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回去後,我等瞭很久都沒等到王後的消息,凌晨三點多才淺淺睡去。

  第二天接近早上七點的時候,我才被王後的專屬鈴聲吵醒。這是來學校快兩周以來第一次生物鐘失衡,

  「小默默,姐要告訴你兩個消息,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先聽那個。」電話一接通,就聽到瞭王後那嬌媚的聲音。

  按照我對王後的瞭解,每當她這麼說,我就要倒黴瞭,試探著問道:「那我先聽壞消息,看我能不能承受?」

  「壞消息就是我懷孕瞭,那狗男人卻不要我,想我也不來找我。」

  「懷你大爺!」我怒瞭,昨天就不該給她發消息。

  「哼!」

  王後接著嬌滴滴的說道:「姐可是懷的雙胞胎,還是龍鳳胎哦,你不陪我安胎就算瞭,還兇我!」

  我咬牙切齒道:「王後你皮癢瞭是吧?別以為我不敢抽你。」

  「那你準備皮鞭吧,姐把自己給你送上門瞭。」

  說完她就把電話掛瞭。

  ——

  遠在英國的王後在看到陳默突然發的消息後,猛然從沙發上跳起來,連鞋都忘記換瞭,帶上手機就飛奔往機場,經歷過十個小時的航程後,終於在凌晨四點到達瞭上海。

  然後又馬不停蹄的去上海最出名的老字號早餐店,最討厭等待的她,排瞭一小時隊,給陳默買瞭一份喜歡吃的早餐,才心滿意足的前往他學校。————

  我似有所悟,昨天王後沒給我回消息,該不會是在飛機上吧?

  我趕忙爬起來從陽臺上往下看,果真,看到一個提著早餐袋,穿著拖鞋的娘們在宿舍樓下跳格子玩,完全不在意路過的人驚艷的目光,哼著一首不知名的鄉村民謠,自娛自樂。

  我快速的洗漱瞭一下,穿上衣服就往樓下跑。

  「你無不無聊啊,大老遠的從地球那邊跑到地球這邊。」

  我看著王後眼神溫暖。

  王後聽到聲音後,猛然回頭,又猛然轉過去,那神態仿佛再說本姑娘正生氣呢,你快來哄哄我!

  我蹲在旁邊,溫柔的看著她,她那纖細的身影,從小看到大,卻怎麼也看不膩。

  最後王後跳累瞭,向著我沖過來,我趕忙站起身張開雙臂,溫玉滿懷。

  不過王後還是那個王後,不管時間地點,撲進我懷裡的第一件事就是馬上檢查我的小弟弟。

  嘴裡還嘟囔著:「快給姐姐彈下小雞雞,在國外彈不到可急死我瞭。」

  我低著頭,在她耳邊輕輕說道:「今時不同往日瞭,你在玩它,等下它發起火來,隨便找個小樹林就把你給圈圈叉叉瞭。」

  王後沒接這個話題,在我身上作怪瞭一會兒後,就站在我面前比劃瞭一下,說半年沒見,我現在都比她高半個頭瞭。

  其實從高一開始,她就比我矮瞭,不過王後一直不肯承認這件事。

  比完之後,王後就說想在我們學校轉轉。

  我笑道:「那我陪你轉轉。」

  「不行!」她把嘴巴一撅,一副小女人的某樣說道:「我腳疼。」

  我隻好站在她身前微微彎腰,她把早餐袋子遞給我,然後抱著我的脖子一跳,兩隻修長的大腿就夾在我的腰間,穩住身型之後就一手抓住一隻拖鞋,用胸部頂我瞭一下說道:「小墨子,快快給王後娘娘起架!」

  那興奮的樣子,哪有一點腳疼的樣子。

  感受著後背傳來的溫度,近日裡所有的孤獨全在這一刻,一掃而空。

  王後把腦袋枕在我的肩膀上,一會兒後就沉沉睡去。

  不知不覺中,時間就過去瞭大半個小時,耳後突然傳來一陣濕潤感,原來王後不知什麼時候醒來瞭,正用舌頭舔著我的耳垂。

  我回過頭看著王後,發現她臉紅的快要滴出水來瞭,如果此時要用世界上的一種美好來形容她的話,一定是清晨的露珠和八月的晚霞。

  清純而火熱。

  「等你畢業回國,或者等我把事情忙完去找你,到時候我肯定收瞭你這禍水。」我堅定的說道。

  「哼,誰收誰還不一定呢。」

  王後故作兇惡的咬瞭我耳朵一口,有些疲憊的說道:「送我去機場吧,回去之後還得去上課,來的匆忙,假都沒請。」

  「嗯,在國外別虧待自己,想買包瞭,就打電話給陳鑫那個暴發戶,他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我點點頭。

