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莉汶濕漉漉的腳掌,穿著絲襪在郭玄光的臉上輕撫著,帶給他觸電般的感覺。
郭玄光突然發起狂來,張嘴咬住瞭艾莉汶的一隻腳的腳趾,雙手按住艾莉汶的大腿,更加用力地抽動著陽具。浴缸底部的水流被郭玄光引發出更加強烈的碰撞,水面上不斷激起瞭一輪一輪的水花。
艾莉汶也配合著郭玄光的節奏,用力地收縮著小穴。「嗯……嗯……啊……啊。啊、啊——」不一會兒,艾莉汶在郭玄光猛烈的沖擊下徹底到達瞭高潮,浪叫聲由緩到急,聲調也是節節攀升。郭玄光像是上足瞭鏈條的馬達,隨著艾莉汶的聲音越來越快。當艾莉汶身子放軟後,郭玄光仍然飛速地擺動著,一邊弄一邊咬著腳掌胡言亂語著:「嗚、呃……嗚、呃……」
艾莉汶今晚是十分的興奮,一開始就盡力賣弄著。她以為郭玄光還是當初那個懵懂少年,想著郭玄光很快也會與自己共赴巫山的。不過郭玄光的能耐顯然超過瞭艾莉汶的估計,高潮過後的她完全沒有能力迎合郭玄光的抽插,喘著氣道:「呵。慢點……嗯。慢、慢點……呵……」
郭玄光不理艾莉汶的言語,他隻覺得水的阻力越大他就越爽,於是越加拼命地抽動著陽具。他不單享受著小穴裡的溫馨,更享受著與水激鬥的快意。在郭玄光的挑動下,艾莉汶剛才沖上雲霄的快感又再回來瞭。她掙脫瞭郭玄光的嘴巴,雙腳從後勾住瞭郭玄光的頸部,嘴裡的聲音又再上升:「啊……啊……快、再快點……啊……」
郭玄光受到艾莉汶聲音的刺激,成瞭脫韁的野馬似的,搖著腦袋一個勁兒地猛插,嘴巴裡大叫著:「嗬。我插、插死你……嗬。我插死你……」水花、嬌喘、狂喊,各種聲音混在一起奏響瞭性愛的交響樂,兩人沉浸在其中,像是進入瞭忘我的境界。在這一輪瘋狂的交合後,兩人同時到達瞭頂峰。艾莉汶雙腿死死勾著郭玄光,似乎不願他離開。郭玄光幹脆把嘴湊瞭上去,濕吻著艾莉汶的同時釋放出男性的精華。
郭玄光的小弟弟慢慢恢復瞭原樣,不過他沒有離開的意思。那話兒依然頂著艾莉汶的陰部,不過兩人的舌頭延續瞭剛才的交鋒。剛才聲勢浩大的交火轉而成為瞭無聲的戰鬥,唾液、汗水還有水花混合在一起,兩人的嘴巴裡都感到一種異樣的刺激。良久,郭玄光才不舍地移開瞭自己的身體。
艾莉汶撒嬌般道:「你這人,那麼用力,我現在都散架瞭,你得抱我回去才行。」渾身舒泰的郭玄光道:「沒問題,你要怎樣都行。」
於是他脫掉瞭艾莉汶的襪子,擦幹瞭兩人的身體,赤條條地抱著艾莉汶回到房間的床上。郭玄光感到艾莉汶的身子仍是火辣辣的,馬上用力地摟著感受著。他不知道這是什麼樣的感覺,總之把這熱烘烘的嬌娃摟在懷裡的感覺就是讓他歡喜。
艾莉汶輕輕地道:「你……喜歡……我嗎?」
郭玄光一愣,想起之前的劉伶和馬青研,問道:「女生都喜歡問問題嗎?」
艾莉汶聲音更淡地道:「是啊,都喜歡問,而且都喜歡問明明知道答案的問題。」郭玄光不禁默然。
艾莉汶繼續說:「不過,今晚我很高興,真的很高興。我都忘瞭上一次這麼高興是什麼時候瞭,謝謝你!」
郭玄光道:「傻瓜,怎麼這麼說,我也很高興啊。不過、不過……剛才我沒用……那個,會不會……」
艾莉汶道:「哎喲,男人真的都是一個樣。沒用就沒用咯,我也沒讓你負責。」
雖然艾莉汶說得滿不在乎的樣子,但是郭玄光還是有一種負罪感。不僅如此,其實郭玄光心裡還有一點點害怕,害怕如果艾莉汶真的懷孕瞭,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幸好懷裡的艾莉汶讓他感到十分的溫暖,緊緊相依的兩人有種天地合一的感覺。他不再言語,隻想靜靜地享受這樣的溫馨。不一會兒,倦極的艾莉汶已經在郭玄光的懷裡入睡,郭玄光也朦朦朧朧地合上瞭眼睛。
不知什麼時候,郭玄光突然醒瞭。艾莉汶依然躺在懷裡,嘴角似乎還帶著一絲笑意。郭玄光感到半身都已經被壓得麻痹,更加難以忍受的是,下體那是痕癢難當。他下意識地用手摳瞭一下大腿根部,發現根本沒有任何作用,反而把那肉棒引得又昂起瞭頭。當陽物又再脹大,撐開瞭包皮後,郭玄光發現真正引起痕癢的源頭在龜頭那。
