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呵呵……啊……嗯……嗯……嗬……”
隨著司徒幗英往上的步伐,女子的笑聲漸漸放緩。再往上幾步,聲音已經顯得十分清楚,司徒幗英似乎已經離那女子非常接近瞭。
司徒幗英貼在樓梯後面,慢慢地探出頭去往上看,隻見一對年輕男女摟在瞭一起。
女的穿著米色外套和紅色的襯衣,應該是大堂那裡的接待員;男人穿著一套黑色的工作服,估計也是大堂那裡的侍應。
兩人摟在一起廝磨著,左搖右擺地在原地轉著圈子。當女子臉朝外背對著司徒幗英而站的時候,她才發現女子下身那西裝裙早已不知去向。一雙筆直的美腿在肉絲之下顯得那麼的性感迷人,連司徒幗英自己都忍不住盯著看上幾眼。
男子一下子撕開瞭女子的襪褲,伸手越過白色的蕾絲內褲直搗黃龍。女子頓時頭部一仰,雙腿自然地分開,嘴巴裡的聲音突然消失瞭。
司徒幗英不知怎的居然沒覺得尷尬,反而不想離開瞭。她看著眼前男女纏綿的畫面,全身都好像發麻的樣子。
未幾,司徒幗英就開始用舌頭輕輕舔瞭舔自己的上唇,雙腳開始一小步一小步地又往前挪瞭挪,最後貼著樓梯拐角的墻壁聚精會神地看瞭起來。
那女子側身對著司徒幗英,胸前的衣衫已被拉起,一對肉球在司徒幗英眼前“撲通撲通”地上下搖動著。男子脫掉瞭外套蹲瞭下來,拉起女子的一條腿搭在肩膀上,兩根手指繼續沒入在女子的小穴裡。
“嗯……嗯……”女子低聲嚶嚀著,一手扶著身旁的欄桿,眉頭緊鎖眼睛緊閉著。她那條被抬起的細長美腿上穿著黑色的高跟鞋,尖尖的鞋尖在空中不斷地顫抖著,“嗯、嗯……”
“這兩人是新來的嗎?不知道規矩嗎?難道他們不知道這樣會被直接辭退嗎?還是他們後面有人?”剛才司徒幗英還閃過這一連串的問題,但是當她看到男女二人的舉動時,早就忘瞭這些事,隻懂得目不轉睛地看著。
“嗯,嗯,嗚嗚……”女子的聲音開始加大,她突然瞪大瞭眼睛,用左手捂住瞭嘴巴。但是一連串聲音仍舊從手指縫裡擠瞭出來:“嗚……唔……嗯、嗯、啊……”
隨著女子的叫聲,司徒幗英又仿佛聽到瞭被郭玄光鞭打時自己的叫聲。
她不知道為什麼那些畫面讓自己念念不忘,她也幹脆默認瞭,心裡反而享受起來。
司徒幗英聽到的和想到的聲音漸低的時候,男子已經放下女子的腿,利索地脫掉瞭衣服,一根雄壯的陽具就直直地對著女子而立。
女子盯著男子,臉上好像有些不願的神色。但是她的身體卻慢慢下滑,直至蹲瞭下來把那陽具送入瞭口中。男子雙手抱著女子的頭部發出長長的一聲嘆息,緩緩地將臀部擺動起來。
“嘖……嘖……”女子的嘴巴裡發出吮吸的聲音,那聲音仿佛匯聚成人形飄至司徒幗英的身旁,開始卸下她的衣服。看著看著,司徒幗英覺得自己也好像已經赤裸著一般,全身上下開始覺得熾熱無比。
不知何時,女子嘴巴裡的聲音又再加大。那是因為男子已經站瞭起來,兩人的舌頭纏繞在一起廝膜著。然後男子拉起瞭女子的一條腿,撥開內褲站著就把陽具送入瞭小穴裡。女子頓時又再仰著頭捂著嘴巴,半空中的小腿隨著男子的節奏擺動起來。
司徒幗英看得渾身都充滿瞭痕癢的感覺,身子好像要跟著那兩人的節奏一起擺動的樣子。她緊咬著下唇,看著男子的肉棒一進一出,身體好像有瞭被郭玄光鞭打時的感覺。
