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心理預期和準備,當真相擺在眼前的時候還是震驚瞭我,同時也莫名的興奮,這是什麼心態和心理自己也解釋不清,隻是好奇後來這爺倆是如何處理倆人的關系的,是如我和老媽一般從此過上瞭性福生活還是生出別的狀況。
「還能怎樣?那段時間啊,相當的尷尬、難受瞭,我總是躲著我爸,其實是不敢面對那天的事實,可後來我發現我爸他比我還嚴重。」
「哦?怎的瞭?難道他也知道瞭?」
「應該是知道,因為我感覺他比我還怕見面,而且讓我擔心的是,本來很樂觀豁達的他,開始變得陰鬱,沉默……你能知道……當時我有多擔心,這事怕是對他打擊太大,很難面對吧,他是個很傳統很傳統的人,怎麼會允許自己幹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我怕他想不開,再出點意外。」
剛一聽小紫說對她老爸打擊挺大,未免感覺她想太多瞭,恐怕她根本不瞭解男人內心深處的黑暗到底有多黑暗,恐怕老丈人在深夜裡不知猥褻過我老婆多少次瞭,不過也難說,不得不說,我那老丈人長得確實是一表人才,道貌岸然,又是從事的教師工作,難免這傳統道德和倫理根深蒂固,對於這種亂倫的事沒準真的難以面對:「那你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隻能找機會和他開誠佈公的談談唄……反正我是想開瞭,沒什麼大不瞭的,不就是被老爸那樣瞭一下麼,怎麼就天理難容瞭。」
「嗯……你還巴不得被他那樣一下呢……嘿嘿嘿、」
「去你的……我到覺得,你們男的都太沒擔當瞭,出瞭事就知道唉聲嘆氣,還得我們女的主動出來想辦法……」
「那是你主動找你老爸談的???怎麼樣??」
「你聽我說啊……也猶豫瞭好幾次啊,這事怎麼說啊,怎麼張口啊……再說還得趁老媽不在傢的時候,可眼看著老爸一天比一天的陰鬱,我就豁出去瞭,有天,老媽和幾個老姐妹去鄉間玩農傢樂去瞭我就特意回傢,打算和他談談,可沒想到啊,老爸還是不敢面對我。」
「啊??都這樣瞭他還逃避呢?這就他的不對瞭吧……」
「可不怎地……他看我一進屋,就畏畏縮縮的想出去,被我一下攔住瞭,我說爸,咱倆是不是得好好談談,我爸一聽臉都白瞭,他說,談……談什麼……?我說,今天就咱倆在傢,也別躲躲閃閃的瞭,就是那天的事唄。」
「我爸當時就癱坐在沙發上瞭,後來雙手握著臉,我感覺他是哭瞭,這讓我有點慌啊,本來是想安慰他,沒想到卻有點讓他感覺要清算的意思瞭?」
「我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老爸突然說;小紫……你能原諒我麼??……都是我……禽獸不如,竟然幹出這種人神共憤的事來,我該死,我不配為人,我不配當等你的爸爸……他邊說還變打著自己嘴巴。」
「看來你老爸還真是受瞭不小的打擊啊……」
「那是啊,你以為都像你那麼變態啊,我本來也懵瞭,不知道該怎麼辦,可他這樣歇斯底裡的折磨自己,我不能讓啊,我就撲過去制止他;爸你別這樣啊,我要和你談談,並不是要找你算賬啊,其實我是想告訴你,我……我其實……是願意的……我……我……是喜歡的……我喜歡你這樣……對……我……」
我不禁對小紫的勇敢大膽刮目相看瞭,不知是為瞭鼓勵她還是受到瞭刺激,使勁的抽插聳動瞭幾下。
