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盈看到頭目佈置的一切隱隱覺得有些不妥,趕緊大叫:「我不是警察、不是警察,我不玩射擊遊戲的、我不玩的……」
頭目笑道:「不是警察?裝你也裝得像樣一點嘛,不是警察哪有那麼好的身手!」
看著頭目拿著那管子漸漸接近自己的臀部,趙盈驚叫起來:「啊——停、停下來……別、別……我不玩瞭……」她用盡全力想要掙紮,但是腳、腰、手和頸部都已被綁死,休想移動分毫。緊接著趙盈感到肛門口一陣涼意,接著一種奇怪的感覺湧入腦中。她也說不上是痛還是怎樣,總之一股怪異的感覺從脊椎骨的尾部慢慢爬瞭上頭頂。
頭目把管子塞入肛門後,開始慢慢擠壓那氣囊,瓶子裡的液體開始源源不斷地流入趙盈的體內。他一邊弄一邊道:「我們現在先把子彈上膛,待會兒你隻要瞄準後面的靶子用力地射出去就行瞭。你們警察平時不是經常練靶嗎,我相信這對於你沒什麼難度吧!」
頭目說得輕描淡寫地,就好像真的是跟警察練槍一樣。但是趙盈卻是毫不輕松,她感到那異樣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而且連小腹也有瞭膨脹的感覺。後庭裡那種慢慢被撐開的感覺也說不上是痛,隻是意識上感到不安。隨著直腸被灌入越來越多的液體,便意也由然而生,而且還伴隨著一絲快感。
醫學上的灌腸趙盈略知一二,但是SM中的遊戲她可不知。現在以這麼一個屈辱的姿勢被人灌腸,她實在是無法面對,眼淚馬上缺堤一般湧瞭出來。頭目在一旁道:「哎喲,怎麼會這樣子。我在後面灌,你就在前面漏出來瞭。是我灌得太多瞭嗎?不會吧,就一瓶而已,不多不多!」
趙盈泣道:「對、對不起,不要、不要這樣……我認輸瞭、認輸瞭……」剛才還憋著一股氣的她在頭目的連番羞辱之下,心裡終於崩潰,竟然求饒起來。
頭目拍打著趙盈想猴子一樣的屁股道:「現在才知道說' 對不起' ,也太遲瞭吧,你奶奶的。既然遊戲開始瞭,就一定要分出勝負嘛!」說完他繼續擠壓著氣囊,隻見瓶裡的液體不斷地下降。
等到把整一瓶子都註入後,頭目抽出瞭管子,拍拍趙盈的屁股說:「來吧,用點力喔,要中紅心才可以。」
趙盈雖然已有瞭強烈的便意,但是如何能讓她在一個陌生人面前以屁股朝天樣子排出便來。她哭喊著道:「求、求你瞭,讓我去洗手間吧……求求你……讓我去……」
頭目看著趙盈那可憐的樣子,一種勝利的快意湧上心頭。「廁所?這裡的廁所等於是沙漠裡的綠洲啊,你就別妄想瞭。拉不出來嗎?等我幫幫你!」他殘忍地又把剛才那支假陽具插入到趙盈的小穴裡道:「還濕嗎?等我看看……喲,還行,還有感覺嘛。」
本來直腸裡已是十分的難受,加上這假陽具一攪合,趙盈有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覺。不過這還沒完,頭目把貞操帶裡的震動器拆瞭出來,抵在趙盈的陰蒂繼續刺激著她的身體。
「哇啊——救命啊——啊——不要、不要啊——」趙盈發瘋般叫瞭起來,滿臉的淚水讓她看起來更是淒慘。更可怕的是,扭曲的快感不斷地增強,讓趙盈漸漸感到身體似乎要離開自己的意識,思想也像是飄到瞭遠處,遠離這殘酷的現實。
就在這時,頭目突然用手用力地按住趙盈的小腹,神經早已感到麻木的她霎時松瞭一下後庭的括約肌,一小撮液體隨即從肛門口湧瞭出來。趙盈心裡暗叫不妙,馬上想再用力把肌肉夾緊。可是這個缺口一經打開就再也無法合上,緊接著一條水柱直沖瞭出來,趙盈搖著腦袋大叫起來:「啊——啊——啊——」頭目則是在一旁叫好,還鼓勵道:「用力,再用力……還不到呢,再用點力嘛……」
