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魏鵬還沒笑完,上官徑直走到魏鵬面前,伸手一推,便又將魏鵬推倒在瞭床上。跟著又直接拽掉瞭魏鵬的半截褲子,魏鵬隨即又恢復到瞭裸體的狀態當中……
魏鵬吃驚的望著上官,而上官似乎並不介意,而是大大方方的轉身又關掉瞭臥室的門。跟著繞到瞭床的另一邊,脫瞭鞋子,坐瞭上來。
魏鵬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難道,她還想再和我來一炮?”上官靠在床頭板上,似乎猜到瞭魏鵬的想法。”你好好的躺著,先別想和我做愛的事!我現在有話要問你!”一邊說,一邊手中拿出瞭一部手機。
這手機魏鵬再熟悉也不過瞭,因為,這正是魏鵬的手機!
就在魏鵬尚未明白上官為什麼拿著自己的手機以及對方還有什麼要向自己詢問的時候,上官麗萍打開瞭手機,迅速在手機上點選瞭某個文件……
很快,手機中傳來瞭男女性愛時特有的呻吟聲,而文件內容,魏鵬並不陌生!模糊的畫面中,一對男女正在陰暗的樓梯過道內變換著姿勢,瘋狂的性愛!因為魏鵬當初親手拍攝下瞭這一段視頻……
“首先我想向你道歉……你睡著後,我怎麼都睡不著,所以無聊的拿瞭你的手機來玩。然後就見到瞭這段視頻!很明顯,這段視頻應該不是你從網絡上下載的!而是有人直接用這部手機拍攝的。拍攝這段視頻的人應該是你本人吧?”或者因為已經和魏鵬發生瞭超越普通男女的關系,上官麗萍此刻顯得很放松也很隨意,言談之間更是想到什麼便痛快的說瞭出來。
魏鵬呆呆的望著手機上的這段視頻,他此刻有一種想狠狠抽自己一頓的感覺。這段視頻,他曾經當做莊惠”出軌”的證據給嶽母崔瑩看過,之後便忘記瞭這段視頻的存在,也沒有動手刪除,以致於這段視頻在他的手機內留存至今。
而現在,居然讓上官麗萍發現瞭這段視頻。一時間,魏鵬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上官瞭……
不過魏鵬顯然沒有註意到上官的表情。原本上官在詢問的時候雖然一臉的平淡,但眼眸深處卻隱含著幾分戲謔。男性手機中存在性愛圖片甚至視頻在上官的見多識廣中實在算不上什麼大事,此刻詢問魏鵬一則好奇,更多的其實是想著和魏鵬開個玩笑。之前和魏鵬發生瞭突破正常男女的關系,上官對魏鵬的感覺正處於一種微妙的狀態當中,男女情人之間在性愛問題上彼此調笑是緩和以及拉近相互距離的常見行為。也因此當無意中發現瞭魏鵬手機中的這段性愛視頻後,上官故意裝的一本正經的將這事拿出來說。但此刻魏鵬啞口無言一臉鄭重的表情卻引發瞭上官的懷疑。
就在魏鵬想著該如何解釋這段視頻之時,上官麗萍將手機屏幕再次放在瞭自己的眼前,再一次的觀看,上官麗萍沒有瞭上次觀看時的羞澀和好奇,反而將註意力全部集中在瞭模糊畫面中男女角色的體貌特征之上……
人往往便如如此,一旦確認瞭某些東西,便能將東西中的細微處無限的放大並反復驗證。再看視頻,上官的臉色立刻變得凝重瞭起來……跟著呼吸也變的急促。終於,上官忽然轉身死死的盯著魏鵬厲聲喝問道:”這個男的……是不是小宇?”上官再次的喝問仿佛晴天霹靂般在魏鵬的耳邊炸響……
就在剛才,魏鵬才忽然意識到,如此模糊的拍攝畫面,即便是上次嶽母崔瑩觀看,也僅僅是從體型和聲音上認出瞭莊惠。朝夕相處的親人尚且如此,何況上官麗萍這個僅僅見過小宇一次的姑媽。而上官和莊惠,在魏鵬的記憶中似乎也隻是在小宇幼年時,上官第一次因為小宇撫養權的問題找上門時彼此間短暫的有過一次會面……這種情況下,上官能夠識別出畫面中的男女身份才是咄咄怪事瞭。想明白瞭這點,魏鵬正準備編造一個故事欺騙上官,但卻不曾想……上官再次一的喝問讓魏鵬徹底呆坐在瞭上官的面前!