「你知道我當時有多難為情麼,對於一個女的,而且是作為一個女兒在父親面前承認這個……還不是看見我爸他那樣把我急的。」
「那你老爸當時什麼反應?」
「他???你別說啊,我這招果然管用啊,他停住瞭,愣愣的看著我;你……小紫……你說什麼呢??、我們是父女,做出這種事是天理難容的啊。」
「我說;我知道,可事情已經發生瞭,咱們總不能以死謝罪吧。唉,都怪那天……唉酒後亂性啊……這些日子啊,我每天都在深深的自責中度過的,我都不敢面對你,你媽,甚至任何人……真的沒臉見人瞭……也許真的隻有一死能解脫……」
我一聽就急瞭,還真想死啊,忙進一步靠近他;爸……你胡思亂想什麼呢,我跟你說的都是真心話,小的時候你是那麼的寵我,疼我,可我越長大你卻離我越來越遠,我一直都在想什麼時候你還能像小時候那麼疼我,愛我,可一直沒有,直到那一天,雖然……雖然我們越界瞭,可我……可我還是覺得很好……好像又回到小時候,懶在你懷裡的感覺,很幸福,很幸福。」
「喂喂、喂、你跟我都沒這麼說過啊,感覺你和老爸才是真愛啊……」
「切……德行,那是我親爸,就一個,別瞎吃醋啊……你還聽不聽啊?不聽我就不說瞭啊、」
「聽、聽啊、我這不是當一個熱情的聽眾麼,快、接著說,後來呢?」
「他說;可我們是父女啊,你大瞭,當然要保持下距離,哪能還像小時候總黏煳在一起,那樣對你成長不利的。
我說;我知道,可我就是想啊,你一直是我心中最帥,最棒、最有魅力的男人,一直無人替代,一直……
他愣愣的看著我,臉色明顯緩和瞭;你這是戀父情結?難道你一直有?
我不覺得我這是戀父情結,我崇拜、喜歡自己的老爸,這難道有錯麼?難道你不喜歡,不愛我?我越來越大後,你刻意的和我保持距離,你是故意的壓抑著自己是不是?
老爸有些錯愕的看著我;我……我當然喜歡你,愛你,你是我閨女啊,其實用這些詞都……我感覺你就是我的命啊,我可以為你做一切……這還用說麼。
終於聽到老爸吐露心聲,讓我很激動,有點當初你向我表白的感覺,不過好像更強烈,可能是我眼神開始火熱起來瞭,因為我發現老爸的眼神也開始變得有些火熱:「可你卻總是故意冷落我,疏遠我……我……當爸爸的不就應該那樣的麼……可我不管……我就想粘著你,讓你疼我,寵我……可你都是……大姑娘瞭……你都結婚有傢瞭……我們……
我說;我們……我們不是已經那樣瞭麼?又能怎樣???
我倆的距離越來越近,看著眼前我心目中一直的男神,雖然剛才的表現有點窩囊,可悲楚掙紮的表情,憂鬱而又暗藏熱情的眼神依然那麼迷人,我知道我有點忍不住想吻他,我慢慢貼過去,他略後躲瞭躲就被我吻住瞭,開始他有點僵硬,遲疑,慢慢的開始接受,迎合,直到後面我完全被他燃燒瞭,他拼命的吻我,撫摸著我,把我全攬在瞭懷裡,感覺像要把我揉碎瞭,和他糅為一體,我那會有點窒息,一面是被他連吻帶摟的,一面是幸福的。」
「哇……太驚心動魄瞭吧?比咱倆那會還邪乎啊?你這父女戀比我們母子戀驚天動地多瞭,你老爸這會是擺脫心理的束縛和道德倫理的枷鎖瞭。」
「也許吧……」我看她這會還似乎沉浸在那天的感覺中呢。
「這次你倆肯定動真格的瞭。」
「你以為都像你啊?」
「哎呀……不是我有信心,是我對我老婆有信心,別說你老爸,就是任何一個男人,和我老婆都親一塊去瞭還能剎住車,那可能麼,沒有一個男人能做到,除非他有病。」
「去你的……那就……那就做瞭唄……」
「具體說說……怎麼做的?別一句話就帶過瞭啊。」
「哎呀……討厭瞭……這還怎麼說啊……反正就是那麼做瞭唄……還怎麼具體?」
