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海濱市要說哪條路的房子最值錢,那絕對是海彎大道,路的另一邊是沙灘和各種與海有關的遊樂設施。

  路的這一邊,是各種各樣的高樓和高檔的小區,是黃金地帶卻鬧中有靜,住宅並不多說是寸土寸金也不為過。

  奔馳車一停,中介店門口有個中年人迎瞭上來,很熱情的招呼道:“楊局來啦趕緊屋裡請,茶都泡好瞭,是上等的烏龍就等您品嘗呢。”

  楊強下瞭車卻是瞪瞭他一眼,親自拉開瞭後車門堆著笑說:“少爺,到瞭。”

  這是楊強小心翼翼提出來的要求,倒不是說這傢夥怕死要面子,就是覺得有別人的情況下叫主人怪怪的,卑微是一回事總有那麼點不合適的淫蕩讓人莫名其妙。

  好吧,張文斌也不太想一個惡臭的男人親熱的喊自己主人,確實有點驚世骸俗。

  少爺這樣的稱謂聽起來比較現代化一點,不張揚。

  張文斌這才下瞭車,身穿的還是寬松的運動服,一身的打扮很普通不見名牌,不過因為身材好顯得很有氣質。

  楊強板著臉說:“我傢少爺要挑套房子,好的你盡管拿出來,那些亂七八糟的敢拿出來糊弄的話小心我砸瞭你的店。”

  “是是,您放心,都準備好瞭。”中介老板吃瞭一驚,趕忙在前邊帶路。

  海彎大道是高層豪宅為主,最破最便宜的也是上輩子張文斌想都不敢想的價錢,這裡有一個惡俗的外號叫窮人禁地。

  張文斌隻看瞭一眼,沒興趣的說:“這裡沒什麼別墅嘛??”

  綿延的海彎大道是有些別墅,別墅自然比高層豪宅更上檔次住的非富即貴,能在這擁有別墅是權勢和地位的象征。

  中介老板擦著冷汗說:“這位少爺,海彎大道的別墅很稀有,一般人有錢都買不到,我幹這行那麼多年,上一次有別墅掛出來賣還是三年前,那會不少人拿著錢可是搶破瞭頭。”

  這個少年雖然不知道什麼來頭,但楊強居然恭謹的叫他少爺,就沖這態度肯定是大有來頭不能得罪。

  楊強也附和道:“少爺,這海彎大道的別墅確實稀缺,高層豪宅是不少,不過別墅的話就可遇不可求,我也想弄一套在這養老可到現在還沒半點眉目。”

  張文斌頓時有點鬱悶,中介店老板怕丟瞭生意趕緊說:“少爺,其實別墅那是上瞭年紀的人一種執念,不就想要個院種這種那嘛,其實住起來真不如高層豪宅舒服,你看看這一套海彎一套的樓王,那才是年輕人應該追求的時尚。”

  張文斌一想也是,萬千怨魂全是食古不化的老頑固,自己的思維可以說深受他們的影響。

  買房一定要有院有田,有樹有梁,寬門大戶高門檻還得講究風水,這他娘的也不符合現代人享樂理念啊,搞那麼老氣橫秋幹什麼。

  見張文斌點瞭頭,中介店老板趕緊拿出資料,說:“楊局也該知道,要說豪宅的話咱們市海灣一號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這裡住的非富即貴還有不少明星,環境可不比所謂的別墅差。海彎一號小區一共三棟樓,一號樓是最高的有26層,中介說的就是一號樓的頂層,一套面積200平米的復式豪宅。”

  “580萬,這是在搶劫啊。”一看價格,楊強一下跳起來瞭:“海灣一號的均價也就2萬一平方,我說是樓王怎麼沒賣出去,原來是在等著冤大頭上門啊。”

  “那是均價,樓王的價格自然比其他的高,這是復式還是最頂層風景最好不說,主要房主買下來以後很舍得砸錢,光裝修和定制傢具傢電就投進去300來萬,做防水就做瞭十來萬,這價錢出手還是虧本價。”

  “去看看!”張文斌—聽也是心動瞭。

  “好的,要是別人看房我肯定得收點保證金,不過您是楊局帶來的貴客就不用瞭,我現在就聯系物業讓他們過去開門。”

