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雲霧繚繞間,張文斌享受著徐菲無微不至的伺候,終於是手癢忍不住撕掉瞭她的內衣,坦誠相對間肆無忌憚的把玩著她成熟迷人的身體。

  “主人,這樣也好刺激,人傢腿都軟瞭。”

  徐菲一雙飽滿的乳房上抹滿瞭沐浴乳的泡泡,這會抱這張文斌用她的乳房為男人擦洗著身體。

  嬌艷的小乳頭已經變硬瞭,磨蹭在男人的肌膚上,感受著這個身體強壯的力量,帶來的刺激讓徐菲呼吸紊亂幾乎站不穩。

  張文斌的手往後摸著按住瞭她的屁股,突然色笑說:“徐老師,這裡洗瞭沒。”

  男人做怪的手指按在她的嫩菊上,在這尚未被人開發的處女地上磨蹭著,沾著沐浴乳隱隱進去瞭一些,那種異樣的刺激感讓徐菲嚶瞭一聲。

  她有些惶恐的說:“沒,沒有,今天的時間太倉促瞭,沒來得及準備那些東西,而且我沒試過也得學。”

  張文斌已經硬得發疼瞭,這會本想就地采菊,一聽這話頓時有點別扭。

  倒不是說憐香惜玉什麼的,隻是覺得這樣更幹凈衛生一些,要不是之前射過一次沒那麼沖動,張文斌估計也講究不瞭這麼多這會按著她就爆菊瞭。

  “主人,我先用嘴伺候您一次好嘛?”徐菲小心翼翼的說著。

  張文斌想瞭想搖頭說:“算瞭,長夜漫漫不急這一會,咱們洗完先過去看看你女兒怎麼樣瞭,我很好奇她的那隻蠱到底是什麼功能。”

  “好的,我為您擦一下。”

  徐菲很是殷切的為張文斌擦好瞭身體,她自己也擦好走瞭出來,原本是下意識的想穿衣服,但面對著男人意味深長的色笑她也沒說什麼。

  即便是在自己傢裡,她也不習慣這樣裸體行走,尤其走時胸前的美乳晃蕩著,總有一種曝露的羞恥感。

  不過這會她無暇嬌情那麼多,很是乖巧的拿起瞭男人的煙,打火機和一個煙灰缸跟在後邊,看著這個強壯的男人挺著一柱擎天的雞巴大步流星的走進女兒的香閨。

  在進門的一瞬間,她就明顯的感覺到瞭張文斌再次收斂瞭氣息,身上不再有那種讓人敬畏的壓迫感。

  粉色的閨房內,張文斌堂而皇之的打開瞭燈,上前直接掀開瞭楊樂果的被子。

  小蘿莉身上隻穿著一件白色的純棉小內褲,除此之外沒其他的遮羞之處,這在可愛中又透著一股她這年紀才該有的青澀誘惑。

  “呵呵,老師您女兒真是可愛,把她內褲脫瞭吧。”張文斌說著搬來瞭椅子坐在床頭。

  “是!”知道女兒不會醒,徐菲爬上瞭床一咬牙,親手將女兒身上最後一道遮羞脫瞭下來,露出瞭那肥美可愛的白虎嫩穴。

  “快成瞭……”

  男人亢奮的這一句徐菲沒聽清楚,沒等她發問張文斌就抬起手來在楊樂果的心頭點瞭一下,睡夢中的小蘿莉粉眉一皺發出瞭輕輕的嚶聲。

  “主人,這是怎麼回事,那隻蠱呢?”徐菲也發現瞭怪處,那隻蠱沒趴在女兒的眉間。

  “小東西長出息瞭,這是好事啊。”

  張文斌手一抬,隻見小蘿莉的嘴唇微微的張開,黑色的蠱蠶緩緩的爬瞭出來。

  徐菲就站在旁邊,細一看是毛骨悚然發現瞭不對之處,因為爬出來的黑蠶似乎變長瞭不說,居然長出瞭兩個頭。

  “就差那麼一點點,真是讓人心疼的小可愛啊,我這就幫你最後這一把。”

  雙頭黑蠶爬上瞭張文斌的掌心,溫順得像是個孩子一樣,張文斌將其放在原先的那隻塑料箱內,再讓徐菲去樓下拿來瞭剛才帶來的一個麻袋。

  “吃完,這小東西就真正成蠱瞭。”