這時男女二人已經換瞭位置,女的向著司徒幗英彎身向前而立,男的則轉到女子身後抽插著。每當男女二人的身體前後擺動一次,司徒幗英就覺得好像有條鞭子落在身上。男女兩人擺動得越快,司徒幗英身上的鞭子就越快,讓她的呼吸也漸漸加快。
“嗯……嗯……啊、啊、啊……”剛才一直捂著嘴巴的女子終於按耐不住,開始大聲地浪叫起來。就是這麼一叫,讓司徒幗英覺得好像那滾燙的蠟澆在身上一般,她情不自禁地夾緊瞭自己的雙腿,甚至還“嚶嚀”一聲差點叫瞭出來。
這下子輪到司徒幗英捂住瞭嘴巴,不過她的雙眼依然是直視著交歡的男女,好像不舍得離開似的。
隨即男女二人好像轉到瞭樓梯的一邊,司徒幗英不知是忘瞭還是不敢再往上一步,隻是伸長瞭脖子在看。不過此時男女兩人的身體已經從司徒幗英的視線裡消失,隻剩下女子的一段小腿斜踏著地面,鞋跟還不時地敲打著地面。
雖然看不見,但是女子那銷魂般的聲音依然不斷地傳入司徒幗英耳朵裡。
司徒幗英隻覺得眼前一晃,又回到瞭那天扮成電波人被凌辱時的畫面。她的雙腿仿佛又被鐵鏈綁住,下體裡突然又有瞭什麼東西要湧出的感覺。
司徒幗英不禁心裡一緊,把手伸進瞭裙底一摸。雖然是隔著襪褲,但是她已明顯感到自己的內褲已經濕瞭。“不行!怎麼會這樣!我不能再呆在這裡瞭!”
心裡一驚的司徒幗英頓時清醒過來,趕緊躡手躡腳地按原路返回。
當厚實的防火門徹底關上的時候,司徒幗英這才舒瞭口氣。她稍微整理瞭一下思緒,趕緊又推開那不起眼的小門回到酒店內部的走廊往更衣室而去。
沒等司徒幗英多喘口安穩氣,一打開儲物櫃櫃門的時候她就發現手機正在震動。“這麼巧?我一趕回來就有電話來瞭?不對啊!現在這個時候誰會打給我?而且我這是新開的號,沒有人知道啊!”
“司徒啊,還沒走吧?如果還在酒店裡那就趕緊上來幫幫忙吧?”
“經理?”這是一個算是意外又算是不意外的電話,司徒幗英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總之就是讓她趕緊上去一個客房裡幫忙。
“你應該剛下班,還在更衣室吧?我正在電梯裡,你要我帶你上去還是自己上?”
這突然而來的電話讓司徒幗英沒有細想的空間,她以為是什麼急事,就道:“我自己上去吧,待會兒見!”
於是司徒幗英衣服也沒換,直接就乘電梯前往經理吩咐的一間VIP套房。
她到達的時候房門虛掩著,她想著應該是經理已經到瞭,就推門而入。
房間裡的燈都開瞭,整個前廳是燈火通明,就是不見人影。司徒幗英叫瞭兩聲“經理”沒有人回應,於是就推門走入大廳,不過仍是沒人應她。接著她好像隱約聽到走廊那邊有人叫瞭兩聲,於是又推開另一扇門從大廳穿過走廊走到瞭走廊盡頭的一間房間。
司徒幗英一打開房門,裡面隻有壁燈那柔和的光線,一剎那間的光暗轉換讓她的視線好像突然模糊瞭。就那麼一兩秒的時間,她隻覺得什麼人拉著自己進入瞭房裡,還說著“行啊,這麼快,還這麼正,果然有效率!”,但是那不是經理的聲音。
等到司徒幗英看清楚的時候,原來身旁站著的是兩位裸男,驚道:“你們、你們是什麼人?經理呢?”
