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一覺醒來,張文斌伸瞭個懶腰好好的活動瞭一下脖子,一摸身邊被窩裡已經沒人瞭,就點瞭根煙稍微的回一下神。

  昨晚在老師成熟美妙的肉體上肆意發泄,隻要傳統的姿勢憑著虎狼之風狠幹,來日方長倒不著急一下解鎖那麼多的姿勢。

  主要徐老師沒經驗,張文斌也初哥一個剛是破身,需要摸索的地方很多。

  半個小時,在她都忘瞭自己第幾次高潮時,張文斌也是按耐不住在她的大叫中龜頭擠入瞭她的子宮口,在那孕育瞭小蘿莉的神聖地帶肆無忌憚的將精液灌滿。

  那火般的灼熱,讓高潮中的美婦人大叫著,被排山倒海般的快感徹底淹沒,眼翻白整個人都沒瞭力氣,幹是沒幹死不過是被幹暈過去。

  發泄過後張文斌也沒想再折騰,拉過被子一蓋就抱著她睡去瞭。

  這一覺睡得特別的爽,軟玉溫香抱滿懷,隻不過一覺醒來已經晨勃瞭,這會美人老師不在身邊就有點鬱悶。

  正要洗漱走廊腳步聲響起,徐菲一身居傢長裙走來,一見張文斌起床瞭馬上柔聲說:“主人,新買的衣服我給您拿一下。”

  說著她拿來瞭洗漱用品,和一套嶄新的衣服,進瞭衛生間就很自覺的脫起瞭衣服,面色有點羞澀的說:“昨晚昏睡過去瞭,忘瞭給主人清理一下,我現在先伺候您洗澡吧。”

  “老師還知道自己昏睡過去瞭,真是不盡責啊,你說該怎麼懲罰你自己好。”張文斌看得火氣騰的一下就上來瞭。

  不知道是不是被男人滋潤過的關系,本就美艷動人的美人妻這會妖嬈萬千,身材豐潤臉色也是容光煥發,魅力比起昨夜更上瞭一個臺階。

  “主人怎麼懲罰都是應該的,不過主人現在那麼硬,需要再來一次嗎?”

  徐菲抱住瞭張文斌,玉手已經摸上瞭巨物套弄起來,眼裡飽含著溫柔的嫵媚,少婦一但敞開瞭心扉是—點扭捏的心思都沒有。

  她吻著張文斌的胸膛,嬌羞說:“主人特別的厲害,人傢早上起來差點走不瞭路,現在那兒還有點腫呢,以前從沒體會過這樣的感覺。”

  “那你來瞭幾次?”

  “記不住瞭,太多瞭,我起床就跑去喝瞭好多水,感覺都虛脫瞭。”

  淫穢的對話中,張文斌和她一起站在花灑下,一邊刷著牙一邊享受美少婦的乳房塗滿瞭沐浴露在自己身上滑走的美妙。

  洗到肉棒時,她咯咯的一笑說:“人傢都忘瞭先用嘴洗,下次主人可要提醒我,我還想試一下主人的精液和我的淫水混在一起是什麼味道呢。”

  “老師,你真是個妖精。”

  張文斌不得不承認,現在的徐菲讓人是欲罷不能,原本是不太想過於縱欲的,但在她這樣的挑逗之下估計佛都要還俗瞭,哪還忍得住。

  “主人還沒尿出來吧,硬著不太好尿哦。”