  楊強也不敢吭聲瞭,老實的跟在後邊,有點心不在焉似乎是在盤算自己有沒有那麼多的現金。

  海灣一號的安保措施很是森嚴,不是業主進出的話要登記,一號樓內有四部電悌,上到貝俊物業統理已經等在門口,交流瞭一下就把門打開瞭。

  “一樓面積130平米,是客廳,飯廳,廚房,和兩個帶有衛生間的次臥。”

  “二樓面積76平米,主臥帶著一個衣帽間。”

  一樓的裝修堪稱是富麗堂皇,全是高檔裝修,傢具和傢電都用白佈小心的蓋瞭起來,全部是新的明顯都沒有用過,這種奢華程度也讓張文斌開瞭眼。

  70平米的主臥絕對誇張,主臥的正中央是一張誇張的大床,寬度和長度都定三米,東北的大炕都不敢搞得這麼鋪張。

  衛生間占地20平方,豪華的按摩浴缸,還有一張A片裡才看過的水床,各個地方的細節都心埋得特別的好,一看就給人感覺很舒服。

  看完瞭房,中介十分殷切的問:“少爺,您覺得這裡怎麼樣。”

  這套房不管裝修還是傢具傢電全是高檔貨,說裝修投入瞭300萬一點都不誇張。

  楊強開始苦笑瞭,這裡的裝修別說張文斌瞭,就是他都產生瞭想搬傢的念頭,原本的打算是給張文斌買個普通的房子或是公寓,畢竟他就一個人用不瞭多大地方,哪成想一看就看這種頂級的豪宅。

  張文斌滿意的點著頭:“就這裡瞭!”

  楊強也是有魄力的人,確定下來就不心疼瞭,轉頭和中介說:“房主什麼來歷?”

  “這個,也不太清楚。”中介馬上明白瞭他的意思,說:“少爺看得上眼的話,價格方面可以談一談。”

  他很是欣喜,這一單成交的話可是大買賣,光中介費就夠他吃喝半年瞭。

  張文斌站起身,伸瞭一下懶腰說:“楊局,那這事你跟進一下,要簽約過戶的時候再找我,對瞭別太拖拉瞭知道嗎。”

  “是,少爺放心!”

  楊強一直恭謹的把張文斌送到瞭門口,張文斌腦子一個機靈,回頭問道:“對瞭,他們都管你叫楊局,你是什麼局的局長?”

  這一說可把中介老板給雷得不輕,楊強亦是有點尷尬,趕緊說:“少爺,我是衛生局的。”

  “哦哦,知道瞭,你去忙吧,抓緊點辦,我先走瞭。”

  買房這種事不是一時半會能弄好的,有些旁枝末節需要好好的處理,這些張文斌什麼都不懂索性全丟給楊強去操心。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幫楊樂果養好那隻蠱,讓小蘿莉晉升為五陰女後幫自己破處。

  邁過這一步以後才能過上活色生香的好日子。

  張文斌的記憶裡隻知道一傢店偷賣野生的蛇,銀環蛇就是從這買的,這傢店怕麻煩賣的很多都是無毒的蛇,今天張文斌囑咐過讓他們幫忙買一批毒蛇,價錢不是問題,但今天就要。

  納悶的是傍晚人傢來瞭電話:“小兄弟,你看過兩天行不行,我聯系瞭一下最近森林警察抓的緊,我認識的一個師傅傢裡還有事,實在是沒有啊。”

  “我這要的急,沒有的話就算瞭。”

  掛瞭電話張文斌是腦袋發疼,在海濱市生活瞭那麼久真不知道哪還有毒蛇賣,主要本地人沒吃這個的習慣,再加上這東西價錢比較貴,以前自己是接觸不到這個層面。

  張文斌正想著該去哪打聽,突然電話就響瞭起來,天龍酒店的林國雄在電話那頭熱情的問:“前輩還在廣市嗎?”

