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沒過多久,後母就喊我飯好瞭,我聽見後立馬走出房間來到廚房。桌子上已經擺瞭一碗小米粥和三個剪的焦黃的煎蛋,我忍不住的咽瞭一口口水。後母這會沒在廚房,我高聲的向她臥室方向喊瞭一句:“嬸,你也來吃飯啊。”

  後母回答道:“你先吃吧,我一會再吃,喝點粥就行。”

  我應瞭一聲就開始吃瞭起來,三口兩口我就吃掉瞭一碗粥和兩個煎蛋。吃完後我一改以前吃完就走得習慣,把碗筷都洗好,然後給後母盛瞭一碗粥,還把剩餘的那隻煎蛋用一個新碟子裝瞭起來。

  回到臥室我拿起給後母發瞭一條信息:“快去吃飯吧,一會該涼瞭,我給你留瞭煎蛋。”

  後母馬上回到:“不用給我留,你都吃瞭啊。”

  我:“我不能獨吞啊”

  後母:“我一會就去吃,你一會幹什麼去啊?”

  我:“有什麼事,我打算出去玩會。”

  後母:“沒什麼事,放假出去玩會挺好的,在傢悶著多沒意思”

  我:“那我不出去瞭,在傢陪你聊天吧”

  後母:“不用,你出去玩吧,我一會也出去有點事。”

  我:“這樣啊,行吧”

  後母:“晚上早點回來吃晚飯。”

  我:“好的,遵命,快去吃飯吧。”

  後母:“好。”

  不一會就有拖鞋的聲音奔廚房去瞭,此時我腦子裡又有瞭新的想法。我覺得後母在享受網絡裡跟我愉快的聊天又處於現實的尷尬,我也同樣,但是我放開瞭心扉,我的目的也不同。後母其實不一樣,她隻是在網絡上接受我瞭,在現實中還沒有接受,如果我按照昨天想的那樣,直接切入到網絡中的狀態可能會讓後母變得更尷尬,與其這樣,我得慢慢的改變現實中後母對我的態度,從而達到跟網絡一致。

  想好瞭策略,我的心情大好,隨即穿好衣服出去玩瞭。臨出門的時候,後母已經吃完早飯又回到臥室瞭,我隔著門喊瞭一聲我走瞭就跑掉瞭。

  到瞭樓下我又用手機給後母發瞭一條信息:“我出去玩瞭,你出門的時候註意安全。”

  後母:“知道瞭,你也是。”

  打這以後,我和後母就是現實和網絡中切換,在網絡裡我們噓寒問暖,互相關懷。在現實中又處處沉默,不怎麼交流。

  我為瞭改變現實中的關系,開始幫後母做傢務,打掃衛生,倒垃圾。幫後母洗碗,買菜,買東西。現實中我們總是一問一答,可是每到晚上,我就會在網絡上像後母表功,後母也會誇我一通,我和後母都心照不宣的接受瞭這種相處方式。

  時間久瞭,後母在現實中也改變瞭好多,跟我的話也慢慢多瞭起來,畢竟習慣就好瞭,度過尷尬期就一切正常瞭。

  我還會在傢裡沒人的時候去找後母的內衣自慰,也還是有意無意的觀察後母的穿著,偷看後母漏出來的春光,感情升華後我的感覺也發生瞭變化,有欲望也有情感。

  完全消除我們現實中隔閡的是在後母生病之後。某一天的下午,我接到父親的電話,說後母病瞭在社區診所打針。我急急忙忙的打車來到診所,後母有個頭暈的老毛病,有的時候會突然就暈起來,去醫院檢查過,結果是頸椎性頭痛。

  聽父親說,今天下午倆人在傢看電視,突然後母就覺得不舒服,頭特別暈,然後父親就呆著後母來到診所打瞭一個醒腦的點滴,以前後母頭暈的時候都是來這打的。

  對於後母的這種病,大夫建議多活動頸椎,少低頭,多運動。聽到大夫說少玩手機,我不由得看瞭後母一眼,後母到沒什麼表現,依舊沒有抬頭隻是閉著眼睛。

  打完針後,父親先去開車,我扶著後母向外走。後母一隻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由於身高差,我用一隻手緊緊握著她的手,防止滑輪,這是我第一次握住後母的手,入手感冰涼,很纖細,保養的也不錯。我的另一個手搭在後母的腰間,後母的腰很細,幾乎沒有贅肉,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服能感受到皮膚的細嫩。

