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睡到臨近中午,向金鈺才幽幽醒來。
體力恢復,精神狀態也非常好,唯一不足的就是下體有些不適。
哪怕經歷再多,瞅著被陽具撐著的肉穴,她也有些毛骨悚然之感。
羞恥之心,悲憤之情,溢然躍在臉上。
可是想起洗手間那些蝰鰻,她心裡微微有點平衡。
女人都怕蛇一類的動物,她也不例外。
相比之下,這也是向金鈺寧肯選擇陽具的原因。
可是真的好難受啊!
見蘇三不在,向金鈺小心翼翼起身。
「哦。」
一聲呻吟情不自禁地從嘴裡蹦瞭出來,向金鈺小手捂在嘴上,然後又摸瞭摸肚子,一臉的疑惑之色。
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體內滑過,又好像什麼都沒有。
好奇怪?
難道是幻覺嗎?
「哦。」
嘴又控制不住的呻吟一聲。
向金鈺低頭瞅向自己的私密處,觸目驚心,陷入肉穴的陽具太粗瞭,太嚇人瞭,即使不是第一次,小臉還是變瞭顏色。
她伸手一摸,一股稀稠的透明液體出現在手上,這是淫液?
身軀忍不住顫抖瞭一下,有些難以置信?
什麼時候如此的敏感瞭,自己真的如此淫蕩嗎?
不不不……不是的。
向金鈺搖搖頭顱,將手上的液體處理掉,開始穿衣。
下體用瞭兩層衛生巾,覆蓋在私密處,陽具自然也看不到瞭,心總算松瞭一口氣,然後麻利的套上小內褲。
時間雖然有些長,但總算是有條不紊的穿戴整齊。
霎時間,一個美麗動人的身影展現。
亭亭玉立,妖嬈多姿,小臉時刻掛著一絲暈紅,眼角含春,有一種春色滿園關不住,一支紅杏出墻來的錯覺。
她穿著一套精美的青色連衣裙,下面裙擺及膝蓋,露出兩隻麥芽色的小腿,腳上穿著一雙可愛的白色單鞋。
如果單看外表,又有誰能看出這麼美麗的小女人,衣裝下掩藏著無數的秘密呢?
*** *** ***
「你們怎麼老跟著我……」
聲音帶著惱怒慌張,又夾雜著莫名的虛弱從口中吐出。
隻見向金鈺氣喘籲籲,臉蛋通紅,喘著氣站在小院拐角處,纖瘦的身影搖曳曼妙。
不遠處,兩個大男人肆無忌憚地看著她,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向金鈺很後悔,當初為什麼自己會開門,放他們進來。雖然知道他們不敢對她做什麼出格的舉動,但向金鈺還是低估瞭他們的性格。
流氓,無賴,不都是臉皮厚嗎?
面對向金鈺的質問,向龍田和梁尋完全不作答,隻是眼睛直瞪瞪盯著她看。
「哦!」
向金鈺是渾身不自在,不止被外人盯的不自在,還有源自身心的不自在。
今天好奇怪,嘴總是控制不住,不時的呻吟出聲。
肉穴被陽具侵占,難受也就罷瞭,可是小腹也有些難受,有種吃東西吃壞肚子的感覺。
又有些跟吃多撐著瞭的錯覺。
好難受!
「哦。」
「老二,這妮子的叫聲真讓人受不瞭,呼。」向龍田望著下體支起來的帳篷低聲說道。
這句話他是對梁尋說的,隻是不知為何稱呼他老二。
「是啊,這跟春天發春的貓叫,弄得心裡癢癢的。」
梁尋接口道,雖然壓著嗓子,但目光卻明目張膽。
在這裡,他們倒是沒什麼顧忌,就怕聲音太大,隔墻有耳,被外人聽到,壞瞭大哥的好事,那樣怕是吃不瞭兜著走瞭。
「忍不住想要上她瞭,怎麼辦。」向龍田喘著粗氣,蠢蠢欲動。
「上吧,上吧,想死你就上吧!」
「唉,好折磨人啊!」向龍田收起蠢動的心,頭扭到一邊不在看向金鈺,省的難受。
「老二,這妮子……你說都是同一個村的,以前怎麼就沒覺得好看,現在怎麼就這麼迷人呢?」
「我說老三,你能不能別老二老二的叫我,叫我二哥。」梁尋糾正道。
「先別說這個,你說以前我們是走眼瞭嗎?」
一想到昨晚走瞭後,向龍田被梁尋忽悠,成瞭老三,向龍田就那個膩歪,連忙岔開話題道。
「何止是走眼啊,要是早知道這妮子是那種性子的人,就算強上也不會出事的。」梁尋琢磨道。
「啊,是嗎?」
令人蕩魄的小女人似痛苦又似享受的呻吟一聲,腳下穿的白色單鞋低窪之處有一攤晶瑩的液體……
向龍田忍不住又扭頭看去,發現那攤液體。臉上一雙豹眼瞪得猶如銅鈴。
向金鈺裙擺之間,一縷拉絲液體,清亮透明,形成水滴狀,然後落瞭下來。
咚!
