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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古老的系統

  再次醒來,張文斌嚇得面無人色,臉色是一片蒼白。

  小野廟坍塌不見瞭,一地的碎瓦裂磚,就連供桌都變得支離破碎,桌上的神像也不翼而飛瞭。

  稍微一動,身體傳來一陣酸痛,彷佛全身的骨頭碎掉以後再組合一樣,有一種特不自然的陌生感。

  「什麼味?」

  伸手摸瞭一下,臉上一層黝黑的粘稠,仔細一看混身上下都復蓋瞭一層一樣的東西,粘稠還散發著異味是特別的惡心。

  張文斌掙紮著坐瞭起來,抬頭一看天已經黑瞭。

  自己明明就躺在小野廟裡,為什麼廟坍塌瞭自己卻一點事都沒有,而且自己為什麼摸到神像就暈倒瞭,身上這一層粘稠黝黑的東西又是什麼?天上烏雲密佈不見月光,深夜的山裡風吹得如是鬼哮,一陣涼意襲來讓張文斌不禁打瞭個哆嗦。

  趕緊跑出瞭小野廟,對於未知的恐懼讓張文斌感覺心裡發麻,趕緊回過身跪瞭下來,一邊拜著野廟一邊念念有詞的說:「幹爹我知道您顯靈瞭,可你要害人的話害別人啊,我是您的幹兒子是自己人啊,您可千萬別嚇我。」

  這座不知道什麼時候建起來的野廟,供奉的是誰也沒人知道,歷來來沒多少香火已經荒廢瞭,附近村裡人都說這裡不靈驗又邪門,但到底邪在哪又沒人說的清。

  「幹兒子?幹爹,這是你們人類的人倫關系之一吧。」腦海裡突然個冰冷的聲音響起,張文斌嚇得面色慘白,趕緊磕起瞭頭說:「沒錯啊幹爹,我就是你的兒子,你忘瞭小時候我還專門來拜過你。」

  「我記得很是清楚,純陽八字極是難求,十多年前你還太小瞭受不瞭系統的附身,而現在你的身軀已經足夠強健瞭。」

  「系統?」

  張文斌愣住瞭,原本是嚇人的鬼怪之說,怎麼突然冒出系統這樣違合的名詞。

  「歪門邪道系統!」

  腦海裡的聲音很肯定的說:「現在你已和我合而二為一瞭,想知道一切的話就閉上眼睛。」

  張文斌趕緊閉上瞭眼睛,下意識的情況下盤腿而坐,心一靜腦海裡突然湧入瞭特別多的東西,一下就神臺清明理解瞭歪門邪道系統的存在。

  道門至統,龍虎山有天師,武當山有真人,仙門洞府修行者皆有道長坐鎮,這些得道高人皆要清心寡欲斬去心魔,久而久之心魔匯集天地逐漸成形就變成瞭這個系統。

  除此之外,當高人替天行道,被斬殺的邪門歪道不甘的憤恨一並被吸收,不隻如此他們的一身絕奇,那些用科學無法解釋的神奇寶物也一並聚攏於此。

  這些東西遊離天地,會聚集在這全是因為手上的這一枚戒指。

  「這戒指,就是你的本體?」張文斌詫異無比,不知道戒指是什麼時候戴在手上的。

  上手一摸感覺很是古怪,似乎這戒指不受自己的體溫影響一樣,冰涼無比摸著還有點刺骨,而且不管從重量還是手感來說,不像是玉石或是什麼翡翠一類的。

  「不,現在你才是我的本體,擁有極陽八字的人,才有資格讓這戒指成為身體的一部分。」

  冰冷的聲音響起,手上的戒指突然扭曲一般晃蕩著,漸漸的融入自己的身體消失不見。

  張文斌是驚恐無比:

  「這,這戒指到底是什麼東西。」

  「上古之物,按理說不該出現在凡間,傳說是洪慌時期用巫族大勝時斬下一隻天妖頭顱,用其骨煉制而成的法寶,至陰至邪,才能吞噬那些邪魔外道死後的一切。」

  「惡念匯集,法寶卻被封印於此,不過已經形成瞭自我意識,就是我。」

  張文斌聽得頭都有點暈瞭,搖晃著站起來說:「我搞不懂那麼多,我就想知道對我有什麼影響。」

  「得到系統,你已經進入修道的凝氣期瞭,洗髓過氣,脫胎換骨,很多修道之人一輩子都達不到這樣的境界。隻有極陽命格的肉體凡胎,才能承受住這至陰至邪之物。」

  系統冷冰冰的說:「作為我的主人,你可以獲得邪門門歪道留下的法術,上古天妖部分力量,助你成為人中龍鳳完全沒有問題,不過你若是完不成任務安撫不住系統裡的一眾惡魂,那反噬你也會承受不瞭。」

