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空等

  照片上顯示的是那天郭玄光送U盤給經理時在大堂和那男子會面的情況,而且完美地捕捉到瞭郭玄光遞U盤的那一瞬間。

  陳思妤又道:“人傢酒店的監控都拍下來瞭,還有視頻哦,你想抵賴也是賴不掉的!”

  郭玄光被說得暈頭轉向的,完全不知道怎麼插嘴:“你發什麼神經病,突然跑過來亂說一通。那天不是你叫我去送東西嗎,什麼證據不證據的!”

  陳思妤冷笑一聲道:“你還要裝?我是讓你去送資料給經理,可沒讓你賣資料去瞭!難道你想說不認識跟你接頭的人嗎?他可是我的老相好瞭!人傢都把十萬塊打入你帳號瞭,你難道還可以賴嗎?把公司客戶的資料就這麼賣瞭,你是想錢想瘋瞭吧!”

  郭玄光聽得有些來氣,提高聲音道:“什麼賣資料,喂喂喂,那天是你叫我去送資料給經理的。什麼十萬塊,什麼賣資料,完全是沒來由的事,我完全不懂你在說什麼!”

  陳思妤冷笑瞭兩聲繼續道:“裝,你就繼續裝吧!不過我可要告訴你你這是在犯罪,犯罪懂嗎?我那老相好叫做陳國光,是我們公司最主要競爭對手的人力資源部總管。我已經從他那兒把你們的齷齪事都套出來瞭,你在我面前也不用再裝!”

  “陳國光?”郭玄光心想這人自己可是頭一回聽說,怎麼可能和他有什麼齷齪事。郭玄光眉頭緊皺,看著陳思妤腦袋裡一片茫然。

  陳思妤此時突然壓低瞭語氣道:“我雖然有瞭你犯罪的證據,不過呢,咱們向來是河水不犯井水的!隻要你對以前和我有關的事隻字不提,我也不會再糾纏在你這事上!不過我先把話挑明瞭,如果你七嘴八舌的,這碼子事可是夠讓你去坐牢瞭!”

  “怎麼?怎麼?”郭玄光一連串問號,看著陳思妤遠去的背影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反應。這一切來得太過突然,良久郭玄光才回過神來重新整理一下思緒。

  “簡單來說,按照陳思妤的意思是我賣瞭資料給對頭公司拿瞭十萬塊,但是證據被她拿到瞭。不過隻要我不說以前的事,那麼她也不會追究這事!”

  郭玄光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馬上上網去查那個陳國光。果不其然,那男子的資料就跟陳思妤說的一模一樣。

  “我……這也太……”郭玄光一拍腦門,突然想起那天自己沒有找到這位同事的原因。因為對方根本不是自己人,自己當然不會在公司的數據庫裡有記錄。

  接下來郭玄光自然狂奔向銀行,他要查證陳思妤說的十萬塊是否是真的。

  這事郭玄光可不敢用網上銀行,況且他根本就沒設置好從網上看工資卡的錢。

  來到政投市後,郭玄光用的都是以前打工攢下的。反正工資卡裡的錢也不多,他準備到時候拿回去孝敬父母的,因此一直都沒有用過。

  到瞭銀行一查,原來陳思妤說的是真的。在把U盤交給陳國光的第二天,總共有十筆一萬塊的現金在不同地方的銀行存入郭玄光的帳號。而且用的都是快速存款方式,就算把監控調出來也未必知道存款人是誰。

  郭玄光看著帳號上的十萬塊,不知道是高興還是害怕。回到公司後的他整個下午都幾乎在辦公室裡踱著步,根本坐不下來。心裡既因為那十萬塊而擔憂,又因為陳思妤的誣陷而憤恨。

  “這到底是什麼回事?就如陳思妤所說,我跟她們是河水不犯井水,為什麼突然我就成瞭罪犯呢?”郭玄光的心裡此時隻是一個勁兒地犯急,其它什麼的都一概沒有頭緒瞭。

  到瞭下班的時間,害怕、擔心、憤怒等情緒都開始平緩下來。郭玄光心裡默念著:“陳思妤……陳思妤……老相好?難道這是陳思妤和那陳國光合謀的?肯定是的,這邊跟我說送資料給經理,那頭就坑我!”