趙盈攤開瞭手掌,手指用力地往外伸著,雙腳的腳背也是蹦得直直地。那條水柱向著目標直沖過去,不過隻是勉強碰到邊緣而已。隻見水柱由高到低,慢慢地終於消失不見。趙盈的身體猶如被抽幹一般,嘴裡不停地喘著粗氣。
頭目拍瞭拍趙盈的屁股道:「可惜、可惜,再用點力就行瞭。這樣吧,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不等趙盈說什麼,頭目又拿出一瓶液體,利索地把管子再次送入瞭趙盈的肛門裡。
「呃……嗬嗬……嗯……」這次的趙盈反應沒有那麼激烈,隻剩下低泣的聲音。
等到把液體灌完後,頭目問道:「這回還要我幫忙嗎?射靶都不會也太不應該瞭吧。」
趙盈立刻搖起頭眼淚橫飛地道:「不要……不要碰我……求你瞭……不要碰我……」
頭目說:「那行,自己來吧,瞄準點哦,你奶奶的。」
趙盈真的聽話似的看著鏡子裡身後的情況,一邊哭著一邊排出瞭體內的液體。可惜這次的水柱完全是軟而無力,剛離開趙盈的身體就迅速下墜。
頭目拍打著趙盈的屁股道:「這樣不行的,等我教教你吧。先收緊你那菊門,攢夠力氣瞭再用力地噴出去,懂嗎?」
趙盈無計可施,隻好依言而行。試瞭兩次後,第三次的水柱就可以直射而出,一下子沖到瞭靶子上的第七環。
其實這個紙靶子比一般的大得多,液體從趙盈身體裡出來呈拋物線前進,接觸到靶子的時候已是下落的狀態,想要提升垂直的距離是十分難的。當沖到七環後,趙盈的氣力也泄瞭,灌腸液也噴得七七八八。無論她怎麼再嘗試,剩下的液體都隻是在雙腿之間緩緩流下而已。
頭目滿是可惜地樣子道:「哎呀,差那麼一點點而已,都已經七環瞭。如果你之前不浪費,可能就中十環瞭。看你那麼努力的樣子,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吧!」說完又拿出一瓶灌腸液開始註入趙盈的體內。
趙盈此時整個人的反應都已慢瞭下來,心裡想:「什麼?再來?能中嘛?如果不試試,我會遭受更慘的虐待嗎?」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不一會兒小腹裡又再感到鼓脹起來。
頭目跪在趙盈身旁,雙手玩弄著一雙乳房道:「這回省著用哦,爭取一次命中,看你的咯!」
趙盈閉著眼握著拳頭,大叫著:「呃——啊——啊……」她像是拼盡瞭全力,脖子現出瞭青筋,雙手也憋得紅通通的。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就算這次趙盈怎麼拼命,那水柱的去勢已大不如前瞭,別說十環,這次連五環的高度還不到。
頭目長嘆一聲道:「奶奶的,看來我們的警官是沒力瞭。」
趙盈感到身體似乎隻剩下一個架子被繩子吊著,全身乏力奄奄一息道:「不、不要……我、我認輸……求你不要、不要……弄瞭……」
頭目看見趙盈像是虛脫一般,嘴唇也開始泛白瞭,就解開瞭她身上的繩子。趙盈馬上像散瞭架似的癱在瞭墊子上,兩眼無神目光散亂,隻剩下重重的呼吸聲而已。
頭目殘忍地把那兩隻金屬乳夾往外拉瞭拉,趙盈嘴裡隻是有氣無力地哼瞭兩聲,已經不懂作出什麼反抗。
頭目笑道:「怎麼這麼快就死魚一樣的,懲罰時間還沒結束啊!來,我們再玩玩!」
不知是過度疲勞還是恐懼,趙盈整個人都顫抖起來,上下牙齒也不斷地碰撞著。她眼睛都不敢睜開,像是等死一樣躺著沒有一點反應。
同一時間高強和劉伶還在一間高檔咖啡廳裡愉快地聊著天,之前所說的客戶早在兩人見面之前高強就見過瞭,約劉伶出去談主要是因為不想在魅力之夜裡隔墻有耳。得到劉伶主動相約,高強也十分高興,毫不忌諱地把他的計劃告訴瞭劉伶。
