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嶄新的藍色床單,潔白的毛巾被,床頭的燈發出淡淡的紅,映的室內好像籠罩著一層晚霞。
向金鈺脫掉身上的衣物換上睡袍,躺上床蓋上毛巾被,想著怎麼跟謝東強談話。
雖然謝東強是自己的丈夫,但想到讓他插自己的肛門,向金鈺身軀不由得緊張起來。
連自己都覺得有些荒繆,有些難以啟齒,又有些說不出的沖動。
可不如此,又能怎麼辦呢?
陰道裡橡膠陽具根本拿不出來,這種私密會被發現的?
向金鈺捂著燙手的小臉,羞的不行,不行,這個秘密不能被發現……向金鈺伸著嬌嫩小腳,緊張的,小腳一翹一勾,誘人極瞭。
門鎖發出咔咔轉動的聲音,聽到腳步聲響起,向金鈺的心就突瞭一下。
謝東強關上門,就見向金鈺乖巧的躺在床上,波動曲線無比的誘人。
看著向金鈺水汪汪勾魂攝魄的杏眼,謝東強心又跳瞭幾下,一團火就漸漸升起。
他再也控制不住,就撲瞭上去。
突然一股大力傳來,向金鈺無比緊張,嬌聲道,「老公,你別急,聽我說……」
謝東強粗暴的拽向金鈺身上的睡袍,向金鈺一邊無力的抵擋,一邊小聲道,「老公,別急……我……我……還沒洗澡呢……」
嗚,好丟人,向金鈺怎麼也難以啟齒說出讓他插自己肛門的話語,隻能借洗澡來拖延時間……
謝東強用力抓瞭下頭,突然伸出手,捏住向金鈺嬌嫩的下巴,嘴巴湊瞭過去,親在瞭向金鈺的嘴唇上,喘著粗氣道。
「老婆,那你快點洗,我等你。」
「很快的,老公。」
向金鈺爬起來,匆忙向外走去。
來到衛生間,向金鈺脫掉睡袍,打開水龍頭,涼水從頭澆下。
雖然夏季炎熱,但她還是情不自禁的打瞭個冷顫,心中暗暗焦急。
向金鈺之所以拖延時間,她還想再試一次,看能不能將陰道中的陽具給取出來。
實在不行,隻能厚著臉皮,讓謝東強插自己的……肛門瞭。
「一定要取出來啊!」
她心中祈禱,小手再次伸到私密處。
「呃,」向金鈺咬著嘴唇,私密處肉縫無限擴大,她的一隻小手幾乎都探瞭進去。
嗚嗚嗚!
向金鈺不斷痛鳴,本來她的身軀就嬌小,私密處相對也小,能容納下如此昂長的橡膠陽具已經讓她驚奇。
可如今又探進去一隻手,哪能不痛。
手伸進去,向金鈺感覺自己都要撕裂瞭,渾身不自在,一股強硬不斷頂著她的肉壁,酸酸麻麻從小腹處散發而出,猛地沖入她的大腦,控制她的思想,眼睛都有些模糊不清瞭,隱隱約約出現瞭幻覺。
身體發燙發熱,一股燥熱感令她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向金鈺開始神志不清瞭,身子卷縮在一起,小麥色的肌膚染上瞭一層晶瑩的光輝。
緊緊咬著嘴唇,眼眸泛著迷蒙的水霧,嘴裡吐氣如蘭,無意識的扭動著。
噗!
一根碩長的陽具被她拽瞭出來,向金鈺再也抓不住,任陽具在落在地上。
「呼!」
她趴在地上,劇烈的喘息起來,嘴唇殷紅有血跡隱現,表彰著她剛才是何等的痛楚。
不過,總算取出來瞭,這讓向金鈺徹底放下心來。
稍微休息一下,她匆忙起身,胡亂的擦瞭擦身子,將地上那根橡膠陽具藏起來。
隨後,穿上睡袍,打開門走瞭出去。
*** *** ***
噗嗤!
當進入那緊裹的溫暖,謝東強長長吐出口氣。
「啊!」陰道再次被謝東強的陽根侵占,向金鈺痛的大叫起來,「疼,疼……」
並不是陽根有多麼的粗長,而是……
向金鈺意識到,剛才將手伸進去取陽具,陰道受傷瞭。
突然插進去的陽根,痛的向金鈺用力咬著嘴唇,嬌嫩的小手拼命捂住小嘴,但眼淚,卻痛得大顆大顆落下。
突然聽見謝東強說瞭聲,「老婆,你怎麼瞭?」
向金鈺忍著那火辣辣的痛,翹臀慢慢的旋轉蠕動,痛楚才逐漸削薄……
讓她感到奇怪的是,陽根穿梭在陰道,她的心裡卻沒有一絲漣漪,好像謝東強根本不能激起她的性欲?
向金鈺甚至帶有一絲厭煩,腦海做著比較,又短又細,跟那根橡膠陽具差距好大?
謝東強借著床燈看到胯下的向金鈺蹙起細眉,那怯怯的可憐樣更加嫵媚誘惑。
精蟲上腦的謝東強終於進入這個嫵媚嬌俏的小女人的身體。
這個惹火的小尤物,令他性欲無限蔓延,陽根穿梭在陰道中大力沖刺起來。
向金鈺有些無奈,頗為厭惡的扭動腰肢調整一下姿態,在謝東強眼中卻演變成妖嬈的挑逗。
噗呲!
噗呲!
噗呲!
