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伶一旦嘗過滋味,馬上是欲罷不能。未幾,劉伶已經完全沉浸在這三截的電動棒裡。尤其是那相反方向旋轉的部位,帶著那些小顆粒同時帶給陰道不同的刺激,讓劉伶是如癡如醉般,嘴裡的聲音也是越來越大:「啊……啊……嗬……啊……」司徒亮則像傻子似的跪在一旁,盯著劉伶的身體,手在小弟弟飛快地套弄著,甚至又口水從嘴角流出也渾然不知。
劉伶看到司徒亮的那樣子,大喝道:「過來你這笨蛋,馬上躺在我腳下懂嗎?」
司徒亮哪敢說個不字,馬上照辦。於是他變成由下而上地看著劉伶,那充滿誘惑的蜜洞在丁字褲和手之間若隱若現,讓他興奮得隻懂僵直在地上。
劉伶偷笑瞭一下道:「把你那臟手放在地上,別擋著!」接著她一腳踏在瞭司徒亮的陽物上,用高跟鞋那冰冷的鞋底把那東西壓在瞭小腹上使勁的往下壓瞭幾下。
「啊——女神……斷……斷……要斷瞭……」司徒亮臉上是既興奮又痛苦的表情,雙腳馬上蜷曲在一起。
劉伶心裡大叫道:「哈哈……太好玩瞭……爽死瞭……」她隨著電動棒的節奏,一邊用腰挺一邊用腳踩,猶如小鳥在天空翱翔一般的快活。
司徒亮雖然小弟弟被狠狠地踩著,但是看著劉伶美麗的軀體還有神秘的私處,可說是痛並快樂著。架子上的小弟在後庭被持續抽插下已經完全沒有抵抗的意思,隻剩下沉重的喘息聲而已。劉伶卻是越玩越興奮,當快感積攢到瞭一定程度的時候,她已經是不能自己,幹脆給自己來個痛快的。隻見她把手移到電動棒的開關上,一下子就從最低檔調到瞭最高檔。
「啊——哇啊……嗯、嗯、嗯……不——啊——」劉伶被那突然加速的電動棒弄得極其瘋狂,她感到雙腿開始發軟並且抖動起來,雙手趕緊扶著架子,隻是靠陰道死死夾住那假陽具。
本來已經接近頂峰的快感被高速運動的電動棒一攪合,馬上像火山噴發一樣激發出來。劉伶彎著腰前臂放在架子上,整個人幾乎要趴在小弟身上。她的雙腿也不管踩著什麼,隻知道用力支撐著身體迎接高潮的到來。
「啊、啊、啊——嗯——啊……嗬、嗬、嗬……」隨著劉伶長嘯般的叫聲,電動棒慢慢往下墜,伴隨著洶湧的愛液滑出瞭小穴。正當那電動棒離開瞭劉伶的身體往下掉的時候,劉伶又是驚叫一聲,猛地分開瞭雙腿。隻見一條水柱從她的下體處沖出,往躺在地上的司徒亮激射而去。
剛才最後階段劉伶用力踩著司徒亮的時候,司徒亮也是在痛苦中釋放著自己的欲望。這時當劉伶那帶著溫度的尿液落在陽物上時,馬上扳動瞭司徒亮腦中的那個開關。司徒亮隨即也是一陣抽搐,濁白的精液與尿水混合著曬在自己的身上。劉伶沒想到這電動棒那麼厲害,居然把自己都弄失禁瞭。她雖然心有餘悸,不過還是很享受剛才的感覺。
這時她看到鞋子也被自己的尿液濺濕瞭,情不自禁地道:「喂,我的鞋子也臟瞭,你趕快把它舔幹凈!」
出乎劉伶的意料,她等來的不是司徒亮剛才那一副奴才樣。這時的司徒亮已經站瞭起來整理自己的衣服,冷冷地道:「不好意思瞭劉老師,今天遊戲結束,要等下次我們才有機會繼續玩咯。」
劉伶一愣,她真搞不懂這司徒亮怎麼好像又變瞭個人似的。不過她也沒怎麼在意,反正自己也已經爽夠瞭。這時劉伶才發現腰前那根假陽具居然有一絲血跡在上面,可能是剛才自己沒主意力度,把那小弟的後庭給插破瞭。她也不敢怠慢,趕緊拿出肛門消毒的衛生棉簽,旋轉著慢慢插入瞭小弟的菊門裡。
經過之前的一番折磨,小弟早已是死魚一條。這會兒被那些酒精一刺激,痛得他把最後的力量都喊瞭出來。
劉伶用力拍著小弟的臀部笑道:「哈哈,好瞭,沒啥事的,破瞭一些皮而已。這一兩天內你記得再去醫院檢查一下,讓醫生再幫你清洗清洗,之後休息一段時間就沒什麼大問題瞭。不過這段時間裡可別再惹你大哥瞭,要不可有你受的,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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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上次看房子那美女最近有沒有聯系啊?啥時候約出來大傢一起玩玩?」
