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郭玄光的幫助下,雙郭在歐洲渡過瞭一個愉快的假期。回來後不久,用假期時間考慮好的郭玄光很快選定瞭計算機的軟件工程專業。 郭曉成其實讀什麼學科他都無所謂,跟著郭玄光就好瞭。於是通過老爸的關系他也報讀瞭同樣的專業,反正就是跟定郭玄光瞭。
就在開學前的某天,收到錄取信的郭曉成撥通瞭郭玄光的電話:" 喂喂喂你看到嗎?我們這個專業要到分校去上課啊!我現在真成瞭那鍋爐房裡的燈籠瞭!那個分校就是我爸剛在郊區那塊鬼地方建好的,現在除瞭我們學校外附近都是荒蕪的地區。 這回可慘瞭,我還想著大學裡各色佳麗樣樣俱全,現在要去那鬼地方兩年,回來的時候好馬子都沒瞭。"
郭玄光打趣道:" 那可好瞭,你這傢夥可以乖乖地念書瞭。"
郭曉成也不管郭玄光說什麼,憤憤不平地自言自語瞭好一會兒才掛瞭電話。
聯邦大學的分校建在梁山市南部郊區的一塊開發中的土地上,如此選址主要是爲瞭配合政府開發這個地區的安排 ?瞭吸引更多的人投資這個地區,聯大成瞭政府政策的排頭兵,分校落成後馬上就把一部份新生安排到這裡上課。 不但如此,聯邦集團還準備將這裡當做教育事業的新試點。 大學和中學的分校都會設在這裡,不像以往那分開成兩個獨立的學校。開學前一周是分校的迎新周,在大學安排下,各個學生會都有派人來搞宣傳活動。不過可惜的是,整個校區裡組織的人多參與的人少。而高中部那邊沒有這樣的活動,自然更是冷清瞭。
雙郭本想說湊湊熱鬧而已,結果像是眾星捧月似的每到一處就被人拉著不放,硬是要他們參加這個協會那個團體的。兩人好不容易掙脫瞭那些人的包圍,走到教學樓的一旁聊著:" 我就說這是個鬼地方嘛。你看,現在這些人下周就不會再來瞭,到時候肯定更冷清。""那也說不定,可能今天是第一天,人比較少而已。"
兩人無聊地轉瞭一圈,唯一能提起興趣的就是那些嶄新的建築瞭。聯大的主校區因為歷史悠久,很多建築都保留舊時的模樣,看起來十分的雍雅。而新的校區則是一派現代的氣息,從結構到裝修都充滿瞭時尚感。郭曉成走在大樓裡透明化設計的階梯上道:" 這設計真的沒話說,以前那些老式的設計真的太古板瞭。
“你看,現在大傢走在不同樓層的階梯上還可以看到對方說話呢!”
郭玄光也贊道:" 嗯!真的不錯,都不像是學校瞭,好像是什麼展廳似的。你爸弄出來的東西可真不錯啊!"
兩人聊著聊著,不知不覺走到瞭中學那邊。這邊的設計也和大學那邊一脈相承,不過規模就小瞭很多。
郭曉成道:" 聽說這裡是聯邦學院的分校,不過好像是獨立管理的,與大學那邊不一樣。"
郭玄光說:" 哎喲,這些事我們也不用管瞭。現在都畢業瞭,想想大學的事來得實際點。"
正說著,兩人眼前忽然出現瞭一個熟悉的身影,他們趕緊上前打招呼:“劉老師好,您怎麼會在這啊?”
這人正是他們上學期的代理班主任劉伶,她面無表情地道:" 你們好啊,我也不知道我爲什麼要在這。"說完一扭頭就逕自向著辦公室方向走瞭。雙郭對目而視,不知是怎麼回事。
那劉伶一邊走一邊還自言自語說:" 我爲什麼在這?我爲什麼在這?那不都是因為高強那混蛋!"
這事情的起因是在兩周前的一天。那天放完假的劉伶高興地回到聯邦中學,準備做好功夫迎接新的學期。而上學期在她的努力下,雙郭那個班的同學都順利地通過瞭高考,成績也是保持瞭一貫的優異水準。因此她滿心歡喜地想著自己這個學期肯定可以名正言順地擔當班主任的角色。高強這時已順利地當上瞭副校長,以前李文的辦公室也重新裝修瞭一番以洗去晦氣。
他把劉伶叫到辦公室說:" 劉老師,恭喜瞭。還記得我的承諾嗎?您這個學期正式榮升班主任瞭。"
劉伶笑得心花怒放,道:" 高校長,我也恭喜你瞭。怪不得之前你敢做擔保,看來你早知道自己要坐李文的位置吧。"
高強正色道:" 唉劉老師,有些事情可不能亂說的。"
劉伶不屑地說:" 得啦我的校長,你就別跟我來這一套瞭。"
高強道:" 好,閑話不說。 這樣的,今天我就是恭喜你擔正瞭。具體工作嘛你得去問新的主任……不,應該是校長才對。"
劉伶打斷他說:" 怎麼,還有新校長?"