  “有話直說。”張文斌懶得和他廢話。

  “是這樣的,我有個困惑想請教前輩,不知道前輩有沒有時間指點一下,晚輩也可以請您吃一個便飯。”

  他不說還好,這一說肚子就有點餓瞭,主要現在食量太驚世骸俗瞭張文斌每次吃都不太痛快,正好找一個封閉的環境可以飽餐一頓。

  這傢夥都送上門瞭,毒蛇的事正好使喚他去找就行瞭,一念至此張文斌答應下來。

  天龍大酒店的門口,有過一面之緣的阿虎等在門口,眼見張文斌來瞭他立刻熱情的迎瞭上來,很是客氣的說:“前輩請跟我來,按理說林總應該在這裡恭迎您的,不過這門口人多眼雜的不方便,還請您不要見怪。”

  張文斌笑瞭笑沒說什麼,心安理得的享受著他的恭謹。

  進入酒店的一瞬間,小鬼嬰是一點反應都沒有,不得不說楊強也是倒黴,這鬼嬰屬於極少數金印落紙大局無法察覺的異類。

  若是其他的邪祟,他來這打牌的時候就被金印落紙給解決瞭,這也算是冥冥中的一種定數吧。

  酒店的工作人員看得都很詫異,阿虎可是林總的心腹,窮兇極惡的那種。

  不過見識瞭張文斌的手段,他哪敢把這人畜無害的少年當普通人看,和林國雄樣已經先入為主的認為這是一個可怕的老妖怪。

  金碧輝煌的包房裡,西裝革履的林國雄熱情的迎瞭上來:“前輩來得真快啊,阿虎吩咐廚房趕緊上菜,把我那箱老酒拿來,記住守著門口別讓人來打擾我們。”

  菜很快就上瞭一桌子,兩個人吃飯二十多道菜是有點奢侈,酒是一箱林國雄珍藏的20年老酒,說是比所謂的高檔洋酒好喝多瞭。

  先吃瞭幾口菜,林國雄舉起酒杯說:“我先敬前輩一杯,您肯賞臉是我的榮幸”

  張文斌嫌小錢杯喝的不過癮,拿啤酒杯喝,主要是萬千怨魄裡酒鬼不少都好這一口,在他們的加持下張文斌的酒量堪稱海量,喝酒的同時亦是在安撫他們滿足他們的口欲。

  放下杯子,張文斌雖然餓但說起瞭正事:“林老板,你們這有毒蛇嗎?”

  天龍這麼高檔的酒店自然有做野味,後廚裡就有兩條眼鏡蛇,一般都是做蛇羹或是和雞一起燉做成著名的龍鳳鬥。

  林國雄問完殷切的說:“前輩有興趣就嘗一下,我們大廚做的蛇羹還是不錯的”

  “沒興趣,你讓手下給我準備十條活的毒蛇,要眼鏡蛇越大越毒越好。”

  這要求聽著就古怪,不過對於林國雄來說是小事一樁,吩咐下去後他又舉起瞭酒杯,說:“前輩,享不相瞞晚輩是有一件事請您幫忙。”

  “說吧!”

  林國雄殷切的說:“是這樣,我們和東北的一個大老板關系很好,一起合作開發瞭一個溫泉山莊,合作的進展一直很愉快,可是她來瞭以後始終不肯住我們天龍酒店。”

  “你也知道,我不吹牛海濱市我們天龍肯定是最高檔,自傢的合作夥伴去住別的酒店我這臉往哪擱啊,而且那個大老板很受市裡的重視,這事傳出去的話我的臉往哪擱啊。”

  張文斌疑惑的看著他,林國雄趕緊說出瞭重點:“那位大老板不隻不住我們這,請她來吃飯都是婉言謝絕,,不過我們的合作關系還是很不錯,問她為什麼也不說原因,所以我也是愁壞瞭。”

  “沒問過你那個陳伯?”張文斌多少有點門道瞭。

  “陳伯閑雲野鶴,哪會管那麼多閑事。”林國雄也不是傻子,直接問道:“我仕想,定個定她有什麼顧及,或是對我傢酒店的這個風水排斥。”

  “他閑雲野鶴,世外高人,我就是能隨便使喚,愛管閑事的閑雜人等咯。”張文斌戲謔的來瞭一句。

  林國雄是嚇壞瞭,臉色一白趕忙解釋道:“前輩誤會瞭我哪敢有這意思啊,隻是前輩比較平易近人,我才敢鬥膽請前輩掌一下眼,幫我看看問題到底出在哪。”

  像陳伯那種名門正派的傳承,大多是自視頗高,稍微有點錢以後就假清高不願輕易出手,說直白點有容易賺錢的手段就不想惹麻煩。

  作為一個邪門歪道,張文斌最厭惡的就是這些清高的名門正派,一個個拽的二五八萬一樣,可實質性而言也不是什麼好鳥。

  邪門歪道行事從心,行善亦可行惡,不被條條框框所束縛,而那些名門正派都道貌岸然,有一堆冠冕堂皇的大道理,怎麼看是怎麼不順眼。

  張文斌是不想理這些鳥事,不過轉念一想這事也是古怪,沒準能掏到什麼好東西又有點猶豫。

  林國雄立刻拿出瞭一張卡,說:“前輩,這是我們天龍大酒店的貴賓卡,裡邊有88萬的額度,一點點小心意還請前輩不要嫌棄。”