  我的手觸摸到後母腰間時,後母明顯一震,感覺身體一緊,隨即又放松瞭下來。

  診所離得很近,不一會就到傢瞭,到瞭樓下,我要背後母上樓,後母不同意,父親在一旁勸說就讓他背吧,大小夥子沒事。

  沒等後母反應,我走到後母身前,分別抓起兩隻手,一彎腰一用力,後母整個身體就趴到瞭我的背上,我頓時就感到後母兩隻乳房的柔軟。我又用力一提,後母的兩隻手都搭在我的脖前,我同時把雙手向下,勾住瞭後母的兩條大腿,入手的都是肉感,我不敢太向上,隻把手勾在大腿上,隔著褲子我也能感覺到大腿皮膚的光滑。

  聞著後母身上的體香,感受著後母的呼吸,由於爬樓梯的動作後母柔軟的胸部在我後背上一下一下的摩擦,手中還摸著光滑的大腿,丁丁已經按耐不住頂得好高,整個人都興奮不已,我一口氣爬到六樓。父親走在我的前面開門,我是彎著腰走,所以父親沒有看到我下身鼓起的樣子。

  快到門口的時候我特意轉瞭一下身,擋住瞭站在門口的父親,然後加快腳步走到父親前面,以免被父親發現。

  把後母平穩的放到床上,蓋好被子,我趕緊跑去廚房燒水。這時父親接瞭一個電話吩咐我一聲就轉身下樓瞭。

  我心裡暗喜,這是一個拉近我和後母現實中關系的機會。水燒好瞭,我倒瞭一杯,拿著大夫開的藥來到後母床頭。後母已經沉沉睡去,看著床上躺著的後母,雙眼緊閉,眉頭緊鎖,額頭微微有些汗珠,嘴唇微張,顯得有些灰白。上身穿著黑色短袖,被子蓋到小腹,鎖骨平直圓潤光潔細滑,平躺在床上雪白的胸脯露出一片,隨著呼吸一起一伏,雙腿雖然在被子裡面,也被被子襯托出一條弧線,顯得修長,不禁讓我看的有些癡瞭。

  凝視瞭一會,我把杯子中的水吹溫,按照說明書上的要求把藥的劑量準備好。準備妥當後我輕聲的呼喚瞭一聲後母。“嬸,嬸,起來先把藥吃瞭吧。”

  隨著我的呼喚後母緩緩睜開瞭雙眼,看見我拿著水和藥站在面前有些意外,微微的發出一聲。“嗯。”

  我把藥遞到她的面前關心的道:“好點瞭嗎?頭還疼嗎?先把藥吃瞭再睡吧。”

  後母聽瞭我的話微微點點頭,雙手支撐想要坐起來。我趕緊放下手中的水和藥,上前去扶她,摸到她手臂的時候感覺後母略顯尷尬,口中道:“沒事兒,我自己來”聲音很輕。

  我忙道:“讓我來吧”

  我把後母輕輕扶起,把一隻枕頭放在她的腰下,又把一隻枕頭墊到她的背後。弄好以後我又把水和藥遞到她面前道:“吃藥吧,吃完瞭頭就不疼瞭,水我都吹涼瞭。”

  後母聽瞭我的話,嘴角微微上揚微笑道:“好,你去忙吧,我沒事。”

  “我也沒什麼事,你先把藥吃瞭,然後再睡會就好瞭。”

  “嗯”後母輕聲的答道。

  吃過藥後我想扶她躺下,可是後母怎麼也沒讓,可能覺得不好意思,我也沒牽強,看她躺好後我就轉身出瞭臥室。

  我來到廚房淘瞭一些米,又放瞭大棗和桂圓開始熬粥。雖然我不太會做飯,但是簡單的我都會,我一邊看著粥鍋一邊幻想著後母吃著我熬的粥的景象。

  等我把粥熬好瞭的時候已經晚上八點多,我盛一碗小心翼翼的端到後母的臥室放在瞭床頭。我的動作雖然輕,但還是驚醒瞭後母。

  “嬸,我熬瞭點粥,晚上你也沒吃飯,喝一點粥吧。”我望著後母微笑著說。

  後母明顯沒料到我會這樣,以前她也犯過頭疼,那時我是很少過問,頂多就是打聲招呼,今天背她上樓又照顧她吃藥,現在又給給她熬粥,這讓她很意外,動作和語言都顯得有些吃驚。

  她微微一愣,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好,緩瞭一下道:“你放在這吧,我一會再吃。”

  我沒同意,道:“這粥得趁熱吃,一會就涼瞭”說著,我上前準備扶後母起來。

  後母又是一愣,明顯感覺後母身體動瞭一下,可是最後還是讓我扶瞭起來。我把枕頭靠好,端起粥碗送到後母嘴邊,後母不好意思的趕忙接過道:“我自己來吧。”

  我知道不能急功近利,今天我的表現已經很讓後母吃驚,做的太過容易讓後母發覺。我把粥碗放到她的手中,然後就坐在瞭後母的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