高強接著說:" 對,別說校長瞭,全部都是新的。今天你趕快收拾收拾,開學前一周到新校區和那個什麼校長報到吧。"
"什麼新校區?什麼全新的?" 劉伶愕然問道:" 你究竟在說些什麼?"
高強道:" 就是新校區啊,上學期期末都已經提過瞭。您這個學期去那邊擔任高一的班主任,好好幹吧。"
"高強,你這騙子!" 劉伶一聽就來瞭氣,罵道:" 你這混蛋,你憑什麼調我去那?"
高強道:" 好瞭好瞭,不就是如你所願做班主任嘛。這事已經定瞭下來,你過去那就是瞭,瞎嚷嚷什麼。"
爲什麼劉伶如此憤怒?因為雖然同為班主任,可是在分校當卻是另一回事瞭。
在大學那邊,分校隻是安排瞭一些新生的課程,以後還是要回到主校區完成學業,管理上同屬聯大管理,分校隻是當做新增的課室和設施。
不過聯邦學院這卻是另一回事,這分校很可能隻是斂財的工具。首先分校在學院內部是作為一間獨立中學管理的,有自己的校長和教師隊伍,和原來的聯邦學院隻是名字上一樣。然後分校的生源都是高價生,學位都是那些紈絝子弟的傢長用錢買的。而且與大學共建可說是聯邦集團用來吸引人的手段,當傢長看到學生可以與大學生們共享資源時就會更堅決地把孩子往這裡送,學費也是水漲船高。這年頭誰不想孩子進好的學校,況且傢長們也不清楚兩個校區的真實內情。花點錢就可以念聯邦學院,還有那麼漂亮的校區,新一屆的招生老早就爆滿瞭。
劉伶身處學院內部當然瞭解情況,這樣一來她覺得有點被貶的味道。心有不甘的她很快就找到陳校長,希望說服他使得事情還有轉彎的餘地。可惜陳校長隻是語重心長地說:" 劉老師啊,你先不要有埋怨情緒。 我老實跟你說,您就是學院重點培養的老師之一。我們都知道你工作能力不錯,肯定不會輕易放過像你這樣的優秀教師。你想想,那些國傢領導人誰不是升職前被調派到棘手的地方工作。這次調職是希望你多積累一些經驗,到時候你回來一定會被委以重任的。現在啊,好的老師不易找啊。別的不說,就高中部主任一職我們都還沒確定,可能今年都會懸空這個職務,讓高校長身兼兩職。"
這一番話說得合情合理,而且最後那幾句分明暗示瞭劉伶很有機會接替高強的職務。劉伶雖然有些不忿,也隻好接受瞭這個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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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聯邦學院分校準備各招收4 個高一和初一的班級,由於人數眾多,最後兩個年級又各增加瞭2 個班。劉伶負責的是高一6 班。這個班的學生除瞭新生以外,還有一半是去年在聯邦學院淘汰下來的留級生。那些留級的調皮蛋本就沒心思念書,現在重讀就更是顯得散漫。這其中的一位叫做司徒偉,是聯大一位校董的孫子。他連同死黨張天可算是一對搞事分子,在聯邦學院時已是鼎鼎有名。算起來他還在初中的時候留過一次級,因此比班上的同學還大瞭兩歲。
開學的第一天司徒偉就在黑板上寫下幾個大字:" 歡迎美女班主任,學生們翹翹首以盼".那個" 首" 字明顯的比其它字要大,而且頂部那幾筆有意地畫成像是龜頭形狀。劉伶來到課室一看,氣得臉都紅瞭。
她擦著黑板說:" 誰這麼沒有教養,怎麼配做聯邦學院的學生。寫字的同學,你知道不知道這樣子已經算是性騷擾的一種瞭。"
張天應道:" 老師,我才17,不算成年人。你可以解釋一下性那方面的事情嗎,我不太懂嘢?"
