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交易

  在司徒幗英在地上喘氣的同時,快速沖刺瞭一段的郭玄光也感到有些疲累,就坐在床邊邊歇邊想:“哎喲,早知道剛才就加把勁瞭。現在把司徒給幹倒瞭,憋著上哪兒去發泄,恐怕今晚還得靠……”他雖然坐瞭下來,但是那陽具正是躊躇滿志的時候,哪舍得馬上繳槍。

  不一會兒,地上的司徒幗英的呼吸聲漸漸平復下來。她扭頭看到那依然挺拔的肉棒,一個翻身就跪在瞭郭玄光跟前,嘴巴貪婪地把肉棒吸瞭進去:“唔……嘖……吱、吱……”

  郭玄光原本以為會就這樣結束,現在在司徒幗英再次挑逗之下,肉棒變得更加火熱。司徒幗英對著那鐵條一般的肉棒像是十分渴望,手口並用,像是愛不釋手的樣子。

  緊接著司徒幗英把郭玄光推倒在床上,自己騎在瞭郭玄光身上又用小穴套住瞭陽具。她自己用雙手按著乳房揉動起來,搖動著腰部好像騎馬般夾著雙腿呻吟著:“嗯……嗯……好、太好瞭……小郭……”

  郭玄光感到現在的司徒幗英比剛才還要投入,雙腿一夾緊的時候讓他的整根陽具都好像被什麼東西拽住一般。那強烈的快感完全麻醉瞭郭玄光的神經,讓他的整個思緒都沉浸在性愛的歡愉之中:“唔……喔……司徒你太棒瞭……喔……”

  司徒幗英時而劇烈地搖晃著腰,時而又用力地收縮著陰道前後磨蹭。這次輪到郭玄光的低吟聲跟著司徒幗英的節奏而來:“嗬……嗬……嗯……司徒……我、嗯……”

  郭玄光甚至感到自己的肉棒好像被司徒幗英玩弄於小穴之內,想要深一些就深一些,想快一些就快一些。郭玄光完全失去瞭抽插的節奏,被司徒幗英忽快忽慢時緊時松的搖動弄得渾身發軟,猶如在雲霧之中。

  不過司徒幗英還沒盡興,很快就調轉身體,背對著郭玄光坐在他的身上繼續用屁股牢牢地控制住他的肉棒。

  此時的郭玄光好像犯人一般被牽著鼻子走,一點自由都沒有。不過同時他又感到無比的舒暢,好像想一直被牽著走的樣子。

  忽然間司徒幗英好像感覺到瞭什麼似的,大叫道:“小郭挺住、挺住啊……等我……等我嘛……”一邊喊一邊像是要加速沖刺般猛烈地上下移動著臀部。

  郭玄光也是大叫起來:“呃……來瞭、要來瞭……司徒……呃……啊……”

  同一時間司徒幗英也停瞭下來,整個人伏在瞭郭玄光的胸膛上。此時一切的話語都顯得多餘,隻剩下兩人濃重的喘息聲,還有籠罩在四周的那濃濃的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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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有瞭一晚的溫存,但是郭玄光變得又開始怕司徒幗英瞭,就連電話也不敢接。因為自從那晚之後郭玄光就有些後悔,他心裡把司徒幗英當作是朋友,並沒有想過會和她有那種關系。但是郭玄光感到司徒幗英對他的態度卻起瞭變化,讓他不知道該如何應付。

  其實和司徒幗英激情過後的十多天,郭玄光都沒有和司徒幗英聯系。他原本以為就讓時間慢慢將這事沖淡就行瞭,畢竟那晚應該隻是兩人的一時沖動而已。誰料兩天前司徒幗英開始主動聯系郭玄光,每天除瞭短訊電話也有好幾個。

  先不討論司徒幗英能不能當女朋友,郭玄光心裡其實壓根兒就沒有那感覺。之前郭玄光也有和女孩子親密接觸,但是那些都是露水姻緣,雙方都知道沒什麼結果也不會糾纏。而司徒幗英好像跟定瞭郭玄光一般,弄得他渾身不自在,最後他隻能說是要準備考試攢學分,不方便談其它事情推搪而去。

  司徒幗英一直用電話和短訊和郭玄光溝通,還邀請郭玄光到她傢吃飯。

  不過郭玄光一直回避,似乎連見面也不願意。如此又過瞭一周,這天司徒幗英實在按耐不住,徑自前往大學找郭玄光。

  “你這是怎麼回事呀,小郭?我知道你要考試,要忙著復習,但是吃飯你總得去吃吧?那你陪我吃個飯還不行?”

