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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急智獵艷

  慕容靖沒想到母親身受的折磨遠遠超乎自己的想象,牙咬得崩崩響,手突然在桌上重重一頓,隻得清脆的一聲響,手中酒杯已碎成一塊塊。

  吳山泰愕道:“怎麼啦?”

  慕容靖忙掩飾說:“我……我聽得忍不住啦,那玲婊……咳咳,真的這麼爽?真恨餘生也晚……”手掌鮮血直流,慕容靖心想一點丁皮肉之傷不算個鳥,也不放在心上。雖然探得一些消息,但心中卻是更難過。

  吳山泰見慕容靖包紮好傷口後並不礙事,又談起當年如何折辱楊綃玲來。慕容靖欲待不聽亦不可得,隻好連連勸酒,隻盼吳山泰早早醉去,以好收場。

  無奈吳山泰酒量甚豪,酒意一上,面上通紅,話便更多起來。又拍拍慕容靖的肩膀道:

  “我真的沒見過這麼硬朗的女人……呃……那一次昆哥把玲婊子雙腿分開倒吊起來,往她的騷穴中和屁眼中灌滿鹽水,滿得都流瞭出來。唉,玲婊子的騷洞洞本來就給幹得出血,這下可有得受瞭,昆哥也不憐香惜玉一點……然後我們押小玲婊子和那小丫頭到她跟前,十幾個人一起上。嘿嘿,小玲婊子的騷穴中插瞭兩條雞巴,屁眼中也有一條,就是不吭聲……呃……

  我跟阿茂貼在一起幹她的騷穴,他奶奶的,幾個男人緊緊貼在一塊,老插不深入……雖然沒自個痛痛快快地奸著舒服,但十幾個人沒一個時辰還是都泄瞭一次,哈哈……呃……那小丫頭開始大聲地哭,後來小嘴也給雞巴堵上瞭,‘嗚嗚’地叫,真好聽。小劉那笨蛋也想叫玲婊子給他吃雞巴,哈哈!結果給一咬,變做太監。”

  “那玲婊子口裡一直不停地罵,昆哥居然也不把她的嘴堵上,就讓她罵,罵得喉嚨啞瞭……呃……唉,這又何苦,玲婊子本來聲音挺好聽的,可惜偏偏不肯浪叫幾聲來聽聽,隻會罵。我又去插那小丫頭的小穴……呃……她好像叫嫣什麼的,玲婊子叫她慕容嫣兒的。玲婊子屁股給灌瞭鹽水,過瞭一陣就拉起來瞭,哈哈哈哈!直噴上天,好高啊!嘻嘻,真好玩……

  我們後來又放瞭玲婊子下來,三個女人一同奸,從中午幹到晚上,有的人不行瞭,就換瞭一批人來。我有這麼爽的騷穴幹,不肯停……呃……我第二天可整整睡瞭一天啊!嘿嘿,這麼好的女人,少活幾年也要拼命上啊,成兄弟你說是不是?”

  慕容靖面青鐵青,陪笑道:“當然當然,換瞭我也是要幹的。”心中暗罵自己無恥。見吳山泰已是醉眼朦朧,口中猶自不停:“就是啊,要幹的。我又去插玲婊子,一會又去插她的妹妹,一會又……呃呃……一直幹……幹……幹……”

  喃喃不休,半晌沉沉睡去。

  慕容靖心想照這樣說母親九死一生,姐姐生死未卜,但姨媽卻還落在趙老賊手中受苦,於是每日有事沒事就跑到趙昆化身邊,隻盼他透出一些口風。但趙霜茹失蹤不久,龍神幫上下每日苦尋,不得要領,趙昆化總是與幫眾在一起,絲毫沒半點談到女人。偶爾有幾次兩人單獨面對,慕容靖沒見趙昆化表態,又不能在他面前顯出急色的樣子,又怕惹他起疑,苦無良機,卻不敢問。空自心急如焚,隻是苦瞭趙霜茹和趙霜靈姐妹。

  趙霜靈發覺本來已變得略為溫柔些的相公最近又暴虐起來,好像自己越難受他就越開心一樣,每次房事都擰得她身上青一塊紅一塊,下體兩個肉洞老給他找來一些古怪的東西塞入,經常一邊奸著一個肉洞就在另一個中塞進一兩個或圓或扁、或長或粗的東西,疼痛不已,連雲兒三個丫鬟在旁邊也拖累著一起受罪。

