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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豪乳禦姐的母性安慰

  一場早就該發生的相遇,戰火停歇,星空下埃瓦和眾指揮員一眾教國軍高層肅穆站立,在他們對面同樣是身穿綠色制服的法芙娜軍團高層,而在他們背後,士兵身穿至高科技巔峰的動力鎧甲,隊列森嚴,神情中飽含期待熱淚。

  法芙娜軍團之主走向中間,曾經氏族中背叛者凱爾向身前的憂說道“主席”

  盡管憂已經是教國冊封的貴族,凱爾還是用兩人最熟悉的稱呼。

  “歡迎歸隊,同志。”

  憂率先親切的向他伸出手,讓凱爾很是訝異,不是教國迎接跪拜者的禮節,也不是花都軍禮。

  早在赤馬戰鬥時,凱爾就對戰場佈置和隊伍奇襲有所懷疑,然後下屬不止一次向他匯報戰場上出現瞭曾經領導者的身影,凱爾也不敢相信的事實,直到千人隊伍詐死把情報和命令帶給他,他才知道,那個和花都主席有同樣相貌的阿不思騎士是一個人。

  凱爾握住瞭憂的手,接受新禮節,佈提斯氏族圖騰是大毒蛇,但隻要有心,蛇終究會飛升成龍。

  埃瓦心有靈犀,從教國一方走出,鄭重說道“法芙娜軍團制度獨立,勞煩凱爾軍長依舊帶領軍團。”

  軍職沒有變化,也沒有任何優厚條件,唯一變化的是凱爾知道自己今後將為何而戰。

  凱爾立正說道“法芙娜絕對不辱使命,將會為保護教國,保護人民而戰。”

  三人對望一眼,各自含笑,法芙娜曾經是花都一員,在花都被聖冰華剿滅後流落普魯士帝國,這次立功回歸也是冥冥註定。

  周圍陸陸續續響起掌聲,今夜註定為氏族回歸也是為勝利而慶典的不眠夜。

  “憂大人,你真的是彼得?”

  花都逆賊,差點影響教國同盟弗朗吉的統治,讓教國動怒的人,埃瓦怎麼也想不到他會成為教國忠心的騎士。

  兩人遠離人群,戰鷹也站立四周防止有人竊聽,不過對現在的憂來說完全沒必要瞭。

  “以前不懂事,仗著有點魔法就去丟人現眼。”

  算是承認瞭,憂罕見的捂住臉,舊事重提讓他有點不好意思。

  “好果斷,我以為你會說點安慰話。”

  是信任,埃瓦也考慮過會被威脅,可他更願意相信憂。

  “你不也單刀直入嗎?”

  憂捏住埃瓦肩頭,少年還是細胳膊細腿的,可他知曉,眼前少年自身實力已經超過剛來西都時的他。

  通緝犯當上軍隊高層,還是造過反的罪名,更可怕的是軍隊上下全都是曾經舊部。

  埃瓦不傻,這事擺在明面上早晚得提,不如先下口。

  憂心裡也明白,就算現在埃瓦是一師高層,四周基本都是氏族的人,又有不少花都舊部,一旦說錯瞭話,保不齊得讓埃瓦發生點意外。

  面對險惡萬分的局面,埃瓦卻是兩眼閃閃發光,分析道“原來如此,就算你當初魔力再弱,也是會魔法的人,在弗朗吉必然混的順風順水,隻要積攢財力,用金錢吸引氏族,簡單的手法。”

  憂瞇著眼睛,微笑道“你也要復刻一遍?”

  埃瓦也笑道“在女裝方面到是可以~”

  同樣的事現在的埃瓦可以比憂做得更好,如有必要,埃瓦到真想給憂再穿一遍女裝。

  兩人會心一笑,相互脅迫的情況根本不會發生,盡管想要解釋的事情有很多,但也無需事事過問,憂不在的期間,埃瓦已經打理好一切,隻要稍微串聯敵後情報,便可以推斷出憂在遇襲之後的遭遇。

  因此隻要在開頭給法芙娜軍團暗示埃瓦是自己人,並且在慶典留出相處空白期,雙方磨合下很快就能融為一體。

  憂在一處居室前止步,與士兵宿舍相距不遠,卻又和士兵們拉開距離的單人居。

  熟悉的佈置讓憂回想起在王都當衛兵的日子,在那裡梅露塞也是和士兵同吃同住,她總有異樣的執念,試圖讓人把她和男性士兵視同一律。

  很好的品格,不過出於尊重,士兵還是自發的給她留出單獨空間。

  在這裡也是一樣,她同樣贏得別人尊重。

  “希望我沒有來晚。”

  憂感嘆著,熟知梅露塞性格,也知道她遭受的壓力,需要趕快安慰一下。

  埃瓦心領神會的默默離開,慶典上還有將要並肩作戰的戰友要培養感情。戰鷹們也到遠處警戒,盡量不打擾指揮員的單獨相處。

  通過和埃瓦交談得知,他真的以為憂是故意潛伏,說明梅露塞和少數幾人把事實瞞瞭下來。

  自殺是懦夫行為,如果讓人知道憂當時是自殺,他的名譽就全毀瞭,不光如此,獨立一師上下也會被蝴蝶效應毀掉,更有甚者對日後反擊聯軍也會造成巨大影響。

  梅露塞必須堅持憂還活著,依舊在敵後作戰。可這樣也讓她遭受內心謊言,污蔑,以及違背本心種種壓力,讓她在自我譴責中過著每一天。

  搖曳的魅影在引誘,屋內散發著妖媚的光芒和氣息,憂輕推入門,地上繃帶棉球散落,白玉點朱砂,雲練墜夕陽,潔白喪衣隨意堆放,顯得床上那人血腥淒美。

  梅露塞半裸上身,正用繃帶纏繞背部傷口,無奈手法笨拙,加上傷口割裂背肌,隨動作開裂見骨,疼的豪乳禦姐一身冷汗,緊咬銀牙。

  意料之中,憂反到松瞭一口氣,梅露塞的傷可以用魔法輕易解決,而她不去治,分明就是在等。

  還是和以前一樣。

  憂緩步上前,梅露塞對其置若罔聞,任由他取出針線縫合傷口。

  “剛打勝仗就慶祝是不是太快瞭。”

  彎彎銀針,點點入肉,男人手指每次用力都讓梅露塞嬌軀微震,好像消毒銀針比傷她的破魔聖劍還要強悍一千倍一萬倍,讓她心軟腳麻,呻吟難抑。

  “不然我怎麼過來看你,他們是他們,教官是教官啊。”

  憂的雙手在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腰肢上遊走,梅露塞不愧長期習武,無論撫摸幾次都讓人賞心悅目。

  “貧嘴,漂亮話也說不好。戰場上你用的魔法是怎麼回事?”

