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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犯錯

  郭玄光猜想舞臺上的應該是深藍女王之後的新橋段吧,不禁和眾人一般看得笑瞭起來。不過笑聲中又想起司晴的他沒有在這裡久留,很快就上樓去檢查一下電腦系統瞭。

  走過經理室的時候,一把聲音突然從半掩的房門傳出:“你就放過我吧,一會兒藍戰士一會兒神奇女俠,愣是揪著我那陳年舊事不放,那案子不是已經結瞭嗎?”

  這就是那晚被那個藍衣女子拷問的人,也是和陳亮司晴有關的人。郭玄光一聽到這把聲音,不禁放慢瞭腳步。

  “你想要錢就多介紹幾個過來哦,老是纏著我說什麼案子有意思嗎?我說瞭我不知道這事,也不可能是俱樂部裡的人搞的!”

  “那……那……那你說哪有那麼巧的事,你這裡一搞這神奇女俠什麼的我就被盯上瞭。那婆娘還知道那案子的底細,我可想不到除瞭你的人還有誰那麼厲害可以清楚警局裡的事!”

  “何力你到底有完沒完啊,我說瞭這事不知道。你別再跟我囉嗦,我沒空理你。就這樣吧,你自便!”

  郭玄光一下子就聽出和何力對話的人是高強,他不想曝露自己,趁著那叫何力的男子走出辦公室之前趕緊閃到瞭一邊,腦子裡不禁想著剛才的對話:“對啊,那何力說得對。他本身就和魅力之夜有關系,加上這化妝遊戲,肯定就是這裡面的員工搞鬼吧。”

  想到何力那一張娃娃臉,郭玄光有些奇怪:“這人既不像有錢的也不像有權的,說他是個學生可能還有不少人相信,纏著他說一樁舊案子有什麼意思呢?”

  俱樂部裡的女性員工都不會透露自己的真實身份,而且也是明令禁止的。

  除瞭高強還有老蟲那幾個高層人物,其他人很難瞭解到員工的資料。郭玄光隻好打定主意追蹤一下這何力,一是對那女超人好奇,二是想試試能不能通過他瞭解一下司晴死亡的真相。

  趁著暑假還有些日子,郭玄光於是就想著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偵查一下那何力。不過既然不能直接問高強,郭玄光其實也沒什麼法子,想多瞭解何力這人一些也是無計可施。

  這天郭玄光在傢裡發呆的時候無意中想起瞭司徒幗英,這位在偵探社裡幹活的美女說不定有什麼好方法提供呢。於是郭玄光撥通瞭司徒幗英的電話,不久後他就來到瞭天眼偵探社。

  “哇塞,你這裡連個像樣的門牌也沒有,你不說我還真不知道是偵探社呢!”

  “謝謝你來看我哦,這裡就是這個樣子的,我每天就看看雜志上上網,順便找找工作啊!”

  郭玄光也不客氣,很快就說明瞭來意。司徒幗英本來是沒什麼表情的,但是當郭玄光描述完那何力的樣子以後,她就表現得有些興奮。

  “這樣吧,你看這裡的租金就知道我們的收費有多厲害瞭。你這事我就不告訴社長瞭,我直接拜托我們的偵探幫你留意一下這何力吧。不過既然是免費的,我可不敢保證一定能找到些什麼噢!”

  “當然當然,其實你能找到他的一些聯系方式或是經常出現的地方就已經夠瞭。那小子借瞭郭大少不少錢的,還經常玩失蹤。這次已經消失瞭兩個多月瞭,也不知道是不是跑路瞭。”

  “那就得看看你的運氣怎麼樣咯,希望我能幫上忙吧!”

  這時門外進來一人道:“可以可以,我們的美女偵探可厲害瞭!”這人是金早,回來轉交一些老板需要的資料給司徒幗英的。

  司徒幗英笑道:“哦,難得一見喲,那麼這案子你肯幫忙嗎?”於是她就順勢把金早也介紹給郭玄光認識。

  郭玄光以為天眼實力雄厚,他哪裡知道天眼就隻有司徒幗英和金早兩個偵探。既然司徒幗英答應瞭郭玄光,難道她是要拜托金早去查一下何力的事嗎?