  就算猜到是合謀的,郭玄光此時也是無計可施,主動權完全在對方手裡。

  他又再思考瞭一下,決定那十萬塊是一定不可以動的。此事最初是從司徒幗英那裡而起,還是先和她聯系一下再作打算。

  可惜就如之前一樣,始終無法用電話和司徒幗英聯系上。郭玄光心急如燎,直接就往梁山市趕。既然電話沒指望瞭,他就直接往司徒幗英傢裡去。

  郭玄光來到司徒幗英樓下的時候已是晚上9點半瞭,趁著別人出入的機會進入瞭防盜門上瞭樓,不巧司徒幗英此時並不在傢。郭玄光想著反正也沒什麼打算,就幹脆在這等吧,相信司徒幗英晚些時候應該會回來的。

  時間一晃就是3個小時,郭玄光再有耐性也覺得有些沉悶。偏偏這層樓根本就沒有人走動,既沒人出去也沒人回傢,隻有郭玄光一個傻乎乎地對著大門發呆。不過既然已等瞭那麼久,他決定就一直等下去瞭。

  同一時間,司徒幗英當然不在傢裡。圍著一件浴袍似的外套的她此時剛剛從舞臺回到休息室,額頭滿是汗珠,嘴巴還略微沉重地喘著氣。

  “呵呵,辛苦咯,快坐下來休息一下吧!”老蟲早已在房間裡等候著,以一貫溫柔的語氣道,“怎麼樣?我都記不得這是第幾次表演瞭,反正我看你已經很習慣瞭對嗎?”

  司徒幗英隨意地坐瞭下來道:“是啊,不用擔心瞭,我已經很熟悉瞭。”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那我可隨時等待著你增加表演哦!記著哦,額外的這些不算合約規定的,你可以拿6成收入的!”

  “嗯,我知道的,不過……還是等我再考慮考慮吧!”

  “行,順其自然就好,不想幹就不幹嘛!我隻是看你在俱樂部裡當那保安員有時候也挺無聊的,表演一下這些額外的遊戲玩一下也好。”老蟲接著又道,“另外我給你安排的新住處怎麼樣?因為是舊的學校員工宿舍,房子可能略為舊瞭一些,不過比你之前住的大不少,應該更加舒服的。而且離這也近,走路來上班就更方便瞭!”

  “很好啊,我很喜歡,謝謝你啦!”

  “那就好,我看你這全新的開始還是挺順利的!總而言之有什麼事情就找我,一切都好商量嘛!”

  “嗯,我知道瞭,我會順其自然的。”

  老蟲走後,司徒幗英就獨自一人又休息瞭一會兒。接著她脫下瞭外套,露出瞭裡面那一件吊帶緊身背心。這件背心在乳房和中間一小部分用的是漆皮材料,腋下圍著整個腰部都是蕾絲雕花,看上去性感異常。

  再往下看,黑色的漆皮內褲剛剛好遮掩著那神秘的地方,整個臀部都幾乎裸露在外。與之幾乎相接的是黑色的蕾絲長筒絲襪。絲襪與內褲之間隻有大概一個手掌的位置,露出白皙的肌膚,讓人不禁想看得更多。

  但是朦朧輕柔的絲襪之美很快就被狂野性感的長筒黑皮靴覆蓋,一雙高跟防水臺皮靴從腳底一直拉過瞭膝蓋,隻留下一小截黑絲在外面。

  雖然已經有一身黑色的性感造型,司徒幗英又從櫃子裡拿出瞭一個火紅色的漆皮頭套,把自己的頭部套得嚴嚴實實的。

  紅色的頭套仿佛量身訂造一般,幾乎貼著司徒幗英的整個頭部,隻留下眼睛、鼻孔和嘴巴的縫隙,連頸部都包裹起來。頭套上還鑲有很多小鋼環,似乎還能和其它東西連在一起。

  司徒幗英就這樣走出瞭休息室,接著步入瞭魅力之夜大廳的舞臺。隨著她的出現,四周響起瞭潮水般的吆喝聲。

  舞臺上已經站著一名全身黑衣的人,他隨即把司徒幗英引到場地中間,舉著手向四周的觀眾示意,仿佛讓人再叫大聲一些的樣子。

  “來啊……快來啊……”隨著觀眾聲音的不斷增大,黑衣人開始有所行動,首先拿出的是一條紅色的漆皮帶子。

  這條帶子的顏色和司徒幗英頭套的顏色一模一樣,分明就是一套的。帶子兩端連著金屬扣子,剛好和頭套上的鋼環相扣,一下子就把司徒幗英的雙眼給封上瞭,讓她頓時眼前一片漆黑。

