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半睡半醒,像柳絮飄舞。
「咦~這是哪?」
向金鈺好奇的打量眼前,雖然還是古代的建築模式,可有些陌生?
好奇怪,她依然是她本人。潘金蓮呢?
難道潘金蓮死瞭?或者是這個夢境根本沒有潘金蓮?
亦或者是她終於不在做相同的夢瞭?
不知怎的,向金鈺的心有些低落,隱隱聽到有人說話聲?
「舞娘還那個樣子?」
「嗯!還是那個樣子。」
「死不瞭就好,慢慢就習慣瞭。」
「嗯,大娘說的是,不習慣也要讓她習慣。」
舞娘?舞娘是誰?
大娘?這是西門府!
向金鈺終於知道為什麼聲音如此耳熟,那是……大娘和二娘的聲音啊!
舞娘?不對……是五娘!潘金蓮還活著……
向金鈺來不及多想,朝傳出聲音的房屋跑去。
「咦~我還真是做夢啊?」
原來向金鈺發現,剛剛聽到大娘的聲音,她心裡恨不得飛過去,結果跑著跑著,還真的飛瞭起來。
「會飛瞭……」
向金鈺小臉充滿喜悅,小腳丫踏在空中好像踩著棉花糖,又軟又膩。
現實中,床榻上。
向金鈺嘴裡呻吟著,小手揉搓乳房,兩條腿攪在一起相互摩擦,睡衣都快被她蹬掉瞭。
顯然,夢境影響到瞭她。
「啊,要撞上瞭?撞上瞭……咦~沒事,我還會……穿墻瞭……好刺激!」
當向金鈺接近聲音之處,看到大門緊閉,她以為要撞上瞭,結果整個人竟然穿墻而入。
入目一看,果然是大娘和二娘。
二人好像正在討論什麼。
隻聽那大娘說道:「五娘算是被你搞焉瞭,現在什麼話都不說瞭,官人的事情過去瞭,這潘金蓮也娶瞭,嫁入我們西門,等於守瞭活寡,算是給官人賠罪瞭!」
「大娘說的對,現在姐姐當傢,你說什麼,妹妹都聽你的。」二娘說道。
「唉,想起官人就這麼走瞭……留下我們這些寡母……」大娘抹著眼淚說道。
「大娘……別說瞭,你可要挺住啊,可別讓外人笑話。」二娘扶著大娘陪淚道。
「罪孽啊,官人就是太好色瞭,如果能把持住,也不會……算瞭,不說這個瞭。那個潘金蓮……」大娘話語一頓繼續說道。
「五娘這人屬於招蜂引蝶之輩,既然嫁入我們西門府,絕不允許她敗壞我們西門的名聲,這點你要多多註意。」
「放心吧!大娘。那貞操帶絕對不會再像那木牛流馬,牢靠著吶!有瞭那個……五娘就是想偷男人,咯咯,也沒轍。」二娘沾沾自喜道。
「我聽說……這貞操帶還有什麼……鑰匙?二娘你可上點心,別讓她給偷去。」大娘道。
「放心吧,鑰匙在……陳敬濟手裡,五娘絕對偷不去的。」二娘信誓旦旦的說道。
備註:陳敬濟是西門慶的女婿。也是金瓶梅裡,潘金蓮的姘頭。
「那就好。」大娘點頭。
向金鈺在一旁聽瞭二人的對話(別問為什麼她們看不到向金鈺,自己想象。)不禁為潘金蓮的命運感到悲哀。
這夢境中的潘金蓮更可憐,西門慶都死瞭,她還嫁入西門府,等於成瞭寡婦。
還有……二娘口中那個陳敬濟……不是西門慶的女婿嗎?也是金瓶梅裡和潘金蓮通奸的人嗎?
這個向金鈺倒是知道,畢竟金瓶梅她看過。
可是二娘口中的「貞操帶」又是何物?她隱隱有些印象,卻又想不起來?
等她回思過來,向金鈺有些慌瞭。
「這……我怎麼控制不住瞭?」
向金鈺人在空中,根本不受控制,像柳絮飛舞,朝遠處一棟廂房飄去。
剛飄入廂房、向金鈺再次看到,穿著羅裙的潘金蓮正和一個男子相互推搡,好像在打架似的?
看著潘金蓮羅裙裹著臃腫的臀部,向金鈺尋思,難道她屁股的鞭傷還沒好?