  不,司徒幗英並沒有聯系金早。等郭玄光走後,司徒幗英似乎沒把這事放在心上瞭,一連幾天都是在辦公室裡,沒有任何調查何力的舉動。

  不過司徒幗英倒是天天在研究一份圖表,圖表上面寫滿瞭公交車的號碼還有線路等,似乎已經用瞭好些時間。除此之外,紙上還有不少記號,而司徒幗英也繼續拿起筆在上面寫著什麼。

  這天等到三點過後,司徒幗英收起瞭圖紙,乘坐地鐵直至梁山市南城區的公交車總站。其實這已不是她第一次這樣做瞭,之前的兩周她就試過好幾回瞭。

  今天司徒幗英如之前一樣,到達車站後也不急著幹什麼,隻是在四周溜達。等到5點30分左右,車站的人群就開始如潮水一般洶湧起來,司徒幗英隨即加入瞭333線公交車的候車隊伍中。

  這趟333號公交車和平常的不一樣,走的是環形線路。它主要是以南城公交總站為中心,圍著整個南城區轉圈,尤其是要照顧南面偏遠地區的居民。整條行車線路比一般的公交車要長,站與站之間也相隔較遠。正因為如此,在下班的高峰期,跑一圈經常要超過兩個小時。

  隻見司徒幗英已是很熟悉的樣子,隨著人流排隊上車。上車後她一直往後移動,在倒數第二排靠通道的座位那坐瞭下來。

  司徒幗英今天穿著一件黑色的紗質襯衣,裡面的淺色乳罩有些若隱若現的樣子。腰下是一條白色短裙還有白色長筒絲襪,身體搖擺之間還勉強看到一點吊襪帶。雙腳的高跟鞋撐起瞭原本就高挑的身子,讓一眾男性或長或短地行起瞭註目禮。

  司徒幗英同樣也是目光如電,每走一步就好像掃描儀那樣在附近人的臉上停留一會兒,似乎在找什麼人似的。

  隨著上車人數的增加,車裡的空間明顯減少。幸虧這倒數第二排座位是裝在升高瞭的地板上,依然可以看清楚前面的人。

  坐穩後的司徒幗英開始留意著前門,每一個上車的人她都爭取看一眼。

  尤其是幾位身穿西裝的人,她更是一看再看。

  在車子開動的時候,車廂前部都已站滿瞭人,更別說坐的地方瞭。司徒幗英身旁的座位也擠進來一個胖胖的老伯,像座大山似的壓瞭下來。

  這老伯也不管司徒幗英坐得舒不舒服,坐下來後一身的肥肉就往旁邊撐,人也靠在窗臺邊閉上瞭眼睛。司徒幗英暗地裡搖瞭搖頭,把身體稍微的向外挪瞭一些避免和那些肥肉貼在一起,一條長腿也隻好放在車廂的通道中。

  到瞭第一個站,又有一大群人湧瞭上車,車廂後部也很快站滿瞭人。但是司機仍在喊著“往後退往後退,往後擠擠往後擠擠……”,人群像一個巨型波浪那樣向後方壓過來。

  一位戴著帽子的背包客擠到瞭司徒幗英面前,身體移動的過程中還觸碰瞭一下司徒幗英伸在外面的腿。還沒等司徒幗英有所反應,那背包客已像是觸電般退後瞭一些,然後用雙手死死撐著座位的扶手,任憑後面怎麼擁擠也沒有再向司徒幗英身上靠。

  司徒幗英其實也想讓出一些空間,隻是旁邊的老伯實在讓她有些為難。

  看到背包客那麼自覺,司徒幗英也就沒有移動,而且她的註意力也不在這背包客上。因為此時在後門那站著一位穿著整齊的西裝男讓司徒幗英把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定格瞭似的。

  “是這個嗎?好像不是吧?都那麼久瞭,我可真的記得隻是西裝客而已,那人的臉龐可能要近距離仔細看看才分辨得出來。”

