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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看著方雪儀如發酒瘋一般的不可理喻,林南不禁一陣頭疼,偏偏對於眼前的美景卻又沒有抵抗之力,雖極力控制,但總是會忍不住不時瞄上一眼。

  而不時在他胸前輕蹭的豐彈碩 乳更是讓他在心裡痛苦自責的同時又分外著迷,甚至在心裡可恥的偷偷渴望。

  良久,方雪儀的笑聲終於停下,而她的臉頰上,不知何時,已經悄然掛上兩道淚痕,她就這樣眼含淚花,直勾勾的望著林南。

  望著方雪儀臉上的淚痕,林南渾身一震,這才知道,她那看似嫵媚暢快的笑聲中,帶的竟然是淚。

  沉默瞭一陣,林南輕輕嘆一口氣,輕聲道:「這段時間我會抽空來教導林志,以後你……」

  林南正說著,方雪儀忽然上前一步,將豐盈腴潤的身子緊貼到他的身上,昂著白皙美麗的香靨,問道:「我很差嗎?讓你看也不看?」

  林南渾身一陣僵硬,似乎貼上來的是一條毒蛇一般,條件反射下舉起的雙手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隻能僵硬道:「請自重!」

  方雪儀直勾勾的望著林南:「我不想欠別人的,你真的不想看?」

  林南昂起頭,避開她的目光,深吸瞭一口氣,語氣堅決:「我是不會看的!!」

  方雪儀深深看瞭林南,隨後點瞭點頭,後退瞭一步。

  隨著緊貼著身體的柔軟嬌軀離去,林南心裡暗暗松瞭一口氣,全身都跟著放松下來。但同時心裡,卻也湧上來一陣說不清是失落,還是慶幸的情緒。

  然而還不等他細細品味自己心裡湧起的這股情緒,就見義母方雪儀已經換上瞭一副古怪的神情,望著他說道:「光明正大你不看,卻喜歡偷看,這莫非就是你林南的怪癖?!」

  林南聞言一怔,隨後眼中快速閃過一絲慌亂,他快速反應過來,怒道:「你在胡說什麼!」

  「不是嗎?」林南眼中一閃而逝的慌亂並沒有逃過方雪儀的眼睛,她凝視著林南的眼眸,眼中閃動著似乎能看透一切的光芒,「從我脫下大氅,你偷瞄我身子的次數,已經不下二十眼。」

  「胡說!」林南口中怒斥,目光卻始終不敢與義母方雪儀對視,「你莫要再胡攪蠻纏,大丈夫一言九鼎,我既然說瞭會教林志,便會仔細教他,絕不潦草應付,絕不食言!今日之事,到此為止。」

  林南說罷,卻見義母方雪儀目光中古怪更甚,隻是直勾勾的盯著他,也不說話。他心裡不免有些不耐煩起來。

  就在這時,他忽然瞧見方雪儀那白皙的玉靨忽然變得紅潤非常,同時散發出一股美熟婦獨有的風韻,撩人心弦。

  林南心中一跳,正奇怪間,就見義母方雪儀的目光開始遊離不定,並不時在他下身處瞥上一眼,而她臉上紅暈也是越來越濃,似要滴出血來,往日裡始終寫滿威嚴與嚴厲的美眸中更是透出瞭一抹淡淡的羞澀,蕩人心魂。

  林南心裡湧現出一股不好的預感,他略有些僵硬的慢慢低頭,卻見自己下身不知何時已經頂起瞭一個巨大的帳篷。

  再抬起頭,林南的臉上已經是通紅一片。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碰撞在一起,似有亮光乍現。

  方雪儀臉上帶著誘人的紅暈,嘲弄道:「如果你能控制住自己的反應,或許能讓你道貌岸然的形象更加讓人信服。」

  林南臉色難堪的抿瞭抿嘴,心裡尷尬的恨不得挖個洞鉆進去,他微微側身,低頭沉默良久後嘆瞭一口氣,無力道:「該給的,我給瞭,該答應的,我也答應瞭,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你還要怎樣?何苦這樣咄咄逼人?」

  「因為我看不慣你這幅道貌岸然的模樣,跟你死去的義父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模一樣!」方雪儀話裡話間都透著濃濃的怨氣。