即使聽不到聲音,向龍田在腦海幻想,水珠落下來發出的聲音是何等的清脆。
向龍田舔瞭舔幹燥如火的嘴唇,一下子饑渴難忍,再也忍耐不住,他人就撲瞭上去。
院子本來就小,離得又近,加上向龍田一米八以上的高個子,幾乎等於往前一串,像是猛虎出籠一般。
還沒等向金鈺反應過來,小巧的身子就被向龍田後面攬在懷裡去瞭。
粗壯有力的臂彎箍著她的腰肢,寬闊而又充滿男性的混合體氣味的胸脯緊靠著她的背脊,一隻蒲扇大手忽的一下就蓋在瞭自己的私密處。
「哦——」這才反應過來的向金鈺發出嘶鳴聲。
「你……幹什麼……放開我……哦……嗚……」
這速度太快瞭,梁尋根本來不及阻止,更何況他也沒想過向龍田會撲上去。
等到梁尋想要阻止的時候,向龍田如老鷹捉小雞,已將向金鈺抱在懷裡,他有些傻眼瞭。
「我曹,這煞筆,精蟲上腦瞭。」
梁尋氣的直接吐出一句臟話,本來他就是小混子,罵人可謂駕輕就熟。
緊接著他就撲瞭上去阻止向龍田做傻事。
此時,向龍田有些失去理智瞭,及近瘋狂。
向金鈺小臉梨花帶雨,盡是惶恐,早上剛剛換的青色連衣裙,如今成瞭乞丐裝。
左肩吊帶斷瞭不說,裡面的白色束胸衣也被扯破,那僅僅一握的堅挺剛破籠而出就被一隻大手握住,又揉又搓,如小白兔在籠中亂串。
「不要,放開我,嗚嗚……不不不,啊——」
當梁尋撲過來的時候,恰好聽到向金鈺的驚慌求饒聲,最後伴隨一聲長長的驚叫……
噗呲!
這聲音……怎麼如此耳熟!
梁尋也不是初哥,沒吃過天鵝肉,也吃過豬肉,心道:我曹,完瞭,完瞭,這煞筆真的把她上瞭,你可真是找死啊,隻希望別牽累我就行瞭。
一股熱流夾雜著濃濃的腥氣撲面而來,伴隨著梁尋氣急敗壞的咒罵聲。
「你個大傻逼,快住手!你……呃。」
梁尋的話語戛然而止,站在二人身邊,猶如泥塑木雕,表情那是千變萬化也不足以形容。
怒、恐、驚、喜、疑……
場面一下子安靜瞭,唯有向金鈺低低的抽泣聲。
向龍田好像被人點瞭穴,一定不動,隻是他臉上隻有一個表情,呆滯!
梁尋卻是松瞭一口氣,摸瞭一把額頭汗,神色有所緩和,不過依然沒有放松。
他瞄瞭一眼還在抽泣的向金鈺,表情有些復雜,有憐憫,有驚異,更多的是難以置信和自愧不如。
同樣,向龍田估計跟他差不多。看著向龍田呆滯的樣子,估計也被驚到瞭吧!
向龍田的手中多瞭一件物品。
一件讓他熟悉再也不能熟悉的物品——橡膠陽具。
昨天還一直在猜測向金鈺體內的陽具到底有多長?
可是,真的拔出來,得償所願瞭,向龍田卻有些後悔瞭。
粗是那麼粗,長是那麼長。
他的沒它粗,他的沒它長。
作為一個男人,最大的本錢被一個死物比下去,特別是當著一個女人,一個嬌小的小女人。
這臉打的,啪啪的……
麻木,呆滯,後悔。
啪!
梁尋一個大耳瓜子呼在他還在發愣的臉上,氣沖沖的道。
「你他媽的不要命瞭,老子還要命呢,這是大哥的女人,你也敢碰?」
「嘶。」這耳刮子打的向龍田呲牙裂嘴,剛要反擊,冷不丁卻打瞭一個冷顫。
是啊,毒藥都吃瞭,小命都在人傢手裡攥著呢,自己竟然……
一下子,冷汗就下來瞭,這麼大的漢子卻如鴨子打起擺來,有些站不住瞭,口齒不清的道。
「二……二……二哥,我不想死,怎麼辦?」
「操,現在知道叫二哥瞭,瞧你那慫樣,剛才的氣勢哪去瞭?」
「都……都都……都什麼時候瞭,快告訴我,怎麼辦,二哥。」
「涼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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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星不打算寫多,有很多看的稀裡糊塗,那是沒連貫起來看,比如,上回說的楊紫被偷襲的蝰鰻,以前的章節裡就有過介紹。
葉柔在水中被蝰鰻偷襲,然後逼出蝰鰻,這難道不明顯嗎?
還有龍湖河畔,軍用紐扣,腳印,這三點提示幾乎都快說透瞭。
這還不夠明顯嗎?
真搞不懂為什麼還有人看不懂?
難道我寫的真的那麼差或者是太深奧,看不懂嗎?
直來直去,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寫,一點懸念都沒有,那還有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