  「知道瞭,你也別突然給我發些奇怪的消息,我還以為你出什麼事瞭,自己好好照顧自己。」

  王後走瞭,繞瞭大半個地球,給我帶瞭份早餐,再在我背上睡瞭一覺,就回英國瞭。開學典禮在開學一個半個月後終於姍姍來遲瞭,在學校體育館舉行。

  去體育館的路上,馬瑞南一直在向幾位室友「匯報」這個星期的戰績。

  「開學認識的那個學姐已經全壘打瞭,現在感覺有點索然無味啊。」

  「那麼漂亮的學姐你還索然無味啊?」李東見過馬瑞南口中的學姐,院學生回的一朵金花,一臉羨慕的說道。

  馬瑞南無所謂的說道:「各取所需罷瞭,我圖她的身子,她圖我得錢。一個星期給她買瞭兩個包,花瞭我快一萬塊。」

  「……」

  李東一下子有些無言以對,不知道是說馬瑞南豪,還是說學姐貴,又或者是愛情價更高?

  開學典禮還是老生常談的枯燥場面,學校領導講話、學生代表講話,讓臺下幾千號人全都昏昏欲睡。

  我也無聊的翻開一本從圖書館借來的西語原版的《百年孤獨》,這本書的中文版我看過兩三次,一直覺得有些細節方面被過分解讀瞭,看的不怎麼盡興,我也懶得去找原版的。

  沒想到昨天在整理圖書館的時候被我發現這本原版藏書,隨手借瞭過來打發無聊的上課時間。

  煎熬瞭一兩個小時,終於把講話環節給熬過去瞭,迎來瞭萬眾期待的表演環節。

  和領導、代表發言的沉悶氣氛相比,那麼迎新舞會的開場表演就可以宣告接下來一場喧囂的宴會。

  空氣中飄蕩的全是荷爾蒙,讓在場的男生們全都熱血沸騰起來。

  她們穿著統一的高開叉、隻能遮住一小半大腿的旗袍,外面配瞭一套小西裝,加上清一色的黑絲和高跟。

  一出場就整齊的做瞭一個讓在場的男同胞們目瞪口呆、口水直流的動作。

  幾人把小西裝全都丟掉,身體擺出個S 型。每個人的身材在旗袍整密的包裹下,曲線畢露。

  那誘人的小蠻腰和抖動的翹臀,讓臺下的男同胞們止不住的荷爾蒙飆升。

  也許一個身材火爆的女孩在臺上熱舞不算誇張,可是當五位凹凸有致的極品女孩一起熱舞,極盡挑逗的飛吻、媚眼、扭腰。不僅僅讓臺下的同學口幹舌燥,腎上腺素飆升,就連臺上的中年領導都忍住不的感嘆,年輕真是活力四射啊。

  「極品啊」王峰擦瞭擦口水說道。

  李東眼睛都瞪直瞭,死死地盯住臺上的幾人,陷入瞭無盡的幻想之中。

  馬瑞南就像一個欣賞獵物的獵人一樣,咪起眼睛笑道。

  「中間那個不錯,估計得有172 ,那大長腿能把我夾死。」

  一曲《nobody》表演完畢,幾個女孩一邊飛吻一邊離場,惹的臺下的男生再次尖叫。

  隨後上場的也是一位女生,嬌小可愛,表演的是古箏。

  王峰得意的說道:「這表演古箏的是我高中同學,我們學校榜上有名的校花,還沒男朋友,你們誰上我去幫你們要QQ. 」

  李東眼睛一亮,一把摟住王峰的脖子急切道:「我要,我要」

  ……

  晚會在臺下同學的熱情尖叫聲中,慢慢進入尾聲。

  介紹壓軸表演的時候主持人賣瞭個關子:「接下來出場的人可是一位重量級人物,這是她在我們學校近十年以來,除瞭上課,第一次在公眾場合路面哦。」

  臺下的眾人都是一臉懵逼,上課?

  難道接下來出場的是位老師?

  剛提起的熱情立馬又降下去瞭,老師哪有學姐學妹好看,有小蠻腰嗎?有翹臀嗎?