  張文斌說著,打開瞭麻袋往裡倒瞭一隻蠍子,倒出來的一瞬間彌漫著一股十分刺鼻的酒味。

  箱內的雙頭黑蠶馬上爬上瞭蠍子的身體,似是依附一樣的趴好瞭,一瞬間蠍子似乎害怕瞭,無力的掙紮著卻擺不脫身上的這一隻東西。

  “這蠍子也太大瞭吧。”徐菲看得是毛骨悚然。

  印象裡的蠍子個頭不大通體褐黃,而眼前這一隻長度起碼在30公分不說,通體黝黑而且特別的強壯,光是尾巴就比雙頭黑蠶的個頭還大。

  再不識貨的人,看見這麼大這麼強壯的蠍子都會覺得不對勁。

  “城中村骯臟的下水道裡,以蜘蛛和一些老鼠昆蟲為食,沒想到鋼筋水泥的都市裡也能養成這種成熟的蠱,應該說你女兒命好吧,這種東西即便是在大自然的環境裡都是可遇不可求。”

  張文斌想瞭想,說:“當然也沒那麼稀罕,大自然裡還是滿多的,但出現在城市裡就稀奇。”

  “這是一隻沒人培養,卻天生地造的成熟蠱,要不是事先用酒壇子泡醉的話,就你女兒這隻不入流的小東西來十隻都不夠它塞牙縫的。”

  雖說吧這事詭異,不剛站在一個母親的角度上,等同於是女兒的蠱蟲被這樣看不起,徐非現時個滿的嘟起瞭小嘴。

  不過轉念一想女兒的蠱能吃到這麼好的食物,它的強大意味著女兒的安全,徐菲又露出瞭特別開心的笑容。

  黑蠶興奮的吸食著痛苦掙紮的黑蠍子,肉眼可見它的身體在一鼓一收,這是一種瘋狂進食才會出現的特質,這可憐的小傢夥從沒見識過如此大補的美味。

  張文斌點瞭根煙,抽瞭一口說:“你女兒這蠱沒攻擊性,也沒任何的殺傷力,長出瞭兩個頭它的功能極可能和迷魂有關,你這邊就一點線索都沒有,不知道你女兒養的是什麼蠱?”

  “這,她日記裡可能有吧。”

  徐菲漲紅瞭臉,從女兒的床單底下拿出瞭一個筆記本,這會她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

  張文斌樂得笑瞭起來:“老師你不乖哦,看樣子是經常偷看你女兒的日記本。”

  一絲不掛的徐菲不好意思的紅著臉,撒嬌道:“哪有啊,我倒是想看,不過這些日記本都有識,也個知道小丫頭設的什麼密碼,我試瞭很多次沒一次是對的。”

  “這麼說老師還認真的破解過,真是可愛啊,想來你女兒也知道你想偷看她的日記吧。”

  張文斌拿過日記本打量瞭一下,輕描淡寫說:“老師,看樣子你女兒應該知道她不是楊強的親生女兒。”

  “不可能吧,我們都隱藏得很好,從不在她面前提這些事,再說瞭楊強現在位高權重很要面前,他也怕丟人更不可能主動提這些。”

  張文斌搖起瞭頭:“別忽視一個孩子的聰明,和她的觀察力,如果不是察覺到的話,即便楊強再怎麼不過來,她們今天見面的時候你女兒也不會表現得那麼生疏。”

  “你,是不是有點自欺欺人瞭。”

  張文斌說著話,開始研究起瞭日記上的那把鎖,徐菲選擇瞭逃避不想面對這問題,咬著銀牙道:“主人,這鎖您要弄開嘛,可萬一被果果發現的話怎麼辦,我們又不知道密碼。”

  “……循規蹈矩的人就是死腦筋,知道密碼是最終目的是開鎖,隻要能開這鎖不被她發現,那有沒有密碼似乎沒關系吧。”

  “也是啊!”徐菲不好意思的吐著舌頭,有時候感覺很恍惚,明明眼前是個少年他還承認是自己的學生,為什麼感覺他似乎無所不能一樣。

  張文斌讓她把胸罩拿過來,撕壞以後出出瞭一根鐵絲,用打火機燒瞭幾下調整瞭形狀開始往鎖眼的縫隙裡捅。

  隻是輕描淡寫的幾下,困擾著徐菲讓她無能為力的小鎖就應聲而開。

  張文斌順手打開日記本看瞭起來,笑說:“你女兒既然有記日記的習慣,那就不隻這一本,你要是一次性滿足自己的好奇心,那就把那些日記本都拿過來吧。”

  “好!”