  讓張文斌坐在馬桶上,她跪在瞭地上後含住瞭肉棒開始溫柔的吞吐起來,這種臣服而又卑微的姿勢能讓男人在居高臨下的角度滿足到自己的大男子主義。

  張文斌控制著不想縱欲,當然也不會刻意的把持精關,十多分鐘後就感覺腰開始發酸,熟悉的快感再一次由頸椎上如電流般的蔓延全身。

  徐菲察覺到瞭,馬上用深喉的方式開始快速的吞吐,一雙玉手也溫柔的撫摸著男人的睪丸。

  在這樣的刺激下張文斌一泄如柱,灼熱的精液灌滿瞭她的小嘴,徐菲吞咽著並且還用舌頭溫柔的舔拭,現在口交吞精對她來說已經輕車熟路瞭。

  張文斌舒服的享受著,不得不感慨幹爹就是有遠見,想來萬千怨魂裡少不瞭玩女人的高手。

  雞巴的尺寸短瞭一點而已,但操起女人來感覺更隨心所欲,會帶給她們更多的快感,她們滿足時的模樣對於男人來說就是心理上的享受。

  即便是現在的口交,短瞭一些以後徐菲含入的不會太勉強,感覺稍微遊刃有餘可以帶給你更多的享受,這種主動的取悅和被動的被你插嘴帶來的享受不可同日而語。

  之前太大瞭她呼吸困難,感覺是特別的笨拙,現在才算享受到瞭音樂生該有的靈巧舌頭,這次的口交質量可以說一下提高瞭好幾個檔次。

  張文斌邪笑的在她肥美的饅頭穴上摸瞭一下,讓她看這一手的愛液笑說:“不過老師真是水做的,昨晚的水多得和洪災一樣。”

  徐菲嬌媚的一笑,慢慢的為張文斌口交著,男人射完精肉棒是一樣的敏感,這是一種細微又別樣的舒服。

  等到肉棒慢慢軟話,徐菲才吐瞭出來,嬉笑說:“主人,小瞭一點以後吃起來也舒服哦,人傢剛才舔得好嘛。”

  “徐老師的舌頭很靈活哦。”張文斌色笑道:“就是還不怎麼耐操,要我看你這嘴可比你下邊耐操多瞭。”

  “哼,人傢沒經驗嘛,以後多學不就能把您伺候好瞭。”

  徐菲依舊是跪著,仰起頭看著張文斌,輕喘說:“主人,現在可以懲罰人傢瞭。”

  “你說該怎麼懲罰比較好?”張文斌也站瞭起來,半軟的肉棒在她秀美的臉上磨蹭著,這種褻瀆是一種特有情趣的樂趣。

  “早上都該上廁所哦,主人請尿在我身上吧。”

  徐菲捧起肉棒,如是朝聖般虔誠的一吻,柔聲說:“菲奴不乖,昨晚沒給主人做清理,剛才洗澡的時候想吃原味都忘瞭,現在隻想要主人更濃鬱的味道。”

  這主意讓張文斌心頭一熱,色笑說:“老師,這是懲罰,還是給你的賞賜。”

  “嘻嘻,主人,這是賞賜,被您看穿瞭,請主人賞賜您的尿液給我。”

  徐菲閉上瞭眼睛,一臉陶醉的等待,張文斌不是什麼重口味的人,喜歡享受女人的口交,除此之外沒其他例如足交或是足控類的癖好,更別提是凌辱和SM瞭。

  不過此時的徐菲如此的誘惑,她幾乎是打碎瞭自己的矜持和自尊,迷戀般的用這樣的方式來討好你,征服這個女人的成就感亦讓張文斌抗拒不瞭這尤物的提議。

  膀胱一漲,馬眼瞬間大開,憋瞭一晚上的尿就和泄瞭閘的洪水一樣,一瞬間舒服得張文斌一個哆嗦。

  徐菲閉著眼睛,任由尿液射在她的臉上,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反而是一臉陶醉的表情,還主動的抓住瞭肉棒似是把尿一樣讓張文斌能均勻的尿在她的臉上。

