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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精壯的刺青男子跪伏到琳君身上,從我的角度望去,可以看見琳君剛剛才潮吹完的小穴顫抖開闔著,而男人胯下那粗硬的肉棒挺立著,對準著。

  「她很努力呢,成為性奴這件事,我看得出來她是全心全意的。」

  沉默已久的陳尚明再度開口說。

  「在你做瞭那樣的蠢事之後,她更努力瞭,像是在道歉一樣,打開自己的雙腿,求我用力幹她,那個晚上不知道射瞭多少次在她裡面。」

  我茫然地看向對窗,望進房間裡,躺著的女孩,即便是在我被押進警局的那個晚上,她也在與陳尚明不停地做愛嗎?

  「我想,單純的做愛已經無法獎勵她瞭,所以我答應她,讓她成為我的寵物。」

  陳尚明雙手插進口袋,轉過頭來對我說。我看著他,直視著他的眼神,但我卻無法理解他當下的意思。

  「要成為寵物,就要有更加深刻的烙印。」

  陳尚明一個字一個字清楚地說著。

  對面房間的刺青男子彎下腰,用雙手抓住琳君的腳踝,再猛然往上一抬,接著自己跨上床鋪,此時那模樣就像要將琳君憑空抓起一樣。男人站穩身軀後,緩緩蹲下,蹲在琳君的股間,高高翹起的陽具不偏不倚的在我女友粉嫩無毛的肉縫之間,飽滿的陰唇輕輕夾著腫脹的肉棒。

  然而,更加吸引人目光的,是琳君那因為雙腿被抬起而顯露出的臀部。

  渾圓玉潤的左邊臀部上,被烙上瞭記號,一個巴掌大、淡青色的六芒星刺青。

  我腦中的影像從深淵處爆發開來,那個刺青師放在網頁中的限時影片,正在被紋身的不知名女孩的臀部、正在被穿環的乳頭。我的腦袋直覺地將所有事件、時間連成一線,也不由得我怎麼阻止畫面串連,但這些記憶仍舊被歸位瞭。

  所有的事情又再度清晰瞭。

  下意識的,我大聲地咆哮瞭出來,腦中的資訊像是要毀瞭我的靈魂那樣無限滋長著,我怒吼、發出連自己也不理解的聲響,我想要掙脫鐵椅,卻隻牢牢地被固定著。我發狂似的大叫,不知道吼瞭多久,待我恢復理智時,發現自己丹田虛脫的癱坐著,仍舊被束縛著。

  原來在那個時候,我就已經透過影片看見自己的女友被人烙上印記瞭。

  采取蹲姿的短發刺青男人將陽具探入琳君肉穴中,先是龜頭被包覆著,然後粗大的陰莖慢慢滑入,待整根肉棒深埋其中約一秒後,男人又擺動腰身將陽具退出,比起插入至底,拔出的過程似乎更讓琳君難耐,盡管細微,但我仍可以看見她的身軀輕輕顫抖。

  「懲罰就先算瞭吧?」

  男人用低沉溫柔的嗓音問。

  琳君沒有回答他,僅僅在男人緩慢來回之間發出呻吟聲,她看瞭一下空間內的那扇門,用右手手背擋住嘴唇,似乎是終於意識到自己仍在某間酒吧的倉庫內。

  「還是說,我們還是說話算話好瞭?」

  男人抽出,臀部微微上抬,作勢要起身。

  琳君一把抓住男人握著她腳踝的手腕。

  「怎麼瞭?」

  男人見狀,又將龜頭埋回小穴中,但也僅止於此。

  「想要……」琳君用嬌弱的嗓音說。

  「想要什麼?」

  男人再一次的明知故問,就像影片中的陳尚明。

  「想要……『高潮的姿勢』……」

  琳君躺著,我看不見她的表情。

  幸好我看不見。

  男人如她所願的開始用蹲姿大力抽送起來,起初每一下都是插到最深處,琳君的臀部配合著淫麋的咕啾聲震動著,這位陌生男子的技巧非常好,當雙方都開始習慣一次到底的節奏後,他便在固定的頻率中加入較淺的抽插,琳君將雙臂埋入後腦勺下的枕頭、放聲浪叫著,腳趾也因為享受股間的快感而彎曲。