「嘶……哎呀,就比如說,是像我這樣體貼,溫柔,還是沖動粗魯呢?」
「切……就你???還溫柔體貼????不過……那天他是挺粗魯的,從沒見過他那麼沖動過。」
「怎麼個沖動法?之前那會兒還內疚自慚的要命呢。」
「可能是接吻讓他慢慢釋放瞭吧,反正感覺他動作越來越急促用力,吻的也粗暴,比你剛開始吻我的時候還不如,也可能是他太激動,也可能是他和我媽根本沒接過吻,雖然動作生澀,可當時他就像一團火,燃燒著我。」
我心想,哥在認識你之前都身經百戰瞭,怎麼可能讓你感覺到生澀呢,至於老丈人的表現,確實如小紫所說,第一可能是太過激動,很可能他也如小紫戀著他一樣,隻是拼命壓抑著自己,今天終於真實發生瞭,誰會不發狂啊,第二也可能是缺乏經驗:「後來呢,怎麼燒的?」
「哎呀,反正我到覺得我爸越來越猴急,到覺著沒你沉得住氣呢,脫我衣服的時候,毛手毛腳的,跟個沒見過女人的處男似的。」
「就這麼幹上瞭?怎麼個感覺???有什麼不一樣?」
「滾……我聽著你這麼問怎麼就這麼不順耳呢,還能怎麼個感覺,就像你勐地見著好吃的,西裡呼嚕的幾口吃瞭,根本沒撈著品滋味。」
「嘻嘻嘻……正常……正常……誰還沒個第一次啊,第一次肯定快槍俠的、那你倆事後會不會尷尬?我當初和老媽到沒有,過後該咋地還咋地,不知道為什麼。」
「沒有尷尬,和正常男女捅破窗戶紙後的感覺差不多,我們就擁在一起,聊聊悄悄話,原來老爸不是故意疏遠我,而是害怕躲著我,他說,每次都不敢凝視我的臉,身體裸露點更不敢看,尤其青春期以後的臀部和大腿,他看一眼就趕緊避開,他說受不瞭,那身材太性感瞭不但要避開,轉過身就得罵自己一頓,什麼禽獸不如,無恥下流,懺悔一頓,凈化一下心靈,才會好受一點,所以才給我疏遠瞭的感覺。」
「我就說麼,就憑我老婆的姿色,佛爺也坐不穩啊……你們什麼時候又開始的第二戰?」說完我又故意的挺動瞭幾下。
老婆嗔怪的看瞭我一眼:「倒是沒多久,不過第二次才有預想中老爸的感覺,很細致,很貼心,總是被呵護的感覺。」
我邊輕吻她的臉頰,動作開始慢而有力,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在全部拔出來,再次插到最深,手不斷在她全身遊走:「是不是這樣子?」
「啊……嗯……有一點點那個意思吧,第二次可以慢慢細品瞭,不像第一次,就激動的亂沖亂撞。」
「感覺有什麼不一樣麼?」
「嗯……應該很不一樣吧,怎麼說呢,你不是和你老媽做過麼,感覺就是那個感覺唄。」
「嗯,那感覺很奇妙,是和別的人無法代替的,很幸福,很刺激,語言還真的很難表達……」
「就是唄……我都說瞭……你不會有別的想法吧?」小紫有點擔憂的看著我。
「嗯……說實話吧,心裡是有點嫉妒瞭,不過呢,之前你對我和老媽的事都那麼包容,我沒理由不包容你啊,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事咱不能幹,再說瞭,這也算肥水沒流外人田,老丈人也拐不跑我老婆,這點我還是很放心的,嘿嘿嘿,而且,我不知怎地,怎麼越聽越興奮呢。」說著開始大力的抽送起來。
「啊……你好壞啊……就知道你變態……就不應該跟你說……啊……」
「說瞭才好啊……這才看出咱們夫妻相互多麼信任,溝通的多成功麼……在以後你們又做過多少次啊????」
「那你和你媽最近又做過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