  尿液佈滿瞭整張臉,最骯臟的東西玷污瞭這最美麗的容顏,不得不說這一幕讓張文斌心裡的邪惡得到瞭空前的滿足。

  即便是受系統的影響,但不可否認徐老師這種極端的臣服方式確實讓人感覺刺激也很滿足。

  徐菲似是個貪玩的孩子,抓著肉棒往下一移,張文斌的尿就射在瞭她的乳房上。

  美人妻嬌嗲的嗔道:“臭主人,尿尿和射精一樣用力,昨晚射精的時候就燙得人傢暈過去,現在尿出來噴到臉上都有點疼瞭。”

  這樣的話讓張文斌樂得大笑起來,不得不說是另類不過也是實實在在的褒獎。

  尿得差不多的時候,徐菲也感覺到瞭,突然猛的湊上來張開紅唇,含住瞭已經軟化的龜頭靜靜的含著。

  “徐老師……”

  張文斌有點驚到瞭,因為徐菲抬著頭含情脈脈的看著你,而她的小嘴緊緊的含弄,可以清晰的看見她的喉嚨動著正在吞咽你的尿液。

  睫毛上,臉上,甚至尿液延著她的下巴,滴在瞭同樣狼狽不堪的胸前。

  如此的一幕震撼十分的巨大,張文斌想著剛才那樣應該是徐菲的極限瞭,沒想到她居然還有這樣的方式,當真是讓張文斌的三觀都碎掉瞭。

  “好瞭臭主子,你都洗好瞭先出去吧,人傢還得洗一下呢。”

  等到沒尿瞭,她把肉棒舔得幹幹凈凈,又用沐浴乳清洗兩遍後就把張文斌推出瞭浴室。

  張文斌穿著褲衩來到樓下客廳,抽著煙還有點回味那個感覺,即便是有系統的加持,但身為一個剛破處的處男,這樣的體會還是讓張文斌無比的震撼。

  已經中午12點瞭,徐菲洗完換瞭一套普通的衣服,秀發一紮頗有居傢的賢惠味道,剛才還那麼歡嬈的美人妻這會有點扭捏的臉紅,想來她也有點驚訝於自己的大膽。

  徐菲平日裡都在學校吃食堂,今天也沒買菜傢裡沒東西吃,而且她知道張文斌那怪物般的胃口,所以提醒到小區門口解決午飯的問題。

  “主人,那個……”徐菲扭捏瞭一下,問道:“果果她,希望您能去看一眼。”

  “她怎麼瞭?”

  張文斌跟著她一起到瞭小蘿莉的房間,一開門呢就能聞見一陣惡臭,說惡臭有點誇張但總歸很不好聞,似是一種肉類腐敗的味道,而且她的呼吸均勻而又微弱。

  上前一看,小蘿莉身上被一層淺淺的黑色物質所覆蓋,徐菲一時眼睛有點發紅,滿臉都是掩飾不住的擔心。

  她應該起得很早就發現瞭這狀況,發現瞭這情況剛才還全心全意的取悅自己,不得不說徐老板如自己想的那樣心志過人,因為一般的母親看見這樣的情況恐怕會嚇暈過去。

  側面的也證明瞭,不管自願還是無奈,她在順從之餘對張文斌也產生瞭一種信任。

  “別擔心,洗髓就是這樣,這是她身體裡的臟東西,我在洗髓的時候可比這臟多瞭。”張文斌指揮道:“這東西還會慢慢的滲出來,不過你覺得臟的話可以先洗一下,就是麻煩瞭一些。”

  “那我去放水!”

  徐菲立刻跑去放水,張文斌順手就把小蘿莉抱進瞭浴缸,見美女老師松瞭口大氣。

  張文斌說道:“老師你不用緊張,洗出來以後身體會變得更健康,不信的話你一會看一下她的皮膚,保證比之前還更光滑,臉上的小痘痘都會不見的。”

  “我肯定相信主人。”徐菲有些難為情的說:“主人,您肚子應該是餓瞭吧,我沒來得及買菜做飯。”

  “沒關系,我的食量你又不是沒見過,正常人吃那點東西我可不飽,你先忙你的吧,午飯我下樓去買就行瞭。”