  徐菲表現得很興奮,大概所有父母對青春期的孩子都有這樣強烈的偷窺欲望吧更何況她的傢庭本身就特殊。

  她走進瞭衣帽間,步伐很快翹臀上的肉抖著,胸前巨乳甚至是甩動的感覺,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的關系感覺她因這事興奮得腿間更加的濕潤。

  徐菲拿出瞭三本日記本,全是帶著密碼鎖的那種。

  張文斌順手打開以後就拿著最新的那本看瞭起來,大多是一些芝麻綠豆的小事比如在學校裡和某同學關系好,和某同學關系不好。

  某同學凡事都要炫耀很討厭,甚至不小心看見兩個同學在教室裡做愛,聽見某老師在主任辦公室的叫床聲之類的,小丫頭文筆不錯寫得張文斌都有點亢奮瞭。

  不過……張文斌馬上就發現瞭一個重點。

  學校裡的小女生都很無聊,就喜歡研究校園怪談,什麼筆仙或是蠱之類的東西,楊樂果是在和小閨蜜們的好奇心驅使之下,不經意的嘗試沒想到成功瞭。

  而其他人全都失敗瞭,她害怕被當成異類被排擠,就一直守護著自己的秘密對外說自己養的蠶也死瞭。

  “好聰明的一個丫頭。”張文斌撲哧一樂,小蘿莉為人處事方面很不錯啊,看樣子是遺傳瞭聰明的徐老師,又或者是她那個早就死得不能再死的親爹。

  至於她養的是什麼蠱,也找到原因瞭,張文斌的面色一時有點古怪。

  另一頭,徐菲看完女兒的日記,面色也有點哀容:“原來果果早知道怎麼回事,一直裝傻隻是怕我不開心而已。”

  “永遠不要低估孩子們的聰明,她煉的是什麼蠱,相信這裡的答案你看瞭會更驚訝。”

  徐菲接過張文斌丟來的日記本看瞭起來,越往後看面色越是難看,尤其是有一項內容讓徐菲感覺自己幾乎要瘋瞭。

  “今天周六終於可以見到小姨瞭,我和小姨說胸老是漲痛不像在發育那樣,小姨把我帶到一個單獨的病房裡給我檢查胸部,她的手一邊捏著我的乳房一直問我問題,她和媽媽一樣認真可比媽媽溫柔多瞭,手每一下都很輕但特別的舒服。”

  “我裙子底下內褲都濕透瞭,甚至小姨說話時候吹出來的風吹在我的乳頭上,我混身哆嗦瞭一下特別的舒服不知道是不是所謂的高潮。”

  “和小姨去吃飯太開心瞭,她今天打扮得好漂亮啊,我看她說話的嘴唇老是想親上去,晚上我們還起洗澡她的身材真好,胸比媽媽還大我偷摸瞭好幾下被她打瞭頭,她一點都沒發覺我的想法,晚上我要自慰好多次不然睡不著覺。”

  “她們說,這個蠱叫情蠱,能養成的話就能讓你愛的人也愛上你,一生一世隻愛你一個人。”

  “上天保佑,蠶那麼弱小居然贏瞭那麼大的蜘蛛,我感覺很微妙它就是我的同命蠱嘛。”

  “小黑太厲害瞭,它由白變黑吃瞭一條蛇,蠱是真的存在,按照那怪書上的記載等它變成情蠱的時候,我就可以和小姨在一起瞭。”

  “媽媽和外公外婆會傷心吧,不過我也沒辦法,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就是喜歡小姨,每次和她說話我的內褲都會濕,上次她幫我洗頭的時候我師傅得差點暈過去,我到底是不是尿瞭……”

  這樣的內容,讓徐菲瞬間是面色大變,說是一片慘白都不為過。

  張文斌嘖嘖的說:“原本以為養情蠱,是小女孩情竇初開的浪漫,沒想到如此驚世骸俗啊,在你女兒的眼裡你的妹妹可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