  「反噬,完不成會怎麼樣?」張文斌是嚇瞭一跳。

  「視情況而定,最嚴重是爆體而亡,魂飛魄散。」

  張文斌咽瞭一下口水,欲哭無淚的說:[輕呢?」

  「輕則,全身癱瘓,或者就此陽痿難有男人之風,又或是一輩子都承受病痛的折磨。」

  媽的這還叫輕,這簡直是生不如死好吧,比他媽魂飛魄散嚴重多瞭。

  就在張文斌心裡暗暗詛咒的時候,系統冷冰冰的說:「我剛蘇醒,神力有限馬上就要休眠瞭,系統即將給你發佈第一個任務,完成的話你就能正式進入靈氣期。」

  另一個毫無感情的聲音響起:「今日宿主動瞭色念,色欲纏身,任務要求天亮之前宣泄掉這股色欲。」

  「完成任務,正式進入靈氣初期,擁有系統生成的最強修煉法門,可吸納天地之靈氣。」

  「任務失敗,則重度陽痿,一生不舉。」

  「操,這麼惡毒?」張文斌惡罵瞭一聲。

  腦海裡浮現出瞭一個淫字,這時候系統冰冷的聲音微弱的響起:「提醒宿主一下,淫欲不一定要交歡,你現在是純陽命格又是稚子之體,神完元足在沒找到適合的鼎爐之前最好不要破身。」

  「什麼鼎爐適合?」

  「八字奇陰之女子,常年邪穢纏身半死不活,三魂七魄已去一半,乃是至陽之人最好的鼎爐。」

  「切記,不可輕易破身,尤其不可破身於非完壁之女子,否則神走元泄,難承上古天妖的神力。」

  系統說完就消失瞭,張文斌愣瞭一下,突然感覺身上有火在燒一樣,混身是燥熱不堪。

  看瞭看時間已經晚上十一點瞭,山村裡的人睡得普遍比較早,這會小村裡黑黑的一片隻有偶爾的幾盞燈火,還有偶爾的狗吠和鳥叫聲。

  身上粘稠的一片實在難受,張文斌一看四下沒人,就摸著黑下瞭河開始清洗身上的臟物,隻是衣服一脫張文斌自己都嚇瞭一跳。

  難怪覺得衣服很緊不合身,原本排骨般瘦弱的身體,此時佈滿瞭均勻的肌肉,就連胸肌都有,鼓鼓的一大塊看著就特別的嚇人。

  最主要的是原本還算茂盛的陰毛根都沒瞭,光禿禿的一片成瞭傳說中的青龍,更為關鍵的是張文斌的肉棒原本就是正常人的尺寸。

  勃起的時候也就十厘米出頭,粗細也是中規中矩,可現在的肉棒簡直是龐然大物,還沒硬起來就十厘米出頭,簡直是牲口一點都不遜色於那些黑叔叔。

  「操,怎麼回事,這就是脫胎換骨的效果!」

  張文斌下意識的握緊瞭拳頭,感覺已經適應瞭身體的變化,這會身體有著幾乎用不完的力量,有些發泄不完的精力一樣。

  如果這時候有鏡子,張文斌就能知道容貌也發生變化瞭。

  原本隻是普通人的長相,略微的骨骼變化以後可以說眉清目秀,不是什麼花美男但卻有一種陽剛無比的帥氣。

  還好背包裡有換洗的衣服,將散發著惡臭的舊衣一丟,換上瞭一套幹凈的短褲短袖以後,張文斌開始犯起瞭難。

  腦海裡有個淫字,時刻在提醒著這是一個淫欲的任務,剛才在水裡張文斌已經試著擼著管,套弄著自己的肉棒可發現這是無效的。

  這也就意味著要完成任務,得找一個女人,並且最好在不性交的情況下射精。

  這他媽,深更半夜在這山村裡去哪找啊,天亮之前還必須完成。

  無頭蒼蠅般的張文斌隻能選擇進瞭村,不過不就人不多的村裡到處是漆黑的一片,路上基本上就看不見人。

  按照這情況盤算,別說找個女人瞭,就是找個車回城找個半套桑拿發泄出來都做不到。

  在一籌莫展的時候,一條土狗突然在黑暗裡叫瞭一聲,咬著牙露出瞭兇相,這是鄉下土狗的本能,對於外來人的警惕性特別的強。

  「媽的,臭狗叫什麼叫。」

  張文斌本就煩躁不堪,也知道鄉下土狗的習性,要是這一叫滿村的狗跟著叫的話就麻煩瞭。

  回頭狠狠的瞪瞭一眼,這時神奇的事發生瞭,這條看著又兇又壯的土狗突然沒瞭聲音,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的關系它的眼裡居然出現瞭類似於恐懼樣的感覺。