  梅露塞後伸玉臂,在憂腿上捏瞭一把,充滿調戲意味。頓瞭一頓,她相當疑惑,憂的魔力不可能造成如此規模。

  “隻是相當於按瞭個強力蓄電池,不可能用第二次。”

  被聖徒註入魔力的事兒絕不可能說出來,憂表達的比較含蓄。

  現在魔力方面已經是身體極限,韋絲娜註入的魔力正在如潮水般退去,隻需要一兩天,憂就會恢復成原來的隊長級。

  言談間梅露塞從未轉頭,然而豐碩身軀紅霞密佈,傷口讓她痛並快樂著。

  憂的存活讓她感到無比開心,同時也有一點想大哭一場的感覺。

  ——果然還是不想失去你——

  憂讓繃帶在梅露塞肚臍上方纏住,兩手各執一端,像鋸片一樣劃入梅露塞乳下。梅露塞豪乳無雙,乳下又離得近怎麼纏都會碰上挺立雙峰,憂在無數次鍛煉中也算輕車熟路的保持紳士風度瞭。

  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憂包紮傷口末端位置時,身軀猛然側轉,右手一時不慎直插進豪乳下方,接著梅露塞右臂順勢壓住豪乳,渾圓飽滿的雪白乳房頓時擠住憂的手背,高聳雪白的豪乳像饑民一樣緊緊纏上他的手,輕輕磨動間,脖頸微轉,露出半張艷麗容顏。

  “別亂動,對傷員要溫柔點。”

  梅露塞臉上微微泛著紅暈,成熟艷麗充滿著嫵媚的風韻。

  “教官,亂動的是你吧。”

  空餘一手撐住梅露塞肩頭,防止女漢子越界,乳房的魅力對憂來說已經是大殺器,就算有凡念六意讓他清心寡欲,也擋不住梅露塞的情欲轟炸。

  奶子,奶子,奶子啊!

  芙蘭和奧利維亞的乳房都很好,很美,很大,很潤,可她們隻能算是沖鋒槍和機關槍,而眼前的梅露塞是十足的加特林啊!

  隻是幾個月沒被豪乳“關照”而已,怎麼就把持不住有瞭享受思想。憂努力讓自己清醒,對豪乳禦姐免疫力太低可不是好事。還是說跟著梅露塞吃瞭幾年福利習慣瞭?

  憂現在是做過愛的非處男人士,偏偏心還是不受控制跳的火熱。

  “叫我梅露塞。”

  梅露塞獨目閃爍,成熟容顏笑道“想不想來一發?”

  靠,好直接。

  在憂不是所錯的時候梅露塞忽然開口,還是……

  憂吞吐起來“別開玩笑,這事兒不可能的。”

  有老婆在傢等著還敢想出軌,人渣呀!憂在心裡用刀子割瞭自己雞巴一萬遍,可一想到先前已經出軌瞭奧利維亞,雞巴反到越割越大。

  “那你還摸著,平常不早就收回去瞭嗎?還記得第一次你抓著自己的手雞飛狗跳。”

  梅露塞早就不壓著乳房瞭,隻剩憂下意識的伸在梅露塞乳房下面,憂趕緊把手縮回,然後握拳,擺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

  憂苦惱的樣子讓人忍俊不禁。憂見梅露塞開心,鬧瞭一會兒也收起表演,給梅露塞穿上盛的下兩個大西瓜的胸罩,豪乳禦姐這才扭過身和憂面對面。

  梅露塞上半身隻穿著黑色胸罩,偉岸雙峰在雪原肌膚下閃爍著妖異魅力,讓人看的熱血沸騰!

  在憂打算說出事情原委時,梅露塞神色急轉直下,憂一時不明所以,卻覺得上唇溫熱,鐵銹味液體不斷流入口中,用手一摸,幾根手指赫然殷紅似血。

  是魔力使用過度?不應該啊,腦中天旋地轉,憂直接癱在地上,嘔吐感,內臟沉重與冰涼感接踵而來。

  梅露塞魔力流轉,脊背傷口頃刻愈合,她將憂平躺在地,不斷用醫療檢測魔法給憂檢查。

  “別過啦!別碰我。”

  梅露塞俯下身時憂的眼中全被她的豪乳填滿,太大瞭,太有壓迫力,一對豪乳隕石在上空顫巍巍搖晃,天罰惡象,達摩克裡斯之劍般懸在頭頂,產生要被豪乳砸死的錯覺。憂像是面對掠食者的小兔子,在遭受獵捕前靈魂已被吸出撕碎。

  剛才憂還為極品豪乳著迷,此時唯有恐懼,腦中甚至連思考為什麼的空隙都沒有。

  在距離斯莫林可遠到天邊的阿爾伯特鎮。

  “渣男,給你點教訓。”

  韋絲娜站在恢宏堡壘塔尖,全教國最高點,迎著寒風衣衫獵獵,她的眼遍佈西都全境。

  在她下方兩名親衛侍從戰戰兢兢,不敢做聲。

  操瞭聖徒的女兒,還肏瞭聖徒,一個是教國公主,一個是教國大公,還不夠嗎?

  隻知道發情的蠢狗,韋絲娜後悔沒在魅惑魔法解除的第一時間打死他,讓他跑瞭。

  “我說你跑的那麼快,原來還有一個。”

  聖徒的魔法素質可不比一般人,註入給憂的魔力遍佈他全身,體內一切狀態韋絲娜都可以感知到,還可以進行細微操作,她隻要動動念頭就能讓憂死去活來。

  包括現在勾起憂的底層意識,不斷放大一部分激素,治病的藥變成毒素,物極必反,讓他產生對眼前女人的恐懼。

  可這樣就好嗎?以後他怕女人的話,再見自己還能幸災樂禍嗎?