  “謝謝主人。”

  小區門口就有不少飯店,到瞭飯點張文斌已經餓得不行瞭,聞著味張文斌都咽起瞭口水,好在這些飯店隻要你點得多都可以送上門,這倒是十分的方便。

  “老板,廣式燒鵝一隻,白切雞也來一隻,紅燒牛腩,梅菜扣肉來一份,湯的話來這個瑤柱竹笙湯……”

  “地三鮮,鍋包肉,醬大骨,這個肉段日本豆腐來瞭一個,疙瘩湯是招牌那來兩份吧。”

  “這幾個口味的餃子各來一份,還有鍋貼,雞脖子吃著麻煩就算瞭。”

  “烏雞人參湯,甲魚湯,這個排骨苦瓜……這些有現成的一樣來一份吧,你傢的招牌是牛肉炒飯,那來三份吧。”

  在八傢店都點瞭餐就等著送上門,張文斌付完錢就提前回去瞭。

  開門的時候,徐菲正在為女兒的房間鋪著新床單,等她鋪好瞭張文斌就把洗得香噴噴而且一絲不掛的小蘿莉抱回瞭床上,做怪的親瞭親她敏感的小乳頭換來瞭一聲呢喃的呻吟。

  被子蓋好後張文斌就出來瞭,徐菲的眼裡有點感動和柔媚,因為她也清楚一絲不掛的女兒宛如洋娃娃一般誘人,沒想到張文斌就這樣輕易的放過瞭她。

  “好瞭老師,人遲早是我的又跑不瞭,我可不是牲口隨時隨地都能發情。”

  在她的屁股上拍瞭一下,張文斌嘿嘿的色笑道:“先去換床單吧,你昨晚可是滔天洪水,要是果果也和你一樣鮮嫩多汁的話以後你傢換床單就是日常傢務瞭。”

  “臭主人!”徐菲被說得臉色一紅,她又不是沒見到自己的床單是什麼樣,這一塊那一塊的,可想而知昨晚是怎麼樣的愛液泛濫。

  徐菲絕不是賢惠的代表,可以說張文斌沒來前這些全是鐘點工在做,現在怕泄露瞭秘密她也不敢請人瞭,隻能自己親力親為。

  在她忙活的時候,張文斌就在樓下等著,差不多半個小時幾傢飯店的餐都送到瞭,主要張文斌點的全是那種出餐比較快的種類。

  徐菲下樓時,看見餐桌上滿滿當當的盒子,即便是有心理準備也是嚇瞭一跳。

  以前她是挺討厭這張供八人一起坐的大桌子,覺得就母女倆在一點都不溫馨,現在倒是慶幸一直沒換掉,因為送來的飯菜幾乎堆積不下瞭。

  “一傢傢吃,你喜歡哪樣就吃哪樣。”張文斌笑說:“我也不知道哪傢好吃,反正就全點瞭,肚子是真餓壞瞭你可別嚇著。”

  “不會。”

  骨子裡的賢良基因被激活,徐菲坐在瞭旁邊,幫張文斌—一的打開盒子將飯菜取出來。

  幾傢店送來的飯菜,說實話吃五十人都足夠瞭,徐菲自己隻吃瞭正常的一人份量,然後就坐在一旁瞠目結舌的看著張文斌狼吞虎咽一樣的風卷殘雲。

  到最後隻剩一地的空殼子,張文斌舒服的摸著肚子,打瞭個嗝說:“不錯,這會要有杯茶的話就好瞭。”

  “主人稍等一下,我馬上去泡。”

  昨晚采瞭五陰女的處子元陰,用陰陽交合的煉化也是個大活,張文斌確實是餓的不行,這會裹瞭腹才感覺精神稍微的恢復瞭一些。

  不過在系統天然的克制下,大白天的還是沒晚上那麼有精神,起碼張文斌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極限頂多發揮出三分之一的法力。

  “主人,這茶具可以嗎?”