陽根一下、又一下地在陰道中穿梭……
從表面看,向金鈺的私密處肉縫緊緊包裹著他的陽根,其實向金鈺內心卻很奇怪,就像一條小魚進入遼闊的大海,僅僅在向金鈺心裡激起一絲漣漪。
真的不能跟橡膠陽具那種昂長粗壯相提並論。
向金鈺蹙眉,厭惡加深,內心卻又一次做瞭比較。
不過好在私密處的痛漸漸淡去,向金鈺眼眸似閉非閉,眉頭輕皺,半開的嘴唇不斷嘟起,厭惡之情溢於言表,而在謝東強眼中卻化成無限的誘惑。
「啊!」
謝東強低吼一聲,加快沖刺速度……
噗呲!
啪啪!
噗呲!
啪啪!
房中響起不斷地肉體碰撞的淫糜聲。
誰也沒有留意,墻壁上掛著的石英鐘滴答滴答的指向九點。
向金鈺眼眸微微合上,任謝東強壓在她身子上馳騁,一瞬間陷入夢境中。
*** *** ***
「啊,為什麼,為什麼我總是晚瞭一步,老天,你在玩我嗎?」
剛剛進入夢境中的向金鈺就聽到這麼一句話。
這聲音帶著悲傷,帶著憤慨,帶著自責……還有深深地無奈。
這聲音粗獷,嘹亮,中氣十足,顯示出男兒氣概,即使向金鈺閉著眼也能感受到濃濃的男性荷爾蒙氣息撲面而來。
好想睜開眼睛,可令向金鈺奇怪的是眼皮好重,渾身無力,根本就睜不開眼。
這是什麼情況?
一時間,向金鈺有些迷惑。
緊接著,她好像感覺一雙大手在揉她的胸脯,不,確切說是在擠壓她的胸口。
這到底怎麼回事?
向金鈺感到男兒的氣息撲打在臉龐上,那中氣十足的男兒聲音再次響起。
「嫂嫂……你醒來啊……嫂嫂……我是武二啊!」
武二?
這是……武大郎的弟弟?武二郎,也就是武松!
睜不開眼睛的向金鈺終於知道是誰瞭,可是潘金蓮又怎麼會昏迷呢?
難怪向金鈺從進入夢境,就深徹體會到自己的胸脯被擠壓,原來潘金蓮昏迷後,她成瞭替代品。
武松一邊大吼,依然不放棄繼續擠壓她的胸口……
向金鈺感到力量好大,擠壓的她喘不過氣來,眉頭蹙起,可就是睜不開眼。
「啊!」
武松猛的捶瞭她胸口一拳,終於放棄,他雙腿一曲,跪在地上,仰天長嘯,似乎對蒼天發泄。
向金鈺悶哼一聲,武松這一拳太大力瞭,緊閉的眼瞼,眼球幾乎翻成瞭白眼。
她也算替潘金蓮受瞭,不過話說回來,潘金蓮昏迷,這正遂向金鈺心願。
「為什麼,總是晚一步,嫂嫂,你知道麼?武大被害,我就想殺你和西門慶,沒想到你卻先我一步,殺瞭西門,被迫嫁入西門,我欲救人再殺你,總晚一步,你卻淪落風塵,帶我救你脫離風塵,你卻……」
武松要殺我?
「我又晚瞭一步!」
「啊……」
「嫂嫂,你可知道麼?武二早已不恨你瞭,殺你的心早已消散,嫂嫂……金蓮……你為什麼會那麼傻,自尋短見啊?」
武松雙膝跪地,雙拳捶地,仰天述說心中的憤慨。
不是昏迷瞭麼,怎麼是自尋短見?
潘金蓮……死瞭?
向金鈺身軀微不可查的一顫,劇情好像跟她看到的金瓶梅不一樣。
《題外話,金瓶梅楊思敏版本,確是史上最牛的一部三級電影,每每想起,性欲就崛起,有喜愛的淫友可搜索再看一遍。》金瓶梅最後一回,潘金蓮是想尋死的。
劇情是這樣的,武松從妓院解救出潘金蓮,二人面朝大海,春暖花開,潘金蓮趁武松不備,向海中央走去。
海水逐漸淹沒潘金蓮的身軀,武松大喊尋覓,最終救下,二人相擁。
沙灘、樹林、海中、兩具肉體翻滾。
最後,馬蹄飛揚,二人相擁奔向黃昏。
這就是金瓶梅的劇情,可為什麼夢境中,潘金蓮死瞭呢?