  趙霜茹就更慘,慕容靖對她就連最後一絲遮掩都不用,一味狂虐,又不知從哪兒弄來一批古怪的物事,使出各種可怕的法門,通通使在她的身上。趙霜茹隻是叫苦連天,卻不得不含淚一一消受,那慕容靖竟還說她的慘叫聲最是悅耳動聽。有一次慕容靖實踐趙昆化對付他母親的法門,將趙霜茹倒吊起來在兩個肉洞灌鹽水,又令她一邊給自己吃肉棒,將肉棒捅在她喉嚨裡,差點將已給折磨得半死的趙霜茹活活嗆死。

  這一日,慕容靖百無聊賴,又想去老屋玩趙霜茹。甫踏入東林中,便發覺後面有人跟著。

  回頭一看,一個紅衣女郎背著長劍,一副匆匆趕路的模樣,走在他身後不遠處。那女郎二十歲上下年紀,眉目嬌艷,圓圓的鼻梁下面一張櫻桃小口欲張未張,直攝人心魄。一對鳳眼瞧瞭慕容靖一眼,眼光蕩瞭開去,說不出的嫵媚動人。

  慕容靖大感詫異,這東林本非交通要道,行人極少,兼之左近有賊人出沒,女人就更少。

  居然不知從哪兒跑出這麼一個絕色佳人來,看她背負長劍,該當身有武功,不知是敵是友?

  那女郎實在美艷得令人心動,慕容靖忽感丹田中一陣酸麻麻的感覺,心中砰砰直跳。隻是不知對方來歷,深恐節外生枝,壞瞭報仇大事。暗暗咬牙,將一股淫欲強自壓瞭下去。

  正躊躕間,紅衣女郎已走近他身邊,慕容靖贊嘆的看瞭一眼紅衣美女,眼神之中掩飾不住驚艷。這美女一身紅衣勁裝,細腰裙,裙子用細細的腰帶輕輕系住,前面兩幅裙襟相互重疊蓋住一部份,這樣可使玉腿若隱若現;裙擺的邊緣輟瞭一圈垂穗,增添瞭裙子飄逸的感覺。然後她一雙素足套上橙黃色的女俠鞋,渾身上下洋溢著青春美少女的活潑,誘人的胸部隨著呼吸輕輕起伏。

  慕容靖想象眼前這個美女那烏黑柔順的秀發、潔白細膩的肌膚、高聳挺拔的雙乳、平坦光滑的小腹、細致誘人的柳腰、豐腴柔軟的臀部、修長勻稱的玉腿,他幻想著剝掉這個女人的衣服和奶兜,露出她兩座堅挺、柔嫩的處女雙峰,她那合乎黃金比例的雪峰一定充滿勻稱的美感,淡粉紅色的乳暈一定嬌媚,微微挺立的草莓一定誘人,平坦的小腹上襄著迷人、小巧的肚臍眼兒,一定讓人看得血脈賁張。

  慕容靖想象著把舌頭伸到眼前美女柔軟的耳垂下,用舌頭從耳垂舔到頸,然後到臉上慢慢的舔過去,雙手握住瞭她的玉峰,手掌回旋撫弄她那滿具張力的雙峰,揉捏著她晶瑩剔透、白玉無暇的一對椒乳,慕容靖一定會覺得觸手溫軟,有說不出的舒服,左手更進一步去攀上她玉峰蓓蕾,輕輕揉捏,美麗的粉紅色乳暈雖還未被觸及,卻一定已圓鼓鼓地隆起。

  慕容靖想象著嘴巴一口含住她右乳,低頭吸吮,茲茲作響,還不時以牙齒輕咬玉峰,以舌頭輕舔蓓蕾。然後再剝掉她的短裙,在她那方寸之地一定因褻褲剪裁合度,最誘人的陰阜的曲線完全呈現,半透明絲質佈下可以略微透出下面的神秘白光,看著眼前美女白色綿褻褲內若隱若現的萋萋芳草,然後扒去她的內褲,讓她純潔的雪白褻褲褪至膝上,在雪白的小腹下,一定有一片純白色的迷人草叢,讓她保護瞭十八年的私人花園完全展露在他面前。