  司徒幗英一直盯著眼前的這個穿西裝的男子,一舉一動都不放過。不過看樣子那人也沒有什麼特別,一手拎著公文包,另一手扶著扶手努力地保持著身體的平衡,不知道司徒幗英到底是要幹什麼。

  可能是仍然有些尷尬,或是身後的背囊太大占據瞭車廂的空間,利用停站的機會那背包客就把背囊背在身前,將自己和司徒幗英隔開。

  這樣一來那鼓脹的背囊等於是緊貼著司徒幗英的頭部,讓她稍微覺得有些不自然。不過這隻是背囊,還起瞭隔開的效果,司徒幗英就沒那麼在意瞭。

  也不知過瞭幾個站,那西裝男終於下瞭車。松瞭一口氣的司徒幗英突然感到有一股淡淡的香味,轉頭一看才發現旁邊的背包那好像有一個香囊似的東西正對著自己。

  司徒幗英並沒有太在意這東西,因為那香味其實並不強烈,也沒有給她惡心的感覺,而且她的目光很快又轉移到另一位穿西裝的男士身上。

  因為人多的關系,車廂裡的空氣也變得渾濁起來。司徒幗英之前不是沒有體會過這種混雜著各種氣味的空氣,不過今天有香囊在旁,讓她不禁加大瞭呼吸的力度。

  隨著車子的行進,除瞭熟睡的老伯和背包客以外,司徒幗英周邊的人也換瞭幾撥瞭。不過她好像仍是興致勃勃地觀察,沒有下車的意思,也不知道想去哪裡。

  但是司徒幗英漸漸覺得今天自己好像狀態不佳,頭有些昏昏沉沉地,身子也開始放軟。“難道是空氣太差瞭?不會吧,之前也不會的!”幸虧身旁還有個香囊,司徒幗英情不自禁地大口大口地呼吸起來。

  不過情況變得越來越糟,司徒幗英甚至覺得眼前的景象好像變得模糊。

  “這樣子不行啊,算瞭,還是下車吧!可能是肚子餓瞭,下去吹吹風吃些東西應該就清醒瞭。

  於是司徒幗英轉過身子,對著背包客道“麻煩讓一讓,我下車瞭!”,然後就準備站起來走到後門那。

  正當背包客好像要讓開的時候,車子一個顛簸,讓他反而壓往司徒幗英那。幸虧兩人之間還有個背囊,司徒幗英隻是被那個背囊壓到瞭臉上,沒有和背包客直接接觸。

  不過背包上的香囊不偏不倚地正好蓋住瞭司徒幗英的鼻子,隨著她驚慌之中用力地吸瞭口氣,一股濃烈的味道頓時散佈在她的身體裡。當司徒幗英站直瞭身體後,她隻覺得天旋地轉地好像要摔倒的感覺。

  幸虧背包客在一旁扶著司徒幗英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沒事吧!我也下車瞭,我扶一扶你吧!”

  司徒幗英隻想趕緊下車呼吸一下新鮮空氣,那還顧得那麼多,於是就在背包客的攙扶下下瞭車。

  這個站似乎已是在郊區,而且天色已晚,下車後的司徒幗英隻覺得眼前一片模糊,分不清東南西北。背包客沒再說話,竟然一下子背起瞭司徒幗英往前走。

  司徒幗英感到渾身無力,頭也就靠在背包客的肩膀上。而那香囊此時是被背包客移到肩帶那,正好還是對著司徒幗英的鼻子。

  司徒幗英覺得頭越來越重,嘴唇也漸漸幹涸。於是她斷斷續續地道:“水……渴死瞭……水……”

  背包客好像早有準備似的,真的從背囊裡拿瞭一瓶礦泉水出來。背包客也不管司徒幗英能喝多少,一手扶著她身子,一手舉著瓶子往她嘴裡送。隻見瓶裡的水“嘩嘩”湧出,可能隻有一半到瞭司徒幗英嘴裡,其它的都流到兩人身上。