這是他從來都沒有過的事,他趕緊輕輕推開艾莉汶,跑到浴室裡查看。在明亮的燈光下,郭玄光發現冠狀帶那有些微紅,似乎還有點腫。他的心情一下子緊張起來,什麼「梅毒,花柳」等詞一下子從腦子裡冒瞭出來。他想:「這是怎麼回事?以前沒發生過這樣的是事啊?難道……難道是性病?」他想起艾莉汶之前的事,背脊都涼瞭。
看著那紅腫的東西,郭玄光既不敢摸更不敢摳,實在忍不住瞭隻好用一些冷水澆上去。那冰冷的感覺讓郭玄光渾身一個哆嗦,下體那還有些刺痛,但是痕癢的情況沒有絲毫好轉。郭玄光急得在浴室裡來回走著,手也緊張得發起抖來。
此刻的郭玄光既害怕自己不知是否得瞭性病,又後悔剛才一時沖動沒有用安全套。「賣淫」、「妓女」等字眼不斷從他的腦海浮現,心裡亂得想不出一個字來。經過一陣子的慌亂後,郭玄光想起瞭高強看病的醫院。既然高強選中瞭這個地方治他的性無能,想必這醫院有那麼兩下子。他馬上撇下依然熟睡的艾莉汶,飛也似的向著那醫院進發瞭。
一路上,郭玄光咬著牙關忍受著下體的痕癢,弄得那的士司機看他的眼神都是怪怪地。到達醫院的時候已是凌晨三點瞭,醫院裡當然隻剩下急診的值班醫生瞭。碰巧今天這個醫生對男科一點經驗都沒有,急得郭玄光叫苦不已。
就在最尷尬的時候,一位護士道:「對瞭,住院部今天值班的好像是陳教授,我想她看男科也應該不差吧!」
郭玄光像是抓住瞭救命稻草,趕緊催促護士找那醫生。護士與那陳教授通完電話後對郭玄光道:「沒問題,不過今晚陳教授隻是負責住院部的,所以在那邊的辦公室不方便過來,你直接到住院部找她吧。」
郭玄光依照指引,馬上趕往住院部。住院部的環境和急診那邊是大不相同,不但安靜異常而且燈光也昏暗瞭不少,隻是通道口的地方仍然保持光亮。陳教授的辦公室在頂樓,郭玄光發現這層樓沒有值班的護士,不知是否連病人都沒有。
辦公室的門已是半開,郭玄光輕敲瞭兩下不等裡面的人應允就快步走瞭進去。
房裡也不像是醫院,跟普通的辦公室沒啥兩樣。辦公室上亮著昏暗的燈,裡面還有一張被褥凌亂的床。郭玄光正想開口說打擾的時候發現面前坐著的竟然是一位女醫生,不由得怔住瞭。而且這位女醫生看上去還很年輕,比劉伶也大不瞭多少歲的樣子。
隻見這陳教授坐在椅子上,隨意地把醫生袍披在後背。臉上雖然不施粉末,但是雙頰泛紅,自有一種動人的儀態。她身上穿的是深色襯衣,扣子也沒有扣全,一條超短的西裝裙與醫生顯得不太搭配。更誇張的是裙下穿著性感的黑色條紋狀絲襪,還有一雙細跟的高跟鞋。這個樣子完全不像醫生,倒像是個風騷的女秘書。
郭玄光心想:「怎麼有這麼穿衣服的教授?看上去頂多就三十吧,這也太、太不合常理瞭。」
陳教授看見郭玄光愣在那裡,有些埋怨地口吻道:「發什麼呆,趕快過來坐下告訴我怎麼回事吧!」
郭玄光有點尷尬地說:「這個……那個……簡而言之,就是、就是下面那有點紅腫,很癢。」
陳教授道:「別緊張,啥時候的事瞭,是初次還是以前有過這樣的事瞭。」
郭玄光趕緊道:「沒有、沒有,第一次、第一次。剛才、剛才……」
陳教授看著郭玄光那樣子,笑瞭笑說:「剛剛和女朋友愛愛完瞭?」
郭玄光沒想到這陳教授還用這個詞,又是一愣才道:「對、對,不、不是女朋友……」話一出口他又有些後悔,他可不想對方以為自己是什麼登徒浪子。
陳教授繼續問:「那剛才在什麼地方行事,過程中有什麼意外嗎?安全套有用嗎?你知道對方身體健康嗎?」
郭玄光不敢隱瞞,甚至連艾莉汶之前的工作也說瞭。
陳教授聽完後一雙鳳眼上下盯著郭玄光打量瞭一番,想瞭想道:「我估計不是什麼大問題,可能是有些皮膚有些磨損,加上在水裡可能有些感染發炎而已,應該不是什麼性病之類的。」
郭玄光聽見後,不禁長舒瞭一口氣。陳教授隨即又說:「不過以防萬一,你還是讓我看看吧。」
郭玄光頓時傻瞭:「看看?難道她要我、要我脫褲子嗎?」
陳教授不等郭玄光反應過來,已經把他從椅子上拉瞭起來。她說:「趕快啊,不是很癢嗎?不用我動手吧!」
郭玄光有些慌張道:「真的、真的要看?」
陳教授道:「當然,不看怎麼治!」