  眼前這個美女肯定有一雙宛如春筍般嫩白的修長美腿,渾圓挺翹的美臀,兩腿交界處,一條細長的肉縫,搭配著若隱若現的特殊紫色茸毛,全身上下肯定找不到任何瑕疵,看瞭叫人垂涎欲滴,渾身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叫人目眩神迷。再讓這個美女躺到床上,自己可以盡情欣賞她的裸體,范冰冰一定有白嫩飽滿的雙乳,豐潤堅挺;修長結實的雙腿,圓潤光滑;香臀豐聳渾圓,小腹平坦堅實。

  她舉手投足之際,蜜桃瓣兒開,桃源洞口顯;乳浪臀波,香風陣陣。那可真美不勝收,引人遐思。然後馬上剝開她的草叢,一窺迷人靈魂的神秘之境,想象她一定有青蔥似的雪白修長雙腿與曲線優美、渾圓高挺的臀部,不論色澤、彈性,均美的不可方物。然後右手沿著她烏黑亮麗的秀發,順著柔軟滑順的堅毅背脊,延伸到她堅實的大腿及渾圓的臀部間不停遊移、輕柔的撫摸,像是熟練般的花叢老手,不時又像好奇的頑童試探性的滑入雪嫩臀間的溝渠,仔細搜索著眼前美女最神秘的三角地帶,肯定能摸到瞭一叢柔軟略微彎曲的毛發,她玲瓏細小的兩片陰唇想必色呈粉紅,成半開狀,兩團微隆的嫩肉,中間夾著鮮潤誘人的細縫,如同左右門神般護衛著柔弱的秘洞。最後一不做二不休,硬闖她的玉門,突破她的處女膜,直搗花心……

  想到這裡,慕容靖心神動搖,一股直沁入胸的少女體香淡淡地飄蕩過來,慕容靖心中大動,湊上前去,正待搭訕……

  忽然寒光一閃,紅衣女郎驟然拔出長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疾向慕容靖削去。慕容靖猝不及防,大驚之下向旁急閃,右臂上一痛,長劍已削去他臂上一片皮肉。饒是慕容靖身法快極,避開要害,但一條右臂已是鮮血長流,提不上力瞭。

  慕容靖驚道:“姑娘……你幹什麼!”急以左手使劍,忍著劇痛,勉強應戰。

  奈何他左手劍法並不純熟,右臂又一時痛得厲害,幫不上忙。偏生紅衣女郎劍法又頗為高超,快劍厲,步步進逼。慕容靖手忙腳亂,敗像已露。

  勉強抵抗瞭二、三十招,慕容靖忽然覺這女郎的劍法頗為面熟,心中一驚,叫道:“你……你是那蒙面人!”

  紅衣女郎冷笑道:“你這奸賊眼光倒好!”那晚的面人曾以快劍接連刺中他七、八下,招數便跟這紅衣女郎一模一樣。

  慕容靖心下一涼,情知打不過她便性命不保,當下咬牙勉力挺住。

  紅衣女郎大占上風,眼見慕容靖漸漸招架不住,步步後退,突然他大叫一聲,倒在地下打起滾來。紅衣女郎一怔,不明他玩什麼花樣,停劍凝視。但見慕容靖長劍掉在腳邊,口裡“呵呵”連聲,神色痛苦,捂著胸口在地上滾來滾去,狼狽之至,顯然正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

  紅衣女郎見他已然無力抵抗,長劍指著他步步逼近,冷笑道:“你也會有今日!”心想正好碰上他發病,省下不少工夫。手腕微動,便待將這輕薄無禮的龍神幫奸賊斃於劍下。

  忽聽慕容靖嘶著聲說道:“我不想死在無名之輩手下,姑娘芳名?”