  “司徒……我……不是……我……哎,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跟你說……我……”

  司徒幗英笑道:“說、說什麼呀!你呀,什麼也不用說,跟著我走就好瞭!”說完她主動摟著郭玄光的胳膊就要往校外走。

  這次郭玄光沒有猶豫,馬上掙脫司徒幗英的手道:“司徒,我……這樣說吧,你是我很好的朋友,懂嗎?我把你當作是很好的朋友瞭,我希望你能明白!”

  凝視著郭玄光堅定的眼神,司徒幗英的笑容好像僵住瞭,良久才慢慢地道:“對、對、對極瞭,我們……當然是好……朋友,好朋友!”

  郭玄光看到司徒幗英那別扭的樣子,心裡也很不是滋味。不過他知道自己對司徒幗英沒意思,他覺得還是要把事情說清楚好的。

  司徒幗英抬頭看瞭看天空,然後又繼續漫無目的地往前走,身邊的人和聲音似乎和她不是處在同一個空間的。

  司徒幗英不想記起剛才和郭玄光道別時的尷尬,不想記得那晚和郭玄光的纏綿,不想回憶翡翠宮和天眼,更加不願提起端木安和跳舞的事,甚至她想把自己的記憶給清零。但是大腦不是電腦,有些東西不是你想刪除就能刪除的。

  自從知道經理被抓後,司徒幗英就沒有再回去翡翠宮上班。之前的人和事似乎都已經變得不可觸及,而郭玄光的出現好像讓司徒幗英覺得生活重現瞭生機。但是此刻的她又再陷入瞭迷惘之中,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

  突然之間,司徒幗英覺得自己生活在一個獨處的空間裡,好像梁山市任何的東西都與自己無關。她開始發瘋地在大腦裡尋找生活的寄托,當警察、端木安、陳社長、郭玄光等等都一一在腦海中浮現出來。

  可惜的是,司徒幗英想到的好像都已經離她而去。就在絕望之際,她忽然想起瞭那個令她難堪瞭好幾回的李儻,那個四裡村的小混混。

  “對,就是這傢夥!我不能放過這傢夥!都是他,害得連小郭也嫌棄我瞭,我不能放過他的,不能放過他!”司徒幗英自言自語著,但是走路的節奏已經快瞭起來,一雙眼珠子也堅定地盯著前方,“那混蛋肯定也有什麼違法之事,等我找到蛛絲馬跡一定要讓他惡有惡報!”

  鎖定瞭目標之後,司徒幗英一刻也不想耽擱,馬上盤算著該如何打探李儻的事情。原本司徒幗英去過四裡村,到村裡再打聽一下李儻的消息和確認一下他的住處應該是首先要解決的問題。不過看看天色已晚,司徒幗英想著去四裡村碰碰運氣不如去李儻的老窩更好。

  李儻的老窩自然就是那棟廢棄的樓房,司徒幗英知道那是李儻和他的同夥常去的地方,就算見不到李儻找到他的小弟也能知道李儻的情況。

  一想起那棄置的樓房,司徒幗英想起之前發生的事,不由自主地哆嗦瞭一下。她自己也感到很奇怪這是什麼感覺,說不上是憤怒還是興奮,總之整個身體都感到血液奔流,好像迫不及待地就要往那趕。

  打開衣櫃,司徒幗英毫不猶豫地選擇瞭那件緊身的黑色皮衣。一來當然是為瞭方便晚上活動,二來每一次穿上它司徒幗英都會有特別的感覺。當肌膚完美地和衣服相貼的時候,衣服自然產生一種壓迫感給皮膚,尤其是在臀部和胸部的位置,讓司徒幗英馬上覺得人也興奮起來精神煥發的樣子。