  「就算是個普普通通的大奶妹,調教的過程也仍是讓人感到愉快。」

  陳尚明慢條斯理的說著,接著,他從口袋拿出一盒香煙,倒出其中一根、點燃後抽瞭起來。

  「完成刺青、掛上乳環的隔天,我帶她來參觀這未完成的夜店。」

  他吐出煙圈,看瞭一眼紀穎,又看向我。不過才幾天前的事,我記得很明白,那一晚小穎在電影院裡幫我手淫。原來那個時候,我與琳君之間的距離,不過一條街罷瞭。

  「雖然總是被她纏著不放,不過那天第一次3P、第一次玩她屁眼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不隻是我,隻要能讓她爽的男人她都愛呢。」

  陳尚明說出結論。

  我腦海裡再次被鑲入瞭一道我寧可不知道的資訊。

  「你沒看見很可惜呢,就連隻用屁眼她也可以高潮的那副模樣。」陳尚明說。

  對面房間,那對或許才在前兩天一起經歷瞭屁眼高潮的男女,翻雲覆雨著,那位讓女人體驗到性愛新標的的精壯男人一口氣又插到最底端,整根沒入,然後停下,靜止不動。

  「嗯嗯嗯嗯嗯……怎麼……怎麼又停下……瞭?」

  那位女人,也就是琳君,疑惑的問著,被抓住的雙腳不安扭動。

  「這樣好嗎?你不是說很久沒跟男友見面瞭嗎?」男人若有所思的說。

  陳尚明轉頭看著我,亦有所指的微笑。

  「唔……」琳君掙紮著,想扭動腰部,讓深埋在肉壁之中的肉棒可以更加的刮搔著癢處。

  「想要的話,就說那句吧。」

  男人語氣突然變得認真,就像是情侶的男生想要確認女孩心意那種問話方式。然而,他們其實正做著下流的舉動。

  我閉上眼,卻無法關起耳朵。

  「嗯?」

  男人低啞的聲音從我所在的房內的揚聲器傳來。

  「……我……我……」

  琳君緩緩吐出幾個主詞,從她的反應聽來,也許已說過幾次。

  「……我是不愛男友、隻愛大肉棒的奴隸小母狗。」

  我的女友,我交往三年的女友,我的琳君,一鼓作氣、流暢的說出這句如同咒語般的告白。

  「好乖。」

  男人摸摸她的頭,又開始全力抽送,惹得琳君再次放聲浪叫。

  陳尚明面無表情地走到我身旁,我的褲子仍落在地板上,下半身光溜溜的,但此時此刻,我卻一點也不在意瞭。

  好像這世上,已沒有能夠再讓我在意的事情。

  我感覺自己像是普通觀眾般,看著對面房間上演的戲碼。

  一個渾身肌肉的男人,用著男上女下的姿勢和琳君緊緊擁抱,琳君雙手完全環抱著他、汗濕緋紅的臉龐緊緊貼著男人的鬢角、配合著生猛有力的節奏嬌喘著,而她那溫潤白皙的雙腿纏上男人的腰間、腳板用力交扣著掛在他緊實的臀部上方。

  全身上下盡是彩色刺青的筋肉猛男,與懷裡膚如凝脂的巨乳女孩,正在享受著不可告人的歡愉。作為觀眾的我,用這樣的觀點欣賞著。

  男人用壯碩的手臂將我的女友擁入懷中、並用厚實的手掌捧起她的後腦勺,粗大、雄偉的肉棒持續不斷的、深深的頂入她那肥嫩可口的無毛小穴裡,一下又一下、一下又一下,每次都比上一次更加用力、更加深入,仿佛不覺得疲憊。