  背包客也不在乎身子濕瞭,隻管背著司徒幗英往前走。他好像非常熟悉附近的道路,左拐右拐地走瞭大概二十分鐘後,來到瞭一個廢棄的工廠裡。

  背包客放下司徒幗英,接著竟然從包裡拿出一大捆繩子利索地將她的雙手綁在一起,再利用身後的鐵架子把她手拉高,像吊起來的樣子。接著背包客找來一根長長的木棍當作是腳鐐,分開司徒幗英雙腿後將腳踝和棍子綁緊在一起。

  固定瞭司徒幗英的四肢後,背包客拿出一個塑料球口塞把她的嘴巴也堵上,然後再用麻繩在她上身繞瞭幾圈,把一雙乳房給勒住瞭。

  至此,司徒幗英已經完全在背包客的掌控之下。隻見背包客休閑地在一旁坐著點燃瞭香煙,像欣賞作品一般盯著司徒幗英看,也順便休息一下。

  離開瞭香囊的氣味後,司徒幗英感到意識漸漸清醒。等她看清楚自己被束縛起來後,心裡開始有些驚慌。

  “糟瞭糟瞭,看來我犯瞭個嚴重的錯誤,我不應該隻盯著那幾個西裝男的!難道……難道這背包客就是那時候的西裝男?”司徒幗英這時才想起自己還沒有看清楚背包客的樣子,不過現在已經太遲瞭。一個黑色的頭套早已將背包客的整個頭部遮住,隻露出瞭眼睛和鼻子。

  “唔……嗚嗚……嗯……”司徒幗英扭動著身子發泄著自己的不滿,這已經是她現在唯一能做的事瞭。

  不斷地掙紮讓司徒幗英感到體內開始暖烘烘地,被繩子纏住的部位甚至有些麻麻癢癢的感覺。一開始她還沒註意,但是不一會兒那些麻癢的感覺產生瞭變化。

  司徒幗英越掙紮,背包客看得越興奮。他也不跟司徒幗英說話,任由司徒幗英作出徒勞的努力。

  離開翡翠宮後,司徒幗英就沒有再接觸性事。一來之前是形勢所迫,二來她也沒有合適對象。雖然司徒幗英不做自慰之事,但是身體的感覺還是存在。

  那是一種好像突然停止做一件很喜歡而且經常做的事的感覺,心裡常常湧起莫名的興奮。不過理性的司徒幗英還是把這欲望強壓下去,她隻是告訴自己時間可以讓自己忘記之前的事的。

  不過今天的意外接觸讓司徒幗英難耐的寂寞一下子有些爆發的感覺,她慢慢覺得身體的幾處重要部位變得有些敏感。甚至在身體的扭動中,肌膚和衣服的接觸已經讓她難以自控。

  看到司徒幗英滿頭大汗的樣子,背包客又拿出一瓶水道:“渴瞭嗎,我幫幫你吧!”因為頭套把嘴巴也蓋住瞭的關系,背包客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怪異,完全不像是正常人的聲音。

  司徒幗英愣瞭一下,頭發已經被背包客扯住,疼得她隻好揚起瞭頭。一部分的水馬上從塑料球的小孔中沖入司徒幗英的嘴巴裡,另外那些自然流到司徒幗英身上,把她的衣服裙子還有襪子都弄濕瞭。在束縛的狀態下,這半濕的身子看起來性感異常,讓背包客把手放在褲襠那搓弄瞭起來。

  看到如此動作,司徒幗英心裡更急瞭。一是因為外在受制的身體,二卻是因為體內不受控的感覺。但是她隻能讓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其它的就無能為力瞭。

  背包客又灌完瞭一瓶水給司徒幗英道:“別擔心,我沒興趣強奸你,你尿出來我就放你走!”

  “唔!嗚!嗚!”司徒幗英像是在罵“神經病”,頭和身體都強烈搖動起來。

  “別怕,喝瞭我的水,很快就能尿瞭!”背包客拿著一副遙控跳蛋拉起司徒幗英的裙子道,“來,等我幫幫你!”

  “唔、唔、唔……嗯!”司徒幗英又是一陣徒勞的掙紮。

  “啪”背包客一巴掌打在司徒幗英大腿上道:“你這小淫婦,還蕾絲吊襪帶呢!好,好,好得狠,今晚可好玩瞭,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