*** *** ***
現實同步中……
謝東強壓在向金鈺身上,陽根穿梭陰道,發出噗噗噗的淫糜聲。
隨著沖刺,謝東強身軀一顫,憋瞭很多天的陽根噴射出大量的精液。
昏睡中的向金鈺,陰道被精液灌溉,眉頭蹙起,嘟著小嘴模糊不清的吐出話語來。
「我真傻……夢始終是夢……」
*** *** ***
夢境中,想到潘金蓮死瞭,向金鈺心裡有些難受,喃喃自語道,「我真傻……夢始終是夢……」
「嗯?」
武松神情一愣,耳根抽動,好似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
他轉頭一看,地上躺著的人兒嘴唇吐出一個字來,「夢」,武松猛的撲上去,抱住那性感胴體,聲帶顫抖激動的開口道。
「嫂嫂,這不是夢,你沒死。」
他倒是誤會向金鈺口中所說的「夢」的含義瞭。
眼睫毛輕微聳動,向金鈺感到身體一松,眼瞼一亮,睜開眼來。
從朦朧到清晰,向金鈺感到強壯有力的臂彎攬著她,胸脯寬闊舒坦,刀斧劍刻的方臉,充滿陽剛之氣,撲面而來。
向金鈺一下看到夢中的人兒,心立馬就碎瞭,眼波流轉,好像犯瞭花癡。
「嫂嫂……嫂嫂你沒事吧?」武松傻傻的開口,心裡充滿不安。
向金鈺白瞭他一眼,嬌嗔一聲。
「不要叫我嫂嫂……叫我金蓮……不對,叫我金鈺。」
「……金鈺……???」
「對……叫我金鈺。」
向金鈺隻覺得臉頰滾燙,不知為何自己會吐出如此話語,她雙臂一抱,全身劇烈的顫栗,好像八爪魚般抱住武松,紅唇裡發出含混的聲音。
「叫我……金……鈺……」
高挺白嫩的乳房壓在武松寬闊的胸脯,一起一伏地撥動著,一張嬌艷的粉臉色泛桃花,眼角含春,似乎想把自己的身子揉進武松的身體裡。
「金鈺……」
武松傻傻的喊瞭一句,他哪裡遇到過這樣的情景,全身從僵硬到忍不住顫抖起來。
向金鈺不管不顧,小手去解他的腰帶,大腿輕輕蠕動,恰大好處的跨在武松的身上,小手則探進武松下身處,一把握住陽根。
武松忍不住猛吸一口氣,小手柔若無骨,心裡猛的升起濃濃的欲火,傳遍全身。
根本不用他主動,本來就為瞭救潘金蓮,二人衣衫早就弄得半開半掩,如今卻是方便瞭向金鈺。
向金鈺小手引導武松胯下的陽根,跨在他的身上,感到陽根抵在肉縫正中。
她小手一松,雪白的臀瓣猛然下墜,陽根就被肉縫吞沒其中。
沒人任何前戲,隻不過好像主客移位瞭,反而像是向金鈺把武松強奸瞭似的。
*** *** ***
現實中,也正在上演床頭大戲。
不過戲劇性一幕出現瞭。
本來是謝東強壓在向金鈺身上,而向金鈺任他折騰。
如今卻是發生顛覆性的翻轉。
隻見向金鈺眼眸微閉,她還處在夢境,不過卻是扭動著身子跨在謝東強身上、而謝東強卻成瞭被動,任向金鈺擺動。
謝東強也有些愣神,從結婚到現在,從來沒有發現向金鈺有如此瘋狂一面,而且姿態是如此的妖嬈。
他楞楞的看著,自己的陽根不斷被向金鈺的肉縫吞噬,感官異常清晰,欲火也隨之洶洶燃燒。
*** *** ***
夢境中,武松神情與謝東強,如出一轍。
目視著金蓮……不,金鈺的私密處套著他的陽根,武松的感受更為深刻。
其軟如綿、其緊如箍,溫潤細膩又夾雜著層層疊疊的粗糙感。
那種蝕骨銷魂的滋味很強烈,無時無刻魂繞周身。
「呃……」
向金鈺沒叫,反而武松叫瞭一聲。
向金鈺神智稍微一清,她知道自己太急迫瞭,也太主動瞭,不過,能讓武松的陽根插在自己的肉縫裡面真的好刺激……好充實……
雪白而又豐潤的翹臀輕輕扭動著,雖然摩擦幅度不大,卻更加刺激舒爽,嬌聲開口道。
「弄疼瞭吧?我……輕一點……唔……」
武松臉堂有些發紅,嚇瞭一跳,不知所措的開口道。
「不……不疼……一點都不疼,你,你怎麼舒服就怎麼……來。」
「噗呲,還打虎英雄呢,怎的說話像是被我欺負瞭似的……」
向金鈺張嘴笑著調侃武松,她好像徹底放開瞭自我,坐在武松胯上,目視著武松那副傻楞樣,小手一推他的胸脯,揶揄道。
「喂,別光想好事,你倒是動起來啊?」
「動起來?」武松傻傻分不清楚什麼意思?
「呆子,就是……就是……插我啊……唔……」向金鈺話語很透骨瞭,腰肢輕扭,示意武松。
「呃呃,我知道瞭金蓮……」
「都說瞭……叫我……金鈺。」
「好的……金鈺,那我動瞭。」
向金鈺又白瞭武松一眼,心道真是個呆子,露骨的吐氣道,「使勁的……插我……啊……啊……」話沒說完,武松那猛烈的沖擊就一下下而來。
向金鈺雙手捧著自己的乳房,隨著武松的沖刺,上下起伏,紅唇發生一聲聲高昂的尖叫聲。
噗噗噗!
這就是男人與女人的區別,也是被動和主動的差異。
向金鈺感覺陰道癢癢酥酥,從內到外,慢慢傳遍全身,滲進瞭骨髓,那種沖上雲霄的感覺強烈襲來。
一浪還有一浪高。
一浪更比一浪強。
直至達到巔峰。
*** *** ***
噗!
現實中,謝東強和向金鈺緊緊貼在一起,顯示謝東強的陽根第二次泄精。
向金鈺嬌軀顫栗死死抱著謝東強,不讓他動彈。
夢境中,幾乎同一時間。
噗!