  徐菲的手都在哆嗦瞭,發覺女兒早戀的話她還可以接受,畢竟這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年齡,可為什麼她暗戀的對象是自己的親妹妹。

  “呵呵,難怪要養情雇瞭,她也知道世俗的眼光很可怕,雖說有點腦子發熱的嫌疑,不過小丫頭倒是敢愛敢恨。”

  “事實證明,這確實是一隻情蠱,我怎麼沒想到呢,還是這麼高檔的一個貨色,你女兒真不愧是四陰之身。”

  張文斌站在瞭塑料箱前,這時徐菲顫著手放下瞭筆記本,走上前一看微微的楞住瞭。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的關系,昏睡的女兒臉上帶著滿足而又安詳的笑容,混身上下籠罩著一股金光,讓她舒服的發出瞭呻吟聲。

  張文斌比她還為高興,因為這層金光意味著這黑蠶真正的成瞭蠱,楊樂果也成瞭真正意義上的五陰女。

  徐菲顫著聲問:“主人,這就是我女兒的蠱??”

  張文斌沒回答她,隻是彎下腰伸出瞭手,趴在蠍子身上的雙頭黑蠶一分為二的同時,身上分佈著古怪的金色紋路。

  張文斌手捧著情蠱,默默的盤腿而坐感受瞭一下,好一會才哈哈大笑起來:“緣分如此,確實夠奇妙的。”

  “主人,這是怎麼回事,怎麼蠱變成瞭兩隻?”徐菲現在最在意的是這個,因為那隻蠍子明顯被吸幹瞭,外殼都碎裂瞭變成黑色的灰塵散落一地。

  “怎麼說呢,有的事就是很奇妙。”

  張文斌手捧著情蠱,笑說:“按理說你女兒是個外行,該和其他同學一樣失敗才對,可恰好你請回瞭那隻鬼嬰,這黑蠶通過接觸它的陰靈氣息也開瞭靈,竟然在不具備很多必然條件的情況下過瞭第一關。”

  “啊……”徐菲頓時瞠目結舌,沒想到這一切全是因為那鬼東西。

  “按照正常的情況,或者說按你女兒的那點能耐,不懂怎麼飼蠱也不知道喂它什麼是好的,這隻蠱絕對成不瞭,應該是煉不到一半的話蠱就會死去。”

  “那我女兒,會怎麼樣?”徐菲一時面色發白,冷汗直流。

  “那會還沒同命,頂多你女兒從此成植物人,或是半死不活吧。”張文斌笑說:“可關鍵時刻,恰巧那晚楊強帶我來瞭這,這小東西吸食瞭我的氣息,順利的渡過瞭那一劫。”

  “緣,有時候就是這樣奇妙啊。”

  張文斌嘆道:“那會這小傢夥太弱小瞭,我也是事後才察覺到它的存在,不過心裡都存疑不敢確定,隻能說這小東西或者你女兒的造化不錯,居然連得兩個機緣,否則的話別說成蠱瞭,恐怕你女兒都得香消玉隕。”

  成蠱如此迅速,除瞭張文斌插手以外,也跟它吸食瞭張文斌的氣息有關,一般的蠱物哪有這樣的福份。

  “這蠱是成瞭嘛。”徐菲有些迷茫的問著,心裡這會有點發突瞭。

  “成瞭,金紋情蠱,即便是妖怪級的煉蠱師,恐怕煉十次都出不瞭一隻。”

  張文斌戲謔的看著她,說:“如果被其他煉蠱的發現,那你女兒就完瞭,這功能性的小東西一點攻擊力都沒有,不過對於其他的蠱物來說可是上等的極品糧食。”

  “再進一步煉更高等級的蠱,甚至是蠱王蟲之類的,這都是可遇不可求的材料,連你女兒和它連在一起的魂魄都是一樣的珍貴。”

  “這…”徐菲一聽也忘瞭女兒日記的內容,急得都要哭瞭:“主人,那有什麼辦法解決這個問題嘛。”

  張文斌手捧著情蠱,也是無奈的撓著頭說:“老實講,我都想用來喂那鬼嬰瞭這小東西命硬得簡直是天選之子,不隻吸瞭鬼陰的陰靈氣息,還吸瞭我的氣息成瞭金紋之蠱確實難得,問題是除瞭在你女兒的手上外,在其他人的眼裡就是一份很不錯的飼料而已。”

