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外表威武霸氣,內飾簡約而又奢華,真皮座椅坐上去,讓人非常的舒坦。
「這就是悍馬,嘖嘖。」
蘇三贊不絕口,似乎對身側坐的小女人都沒有這麼的關註過。
前排駕駛座上,一個精明強幹的大漢,黑色西裝,頭戴墨鏡正專註的駕駛車輛,行駛在向陽村的馬路上。
黑色西裝帶有洪洞安保的標志,很顯然蘇三成立的安保公司已經初步踏上正規。
這些蘇三根本不關註,如今他的目光盡在這輛悍馬車上,之所以選擇悍馬,還是因為以前葉柔就開瞭這麼一輛,這貨也是念念不忘,最終得償所願,也買瞭一輛。
身側,向金鈺還是那身清麗脫俗的裝扮,外面多穿瞭一件淡黃色的風衣,稍微遮住瞭她玲瓏誘人的曲線。
隻是她的神情有些飄忽不定,繡眉偶爾蹙起,露出一抹動人的嫵媚,偶爾又閃現出一絲陰鬱。
自從那晚之後,她好像變瞭一個人似的,面對蘇三總是不經意露出一絲懼怕,對蘇三的話表現出絕對服從的神態。
可見原主蘇三對她造成的傷害有多大。
那晚,原主蘇三經過一夜的放縱,最終又陷入瞭昏睡狀態,而這正是淫魔蘇三所希望的結果。
如今,淫魔蘇三在向金鈺眼中又是陌生中帶著熟悉,她有些迷惑,為什麼眼前的蘇三跟那晚的蘇三,無論從性格還是其他都好像天差地別?
「嗯?」
向金鈺鼻翼哼出一聲微小的呻吟。
體內的蝰鰻又開始做亂瞭!
經過幾天的過渡,她已經沒那麼的抵禦心理瞭,而蝰鰻也徹底把她的身軀當成瞭居住地,而她也逐漸摸清瞭它們活動規律。
兩條蝰鰻可謂是曲徑分明,大的占據她的肉穴,小的占據她的肛門。
一般情況,向金鈺一天會經受蝰鰻帶來的兩次高潮反應,其餘的時間蝰鰻會很老實,隻是偶爾會翻滾或者調皮一下。
而這造成的結果就是,尾俏不經意的露出肉縫作擺動狀,肛門那隻更為調皮搗蛋,頭顱會探出肛口,作穿插狀,嬉戲。
這對向金鈺卻造成非常嚴重的困擾,簡直就是刺激她的神經元,特別是她走路、面對眾人的時候,差點有些控制不住的節奏。
好在這些都發生在她的隱秘地帶,隔著衣服沒人會看到,這讓她稍有心安一點。
最近,向陽村可謂是相當的熱鬧,即使向金鈺不想出名也不行,因為一切都因為她的表哥祁劫引起的。
坐在悍馬車上。眼看著就要到達市裡瞭,向金鈺心裡有一點緊張,自己的丈夫想必對向陽村最近發生的事也有所耳聞吧,不知道對自己突然多出來一個表哥,會有什麼想法呢?
而自己又該怎麼解釋呢?
向金鈺想的很多,曾經她和謝東強是一對十分恩愛的夫妻,隻因為蘇三的介入而發生天大的改變。
如今,她成瞭蘇三的淫奴,即使想回去也不可能瞭,想到淫奴兩個字,她有些臉熱,自己真的那麼淫蕩嗎?
腦海不由浮現出謝東強那晚被她幾乎榨幹瞭的情景,向金鈺目光忽然瞄瞭一眼蘇三。
「也許隻有這個男人才能滿足我吧!」
*** *** ***
臨近午時,在煙雨市一傢中型餐廳的小包廂中,向金鈺,謝東強還有蘇三等三人終於第一次會面。
三人落座,場面還是有些僵硬的節奏。
雖然最近向金鈺在電話告知他,自己的表哥來傢鄉的事跡,而最近祁劫在向陽村的動作,謝東強也有所耳聞,可是真正見到,卻讓謝東強有種無話可說的陌生感。
更多的是危機感。
謝東強雖然平時把大部分精力都放在工作上,但畢竟是過來人,對他來說,自己的妻子還是有一些知心知底的。
向金鈺也沒想到,謝東強再次見到她,內心會有多大的觸動和驚訝。
眉目含俏,體態嬌柔似一波春水蕩漾。
雖然一襲風衣裹掩,但謝東強卻感覺自己的妻子身段沒瞭以前的生澀,好像有種成熟在醞釀著。
這還是自己的妻子嗎?
再看一旁的祁劫,高大帥氣,無論外表還是氣質都遠勝於他,謝東強內心就生出一絲警惕感。
「老公……這是祁劫,是我的表哥……前不久從G市過來,如今準備在……」
再次面對謝東強,向金鈺勉強吐出「老公」這兩個曖昧稱呼,跟自己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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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額,我是金鈺的丈夫,謝東強,我妻子的表哥,也就是我的表哥。」
謝東強打斷向金鈺的話語開口道,然後話語一頓,再次開口道。
「您好,表哥。」
「你好,妹婿。」
蘇三回道,臉上帶著平和之氣,隻不過眼光閃過一絲瞭然之色,暗道,這貨聲音這麼大,是宣告自己是向金鈺的丈夫嗎?
警惕心和占有欲倒是不少,可就是對我無用,任你怎麼想,也不會想到眼前的小女人已經是我的人瞭。
幾句話下來,氣氛變得有些融洽許多。
謝東強移動座椅靠近向金鈺,一把握住她的小手,入手即化的細膩,似乎有些訝異妻子的迥異,忍不住有些蠢蠢欲動,儼然沒察覺,向金鈺好像有些不情願。
「服務員,上菜。」
……
*** *** ***
餐廳門口,蘇三獨自一人走出,面色自若,永遠帶著一副風輕雲淡,玩世不恭的表情。
先前在包間裡,彼此熟識之後,謝東強愈發的得寸進尺,一直在向蘇三展示主權,示意向金鈺是他的妻子,這些蘇三都看在眼裡。
眼睜睜看著二人有種唧唧喔喔的親密勁,蘇三隻好選擇瞭回避。
這並不代表蘇三軟弱,而是蘇三覺得無所謂,簡單說,向金鈺對他來說隻是一個試驗品,一個淫奴而已。
其次,對於謝東強的這種護妻之人,他有些不屑,這樣的人對他造不成威脅,那他還在意什麼?
唯一的顧慮就是,這個世界是法制社會,蘇三也不想出什麼紕漏,所以也就隨他去瞭。
想起在她丈夫的面前,將蝰鰻從她肉穴裡召喚出來的那幕,這小女人差點失控的樣子,蘇三輕輕安撫盤在他手腕上的蝰鰻。
蝰鰻化作飾品的狀態纏繞在手腕上,扭動著蛇軀,發泄著自己的不滿。
不過蘇三卻很滿意,蝰鰻完全貼合自己手腕,就跟自己突然手臂上多瞭一塊刺青似的,基本不用擔心嚇著別人。
搖搖頭,不做他想,蘇三向前走去。
「最近,不知道葉柔在忙什麼呢?有些想她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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