  徐菲傢沒有茶盤,但有一套茶壺和杯子,茶葉比較普通看得出她不太愛這一口,隻不過是閑置物品而已。

  “沒問題!”

  張文斌以前窮得和狗一樣哪有這麼高檔的愛好,不用說肯定是萬千怨魂在作祟。

  除瞭吃以外還有這高雅的愛好倒是讓人驚奇。

  遵循著本能滿足他們,這也是口舌之欲的一種,不過嘛一喝那茶葉保存不當味道很不好,讓張文斌有點納悶瞬間沒瞭那個興致。

  徐菲收拾起瞭東西,收拾完往門口一丟就行瞭,高檔小區每天都會上樓收垃圾。

  她是真不常幹傢務,動作有點笨拙,不過看她特別的認真張文斌也很欣慰,畢竟是自己一手調教的成果,起碼從心理上已經讓這個女人徹底臣服瞭。

  吃得飽飽的,她走瞭過來自然而然的靠在張文斌的懷裡休息,對於錦衣玉食的美少婦來說,起碼她以前從沒這樣賢惠的伺候過男人。

  “主人,一會我想睡一會。”

  靠瞭一下,她自然而然的躺在沙發上,枕在張文斌的腿上,打著哈欠道:“昨晚好累哦,原本以為今天會睡懶覺,結果鬧鐘都沒響我還是醒瞭。”

  張文斌摸著她的臉,贊許說:“這證明徐老師是個合格的媽媽,合格的老師。”

  這樣的贊美讓她甜美一笑,嬌聲道:“主人好溫柔啊,你老是說自己是壞人,是歪門邪道,我一開始也害怕不過現在覺得您是在吹牛,哪有這樣讓人喜歡的壞人。”

  她眼裡有亮光,也有情愫,比之前單純妥協的順從完全不同。

  這樣的話讓張文斌是心裡一暖,說:“老師,好壞,正邪,善惡,從來就是沒界定的。比如我,利用楊強的事威脅你,然後還用你女兒的秘密讓你無可奈何,隻能親眼看著她被我破處,嚴格意義上來講我絕對是壞人。”

  “應該是,可……就是恨不起來。”徐菲枕著張文斌的腿,咯咯的一笑說:“應該是臭主人的魅力吧,反正我一開始恨不能殺瞭你,後來又覺得你是個真小人,即便是威脅也是讓我心服口服,像果果的事我倒覺得你是在幫我呢。”

  “落在主人的手裡,肯定比落在別的壞人手裡強,起碼主人的脅迫在我看來,不是那麼的過份。”

  張文斌哈哈的笑瞭起來,摸著她的臉笑說:“老師還真是奇怪啊,之前我還不知道你那麼重口味。”學生時代見過的徐菲,時髦,漂亮,高傲,宛如不可侵犯的仙女一樣,按照色情一點的說法她絕對是女王范十足,應該腳穿著皮靴手拿著鞭子才對。

  徐菲也咯咯的笑瞭起來,說:“那會我討厭男人嘛,即便是學生也一樣,看誰都覺得惡心肯定不會給誰好臉色看,而且吧學校裡的三八都嫉妒我長得漂亮事很多,所以我不板著臉麻煩會很多的。”

  “說我重口味,還不是拜主人所賜,要不是您這幾天的調教,我還以為自己是個性冷淡呢,以前看那些肌肉男什麼偶像明星都沒感覺,看A片都喜歡看同性戀,覺得男女做愛特別的惡心。”

  這樣的聊天內容讓張文斌很亢奮,自然的把手鉆進她的衣服裡,徐菲是真空的狀態,張文斌在她飽滿的乳房上撫摸著。

  她的小乳頭依舊敏感,摸一下就混身一顫,臉色開始微微的發紅。

  張文斌忍不住問:“老師,怎麼就拜我所賜瞭,我昨晚才剛日你們母女,我們認識的時間才一個星期。”