然後,向金鈺眼前一黑,再次睜眼就發現,她又和潘金蓮合為一體瞭。
恰在此時,潘金蓮說話瞭。
這女人的精氣神明顯萎靡瞭不少,掙紮著道:「陳敬濟,你怎麼可以這樣,我可是你的……姨娘……」
「算瞭吧,還姨娘呢,西門慶都死瞭,你嫁過來也就是一個名分而已,五娘,你就從瞭我吧!」陳敬濟一把握住她胸前的堅挺開口。
被陳敬濟抓住乳房,潘金蓮像是被抓住瞭軟肋,渾身一個哆嗦,情不自禁地就『哦』一聲呻吟出口。
向金鈺更是心有靈犀也跟著呻吟著。
「呃,好痛……放手……再不放手……我……喊人……瞭……」
「哇,好大……我終於知道那死人……怎麼死瞭的,五娘……你從瞭我吧,我陳敬濟也願意為你……唔唔……」
陳敬濟根本就沒聽到她說什麼,隔著羅裳撫摸她的乳房,都能體會那種銷魂滑嫩,他一下子就醉瞭,把頭伸過去,嘴巴拱呀拱的,說著淫穢的話語。
「不要……你……放開我!」
潘金蓮猛的用力一推,陳敬濟一個趔趄,摔倒在地上,疼的嗷嗷叫。
好半天,才爬起來,一抹嘴角的血,臉色有些陰沉,盯著潘金蓮,威脅的開口道。
「五娘,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從瞭我也就罷瞭,否則……哼哼……」
陳敬濟從懷裡拿出一串鑰匙在她面前晃瞭晃。
潘金蓮看到他手中鑰匙,身軀不由晃瞭晃,好似站不住似的,神情復雜,默默無語。
陳敬濟瘸著腿一拐一拐來到她面前,顯然剛剛潘金蓮推他那一下子,讓他受瞭傷。
隻聽撕拉一聲,潘金蓮胸前的衣襟就被扯掉一塊,那碩大堅挺的半個乳房就跳瞭出來。
「呃!」
令向金鈺奇怪的是,潘金蓮根本沒有掙紮,隻是象征性的發生一聲驚呼。
袒露的乳房,白嫩紅潤,那鞭痕已經微不可查,看樣子距離昨天的夢境已經過去好幾天瞭。
而陳敬濟伸手一把握住潘金蓮那半個乳房,粗魯的揉捏著,潘金蓮依然沒有反抗。
隻是一股酸疼在向金鈺和潘金蓮心中泛起,二人忍不住發出呻吟。
「嗯!」陳敬濟走到她面前盯著她看瞭看,哎呀咧嘴道,「還算知趣,不過……五娘你把我推傷瞭,可要好好的補償我。」
口中花花著,伸手抓住她的手腕,直接牽著潘金蓮走出廂房。
潘金蓮沒做出任何排斥的舉動,默默低個頭跟著走瞭。
西門府真的好大,加上陳敬濟腿受瞭傷,又怕人看到,走的都是小徑。
不管是向金鈺還是潘金蓮,幾乎像是進瞭大觀園被繞暈瞭,根本就不知陳敬濟這是要去哪裡?
等到腳步停止後,向金鈺才發現二人來到瞭一個種滿植被的花園。
花園涼亭中的石桌、石凳被抹掉瞭,一架秋千橫在亭子中間,畫面讓人看著有點詭異。
拉著潘金蓮來到涼亭,陳敬濟松手,瘸著腿背著手繞她轉瞭一圈,站定在她對面,命令道:「脫吧!」
潘金蓮垂首不語,嘴唇緊繃瞭起來,緩緩抬手,慢慢解開瞭領扣。漸漸露出瞭雪白的精致鎖骨。
很快,她氣喘的有點厲害,能感覺到自己的衣服正在一件件被剝落滑地,皮膚徹底暴露在空氣中的感覺令她有些哆嗦。
尤其是身上最後一件衣紗褪去,雙手觸到下體部位,更是令她顫抖。
向金鈺尋著目光隻看瞭一眼,瞬間便羞得無地自容,因為她看到瞭、看到瞭渾身赤裸的潘金蓮,那凹凸有致的白皙婀娜身段上,下體竟然套著一個黑色的奇異內褲?
說是內褲又不像,它厚重感十足,泛著烏光,不但顯得十分的笨拙,上面還掛著一把古式的銅鎖。
怪不得向金鈺覺得身穿羅裙的潘金蓮身材有些臃腫呢,原來原因是在這裡。
而二娘口中的「貞操帶」估計也就是指的這個吧,向金鈺徹底明白過來。
貞操帶這個物品,現實中,向金鈺也瞭解一點、不過新社會的發展,現代的貞操帶,輕便、做工、質量根本不能跟古代的相提並論。
這……陳敬濟手中的……鑰匙應該是潘金蓮不敢反抗的原因吧!
