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

  過瞭兩天,收到傲雪的短訊:『過來一下好嗎?』

  我剛巧在她傢附近,也沒有其他事情,便立刻上去瞭。傲雪出來開門,見到我時卻是一愕,臉上有點驚喜的神色,說道:「怎麼是你?找我什麼事?」

  我奇道:「不是你短訊給我嗎?」

  傲雪開門讓我進去,我看到她上身隻穿著胸罩型的運動衣,下身一條運動短褲,露出瞭雪白健美的纖腰和結實修長的美腿,她飽滿的胸脯包裹在緊窄的運動衣內,勒出瞭深邃的乳溝,下體豐滿的翹臀也清晰的被運動短褲勾勒出優美的曲線,極為性感,我看得心頭一陣跳動。

  傲雪見我目不轉睛的看著她的豐乳翹臀,臉上一紅,卻沒有不快的表情,想瞭一想,說道:「我明白瞭,霜霜剛出去瞭,一定是她偷用瞭我的電話,發瞭這個短訊給你。」看瞭我一眼,說道:「這小妮子總是勸我,不要隻顧著工作,要找些時間拍拖,交個男朋友。可能她想你做我男朋友吧,便搞這些無聊的小動作。」

  我看著她秀美中帶著英氣的臉龐,微笑道:「那你自己怎麼想?」

  傲雪幽幽的看瞭我一眼,說道:「我剛開始做運動,便被你打斷瞭,我現在先做完運動再和你說話。」

  我看她走到電視機前,電視上播的是一個指導跳有氧舞蹈的視頻,傲雪赤腳站在一張運動墊褥上,跟著視頻跳起舞來。

  我看著傲雪健美的身體在跳有氧舞,極有美感,她的舞姿不時要挺胸突臀,更充分的展現出她傲人的身材。又看瞭一會,傲雪已跳得香汗淋漓,她身上的體香隨著汗水的蒸發湧到我鼻孔,我心頭的欲火再也按捺不住,想到她剛才看我的表情,我站到她身後,雙手輕輕摟著她的纖腰。

  傲雪身子一震,卻沒有停下她的舞步,隻是喘息聲突然加速,她身上美女的芳香氣息,被跳舞運動流出來的汗水一蒸,氣味更是濃烈馥鬱,我嗅著隻感興奮無比,肉棒不由的堅硬起來。我手輕輕在她的纖腰上撫摸瞭一會,雙手往上伸,隔著胸罩在她胸脯上輕揉。

  想是她常做運動的關系,即使隔著運動胸罩,也能清楚感到她乳房的飽滿和彈性,我雙手貪婪的把玩著一對美乳,又在峰頂上那微微隆起的小點上輕捏,傲雪卻仍然在跟著視頻跳舞,隻是她的喘息聲已變成瞭呻吟聲。

  玩瞭一會,我不再滿足於隻是隔靴搔癢,雙手伸到她胸罩底下,從胸罩的邊緣把手插進裡面,直接撫摸那柔軟幼滑卻又彈性極佳的乳房,食指和拇指則捻捏乳頭,感到那幼嫩的蓓蕾在我手指的挑逗下,慢慢充血勃起。

  傲雪終於忍耐不住,停下瞭舞蹈,轉頭對我嗔道:「你這樣弄人傢,人傢怎麼還能跳舞?」

  我立時一口吻著瞭她的櫻唇,傲雪鼻孔裡『唔』的一聲,熱情的回吻我。她雙臂緊緊的擁抱著我,又張開瞭嘴巴,把我的舌頭吸到她嘴裡,又把她自己的舌頭送到我嘴裡,與我舌戰及互吞唾液,我心裡一喜,看來傲雪對我早已甚為動情。

  我們熱情的互吻瞭好一會,聽到傲雪喉嚨和鼻孔裡急促的喘息聲,我雙手撫弄著她飽滿的乳房,又弄瞭一會,我把她的運動胸罩往上拉,傲雪配合著把手伸高,我把她的胸罩脫下,展現在我眼前的是一副翹挺雪白的酥胸。傲雪的雙峰剛可盈握,但卻極為堅挺,峰頂上粉紅色的嬌小蓓蕾,因為我剛才手指的捻弄,現在已是驕傲挺拔的突起著。