原來高強需要尋找一個得力的助手協助魅力之夜的管理,之前一直沒有合適的對象,直至發現瞭劉伶在這一方面的愛好。劉伶也不知道高強說的是真是假,總之她已打好主意,要把主動權掌握在手裡。高強這次的態度大有轉變,不再是威脅的語氣,而是真的把劉伶當做助手那樣商量。因此兩人談得非常愉快,不知不覺地就聊瞭好一段時間。
這時高強接到瞭一個電話,那頭傳來一把略帶興奮的聲音:「高老板,這個果然是好貨色,你奶奶的。」
高強笑道:「喜歡就好喜歡就好,沒被傷著吧?」
那頭道:「嘻嘻,還好還好!不過這娘們確實有兩下子啊,你奶奶的。」
高強道:「不告訴你是警察嘛,當然行的。不過那也是過去式瞭,現在早就清底瞭。你慢慢來別心急,新人需要再訓練一下的,反正你也不急的。」
劉伶聽完高強的電話,不禁問道:「怎麼,連警察都加入瞭你的俱樂部瞭?」
高強笑道:「警察?不可能吧,玩遊戲而已,角色扮演嘛,以後說不定也要麻煩您演一演啊!」
劉伶嫣然一笑道:「你確定,我可不會留手的哦!」說罷兩人都會意地笑瞭起來。
既然沒有瞭分歧,高劉二人的談話進行得很是順利,沒多久後就結束瞭。兩人步出咖啡廳,就返回停車場取車。正當兩人拐入一條橫街的時候,一旁的黑影處忽然冒出一個人影迅速地接近兩人。劉伶察覺到忽然而至的黑影,嚇得驚叫瞭一聲,同一時間她的手袋已經被那黑影一把奪過。
幸好高強反應也快,一邊高喊著「抓賊」一邊向前追著那賊。不知是那賊笨還是聰明,雖然這一帶的餐廳有比較多的有錢人光顧,但是治安方面也是十分不錯的,經常有定期和不定期的巡警出現。今天就活該這個賊倒黴,這條橫街另一頭的出口此時正好有三個巡警經過。聽到高強的喊聲,三人馬上做好瞭甕中捉鱉的準備。
賊人對於街口的警察完全沒有準備,隻是想拼命逃跑。結果當他沖出去的時候一下子就被兩人絆倒瞭,另外一個警察馬上上前準備把賊人按倒在地。那賊人隻顧逃命,根本沒看清是誰攔著他的去路。被絆倒的他居然還想掙紮,而且身手也不錯,一個翻身就擺脫瞭上前而來的警察。幸虧絆倒賊人兩名警員也十分機警,馬上趕上來三人合力才把這賊制服。
看見賊人已被制服,一旁的高強馬上迎瞭過去向警員們道謝。那賊人一抬頭,和高強同時說道:「怎麼是你?」
警察不解道:「怎麼?難道你們兩人還認識不成?」原來那賊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的清潔工張祥志。
此時隨後而來的劉伶也是驚呼一聲:「怎麼是你?」
高強搶著道:「不認識,我們怎麼會認識這些賊人!隻是上次我和女朋友經過此處的時候曾經制止過這人的偷竊行為,可能今天他心存報復吧!不過還得謝謝警官們,不至讓我們有所損失。」
那賊人一瞪眼叫道:「胡說,你胡說!你這混……唔……」沒等他說完,肚子已經結結實實地按瞭一下。
其中一個警員道:「你喊什麼喊,居然還是慣犯,這回可有你受的。」
高強接著遞上瞭自己的卡片道:「不好意思警官,我倆正趕時間,如果你們需要我的口供可以隨時找我的。至於這屢教不改的劣賊,你們最好就把他關起來算瞭。」
警察看見高強是校長,也沒有纏著兩人,很快就把張祥志押走瞭。
劉伶等警察走後問道:「怎麼你還見過他偷東西?他不是在學校裡當清潔工嗎?有份工作還幹這事?」