  「不行……又要高潮瞭……快出來瞭……」

  琳君在別的男人懷中說著。

  男人毫不在意,隻是自顧自的抽送著……不知倦怠、深淺交錯的抽送著。

  「寶貝、寶貝、高潮的姿勢……寶貝啊……啊啊啊!」

  琳君頭仰起、在男人懷裡呻吟著、用性感嬌媚的氣音在他耳邊訴說著,訴說著那些曾經隻有我能夠聽見的秘密話語,她緊緊擁抱著男人的後頸、指甲輕刮著那厚實的背肌,腳趾用力彎曲著。

  男人卻依舊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屁股一用力,又加強瞭每次抽插的力道。

  「……寶貝、寶貝……寶貝……啊!」

  女友舒服到極點的淫叫著、寶貝寶貝的叫著。

  接著,男人不隻加強瞭力道,又加快瞭速度,一下又一下的將他那傲人的陽具頂進我女友的蜜穴,兩人交合處從原本濕潤的啾啾聲變為肉與肉互相撞擊的啪啪聲。

  「……寶貝寶貝寶貝……寶、寶貝……好爽……噢噢……」

  琳君用喉嚨深處發出瞭舒服的宣言,接著,她從原本擁抱的姿勢,改為伸出雙手抓住自己腳底板的姿勢,讓自己的雙腿可以盡其所能的張開,讓小穴得以迎合那讓人瘋狂的狂抽猛送。

  我從未見過女友用這樣的姿勢面對我,我們從來沒有用這樣的姿勢做愛過。

  終於,趴在我女友身上、那體能驚人的男子用最猛烈的三下深插讓我女友抓著自己的腳踝用力發抖,我知道她高潮瞭,但此時我腦袋裡有個聲音對我說,你並不知道,這是你第一次見到她真正高潮的模樣。

  男子讓肉棒在我女友的小穴中停留瞭三秒,又幹脆地抽出,抽出時我見到琳君又輕顫瞭一下,男人的陽具沾滿瞭琳君的愛液,閃爍著水光,我原以為他剛才是射精瞭,想不到不僅沒有射精,看上去甚至比剛才更加的腫脹兇惡。

  「用你最愛的姿勢吧?」

  男人憐愛般的撥開琳君因為汗水而黏在一塊的瀏海。

  琳君仍氣喘籲籲,但她看著男人,像是微笑,緊接著張開櫻桃小嘴、伸出香舌,好像渴求男人吸吮她。

  男人看著她那伸出在空氣中等待的粉紅色舌頭,從嘴唇之中分泌出瞭濃稠的唾液,拉出一條西長的銀色尾巴、滴入琳君口中,琳君隨即抿嘴,隻見她喉頭鼓動,顯然是吞下瞭。

  被鐵架環繞包圍的白色床鋪上,身材健美的男人躺下,棱角分明、青筋糾結的陽具高高翹起。

  琳君起身行動的時候,我送她的項鏈在頸間閃爍著光芒,但同時互相輝映的還有她豐滿乳房上的那對金環、以及右腳踝上那條做工精致的細鏈。

  她先是站著、居高臨下的站立在床上,我可以清楚看見她那豐姿冶麗、妖艷動人的身體曲線,那曾經隻讓我撫摸、愛惜的肉體,如今正跨站在其他男人昂首挺立的肉棒上方。

  像是以那健壯的男人生殖器為中心線,琳君蹲瞭下去,她握住那男人勃起的陰莖、瞄準自己的小穴、慢慢的往下坐,好讓陰莖能夠深入嫩穴。

  隻見飽滿的龜頭冠撐開濕潤的嫩穴、毫無阻礙的探進瞭陰道中,然後是整根粗肥的肉棒,像是慢動作般的,終於整根生殖器都埋沒瞭進去。過去,琳君和我上床時,從來沒有做出這種動作過,依稀記得,有那麼一、兩次經過我的苦苦哀求、她才勉強答應在上面動幾下的。