向金鈺看著陳敬濟將鑰匙插入銅鎖空洞中,伴隨一聲「咔擦」,銅鎖打開瞭。
陳敬濟突然將她掰瞭一下,開口道:「小心瞭!」
向金鈺就看到、這貞操帶分離成兩片,在潘金蓮私密處脫離,中間好似還有什麼東西,陳敬濟連忙將手抵在她的私密處。
一片徑自掉落在地上,發出「砰」一聲鋼鐵響亮聲,顯示這貞操帶真的好重。
向金鈺來不及感嘆,她和潘金蓮幾乎同時呻吟一聲。
「嘿嘿,聽大娘說,你把木牛流馬都被弄散架瞭,想不到這……物件竟然還在你體內……五娘……你……看看……」
陳敬濟將抵在她私密處的手挪開,從中抽出一物來,那物體隨著脫離體內,潘金蓮不自禁的呻吟著。
當帶著粘稠液的物體在眼前晃蕩時,向金鈺哪能不知道這是什麼?
這不是昨日夢裡,她騎的木馬中間那根……木柱嗎?
倒是身為主人的潘金蓮被眼前這個粗壯昂長的木柱嚇得花容失色。
那天情景她是根本沒有印象,受到鞭笞早已昏迷過去,等到醒來,身上就多瞭這麼一個厚重的鐵內褲。
陰道裡有異物,她也能感覺出來,可卻拿不出來,更不知道這異物竟然如此……大。
木柱脫離體內,潘金蓮明顯是感到輕松多瞭,反而向金鈺感覺空落落的,好像失去瞭什麼?
現實中,床上,體內那根昂長的橡膠陽具,不知怎的就被向金鈺給拔瞭出來,怪不得她失落落的呢?
重回夢境。
身體解除束縛,潘金蓮身無寸縷,可謂滿亭春光乍泄。
古書有雲。
眉似初春柳葉,常含著雨恨雲愁。
臉如三月桃花,暗帶著風情月意。
纖腰裊娜,拘束的燕懶鶯慵,檀口輕盈,勾引得蜂狂蝶亂。
陳敬濟眼珠都要掉出來瞭,這貨和西門慶一樣的貨色,正可謂不是一傢人不進一傢門。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朱門狗肉臭,榮枯咫尺異。
手一探就抓住瞭那對堅挺,在她耳邊呢喃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五娘……我來瞭。」
潘金蓮嬌羞無限,閉上瞭雙眼,慢慢放棄瞭反抗,任那雙遊走在自己身體各部位。
「五娘……睜開眼看看。」敬濟親突然停止開口說道。
潘金蓮睜開眼睛,瞬間羞得胸口亂顫,因為她看到陳敬濟坐在亭中那架秋千上。
赤身的下體,中間的物件,一柱擎天。
潘金蓮本就聰慧過人,哪裡不明白。
這是讓她坐上去,繞她淫蕩,也不禁羞煞人,嬌喝一句,「壞人!」
向金鈺心道,這陳敬濟真是奸滑,倒是為瞭腿傷想出這麼一出。
潘金蓮扭動火辣的身軀,坐瞭上去。
噗呲!
桃花洞早已泛濫成災。
啊——一聲長鳴,拉開瞭序幕。
秋千隨著抽插緩緩蕩起。
胸前那對堅挺狂跳不止。
男兒不甚受創,嬌娥興風作浪。
秋千蕩漾,一柱擎天,玉蓮重重開。
無限喘氣,宛若醉生夢死。
玉頸引喉,或高亢或嬌啼,顧作鴛鴦不羨仙。
噗呲——啪啪——啊啊——當激情澎湃,淫欲橫飛……
秋千高高蕩起,幾乎拉成平線,潘金蓮感覺好像真的飛瞭起來。
睜開眼,頓時花容失色,那真是膽魄心驚啊!
兩具白花花的肉體真的脫離瞭秋千,以平沙落雁式在空中飛舞、然後下墜!
砰!
「呃!……」
陳敬濟在下面等於成瞭潘金蓮的肉墊,傷的最慘,悶哼一聲。
潘金蓮反而沒事,她爬起來,瞅到陳敬濟下體,茫然開口道。
「又……斷瞭?」
「我……噗——」
眼角瞅到自己血淋淋的下體,陳敬濟怒火攻心,吐血而亡。
血又噴瞭潘金蓮一身。
「啊!」
「啊!」
床上的向金鈺跳瞭起來。
「又斷瞭,又斷瞭,又是夢,又醒瞭……」
怎麼都是「又」呢?這恐怕隻有向金鈺心裡明白瞭。
本節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