  緊接著它害怕的嗚瞭一聲,突然嚇得尿甩瞭一地,匍匐在地上頭都歪瞭,也不知道嚇死瞭還是嚇暈瞭。

  「這麼吊?」

  張文斌都愣瞭,很清楚是身上上古天妖的血脈作祟,可問題是不就一小塊顱骨嘛,竟然有這樣可怕的效果。

  山裡的夜風聲呼嘯,但張文斌敏銳的聽到瞭一陣古怪的聲音,下意識的就朝著那個聲音走瞭過去。

  小巷裡,兩個喝多的醉漢互相攙扶著,一個老實的傢夥說:「狗哥,還是趕緊回去睡覺吧,這大半夜的找秦寡婦幹什麼,萬一鬧出動靜的話太難看瞭,嫂子也不會放過你。」

  被稱為狗哥的傢夥五大三粗,明顯喝的有點醉瞭,說話都大著舌頭含煳不清,罵道:「你知道個屁,媽的秦蘭那個臭寡婦不識抬舉,帶著個拖油瓶過的上頓沒下頓的,我看上她那是看得起她,今天無論如何都得給她辦瞭。」

  在鄉下一向人性本惡,說鄉下人淳樸那純是沒生活過,笑人無恨人有那是常態,踢寡婦門、吃絕戶之類的更是見怪不怪的事。

  老實人猶豫瞭一下:「不好吧狗哥,這都幾點瞭,鬧出瞭動靜的話就不好。」

  「你他媽懂個屁,那寡婦奶那麼大肯定也騷,這些年在村裡就立貞潔牌坊,媽的要不是找不到好機會我早就把她給上瞭,她奶奶的。」

  「你沒膽子就滾,還什麼克夫呢,老子要操她又不是當她老公,你給我滾遠點老子吃肉也不給你湯喝,日個逼都沒膽子。」

  阿狗一推,老實瘦小的男人猶豫瞭一下,怯怯的說:「狗哥,那我先走瞭。」說完他一熘煙的跑瞭。

  阿狗呸瞭一聲道:「什麼玩意,一點膽子都沒有,克夫的掃把星有什麼好怕的,老子日瞭她又不娶她不就行。」

  躲在暗處的張文斌一聽,突然覺得這個阿狗是個人才啊,他說的完全有道理。

  克夫在鄉下確實是很難聽很邪門的說道,但老子隻要日瞭她,不娶她不就不受影響嘛。

  就像九品芝麻官裡豹子頭說過的那樣,老子玩完瞭她不給錢,那就不算賣啊,毫無違和。

  錯愕的功夫,叫阿狗的地痞搖搖晃晃的往前走,張文斌趕緊收斂著心神跟瞭上去。

  他知道秦蘭的住處,想起那一手都掌握不起來的巨乳張文斌心裡就一陣火熱,可又有著不知道該怎麼說的擔憂,萬一深更半夜鬧出動靜的話確實很難。

  他頂多被趕走被抓,要是自己天亮之前完不成任務就陽痿瞭,秦蘭是很合適的對象,那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解決這叫阿狗的傢夥。

  操?看著人高馬大的,就算喝醉瞭也不好解決。

  張文斌看著隱隱頭疼的時候,突然腦海裡響起瞭系統冰冷的聲音:「系統常年收集各種奇門絕技,有宗師級的邪門歪道數幹惡魂,你可以用滿足惡魂遺憾的方式兌換相應的絕技。」

  「滿足惡魂的遺憾?」

  張文斌一時反應不過來。

  「人若橫死,必有不滿之念,這一念即便魂飛魄散也是為執念遊蕩於天地之間為地府所不收,你願意滿足的話就可以得到他的絕學,還是經過系統合成以後凌駕於宗師之上,凡俗顛峰的絕技。」