  林南沒想到義母方雪儀對義父林峰竟有這麼大的怨念。

  「人死如燈滅,義父已經去瞭,你有再大的怨氣也該消瞭……」

  「消?」方雪儀的情緒忽然激動,恨聲說道:「他當你是親生,悉心培養你,卻將自己親生兒子至於不顧,與我夫妻十七年,卻將我足足冷落瞭十五年,你叫我怎麼消?」

  林南雖經常出入內宅,也知義父常在書房就寢,卻不知倆人的關系如此之僵。

  林南沉默瞭,夫妻間的矛盾他無從調節,更何況義父已經去瞭。

  方雪儀再次走到林南身前,臉上露著淒苦的笑容,幽幽的道:「你可知道,他常年住在書房,而我腆著臉到書房找他,脫光瞭站在他身前,他竟然看也不看我一眼!!」

  林南心臟用力一跳,剛有些軟卻的肉棒瞬間又充血硬挺瞭起來,他忍不住偷偷用力掐瞭掐自己的腿肉,分散瞭一些註意力,而後輕咳瞭兩聲,裝作沒有聽見。

  「你知道他跟我說什麼嗎?他說他不熱衷於男女之事,但是……」方雪儀說著頓瞭頓,繼而忽然嫵媚一笑,猛地伸手抓住林南勃起的肉棒,緊緊攥住。

  「啊……」林南驚呼一聲,眼裡露出不可思議的光芒,呆呆的愣瞭幾秒才露出一臉慌亂,手足無措的叫道:「你在幹什麼,快松手!」

  握著林南的肉棒,方雪儀眼裡閃過濃濃的驚訝,隨後毫無征兆的伸手探進瞭林南的褲襠,毫無阻礙地捉住瞭他的肉棒。

  感受著一手根本難以握住的滾燙巨物,方雪儀心中忍不住驚呼:“怎會這麼巨大……”

  「嘶……」林南渾身用力一抖,伸手就想去拉方雪儀的手,但才有動作,一陣刺痛感便從肉棒上傳瞭過來,讓他不得不停下瞭動作。

  「你最好別亂動,不然我不敢保證我會不會不小心抓傷它……」

  林南渾身都起瞭一陣雞皮疙瘩,顫聲道:「你簡直瘋瞭!」

  對於全身最脆弱、也是最精貴的位置,林南絲毫不敢大意,隻能認慫。

  方雪儀似沒聽到林南的話,握住肉棒的手掌忽然改抓為撫,眼眸中浮現出一抹欲色,說道:「他跟我說他不熱衷房事,但這裡的反應卻跟你此時一樣!」

  林南被摸的渾身直顫,一方面是擔心方雪儀發瘋,抓傷自己的子孫根,一方面卻是因為柔軟小手的不斷輕撫而爽的發抖。

  「你知道他為什麼不敢跟我同房嗎?」方雪儀問完不等林南回應,緊接著又自言自語般的說道:「因為……他患有乍交即泄之疾!」

  林南眼中浮現出驚訝的神色,“乍交即泄之疾”又稱“早泄”,沒想到義父他竟然……

  「就因為要在我面前保住他林傢傢主的威風,他冷落瞭我十五年,整整十五年!!!」

  方雪儀說出這段話時,林南幾乎感受到瞭一陣撲面而來的怨念!