  雖然不是第一次來到這廢棄的樓房,但是司徒幗英仍然是感到十分緊張。

  那是一種期待的緊張,是因為興奮而產生。

  這樣漫無目的突然而至,司徒幗英心裡清楚很大可能會白跑一趟。不過她渴望著能碰上李儻,就算不是李儻,隻要是碰上什麼人也會讓她覺得有種解脫。

  進入瞭那個久違的閑置的樓區之後,燈光突然全都躲閃起來瞭,四周變得一片漆黑。司徒幗英走得並不快,腳底下不時還因為和碎石摩擦發出“啯咯”的聲音,像是提醒著她要打起精神。

  “呯嘭、呯嘭”,司徒幗英清晰地聽到自己的心跳聲,還覺得一顆心好像被什麼東西提著似的。直到隱約看到那棟漆黑一片的樓房後,她才覺得安穩一些。

  其實司徒幗英不是沒有來過這裡,但是不知為何這次她就是有些神經兮兮的,連手心都滿是汗瞭。司徒幗英沒作多想,馬上通過手機屏幕微弱的光線摸黑上樓,她要確定這棟樓裡是真的沒有人的。

  雖然樓房的四周是一點光線都沒有,四周還安靜得讓任何細微的聲音都能被放大,但司徒幗英這次十分謹慎,上下來回走瞭兩趟確認瞭這裡隻有她自己一人。

  之前因為種種原因使司徒幗英其實不知道這樓房的底細,今晚她總算知道這裡總共有七層。不過除瞭三樓那是有佈置過的,其它樓層就基本都是還沒完工的水泥鋼筋而已。

  心情緊張加上上上下下也走瞭好些樓梯,當司徒幗英再次回到底層的時候已覺得渾身熱氣騰騰。她把緊身衣的拉鏈從頸部拉過瞭胸口的位置,一陣涼意湧進前胸,自覺涼快瞭一些。

  不過司徒幗英來著也是碰運氣,此時可能時間尚早,四周是完全沒有動靜。時間在分秒地流逝,司徒幗英蠢蠢欲動的心情並沒有因此所平復。安靜的環境讓往事在她的腦中變得分外清晰,尤其是在這小樓裡的一切。

  司徒幗英打開瞭電筒,照亮瞭依稀是上次她失禁的地方。看著看著,她的雙腿也不由得一抖,好像真的又有那感覺的樣子。“不行……不行,為什麼又想到這些事瞭!”在自言自語中,司徒幗英慢慢地往上走去,結果在三樓那地方又停瞭下來。

  “李儻那混蛋,真的是氣死人瞭!”想起被誣蔑成女飛賊的事,司徒幗英心裡就來氣。她看著三樓裡面還有一些玩SM的佈置,恨不得要把東西砸瞭。

  就在此時,遠方的黑暗之中忽然有瞭一些聲音。司徒幗英心裡是又驚又喜,再仔細一聽,果然是有些東西在靠近。她趕緊輕輕往樓下走去,想下去一探究竟。

  由於司徒幗英走得慢而且輕,當她走到二樓的時候已經聽到好像有兩個人接近瞭這裡。“怎麼辦,來得太快瞭,我要返回三樓嗎?”

  不過人來得比司徒幗英想象中快,猶豫之間人已經到瞭樓下。司徒幗英知道已經再也無法上下樓層,倉促之間隻好側身躲在瞭二樓樓梯附近的一堵墻後面。

  雖然心裡非常興奮,但是司徒幗英不敢發出半點兒聲響,連呼吸都是慢慢地勻速進行。未幾,來人的聲音已經非常清晰。

  “蟲哥,今晚保管不會有什麼差錯的!那越南來的傢夥之前不知道您的能耐,我已經教訓過他瞭。”

  “哼,我姑且相信你一次。如果不是急用,我還真不會冒這風險呢!這次還有什麼差錯,你可別怪我翻臉喔!如果不是以前拿貨的地方出瞭事,哪還有你耍花樣的機會!”

  “是是是,蟲哥說的是。不過我也是被蒙瞭的,你知道就算給個天我當膽兒我也不敢欺瞞你的!”

  “待會兒你跟他們要貨,拿到手後走回我跟前再驗貨,懂嗎?”

  “是是是,我明白瞭!”