  當無毛小穴終於將陽具吞入時,琳君倒抽一口氣、發出瞭一聲舒服的嘆息,她蹲坐在男人那擁有六塊肌的腹部上,面對著窗戶,但對她來說,這隻是一面黑漆漆的鏡子。

  「看見自己的模樣瞭嗎?」

  男人伸出手,撫摸著琳君的腰臀。

  琳君看向鏡子。

  我與她四目相交。

  但我知道,她誰也看不見,她隻看見自己正M字形的蹲坐在男人股間的倒影、以及兩人下半身的接合之處。

  「終於要用你最愛的姿勢瞭,小母狗。」

  男人也不稱呼琳君的本名,僅稱呼她為小母狗。

  「潮吹的姿勢。」

  琳君始終看著鏡子,反咬嘴唇、歪嘴而笑,像是欣賞著自己嬌媚的酮體、下流的做愛姿勢、淫蕩的畫面。

  對我而言,這亦是一幅讓人永生難忘的畫面。

  琳君挺起腰身,讓身體向後倒,她將雙手扶在床上、改變重心,好讓大腿可以張得更開,此時,我能夠清楚的看見對面房間那陌生男人的肉棒、正堅固的插在我女友自願敞開的嫩穴裡頭。

  又一次,這是我以前未曾看過琳君做出過的下流姿勢。

  我回過神來,發現小穎正將我松綁,我原以為自己也許會動手打她,也有可能會掐住她的脖子,但當四肢終於解放,我卻不打算作任何暴力舉動瞭。

  那已經徒勞無功瞭。

  我站起,感覺雙腳發麻,但我仍盡可能的穩住身軀、穿上褲子、系回腰帶。

  對面房間,琳君津津有味的看著努力取悅男人的自己,上下扭著的腰開始動的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最喜歡潮吹的姿勢瞭對不對?」男人躺著,享受的問。

  琳君沒有回答,將頭往後仰,一邊發出噢噢呻吟、一邊不顧一切似的晃動著下身,男人粗長的陽具沒有一次掉出來,老老實實的塞滿瞭我女友的陰道。

  「好舒服……好爽噢……」

  這次,琳君主動說瞭。

  「你不是也喜歡『高潮的姿勢』嗎?」

  男人從後方拖著琳君的腰,好讓她可以更加快速的擺動。

  「……這個……這個更……更舒服……」

  琳君閉上眼、舌頭伸出嘴外擺在上唇。

  男人也彎起膝蓋,配合著節奏搖晃臀部,琳君像是感受到瞭驚喜一般,抬起後頸、雙眼閃閃發亮的看向兩人接合的部位,我想那代表瞭舒服,兩人的腰部皆持續扭動著。

  我緩步走向那巨大的玻璃窗,經過正打量著我的陳尚明,走到那對正翻雲覆雨著的男女之前,佇立著。

  「喜歡這樣嗎?小母狗?」

  男人奮力往上頂著,同時問琳君。

  「不、不行……這樣……這樣會……」

  琳君試圖用言語阻止男人繼續,但自己的身體沒有停下的跡象。

  「頂到瞭?」

  男人已知道答案,但仍問著。

  「頂到瞭……頂到舒服的地方瞭……」

  琳君誠實地回答。

  「答案錯囉,小母狗。」

  男人糾正。

  「……頂、頂到男朋友頂不到的地方瞭……好爽……」

  琳君舌頭依舊在嘴唇之外,說出會讓身下的男人開心的話語、取悅著男人。但也許,這亦是真心話。

  我看著琳君,腦中再也沒有閃過任何畫面,就隻是看著眼前的她,她就像我們初識時、絲毫未變,她有著弧形美麗的鵝蛋臉,單眼皮的雙眼清澈無比,鼻子很挺,鼻梁的形狀柔美,嘴巴小小的,就算開懷大笑也仍溫柔迷人。