其中一位裸男道:“我們當然是客人瞭!這種時候經理也不用在場瞭。
不過他果然沒亂吹,這麼快就又找來個這麼正點的,行啊!“這人邊說邊站在瞭身旁的一張床上,用手拽著司徒幗英的頭發就把她往床邊拉。
“不……啊……等等……啊、痛啊……等……”吃疼的司徒幗英被拉到床邊面對著裸男而立,沒等她反應過來,另一位裸男已經在她身後拉起瞭她的裙子。“唰”一下司徒幗英的褲襪就被撕開,裸男的手已經伸入瞭她內褲裡面。
“不……不……”不等司徒幗英有分辨的機會,站在床上的裸男扯著她的頭發硬把她的頭往自己的陽具那壓,一下子就把高昂的肉棒送入瞭她的嘴裡。
“唔……唔……”司徒幗英的雙手又要撐著床面讓自己站穩又想推開那男的,真的是左右為難。
後面那裸男的動作也是迅速,伸手在司徒幗英陰部一抄後笑著道:“這婊子,都已經濕瞭,那更好,省得浪費時間!”
“不是……不是的……”司徒幗英腦子裡大聲分辨著,可惜嘴巴卻被肉棒堵住說不出話來。接著她就感到腰部被身後的男人一托,內褲隨即被拉起,一根滾燙的陽具就瞬間沒入體內。兩位裸男似乎早已是蓄勢待發,一前一後猛烈地幹瞭起來,根本不讓司徒幗英有喘息的機會。
“這……這……難道這幫忙就是好像以前那樣的那些……派對……”司徒幗英有些恍惚,腦子瞬間短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正當司徒幗英思緒一片混亂的時候,剛才偷窺時的興奮又被兩人劇烈的動作帶起,強烈的快感一發不可收拾,源源不斷地沖擊著她的大腦。
“唔……不……嗯……不行的、這不行……唔……”司徒幗英似乎還想抵抗,但是身體的反應讓她是左右為難,隻能勉強站著猶如木偶一般讓兩位裸男擺佈。
看著司徒幗英欲拒還迎的動作,兩位裸男更是興奮。身後的那位沖刺瞭一番後,床上那位跳瞭下來,將司徒幗英抱在空中從前面插入。隻見司徒幗英悶叫瞭兩聲,一雙美腿穿著高跟鞋在空中胡亂踢瞭幾下,接著就剩下重重的喘息聲。
隨著肉棒的抽插,裸男抱著司徒幗英一顛一顛地向一旁的沙發走去。另一人此時已經坐在沙發上,正等著司徒幗英的空降。
於是站著的裸男順勢從半空中卸下司徒幗英,讓她背對著另一人分開雙腿坐瞭下去。坐著的那人用雙腳把司徒幗英的雙腿盡可能撐開,用大腿頂起她的身體,那根肉棒就繼續在她的小穴裡抽插。
“嗯……不……嗬、嗬……嗚……”司徒幗英額頭滲汗,嘴巴裡不時發出幾聲低鳴。一頭長發隨著身體的上上下下飛舞著,眼神開始有些迷亂。
坐著的裸男幹得性起,幹脆抱著司徒幗英站瞭起來繼續幹。另外一人也從前面靠瞭過來,一前一後夾著在半空中的司徒幗英。兩人就在空中把司徒幗英遞過來遞過去,一前一後地輪番幹著。
不光是前後,接著司徒幗英覺得自己好像站在瞭地上,繼而又好像躺瞭下來,接著又趴在瞭床上。兩個裸男的身影是無處不在,前前後後,左左右右,高高低低,總之就是讓她一直處在那欲望的浪峰上。
等到司徒幗英清醒的時候,她發現自己正躺在床上。身上雖然還有些衣物,但是那個樣子比沒有更加難堪。關於剛才的事,司徒幗英沒有和“強奸”等字眼聯系起來,反而在想:“剛才、剛才我是……難道以後就要這樣?玲瓏她們不在,那我不是要常常伺候經理的客人?”