  “情蠱也屬於迷魂蠱的一類,嚴格來說功能是一次性的。”

  “一次性?”徐菲瞪大瞭眼睛。

  張文斌說道:“等於說煉成以後,用一次就是一輩子瞭,比如你女兒用在你妹妹身上的話,這蠱就會自然的融合消失不見,在其他人眼裡也就失去瞭價值。”

  “不行,不能這樣用。”徐菲一聽焦急的說:“主人,那按你所說,隻要把這蠱用掉的話,我女兒就不會招惹到什麼危險瞭是吧。”

  “是這樣,在沒利用價值的情況下,不會有人閑到對你女兒再下手瞭。”

  張文斌笑著開玩笑道:“也就我庸俗點貪財好色,那些邪門的老傢夥到瞭一定境界早就對這沒興趣瞭,你女兒粉嫩的肉體在他們眼裡遠不如這隻蠱蟲有誘惑力。”

  “可,可我不能讓這孩子亂來啊。”徐菲聽明白瞭,蠱蟲的作用隻有一次,但問題是這太荒唐瞭。

  張文斌笑說:“你也該聽過苗女多情,這種蠱情定生死,雖說這方面的功能還沒衍生好,不過也具備瞭讓人死心踏地愛上你的能力,這是小女孩的玩意但威力同樣巨大。”

  徐菲算是聽出來瞭,女兒在日記裡表現的情素那麼強烈,甚至剛來月事在妹妹的撫摸下就能得到性快感,她知道這蠱蟲成功以後肯定迫不及待的對妹妹下手。

  徐菲的語氣有點發顫:“主人,有沒有辦法解決掉這東西?”

  “我一早就和你說過瞭,這是二體一命,當然到現在是三體瞭不過新衍生出的副體隻是附屬品而已。”

  張文斌戲謔的笑道:“老師,其實我現在特別的好奇一點,我甚至有點想支持你女兒瞭。”

  “哪一點?”徐菲已經心亂如麻。

  張文斌笑說:“自古以來苗女多情,這情蠱不管多高級或多次級,使用情況下都是一男一女謂之陰陽調和,你女兒要是用在你妹妹的身上,應該是破天慌的第一次。”

  張文斌又點瞭根煙,摸起瞭下巴說:“女的給女的下情蠱,聞所未聞啊,也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後果,會有什麼樣的變數,雙陰能不能成極陽,實在是有趣啊。”

  徐菲已經六神無主瞭,她是個心細如發的女人,這時聽出瞭男人語氣裡掩飾不住的亢奮,這種亢奮不同於男歡女愛之時,但卻同樣的強烈甚至充滿瞭好奇。

  後果是什麼…..徐菲不敢想,但絕不允許自己的女兒成為實驗品。

  因為這個老怪物似乎無所不知,但他卻流露出瞭對未知的一種興奮,這絕對不是什麼好事,在他眼裡死或者活都是尋常事,該是什麼樣的恐怖結果才會引起他的興趣。

  徐菲很果斷,轉移話題問道:“主人,果兒也是屬於您的,您有辦法解決這一個難題嗎?”

  張文斌意味深長的看著她,笑說:“我越來越喜歡徐老師瞭,作為一個女人而言你很冷靜,在一個母親的角度而言你很合格。”

  “我可以和你承認,剛才一瞬間比起得到你女兒的肉體,我更感興趣的是情蠱用在兩個女人的身上會是什麼後果,大概你體會不到那種難得的好奇心吧。”

  徐菲一聽有點害怕,笑容都有些勉強:“主人….說的也對,可果果那麼可愛,您也很喜歡她……”

  她已經慌得語無倫次瞭,因為她太清楚男人的那種興奮,甚至是比面對她的肉體時更加的強烈,徐菲從不會傻到覺得可以用自己的身體來征服這個男人。

  “確實也是啊,頭疼,要不等下次煉個蠱找別的女人看看到底怎麼樣。”

  看著粉雕玉琢的小蘿莉,張文斌也是經過慘烈的大人交戰才打消瞭那個想法,心情一時間好像丟瞭好幾百萬的失落。徐菲松瞭口大氣,靈機一動說:“主人,這情蠱的作用,是不是就是讓另一個人死心塌地的愛上你。”