  「再一次提醒,願意嗎?」

  「願意!」

  張文斌沒過多的猶豫,比起陽痿的後果,還有什麼比之更恐怖的。

  「宿主得到集擒拿手,擒龍功,鷹爪手大成集合著絕技《分筋錯骨手》,相應付出代價,滿足食之欲念。」

  狗屁的食之欲念是什麼張文斌也管不著瞭,這會阿狗已經搖晃著走到瞭路尾。

  這裡的籬笆墻是樹枝圍起來的,比起村裡看起來都算寒酸的紅磚圍墻,這一間破舊的屋子充滿瞭古風,簡直讓人無法直視,破敗得說不出個所以然瞭。

  阿狗嘿嘿的一笑,看著幾塊木板拼起來的所謂大門,這人高馬大的傢夥用蠻力一推直接將門給推開瞭。

  「奇怪瞭,狗不叫喚?」

  他疑惑瞭一聲,卻沒察覺到一個黑影已經先他一步進入瞭小小的院落,在張文斌冰冷的註視下,秦蘭傢那條瘦小的柴犬早就嚇得暈瞭過去。

  院內的小平房破敗不堪,即便是在農村也感覺寒酸無比,甚至讓人懷疑這是沒人居住的廢墟。

  阿狗走到瞭房門前一推,門裡已經被拴上瞭他頓時有點不滿,一邊敲這著門一邊吼道:「秦寡婦,趕緊給老子開門。」

  見裡邊沒反應,阿狗嘿嘿的一笑,說:「裝死是吧,我知道你今天回來瞭,你要是不開門的話老子今天就扯開瞭嗓子喊,告訴村裡的人老子不是第一天來,老子已經把你日過瞭。」

  「等你女兒回傢的時候,我他媽還來,還要當著她的面日你?」

  一直沒反應的破屋內,秦蘭的聲音害怕又憤怒:「阿狗你別瞎說,我和你點關系都沒有。」

  「嘿嘿,關系馬上就有瞭,你開不開門,不開的話我就踹門瞭。」

  張文斌悄悄的跳下瞭圍墻,秉住瞭呼吸一點點的靠近,盡管腦子裡已經多瞭《分筋錯骨手》的知識,不過感覺上很生疏所以也不敢大意。

  「媽的,不開門是吧賤人,我告訴你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瞭你都別想跑。」

  阿狗是惱羞成怒,在他抬起腳準備踹門門的時候,張文斌已經鬼魅般的站在他的身後,右手猛的伸出捏住瞭他的後頸。

  「誰!」

  阿狗驚訝的反應過來,不等他喊叫出聲張文斌的左手順勢捂住瞭他的嘴。

  手上一發力,人高馬大的阿狗兩眼一翻白,身體軟綿綿的倒在瞭地上。

  屋內的秦蘭穿著衣服躲在門後,手裡拿著搟面杖直溝溝的盯著房門,聽見這異常的響動趕緊問瞭聲:「是誰?」

  不過沒人回應他,連阿狗的聲音都聽不見瞭。

  屋外,張文斌看著軟倒在地的阿狗一身都是冷汗,剛才的一瞬間腦子自然而然的閃現出瞭很多種一擊就能把他斃命的手段。

  幹均一發之際,張文斌強忍著殺意將他弄暈過去,現在一想自己應該是受到瞭系統或者說那些惡魂的影響,將殺人視為瞭稀疏平常之事。