高強道:「就是,這叫活該!我因為懶得應付警察,因此才隨便撒瞭個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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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過後,雙郭除瞭學業外滿腦子都是投資的事情,在星期一的課堂上還拿著地產報紙在看。趁中午休息的時候,雙郭拿著資料和新買的手提電腦又研究起來瞭。
郭玄光看著電腦上的分析道:「喂,我覺得有些不妥啊!」
郭曉成說:「不妥?什麼不妥?」
郭玄光演示瞭一些圖表給郭曉成看後道:「當然是價錢啊!我發現最近一年來的房價簡直是以火箭的速度飆升,去年的增幅就等於過去五年的總和。」
郭曉成笑道:「那不就很好嗎,證明樓市火爆啊!」
郭玄光搖頭道:「我倒覺得有些問題。雖然我不是學經濟的,也不懂那些經濟規律什麼的,但是從邏輯上來說凡事都要有個依據,這樣不尋常的飆升根本沒有什麼支持的依據啊!」
郭曉成道:「那你要什麼依據?」
郭玄光頓瞭頓道:「我覺得嘛,簡單來說,買房子住的是老百姓,房價提升證明瞭大傢的購買能力提高。但是如果你用普通大眾的工資增長對比房價的增幅,那簡直是蚊子跟大象比瞭。」
郭曉成道:「這是沒法比的,但是還有那些炒房子的玩傢嘛,而且好房子大傢都搶,價格自然提高瞭。」
「這就是很大的問題瞭。以前沒瞭解還不知道,其實早就有不少人投訴房價失控瞭。」郭玄光又道:「如果我們現在買瞭,樓價忽然下跌怎麼辦?」
郭曉成道:「不會吧?……要不我們買瞭馬上找個賣傢再賣出去?」
郭玄光說:「這不等於是賭博嗎?我們是投資啊。」
郭曉成揚揚眉道:「投資不就是賭博嘛,風險越大回報越大。」
郭玄光道:「你這是玩股票嗎?我們還是別心急,慢慢來比較穩妥一點。」
兩人正聊得起勁,那天的經紀利莉給他們打瞭個電話,內容是約雙郭下午再去看房子。雙郭自然不會拒絕,不過兩人斟酌瞭一下時間,要4 點半以後才有空。幸好利莉也沒有猶豫,很爽快地與雙郭約定瞭地點。
「時間剛剛好!」郭曉成興奮地說:「看完房子正好是吃飯的時候,接下去當然是餘興節目瞭。」
郭玄光瞪瞭郭曉成一眼,剛想開口說些什麼,郭曉成馬上搶著道:「得瞭得瞭,我知道你要說什麼。反正這檔子事你也沒興趣的,看完房子你就回傢當個乖孫子吧。」
郭玄光一拳打在郭曉成的肩膀上說:「喂,亂說什麼!」
郭曉成狡猾地一笑又補充說:「不好意思,兒子、兒子,剛才一時嘴快嘛。」
今天下午有團組織的活動,自然就分開行動瞭。等到活動一結束,郭玄光就趕往之前說好的碰面地點。誰知道等瞭好一會兒,等到的卻是郭曉成的電話:「喂喂喂,緊急情況。我這邊有些事情還要處理一下,你先去吧,我待會兒自己過來。就這樣吧,我先掛瞭。」
郭玄光還沒來得及說上什麼電話就斷瞭,他隻好獨自一人去利莉所給的地址。因為被郭曉成耽擱瞭一會兒,郭玄光下瞭公交車後已經遲瞭好些時候。他趕緊快步趕去,遠遠就看到利莉站在大廈門口等待。利莉還不時地看看表,似乎等瞭有一段時間。兩人一碰面,郭曉成的電話恰好又到瞭。原來他被新認識的女孩子纏著要逛街吃飯以補償上周末的失約(看房子的緣故),實在是沒有辦法脫身瞭。
利莉得知消息後沒有任何的意見,看上去甚至更加高興瞭。郭玄光向來不喜歡遲到,一旦誤點就老是感到渾身的不舒服,像是欠瞭別人什麼。他一個勁地道歉,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正在向撒嬌的女朋友認錯呢。
利莉看著郭玄光那傻傻的樣子,笑得像桃花似的。她遞給郭玄光一疊資料道:「行瞭,別那麼婆婆媽媽的。這套房子的資料我已經跟你說過瞭,這些就是詳細的記錄,你可以再看看,有什麼問題我再向你解釋。」