  獨守空房十五年……

  這一刻,林南心裡不禁有些同情方雪儀。

  但同情並不代表他完全理解方雪儀此時的行為,他強忍著讓他渾身顫栗的快感,道:「就算這樣,你現在的行為也太過火瞭。」

  「過火?」方雪儀輕輕撫摸著林南粗壯的巨根,好一陣才冷不丁的道:「你敢說你不喜歡這樣嗎?」

  林南深吸一口氣,口是心非應道:「我不喜歡。」

  「是嗎?」方雪儀的手慢慢遊弋到瞭龜菇處,用手指在龜棱上輕輕勾滑,引得林南好一陣顫抖,才道:「那怎麼越來越硬瞭?」

  林南聲音顫抖的厲害:「這是男人的正常反應……」

  方雪儀哼道:「既然如此,那你發誓,我隻相信天道誓言!」

  林南張瞭張嘴,好半餉才略有些氣急敗壞的道:「你簡直不可理喻,哪有人用天道誓言發這樣的誓?」

  「你不敢!」方雪儀露著一臉譏諷,「因為你跟你義父一個德行,披著道貌岸然的外衣,口中說著不要,其實背地裡卻是別的想法。」

  林南怒斥:「我不許你再誹謗義父!」

  「呵~」方雪儀冷笑瞭一聲,而後忽然抽出手,披上瞭大氅,轉身道:「跟我來。」

  「你又要耍什麼花樣!」林南忍不住大聲喝問。

  方雪儀腳步一頓,轉過螓首,淡淡道:「你也可以不來。」說完,不給林南反應的機會,轉身就走。

  「方雪儀!你簡直就是個瘋婆娘!」林南跳腳罵瞭一句,站在原地思忖瞭片刻,還是咬咬牙跟瞭上去。

  義母方雪儀自暴自棄的威脅,對於林南來說,自然沒有什麼威脅,但他不能忍受義父死後還要淪為別人的笑柄。

  方雪儀帶著林南走過花園,穿過兩條走廊,走進瞭一間廂房。

  林南在門口頓住腳步,看瞭眼屋內。

  兩個年約二八的俏麗丫鬟各自挺著一個木桶,用木瓢不斷往著一個浴桶中註著水。

  霧氣騰騰,恍若仙境。

  少傾,丫鬟們倒完水,各自從腰間解下一個香囊,灑下紅白相間的玫瑰花瓣,屋內頓時飄起瞭一陣濃鬱的玫瑰花香。

  兩個丫鬟尚未註意到門外的林南,灑完花瓣,便要上前幫方雪儀寬衣。

  方雪儀擺手制止瞭丫鬟的動作,淡淡道:「退下吧。」

  「是,夫人。」兩個丫鬟應瞭一聲,齊齊扭身,這才註意站到門外的林南。

  想到自己剛剛竟然想幫夫人在其義子面前寬衣,兩個丫鬟皆是臉色一白,匆匆朝著林南行瞭一禮,便快步小跑瞭出去。

  方雪儀姿態優雅的解下大氅,僅留一身貼身的紅色絲綢紗衣。瞥瞭眼門外的林南,面無表情的淡淡道:「進來,關上門。」

  林南眉頭一跳,猶豫瞭一會兒還是走瞭進去,但隻是將門虛掩,並沒有關緊。

  方雪儀顯然瞧見瞭林南沒有照辦,隻聞她淡淡的“哼”瞭一聲,而後款款走到瞭浴桶旁,背對著林南彎下腰去,將手探進浴桶,輕輕撥弄起來,似乎在試水溫是否合適。

  方雪儀若無其事的試著水溫,但彎腰的姿勢卻讓她肥美的肉腚在貼身的紅絲綢紗褲下顯露無疑。

  林南的呼吸瞬間粗重,忙閉上眼,但忍不過三秒,便又睜瞭開來,兩眼直勾勾地望著不遠處的美景,怎麼也無法移開。

  視線中,義母方雪儀的肉臀肥美無比,肉感十足,但生在她的身上,卻充滿瞭協調的美感。

  遠遠瞧去,肥美非常,卻又圓潤挺翹,輕輕扭動間,便讓人覺得一股濃濃的肉欲感撲面而來,直叫人欲念叢生,不能自拔。

  試過水溫,方雪儀撈起一片花瓣,遞到鼻尖輕輕一嗅,似腦後長眼一般,冷不丁的問道:「好看嗎?」

  林南的註意力完全被義母方雪儀的肥美肉腚吸引,並沒有聽清,隻是條件反射的應道:「什麼?」

  方雪儀緩緩轉過身,直勾勾的望著林南,又問道:「我問你好看嗎?」

  趁著方雪儀轉身的間隙,林南已經收回瞭目光,眼觀鼻,鼻觀心。聽見她的話,這才知道她剛剛說的什麼,盡管有些心慌,但沒被當面抓到,所以林南還算淡定,隻是應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方雪儀隻是冷笑一聲,隨後沖著林南勾瞭勾手指:「過來幫我寬衣。」