  “一個星期嘛……我怎麼感覺好久好久瞭。”

  徐菲似是夢話般的囈語著,突然撲哧的一笑說:“說來也怪壞主人,老是強迫我幹一些之前我覺得這輩子都不會幹的荒唐事,久而久之我都習慣瞭甚至很興奮很期待。”

  “給您口交的時候,不隻幻想被您幹的感覺,還會幻想你強奸我,把肉棒插到我菊花裡的樣子。人傢明明不會口交,你還那麼粗暴的幹我的嘴,還讓我給你舔屁眼……”

  “您知道嘛,那會我想死的心都有瞭,可屈辱的時候又有種自己接受不瞭的快感。”

  徐菲隔著褲子咬著張文斌的腿,力氣很小似是抱怨的撒嬌道:“到後來我都發現自己是變態瞭,吃著女兒的處女血,吃著女兒的愛液,我居然興奮得差點就高潮瞭。”

  “哈哈,徐老師,難不成是果果讓你更興奮,這就冤枉我瞭。”張文斌是越聽越興奮,伸手在她飽滿的屁股上拍瞭一下。

  徐菲咯咯的笑瞭起來,媚眼如絲說:“所以剛才人傢就想試一下嘛,人傢做好瞭心理準備覺得肯定惡心,最後嘛反而失望的覺得不僅不惡心還很享受。”

  “可能是習慣瞭主人的味道有點喜歡吧,反而覺得那有點不刺激呢,還不如您別洗澡都是汗味時我給您口交和舔屁眼來的興奮。”

  “不過有個怪怪的,我覺得味道最好是腋下,舔腋下的時候怪怪的,有點騷臭您的腋毛還弄得癢癢的,又感覺很興奮。”

  “可能我是真的變態吧,早上試瞭一下,您尿在我臉上的時候我濕得不行瞭,喝完以後關上衛生間的門自慰瞭不到一分鐘就高潮瞭。”

  見她分析的那麼認真,臉上全是嚴肅的表情,張文斌是亢奮得硬瞭起來。

  清麗脫俗的少婦,高雅大方的老師,端莊典雅的人妻,這樣的她肆無忌憚的在你面前說著這樣淫穢的話,言語上的刺激甚至比叫床時的呻吟更為猛烈。

  張文斌也沒想到,自己誤打誤撞的,竟然把她這一面給開發出來,恐怕親生父母都想不到徐菲在床第間的口味會有那麼重。

  “喲,主人硬瞭。”

  徐菲咯咯的一笑,察覺到帳篷頂瞭起來,她柔媚的一笑,說:“臭主人,人傢小穴被你幹腫瞭,要不您幹後邊好不好,和強奸一樣的粗暴我想試試那個感覺。”

  說著話,她卻打瞭個哈欠,眼神裡有難掩的疲倦。

  畢竟這段時間擔驚受怕,心裡忐忑,昨晚又那麼酣暢淋漓,早上還習慣性的起瞭個大早忙到現在,正常人的體力肯定支撐不瞭。

  “有的是機會,老師你要不先去睡一會吧。”

  白天法力減少,欲望相對的減少,即便是已經硬瞭張文斌也不是很沖動,感覺在青天白日下就懶洋洋的,或許這是副作用吧。

  徐菲聽聞這言楞瞭一下,眼裡隨即一柔,呢喃道:“臭主人,老說自己是什麼壞人,卻又這樣溫柔體貼,我都感覺自己不是當女奴,而是碰到瞭懂得憐愛我的男人。”

  “主人,您哪是壞人,我都沒法做到您這樣溫柔。”

  她的眼裡含情脈脈,又是一個溫柔而又美麗的誤會,張文斌自然不會解釋說是到瞭白天就沒精氣神。

  想瞭想,或許是受幹爹們的影響,張文斌說:“老師,我給你講些故事,你自己分辨一下什麼是善惡。”

  “有個女孩被幾個惡少強暴至死,她的屍體丟到瞭野外,恰巧丟到瞭陰煞之地成瞭厲鬼。她不甘心的找那些輪奸她的紈絝子弟報仇,因為她也成瞭厲鬼難入六道輪回,她殺瞭人你覺得她是惡嘛?”