這是魏鵬心底最隱秘的秘密,是魏鵬一切煩惱的根源,解決這個事件也成瞭魏鵬此時生存在這個世界上的最終目的……當這一切被上官喝問打破時,魏鵬覺得眼前的世界崩潰瞭……
上官雖然有疑惑,但她更多的疑惑是因為魏鵬作為父親怎麼會暗中拍攝下瞭兒子的性愛視屏?上官雖然憤怒,但她憤怒原因是因為她認為魏鵬沒有盡到一個做父親對兒子應有的合理教育,導致兒子過早的戀愛以及接觸性愛……
但當上官註意到魏鵬此刻已然呆滯的表情時,上官的心瞬間跳到瞭嗓子眼邊。她慌忙拋下瞭手中的手機,一把抓住瞭魏鵬的雙臂,用力搖晃起來。
“魏鵬、魏鵬……你怎麼瞭?你別嚇我啊……你給我說話……動一動也好啊……”上官劇烈的搖晃以及急促的呼喚聲將魏鵬從喪魂落魄的狀態中勉強的拉回瞭現實世界當中。
魏鵬哆嗦著掙脫瞭上官的雙手,趴在床上,仿佛軟體動物般爬下瞭床。摸索著地毯上自己四散的衣物,這一刻,魏鵬隻想逃跑……他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不知道該如何述說,不知道該如何面對……
上官驚恐的望著魏鵬此時的舉動。魏鵬此刻的行為隻能用詭異兩個字來形容,上官仿佛見到的是人世間並不存在的一種異類人形!她不明白魏鵬此刻為什麼會便成這樣,在上官看來,魏鵬在這一瞬間仿佛忘記瞭自己是一個人類,行為和動作完全隻受運動反射神經的支配,大腦完全喪失瞭對身體的控制。
上官猛的再次拿起瞭魏鵬的手機,第三次全神貫註的註視起瞭視屏中的男女,隻是此刻註意的對象則成瞭視頻中的女性,在觀察瞭數秒之後,上官猛然警醒般的發出瞭淒慘的笑聲,但這笑聲隻持續瞭片刻,神智便又恢復到瞭上官的臉上。上官麗萍收起手機,站到瞭地上,而魏鵬此刻依舊還在機械般的在地面上摸索著……
上官麗萍望著身體近乎扭曲的魏鵬,咬著牙,朝著魏鵬最為軟弱的腹部猛的一腳踢瞭過去。魏鵬被踢的在地毯上滾瞭幾個圈,然後整個人撞在瞭床腳下發出瞭巨大的聲響,魏鵬跟著蜷縮在瞭一起。
就在此時,外面客廳大門被人打開,跟著臥室門傳來瞭急促的敲門聲,艷麗女子以及一個男性保鏢的聲音在客廳響起。
“董事長……出瞭什麼事?”上官麗萍的聲音立刻高瞭八度。”滾,這裡沒你們什麼事!都給我滾出去……”上官麗萍在集團公司內擁有著無上的權威,當意識到董事長正處於極度憤怒狀態之下時,且房間內的事態應該處於董事長的控制之下時,艷麗女和保鏢立刻明智的退出瞭房間。
上官麗萍看著眼前如動物本能般蠕動的魏鵬,先是憤怒,跟著是不屑……但最終卻變成瞭憐憫的表情。
她明白瞭造成魏鵬此時狀態的原因,她希望自己的判斷是錯誤的,但魏鵬的種種行為卻不斷證實瞭她的推測……而她卻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對待魏鵬,同時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處理自己突然發現的”秘密”,所以她也隻能站在原地,眼睜睜的望著魏鵬此刻的種種”醜態".也不知道過瞭多長的時間,魏鵬的動作終於恢復到瞭一個”人”的狀態當中,他靠在床腳旁坐著,雙手抱著肚子,雙眼無神的望著上官麗萍。終於開口說話瞭。”你都看見瞭……也都看明白瞭……我還能說什麼呢?”魏鵬的話,讓上官麗萍呆住瞭。
