞭控制不住的呻吟。

  肉與肉相撞的聲音極是嘹亮,而二人結合處的地板上已經濕瞭一片,可想而知徐菲被操得流瞭多少水。

  明明看不見妻子身上的隱私地帶,但楊強已經可以想象這個男人是如此進出自己妻子的身體,操得多麼的兇猛才讓她出瞭這麼多水。

  妻子披頭散發看不清表情,但秀發的間隙可以看見她耳朵通紅,面色也是漲紅,這樣的反應證明她被操得特別的爽。

  “來啦,稍等一下吧。”

  張文斌回頭看瞭他一眼,臉上帶著興奮的笑意,一邊都不受影響反而加快瞭速度,更用力的操著這個成熟迷人的身體。

  “我,我候著就行瞭,主人不用急。”楊強站在一旁,多少有點不知所措。

  要是正常情況下,他該罵一聲奸夫淫婦然後爆跳如雷,可現在他不隻是連生氣的跡象都沒有,甚至隱隱的很是亢奮陰莖都在充血。

  要知道晚上吃瞭藥已經射瞭兩次,這對於他來說幾乎是極限瞭,但這種視覺上的沖擊還是太猛烈瞭。

  不隻是他,徐菲亦是比正常情況下還要興奮,大概是背德的快感作祟加上報復的心理,徐菲的呻吟好聽而又帶著瘋狂的歇斯底裡。

  不隻如此她的陰道內嫩肉的蠕動也更為有力,張文斌亦是享受著這個微妙得有點尷尬的時刻,雙手操著徐菲雪白肥美的屁股,更加用力的抽插著。

  “不行……主人,別在老公,不要,不要在老公面前,又高潮瞭……”

  徐菲哭泣般的叫瞭起來,當張文斌火熱的精液燙進瞭子宮時,今晚第七次的高潮最是猛烈,猛烈得讓她幾乎要暈死過去。

  當著人傢丈夫的面,後入還來瞭個內射是特別的爽。

  張文斌深吸瞭一口大氣,將精液全數灌入後慢慢的把肉棒退瞭出來,拿起旁邊的煙點瞭一根享受起瞭事後煙的滋味。

  徐菲的身體沒瞭支撐瞬間癱軟在地,裙子掉下來遮掩住瞭下半身,別說陰戶瞭就是屁股都看不見。

  楊強一時有點心癢,也知道這多少有點犯賤,可現在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莫名其妙的亢奮,褲襠的中間頂起瞭一個大帳篷。

  張文斌大大咧咧的一坐,抽著煙問道:“你有沒有去過鬼市。”

  “就去過一次,感覺沒什麼意思,主要半夜才開太折騰人瞭。”楊強畢恭畢敬的說道:“那裡人不少,很多都是退休的老頭老太太,想錢想瘋瞭要去掏古董撿漏。”

  “什麼西周的陶器,其實就是上周的,現在的鬼市已經變瞭味,除瞭賣假貨不少還專門倒騰老舊的二手物品,有的說是什麼墓裡出來東西那都是騙人的。”

  這時,從高潮裡回過神的徐菲拖著無力的身體爬瞭過來,跪在張文斌的面前,將滿是分泌物狼籍一片的肉棒含進去開始吞吐清理起來,眨出瞭馬眼裡剩餘的精液後用溫潤的小嘴開始清理。

  張文斌舒服的哼瞭一聲,獎勵的拍瞭拍胯下的美少婦。

  楊強的呼吸則是徹底紊亂瞭,雖然看不到任何妻子走光的畫面,甚至裙子掉下來連雪白的大屁股都遮住瞭。

  徐菲毫不嫌棄的舔吃著男人的精液和屬於自己的愛液,甚至這會都有幾分陶醉的感覺,擺動著頭發出瞭嘖嘖的聲音,讓人不禁的遐想她的舌頭是怎麼舔的。

  更為關鍵的是她現在跪直瞭身體,裙子的遮掩下看不見什麼,但可以看出絕對沒穿內衣。

  隨著身體擺弄的幅度,她的屁股也在搖晃著,愛液混合著男人的精液有的延著大腿往下流,有的則是直接懸空的滴在瞭地上。

  如此淫穢的一幕,讓楊強感覺腦子陣陣發炸。“主人,幹凈瞭哦。”

  徐菲還含著龜頭,含糊不清的說著,順手在桌子上拿起一個橡皮筋綁住瞭散亂的頭發,轉身拿著衣服伺候著張文斌穿瞭起來。

  穿好瞭衣服,她也無力的扶著桌子站瞭起來,稍微一動雙腿間精液又滴下瞭不少。

  絕美的容顏上都是滿足的潮紅,那種被滋潤過後的柔媚讓楊強心跳加速,當妻子體內含著其他男人的精液時感覺魅力簡直風化絕代。

  徐菲對他除瞭仇恨還有害怕,眼見這傢夥目不轉睛的看著,除瞭羞恥外還有點說不出的亢奮。

  臉上有愛液的痕跡,嘴角還掛著幾滴男人的精液,她朝著楊強禮貌性的一笑,抹瞭一下嘴邊的精液含進瞭嘴裡吸吮著,臉上都是愛戀的癡迷。

  這一幕讓楊強幾乎瘋狂,即便再淫賤的妓女都少有這種時候吧,妻子表現出的肉浪淫魅讓他幾乎發瘋。

  張文斌走到瞭門前,徐菲自然而然的跪下,給男人穿起瞭鞋子。

  穿好以後,張文斌看著失神的楊強,眉頭一皺說:“該走瞭。”

  “好好,走!”

  待到門一關,徐菲幾乎雙腿發軟的坐在地上,漂亮的小臉隱隱的扭曲,心潮可以說是空前的澎湃。

  在楊強的面前被幹,那種報復成功的快感現在還蔓延全身,尤其是看到這傢夥雞巴都硬瞭卻隻能規矩的站在一旁,眼睜睜看著自己被操的畫面心理的快感簡直無以言表。

  他不配看到自己的身體,但不可否認在他面前挨操,快感幾乎是成倍的增加。

  心裡曾經的恐懼,在這一刻被克服瞭,甚至轉換成瞭一種報復的快感,徐菲不太清楚自己的心理是不是扭曲瞭,但無疑在這曾經的所謂的丈夫面前被自己的男人操,帶來的快感簡直洶湧澎湃。

  “臭主人,把逼逼都操腫瞭……看樣子,他也喜歡在這種時候操我。”

  徐菲踉蹌著腳步上瞭樓,沒有回到主臥,而是到瞭女兒的小香閨,鉆進瞭被窩裡抱著一樣一絲不掛的女兒一起入睡。

  腦子裡有一個恍惚的想法,等到女兒醒瞭她會怎麼想的,能接受母女共侍一夫的事實嘛。主人那麼壞,要是把果果教壞以後自己該怎麼辦……

  主人外邊肯定有別的女人,不知道長的怎麼樣身材怎麼樣,或許女兒醒瞭才是好事,母女聯手才能和外邊的狐貍精鬥一鬥。

  抱著女兒又肉又嫩的身體,感受著那絲綢般絲滑的肌膚,徐菲恍惚間羨慕又有點嫉妒,控制不住將女兒嬌小的身軀抱進瞭懷裡。

  尷尬的是,腿間的精液沒清理,有一部分已經弄到瞭女兒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