這天下午臨近放學時,無心聽課的郭曉成忽然提起瞭劉瑩。雖然郭玄光與劉瑩也沒什麼,但不知為何,他心裡就是不想讓郭曉成和劉瑩有什麼聯系。於是郭玄光裝作不懂道:「什麼美女?你是說那個經紀?我都沒搭理她瞭,懶得麻煩,還是直接找些資深為好。」
郭曉成道:「不是經紀,那天和我們看同一套房子的那個,最後還買下來瞭。哦對瞭,叫劉瑩吧,差點忘瞭。」
因為那一記耳光的緣故,郭玄光本來連利莉也不想提起。現在既然郭曉成已經說出瞭劉瑩的名字,郭玄光隻好硬著頭皮道:「沒有怎樣啊?還能怎樣呢?我跟她又不是很熟!」
其實郭玄光早就想起那天劉瑩相約到她傢玩的事,不過就是難於啟齒,隻是含糊不清地敷衍著郭曉成。
「我說你啊,這個樣子還說大學生呢?到時候跟人說連炮都沒打過可真的是笑死人瞭!」郭曉成一說起泡妞的事當真是口若懸河,郭玄光也一如既往那樣懶得插話讓他自由發揮。
等到郭曉成告一段落,郭玄光才道:「怎麼,最近那個沒到手還是玩膩瞭?那麼快就想找新獵物瞭?」
郭曉成拍著郭玄光肩膀道:「唉喲,這不都是老話瞭,人不能總在一棵樹上吊死的!」
郭玄光說:「屁話,你還能在很多樹上上吊,死他好幾回嗎?」
兩人嘰嘰咕咕地私底下說著笑,老師看著也沒幾分鐘瞭,也懶得理他們。其它的人也是人心浮動,都在等著下課的那一刻。就在大傢都有些煩躁地等待的時候,忽然窗外傳來一聲巨響,緊接著又是一聲淒慘的尖叫。他們的課堂雖然在三樓,但是聲音聽起來仍是十分清晰,學生們包括老師在內都是一愣,不知道發生瞭什麼事情。
大膽的郭曉成第一個沖到窗邊,郭玄光跟著郭曉成第二個走瞭過去。隻見樓下校道那一位老師捂著嘴呆立在樓下,剛才尖叫聲應該是她所發出。郭玄光再仔細一看,那人竟然是劉伶。其實三樓的距離說來也不算近瞭,人的臉部也無法看清,郭玄光何以會肯定那個是劉伶呢?那是因為不知何時開始郭玄光就打量著劉伶的每一套著裝,今天這白襯衣西裝裙加黑絲的搭配在他心裡可是有一定的分量。而且郭玄光對於劉伶的身段也很熟悉,看瞭兩眼就覺得不會認錯瞭。
「血、血……」「出人命、要出人命瞭!」不一會兒,教室裡開始沸騰起來瞭。郭玄光這時才留意校道旁的草地上伏著一個人,頭部附近已經湧出不少鮮血瞭。
授課老師意識到情況嚴重,趕緊對所有人說:「大傢不要吵,不要慌張,現在請留在教室裡……」一句話還沒說完,郭玄光就已經沖瞭出去。他心裡其實對那伏在地上的人一丁兒半點的想法都沒有,隻是擔心著他的劉老師,不知道劉伶為什麼會出現在那。
郭曉成當然也跟瞭上去,邊跑邊問:「喂,沖那麼快幹啥?平時你也不理這些事情的!」
郭玄光道:「特殊情況,你沒看到那是劉老師嗎?」
郭曉成驚道:「什麼?你說高中的劉老師?不會吧?不過想想又好像有些像。你小子也夠厲害瞭,剛才根本看不到臉的,你怎敢肯定是劉老師?」
郭玄光一頓,道:「你自己平時沒留心聽課,當然認不出老師瞭。」
郭曉成笑道:「服瞭你瞭,這也能扯上我。如果不是她今天晚上這頓飯就是你做東咯!」
雙郭到達現場的時候,四周早已圍瞭個水泄不通。雙郭雖然擠不進去,但是憑著身高還是看到剛才那人確實是劉老師。這時校內的醫生已經趕到,一個陪著劉伶詢問情況,另一個馬上檢查地上的人。由於站在外圍,雙郭沒看到檢查那位醫生幹瞭什麼,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不過四周一片寂靜,可能不是什麼好消息。沒過幾分鐘,救護車也呼嘯著趕到瞭。醫護人員馬上拿出擔架,把地上的人抬到車上。