  有好處就有瞭動心,張文斌夾起卡看瞭一眼,笑說:“有意思瞭,88萬應該不少瞭,那姓陳的老頭都不心動,難不成他的身價更高。”

  林國雄尷尬的笑道:“陳伯一向深居簡出,歲數大瞭隻想圖一個清閑,有時候我們晚輩不好意思去打擾。”

  “可以,反正閑著沒事做,到時候我幫你看看。”

  “多謝前輩,多謝前輩。”

  林國雄是松瞭口大氣,說:“那位老板一個星期後會來海斌市,到時候請前輩高抬貴手幫忙掌一下眼,那麼大的投資我可不想出什麼妖蛾子。”

  “放心吧。”

  張文斌大搖大擺的離開瞭,不過沒出酒店,轉身就開瞭間房休息去瞭。

  心腹阿虎忍不住湊瞭過來,說:“老板,找這個老怪物合適嘛,陳伯已經交代過瞭別招惹他,這種人向請神容易送神難。”

  林國雄哼瞭一聲,道:“陳伯又幫不上忙,盡會說這樣冠冕堂皇的話,這次的投資額那麼大,半點簍子都不能出。”

  阿虎還是心有餘悸:“可是林總,那天他的手段你也看瞭,隨手就讓一個活人去跳樓,萬一我們有個怠慢的地方就怕後悔莫及啊。”

  “那就好好伺候著不就行瞭,老怪物也對錢昂動心就行瞭,他有這樣的手段我才放心呢,我們需要的是結果管他用的是什麼手段。”

  林國雄是不以為意,冷笑說:“楊強為什麼那麼殷切的鞍前馬後,不就是為瞭自己的小命考慮嘛,巴結這樣一個老怪物肯定是有好處的,萬一碰上和他一樣的事老怪物肯出手黑吃黑的話就穩妥瞭。”

  “至於死一個保安,有什麼奇怪的,人傢從始至終都沒說自己是什麼好人。”

  美美的一覺睡得是天昏地暗,現在有經驗瞭,一覺醒來不像上一次那麼狼狽,頂多就是有點餓而已。

  心裡默念瞭一下,幹爹系統還在吞噬性的睡眠中,感覺短期內不會醒來的樣子。

  換洗好一看時間已經是傍晚瞭,足足睡瞭一個白天,主要張文斌不喜歡白天那種法力大打折扣的感覺,還是更喜歡無所不能的夜晚。

  精神抖擻的離開酒店,手機上有來自徐菲的未接電話,張文斌一邊走著一邊撥瞭過去。

  “主人,您睡醒啦。”電話那頭,徐菲的聲音嬌嗲得很:“和您說的一樣,果果看見那個吊墜愛不釋手,我說是旅遊買的紀念品她馬上要瞭過去。”

  “你們現在到傢瞭嗎?”想起美婦老師豐腴的身體,張文斌就下意識的舔起瞭嘴唇。

  “剛放學呢,我收拾完東西就準備回去瞭!”徐菲柔聲的說:“主人,我今天辭去瞭副校長的職務。”

  張文斌莫名其妙,不知道她為什麼要說這些。

  “這個職務本身是因為那副校長生病暫時由我來代理,工作亂七八糟也繁重影響瞭我陪女兒不說,其實我自己也不是那麼勤勞的人。”

  徐菲咯咯一笑,說:“更為重要的是,主人應該還是喜歡我當個老師吧,當回以前那個音樂老師,站在講臺上講著課,主人就可以用雞巴在我的嘴裡抽插。”

  “或是人傢講得不好,主人可以掀起我的裙子惡狠狠的插進來……人傢唱歌好聽,叫床聲其實也很好聽。”