“我一直覺得,這回再次和你相遇,你給我的感覺始終有些奇怪。之前我一直不明白為什麼……現在、現在我終於明白瞭。那麼多年,無論我開出怎樣的條件,你對小宇的監護權和撫養權從來也不放棄,可現在你居然原則上同意瞭讓他認祖歸宗,而且還允許我和他接觸……我終於明白瞭……原來……原來真實的原因竟然是這個!我的侄子……我那個不成器弟弟的兒子,竟然、竟然和他的母親亂倫私通……你讓他認祖歸宗,是要把這個雜種丟到我的手上讓我頭疼!”說道這裡,上官猛的沖到瞭魏鵬的面前,劈頭蓋臉沖著魏鵬拳腳相加。
魏鵬一開始隻是抱著頭,任憑上官瘋狂的毆打自己。但上官打的狠瞭,魏鵬實在有些受不瞭瞭。終於伸手架住瞭上官的手,猛地跳瞭起來,撲到瞭上官的身上,上官麗萍不急防范的狀況下,被魏鵬按在瞭地毯上。
此時的魏鵬被上官打出瞭脾氣,反手毆打一個女人,魏鵬終究做不到,因此魏鵬隻能將上官的四肢死死的按在地上,沖著上官吼叫起來。
“你以為我想這樣?你以為我願意這樣?你知道嗎?因為這個事情,我有多痛苦?我拼瞭命的想要讓這個事情有個善後!我不想傷害任何人!阿惠、小宇,還有我身邊的任何一個人……我拼瞭命的想弄明白這一切是為什麼造成的……我拼瞭命的在做……拼瞭命的想讓這個事情得到一個合理的解決……”魏鵬吼得聲嘶力竭,到最後禁不住壓在上官麗萍的身上劇烈的咳嗽瞭起來……
臥室的大門終於還是被推開瞭。見到眼前的景象,艷麗女子忍不住驚叫瞭起來,兩名保鏢見狀作勢便要撲過來制服魏鵬……
上官麗萍再次出聲制止三人。”都出去,我叫你們都出去!這裡不關你們的事!下次我沒叫你們進來……誰都不準進來。””可是董事長!”艷麗女子急瞭,可以想象此刻女子的心情。一個全身赤裸的男人將自己的女性董事長死死的按到在地毯上。任誰也不可能因為上官麗萍此時的言語而輕易的轉身離開的。
上官扭頭望著女子厲聲道。”他是我男人,這是我們傢裡的傢事!你們誰也管不著,都立刻出去!你們還要我說幾次?”上官此刻的言語無異於重磅炸彈,驚的眼前的三人瞠目結舌!她們從未想過,從來都是獨身一人的上官董事長竟然突然冒出瞭一個”男人".要真如董事長所言,魏鵬是她的男人,那無論董事長和魏鵬彼此間發生何種沖突和事件,那也都是人傢兩口子的事情。她們這些外人無論如何也沒有權利插手期間的……
終於,艷麗女子和保鏢再次關上瞭臥室的房門離開瞭房間。
見到三人離去,魏鵬終於松開瞭手腳,無力的坐在瞭上官的面前,大口的喘著氣,上官也坐瞭起來。就在魏鵬想要開口繼續說些什麼的時候,上官麗萍一個耳光就抽到瞭魏鵬的臉上。魏鵬隻感覺眼冒金星……在不自覺的晃悠瞭一陣身體後,魏鵬反而異常的平靜瞭下來。他猛的起身彎腰,拾起瞭散落的衣物,在上官麗萍的註視下麻利的穿好瞭衣服,最後盤腿坐到瞭上官麗萍的面前。
上官麗萍隻是看著魏鵬完成一系列的動作,沒有出聲。但當魏鵬再次盤腿坐在自己面前後,上官明白,魏鵬總算已經恢復到瞭往日的狀態當中瞭。隨即開口問道。