  不輸豪乳發出陣陣瘙癢,它回味起憂的抓揉,男人能夠碾碎花崗巖的手不要命的在上面揪著,撕扯著,何曾像此時對待梅露塞那樣溫柔。

  ——我是被人迷奸,他是強奸犯,強奸犯,人渣——

  ——可是自己先騎在他身上肏他——

  心中越想越亂,韋絲娜反到擔心自己用力過猛,給瞭教訓也就算到此為止。最後女大公解除幹擾,回到寢室休息。

  這可苦瞭遠方的憂和梅露塞,憂徹底失瞭意識,四肢抽搐亂抖像丟進鹽堆的剝皮兔子,全身由內而外的痛苦讓他肌肉緊繃,牙關緊咬出吱吱聲,還時不時發出低吼聲,

  真的很痛苦,但更可怕的是恐懼,他丟人的恐懼大叫,“不要強奸我!不要再強奸我啦!我受不瞭啦!我不會抓胸的,我不會喜歡奶子~救我!芙蘭~救我啊,不要過!不要過來!”

  梅露塞心急如焚,憂眼珠暴突,幾乎從眼眶跳出來,雙手在身上亂抓亂撓,大好身軀抓的到處血痕,那還有以前的精神樣。

  他被人強奸瞭?但有誰會這樣做?

  梅露塞閃過一個可怕念頭,憂被魔物強上瞭,還是實力很強的魔物,非人怪物什麼都做得出來。

  聯想憂之前魔力大增,很可能是強力魔物傾註的效果。

  想到這裡,梅露塞眼睛看向一旁巨斧,自己最愛的兵器正靜靜靠在墻上,等待自己召喚。

  與魔物交合過的人,這輩子是回不來瞭,身為信仰多米尼克的教國士兵,為瞭人類,為瞭……

  雙手已經掐上憂的脖頸,那裡的筋肉因痛苦變得緊繃繃的。

  “告訴我是誰強奸瞭你。”

  快說啊,不是魔物。

  毫無尊嚴完全控制不瞭行為的憂,又怎麼能解釋清楚。

  憂急促呼吸著,兩眼不受控制的上翻,等待梅露塞把他掐死。

  咕咚,咕咚。

  終於憂的兩腿落瞭下來,不再鬧騰,嗓子輕微咳嗽著吐出白沫,十指麻癢全是碎肉衣屑,也還好終於停瞭下來,憂讓散落意識逐漸拼合,在這期間靜靜地躺在梅露塞身下。

  一時無言。

  梅露塞怔怔的和憂四目相對,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為什麼總會想著傷害憂,她等著男人的回應,等著他重新開口。

  蠍子,蜘蛛,螳螂,強壯的雌性總會在求偶完成後不自覺的吃掉雄性,就在熱戀之時定格對方生命,讓對方最愛自己的時候活在自己體內。

  或許,換一種想法,梅露塞隻是想獨占他而已。

  說成愛也太牽強瞭。

  憂閉著眼,平靜時交談和危機時交流上有本質區別,他腦袋居然斷片瞭,面對身上熟悉的女人,他放棄一切對話。

  脖頸上不再感覺到一絲力道,取而代之的是嘴唇上接觸到野蠻貼合的媚香,緊緊的甚至讓牙齒啃瞭過來。

  好生澀的吻技,憂睜開眼,卻看見梅露塞淚汪汪的眼,金山漫上春情水,摧倒雷鋒三重塔。

  憂頓時坐瞭起來,把梅露塞緊緊抱住,那對豪乳在赤裸胸膛壓成乳餅。

  “憂~用力~用力一點”

  感受男人胸前一道道傷口劃痕,一定是血淋淋,火辣辣,燃油一般點燃瞭梅露塞的情欲,讓她感覺二人像是殉情愛侶,瘋狂用自己的背德當燃料焚燒自己。

  憂急不可耐的扯下梅露塞的胸罩,咋舌豪乳彈跳入目,憂直接撲瞭上去,對著乳頭又舔又咬,梅露塞全身憋著一股力,拋棄女強人模樣,發出“嚶嚀”喘息,撒嬌入耳,纏綿依偎。

  好癢,好癢,身體好像千萬小蟲爬動,梅露塞撕開衣裙,讓憂和她赤裸相對,涼風吹動屋內血腥,更是激發雌雄交媾血性。

  肏就肏瞭,來吧!

  憂和芙蘭的事已經顧不得瞭,自己鄙夷女性也顧不得瞭,內心僅剩一陣陣輕微刺痛和瘙癢,可那股感覺簡直是調味上品,要讓她發瘋發狂瞭,此時梅露塞隻想作為一個女人索求眼前男性。

  她瘋狂的順從本能,散發出撲鼻淫氣令憂血流加速,男人也沒有辜負,將她僅剩裙甲褪下,露出光潔飽滿的半身玉體。

  八,八塊腹肌……

  久違瞭~梅露塞特有美景,憂撫上她的小腹,隻覺觸手滑膩柔軟,梅露塞雖是女性,但長久鍛煉,不光身子比一般人龐大,渾身肌肉也是排列完美,健壯飽滿的健康美人。

  “吭呲呲……”

  憂安耐不住,一頭紮進八塊腹肌,在上面施展舌頭功夫,梅露塞那裡經的過他的老練功夫,腹肌渠徑隱隱香汗。

  “臟不臟啊你~有什麼好舔的……”

  梅露塞隻覺得荒淫刺激,男人的舌頭滑過肌膚,羞得她乳尖發硬挺立,剛剛食髓知味更加渴求男人揉捏。

  憂聞言一轉攻勢,舌頭突襲梅露塞肚臍位置,時不時還用嘴唇吸吮,梅露塞頓時飄飄欲仙,幼兒精華灌輸之地還能這樣玩弄。

  溫柔舌唇觸及,種種光怪陸離如夢似幻,猛然間,一道電流滑過梅露塞飽滿滋潤的身子,美人弓起瞭背,全身激顫下,處女蜜所不住吐出一股股溫熱滑膩的花蜜,從兩腿間噴出,淋濕瞭二人叢林。

  “強奸我的是人類,我還不能告訴你她是誰。”

  現在是提這話的時候嗎?梅露塞高潮餘韻未過,這話直接撞在心坎上。

  操你的人有那麼瞭不起嗎?

  梅露塞獨目閃過一絲精光,毒蛇淫蟒般狠辣,但見美腿修長張開,雪白赤裸的美胯中綻放一朵嬌艷動人的花兒般,誘惑著憂采摘品嘗。

  “你還肏不肏。”梅露塞跟命令一樣的語氣,讓憂瞬間回到新兵訓練時期。

  “報告長官,我要操你。”

  憂端正身子,行軍禮,表情嚴肅的看不出要肏人。

  “你還真敢說啊!”