向金鈺死死的抱住武松,這一刻二人好像徹底融合一體。
向金鈺胸脯乳房隨著嬌媚的喘息一起一伏,紅唇一張一合地波動著……
「喔……」
……
不一會,向金鈺手臂舒緩,慵懶的伸展腰肢,小手抵著武松的胸脯,微一用力。
噗呲。
隨著向金鈺起身,私密處肉縫脫離陽根,一股粘稠的液體順著大腿根流淌出來。
武松傻傻的,不知所措,有些摸不著頭腦,他還沒過癮呢,不過這話他是萬萬說不出口的。
向金鈺面帶桃花,好似看透瞭武松的心態,她故意在他面前裊裊娜娉,挑逗他。
豐滿的乳房顫顫巍巍,大胸、柳腰、翹臀,不著片縷的身軀扭動著……
眼波流轉,瞅瞭一眼武松下體陽根無限的崛起,向金鈺舔瞭舔嘴唇。
隻見向金鈺朝前一趴,狀似狗爬,翹起雪白肥碩的臀,雙手背到身後托住臀瓣,輕輕扭過頭顱,舌尖舔著櫻唇,櫻唇輕啟,「打虎英雄來……插我……」
轟……
轟……
現實和夢鏡發生瞭驚人的契合。
現實謝東強的欲火再次燃燒起來!
現實中的向金鈺跟夢境中的向金鈺,那如狗爬式的姿態如出一轍。
現實中,謝東強腦瓜轟的一聲響。
夢境中,武松的欲火無限燃燒。
夢境中,武松腦瓜轟的一聲響。
二人同步,謝東強、武松同時撲瞭上去。
噗噗!
陽根穿梭在臀瓣正中,最終匯成一個身影。
向金鈺完全分不清現實還是夢境。
隻知道,真的好爽。
武松強壯的體魄不斷地撞擊。
向金鈺雙手伏地,一拱一拱,胸前那對碩大乳房劇烈彈跳。
噗噗噗!
呲呲呲!
喔喔喔!
她神智時而清醒,時而迷糊,享受那陽根帶給她的愉悅。
當武松發出一聲低吼,狠狠地壓在向金鈺身上,顫栗起來。
向金鈺再次沐浴在精液的海洋中、徜徉其中。
現實中。
謝東強壓在向金鈺身上,喘著粗氣,彰顯陽根第三次射精,帶給他的愉悅,還有……疲倦。
謝東強以為這就結束瞭,誰知……
夢境中。
向金鈺嬌喘籲籲,翻轉身軀,仰躺著,兩條大腿翹在空中,她的小手伸至私密處,扒開肉縫,嬌聲道。
「打虎英雄來呀,插我……」
呼哧……
呼哧……
武松看到如此血脈噴張的一幕,喘著粗氣就沖瞭上去。
「打虎英雄來呀,插我……」
謝東強楞楞的看著床上的向金鈺口中模糊的吐出莫名的話語來……
打虎英雄,這是什麼意思?
正琢磨向金鈺話語的意思,不過看到向金鈺如此淫蕩銷魂的姿勢,謝東強頭腦一熱,精蟲上腦。
體下陽根又硬瞭!
不及多想,謝東強就撲瞭上去。
噗!
噗!
武松、謝東強同時插瞭進去。
噗呲!
噗呲!
呼哧!
呼哧!
喔喔喔!
聲音好像變瞭,又好像沒變?
噗呲聲更通徹瞭,那是……淫水泛濫成災。
多瞭呼哧聲,那是頻繁導致體征的勞累。
唯有向金鈺的浪叫,更加妖嬈嫵媚。
噗!
身軀再一次重重的貼合在一起,向金鈺再一次感受到全身的蟾酥。
良久,向金鈺拉著武松的手,二人站立起來,武松愣瞭下,看著向金鈺嘟起小嘴,就親在他的嘴上。
武松楞愣的,嘴巴張開,任向金鈺的舌頭伸進他的嘴裡,慢慢摩擦,任她用力吸吮。
武松根本不會親吻,想要躲避,卻又有些不舍,隻能任她施為,不過好刺激,不覺下身陽根又翹起來瞭。
同一樣的情節在現實中也在上演著。
不過謝東強卻比武松熟識多瞭,向金鈺的舌頭跟他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兩人相互吸吮,幾乎難分難舍……
謝東強全身血液都沸騰起來,焉巴巴的陽根從新鼓脹起來……
倏然……
謝東強感覺陽根被一隻小手抓住,還沒等他醒過神來,就感到陽根滑進一個濕潤之地。
這是……
向金鈺竟然就這麼站著將他的陽根又塞進瞭她的肉穴中去瞭。
不由分說,緊緊貼著他的身軀,口中吐著模糊不清的話語,「打虎英雄,插……插我……喔……」
本有些疲憊的謝東強隻能強撐著身體,一拱一拱的進行活塞運動。
夢境中。
「打虎英雄,插……插我……喔……」
武松生澀的和她嘴對嘴,下體也在一下又一下、抽插她的肉穴。
噗呲!噗呲!
武松,威武雄壯,不愧是打虎英雄。
即使站立式,向金鈺都能感受到陰道的撞擊帶給她的愉悅,害得她控制不住,向後倒退,肉穴差點脫離陽根,使她隻能大腿交叉盤在他的身上,避免脫節。
如此一來,她整個身子都掛在武松身上去瞭,任他馳騁……
現實。
謝東強,疲憊不堪,渾身汗漬淋漓,面對向金鈺的索取,陽根有一下、頓一下的挺進。
他頭疼的厲害,早先的生龍活虎成瞭皮皮蝦,感覺身體極度的空虛,好像被掏空瞭一樣。
這一夜,他都記不清泄瞭幾次瞭,下體陽根雖然還膨脹,謝東強卻一點感覺都沒有瞭。
可是,向金鈺依然在索取,他試著想推開向金鈺。
沒想到適得其反,向金鈺反而抱住他,兩條腿交叉盤在他的身上去瞭。
這一下,向金鈺的身子都掛在瞭他的身體去瞭。
這下,可苦瞭謝東強瞭!