  這是一場熱情澎湃的舞會,從開場伊始就極盡誘惑與挑逗,沒想到壓軸表演卻是一場清清淡淡的個人演出。

  當餘清詞穿著一條質樸簡約的白裙坐在舞臺中央的高腳凳上時,頓時打破瞭一切質疑,就算她身上那條裙子有些不合時宜,也難以阻擋她身上那份仙女的氣質,臺下驚呼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

  餘清詞不為所動,通紅的眼睛在臺下不斷尋視,和我的眼神對上後,她就把眼神拉回去瞭,然後閉上瞭眼睛,似乎在調整情緒。

  我則是死死的盯著她,我認識那件衣服,傢裡有她穿著那件衣服抱著我的照片。

  過瞭一會兒,她終於調整好情緒,輕輕的開口瞭。

  沒有獨白,隻是輕輕的吟唱。

  「你真的懂唯一的定義

  並不簡單如呼吸

  你真的希望你能厘清

  若沒交心怎麼說明

  我真的愛你

  句句不輕易

  眼神中飄移

  總是在關鍵時刻清楚洞悉

  他的不堅定

  配合我顛沛流離

  死去中清醒

  明白你背著我聰明

  你真的懂唯一的定義

  不隻是如影隨形

  ……」

  我能聽出她嘶啞的聲音中壓抑的情感,那是一份對我的愛,可我不明白,既然愛我為什麼要拋下我?這世間還有什麼恐怖的東西能夠阻擋一個母親對兒子的陪伴嗎?我沒有心情在繼續聽下去,我提前離場瞭。

  剛走出體育館,就迎上瞭尚娣那嘲諷的眼神:「喲,這不是陳默嗎?上外禁欲女神第一次登臺唱歌你竟然提前離場瞭。」

  我看瞭她一眼,不知道她哪根筋搭錯瞭,竟然主動和我搭話。縱使我們天天在圖書館碰面,除瞭那天在黃浦江偶遇之外,我們之間從沒說過一句話,甚至連一個眼神交流都少有。

  「上車。」她似乎不在乎我有沒有理她,隻是發號施令。

  「去哪?」

  「喝酒。」

  「行。」

  「the day after tomorrow. 」

  尚娣帶著我去瞭一間高檔酒吧,她似乎是這裡的熟客,喊瞭一聲,很快就有人把酒送瞭過來。

  我喝瞭一口,很辣,是混合雞尾酒,度數很高,才喝一點我就有點上頭,不過正合我意。

  我們就這樣沉默著一口接一口的幹喝,誰也沒說話。

  喝到最後,老板不肯給我們送酒來瞭,我們才打住。

  走出酒吧,我們誰也沒提回學校,好像有默契似的找瞭一間酒店走瞭進去。

  在服務員異樣的眼神中,尚娣拿出身份證刷卡付款。

  乘電梯。

  進門。

  關門。

  門和上的那一剎那,我猛地把尚娣轉瞭個身,讓她背對著我,把她壓在墻上,一隻手按著她的後頸,一隻手粗暴地撕扯著她的裙子。

  她背著雙手用力的拍打著我的腰,我不為所動,一言不發的把裙子撕開後,脫掉自己的褲子,撥開她內褲,扶著堅硬的肉棒就往裡插,尚娣陰道還很幹,隻是插進一個龜頭就徹底進不去瞭。