  「什麼?」林南再也無法強裝淡定,一臉驚駭的望向她,驚道:「方雪儀!你真的是瘋瞭!」

  方雪儀面無表情,淡淡地問道:「你脫不脫?」

  林南連連搖頭:「這怎麼可以,我辦不到!」

  方雪儀嘲諷道:「有色心卻沒色膽,這就是你林南的性格?」

  「隨你怎麼說,失陪。」林南說著轉身向門外走去,才走到門前,就聽身後傳來一道淡淡的聲音:「你走吧,希望你不會後悔。」

  林南剛要抬起的手又無力的落瞭下去,他沉默瞭一會兒,頭疼道:「你到底想怎麼樣?就算你對義父不滿,也不至於將怨氣撒到我的身上。」

  方雪儀沒有回應林南的話,隻是淡淡道:「關上門,過來!」

  林南背對著方雪儀,臉色時紅時白,經歷瞭一陣激烈的心理掙紮,他最終還是選擇瞭妥協。

  抬手將門關嚴,轉身低著頭走到瞭方雪儀身前。

  方雪儀的語氣一如既往的平靜:「寬衣吧。」

  林南內心中充滿瞭掙紮與痛苦,但最後卻化作瞭一聲無奈的輕嘆,他深吸瞭一口氣,低垂著頭顱,抬起手,顫抖著搭上義母方雪儀系在腰間的系帶,靜止瞭片刻後,忽然一咬牙,用力一拉。

  腰帶緩緩墜落在地,失去瞭束縛的絲綢紗衣頓時向兩邊敞開……

  燭光搖曳中,一抹驚艷的雪白暴露在瞭空氣之中,也暴露在瞭林南眼下。

  雪白的肌膚有些晃眼,林南忍不住瞇瞭瞇眼,但不到片刻,他就忍不住慢慢瞪大瞭眼珠。

  隻見義母方雪儀的胸前,擁雪成堆般聳立著兩座美妙絕倫的玉山,白嫩晃眼,堅挺不墜,隨著呼吸起伏間,陣陣乳香飄逸,散發著母性的氣息。

  兩座玉山緊緊相連,波瀾壯闊間擠出一條深不見底的溝壑,似深淵般吞噬人的眼球,而雪山之巔,兩點粉紅如海中珊瑚,點綴正中,添瞭一分生機的同時,更讓人不得不感嘆這巧奪天工的美感!

  林南身材高大,比之義母方雪儀要高出一頭,所以盡管低著頭,但失神欣賞美峰的目光還是暴露無疑。

  望著林南驚艷而沉醉的眼神,一抹艷麗的酡紅湧上瞭方雪儀的玉頰。

  這是她第一次將自己雪峰暴露在丈夫以外的男人眼中,而這個人,還是她名義上的義子。

  一抹羞恥在方雪儀眼眶中略過,這一刻,她心裡有那麼一刻的彷徨,但轉瞬即逝,她深深看瞭林南一眼,而後緩緩合上美眸,聲音中帶上瞭些微的顫抖,道:「脫褲子吧。」

  林南從失神的狀態中醒轉,略有些僵硬的蹲下身去,顫抖著手抓住瞭義母方雪儀的褲管。

  見林南遲遲沒有動作,方雪儀忍不住出聲嘲諷道:「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磨磨蹭蹭?」

  聞言,林南眼裡浮現出一股怒氣,再不猶豫,抓住褲子用力向下一拉。

  方雪儀隻覺臀部一涼,低頭一看,卻是林南用力過猛,將她的褻褲也一並脫瞭下來。

  第一次,一抹心慌湧上她的心扉,她對林南步步緊逼,隻不過是多年來對丈夫的怨念作祟,心有不甘罷瞭,並不想真與林南共赴巫山。

  此時被脫的一絲不掛,卻是超出瞭她的意料之外,再想後悔已是不及,正有些不知所措,卻見林南已是兩眼發光,直勾勾的盯在自己胯間。

  方雪儀與林峰皆是傳統之人,成親後要行房事前皆要吹滅瞭蠟燭,在黑暗中進行人倫,哪曾這般被人盯著私處。

  強烈的羞恥湧上心頭,霎時間,她感覺自己的身子都麻瞭半邊,動彈不得。

  「嘶……」林南忍不住輕輕吸瞭一口涼氣。

  在他眼前,義母方雪儀腿間私密處的毛發稀松的可憐,且短軟色淺,若不仔細,甚至以為沒有毛發。

  忽略稀松色淺的恥毛,穴周白嫩一片,高凸賁起,形狀如饅頭一般,肉厚鼓漲,鼓鼓地包住恥骨,雙腿並攏著,看不清肉穴真容,隻似一塊白饅頭上裂開瞭一條粉色的縫隙一般,美感十足,且充滿瞭神秘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