  換成梅露塞主動瞭,她嬌軀用力,淫笑著翻身把憂壓在身下,慣用巨斧的有力手掌握住憂勃起的陰莖,滾燙粗壯,嘴角魅惑妖嬈的贊賞道“好一根軍棍,知道軍隊裡對長官有想法的人是什麼下場嗎?”

  豪乳躍動,玉手微涼,憂被梅露塞調戲早就情欲大動,背德大門開,深淵當成傢。他急忙回應道“打一百棍,打一百棍!”

  “好~你這不聽話的新兵,我就用你的這根棍子,好好滴~懲、罰、你~”

  說罷猛的抬高美臀,對著憂的肉棒一口氣坐瞭下去。

  “哦,好緊啊~我的軍棍~艸~我的雞巴啊啊啊。”

  情急之下說錯詞瞭,肉棒貫入,處子濺血,憂隻覺裡面軟物綿延,重重疊疊地包圍過來,梅露塞的蜜穴軟彈嬌嫩,四下蠕動包裹,周身骨頭酥瞭大半。

  而梅露塞遭受巨物頂撞,隻感覺穴內塞漲飽滿美不可言,激得花房收束,未開發穴壁滲出許多滑膩膩的花蜜來,包瞭憂的巨大肉棒厚厚一層,反到在緊致的處女美穴一貫到底,轉眼龜頭頂到花心,二人同時激顫,肌膚上竟起瞭一陣雞皮疙瘩。

  “好痛,隻是插進去~怎麼插到底瞭,還能到底……”

  姑奶奶,你不知道再插就進去瞭嗎?

  憂一陣苦笑,隻覺得宮口緊貼自己的大肉棒上,就算自己不動,那宮口也在輕輕與龜頭摩擦激吻,生理痛處令得它更加活潑潑亂跳。

  處女啊~憂感覺自己真的成瞭老司機瞭~

  “梅露塞,給你點好玩的。”心中一動,雞巴故意向上提起,刻意去親吻花芯,惹得梅露塞直打哆嗦,而且美穴深處被憂連中花心,更是樂不可支。

  “動起來瞭~可惡的小子,我要打你一百棍~”

  明明在被憂施以棍刑,梅露塞反到得意起來,憂的床事到也算出神入化,知進退,懂拿捏,在梅露塞肉穴中盡情聳弄,酣暢淋漓。

  屋內先前被二人折騰的到處血跡,尤其是梅露塞的戰場喪服早就血紅一片,勝似新婚紅裳,乍一看還以為是洞房美景。

  梅露塞在地上半躺,不一會便覺酸軟難支,通體香汗淋漓,低音道:“好累,怎麼比訓練還累~”

  憂聞言,雙手抱住梅露塞蛇腰,將她輕輕放回床上,不待其開口,又俯身壓在瞭梅露塞身上,將面容相對,輕輕吻瞭上去。

  梅露塞氣息翻騰,隻覺一股股熱氣直沖臉頰,讓她感到無法抵抗也無法擺脫,任由憂靈活的舌頭在她嘴裡翻騰,探索吸吮著她口腔的任何地方。

  “你好熟練~肯定幻想過對我這樣做吧~”

  嘴唇能清晰的感覺到男人情欲動脈的彈跳,倒不如是自己幻想過,梅露塞心神蕩漾,竟把隱藏心緒說瞭出來。

  激吻結束,兩人情欲愈發泛濫,憂換過手段,把舌頭從她的嘴裡溜瞭出來滑到瞭她的下巴上,然後在她的脖子上舔瞭起來,脖子不愧是人之中樞,神經要道,刺激起來如登極樂。

  憂不但在她的脖子上吸著,而且還吸出瞭聲音來,梅露塞脖子上不一會就發出瞭“啪咂啪咂”的聲音,白皙的脖子上留下瞭不少的吻痕,被憂精心伺候的嬌軀愈發敏感,爽的幾乎讓她窒息,她的鼻子用力的噴張著,臉龐被憋得潮紅,眼裡水汪汪的燃燒著情欲的火焰。

  原來做女人還能享受這樣的快樂。

  就在梅露塞飄飄欲仙時,憂靈活的舌頭轉而在她白藕一般的手臂上親吻吮吸,時不時啃咬,讓梅露塞抱的更近,小腹八塊腹肌用力迎合,方便憂操得更深。

  “胸~憂最喜歡的東西~隨便玩去吧~”

  梅露塞眉稍眼角春意正濃,俏美的眼中透著盈盈水光,博愛豪放的將豪乳用手端起,盛到憂的面前,和男人生理上絕對不可能相同的身體正爆發滿滿色氣,告訴任何人,女人在發情,毫不吝嗇自己豐滿的身體。

  簡單的說就是求操嘛~

  憂正迎著挺起的豐滿美臀大力操幹,這一對飽滿堅挺的豪乳憂是萬萬不可能放過的,他俯下身貪婪地吮吸著那兩顆葡萄一般的嫣紅蓓蕾,還將兩座雪白乳峰合並一處,猛的一嘬,梅露塞又是一個小小高潮。

  “憂,你操得我好爽~但是……但是不應該隻有我一個人……”梅露塞總覺得做愛缺瞭什麼,連續的高潮讓她產生微妙自卑感,來自生理上,她知道女人在性愛真正要得到的東西。

  確實,憂也想爽一波瞭,改變姿勢,將一對完美挺翹的肥美肉臀高高翹起,後入式真不愧是獸類經典,象征著野蠻純粹,梅露塞一時間除瞭焦慮慌亂之外,快感竟如潮水一般襲來。

  不光如此憂使出開墾森林的猛勁,猛烈的撞擊著梅露塞迷人的大屁股,將兩人正在狂野交合的下體密實的緊插在一起糾纏蹂躪,啪啪聲響中,柔嫩穴壁一波波強烈的收縮蠕動,夾得憂粗壯的龐然大物隱隱生疼。

  憂的巨物肉棒幾乎下下能碰到花芯宮口,巨獸蛟龍翻海,漲滿性感花房,不停抽出頂入,拉扯得小穴嫩肉翻騰,五臟皆遭快感蹂躪,性愛交媾美妙絕倫。

  “啊~啊~好痛~好~再來~再來用力~憂~麻麻的~”