郭玄光戰戰兢兢地拉下瞭褲子,立定似的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眼睛直視前方,不敢看那醫生一眼。突然郭玄光感到下面的小傢夥被什麼東西拎瞭起來,低頭一看,原來是陳教授的三根芊細的手指。
他渾身一震道:「教授、教授……我……」
陳教授打斷說:「你啊,一動不動地我怎麼看。」接著用手指慢慢翻起瞭包皮,露出瞭整個龜頭。
郭玄光看著這衣著性感的女醫生,下體與嬌嫩的手指相接觸,馬上就有瞭一股沖動。他明顯感到下身的血液急速流動,陽物也有瞭蠢蠢欲動的樣子。那陳教授竟然此時用拇指和食指環著陰莖,在後半部分來回套動起來。
郭玄光失聲道:「教授、教授,我……」
陳教授的語氣似乎有些變化,溫柔地道:「行瞭,你別亂動,勃起瞭讓我可以看清楚一些嘛。」
郭玄光的心裡是又驚奇又興奮,他可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醫生。在醫生不斷地刺激下,陽物不一會兒已經抬起瞭頭,沖天炮似的對準瞭陳教授的眼睛。而陳教授沒有絲毫要停下的意思,一邊盯著郭玄光的陽物一邊繼續套弄著。
郭玄光低頭看著,忽然發現那醫生隻是坐在椅子的前端,另一隻手似乎按在瞭她自己的襠部。裙子已被拉起瞭一些,隱約看到手指伸瞭進去大腿之間的深處。
雖然那陳教授用身體擋著,但是挪動之間還是讓郭玄光發現瞭這個隱秘的動作。
他心裡「撲通、撲通」地跳著,陽物也繃得是更加硬瞭:「這醫生……到底在幹什麼……」。
好一會兒,陳教授輕舒瞭一聲,重新穩坐在椅子上道:「好瞭,我之前的判斷應該正確的。現在我給你開個處方,待會兒你自己回去門診大樓那邊開藥吧。
周末註意點,最好待在傢靜養一下,千萬不要再有越軌行為瞭。不過為瞭以防萬一,你一周後再來復檢吧!」
郭玄光趕緊拉好瞭褲子,手拿著藥方傻傻地問:「那掛號還有病歷那些怎麼辦啊?」
陳教授盯著郭玄光看瞭一會兒,柔聲道:「不用那麼麻煩瞭,小事一樁,你直接找我吧,其他的都可以免瞭。」
郭玄光又問:「那我上哪兒去找你啊?還有什麼時候方便呢?」
陳教授站起來輕拍瞭郭玄光頭頂三下道:「你這人怎麼這麼笨啊,沒看過孫猴子拜師嗎,這些事還要問,趕緊去拿藥吧!」
郭玄光糊裡糊塗地出瞭辦公室,心裡還在琢磨著醫生的話。不過陽物那兒的痕癢也不讓他多想,催著他馬上趕去藥房。
陳教授開瞭外敷和內服的藥,郭玄光用瞭以後感覺好多瞭。不過這麼一來,周末的約會自然泡湯瞭。郭玄光一覺醒來,不敢把實情告訴任何人,隻好躲在床上裝病。經過一夜的瘋狂,他也是身心俱疲,迷迷糊糊地又不知睡瞭多久才被母親叫醒瞭。
「快起來,郭大少聽說你病瞭,過來看你呢!」母親坐在床邊拍打著郭玄光喊道。
郭玄光有些奇怪道:「不會吧,那麼多年他都沒試過這樣的,你跟他說我睡瞭不就行瞭。」
母親催促道:「你快起來吧,還有另外兩個同學一起來的,怎麼好意思拒人於門外。」
郭玄光更是驚奇道:「還有兩個?哎呀,你讓他們直接進來吧。」
他雖然不知道來者何人,但是也懶得起來,還是繼續裝病算瞭。
與郭曉成同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馬青研和陳玥。一入房門,陳玥已經埋怨起來:「你啊你,早不病晚不病的,偏偏這時候病瞭,你不是跟我們在開玩笑嘛!」
「不好意思啊,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這樣瞭。」郭玄光暗暗叫苦,幸虧長時間的睡眠讓他的精神看起來確實不佳,聲音也有些低沉。
馬青研在一旁是不發一言,不過臉上關切的神情還是一目瞭然。郭曉成道:「你這沒用的傢夥,不是馬青研開口我還懶得理你呢!怎麼樣,要買棺材瞭沒?我幫你找些好木頭!」
陳玥扭著郭曉成的耳朵道:「你這烏鴉嘴,能收斂一下嗎?」
郭曉成裝著很疼的樣子喊道:「別、別,不說瞭、不說瞭,快松手。」
郭玄光感激地看瞭馬青研一眼,不過馬青研有意地避開瞭他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