  如此誘惑的語氣,讓張文斌瞬間有瞭畫面感。

  當年婷婷玉立,風華正茂的徐老師站在講臺上,那比校花還漂亮的美貌多少人垂涎著,說她是全校男生春夢的對象一點都不誇張。

  當年她在講臺上講著課,唱著悅耳的歌,張文斌和那些男生想的估計都一樣,就是那漂亮的小嘴要是含著你的雞巴就算短命十年都願意。

  張文斌的呼吸頓時有點粗重,舔起瞭嘴唇說:“徐老師提醒得好啊,看樣子咱得找個教室,好好回味一下當年的青春時光。”

  “主人需要的話,人傢來想辦法……文華學校的音樂教室位置比較偏僻用的也少,最重要的是那的講臺比較矮,很適合讓人傢扶著被主人後入。”

  “又或者,主人想把人傢一個神聖的教師按在您的書桌子上,脫得光光的任由主人玩弄。”

  這個妖精,本身就是學音樂出聲,這會媚惑的語氣嬌嗲無比,讓張文斌骨頭發酥之餘欲火都被撩起來,差一點就當街勃起瞭。

  頓瞭一下,徐菲突然說:“主人,今天楊強給我打電話瞭。”“那是你老公,給你打電話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徐菲扭捏瞭一下,說:“討厭,人傢是屬於主人的性奴,才不是他的老婆呢。”

  “楊強那老王八蛋,和人傢說瞭……就是那個叫我做好心理準備,隻要主人需要的話就去伺候您。”

  這個夫妻雙簧有趣,張文斌都樂瞭起來:“徐老師,看樣子你老公也很著急啊,這麼快就給你做心理工作瞭。”

  徐菲哼瞭一聲道:“他就是把我當升官發財的工具而已,哪用他說啊,這老王八都不知道自己老婆的身子早就被主人玩瞭個遍。”

  “偏偏呢主人不說,人傢還得假裝不情願,還得假裝不情願,還得假裝不得不屈服他的淫威之下答應下來,楊強也答應瞭把一套原本要給私生子的店面過戶給果果名下,那個店面雖然不大但也值個上百萬。”

  張文斌用戲謔的口吻道:“徐老師的身價是真高啊,打你一炮都要上百萬,那我這樣窮酸不是以後碰都碰不瞭嘛。”

  “討厭,別人給多少錢我都不願意,人傢隻屬於主人一個人的,還有果果的一切也都是屬於主人的。”

  徐菲咯咯的笑瞭起來,道:“楊強要我服侍的是主人,人傢才會一口答應下來嘛,他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傻呢,平日裡對我們母女不聞不問的,這一次咬牙也算是大出血一次瞭。”

  “他的傢底到底有多少?”張文斌忍不住問瞭一聲。

  楊強這個局長說沒貪污是不可能的,五百萬的房子說買就買還是全款足夠闊綽,在弄死他之前張文斌得想辦法把他最大的價值壓榨出來。

  “不太清楚,一些醫療用具公司和藥品公司都會給他好處,具體多少說不清但每年都特別的可觀,還有各傢醫院每年的孝敬,聽說他外邊的小老婆和私生子還有一些公司的股份,加起來肯定很多。”

  “不過我們分開那麼多年瞭,我也不是很清楚。”

  要不是懼怕楊強的勢力,需要在公開場合扮演恩愛夫妻,徐菲早就選擇離婚瞭,嚴格來說這些年她也沒在楊強身上得到什麼好處。

  “那麼復雜啊!”

  張文斌一時又有點頭疼瞭,現在自己該享受生活才是,哪有時間去算計楊強的傢當有多少,看樣子得想一個不費勁的辦法比較好。

  邪念燃燒整個人就有點暴躁,張文斌問瞭一句:“老師,你女兒一個人在傢你放心嘛。”

  “她晚上還要上晚自習呢,我要等到她晚自習結束再去接她。”

  “是麼……那我們就有吃頓飯的功夫,燭光晚餐呢我不太喜歡,最期待的是一會徐老師的演技能好點,讓我好好享受一下。”

  張文斌掛瞭電話,直接給楊強撥瞭過去,楊強的聲音十分的恭謹:“主人,房子的事正在辦,房主這兩天就會趕回來簽協議,我已經付瞭定金中介那邊拿到瞭鑰匙在進行清理。”

  “不錯,你算有孝心瞭。”

  張文斌邪惡的一笑,呼吸因為亢奮有點紊亂:“帶上你的夫人,找一個清靜的地方一起吃個飯吧。”

  楊強自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不過他不假思索的答應瞭,末瞭還來一句:“我會讓她打扮得漂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