  “那些人,最該死。”徐菲隱隱咬起瞭牙,即便張文斌說的輕描淡寫,並不聲情並茂,但她也體會到瞭那種感覺。

  “這時,有錢的員外找瞭一位高人,是一位人人稱贊的門名正派。他法力強大,保住瞭員外的兒子,將厲鬼打瞭個魂飛魄散,無數人都在稱贊他替天行道……”

  張文斌的話都沒說完,一直表現溫順的徐菲立刻跳瞭起來,罵道:“這是什麼名門正派,那個女孩報仇有什麼錯,他又憑什麼去保護那個該死的人渣。”

  張文斌嘆道:“可事實是,那個高人被贊頌,得瞭金銀的好處,沒人記得那個隻為瞭報仇卻落個魂飛魄散下場的厲鬼身前是個可憐的孩子。”

  “這,不公平啊。”徐菲是成年人,思想不可能天真,聽到這也坐直起來,氣得混身發顫。

  張文斌點瞭一根煙,繼續緩緩的說道:“再說一個,高官起瞭色欲,為瞭霸占別人的老婆把男的給殺瞭,為瞭掩飾自己的罪過,他慌稱男人是失足淹死的,把他埋瞭但怕他鬼祟作祟,在他的屍體上打瞭根鎖魂釘。”

  “這根釘子下去,不隻不能成邪作祟,更是永世不得超生。”

  “男子的魂魄被封在棺木內,甚至不能依附在自己腐爛的屍體上,直到有一日有個修行淺薄的小道士偶然路過,察覺到瞭這裡天地所不容的怨氣,甚至看見瞭這裡鎮壓著惡靈的石碑公告。”

  “這人是名門正派的弟子,卻也覺得是世事不公。他在墳前靜思瞭一月,在師承教誨,冠冕堂皇的道德,已及自己的人性之間掙紮,最終他決定拔去釘將這男人的魂魄釋放出來。”

  “他很清楚,自己的法力不足以讓這男人超渡重入輪回,他隻是單純的覺得因果善惡不能這樣顛倒。於是這隻惡靈沖天而起,殺瞭高官全傢為自己報仇,最終它被真正的高人入世打得魂飛魄散……”

  “那個弟子呢?”徐菲聽得入瞭神,不禁問瞭一句。

  “他……因為犯瞭名門正派的禁忌,縱容惡靈作祟被廢去一身的修為,從此被則J單名成為沉洛入同的一個乞兒,最終凍死在瞭寒風之中。”

  “這個隻是不忍受害者的魂魄還被永世不絕的折磨著的年輕人,他死的時候沒人同情,那一城的百姓沒人記得那個受害的男人,他們隻知道是這個小道士把惡靈放出來殺人,隻記得那個惡靈害瞭人,是山上的高人出手解決的。”

  “廟堂,香火更盛……高官傢的幸存者感恩戴德,垂垂落淚仿佛是受害者,而那個心存憐憫的小道士,死瞭以後卻是萬民唾棄,被丟到亂葬崗的時候甚至連一身草席都沒有。”

  “主人……這個小道士,是你嗎?”徐菲感覺已經無比的震撼。

  而再抬頭的時候,看見的是張文斌面無表情的訴說著,而眼裡古井無波無悲無喜,卻是默默的流下瞭幾滴血淚。

  “有個獵人從小父母雙亡,年幼的他一人住在山上,沒有傢人沒任何的朋友。他雖是殺生,卻打小有一個摯友是一隻混身黑色的狼,他都忘瞭什麼時候開始,這隻狼一直是他的夥伴,可能是從父母死瞭以後,拜瞭山神以後它就來瞭。”