  秦蘭聽不見聲音,猶豫瞭一下躡手躡腳的朝房門靠去,通過門板的縫隙想看一個究竟。

  誰知這時一根樹枝從門縫塞瞭進來,都沒等她反應過來很快就挑開瞭門拴,本就不堅固的房門被輕而易舉的推開瞭。

  一個男人的身影往裡走,秦蘭咬著銀牙舉起瞭搟面杖猛的砸瞭下來,帶著哭嗆喊道:「不帶你這樣欺負人的,我和你拼瞭。」

  這個女人是真的下瞭狠心,搟面杖朝著腦袋就砸下來,砸個結實的話恐怕不死都得腦震蕩。

  張文斌一把將搟面杖抓住,笑嘻嘻的說:「嫂子,先把門關上。」

  說著話,張文斌拖著軟綿綿的阿狗進瞭屋,秦蘭也認出瞭這是在車上欺負自己的那個所謂小叔子,瞠目結舌瞭一陣後下意識的就把門給拴上瞭。

  等門拴好才意識到不對勁,回過頭一臉惶恐的問:「你,你來這幹什麼。」

  這個傢隻能用傢徒四壁來形容,窗戶上的玻璃都是裂的,全是老舊的物見找不出一個像樣的,進瞭屋就是一張不大的炕。

  張文斌把阿狗隨手丟在瞭地上,四下一看在漆黑中找到瞭開光按瞭下去,漆黑的屋子立刻明亮起來。

  突然的光亮會讓人不適,秦蘭下意識的護住瞭眼睛。

  她穿瞭一條碎花短褲,上身隻穿著一件很舊的白色背心,手這一抬即便背心很寬松還是帶起瞭一陣讓人觸目驚心的晃動。

  明顯她在睡夢中被吵醒沒戴胸罩,讓人遐想連連的巨乳此時蕩漾起來,讓人不禁想窺探那巨大無比的尺寸。

  張文斌咽瞭一下口水,笑吟吟道:「我的好嫂子,我們真是有緣啊。」

  白色的背心比較透,隱隱已經看見瞭乳頭的凸點,小小的一顆卻又特別的明顯,秦蘭察覺到瞭男人猥瑣的視線,趕緊捂住瞭胸部有些羞怕的問:「你,你怎麼在這?」

  「我不在這的話,你不就被這傢夥給欺負瞭嘛。」

  張文斌的呼吸瞬間急促起來,看著眼前這個溫柔秀氣的美少婦,不性交卻要射出來的辦法太多瞭,僅是她胸前的磅礴巨物就足夠瞭。

  看著在地上翻白眼的阿狗,秦蘭的眼裡閃過瞭一絲恨色,但又驚慌的說:「他,他怎麼瞭,你把他怎麼瞭?」

  「隻是暈過去而已。」張文斌笑道:「你放心,毫發無傷。」

  「隻暈瞭啊!」

  秦蘭眼裡突然控制不住有些失望。

  之前她眼裡的恨色,加上現在的失望,張文斌都敏銳的盡收眼底。

  秦蘭看樣子是個傳統的女人,一個死瞭老公沒多久的俏寡婦,用強的手段並非不行,但如果能親手撕碎她的矜持亦是人生的一大樂事。

  邪念在心裡作祟,張文斌慢慢的走瞭過去,秦蘭警惕的舉起瞭搟面杖,隻是沒等她說那些沒用的狠話就感覺眼前一花。

  就如在車上時一樣,張文斌從背後抱住瞭她的腰將她拉在自己的懷裡,聞著俏寡婦身上天然的香味,一手慢慢的抓住瞭她握著搟面杖的手,用誘導的語氣在她耳邊吹著熱氣說:「嫂子,我也是壞人,但我隻是喜歡你而已,不會欺負你的。」