  我立時低下頭去,把她一個蓓蕾含到嘴巴裡,一陣處女的乳香混和著淡淡的汗水味滲到我鼻裡,讓我的肉棒更是怒脹欲狂,我貪婪的一邊用舌尖輕舔,又大力的吸吮幼嫩的乳頭,品嘗瞭左乳,如法炮制的吸吮右乳,隻聽到傲雪的呻吟聲已變成瞭快樂的歡叫聲,雙手緊緊抱著我的頭,全身輕輕抖震。

  又吸吮瞭一會,我把傲雪仰躺著放在跳舞氈子上,咀巴向下吻去她的小腹,想是因為平時多做運動的緣故,傲雪的小腹極為結實彈性,毫無瑕疵,我親吻瞭她的小腹好一會,又用舌尖輕舔她小巧的肚臍,玩瞭一會,我把註意力移到傲雪的下體,雙手拉著她的運動短褲往下拉,傲雪的喘息聲更濃烈,卻把屁股微向上抬高,好方便我把她的運動短褲脫下。

  脫去瞭運動短褲,露出瞭裡面的純白全棉內褲,是那種兩腿間有厚墊的那種,我想可能是傲雪喜歡運動,所以穿這種墊底頗厚的內褲,我把她的內褲也脫瞭。

  傲雪陰阜上的恥毛頗為濃密,比我所認識的女孩子都多,記憶當中,似乎隻有芳姨未剃毛前與她相仿。我把她彈性修長的一雙大腿推開,仔細欣賞她雙腿間的秘境。傲雪的大陰唇頗為飽滿,夾著當中粉紅色的小陰唇,嬌艷欲滴,這時我已看到有一滴花蜜的閃光。我把頭埋進她的雙腿間,一陣處女的幽香夾著女性性器的味道,和她剛做完運動後的汗味,混合成一股濃烈卻誘人的氣息,我更是興奮,嘴巴一湊上去小穴,傲雪全身一震,發出瞭興奮的『啊』一聲。

  我用舌尖輕輕挑開兩片小陰唇,伸進那緊閉著的蜜縫去舔弄,隻舔瞭一會,傲雪的淫水已在汨汨流出,她的呻吟聲也顯得更是舒服。

  我讓傲雪雙手撐著自己的腿彎,好讓我能更方便的吸吮她的小穴,眼見她把自己的雙腿成一字型的大開,我心下一陣贊嘆,想來傲雪常做運動,所以身體這般柔軟,我突然心下一動,按著傲雪的雙腿,朝她道:「還可以更張開嗎?」

  傲雪嬌媚的瞟瞭我一眼,雙手摟著自己兩腿的膝彎,把雙腿往自己胸前彎去,到後來竟把腳踝彎到她的頸後面,喘息著動情的朝我媚笑道:「我這樣好看嗎?你看得清楚嗎?」

  我贊道:「傲雪,你身體真是柔軟,竟然能擺出這樣的姿勢,你下體的兩個小洞我都看得清清楚楚,太好看瞭。」

  傲雪臉上一紅,帶點自豪的道:「我除瞭跳舞外,也常做瑜珈,這是瑜珈很基本的姿勢,沒有什麼。」說著喘息聲越趨沉重,雙腿不安分的在抖動,媚眼如絲的看著我。

  我知道她欲火難耐,又把嘴巴蓋上去,再度為她舔穴。這一次我卻把舌頭集中在她陰蕾上,讓她的呻吟聲更是興奮:「啊,太好瞭,堅,原來…原來你舔那兒可以令我這麼暢快…噢…太舒服瞭。」說著全身痙攣,我感到不斷的有火湯灼熱的淫水流進嘴巴裡,知道傲雪已被我舔得攀上瞭一次高潮。