“小宇和阿惠的事你是怎麼發覺的?”魏鵬咽瞭口口水,將自己如何因為在一段其他案件的監控視頻產生懷疑並最終跟蹤妻兒前往影院確認瞭兩者之間關系的過程平靜的向上官麗萍進行瞭說明。甚至連自己在影院找瞭個陪看女解決生理問題的細節都一五一十的告之瞭上官。對方既然已經知道瞭自己心中這一最大的秘密,自己那些風花雪月的行徑比之於此,根本就算不上什麼瞭。而且不知道為什麼,在上官面前吐露自己這些最為隱私的秘密,讓魏鵬感覺到瞭一種輕松……仿佛胸中的一切痛苦和折磨在這一傾訴和坦白中消失的無影無蹤瞭。
上官是細致人,自然不會因為魏鵬單方面的講述而輕易的相信,在反復詢問其中的若幹細節後……上官跟著詢問其瞭魏鵬手機中視頻的來歷。
魏鵬也對上官進行瞭徹底的坦白。
“為什麼不出面制止揭破她們?”上官立刻拋出瞭最關鍵的問題。
“揭破瞭又怎麼樣?一個是我老婆,一個是我從小養大的兒子,就算不是我親生的。但小宇和我親生的有區別麼?我該怎麼處置她們?我的女兒,阿惠的父母、我們兩傢的那些親朋好友,甚至還有你!你們這些人告訴我,我揭破瞭她們母子,我又能做些什麼?”魏鵬一開始還讓自己維持著平靜,但到最後,魏鵬終於還是激動瞭起來。
聽到魏鵬最後的質問,上官麗萍沉默瞭!
最終上官麗萍終於在魏鵬的面前低下瞭頭。”你說的沒錯瞭……這是一樁醜聞,一樁巨大的醜聞,大到即使我們知道瞭,卻始終不能讓它公諸於眾……”"所以,我試圖弄清這一切的原委,她們為什麼會發生那種關系?是什麼原因造成的?她們母子之間又是誰需要承擔主要的責任?我不停的在查,拼命的在查,我竭盡所能的想要弄清一切事情彼此間的關聯……我……我……我這幾個月幾乎都要崩潰瞭!要不讓,我為什麼拿著那些照片來找你……你都知道我來找你是來找死瞭……”眼前的上官麗萍仿佛成瞭魏鵬宣泄心中一切痛苦的心靈寄托,說著說著,魏鵬忍不住想要痛哭,他根本就沒意識到,在不知不覺中,他和上官麗萍彼此的角色發生瞭轉換。見到魏鵬此刻的模樣,上官麗萍望著魏鵬的樣子,終於將魏鵬的頭抱在瞭懷裡,任由魏鵬在自己的懷中絮絮叨叨不停的訴說著,不停的傾訴著……
接近深夜,一直在上官麗萍房外懷著拽拽不安心情等待著的艷麗女子終於等來瞭上官麗萍的召喚。
女子急忙進入瞭董事長的房間。見到董事長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而魏鵬卻坐在瞭弧形的陽臺上,望著漆黑的大海發呆。
見到女子進來,上官吩咐著。”你幫我給餐廳那邊掛個電話,麻煩他們現在把晚餐送過來。對瞭,你們三個也沒吃吧?那就叫他們送兩套過來,一套送到樓下,你們三個將就一下瞭,另一套送到我房間來。”見到董事長和魏鵬似乎都恢復到瞭常態,女子長舒瞭一口氣,連忙出去落實上官麗萍吩咐的事情去瞭。
等到女子離去,上官麗萍扭過頭望著魏鵬詢問道。”我剛才說的那些建議,你覺得怎麼樣?如果可行的話,我明天就找人去安排聯系留學的事項瞭。”聽到上官麗萍說話,魏鵬長嘆瞭一聲。”還能怎麼樣?想長時間將她們彼此分開,而又不引起她們兩人懷疑的話,讓小宇出國留學是眼下唯一可行的方法瞭。但我不確定阿惠會輕易放他離開的……”說著,魏鵬撓瞭撓額前的亂發。自從發現瞭傢中的秘密後,魏鵬便未曾空出時間理過發,之前抽空梳梳頭,多少還維持著外貌的整潔,而剛才和上官在臥室動瞭手,此刻加上海風的吹襲,顯得格外的凌亂。