  “噗嗞噗嗞”的抽插之聲響徹屋內,蜜汁被大汩大汩的帶出,嬌嫩緊湊的處女蜜穴被擠壓摩擦得酥麻連連,整個陰道的褶皺都被肉棒撐平瞭,讓梅露塞暈乎乎的,分不清東南西北,兩條豐滿強壯的大腿死死夾著憂,讓憂進的更深,插得更猛。

  “梅露塞你叫的好淫蕩啊!”憂興奮的叫道。

  “呆瓜,混賬,肏著我還有心思調侃~呃啊~”

  胸前的一對豪乳鐘垂般的前後猛烈擺動著,憂也不放過它們的從背後抓住這對奶子,拿著酥軟豪乳,隻覺滿手肥軟,握得掌心都麻瞭,暗思果然極品,然後用熟練的淫蕩手法搓揉刺激著梅露塞。

  胯下梅露塞側顏美艷,眼神似水般的柔美,一波波持續的高潮使得她口中發出粗重的喘氣及舒爽的呻吟。憂也將側臉湊上,和她來上一波激情熱吻,梅露塞一手撐著床板,一手回伸,抓住男人緊繃臀肉,進來吧!狠狠地插!狠狠地插!

  下體交戰已經進入瞭白熱化,隻因兩人的臀部狂猛的迎合彼此,一時隻感覺兩人的下體完全粘合,蜜汁狂亂飛濺。

  “啊~就這樣~頂住~就是那~不要動~啊、用力頂住~啊”

  梅露塞在粗重的呻吟中不停的挺腰扭著豐臀聳動著陰部,簡直跟裝瞭通電馬達一樣活躍,不斷震動吸吮憂的肉棒。

  “你就這麼喜歡我的肉棒嗎?梅露塞~我要~”

  將龜頭用力頂住梅露塞蜜穴深處的花蕊,豪乳禦姐心中雀躍,要來瞭,讓她變成女人的關鍵階段。

  “射出來!射出來!射出來,把我變成女人啊啊啊!”

  梅露塞口中說著以前絕不會說的淫語,子宮口在她強烈的扭臀嘶磨下像蜜吻似的不停的激吻著鬼頭馬眼,強烈交合的舒爽由被包夾的肉冠馬眼迅速傳遍全身,憂腦中轟鳴,全身起瞭陣陣雞皮冷顫,同時一股股濃烈微燙的高潮淫水從梅露塞花芯噴出,擊打在龜頭上,涓涓不停,從交合處噴出,淋得睪丸一片晶瑩水光。

  射精的高潮終於來瞭,憂抓著梅露塞豪乳,竟然可以拉到梅露塞腋下,太淫蕩太刺激,以雙乳為韁繩,憂策馬奔騰,帶領無數子孫的精液從陰莖呼嘯而出,殺進孕種花房,在梅露塞孕育生命的秘所上演一場大鬧子宮。

  “好舒服~被雞巴刮著內壁的感覺~內射進子宮的感覺~好舒服~”

  享受著無邊無際的快感,梅露塞覺得自己下流淫蕩,竟然用禁忌方法得到男人。

  舒緩曼妙身材,梅露塞靜靜趴在男人身下,波濤豪乳隨著呼吸在她身下不斷擠壓,潮起潮落間萌生自瀆快感,自然長成的無雙豪乳,令人贊嘆大自然塑造雌性身體的鬼斧神工。

  “梅露塞,你今天好美~”

  憂也過分淫蕩瞭點,他用牙齒揭開梅露塞眼罩,一個有潰爛痕跡扭曲惡心的空洞出現在眼前,舌尖輕觸,憂在梅露塞眼眶熱吻,場景可怖而淫靡,憂要將梅露塞的心也一並收入囊中。

  “呼~趁著我沒力氣,就敢肆意妄為~眼窩裡~你是吸腦魔嗎?想舔到我腦子裡啊混蛋~”

  刺激刺激,梅露塞再嘗禁忌,身為人類的性愛底線開始融化,此時憂是用舌頭插入,萬一用那根粗壯肉棒插進來……梅露塞頓時打瞭個寒顫,不敢去想,不敢去想。

  她急忙將憂推開,媚眼如絲,張開修長玉腿,在憂的驚呼中重新乘騎。

  “肏完炮還要說情話,我聽瞭可是會認真的~嚶~還是這麼有力~再來~再來~”

  梅露塞挺立沒有擴散的柔軟豐胸隨著肉棒抽插一上一下地跳躍著,小嘴也不停地發出淫叫。

  “還來啊!你挺得住嗎?”

  憂張嘴吸允充血的粉嫩乳頭,弄得梅露塞豐滿豪乳上都是他的唾液。

  “因為~太舒服瞭~連最裡面~咕嘰咕嘰的水聲~明明是第一次~做到你求饒~”

  梅露塞隨著腰部動作發出一聲聲清淺而嬌媚的低吟,慣用重武器的健碩身材竟然被她用在做愛上,淫亂的腰扭起來真要命。

  “梅露塞~你的腰~好像和小穴連在一起~”

  憂感受著蜜穴溫潤的包圍與淡淡灼燒感,裡面的肉褶隨著梅露塞的腰一次次扭曲收緊,奇妙快感讓他向上頂著雞巴,不受控制的挺著腰,將肉棒送到蜜雪深處。

  無比陌生又熟悉的感覺很快在身體中滋生,並且蔓延侵入二人每一個細胞內。

  憂的臉上很快因情欲而變得扭曲,火熱腫脹的肉棍不停地在蜜穴內抽插,兩隻手緊緊抓住滾圓肥臀,十指深陷,將豪乳禦姐抓的心神蕩漾,他重復著將兩瓣美臀掰開又擠住,恰到好處的夾緊穴中肉棒,往來松弛,盡顯性愛手段。

  梅露塞被憂伺候的舒舒服服,粉頸後仰,性感肉體因為接連不斷的小高潮而不斷抖動,淫穴也像是要榨幹憂一樣地緊緊吸著肉棒。

  在床上經驗差距太大瞭,弄得她是香汗淋漓嬌喘不已,梅露塞完全沒辦法抵抗憂,隻能嬌喘著做些象征性的抵抗。

  “這次~跟剛開始做愛的時候不一樣啊~甜甜的,讓我沉迷,想更加親近你~”

  梅露塞嬌喘著把嘴唇湊上去,和憂激烈熱吻,同時抬腰扭臀,小穴一下下收縮著配合肉棒的重重挺插,以此獲取更大的快感。

  “可能是明確感受到對方的緣故吧~”