  然後黑衣人又拿出一條類似的東西,上面還附有微型的麥克風。接著司徒幗英的嘴巴也給封瞭起來,整個頭部就剩下鼻孔可以與外界接觸。

  這已經不是司徒幗英第一次戴上這樣的頭套,但是此時她心裡仍然同時湧出強烈的期待和害怕,呼吸開始變得沉重而緩慢。因為麥克風的關系,整個大廳都響起瞭司徒幗英的呼吸聲。

  接著司徒幗英的雙手就被綁在一起,然後被拉高吊在瞭頭頂上。雙腿也被黑衣人分開,分別綁在瞭一根約有一米長的鋼管的兩端。

  當司徒幗英不能隨便動彈時,黑衣人又開始鼓動著周圍的觀眾,讓她一個人站在瞭舞臺中央,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一般。

  在喧鬧的環境中,司徒幗英的恐懼漸漸消失,心裡隻剩下瞭期待。她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心裡像拉瞭根弦似的,正等待著釋放的那一刻。

  漸漸地,司徒幗英連四周的聲音都聽不見瞭,全身的神經都繃得緊緊的。

  隻見她的雙腳不時踩著地板左右旋轉著,不時又用高跟輕敲地面,身體也輕微地扭動起來。

  突然之間,“啪”地一聲響,黑衣人手掌就狠狠地打在瞭司徒幗英的屁股上。

  “呃……”司徒幗英頓時叫瞭一聲。聲音裡有疼痛的自然反應,也有剛才等待的釋放,更加帶有一絲的歡愉。她的聲音隨著麥克風傳播到瞭大廳的每個角落,四周好像打雷一樣又再起哄。

  “啪!”黑衣人又是一掌下去,大叫著:“來,把屁股翹起來!”

  司徒幗英左右搖動著腰部,好像有些靦腆一般隻是稍微把臀部抬起瞭些許。

  “啪!”黑衣人更加用力地又是一巴掌打在司徒幗英的屁股上,然後吼著:“翹起來,聽到沒有,給我翹起來!”