  獵人收獲豐富,會在院裡架起鍋,聞著肉香黑狼來瞭自然而然的一起享用。

  冬天滿山大雪毫無收獲,不懂農耕儲冬的獵人一無所獲餓得瑟瑟發抖,黑狼會用嘲笑的眼神看著你,叼來新鮮的獵物一起享用。

  一人一獸,傲然於天地,無爭於俗世,自給自足感受著歲月的美好。

  直到有一天,一群正道人士到來瞭,獵殺黑狼的理由很簡單,她是妖是這座山脈孕育的靈獸一身都是寶。

  獵人天真憨厚一開始被騙著一起去找,等到醒悟過後時黑狼已經被它們殺瞭,獵人血性一起以命相拼,卻不敵這群道貌岸然之人,最終倒在瞭血泊之中。

  “這人不知好歹,凡人敢與妖物為伍,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黑狼妖的內丹這麼弱,混帳啊,這些年它肯定是用內丹強化這人的身體,否則他沒辦法在這冰天雪地裡生存這麼多年。”

  “對啊,不是狼妖以修為不止為代價,這人不可能在這裡活下去。”

  “混帳,百年以上大妖,連內丹都沒有瞭,他到底居心叵測的目的是什麼,這傢夥不過是個肉體凡胎,一點利用價值都沒有。”

  一系列的吵罵聲過後,能感受到的隻有屍體瞪大瞭眼睛的不甘,流著淚默默的詛咒著那些名門正派覺得白跑一場的咒罵。

  徐菲感覺腦子一個機靈,再反應過來發現張文彬的手按在她的太陽穴上。

  張文斌無聲的嘆息道:“世道,本就是如此,若那狼妖不是戀上凡人喜歡上瞭那人不被世俗玷污的善美,以它的修為根本不是百年而是五百年以上,又何懼這些道貌岸然之人。”

  “可最終的結果,狼妖沒瞭內丹,一身皮毛骨肉皆是寶就被帶走瞭。獵人橫死當場沒人掩埋,直到小屋坍塌冰雪覆頂算是埋住瞭,他吸收瞭冰天雪地裡的精華成瞭鬼祟,被怨恨束縛的他沒法離開更沒害過人,卻被進山尋寶的老道打瞭個魂飛魄散。”

  “主人,這是你嘛,這都是你嗎?”

  徐菲抬起瞭頭,粗喘著開始舔去張文斌臉上的一滴血淚,這一刻所有的情欲都消失不見,她隻剩悲傷和感同身受的絕望。

  她能清晰的感覺到,若不是狼妖有情用自己的修為讓那男孩生存下來,以她五百年的修為那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絕對傷不瞭她分毫。

  可事實是她的善,保護著幼小的男孩,卻落一個橫死不得全屍的下場。

  “是,也不是吧…”萬千怨魂,天地不容陰陽不納,但不見得個個都是惡人。

  張文斌嘆瞭一口大氣,想瞭一下柔聲說:“老師,你想瞭解一下你女兒身上的這個蠱嗎?”

  “這……我。”徐菲的心潮澎湃,突然有點說不出話。

  張文斌在她嘴唇上蜻蜓點水般的一吻,輕聲說:“人性如此,你肯定會懷疑過我在騙你,也懷疑過一切是我精心設的一個騙局。”

  徐菲頓時漲紅瞭臉,作為一個敢殺丈夫的女人她並不怯弱,自己有過這樣的懷疑。

  張文斌拉著她的手往樓上走,輕聲說:“善惡,欲念,是不會騙人的,包括自己的靈魂,老師已經和我陰陽交融瞭,你可以試一下直面靈魂的那種真實。”

  “真實,帶來的應該隻有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