頭目沒有理趙盈,拿出瞭一個金屬的像是丁字褲的東西,由一個金屬環腰帶加上另一個護著下體的金屬環組成。他用一把鑰匙插在丁字褲前腰處「T 」點那個地方,腰帶那金屬環頓時向兩邊分開,失去瞭支撐的下面的金屬環也自然垂下。接著他又拿起一個小小的像是電話聽筒模樣的東西,那東西的兩頭呈蘑菇形狀,還佈滿瞭小小的顆粒在表面。然後他把這東西放在下面金屬環中間偏前的一個凹進去的地方固定好,拿起整個東西就往趙盈下體套上去。
趙盈猜到這個可能就是貞操帶,看到裡面那古怪的東西,雙腿也開始抖動起來。頭目笑道:「別慌,好東西。」說完已經把貞操帶貼上瞭趙盈的身體,接著把打開的腰帶並攏在腰前,最後把下邊裝著個小玩意的金屬條往上與腰帶重新鎖在一起。隨著貞操帶的的關閉,趙盈馬上感到剛才那小東西的兩頭頂住瞭自己的陰蒂和外陰。頭目蹲著看瞭看道:「不錯,很合身,就用這個尺寸吧。」
話音剛落,時間器就響瞭起來。幾個匪徒也規矩,再無其它動作,放松瞭吊著趙盈雙手的麻繩就匆匆離開瞭。趙盈趕緊用牙咬松瞭手腕上的繩結,然後解開瞭乳夾和腿上的麻繩讓自己恢復自由。不過貞操帶的鑰匙已被拿走,看來她隻有戴著這冷冰冰的金屬上路瞭。趙盈氣得直咬牙,看著塗抹在上身的東西也懶得去擦,直接穿好衣服繼續前進。 她推測自己離出發地應該不遠瞭,隻是可能剛才什麼地方搞錯瞭導致落入瞭陷阱。
當趙盈邁開步子的時候,馬上發現自己是舉步維艱瞭。那條可恨的C 字褲是沒有瞭,但是這貞操帶給她的是性器的直接刺激,每動一下都讓她感受到快感的沖擊。趙盈不知道這到底是否違規,隻是想趕快找到靈鈴幫忙。
趙盈試著把雙腿分開一些,彎著膝蓋而行,但是情況似乎沒有改變。尤其是那陰蒂的刺激,讓她每走一步心就像是要往外沖一次那樣。不僅如此,拉上衣服後那些潤滑劑像是加熱器一般讓她的身體變得越發滾燙。 「嗬……呃……嗬……」趙盈重重地呼吸著,像是慢動作一樣向前移動著。雖然速度很慢,但是她卻有瞭意外的發現。
當趙盈邊走邊觀察周圍環境的時候,她發現某些「墻壁」居然是可以活動的,因為地板上有不少鑲嵌在裡面的軌道。她頓時明白瞭為什麼自己回不去出發地,因為來路已經被人移動過瞭。她暗罵自己一直隻是留意頭頂的攝像頭而忽略瞭地面,更擔心自己現在的處境。
既然此路已不是來路,那麼如何在最短時間內回到出發地,或者說能不能回到出發地就很難說瞭。失望、擔心、挫敗感,趙盈心裡滿是悲傷的情緒。 她跌坐在地上,兩行淚珠不知何時已掛在臉上。她現在隻是想退出遊戲,剛才什麼躍躍欲試的興奮都已經拋於腦後。
「無論多大的困難,我們都不能丟掉信心。記著,血可以流幹,意志不能垮!」不知過瞭多少時間,趙盈一片空白的腦子裡忽然響起堅定的話語聲,她依稀記得那是一位尊敬的長輩的教誨。 「對,沒錯,不能泄氣。等找到瞭靈鈴就行瞭。反正現在才開始,我還有機會的。」
趙盈把心情平復下來,擦掉淚水鼓起勇氣再次思考著怎麼解決面前的難題。她推測敵人肯定把她引入瞭樓面的深處,既然不清楚面積結構,還是要先找到邊緣位置再說。 於是她按照來時的習慣,開始沿著左邊前進。 雖然身邊的情況看起來很安靜,但是趙盈知道自己隨時會面對襲擊,因此集中精神不敢有一絲懈怠。
可是這麼一來,身體的消耗是很大。而且因為移動速度緩慢,一段很短的路都需要很長的時間才能走完。趙盈咬著牙堅持著,但是雙腿也難免酸軟起來。經過漫長的奮鬥,她終於走瞭出來。更加興奮的是,出發地的門口也出現在她不遠處。就在趙盈激動地走向出發口時,頭目卻突然出現在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