雖然向金鈺體態嬌小,體重不高,但對現在的謝東強來說,苦不堪言。
他不但要抱著她,下體陽根還不斷地抽插,這樣的運動,使得謝東強眼冒金星,目眩耳鳴。
……
「呃……」
謝東強悶哼一聲,感覺陽根抽動瞭一下,有精液流淌出來。
呼哧呼哧!
他再也撐不住,抱著向金鈺倒在床上。
……
夢境中。
武松好整以暇,他的強壯體魄帶給他的資本也雄厚,雖然喘著粗氣,但精神狀態卻很亢奮。
向金鈺帶給他的不止是性欲上的舒爽,也讓他知道男女之間的關系原來如此。
他算是一個初哥,就像一個新生的嬰兒對新事物充滿新奇,還有無限的探尋欲。
而向金鈺像是一個性啟蒙老師,正在指導和引導他,讓他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
不過,男人再強壯,經過幾番折騰,體內精囊也空瞭,他的陽根雄風不在,軟塌塌的,有氣無力。
噗嗤!
武松正出神,突然就一怔,低頭看去,卻見向金鈺勉力搖動臀瓣拔出陽根,向後縮瞭縮,雪白肉體誘惑無比。
向金鈺撅著臀部,靠近武松下體,頭顱伏下,小嘴一張就含住瞭武松的陽根。
武松那遇到這種事情,感受到她貝齒的堅硬,以為向金鈺要對他下死口,連忙喝道,「金鈺……你幹什麼?」
向金鈺朝武松嫵媚一笑,舌尖輕輕觸碰龜頭,吸吮起來。
「呃……」
武松舒服的發出一聲呻吟,知道誤會向金鈺瞭。
好奇怪……真的好舒服……
武松心道,金鈺好厲害,什麼都懂。
尤不知,陽根像是充瞭氣似的,膨脹起來,撐得向金鈺小嘴鼓鼓的,直翻白眼。
*** *** ***
「老婆……你幹什麼?」
「呃,」謝東強發出一聲無奈的呻吟。
眼睜睜看著向金鈺小嘴將他的陽根吞進嘴裡,謝東強眼神閃爍著……恐懼。
雖然他不想承認,但他是真的不行瞭,這樣下去,他非得被榨成幹不可。
可是,他又有些束手無策,隱隱又帶著一絲性奮,雖然和向金鈺結婚有些日子瞭,可是口交還是第一回呢。
作為男人,不興奮,不激動,都是假的。
於是,謝東強就想,讓她吸吸也行,別再行房事就行。
可是生理反應不是大腦就能控制的,隨著向金鈺的吸吮,謝東強那根海綿體很快就脹瞭起來。
謝東強微微一愣神,就見向金鈺身軀一抬,「噗呲」一聲響,她的臀瓣就壓瞭下來,陽根重被濕潤所包圍。
「……」謝東強。
「……」武松。
武松愣瞭,這又開始瞭嗎?
頭顱擺動,胸前豐滿跳躍,腰肢扭動,臀瓣一起一伏,陽根穿梭在肉穴中發出噗噗聲來。
向金鈺肆意馳騁,就像瘋狂的馬兒,又一次將武松送上巔峰。
噗呲!
向金鈺猛的起身、後退、彎腰、低頭、張嘴含住那正要射精的龜頭。
一口含住陽根,任精液噴灑在口中。
這一整套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看到武松是目瞪口呆!
同樣,現實中。
謝東強也是看的目瞪口呆,不過他更多的是頭昏目眩,四肢無力。
就連向金鈺含住他的陽根,謝東強這次是真的想推開她,卻沒瞭力氣。
隻能眼睜睜看著向金鈺不斷地折磨自己的陽根。
是的,他現在覺得自己不是在享受,而是折磨。
他現在是神情憔悴,臉上有兩個黑的發青的大眼圈,一看就是虛脫過度,脫精導致。
臉上欲哭無淚,一點力氣都沒有,可陽根卻在向金鈺口中緩緩腫脹起來。
夢境中。
武松如是。
他絲毫沒有影響,看著向金鈺將噴射的精液吞入腹中,一副津津有味的模樣,武松再次亢奮起來。
不過,武松仰頭瞅瞭瞅天色,又看瞭看趴在身上吞吐陽根的人兒。
他有些憐惜的用手摸瞭摸向金鈺的頭,一把抱住她,道,「金鈺,天色不早瞭,我們還是找個地方落腳去。」
「不嘛不嘛,人傢要吃……」向金鈺不依不饒。
「先找落腳的地方,一會給你……吃。」看著向金鈺抓著他的陽根,武松隻能這樣說道。
這話換做以前,他是萬萬說不出來的。
武松不由分說,將地上的衣裳披在向金鈺身上,而他也簡略的做瞭一下著裝。
古代的衣裳繁瑣歸繁瑣,可是說簡單也簡單。
就像如今二人,衣袍往身上一披,裡面空空如野,也看不出來什麼。
武松強牽著向金鈺的手來到馬兒前,自己先縱身上馬,然後拉著向金鈺的手拽她上去。
一匹馬載兩個人。
武松一夾馬肚子,正欲放馬奔騰,身後傳來向金鈺的聲音,「等……等一下。」
雖然隔著衣服,武松也能感受到向金鈺胸前乳房頂在背後的溫潤彈性,他不由心猿意馬,不能自持。
「金鈺……什麼事?」
「人傢……不想在後面……人傢想……去前面……你抱著我。」
武松心道,原來是想坐在他前面,不過這樣更好,省的她的胸脯頂著他後背,讓他老分神。
於是武松手臂一環,直接從馬上將向金鈺從後面抱到前面。
佳人在懷,馨香撲鼻,特別發絲打在臉上,武松感覺,在前面也不輕松。
不過,遂瞭佳人心願,武松收神,一夾馬肚,口中吆喝。
「駕。」
噔噔噔,馬兒一聲嘶鳴托著兩人向前跑去。
馬兒奔跑,二人話語依稀傳來……
「金鈺……你幹什麼?」
「咯咯,沒事,我摸摸……」
「別亂動……小心掉下去……你……別這樣……不行的……呃……嘶……」
向金鈺小手握住武松下體的陽根,套弄著,衣襟撩起,她臀部翹起,不由分說。
噗呲!