上官起身來到魏鵬身旁,伸手將魏鵬的上身攬入瞭懷中。有些心痛的安慰著。”這幾個月我可以理解你是怎麼煎熬過來的。現在你不在是一個人擔著這個事情瞭,我也會竭盡全力幫助你的。”魏鵬的臉貼在上官的胸前,感受到瞭些許的安定。上官讓魏鵬在胸前靠瞭片刻,隨即松手坐到瞭魏鵬的對面。
“你考慮過讓小宇去那個學校麼?歐洲的話,牛津、劍橋應該是首選瞭。如果去美國,哈佛、麻省可能有難度,但在常青藤其他的學校裡找一所把人硬塞進去的話,我應該還是辦得到的。”畢竟血濃於水,盡管已經知道瞭魏宇犯下瞭近乎於無可饒恕的錯誤,但上官終究還是要替自己的侄子前途打算的。
魏鵬望著眼前的大海愣愣的出神,過瞭半天,魏鵬忽然問道。”你聽說過印第安納波利斯麼?”
上官呆瞭呆。”我怎麼會不知道,可我記得這是一所海軍軍事學院啊。我不清楚這所學校是否會接受外籍學員瞭?”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直接入學或者不行,但這所學校曾經有過接收外籍留學生的先例。歷史上那個引導日本聯合艦隊擊敗俄國波羅的海艦隊直接導致日本獲得日俄戰爭勝利的秋山真之就是印第安納波利斯的外籍留學生,對瞭,他的導師就是提出瞭海權理論的馬漢上校吧。”魏鵬也不等上官開口,依舊望著大海解釋著自己的想法。“小宇還小,他不知道他的行為究竟有多錯誤,但很顯然,他已經意識到瞭一些。阿惠同意把別墅交到我的手上,其實是他的想法瞭。而且去教堂懺悔,也說明瞭他明白自己的行為是不正確的……所以,我不希望這個事情會對他的未來造成什麼嚴重的影響瞭。現在他很迷茫,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該怎麼生活下去。普通大學對於鍛煉一個人的意志而言幫助不大,倒是軍事院校或者更適合他瞭。你看這樣行不行,我記得你和東南亞一些國傢的政要多少有些聯系。花錢把小宇弄進這些國傢的軍事學院並不是什麼難事,然後再利用這些軍事學院和美國那些軍事學院交流的機會,把小宇送進去?”
順著魏鵬的視線,上官也把目光投向瞭遠處一望無際的海洋,淡淡的回應道。”我明白你的意思瞭……在你和我看來,小宇顯然背負瞭他這個年齡無法承擔的經歷。海洋廣大無邊,或者能蕩滌他身上背負的罪孽……所以,把他送進海軍學校,丟掉大海上去學習和鍛煉是吧?”
上官剛說完,魏鵬轉過頭望著上官的眼睛鄭重的說道:“這些事情就隻能交給你操辦瞭,但我請求你一件事!別向他灌輸你的那些宗教信仰。你和我都是明白人,知道根本就不存在什麼上帝或神明!上帝和神明僅僅是為瞭滿足人們信仰需求而創造出來的工具而已!為瞭滿足自己安定心靈的需求而沒有原則的去追求和敬仰一個不存在的虛無造物,或者才是對上帝和神明最大的褻瀆……”
聽著魏鵬的話語,上官的臉上露出瞭微笑。“我記得蘇格拉底說過:娶一位好老婆的男人會變得快樂;娶一位壞老婆的男人會變成哲學傢!這句話在你的身上倒是得到瞭充分的體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