  紅衣女郎冷冷道:“姑娘叫方懿蓉,你向閻王爺哭訴去吧!”走近一步,到瞭他身前,微微一笑,提劍往慕容靖胸前刺落。

  隻聽“叮”的一聲響,方懿蓉隻覺長劍被一股勁力一扯,把握不緊,蕩瞭開去,緊接著左膝一痛,站立不穩,俯仆倒地。正待躍起身來,腰上一重,已是給人壓在身下。

  方懿蓉面向地下,不知上面情狀,大急之下長劍便向後揮去。但手臂尚未展開,手腕已給緊緊握住猛捏,劇痛之下長劍脫手,手臂被反扭到身後,耳聽得慕容靖哈哈大笑。

  原來慕容靖眼見不敵,便即使詐。他雖在地下亂滾,看似狼狽,其實左手掌一直不離長劍三寸以外,隨時可以重新躍起迎敵。他趁方懿蓉長劍插落之際,使盡全身氣力疾提長劍掃去,兩劍相交之下方懿蓉居然還劍不脫手,倒也出乎他意料之外。至於隨後腳上一踢,隨即躍起撲上,更是早就精心算計好的後著,果然一擊得手。

  慕容靖詭計得逞,得意之極,將方懿蓉雙手反扭到背後。方懿蓉奮力掙紮,力氣也自不小,慕容靖雖然受傷,但此刻性命攸關,生怕給她脫逃後自己反而遭殃,使出全身氣力,死命壓住。他本來力氣就比這女郎大,何況騎在方懿蓉身上,位置極為有利,終於將她兩手緊緊抓往,壓在腳下,伸手拉斷她的腰帶,把方懿蓉反綁起來。

  方懿蓉破口大罵,慕容靖給人罵得多瞭,也不在意。見方懿蓉已無法掙脫,包紮好自己臂上傷口,將她扳過身子,在臉上連打幾記耳光,回罵道:“你這臭婊子想殺我?做夢去吧!一會教你知道我的厲害!”

  方懿蓉雙頰給打得紅通通的,嘴角滴血,一雙鳳眼卻是冷冷地直瞪著慕容靖,好似要噴出火來。慕容靖發出一聲捕獲獵物的得意長笑,不理她猶自掙紮不休、雙腿亂踢,將方懿蓉扛在肩頭,走向舊屋。

  舊屋中卻是無人,料想虎子采購物品去瞭。打開櫃子,見趙霜茹一絲不掛給捆得結結實實,沉睡正酣,知道沒有變故,頓時放心,當下喝醒趙霜茹,將她提將出來。

  方懿蓉給拋在地下,見這房中或橫或豎架瞭好幾條鐵條、鐵鏈,不知作何用處。轉眼見趙霜茹赤身裸體地給綁著提瞭出來,雪白的肉體上青一塊紅一塊,料想也是給這淫賊劫來的。

  忽然發覺趙霜茹下身稀疏的陰毛旁有一些剛長出來的毛根,方懿蓉頓時粉臉飛紅,轉過頭去。

  慕容靖松開趙霜茹的捆綁,趙霜茹馬上抱膝縮作一團,蹲在墻角,怯惺惺地望著方懿蓉。

  慕容靖哈哈笑道:“茹奴,你來瞭個新搭檔瞭。”一把抓起方懿蓉的頭發:“是方懿蓉姑娘吧?這位是專門給人幹的茹奴,你以後就叫蓉奴好不好?”

  方懿蓉又驚又怒,罵道:“你……你做夢!有種的就爽爽快把姑娘殺瞭,你這狗賊!”想到自己一時大意,落在這淫賊手裡,幾乎要濺出淚來。又不肯在慕容靖面前認輸,苦苦忍淚,眼眶卻已是紅瞭。

  原來她與阿琪兩次面到趙府都吃瞭虧,知道硬闖不行,於是幹脆便去掉掩飾,三天兩日潛在附近探察,等待機會。方懿蓉這日見慕容靖獨自外出,不及叫上同伴,獨自跟來,心想即使不敵憑輕功也可逃走,但不料雖然偷襲得手,卻誤中奸計被擒。

  慕容靖笑道:“蓉奴口頭倒硬!”提起方懿蓉,將反綁著她雙手的帶子套到房中一隻垂下的鉤子上,使她面俯向地,雙腿垂下,身體折成一個直角。自捉瞭趙霜茹以來,他陸續搬來不少物事,將這兒佈置成一間刑房,各種工具設施甚是充足。

  方懿蓉大罵不休,想著這淫賊不知要如何來污辱自己,又羞又急,不禁兩腮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