這時經理的短訊到瞭,告訴司徒幗英可以在這房間過一晚,明天再走。
“過一晚?難道……難道……難道還有人?”司徒幗英覺得自己心裡突然湧起興奮的意思,頓時從床上跳瞭起來。
半晌,偌大的套房裡還是隻有司徒幗英一人,現在早已是凌晨時分,恐怕不會再有什麼人出現瞭。經理的短訊應該就是普通的一條短訊,沒有其它意思。
司徒幗英像是帶著一絲遺憾走入瞭浴室,她特意把水溫調得很高,一條條細長的水柱從花灑頭裡噴灑而出的時候猶如帶著白霧一般。隻見她舉著花灑頭對著自己高挺的乳房,還有意讓中間的一條水柱剛好射在乳頭上。
“嗯……”滾燙的水柱頓時把司徒幗英的乳房噴得紅潤起來,但她沒有退卻,反而有種享受意思。司徒幗英拿著花灑頭輪番對著自己兩個乳房噴灑著,那高溫將她帶回瞭那天郭玄光往她身上澆蠟時的情景,嘴巴裡又開始不斷發出低沉的聲音:“唔……嗯……”
從浴室出來以後,司徒幗英才總算恢復瞭平靜。既然經理也說瞭,她就幹脆待在房間裡瞭。第二天司徒幗英不用上班,她等到退房的時間才離開。剛走出酒店的大門,經理居然開著輛開蓬跑車“嗖”一下出現道:“美女,今天不用上班,下午陪我去打打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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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兄弟啊,你最近是學婊子立牌坊嗎?我看你除瞭書本就往球場跑,那麼正經幹啥?之前那些妞兒怎麼沒聽你提起瞭,都吹瞭嗎?”郭玄光被郭曉成弄得又好氣又好笑,一把推開郭曉成道:“你說得好聽一點不行嗎?什麼婊子立牌坊的,學習這事是天經地義好不,我們是學生。不,應該說我是學生,沒資格像你那樣住在花果山裡啥也不愁!”
“咱們兩兄弟還分彼此,我是猴兒你也跑不瞭,哈哈哈!對瞭,我之前給你的球桿還在吧?待會兒一塊去玩玩?下周我爸讓我陪他跟那個什麼局長打18洞,我可得先練練,要不就忘瞭怎麼打瞭!”
郭曉成的球桿當然在,郭玄光可是把它保管得好好的,連動也不敢動。
他沒料到郭曉成還有心血來潮的這一天,此時想處理一下球包裡趙盈留下來的東西已是來不及瞭。
去往球場的路上,郭玄光心裡祈禱著郭曉成不要發現包裡的東西。如果被發現瞭郭玄光就準備找個借口推搪過去算瞭,實情是無論如何也不便透露的。
幸虧後來郭曉成也沒有亂翻包,隻是拿起球桿就打。
其實從學校開始郭玄光就顯得有些心不在焉的,來到球場後更是無心打球,隨便摸瞭兩下就停瞭下來。他的心思都在郭曉成球包裡的東西那,有意無意地就把目光往球包上掃射一下,生怕東西會掉出來一般。郭曉成當然沒留意郭玄光的樣子,隻是顧著打球。
正當郭玄光望著球包發呆的時候,遠處走來一個男的,肩膀上的球包居然和郭曉成那個是一模一樣的。這款球包可是限量版,平時難得一見,今天居然碰上瞭,引得雙郭不禁看瞭看。
球包也就算瞭,雙郭這一看居然發現男人後面的是司徒幗英,兩人的心情頓時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郭玄光想起之前的事,此時真的是冤傢路窄,心裡自然是七上八下的;郭曉成哪曉得SM遊戲的事,看見美人自然是心裡一喜,還馬上琢磨著司徒幗英和那男人的關系,看看是否自己還有些機會。
當司徒幗英接近的時候,郭曉成已經搶著說話:“呵呵,怎麼這麼巧啊!難道司徒是高手,之前藏著不讓我們知道?”
司徒幗英一本正經道:“哪裡,我不過是跟班的,以前從來沒玩過!”
經理看到司徒幗英碰上熟人,也沒有打攪,自己就在一旁打球。郭玄光則正眼都不敢瞧司徒幗英,在一旁裝作打球的樣子,默默地聽著郭曉成和司徒幗英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