劉伶臉色一沉,沒再搭理這些小鬼。
當然,黑板上的字隻是開幕式。接下來是教案被掉亂、椅子上塗膠水、被騙進男廁還有假的死老鼠,一個月下來氣得劉伶是無計可施。由於司徒偉的背景,班上的學生不是和他串通一氣就是不聞不問,讓劉伶很是為難。
其實劉伶也是剛工作不久,從念書到這個學期之前接觸的全是優秀學生,那見過這些惡作劇。霎時間她也想不出什麼辦法來對付司徒偉,想和管事的校長談談卻怎麼也見他不著,過得比上學期高婕在的時候還要鬱悶。幸虧上學期高強介紹的那份兼職還算不錯,每周都有一兩個晚上可以邊工作邊釋放一下壓抑的情緒。
這個星期二的下午是自修課的時間,坐在最後一排的司徒偉無所事事,就掏出IPAD2 偷偷地看毛片。那片子恰好是老師和學生的題材,讓司徒偉不自覺地代入瞭角色,看得津津有味。隨著幾聲清脆" 叩叩" 聲,大傢都知道是班主任來巡視瞭,搞小動作的都紛紛收斂起來。
劉伶雖然是老師,但是愛美的天性人皆有之。而且分校的校長也沒在著裝上太過強調,因此她一向都是高跟鞋加上襯衣和西裝短裙上班。不久學生們都知道瞭老師的習慣,一聽就知道是她來瞭。
不過這會兒司徒偉正帶著耳機聚精會神地看著手機,完全不知道劉伶的到來。當他意識到有人走到他身旁的時候,劉伶早就看到那IPAD2 裡的畫面瞭。
" 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幹啥?現在是自修時間,你怎麼就如此的不長進呢?" 劉伶馬上語氣淩厲地批評著司徒偉。
班上的同學知道司徒偉不知又犯什麼事瞭,也不敢回頭看,一個個隻是低著頭準備聽聽有什麼好戲。司徒偉扭頭一看,隻見眼前的是一張嬌美的臉龐,白色的襯衣下是高聳的胸脯,那粉色的乳罩被雙峰頂得貼在襯衣下清晰可見。再往下看,灰色的短裙隻是蓋住瞭一半的大腿,黑色絲襪的蕾絲襪口都露瞭出來。而雙腳上穿著一雙黑色的高跟鞋,鞋頭鑲著一顆閃亮的玻璃裝飾,還有一條銀色的帶子系在腳踝上,性感無比。
司徒偉暗叫一聲:" 我靠,俺班主任可比那女優漂亮多瞭!" 盯著劉伶看得有些癡瞭。
劉伶看見司徒偉那色迷迷的眼神,猜到他不會在想什麼好事情,加重語氣喝道:" 司徒同學,你聽到我的話嗎?"
這一下總算讓司徒偉清醒過來,趕緊收起瞭手上的IPAD.
劉伶又道:" 你知不知道這樣做是敗壞校風的,還會影響其他同學。 今天下午放學後你到辦公室見我!"
司徒偉心想:" 這又不是第一次瞭,有啥大不瞭的。"
腦海裡隨即又回憶起剛才毛片裡的內容,甚至把女主角換成瞭劉伶,看著她輕輕嘆瞭口氣。劉伶看見如此神色,氣得是眉頭緊鎖。 想說些什麼教訓司徒偉一下,但又不知該說什麼。
司徒偉看見劉伶那模樣,覺得更是誘人,大膽地站起來湊到她耳邊說:" 老師你太美瞭,如果能讓我上一次就開心死我瞭!"
原本劉伶就憋著罵人的話,一聽這個馬上沖口而出:" 混賬,我怎麼可能讓你上!" 話一出口,她就覺得不妥,但是已經太遲瞭。全班的人聽到這話,都不禁扭頭看看她倆,有的馬上低頭偷笑起來。
劉伶看到眾人表情感到十分的尷尬,馬上分辨說:"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可惜越描越黑,讓更多人偷笑起來。
司徒偉心裡一笑:" 嘿,好玩,這美女老師害羞瞭。" 於是他又湊到劉伶耳邊輕輕說:" 老師你真香,我都忍不住瞭,我保證讓你爽死的!"
這下子劉伶真的怒瞭,一擡手就是狠狠地一記耳光," 啪" 的一聲把全班學生都打楞瞭。出手後的劉伶也覺得有些過瞭,她也不知道爲什麼自己會那麼狠。但是她又不想再解釋什麼,隻好立刻掉頭返回瞭辦公室。
司徒偉被打得傻傻地站在那良久才感到嘴裡劇痛,一張嘴就吐出一口血來。張天趕緊上來一看,原來是一顆牙齒被打掉瞭。
司徒偉看著那顆牙齒,楞瞭好一會兒才感到鉆心的痛,大叫著:"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老師打學生,還有天理嘛?我要告她,我就是要告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