  這一下讓司徒幗英吃痛,頓時又慘叫一聲。她身子馬上前傾,腰一彎,屁股就自然高高地翹瞭起來。

  “很好,很好!”黑衣人圍著司徒幗英欣賞瞭一會兒,手掌又再往裸露的臀部招呼過去,一直打得肌膚見紅才停瞭下來。

  “嗬……嗬……”經過一輪拍打,司徒幗英的呼吸聲也加重瞭,身體還不時地左右扭動著,不知是想要繼續被拍打還是怎樣。

  黑衣人這時走到司徒幗英身後,軀體緊貼著她的臀部而立,四周的觀眾頓時又爆出一陣吆喝。

  司徒幗英雖然看不見,但是明顯感到來自身後的騷擾。她有些情不自禁地又扭動瞭一下腰,接著就感到雙乳已經被人玩弄起來。

  “嗯……嗯……”司徒幗英的呼吸聲開始跑調,但是所有人都聽得出聲音裡帶著歡愉之意。

  黑衣人把司徒幗英的背心往下拉瞭一點,一雙白嫩的乳房頓時呈現在觀眾眼裡。黑衣人熟練地搓揉著,還不時用手指夾著乳頭又拉又捏。

  “嗬……嗯……嗬……嗯……”在黑衣人的玩弄下,司徒幗英整個身體都開始扭動起來,頭部慢慢地低瞭下去。

  雙乳過後,黑衣人的手繼續下滑,拉起司徒幗英的內褲開始摩擦她的陰部。

  “喔哦……幹她、幹她……”看見如此誘惑的演出,觀眾們的情緒又被調動起來瞭。

  司徒幗英的的膝蓋隨著黑衣人的手開始左右擺動起來,兩條分開的修長美腿像是一開一合般配合著黑衣人的動作。

  不過無論四周的聲音如何高漲,黑衣人始終沒有更進一步的行動,就這樣不溫不火地挑逗著司徒幗英。

  當四周觀眾的聲音緩緩減弱後,司徒幗英感到黑衣人停下瞭手。不過隔瞭一會兒,她就被黑衣人抬起坐在瞭一張椅子上。

  這張椅子其實隻是用鐵棍搭成,在座位那加瞭一塊墊子而已。這樣一來,觀眾從多個角度都能清楚地看到司徒幗英。

  隨後黑衣人拿出一個碩大的漆黑木枷扣在司徒幗英脖子上,將司徒幗英的雙手固定在脖子的高度。再用屋頂吊下的鐵鏈分別綁在司徒幗英兩邊膝蓋上,拉高後就讓司徒幗英的雙腿打開成瞭M字形。

  “嗬……嗬……”因為身體不能動彈,司徒幗英的呼吸開始加重,似乎在期待著什麼。當聽到“嗞嗞”的按摩棒的聲音時,她更是輕輕地哼瞭一聲。

  隨即黑衣人拿著按摩棒在司徒幗英身上各處玩弄,使司徒幗英馬上胸膛起伏,沉重的呼吸聲頓時響徹大廳。

  隻見司徒幗英胸前的一雙肉球隨著她身體的起伏晃動著,那一上一下的抖動讓全場的男人們好像感到自己那話兒正在被司徒幗英用手套弄著似的。

  “嗯……嗯……嗬嗬……”司徒幗英嘴裡的聲音開始急促起來,音量也稍微提高瞭一些。

  “嗯、嗯、嗯……嗯、嗯、嗯……”當司徒幗英的聲音有瞭連綿不絕的感覺時,黑衣人仿佛收到瞭信號,手上又多瞭一根假陽具。

  隨著假陽具的加入,司徒幗英的聲量再一次提高,頭也開始不停地搖晃起來瞭。

  那漆黑的假陽具先是戳著司徒幗英的乳頭震動著,然後被她的雙峰夾著,接著就隔著內褲對著她的洞口搖擺。

  幾番折騰之後,司徒幗英的內褲被拉起,那假陽具就順利地插入瞭她的體內。

  “啊、啊……嗬。啊、啊啊……”此時除瞭頭部的擺動,隻見司徒幗英的手掌也慢慢收緊變成緊握的拳頭。接著伴隨著她的一聲尖叫,五指突然全部張開,然後又重復著收攏的動作。

  司徒幗英的手掌就這樣一張一合地,仿佛在喊著:“來吧,來吧,快來滿足我吧!”

  四周的觀眾似乎忘記瞭起哄,都是屏息凝視地盯著舞臺上的一切。有些隱藏在後面黑暗處的,甚至已經把手放在瞭自己的襠部。

  司徒幗英的叫聲一浪高過一浪,身體的扭動也是越來越激烈。終於,在一陣瘋狂的痙攣過後,一切又回復瞭平靜。不過四周的歡呼聲卻是越來越激烈,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這時候的郭玄光仍舊傻乎乎地等著,從原先的左右踱步,到依著墻壁而立,最後幹脆蹲瞭下來。就在他的眼皮子都要掉下來的時候,郎賢賢的電話到瞭。

  “怎麼?怎麼……這麼晚?”郭玄光揉瞭揉眼睛,精神馬上為之一陣,“有急事嗎?還是睡不著想我呀!”

  “沒有,還沒有睡呢!你猜……你猜我在幹什麼?”

  郭玄光聽著郎賢賢的聲音確實和平時有些不一樣,但是怎麼個不一樣又說不上來。

  “嘻嘻!我……我在喝酒呢!”

  “什麼?喝酒!不會吧?你一個人在傢?”

  “對啊,怎麼?不行嗎?我經常一個人喝酒哦,你不喜歡嗎?”

  “不……不是……隻是……”

  “那你出來和我喝好不好,人傢想見見你嘛!”

  如果郭玄光還在政投市,他當然是恨不得即刻奔出去。偏偏此時他人在梁山,又不知道怎麼說明白自己為什麼在梁山,這要求真的是讓他犯難。

  “哼,就知道你現在不想和我喝的。你呀,人傢要你的時候就……就……就都不在的……”說著說著,電話那頭的郎賢賢竟然抽泣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