剛才地上的人一直是臉朝下趴著,其他人都沒註意看這人的相貌。當醫務人員翻動這人的身體時,站在近處的人已經可以看到臉部,安靜的人群馬上吵雜起來。
「好、好像是……高……王……」「啊——不可能……怎麼會——」「高、高王,是他?」「肯定是,早上我記得看見他穿這樣的。」「胡說,高王中午才返校的!」「是他、就是他,剛才在樓梯那他還把我的書碰掉瞭,連道歉都沒有!」伴隨著幾聲尖叫和嘆息,眾人紛紛議論起來。
雙郭雖然沒看到地上的情況,但是旁邊的聲音已經告訴他們一切。在擔架上車的一瞬間,他們已看到白佈蓋頭。兩人對望著,剎那間誰都想不出一句話來。憑著高王的知名度和那俊美的臉孔,相信那些人是不會看錯的。雖然雙郭和高王其實不算相識,但是畢竟因為高爾夫的關系有過幾面之緣,還可說吵過架。一個活生生的大好青年忽然就這麼走瞭,兩人雖然沒有百感交集,但是心裡都像是挨瞭一記重錘。
好一會兒,郭玄光定過神來想:「為什麼劉老師會在那?難道她和這事有關系?」他馬上舉目四望,不過早已沒有瞭劉伶的影蹤。一向關不住嘴巴的郭曉成也沉默瞭良久,最後隻是淡淡地道:「光,你怎麼看?」
郭玄光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心裡還記掛著劉伶,幹脆沒有回答。兩人又是一陣沉默,郭曉成嘆瞭一口氣道:「罷罷罷,人死不能復活!打傷人而已,幹嘛要這樣呢?」
之前郭玄光一直擔心劉伶會跟高王扯上關系,經郭曉成一提醒,發現自己完全想錯瞭。他馬上理清瞭自己的思路,按照郭曉成所說的再加上剛才眾人的議論再次分析。那麼高王很可能是跳樓的,劉伶隻是路過看到這一幕而已。特別是剛才的巨響和劉伶的隨後而至的尖叫聲,時間上也和這樣的推測吻合。這樣一來劉伶恐怕隻是受到驚嚇而已,畢竟看到一個人活生生摔死在自己面前,不是人人都可以承受的。
「本來還準備瞭節目,被這樁事弄得我一點興趣都沒有瞭,還是早些回傢算瞭。」郭曉成露出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郭玄光很想聯系一下劉伶,但是又不想郭曉成知道自己和劉伶的關系。此時聽到郭曉成這麼說,正好順水推舟。這樣一來,獨身一人的郭玄光馬上嘗試用電話聯系劉伶。正如他所預料一樣,劉伶的手機已經關閉瞭。既然發生瞭如此事情,今晚劉伶應該不會再上課瞭,郭玄光於是向停車場走去,希望在那能碰見劉伶。
等待瞭一段時間,劉伶果然出現在郭玄光的視線內。不過同行的還有兩位學校的領導,郭玄光當然不敢就這樣上前。他看著兩位領導把劉伶送上瞭車,又目睹瞭車子的離開。雖然沒機會和劉伶說上話,但是郭玄光看到劉伶的情緒顯然不大好。他不想就此放棄,於是馬上趕公交車前往劉伶的住處。
按常理說公交車肯定比私傢車慢很多,劉伶應該早已到傢瞭,但是當郭玄光按門鈴的時候居然沒有人回應。郭玄光感到有些失落,心裡茫茫然地不知怎辦才好。他隻感到自己很想和劉伶說上幾句話,但是卻不知該如何才找到她。樓下的保安看見郭玄光在大樓外來回徘徊瞭很久,就上前道:「停車場的監控顯示那個單位的住戶的車位是空的,那位小姐應該不在傢吧。而且她一般比較晚才回來的,現在這個時間是找不到她的。您是她朋友嗎?要不你先用電話聯系她吧!」
郭玄光雖然點瞭點頭,但是並不想離開。那保安的神色也有些古怪,郭玄光猜測那是因為劉伶一般都很晚回傢,這傢夥肯定以為劉伶是幹某些特殊職業的。郭玄光不好意思再待在門口,就遠遠地找瞭個地方避開保安的視線。他來回踱著步,不禁想起那天等艾莉汶的情景。他不禁嘲笑自己:「你啊,怎麼這麼傻,每次都是呆呆地在樓下等!」不過郭玄光沒有絲毫離開的意思,他下定決心這次要一直等到看見劉伶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