  高潮過後,傲雪已不能保持那個姿勢,雙手雙腳軟軟的垂下,我用雙手把她雙腿繼續推開,欣賞她幼嫩的菊蕾。與她的陰阜不同,傲雪的菊蕾上沒有一根毛發,看上去甚為整潔,她的菊蕾是淡淡的淺褐色,菊蕾邊的皺摺柔軟的向外伸展,肛洞緊緊閉著,我看得心頭大動,連忙把嘴巴湊到肛門上,用舌頭在菊洞旁舔舐。

  傲雪『啊』的一聲,極為害羞的道:「不要舔那兒,我剛運動完,那兒…那兒的氣味不…不好。」我嗅著傲雪下體陰道的氣味,那種淫水混和瞭她處女的氣息,加上肛門裡傳來的濃烈的騷氣,混合成一種難以形容,卻能讓男人發狂的氣味,我興奮的舔著,含糊的說道:「我喜歡,我喜歡傲雪的味道,我不僅要舔傲雪的菊花,我一會兒還要為傲雪的後庭開苞呢。」

  傲雪不再抗拒,聲音裡有點感動:「堅,你對我真好,連我那兒也舔,我愛你,你喜歡舔就舔吧,你要用我身上哪兒就用那兒,傲雪的肛門讓你開苞,我身上所有的處女洞都給你插。」

  我聽傲雪配合著我說這些淫聲浪語,心頭更是興奮,又舔瞭她的菊洞一會,我肉棒已膨脹到極限,我咀巴離開瞭她的肛門,雙腿分開坐到她胸上,把肉棒放到她唇邊,說道:「那傲雪先把你咀巴的處女給我吧。」

  傲雪又嬌媚的看瞭我一眼,輕啟櫻唇,我把肉棒插瞭進去,傲雪把小嘴合上,隻是她很明顯不懂得應該如何做,我便耐心的指導她:「用舌尖舔馬眼,對瞭,就是那兒,噢,好,很舒服。多弄點口水上去,這樣會潤滑一點,不要讓牙齒碰到,這不舒服。我要插進去深一點瞭,你慢慢適應…」

  我一邊指導著傲雪,一邊肉棒在她櫻嘴裡緩慢的抽插,享受她的小嘴和舌頭為我服務。第一次口交的傲雪技術十分差勁,牙齒不時碰到我肉棒,讓我有點不適,但想到現在為我吞吐肉棒的是一個美女警察,看著我的肉棒在美女警官的櫻唇裡進出,而這警花熱情的在用她美麗的小嘴和舌頭在取悅我,我心頭征服的快感比肉棒上傳來的感覺更為舒爽。

  我按著傲雪的頭,肉棒更快的抽動,看她皺著眉頭,卻努力的把我肉棒容納到她咽喉的深處,我的興奮快感加強,終於隨著肉棒一陣無比的暢快,我精關一松,大股大股的滾燙精液射到美女警察的嘴巴裡。

  射完精後我一陣暢快的松弛,把肉棒抽離瞭傲雪的嘴巴,隻見她雙頰高高鼓起,她把嘴巴張開,讓我看到裡面滿滿的我奶白色的精液,跟著把嘴巴閉上,兩口把我精液全吞瞭,這才朝我媚笑道:「喜歡我為你這樣做嗎?」

  我心頭又是一陣興奮,肯為我吞精的也不隻傲雪一人,但她美女警察的身份卻讓我這個古惑仔更有自豪感,我滿足的嘆瞭一口氣,說道:「傲雪,你對我真好。」

  傲雪柔媚的看著我,昵聲道:「你都肯為我舔…舔後庭,我為你吞精也沒有什麼…」深情的看著我,柔聲道:「警隊裡有很多男人追求我,又說要保護我什麼的,可那天我被襲擊,卻是你救瞭我。我認得那天襲擊我的其中一個古惑仔,他是東青猛火的手下。猛火這人,我破壞瞭他幾次買賣,又捉過他不少手下,他一向對我恨之入骨。」

  說到這兒,幽幽的看著我,續道:「他那天不是找人殺我,卻是想找人捉我,我要是被他捉瞭,你也能想像到他會對我幹什麼。你救瞭我,又為霜霜報瞭仇,你雖然是古惑仔,卻是在我最需要的時候,唯一能幫到我的一個人。」