  “就是,說是愛情不如說是迷魂,一種無與倫比的執念,超越瞭生死的價值但終究是旁門左道。”

  張文斌隱隱知道她的想法,說瞭一句:“想讓我一輩子守護你女兒,想都別想瞭,這個東西對一般人有用,對我沒用的。”

  徐菲一聽頓時失落不堪,但張文斌又補充瞭一句:“我知道老師你的想法,無非是這樣你女兒心甘情願和我在一起,我們表面年紀相當很合適,對你來說這算是一個不錯的結局瞭,我死心塌地的愛你女兒起碼會放過你對吧。”

  “我,我沒那想法…”徐菲一聽慌瞭神,這確實是她的心思,她最希望的是女兒能過回普通人的生活。

  再不濟的話張文斌也是不錯的人選,中瞭情蠱之後隻愛女兒一人,這樣的怪物一直守護著不失為一件好事。

  張文斌手裡的兩條黑蠶動瞭,張文斌心念一至笑說:“老師,這東西看著美好但被稱為邪物你知道為什麼嗎?”

  徐菲下意識的搖起瞭頭,在女人的幻想裡,有這樣的情蠱和情郎廝守一生絕對是好事。

  “因為大多煉蠱者都控制不住這種蠱,它隻能用一次,不過代表的是施蠱者和受蠱者都無法控制的地步,而美好的愛情幻想總是能讓人蒙蔽掉瞭人性的醜惡。”

  “比如說,你女兒成功在你妹妹身上施蠱,而你們全傢反對的話,他們會在一起想辦法把你們都殺瞭。”

  “男人身邊出現瞭其他女人,即便是清白的關系,但為瞭證明清白會把這些人都殺瞭。”

  “自私,占有,視人命為草薦,這終究是邪物的本性,簡單粗暴的邪祟是不具備正常人的思想能力。”

  “甚至是……男女在一起,為瞭所謂的愛不會生孩子,甚至生瞭孩子都可能親手殺掉,覺得孩子都是彰礙。”

  張文斌抬起手上的黑蠶,冷笑說:“諷刺嘛,象征忠貞不逾的情蠱,歷來都是橫死之命,根本就沒出現過所謂的白頭到老。”

  “比如你女兒向我施瞭情蠱,為瞭愛我會選擇把你殺掉隱瞞所有的事,甚至你女兒也會殺瞭你來制造一個二人世界,這就是所謂的情祟”

  “愛情,美好的名義下,是自私,卑鄙和無所不用其極的占有,這是對人性扭曲的一種極惡手段,卻偏偏有一個特別美好的名字。”

  徐菲聽得冷汗直流,倒吸瞭一口涼氣,心念大亂的她忍不住一咬牙問:“主人,如果是你的話,您應該有辦法控制這些吧?”

  “可以控制,不過就看老師您的選擇瞭。”

  張文斌把玩著手裡的情蠱,邪笑道:“我可以用顛倒陰陽的手段,把情蠱反施到她身上去,並且稍加控制的話可以壓抑住蠱的作用,讓她的人格不會因此而扭曲。”

  “主人,真的?”徐菲一聽是又驚有喜,既然女兒甩不開這邪門玩意,那這樣不失為一個好的結局。

  張文斌笑說:“當然是真的,不過從此以後你的女兒將視我為她的一切,哪怕是我說要殺瞭你,她都會義無返顧的當我的幫兇,甚至她會怕我累著主動嗜母,這樣你還願意嘛……”

  對人性折磨,考驗,受系統的影響,張文斌現在把這當成瞭一種樂趣。

  徐菲錯愕瞭一下,突然撲哧的一笑說:“主人,這不就是我想要的結果嘛,這樣一來果果會心甘情願的接受您,對她來說是好事啊。”

  “而且嘛您別說的那麼嚇人,您說要是您想日我的話,她還會上來幫忙綁著我的話,不是更好麼。”

  徐菲大芳的話讓張文斌滿意的一笑,說:“徐老師真是女中豪傑啊,既然這樣我就不客氣瞭。”

  說罷張文斌將黑蠶放到瞭盒子裡,爬上瞭床將小蘿莉一絲不掛的身體抱在瞭懷裡,回過頭朝著徐菲笑道:“徐老師,現在你就可以欣賞一幕強奸大戲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