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突然想到瞭一個問題,一個很白癡的問題。性是什麼?這幾天這個看似簡單的問題卻一直困擾著我。對,性可以是一種動作,也可以是一種情感。一種宣泄的動作,一種敞開的情感。那,你如何解釋有那麼多人傢裡有老婆,有可以宣泄和敞開的對象,卻要在外面尋花問柳?為的啥?僅僅是刺激嗎?
有個同事,內部代號為「永動機」,因為這孩子在外面固定的女人太多瞭,偶爾還要頂著嚴打的風險滿城去找小姐,於是我們偷偷給他起瞭這個外號,象征著不竭的動力。有次聚會,酒過三巡,領導趁這位同事去洗手間的時候就問大傢:你說這孩子這麼能折騰為的是啥?他是新陳代謝太快還是純粹是找刺激?按理說,不該是新陳代謝的事,看看他辦公桌上,不是放著腦清片就是健腦補腎丸。你說他純粹是找刺激吧,就更不像瞭,這麼老實的一個孩子,殺個魚都得讓鄰居幫忙,他能敢嚴打期間頂風作案。大傢討論下,這是為啥?
為啥?不為啥。大傢都解釋不出來。就像我這個問題,性是什麼?你為什麼要性?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思維模式處事方法,每個人的理解也就不一樣,很難達成公式化的結果。
也正如我正在做的這件事情,為啥要這樣?我還真解釋不出原因來。戀母,自古有之,但是相信戀母的人不一定都會想著結成什麼結果。我以前一直是這麼認為的,那隻是一種念頭,一種強烈的念頭,即便僅僅是一種念頭,有時候都會突然間作嘔,從來沒想過真要實施什麼。
但是,一旦你實施瞭什麼,當最禁忌的秘密暴漏在瞭你面前的時候,你也會迷失,分不清自己的真實目的來。大師餘秋雨說過這樣一句話:「此生就是來解謎的,人生的吸引力主要由懸念構成。」此話甚妙,或許,所有的答案都在懸念當中,所有的所為也都是為瞭解謎……
我是性福的,你們也是這麼認為的。會吸煙嗎?有時候煙癮上來瞭,領導卻在前面一本正經的開會,這時候,煙就在口袋裡裝著。這種有煙又不能抽的感覺很難受。理解瞭這個,我想我再繼續講,你們就可能比較感性地理解瞭。母子那個瞭,那種有母在身邊,卻不能肏的滋味,也很難受。
全傢人都基本上一個點出門,一個點進門,根本沒機會。好不容易等到老婆又值夜班吧,老爸卻在傢。即便是有機會,感覺也很惡心。心裡的疙瘩可能是上帝給系上的,自己的老爸的老婆永遠不可能真實地成為你的情人,特別是老爸在場的時候。
「我想去桂林呀我想去桂林,可是有時間的時候我卻沒有錢。我想去桂林呀我想去桂林,可是有瞭錢的時候我卻沒時間。」這是我目前情況的真實寫照。
昨晚老婆值夜班,同學叫我去他傢喝酒,沒瞭約束力,自然喝瞭不少,然後冒險開車回傢。老爸老媽正在看電視,打瞭個招呼就上樓瞭,怕挨訓。脫衣上床,欲火卻也上來瞭,怎麼著也睡不著。同志們啊,都說錢是王八蛋,其實,酒也是王八蛋,能讓你變成王八蛋。翻來覆去的時候,就又想到瞭老媽。想歸想,拖上來就幹瞭,可不是一種解決方法。
恍惚之間突然想到瞭一個問題,老爸基本上每天晚上都會洗澡,何不趁這個機會……哎,剛有這個念頭,我又開始惡心瞭。但這種感覺隻持續瞭幾秒鐘,要不我怎麼說酒是王八蛋呢。
披上瞭睡衣,躡手躡腳地來到瞭樓梯口,仔細聽瞭下老爸老媽還在客廳看電視。又開始精神分裂瞭,回去還是不回去?回去瞭可能很難入睡,不回去可能還有機會。當然,最後還是邪惡主義占據瞭絕對的上風,往樓梯上一坐,我開始謀劃起「犯罪」步驟來。
在幻想的那個世界裡,我馬上就要射在老媽屄裡的時候,突然聽到老爸跟老媽說要去洗洗睡覺,機會來瞭。
在確定是廁所門「砰」地關上瞭之後,我輕飄飄地閃到瞭老媽面前,嚇瞭她一跳。看到我一邊輕點著頭,一邊在那淫笑的時候,老媽的表情也從愕然轉成瞭激憤,呲牙咧嘴般瞪我。
在這種情況之下,時間是寶貴的,我不能遲疑,站在老媽面前迅速拉下瞭睡褲,那雄赳赳的雞巴便閃現在坐在沙發上的老媽面前。老媽看我掏槍瞭,便用手去給我捂,這卻更加增大瞭雞巴的敏感度。
我的雞巴是硬熱的,她能感覺到。她的雙臉是潮紅的,這個我也看到。推推拖拖的時候,我已經用手抓住瞭老媽的奶子,雖然隔著毛衣,手掌傳來的感覺也很刺激。老媽可能是太過於緊張,站瞭起來。這更方便瞭我,於是兩手往屁股上一捏,老媽便進瞭我的懷抱。