陽根被她塞進瞭肉穴中。
「喔……」
緊接著,向金鈺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
她伏在馬上,身軀前傾,臀部卻在向後,隻為陽根更多的深入肉穴。
武松神情從無奈演變成刺激,享受溫潤包圍的舒爽,馬兒顛簸帶著陽根抽插。
這種感受,像是走馬觀花、花香,人更香。
「喔喔喔,打虎英雄……我美嗎?」
「美……」
「我哪裡美?」向金鈺故意在馬上扭瞭扭臀瓣。
「嘶……你哪裡都美。」武松感覺陽根在肉穴中旋轉,刺激的他差點夾不住馬匹。
夕陽西下,已近黃昏。
向金鈺伏在馬背,感受陰道那份堅挺,神情有恍惚,有傷感,有快樂……更多是不舍。
金瓶梅的場景印入眼簾。
而此時此刻的情景不正是,武松和潘金蓮放馬奔騰,一起走天涯的場景嗎?
「難道……這就是結局嗎?」
向金鈺喃喃開口。
她有些傷感,她走瞭,武松會怎麼樣?
「金鈺,你怎麼瞭……是不是我插的……你……不舒服……」武松發現她的神情有些難看,開口問道。
「呆子,我沒事……」
「那我……讓馬慢一些……」
「不,讓馬快一點……」
「為什麼啊?」
「呆子,因為馬快,你插的……我會更舒服啊!」
「啊,好吧!駕駕駕!!!」
馬兒飛奔,風馳電掣。
噗呲噗呲……
「金鈺,我要射瞭……呼哧……」
「射吧……喔……射進……我的……身體……裡……喔……」
「呆子,喔……要記住……喔……」
「記住什麼……呼哧……」
「我……喔……不是……潘金蓮……」
「你說什麼……呼哧……」
「我說……喔不是潘金蓮,喔……是……是……向金鈺……喔喔喔……」
噗……
向金鈺感到體內充滿瞭無數的精液,她好像沖上瞭雲霄,有種飄飄欲仙的錯覺。
不對?
是她真的沖上瞭雲霄,而下面一匹馬兒托著……
那是武松和潘金蓮。
一時間,向金鈺心裡充滿瞭復雜,五味雜陳樣樣俱全。
「這就結束瞭嗎?」
看著馬兒即將在視線中消失,她黯然開口道。
倏然間,武松回過頭朝著她的方向微微一笑。
向金鈺看到馬上的武松,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內心咯噔一下、呼吸驟停。
因為馬上的人兒根本就不是武松,而是、蘇三。
她瞪大的瞳孔瞬間被蘇三的身影占據,旋轉、旋轉、直到印入心尖。
咚咚咚!
直到此刻,她的心跳瞭。
向金鈺揉瞭揉眼睛,一陣迷惑,好像自己變瞭,又好像沒變。
身軀開始淡化,向金鈺知道夢該醒的時間到瞭……
*** *** ***
現實中。
向金鈺一絲不掛,大馬橫刀似的跨在謝東強身上。
麥芽色肌膚染上一層油膩的光輝,眼眸泛著咪蒙的水霧,嘴裡吐氣如蘭,無意識的扭動著。
向金鈺坐在謝東強身上,像是一匹胭脂馬,不斷地奔騰,私密處肉穴吞噬著他的陽根,無意識的吞吐。
「呃,不要……老婆……不要……咳咳……」
謝東強不斷的支吾其詞,這一晚上可謂把他折騰的精疲力竭,現在是一點力氣都沒有瞭。
於是,他隻能一動不動,任由向金鈺在他身上蠕動,感覺麻木的陽根有瞭一絲活力。
謝東強臉色充滿恐懼,他知道這預示著什麼?
這是陽根又要射精的前兆……
而這正是他恐懼的原因。
精盡人亡,四個字深深地印在他的腦海裡。
照目前他的狀況,還真有可能?
「不要……老婆……不要……啊……」
然而,向金鈺我行我素。
謝東強身體微微顫抖瞭一下,一股熱氣從陽根蔓延,直至龜頭,他氣血紊亂,感到嗓子眼發咸,好像有什麼要湧出來一般。
下一刻,向金鈺猛的睜開雙眼,站起身來。
噗!
陽根從肉穴中脫離出來。
從膨脹狀態轉眼萎縮,化成一條毛毛蟲。
謝東強高高懸起的心終於放下來瞭,嗓子眼瞬間感覺通透多瞭。
千鈞一發啊!
命懸一線啊!
大夢幾千年,醒來還是春!
沒想到向金鈺從夢中醒來,無意中卻是救瞭謝東強一命。
「啊?老公你怎麼瞭?」向金鈺這才發現躺在床上的謝東強,氣色奄奄一息,特別是臉上醒目的大黑眼圈。
「別,別碰我……咳咳……」看到向金鈺拉他,謝東強眼神閃爍著恐懼,畏如蛇蠍。
他是真的怕瞭,怕趁他不備,將陽根再插進她那洞裡去。
「老公……」向金鈺帶著委屈,她還有些迷糊,根本不知道發生瞭什麼事情?