  我聽著她這麼深情的表白,看到她全裸的嬌軀,心頭又開始火熱,看著傲雪那雙潔白的大腿,我雙手撫摸上去,隻感結實彈性中卻不乏柔膩軟滑,手感極佳,摸瞭一會,我嘴巴也吻上去,貪婪的吮舐,又用舌頭舔大腿內外兩側,舔瞭一會,感到傲雪的雙腿在輕輕的顫抖,我嘴巴慢慢移到她纖巧的小腿,又舔吮撫摸瞭一會,這才吻向她的腳踝。

  我兩手捉著傲雪的小腳放在鼻上輕嗅,傲雪卻有點難為情的把腿輕輕一縮,羞道:「不要,我腳…有味道。」

  我嗅著傲雪腳上淡淡的汗味,混和著她天然的體味,胯下又開始膨脹起來,我朝她微笑道:「傲雪的菊花我也舔,還會嫌你腳的味道嗎?我喜歡。」

  傲雪臉上一紅,眼裡卻露出瞭喜色,不再把腳抽回,靜靜的任我撫摸和舔吮她雙腳和腳趾。傲雪的小腳比婉儀和小玉的略大,線條也沒有雅雯和巧晴的優美,是屬於骨感型的,但長在這美女警官身上,讓我握在手中把玩,卻是另一種的刺激。我吻瞭她的腳趾和腳踝良久,傲雪又開始舒服的嬌喘呻吟,我也感到肉棒重新堅硬起來,我爬到傲雪身上,再度把她雙腿推開成一字型,握著肉棒對準瞭她的嫩穴,柔聲道:「我進來瞭。」

  傲雪喘息聲更濃重,低聲道:「進來吧,堅,讓我成為你的女人。」

  傲雪的陰道內早已被淫水潤滑足夠,我下身一挺,肉棒插進去瞭半截,看到傲雪眉頭一皺,卻沒有呼痛,我感到處女的小穴極為緊窄,夾得我肉棒甚是舒服,隻是卻沒有遇到預期中的障礙,我微微一愕,傲雪看到我的懷疑,嬌喘著道:「我處女膜數年前做運動時已經破瞭,怎麼?失望嗎?」

  我搖搖頭,心想這樣也好,傲雪的小穴有處女的緊窄,卻不用受開苞的痛楚,我開始緩慢的抽插,卻看到傲雪微皺著眉頭,顯然處女的陰道還未適應我粗大的肉棒。我雙手輕揉她飽滿的雙乳,用手指在乳頭上捏弄,又在她耳邊說著淫話:「傲雪,你的處女陰道真緊,我救瞭你,也幫瞭我自己,要是那天你被猛火抓瞭,那我今天便享受不到你的處女瞭。」

  傲雪呼呼喘氣,嬌媚的附和著我:「是啊,那天要是我被猛火抓瞭,他一定把我身上所有的處女都開苞瞭,哪裡還輪得到你。噢,很脹,堅,現在我裡面有點癢,你可以動得快一點。」

  隨著我下面緩慢的抽動和雙手的活動,加上我們淫蕩的對話,我感到傲雪的陰道越來越潤滑,她皺著的眉頭張開,代之而上的是一副享受的神情,她的呻吟聲也越來越舒服:「噢…堅,很舒服,…啊…插到裡面瞭,原來這麼舒服,你好厲害呀…我要死瞭…」

  我知道傲雪已進入狀態,我急促的抽插,每一次的插入,都讓她舒服的『啊』的一聲,她雙手雙腳緊緊的擁抱著我,呼吸聲越來越深沉,又插瞭一會,傲雪全身一陣抖顫,發出無比舒服的一聲長嘆,一股暖暖的熱流從她花心深處流到我肉棒上,我知道我把傲雪插上瞭第二次的高潮。

  傲雪全身無力的躺在我身下,我剛射瞭一次精的肉棒卻仍未有泄意,還在享受著她的處女小穴,感受著處女陰道中一收一縮,像對我肉棒按摩的舒服。

  又抽插瞭一會,我看到傲雪的表情從高潮後的舒適變成微有不適,低頭一看,隻見她幼嫩的處女蜜唇已被我插得略見紅腫。我心頭一陣憐惜,知道她剛開苞的肉穴不堪我的狂野,連忙把抽插停瞭下來。