  司徒幗英肯定來人之中就有李儻,她興奮得一顆心都要跳出來,雙手還把拳頭緊緊握住。而另外的“蟲哥”就顯得有些古怪,明明是兇狠的話語,但是聽起來則是溫柔得很,好像一點都沒有惡意。

  等到李儻兩人上瞭三樓以後,一盞顯得昏暗的黃燈就亮瞭,燈光還會有節奏的閃爍。司徒幗英沒有跟著上去,一來怕被發現,二來她從李儻二人的對話猜到肯定還會有人來的。於是她就靜靜地待在二樓,興奮的心情讓她感到全身的毛孔都在擴張,雙手不斷搓著拳頭,手掌心也滲出汗來。

  不一會兒,果然又有兩人接近。不過來人沒有說話,似乎也不是第一次來瞭。等到司徒幗英確認後來的人也上瞭三樓,她反而猶豫起來瞭:“我到底應不應該上去呢?現在這裡完全聽不到他們上邊的對話啊,就算有什麼重要消息也不知道的!”

  司徒幗英想瞭想,自己是孤身一人,上面是四個大男人,怎麼算好像對自己都是不利的。她確定李儻是容易對付的,但是就算另外三人再不禁打,如果一起上自己是很難應付的。最後司徒幗英決定等待,她不願像上次那樣太過冒進,準備等搞清楚這幾人在幹些什麼後再伺機而動。

  這次似乎運氣在司徒幗英這邊,不久後三樓就隱約傳來吆喝的聲音,甚至還有摔倒的聲音。接著就有腳步聲接近瞭樓梯,司徒幗英不禁閃瞭半個身子出來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隻見後面來的兩人跑著沖下瞭樓梯,兩人各自提著不知是什麼東西。當他們跑到還差兩三級樓梯到二樓的時候就停住瞭,一束白光照住瞭他們的背影,同時三樓那裡傳來瞭聲音。

  “站住,你們兩個還想試試我的實力對吧!想騙人也要查查清楚對方是什麼人啊,在我老蟲面前玩這一手可不怎麼高明啊。現在怎麼不跑瞭呢?不敢賭嗎?如果我手上的槍是真的,那你們就要嘗嘗子彈的滋味咯。”

  司徒幗英此時正在跑下樓梯那兩人的另一端,而老蟲的聲音似乎就在她頭上所發。雖然看不見,但是司徒幗英估計那老蟲現在應該是站在三樓樓梯口拿著槍對著那兩人。不過那老蟲的語調依然是不緊不慢的,根本聽不出是威脅的口吻。

  可能也是因為這樣,二樓的兩人抬頭看瞭看老蟲,又對望瞭一下,突然轉身就想繼續沖下樓去。“喲,別跑那麼快啊!”隻聽見老蟲依然溫柔地說著,但是一句話沒有說完已經有瞭“嘭”地一聲悶響。

  那逃跑的兩人還沒開始跑到通往一樓的樓梯,其中一人的肩膀就有血滴飛濺出來。接著中槍那人手裡的東西就掉瞭下來,人也失去瞭平衡,直接滾下瞭樓梯。

  “什麼?真的有槍?”司徒幗英與那兩人距離不遠,在白光的照射下清楚地看到瞭那人中槍的情況,不禁倒吸瞭一口涼氣,“怎麼辦?看來我又一次低估瞭李儻這傢夥。他居然認識有槍的人,我可沒把握能對付得瞭啊!”

  在近距離下看到這血腥的畫面,司徒幗英不禁感到雙腿也有些發軟。她也不知道該逃還是該怎樣,隻好以不變應萬變,繼續待在那裡。

  緊接著樓下傳來“噼啪”一聲,然後就是急促的跑步聲。聽起來中槍那人也甚是強悍,滾下樓梯後就繼續逃跑。這時老蟲也追瞭下來,還大叫著:“喂,別跑那麼快,等等我啊!”,接著也沖到瞭樓下尾隨而去。

  司徒幗英暗自偷笑:“沒聽見過追趕別人還這麼說話的,這蟲哥可真是搞笑!”就在這時,借著一點點燈光,她看到瞭一個天神般的高大身影,整個人都被震懾住瞭,“這……這難道就是……那人……幸虧我剛才……太可怕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