  「你,你已經在欺負我瞭!」

  那熟悉的硬物在屁股上磨蹭著,秦蘭的呼吸頓時為之一滯。

  「不,這是喜歡,這個阿狗才是在欺負你。」

  張文斌摟著她慢慢的往前拱,頂著秦蘭身體發軟,情不自禁的跟著張文斌的步伐往前走,一直走到瞭昏厥的阿狗面前。

  「你恨他嗎?」

  張文斌說話的時候,舌頭開始舔起她的耳朵。

  低沉的聲線就在耳邊,但彷佛是直入心靈,引誘靈魂墮落的魔音一樣。

  這一句話戳中瞭她的心坎,張文斌這會開始親吻她的脖子瞭,或許是有瞭中巴車上那羞恥的經歷,秦蘭混身一軟之餘竟然沒反抗。

  她的眼眶有淚水打轉著,咬著銀牙握著搟面杖的手都在瑟瑟發抖:「恨,我做夢都巴不得他死。」

  「為什麼那麼恨呢?」

  張文斌伸出舌頭,在她細嫩的脖子上開始舔瞭起來,左手也不老實的鉆進瞭她的背心裡,輕輕的撫著她小腹上軟軟的肉。

  這聲音充滿瞭魔性,似乎是在拷問靈魂,加上這親密的動作讓人害羞之餘又會產生一種放松可信任的感覺,在這種心理暗示下秦蘭的眼淚流瞭下來,所有的心酸一下湧上瞭頭。

  「這個缺德殺千刀的王八蛋,我男人死的時候,守靈時他喝醉瞭就來搗亂。」

  「他還拿個假的欠條,說我傢欠他錢上門來搶我們的東西,說不夠還就拿地去抵債,叫瞭一堆人霸占瞭我我們的口糧地。」

  「他說我不乖乖讓他睡的話就不讓們母女倆好過,我傢地裡的菜,被他用百草枯全給打死瞭,魚塘裡的魚也被他給毒死瞭。」

  「他逼得我們在村裡活不下去,他不隻想欺負我,還想欺負我女兒?」

  「我傢原來那條狗,就是被他殺瞭,還端著鍋到我傢吃給我們看?」

  「他半夜砸我傢玻璃,還把死狗的狗頭丟我女兒面前嚇她,這個王八蛋什麼缺德事都幹盡瞭,把他千刀萬剮都難泄我心頭之恨。」

  丈夫屍骨未寒,這個無賴就開始踢寡婦門想吃絕戶瞭,欺負她是遠嫁而來沒人幫忙,逼得母女倆沒辦法在村裡活下去。

  秦蘭說著已經淚流滿面泣不成聲,整個身軀都在發抖,握著搟面杖的手甚至在瑟瑟發顫,在張文斌的誘導下所有的委屈都湧上瞭心頭。

  這時,張文斌的左手已經在衣服裡,抓住瞭她的左乳,入手是如水一般的柔軟,手感如自己所想的那樣特別的驚人。

  情緒激動的秦蘭沒有阻止,她雖然流著淚但眼裡滿滿的卻都是恨,甚至可以感覺她咬牙咬得幾乎要出血瞭。

  張文斌享受的揉著她的巨乳,舔著她的耳朵粗喘道:「嫂子你受委屈瞭,這王八蛋現在就在你的面前,隻要你這一下下去的話什麼仇都報瞭。」

  秦蘭的呼吸開始急促,張文斌也很興奮的含著她的耳朵呢喃道:「搟面杖對準他的腦袋,和西瓜開瓢一樣的砸下去,他就會死?」

  「他的血,會從七孔裡噴出來?你再用力一點,他的腦漿會碎一地,就和豆腐一樣稀爛。」

  或許是受系統的影響,張文斌更加的亢奮,不知不覺手上的力氣變大瞭,興奮的揉搓著她的巨乳。

  男人惡魔般的耳語,讓秦蘭如著瞭魔一樣甚至腦子裡全是阿狗死掉的畫面,著迷得連哭都忘瞭滿是血絲的眼裡全是興奮和激動。

  乳房上的一疼,讓秦蘭瞬間清醒過來,混身瞬間滿是冷汗,手一軟搟面杖就掉下瞭地。

  張文斌這時已經雙手齊出,鉆到瞭她薄薄的背心裡,各握住一顆飽滿的巨乳興奮的揉瞭起來,舔著她的耳朵說:「嫂子,不用怕,殺人是很容易的事,想想他是怎麼欺負你的,他是死有餘辜。」

  秦蘭身體發軟,幾乎站不住的靠在張文斌的身上,聲音帶著哭腔說:「不行?我不,我不能殺人,殺人要坐牢?我還得養我女兒。」

  「不殺他,就任由他這樣欺負嗎?」

  張文斌的眼睛發紅,硬得已經有點發疼瞭,肉棒隔著褲子在她屁股上慢慢的磨蹭,粗喘著說:「嫂子,我可以幫你報這個仇。」

  「想想他怎麼欺負你,怎麼欺負你女兒的?」

  這樣的話魔性十足,這個傳統善良的農婦心裡邪惡的一面被徹底的喚醒,恨意湧上頭逐漸代替瞭逆來順受的怯弱。

  「你,你真能幫我!!」

  秦蘭的話開始發顫瞭,男人粗糙的大手揉搓著乳房,帶來一陣火熱的刺激已經讓久曠的身體有點受不住。

  「我會幫你殺瞭他,神不知,鬼不覺,沒人會懷疑到你的頭上。」

  陳斌已經硬得受不瞭瞭,猛的將她橫抱起來放到床上,秦蘭有點反應過來矜持的要掙紮,但張文斌已經坐在瞭她的腰上,居高臨下的看著羞澀驚慌的美婦人。

  「你,你別這樣?你沒聽村長說我是你本傢的嫂子,我還是一個寡婦,我男人死瞭才半年。」

  秦蘭慌得語無倫次瞭,卻不知道她的話反而讓張文斌更興奮,一個嬌俏傳統的小寡婦,居然還有嫂子這樣的身份簡直是加分項。

  再加之她剛才哭瞭,這會臉上還有淚痕,這種褻瀆未亡人的刺激能極大的滿足男人心理上的邪念。

  「哈哈,那你該知道好玩不過嫂子這句話。」

  張文斌亢奮無比,猛的抓住瞭她的小背心一撕,有些粗暴的將這薄薄的舊衣物撕成瞭兩半,覬覦已久的一對巨乳瞬間的彈跳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