  憂順從情欲,牙齒輕咬口中香舌,將它輕輕扯動,讓梅露塞在他眼前吐著舌頭,一副癡女樣。

  “懂得太多瞭,不務正業~”

  嗔怪聲中梅露塞軟綿綿的身子不住的一起一伏,原來是她的豪乳在二人之間像彈床氣墊般將她拋棄落下。

  敏銳直覺告訴梅露塞,是憂故意這樣做,方便增加豪乳侍奉的體驗。

  “其實~你和芙蘭做愛的事兒我知道,慶典那天晚上~嗯嗯~呃啊~突然用力~”

  交合處粗大肉棒開始猛烈抽插,每一下抽插都讓緊緊夾住大肉棒的肉壁翻出去。私人情事著實讓憂加速一把。

  “你~可惡~你怎麼~”憂不知說什麼才好,腦袋裡穩固的三角戀形被梅露塞撞得稀碎。

  漆黑的背德欲望滾滾燃燒,粗壯的巨棒頂開濕噠噠淫肉直直撞向梅露塞敏感花芯,撞得子宮穴口一陣緊縮又無力松弛,憂被梅露塞刺激的焦躁情欲大動,龜頭在花芯小意研磨一番退至蛤口再以更重的力道撞進去,頂得梅露塞性感腹肌上隆起瞭一個凸起的淫邪形狀。

  “啊哈哈~就是這個~比最開始那個更用力瞭~和甜甜的感覺不相上下~”

  被子宮口緊緊包住的龜頭輕輕地一下一下摩擦著,光是這樣就帶給梅露塞足以高潮的快感。真是讓人著迷,梅露塞被肏弄到敏感至極的淫穴一邊高潮一邊高興地夾住粗大的肉棒。

  “梅露塞!梅露塞!你真的希望這樣嗎?你忘瞭!你以前……”

  應該是純潔相伴到永遠的愛戀關系,梅露塞鄙夷她幼年出軌的母親,鄙視傷害瞭她的女人。

  可如今在自己這個出軌渣男身上,操艸肏!憂心中惱怒,無窮憤恨,責備著變得不純潔的自己,沉淪肉欲,違背良心。

  啪啪啪!

  大腿與梅露塞美臀的撞擊聲響起,把憂拉回現實,面對身上愈發妖嬈性感的梅露塞,他驚訝的發現,即便清醒過來,他還是抵擋不住交媾欲望,他的腰停不下來,他的眼,他的手,一切的一切都在違背良心的給肉棒提供動力,讓它梅露塞體內進進出出。

  “梅露塞回答我!回答我!”

  憂掐著她纖細的腰身,感受著緊致溫熱的包裹,重重的,加速搗弄。

  “我相信著~我會像芙蘭一樣愛你~”

  梅露塞伸出舌頭緩緩地舔舐著憂的耳垂,含進嘴裡吮吸著,肏動的身體不斷震顫,愛欲邪戀迸發,梅露塞得意的將呼出的熱氣洗禮在男人脖頸處,白皙滑嫩的脖頸肌膚與對方緊緊貼合,太美妙瞭,這般真實的與對方結合,早就超越以往的自己。

  愛誰是自己可以決定的,然而受到怎樣的性吸引卻是自己無法決定的。

  比如梅露塞學著芙蘭一樣給憂註入自己的魔力,讓他失控,讓他發泄生理的肉欲。

  “可惡!可惡!可惡~呃啊~肏~你這女人~”

  好想開罵,但是罵不出來,好想打她,但除瞭兇狠撞擊她的臀部,將膨脹雞巴撞入花芯,憂無法再進一步。

  “哈哈哈~在裡面最深處都被搞得亂七八糟瞭~你說不出來~哦啊~我替你說~我梅露塞·達斯梅洛就是這樣淫蕩的女人,喜歡憂的雞巴,但我不會那個出軌死老娘~淫賤碧池~呃啊~說到心裡去瞭吧~插得又用力瞭~變大瞭好多~”

  所有的聲音都被撞的七零八碎,隻剩下肉與肉的拍打聲,和陣陣“噗嗤噗嗤”的靡靡水聲,憂撞的很急,剛退瞭些出來又狠狠塞進去,一點也不剩,撐的梅露塞蜜穴嚴絲合縫酸脹極瞭。淫濕飛濺的小穴被他搗弄的滑膩的厲害,汁液小溪般順著大腿流瞭下來。

  梅露塞還是狂舞著說道“不會成為她,我要成為最棒,最愛憂的最完美的女人啊啊啊~又要高潮啦~愛你~”

  何必讓醜惡事物徘徊心頭折磨自己,梅露塞註定要走上另一條路,人類尚有好惡之分,難道因為都是人,好人見到惡人就不活瞭嗎?

  念頭一通達,天地霎時寬。

  梅露塞下定決心的改變卻在此時換來憂的情欲拍打,莫名羞恥的爽感,憂手掌對身體的蹂躪讓她上癮。

  “憂~技術真好~繼續用你火熱的軍棍~把我~懲罰我~教訓我這個大胸教官吧啊啊~高潮停不下來~”

  性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但更多的人恥於承認,羞於接受,梅露塞已經決定不去壓抑自己的感覺,在最美好的時期去接受,憂已經摸透梅露塞全身性感帶,恰是賜予她高潮。

  面對面的愛她,愛這個對自己有無窮愛欲的女人~憂清醒著可恥的射精瞭,伴隨著他的愛~這是他自己的選擇。

  咕嚕咕嚕,小腹聲音淫靡綿長,蜜壺一抽一抽地抖動著,身體也像觸電不停抽動,有生命般吞吸著馬眼噴出的精液。

  “射進來瞭~又一次,要比你給芙蘭一晚上射的還多~”

  芙蘭搖擺翹臀套弄粗大肉棒,讓敏感的性感肉體自顧自的感受快感、然後高潮。

  怪不得進攻性這麼強,憂看著自己巖漿濃稠的白濁從二人交合出溢出,擔心梅露塞會不會就此壞掉。

  夜深人靜,梅露塞有著誘人曲線的曼妙軀體正對著憂,讓兩腿交錯盤著憂的熊腰,使二人緊緊貼住,在下體粗大肉棒依然被淫蕩蜜壺吸允,雙臂死死環抱著憂的脖子。

  “芙蘭體質比較特殊,你比不過的,別太勉強自己。”