  同時,我也看見她那雪白豐滿的巨乳正跟著身體上下晃動,令人垂涎的暗粉色乳頭充血變硬,而兩邊乳頭各自穿著一枚金色乳環,直到如此近距離觀看,我才發現乳環的曲線是鏤空的,像是以純金冶煉出細致的圖騰,是一對藝術飾品,但無論多麼精美,此刻跟隨著乳房一同上下晃動的它們,隻代表瞭一個顯而易見的象征,象征著我的女友,是別人的炮友。

  而現在我知道她不僅是炮友,更是他人的性愛奴隸。

  我轉身背對玻璃窗,想要往門口走去,那扇與墻壁幾乎融合得天衣無縫的暗門。

  倉庫房內,琳君忽然間停止瞭動作,白嫩的雙臀往下一壓、讓男人的整根陰莖深深埋進發紅的小穴裡,又再次頂到瞭最深處,使得她整個身體顫抖起來。我轉頭用眼角餘光看著,瞥見瞭琳君的右腳踝,右腳踝上系著一條極細的金鏈,又是一個象征著琳君身份的物件,而金鏈之下,琳君的腳掌與腳趾正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

  但男人知道這並不是終點,他配合琳君停下動作僅一秒鐘,而手掌依舊襯托著琳君的嫩腰,男人曲起的雙腿並未放下、反而更加猛烈的往上抽插起來。

  如同剛才「高潮的姿勢」那樣,每一下都是用力頂到最深處的程度,兩人生殖器的接合處又發出瞭咕啾咕啾的水聲。

  我又閉上雙眼,憑著感覺走到門邊,雙手摸墻,有一道縫隙。

  房間內的揚聲器,傳來琳君嬌媚動人、令人血脈噴張的勾魂語氣。

  「寶貝……」

  我又再次轉頭,隻見男人仍持續的用粗壯的陽具,在琳君酥麻顫抖的粉嫩肉壁裡頭頂弄著,琳君叫喚著的親昵愛人,卻不是我。

  「不行……啊、啊寶貝、寶貝……要出來……出來瞭!」

  琳君奮力喘嘯著,用寶貝呼喊著陌生男子,那個輕易征服她、讓她體會到美好性高潮的男子。

  她幾乎要全身往後仰躺,配合男人頂到深處的最後一下、陰莖拔出,失去瞭健壯肉棒的小穴如觸電般顫抖、隨之激射出清澈的透明液體,幾乎要噴濺到玻璃窗上。

  「噢噢噢噢……啊喔……噢……」

  第一下之後、又有兩、三下餘波蕩漾,琳君墊起腳尖、渾身顫栗、嘴裡發出我未曾聽過的誘人嗓音。

  琳君在別的男人身上,渾身顫抖著高潮、潮吹,她雙頰通紅、幸福得看著兩人方才的交合之處,那是我未見過的淫麋表情。就在眼前,我的女友剛與其他的男人共同經歷瞭一場激烈、歡愉又完美的性愛。

  我打開暗門,越過叫囂的人群,酒吧內的觀眾們似乎正不停地對著我嬉笑怒罵、大聲叫囂,甚至有人對我丟瞭紙杯,杯子裡頭的酒液灑到我身上,但我已經無法聽清楚內容,隻想離開這裡。我走過閃爍七彩光線的水晶球,走出鏡花水月的大門,走到街上。

  我感覺眼眶發熱,卻沒有眼淚流下,同時也沒有任何知覺,比如憤怒、沮喪、失望、絕望,這些情感像是再也沒有意義。

  我的腦裡一片空白,不,也許該說是一片漆黑,像是擺著鐵椅那房間那樣的黑,接著才是空白,空白裡頭,是琳君,而琳君被不明的強壯男子抱著幹到高潮,甚至潮吹,透明液體從她那剔光毛的嫩穴中噴出,她呻吟著、嬌喘著、宣示著,她是一隻小母狗,她是最愛勇猛男人、強健肉棒的奴隸小母狗。

  往前跨出一步時,我發現自己原來正勃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