「離……我遠點……我想靜一靜,有事,咳咳明天說。」謝東強虛弱的開口,勉強將毛巾遮住下體,再也堅持不住,昏睡過去。
「這……老公怎麼瞭?」向金鈺喃喃。她看著睡過去的丈夫,又瞅瞭瞅自己赤裸的身軀,發現粘稠稠的,隻好拿著睡袍走出門外。
心想去衛生間清洗一下。
剛剛走出臥室,她就看到一道黑影佇立在她的面前。
向金鈺大驚失色,張口就想叫,嘴長的老大,奇怪的是,她根本叫不出聲。
這是……
難道遇到鬼瞭?
念頭剛剛冒出來,就聽到黑影開口道,「跟我來。」
向金鈺想拒絕,身子卻很誠實的跟在身影後面。
客廳。
燈光突然被打開,向金鈺慌忙將睡袍披在身上,朝著黑影看去。
體格壯碩,身材均稱,面容……陽剛又帶著文質彬彬的書生味道。
給向金鈺一種矛盾體的視覺沖擊。
更奇怪的是。
這個人?向金鈺不認識,卻又感覺是曾相識,很親切,好像她和他之間有血緣關系一般。
「不認識我瞭麼,我是蘇三。」
「蘇三?」
向金鈺睜大瞭眼睛,難以置信,很快向金鈺就信瞭,因為聲音沒變。
腦海中浮現蘇三原來的相貌,瘦瘦弱弱,身高也矮,幾天未見,怎麼好像換瞭一個人似的。
「蘇三……你的變化太大瞭……你……」
向金鈺脫口而出,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蘇三打斷話語。
就聽到蘇三,對她說道。
「把衣服脫瞭吧!」
本來她身上就一件睡袍,一揮手衣服就落在地上。
轉眼之間,向金鈺愣瞭,自己怎麼會聽蘇三的話,她有些摸不著頭腦。
雖然依然跟蘇三有過男女之情,可一絲不掛的站在他面前,向金鈺還是很難為情。
看著蘇三靠近,向金鈺想後退,想用手遮住私密處,遮住胸脯,剛剛要動。
就聽蘇三開口,「不要動。」
向金鈺就動彈不瞭瞭。
神智清晰無比,思維也正常,可令向金鈺不解的是,自己很聽蘇三的話。
看著蘇三揉瞭揉她的乳房,打量她的私密處,向金鈺感覺自己要瘋瞭。
「光禿禿的,倒是另有一番韻味。」
看著蘇三手觸摸自己的私密處,不斷評論,向金鈺才發現,私密處陰毛不知什麼時候沒瞭,私密處成瞭無毛之地。
私密處被人這樣觸摸,她忍不住開口道,「蘇三,你不要這樣。」
「咦~」
蘇三好像發現瞭什麼秘密。
「你竟然將橡膠陽具都放進肉穴去瞭?」
向金鈺脫口道,「你怎麼知道?」
「咦,還想讓你的丈夫插你……肛門,呵呵,有意思?」
向金鈺要瘋瞭,蘇三怎麼什麼都知道,這可是她心獨有的秘密,難道他會讀心術?
「別亂猜瞭,我可不會讀心術,實話告訴你吧,你現在已經是我的淫奴。」
「你怎麼知道我剛剛心裡想的什麼?淫奴?那是什麼?」向金鈺喃喃。
簡單一點說,幻夢淫成功後,蘇三是主,向金鈺是奴。
幻夢淫,不是控制她的思維和理智,但可以讀取她的思維。也可以命令她。
簡單說,就是蘇三的話,她必須服從,但理智和情緒源於本身。
所以,向金鈺依然有羞恥之心,道德和思維邏輯都是自己的,隻是面對命令,必須服從。
而這就是幻夢淫的根本。
「淫奴,就是說你是我的,我的話你要服從。」
蘇三直接瞭當的跟她說道。
向金鈺「不,我不要當淫奴」
「去,把那兩根陽具拿來。」
向金鈺內心不想去,身子卻不由自主地走去,嘴裡嘟囔,「蘇三,你到底對我做瞭什麼?」
當赤身裸體的向金鈺手中握著一大一小兩根陽具走過來後,向金鈺內心充滿瞭煎熬。
「把那根大的插進去吧!」
「你……不可以這樣的……唔。」
向金鈺嘴裡抗爭著,可是手卻很誠實,端著陽具對準私密處肉縫。
噗!
肉穴被撐起,向金鈺感到陽具順著自己的推動,緩緩深入陰道。
「蘇三,讓我停下吧……唔……唔……進瞭……」
噗呲一聲響,陽根完全沉沒在陰道中,一絲不露。
蘇三起始驚愕,最終神色化為贊嘆。
沒想到,小小的身軀竟然容納下如此昂長之物,如果不是親眼目睹,他是真的不相信的。
「劈腿。」
向金鈺順勢劈腿,臉上有悲憤之色「蘇三,你不要這樣。」
即使向金鈺把腿劈成最大幅度,蘇三盯著她那無毛的肉縫,也看不到陰道裡的陽具。
接下來。
什麼抬頭、齊步走、蛙跳、紮馬步……等等。
這些聽著很健康的詞匯,可在蘇三的口中吐出,卻折磨的向金鈺,香汗淋漓,嬌喘籲籲。
陰道裡夾著陽具,身體一絲不掛,這些平常的動作,就算向金鈺偷摸的時候也不敢如此放肆。
不提陽具給她帶來的影響,單單赤著身子在一個男子面前,足以讓向金鈺羞愧難當。
更何況,陰道裡還有根無時無刻都刺激她神經的陽具呢?