  憂輕吻梅露塞的白皙粉頸,一手放開臀部、愛撫胸前巨大豪乳。

  “不要拿我和她比較,此時此刻此地讓我獨占你,其他的女人我才不在乎,憂隻要繼續肏著我就好。”

  能理解憂經常品味芙蘭這道大菜,但越是理解,梅露塞就越不想輸,她要在此時用自己的顏色和性愛取代芙蘭的地位。

  肉體淫蕩的響應瞭梅露塞的想法,一股蜜汁噴出,正正澆在抵住花芯的龜頭上,梅露塞盤腿纏著他的腰,媚眼如絲,嬌聲低喘,就這樣顫栗著高潮瞭。

  “嗯呢~”

  憂被溫潤蜜液一澆,身體也興奮的打著擺子,在梅露塞精心侍奉下他得到的快感比芙蘭分毫不輸。

  而且比起芙蘭和奧利維亞碾壓式的誘導榨精,身為男性的他主動一次的做愛竟然如此美妙,還是一個身材不輸韋絲娜的……

  憂眼角抽動,牙關緊咬,他想起那個女人就滿腦窩火,不知廉恥的強奸榨精比芙蘭還要過分。

  “憂~怎麼瞭~是高興到生氣瞭嗎?”

  復刻瞭一把芙蘭的交夠作風,憂沒道理生氣,再說興奮到極點開心和憤怒也沒區別。

  梅露塞雙手把他的雙肩,用胸前的嬌輕輕蹭著他的面頰,嘴裡直直的叫著喘著氣。

  憂尷尬的看著豪乳美人,她可是被自己調教的婉轉承歡啊,得意忘形之下憂失言道“梅露塞比強奸我的人好多瞭,身材和她一樣棒,又溫柔~又哦哦哦哦,雞巴!雞巴要被你夾斷瞭!”

  發出一連串種豬慘叫,從龜頭到莖根的腔肉不斷縮緊,蜜穴緊緊箍住肉棒的痛癢連連,憂疼的兩腿踢騰,哀鳴求饒。

  “我差點忘瞭啊!”梅露塞狠厲獨目幾乎擇人而噬,一邊使勁咬著憂的耳朵,一字一頓地說道“強~奸你的人讓你~射~瞭~幾~次~啊~”

  輕點,輕點,憂心裡哀求著,梅露塞忽然爆發打瞭他個措手不及,陰道不要命的緊縮吸吮,跟抽水泵的管子套在雞巴上一樣,憂真的覺得自己下一秒就要吸死在梅露塞的蜜穴裡瞭,快感近乎滅頂死劫般從穴中壓迫至四肢百骸,憂感覺自己渾身都是軟綿綿輕飄飄的,輸精管和睪丸的劇痛讓他腦海裡混沌一片。

  “哦哦哦,不行瞭~不行瞭不行瞭~梅露塞~要被你吸死瞭~睪丸都在痛~”

  一波波快將他淹沒的快感,難以承受的緊致榨精,讓憂不得不哭著求饒。

  “那就告訴我你給!她!射瞭幾次!”

  梅露塞的腰簡直扭瞭九十度!九十度啊!雷電加身的快感襲來,憂沒有思考的時間,順從本能獻媚地說道“一百五十五次!一百五十五次!是她先騎在我身上榨瞭我七十六次,七十六次乘騎,後來我……我……”

  梅露塞氣的秀發幾乎直立,這小子居然在別的女人體內射瞭一百多次,還有七十多次被……梅露塞嘴唇發顫,芙蘭也就算瞭,哪來的野女人。

  淫穴卻變得更加搔癢,全身都像是被火燒一般火熱。

  “我要榨你一千次一萬次,把那個野女人從你腦袋裡趕出去!”

  梅露塞氣急敗壞,纖腰上下聳動,龜頭在變得愈發緊窄陰道間被迫進進出出,梅露塞可是有八塊腹肌的女人,更別說她的兩瓣大屁股都是肌肉,再加上她的筋肉大腿一起發力,憂感覺雞巴都要被夾爛瞭。

  憂想著自己好歹在後面把韋絲娜肏的服服帖帖,她可是哭著求自己肏第八十炮啊!

  總之~饒命~天啊!快派人來救救我吧!

  咚咚咚,門板傳來響聲,憂和梅露塞同時一怔,尤其是梅露塞,她兩手捂住發浪的嘴,不斷暗示憂穿衣服。

  皇天不負有心人,憂終於熬到反擊時刻,剛才受到的屈辱他要全部都討回來。

  憂猛的抱住梅露塞,在她反抗前肉棒迅速一挺,肏的她腿軟無力,雞巴好像拉起的艦艇桅桿,把梅露塞當做長旒旗挑瞭起來。

  “咿呀~你幹什麼~快停下~不要動~”驚呼聲中梅露塞八爪魚似的緊緊樓抱住憂。

  說來也奇,梅露塞身子比芙蘭重多瞭,可憂站起來抱著她猛操絲毫不受影響。

  噗呲噗呲,肉棒隨著憂的腳步操瞭一個虎虎生風,每一步順著節奏撞擊花芯,撐滿的陰道更是遭受極限拉扯,幹的梅露塞是嬌啼婉轉,如夢的貓眼蕩漾著濃情蜜意,陷入永恒快樂漩渦的梅露塞縱使知道瞭憂的羞恥想法也根本反抗不瞭。

  “誰啊?”

  憂不停的操著梅露塞,故意提高音量。

  “01指揮官,慶典結束瞭,埃瓦指揮官過來接您。”

  梅露塞聞言夾著憂的雙腿輕輕抽搐,同時滾熱的幽穴急速的收縮,將憂粗挺的巨根夾得與她的美穴似乎完全融合。

  果然是怕自己離開啊!憂笑的很壞,很壞,他故意空出一手去拉門栓“埃瓦在外面吧!”

  “不要~嗚喵~”

  破音的梅露塞羞恥萬分,光著身子的模樣被人看見就遭瞭,趕忙夾緊蜜穴,花芯有生命般嘬住龜頭,伺候的憂兩腿發軟,拉門栓的手無力的放在上面。

  憂笑瞭一下,門外響起埃瓦的聲音“憂大人,您的居所已經安排好瞭,還是以前的佈局在參謀宿舍旁邊。”

  埃瓦對憂倒也勤快,在這之前埃瓦一直以為憂在敵後戰場,每次行軍佈陣,後勤分佈總會給憂留著位置,目的就是隨時迎接憂的回歸。

  “是在你宿舍的旁邊對吧!”