  傲雪感到我肉棒仍未發泄,略感奇怪的道:「怎麼不動瞭?」

  我輕輕撫著她的俏臉,柔聲道:「有點累瞭,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傲雪知道我體恤她,眼中露出瞭感動的神色,愛憐的道:「你讓我舒服瞭,自己卻還未舒服,那怎麼成?」

  我把肉棒從她的陰道抽出,微笑道:「不要緊的。」

  傲雪搖搖頭,右手輕握著我的玉棒,把肉棒放到她的菊花蕾上,柔聲道:「你用這兒吧。」

  我肉棒抵在她柔軟的菊蕾上,心頭一陣火熱,輕聲道:「放松點,可能會有點痛。」

  傲雪點點頭,肉棒上早已沾瞭我們兩人的淫水作為潤滑,我輕輕的往前推進,看到傲雪眉頭微皺,我道:「痛嗎?」傲雪搖搖頭,輕喘瞭一口氣,說道:「有點脹,還好。」

  我小心著又再往前推進,感到傲雪果然放松瞭她的肛道,我再往前一推,傲雪身上最後的一塊處女地也被我攻占。

  傲雪張開口大力的喘氣,卻沒有呼痛,我堅硬的肉棒停在她的後庭內,感受著她極為緊窄的處女肛道壓迫著我肉棒的快感。過瞭一會,見到微雪緊皺的眉頭松弛開來,我肉棒輕輕的抽動,在肯定瞭傲雪沒有不適後,這才把抽插的速度加快。傲雪輕輕喘息,難耐的呻吟著:「很脹,卻也有點與前面不同的感覺,來吧,堅,盡情的玩我的後庭吧,我很高興我身上所有的處女都是被你開的苞,我愛你。」

  聽著傲雪放浪卻深情的表白,讓我感受更是舒暢,胯下傳來的快感一浪接一浪,我抽插的速度加快,傲雪的淫叫也大聲起來,又抽插瞭一會,我感到已瀕臨興奮的邊緣,盡力的往前一頂,肉棒一陣無比暢快的松弛,我把精液射到傲雪處女肛道的最深處。

  我懶庸庸的躺在傲雪身旁,看著她雪白誘人的裸體,想到我剛得到這個警花身上的所有處女,心頭浮起一股莫名的快感,突然想到一事,問道:「傲雪,進哥有接觸過你嗎?」

  傲雪奇道:「哪個進哥?」

  我道:「就是我們洪英的白紙扇,謝文進。」

  傲雪似乎有點奇怪,搖頭道:「沒有,他是賊我是兵,他找我幹什麼?」

  我也不隱瞞,把進哥答應瞭倪生的事跟傲雪說瞭,最後我問道:「要是進哥真的找你,你會願意跟他談條件嗎?進哥可是個帥哥。」

  傲雪瞪瞭我一眼,罵道:「你當我是花癡?見到帥哥就會喜歡嗎?警局裡追求我的帥哥還少瞭?我都沒有睬他們。」說到這裡,面上一紅,續道:「我喜歡你,是因為你救瞭我,又為霜霜報瞭仇,要是謝文進找上我,我不會對他客氣。」

  傲雪這番話解開瞭我心裡的一個謎團。第一,進哥根本沒有找過傲雪,第二,進哥就算找上傲雪,他也不可能說服傲雪放棄打擊洪英。我相信進哥自己應該也很清楚這一點,而他不可能知道我曾經救過傲雪,所以他把這件事推給我做,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他認為我不會成功。

  照這樣看來,進哥推我做這事,一是想我受些挫折,讓我在社團的崛起沒有那麼迅速,甚至想轉移視線,讓傲雪和警察們把我作為攻擊目標。想到這裡,我心裡暗嘆一口氣,不管進哥的真正目的是什麼,在他眼中,我已不再是朋友,而是潛在敵人瞭。又或許,進哥從來沒有把我當朋友,隻是工具,而現在,這件工具已沒有任何利用價值,反而變成阻礙他的絆腳石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