褲子是寬松的,我一隻手從她腰部慢慢伸瞭進去,待到突破瞭腰帶的束縛,摸到的是一片豐潤。不能再浪費時間,把老媽又按在瞭沙發上。老媽還是想起來,我一隻手按著她的肩膀,另一隻手從毛衣領口伸瞭下去,使勁揉搓她的奶子。
老媽終於憋不住瞭,用手攥住瞭我的胳膊,瞪著我小聲說:「幹啥?還想活不?」
在裡面的手繼續揉捏著,我也悄悄對老媽說:「就一會兒。爸還得洗一會兒。我很快就能出來。」
一邊說著,我又俯下身來用手去摸她的腰帶,想趕緊在沙發上解決瞭,我也很怕。
老媽還是在掙紮,身體不住地躲閃著。看已經耽誤瞭好幾分鐘瞭,我急瞭,對她說:「媽。你不讓我出來,我就不上去瞭。快點吧。」
或許是老媽害怕我真會鬧到老爸出來,也或許她是看我難受真想幫我,在推脫瞭一陣之後,她抬起頭,小聲問我:「在哪?」
「就在這,快點。我很快能出來。」我急急地回答著,想讓她趕緊解開腰帶。
這時老媽來瞭個驚世之作。我剛說完,她就用手攥住瞭我的雞巴,把我往她面前一拉,在我不知所故的時候,卻感到下面一熱,低頭一看,雞巴已被她含在瞭嘴中。
天呢。口交。這不是我的意思,我本來想讓她脫褲子插進去的……老媽用嘴含住後,抬頭看著我,舌頭在我龜頭上打著圈,我禁不住「噓」地喘瞭口粗氣。
和老婆做愛的時候,我們一般不會口交,我從內心裡有點接受不瞭,老婆僅有的幾次給我口交,也不是很舒服,牙齒經常會咬到我的龜頭。老媽卻很專業,在用舌頭刺激我的雞巴又大瞭一圈之後,她便開始吞進吐出,龜頭絲毫沒有感覺到牙齒的存在。老媽一邊給我用嘴含著,一邊往上斜著眼睛看我,能看出來那滿眼的溫柔。
在「嘶嘶哈哈」瞭一陣之後,我猛然感到自己要發射瞭。早泄?還是太過刺激?不能再讓她繼續瞭。於是又將老媽拉起來,開始動手去解她的腰帶。
老媽口邊還掛著唾沫,看我性急,一邊用手抹著嘴,一邊小聲阻止我:「不行,不行。」腰帶已經解開瞭,又迅速拉下瞭她粉紅色的內褲。老媽這時候很緊張,用手捂著下面,緊張地看著我,不知道我要幹啥。
我拉著老媽來到瞭上樓梯的拐彎處,這裡可以擋住客廳的視線。老媽這時明白瞭我的用意,用手提著褲子,還是很緊張地看著我。我示意她靠著樓梯扶手站好,然後用手握著雞巴想像上次那樣插進去。
老媽這時也很配合瞭,腰部往前拱著,方便我的尋找。下面已經很滑膩,在碰擦瞭幾次之後,雞巴終於找到瞭入口,我便慢慢地頂瞭進去,用手扶著老媽的腰,開始抽插起來。
老媽兩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皺著眉頭抬頭催我快點。當然不能猶豫,我下面急速地抽出推進,每次退出都會隻留半個龜頭在老媽屄裡,每次插進又都會全根沒入。不一會兒,我便把老媽肏的喘起瞭粗氣,嘴裡也響起瞭「嗯,嗯」的聲音。
「不準射……」老媽身體一邊顫抖著一邊跟我說,我能感覺出她在極力配合我,我們兩人都在同一時間往前拱身子,不過老媽的小腹有點大,為瞭不發出碰撞的聲音,我隻好最大限度地往前拱腰,而使上身不動。
「那明天上午,我回來射吧。」我在老媽耳旁小聲說。我以為她今晚不讓我射出來。
「我說你……嗯……不準射裡面。」老媽躲閃著我嘴裡呼出的氣,歪著脖子對我說。
「為什麼今天不能射進去?」我繼續抽插著說。說完這句話,我突然意識到,是不是一會她要和老爸幹啊?禁不住停下瞭動作,笑出瞭聲。
老媽可能意識到我想到什麼問題瞭,紅著個臉抬頭瞪瞭我一眼,高高揚起的手卻沒能狠狠地落在我的肩膀上,而使輕輕地落下,然後扭瞭我一下,最後催促我快點。
有點小激動,嘿嘿。我是不是真的很變態?想到一會老媽下面的這個東西就要讓老爸進瞭,而我卻占瞭個先,下面更硬瞭,抽插的頻率更快瞭。不行,我就要射進去,我內心裡提醒著自己。
老媽看我快高潮瞭,用手在我後背上撫摸起來。幾乎隻留後背靠著扶手,下面完全挺瞭過來。
「媽,我要……射。」剛說完這話,卻聽到廁所的水龍頭停瞭,然後就響起瞭拖鞋的聲音。老媽本來已經很迷離瞭,眼睛半閉著,突然睜大瞭雙眼,然後迅速推開我提起瞭褲子。
我也很緊張,拉著褲子就上瞭樓,然後悄悄地進瞭臥室,甚至還鬼使神差地從裡面插上瞭門。哈哈。我的高潮就這樣葬送瞭。躺在床上,弄瞭好一會,才把子孫們放到瞭衛生紙上。哎,可憐你們瞭,本來想把你們放你們奶奶肚子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