  “對對對,在旁邊的話有事情也好相互照顧。”

  何等殷勤,憂聽著有些受寵若驚,但也僅限於此。

  “你回去吧,我和梅露塞有些事要談,明天再見。”

  憂對梅露塞報以熱吻,禦姐幸戳戳的嗔怪他“壞蛋”。可嬌美豐碩的身體欲拒還迎地配合著他的動作。

  “但是,萬一您受到襲擊。”埃瓦語氣急速,好像舍不得什麼。

  憂剛剛結束熱吻一身邪淫氣息,嘴裡強調都有點變化,霸道回應道“恐怕隻有受到梅露塞襲擊才有危險吧。”

  門外埃瓦一怔,能感覺到他在點頭,嘆息著“我是……您原來是覺得被梅露塞襲擊才有危險嗎?”

  果斷拒絕親密友人的探望,和一人獨處私密時間,沒什麼比這更能體會感情的瞭。

  “不正經,你就不怕被人發現。”

  可以感覺到埃瓦失望離開,梅露塞媚眼如絲地嬌嗔,這感覺的確是曖昧刺激,好像電流一樣從交合之處傳遍全身上下。

  “今晚我要被梅露塞榨幹的~對吧,你喜歡這樣不是嗎?”

  憂真是不怕摸老虎屁股,粗壯肉棒直直肏入子宮口,蜜穴裡的春水淫汁被擠瞭出來,順著他的陰囊滴答滴答的落向地面。

  “七十多次~我還把當個玩笑話來著~”

  男人是認真的,他是真的要幹七十,哦不,一百多次,他會滿足的。

  梅露塞想到肉體將會被憂粗大肉棒不斷送上高潮,在他的胸前發出淫蕩的嬌喘,今晚等待授精的子宮一定會裝滿憂的濃稠精液。

  梅露塞不受控制的激烈地抖動瞭一下,一道黃金水柱從尿道射出,潮噴、足以失神的潮噴,身體又到達瞭一次高潮,梅露塞大聲的浪叫一番。

  “一百多次~一把多次~比芙蘭的要多的多~草壩~肏吧~我不行瞭~一定會被你爽死,讓我們都染上對方的味道~”

  梅露塞芳心迷亂欲念高熾,英氣美顏因熊熊肉欲淫火和羞澀而脹紅一片,憂抱著她在從門口走回床前,閑庭信步的好像度過瞭一個世紀,交媾肏著的二人揮灑淫汁潮噴,梅露塞不停的淫叫,可是也不知道在叫什麼,也不知道泄瞭多少次,憂始終不停的抽刺,絲毫沒有軟弱的跡象,不知廉恥的背德小穴一直緊緊的包住他粗大的肉龍。

  直到憂將她放回床邊,肉棒不停的在花心輾磨,爽的梅露塞嬌軀浪扭,媚眼上翻“射出來~快點射出來~我又要去瞭,隻要我一個人去~你這可惡新兵啊啊啊~”

  “哈哈~瞧你那樣~那麼想要精液的話就滿足你~”

  “精液~精液~精液~”梅露塞撲通躺在床上,身體長得大大的,完美的“土”字。

  同時憂在梅露塞濕滑緊窄的蜜穴夾磨吸吮下,陣陣快感充上腦門,再也忍不住,一股濃稠熱燙的巖漿像火山爆發般噴入她的花芯,使得梅露塞再度呻吟不已。

  “呼~呼~爽死瞭~腳指頭都酥瞭~奶子都~都~”

  “怎麼我稍微認真點你就挺不住瞭?”

  憂拍拍梅露塞淫欲折磨到潮紅的臉頰,女人失神的眼睛,略顯輕蔑的說著。

  “嗯~嗯”

  梅露塞兩臂撐住床,向後用力,隻聽“波”的一聲,飽脹交合處肉棒再現天日,她看著青筋凸起的淫靡巨獸,一條出水邪龍渾身泛著淫靡水光,貪婪的盯著她,梅露塞嬌羞著呻吟呢喃道“這玩意兒當軍棍沒準還真成。”

  有你這麼誇人的嗎?用雞巴打人,憂掂瞭掂自己的大寶貝,笑著說“是比以前大瞭點~”

  梅露塞也笑著邪淫放蕩將雙腿並攏,背對著憂,將有點紅腫的淫蕩蜜穴肉壺對準直直挺立的粗大陰莖,慢慢地坐下去。

  “嗯嗯啊~哼~好粗~啊啊~好熟悉的感覺~嗯!”

  粗大的肉棒很快又回到原本的位置,龜頭再次被子宮口包住。

  就算有身材和情欲的加成,梅露塞相比憂肏過的芙蘭來說也差的太遠瞭,聖徒之子的身體可不是這種“平凡”女人能夠比擬,更別說憂還和聖徒有過交媾經歷,

  憂面對著梅露塞雪白光滑的後背和豐腴滾圓的美臀,雙手摟住梅露塞的渾圓玉腿,猛烈抽送撞擊著梅露塞粉色饅頭穴,眼前春色喜人,胯下的肉體,此情此景此時此刻真是男人的天堂,快樂的福地,他淫笑著近乎粗暴地肆虐蹂躪著的梅露塞美穴。

  “啊~嗯啊~就是這樣~就是這個姿勢~”

  梅露塞舒心的靠在憂厚實的胸膛上,輕撫著二人結合處,處女開苞哈口早已沒有痛感,取而代之的是窄小淫穴被撐開漲滿的生殖欲望滿足。尤其是小穴上充血跟紅瑪瑙一般的陰蒂滿載承受著梅露塞的寵溺,在梅露塞兩指之間搓弄。

  以往絕不會承認的女性部分,現在隻留下梅露塞對它的驕傲。

  “後入式方便玩弄陰蒂和……”

  憂見梅露塞墮入淫欲,猛的抓住梅露塞乳根,豪乳簡直就是裝滿棉花的麻袋,供他甩弄把玩。

  “哇啊啊啊啊~”梅露塞又是一陣淫叫,同時也是酣戰到天明的號角。

  (終於寫完梅露塞瞭,下面開始芙蘭線,正常劇情在兩萬字左右,然後是芙蘭與梅露塞的暴露雙飛,順便迫害某個暗處的金發觀眾,循環一遍,循環二遍,後面基本全是群P,do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