  「啊!痛!」

  尚娣高聲尖叫瞭一聲,估計走廊都能聽到她的聲音。

  她喊完後,陰道奇怪地快速濕潤瞭起來,我在次一言不發的挺身而入,這次是一插到底,中間遇到瞭一層阻礙,不過還是被我破門而入。

  「呃~ 啊!」

  頂到底的時候,尚娣發出瞭一聲比剛才還要高亢的長嘶聲,緊接著雙腿不可控制的開始發抖,指甲隔著衣服鑲進瞭我腰間的血肉裡。

  我感受到瞭尚娣的身體變化,沒有繼續挺動下體,松開瞭抓住她後頸的手,雙手抱著的她的腰,俯下頭輕輕的親吻著她的脖子。

  沒想到尚娣卻發瘋瞭似的撕扯著我的衣服下擺,神經質的罵道:「你他媽的動啊,不是喜歡用強嗎?你今天不操死我,明天我就去讓別人操。」

  我沒有回話,用行動告訴瞭她,我一隻手更加用力的抓著她的後頸,一隻手死死的固定著她的腰,下體瘋狂挺動。

  尚娣的一雙巨乳在墻壁的擠壓下變成瞭餅狀,嘴巴也因為貼著墻壁,不能叫喊,隻能連續發出像動物一樣的嗚嗚聲。

  我瘋狂的挺動瞭一百來下,在也把持不住瞭,射在瞭她體內。

  我松開瞭禁錮雙手,她就那麼貼著墻壁慢慢滑瞭下去,她翻過身來,死死的看著我,眼神像是擇人而噬一樣,臉色血紅。

  我無聲的看著看,突然她一陣抽搐,下體像是噴泉一樣,從內褲兩邊噴灑出來。

  一股。

  兩股。

  三股。

  ……

  她任憑下體噴射,隻是咬著嘴唇死死的盯著我。

  大概過來十來分鐘,她從地上站瞭起來,貼近我,雙手穿過我的腰緊緊地抱住我,溫柔地用舌頭在我的肩膀上輕輕的舔抵瞭一會兒之後,張開嘴用力的一口咬瞭下去。

  我強忍著疼痛一動不動。

  良久。尚娣才松開嘴,說瞭句:「扯平瞭。」然後就往洗手間走去。

  我穿好褲子,倒在床上,看著天發板,怔怔出神,什麼都沒想。

  ……

  「我洗完瞭,你去洗。」

  「嗯。」

  我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尚娣已經睡著瞭,我抱著她,在酒精的作用下也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來,在頭痛欲裂中發現尚娣竟然在自己身上上下騎動,由於這樣沒什麼感覺,我想翻身就把她壓在身下,沒想到她卻一隻手按住的肩膀不讓我起來,一隻手把我放在她的脖子上,讓我掐她。

  我用力的掐住的她的脖子,這樣似乎打開瞭她的開關,她立馬瘋狂的上下騎動瞭起來。

  我掐著她的脖子直到她騎動的頻率越來越微弱,雙手無力下擺像是陷入窒息假死一般,才松開手。

  「啊~ 」

  尚娣嘶哄瞭一聲,這一生叫的百轉千回,裡面夾雜著滿足,興奮,和對死亡本能的害怕,然後還有對那種窒息感的向往。

  叫完之後快速的趴在我身上,抱著我的頭,把舌頭伸進我的嘴裡,快速喘息,補充著體內的氧氣。

  我輕撫著她的頭發,溫柔的挺動。

  這一戰持續到瞭中午,直到前臺打電話過來問我們要不要續房時才停止。

  尚娣又潮噴兩次,我也到瞭一次。

  我身上全是深深淺淺的抓痕,後背、脖子、前胸。

  尚娣也是,脖子、乳房、屁股全是青紅。

  我躺在床上抽著煙,尚娣則是趴在我身上用舌頭舔著昨晚被她咬過的肩膀。

  「你以後怎麼辦?」我撫著她的後背問道。

  「還能怎麼辦,隨便找個人嫁瞭唄,你以為我還要你負責啊?你沒那麼大的魅力,我就當被狗日瞭。」尚娣一臉隨意的說道。

  「哦。」

  「你她媽真是一頭畜生。」尚娣見我跟她一樣,一臉雲淡風輕,頓時就不樂意瞭。

  「你不是說就當被狗日瞭嗎?你讓狗多有良心。再說,你能比我好到哪去?」我笑道。

  「你知道我什麼肯被你日嗎?」尚娣也笑瞭。

  「為什麼?」我確實挺好奇的,平常話都不說的兩個人竟然睡在瞭一起,而且身體上還這麼切合,這麼激烈。

  「不想說瞭。」尚娣似乎突然變臉。

  「你有病。」我脫口而出,不是有病絕對,我們兩個絕對不會滾在一起。

  「是啊,我有病,你也好不到哪去,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傢的那點破事,陳鑫剛發傢那會兒沒事就跟在我爺爺屁股後面轉。」尚娣一臉冷笑道。

  笑著笑著就雙眼通紅,眼眶濕潤,不過還是倔強的沒把眼淚留下來。

  我苦笑瞭一聲,「是啊,我們都病。」

  我接著說道:「既然都給我操瞭,以後就不要給別人操瞭,好不好。我會吃醋的。」

  尚娣破涕為笑,接過我的煙,很是熟練的抽瞭一口說道:「你算哪根蔥,管的著我?」

  我笑呵呵的道:「管不管的著,我不知道,不過那個男人敢上你,我肯定把他三條腿都打斷,不信你試試。」

  「吹什麼牛啊,連生活費都要在我手裡掙。」尚娣不屑道,不過眼神卻帶著迷人的溫柔。

  我抬手就想把她從身上推開。

  不過尚娣卻一把抓住我命根子,嫵媚道:「嚇唬你的,老娘保證為你守身如玉,沒發現老娘是性冷淡嗎?昨天第一次本來還想好好體會一下,沒想到被你個王八蛋給強奸瞭。」

  「那怎麼沒落紅這玩意?而且你不是表現的挺享受的嗎?」我納悶道。

  尚娣氣的差點把我命根子給扭斷,暴怒道:「陳默,你他嗎狼心狗肺,不是人!」

  我趕緊把她摟在懷裡,輕聲道:「逗你玩的,看你還敢不敢嚇唬我。」

  尚娣依偎在我懷裡,把煙還給我,閉上眼睛輕聲道:「我知道你可能不喜歡我,不過沒關系,誰叫我生活在那樣變態的傢庭裡,耳濡目染下,我變成瞭不要臉的賤貨,隻要我樂意,想幹嘛就幹嘛。」

  我抽著煙,抱緊尚娣,沒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