向金鈺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堅持下來的,這簡直太瘋狂瞭。
羞恥、惱怒、憤慨、無奈……夾雜著、刺激、妖嬈、充實、堅硬……
最終化成、幽怨、嬌喘、呻吟。
隱隱的,向金鈺竟然有瞭代入感,原本略微僵硬的動作變得生動起來,臉上的抗拒之情化為……情不自禁地、一個魅惑放蕩的小女人角色。
看來陽根在她體內的吸引力太大瞭……蘇三摸著下巴思考。
「好瞭,停瞭吧!」
突然間向金鈺聽到蘇三的喊聲,向金鈺嚇瞭一跳。一下子驚醒,動作卻戛然而止。
渾身香汗淋漓,私密處肉縫還滴著水珠?天啊,自己竟然夾著陽具運動大半天?
更糟糕的是,自己竟然有些留戀,這要是讓人知道,那可真是羞死人瞭。
「趴下,挺起臀。」
向金鈺地腦袋亂成瞭一團糟,儼然沒聽到蘇三開口對她說話。
不過身體很誠實,上半身向前傾,翹起小屁股,兩隻小手很自然的搭在左右臀瓣上。
心裡還在想事情,身子趴在哪兒一動不動。
「準備好……我可要插進去瞭!」
蘇三地聲音在耳朵邊響起,向金鈺都能感覺到耳朵邊沿的熱氣。
向金鈺一愣,才發現自己現在的姿態是如此淫蕩。
身子雖然動不瞭,但她的腦袋可以動,於是向金鈺扭頭,「……什麼準備好?蘇三……你要……插……什麼?」
插?
她腦瓜子一震,自己的陰道已經被陽具占據,插?難道蘇三要插她的……肛門?
轟……
身子明明動彈不瞭,向金鈺卻明顯感覺整個身心無形的顫抖起來。
這種顫抖雖然無形,但比表面的顫抖更加讓人顫栗不安。
肛門……那麼小,怎麼能容納下蘇三的……陽根?
再者,向金鈺雖然已經變得無比淫蕩,但淫蕩並不代表沒有底線,淫蕩並不代表她沒有羞恥之心。
更不能代表她能接受一切。
幻夢淫使她成為淫奴,但不是說,淫奴能無所顧忌,她也有思維和自己的決斷,喜怒哀樂……源於本身。
「啊?不要……呃,」向金鈺咬著自己的嘴唇,不讓自己因為受驚而尖叫出聲。
Mlgbd!
向金鈺都想罵人瞭。
有東西在頂撞自己,明確一點就是,是頂撞她的……肛門。
向金鈺心裡七上八下的,又緊張……又松瞭口氣。
緊張是因為東西還頂著她的……肛門。
松瞭口氣是因為向金鈺知道,那東西不是蘇三的陽根,而是那根相對小一點的橡膠陽具。
蘇三想把那根橡膠陽具插進她的……肛門裡?
不可以的……絕不可以的……
向金鈺心裡吶喊,感覺陽具在用力,酥酥的、軟軟的、她緊張的心有所松緩。
「啊!」
她一聲尖叫,肛門一股撕裂的痛瞬間襲來……腦袋更是一片昏眩。
那種痛、撕心裂肺,就像大爆炸……
根本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疼……疼疼……不行……不……疼疼疼……」
她的身軀雖然動不瞭,但疼痛使她根本無力支撐現在趴著的姿態。
隨著向金鈺的痛呼,她的身軀砰的一聲倒在地上,麥芽色肌膚佈滿汗跡,無形的顫栗著。
蘇三手中拿著橡膠陽具,有些失望,「失敗瞭?」
看著被汗液浸濕的嬌小身軀,知道現今不適合再繼續下去瞭。
天色已經凌晨時分,蘇三腦海不知就泛出一句話來。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本節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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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夢淫結束瞭。
七日七淫。
武大郎、西門慶、木馬、西門女婿、馬三炮、李大財神、武松。
算起來,前面幾個都被向金鈺給弄死瞭,本來想把武松都弄死的,結果看留言,隻好轉變一下瞭。
至於謝東強,向金鈺的丈夫,算是廢瞭,人沒死,後面還會有他的龍套。
蘇三修煉也做瞭鋪墊。這個都有介紹,沒看仔細的可以翻看上幾節。
淫修是長篇小說,如果但看肉戲,會不連貫,沒有意義。
幻夢淫中,騎木馬、穴吐葡萄,包括馬上做愛,這些都是有跡可循,一些三級片的橋段,至於可行不可行,自行腦補。
作為淫奴,也說明瞭一些必要的規范,既讓向金鈺聽話,又得讓她不死板,這點是必要的。
淫修至此,算是一個開端,有人說寫的向金鈺太多瞭,我隻能說,眾口難調,喜歡就好。
接下來,啟程,放眼世界!
什麼菊花鎖……啥的,都會以另類的方式展現,我隻能說天堂鳥裡有的,這裡都有,沒有的,也有。
拭目以待!……
題外話。
一個大章節,一個沒有稿費的淫文,寫的真是身心疲憊。
圖的什麼?
其實不圖什麼。
圖的,就是把自己腦海中的奇思怪想用語言表達出來。
圖的,和眾友分享、點贊還有交流,搏的眾友的喜愛。
圖的,天馬行空、逍遙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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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明孤芳獨賞?
錯,說明廢文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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