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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節:(木牛流馬)

  夜,無聲的降臨。

  換洗衣物、將購買的物品分類擺放好。

  浴缸裡養著她以前買的泥鰍,如今又多瞭十數條體型龐大的黃鱔。

  做飯、吃飯、看電視、以及接到遠方老公打來的問候電話。

  一切都跟以前一樣,絲毫沒變。

  夜,九點三十。

  一般情況下,向金鈺這個時候就會去洗一個澡,然後睡覺。

  可連續兩天相同類型的夢,讓她有些怕睡覺。

  連著打瞭兩個盹,夾不住眼皮打架,向金鈺走向衛生間。

  打開籠頭沖瞭一個涼水澡,搽幹凈身體,穿上睡衣,然後向臥室裡走去。

  坐在梳妝臺的椅子上,看著鏡中的人兒,向金鈺神色略微有點復雜。

  拉開抽屜,裡面兩根橡膠陽具印入眼簾,呼吸不自禁的加快瞭好多。

  猶豫瞭一下後、不知處於一種什麼心態,向金鈺的手抓起那根長的橡膠陽具。

  然後拉上抽屜,爬到瞭床上,隨手把那根陽具壓在枕頭底下。

  默默地盯著天花板,也不知道想什麼,直到眼皮打架,她小聲咕噥。

  「我不要做夢……不要做夢……」

  又是那半夢半醒的感覺,仿佛一瞬間,又仿佛經過瞭許多年。

  這樣的夢境,雖然她有些不喜歡,但心裡卻還是覺得蠻不錯的……

  當向金鈺再次張開眼時,卻被眼前的情景驚呆瞭!

  因為她整個人都渾身赤裸被束縛在一個木頭做的「十字架」上,脖頸也被繩索套著隻能輕微幅度的轉動。

  這是什麼情況?

  一時間,向金鈺還沒有醒過神來。

  古色古香的建築裝飾、面前,四個風韻猶存,穿戴古典羅裳的女人,向金鈺怎麼感覺有些是曾相識?

  倏然間,她眼前一亮,緊接著又是一黑。

  眼前一亮是因為她終於知道站在面前的四個女人是誰瞭?

  這不是西門慶的前四房妻妾嘛!

  眼前發黑是,向金鈺知道自己又來到夢裡瞭。

  不過這是什麼情況?

  為什麼綁著她,呃,是綁著同為一體的……潘金蓮。

  啪!

  「賤人……」

  「啊……」還沒搞清楚狀況,潘金蓮隨著一聲鞭子抽打聲,慘叫一聲。

  「呃……」床榻之上,睡夢中的向金鈺悶哼一聲,小手揉著胸脯,好似剛剛抽的是她一般。

  同時,夢境中。

  向金鈺也跟著哆嗦,眼光就瞄到被繩索捆綁的那對碩大乳房上多瞭一條血跡。

  潘金蓮玉顏慘白,峨眉緊皺,嘴唇不斷地吸氣,可見她本人有多疼。

  同為一體的向金鈺有些懵瞭,這跟她記憶中的情景差別很大。

  金瓶梅中,情節是西門慶把潘金蓮捆綁在木頭架子上,然後把她強暴瞭。

  而如今卻是,西門慶的四房妻妾,這可跟向金鈺記憶裡有些不同。

  不過很快,向金鈺終於知道為什麼瞭。

  「賤人……」

  啪!

  「賤人……」

  啪!

  ……

  一句賤人,一鞭子下去、夢境和現實、潘金蓮和向金鈺,是一個痛的要死,一個在床上不斷的打滾。

  潘金蓮的兩隻乳房,橫豎交錯,觸目驚心的……血跡斑斑。

  而向金鈺的睡衣早已敞開,兩隻乳鴿在她小手裡是又揉又捏。

  「啊……呃……」二人同時發出類似的嬌鳴。

  「大娘,歇歇吧!別把她打死瞭,妹妹們還沒解恨呢,官人已經被她害死瞭,不能讓她就這麼輕易的死去。」

  「是啊,是啊!妹妹說的對,大娘你快住手吧!」

  幾個女人拉扯正在揮舞長鞭的大娘,正在解說著,撫慰遊說。

  「我是恨啊,咱們西門大官人就這麼死瞭……留下我們這些孤兒寡母的,這讓我們以後怎麼活啊?」

  「大娘,人都走瞭,恨也無用,如今西門府的擔子都在你身上,你可要保重身體,姐妹們都指望您吶。」

  「是啊,二娘說的對。」

  「對啊,對啊!」其餘也跟著附和。

  西門慶死瞭?

  向金鈺算是聽明白瞭,這情節怎麼……怎麼跟她昨天的夢連接一塊去瞭?

  這也太不可思議瞭吧!

  可不管怎樣,夢境還在持續上演,向金鈺隻能默默地看著。

  不過潘金蓮也太慘瞭吧,這鞭子把她抽的,乳房都幾乎變形瞭,痛的她連小便都失禁瞭。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潘金蓮已經昏死過去,而她卻清醒著。

  可清醒也不是一件好事,就恍然她就是潘金蓮,那種痛竟然延續到她的身上一般。

  向金鈺嘗試動瞭動手指,接著一幕讓她震驚瞭,她看到……潘金蓮的手指真的動瞭一下。

  難道是錯覺?

  她再次嘗試,果然,她真的能控制潘金蓮的身體瞭。

  這又是怎麼個情況?

  難道是因為二人同用一個軀體,隻有潘金蓮昏迷,她才可以掌控嗎?

  就在向金鈺在琢磨這些問題,身前的四個女人似乎達成瞭共識。

  「對,不能便宜這賤人,既然官人因她而死,那就讓她嫁給官人。」

  「二娘,你怎麼當著大娘的面說胡話呢,官人都走瞭……」

  「大娘,你先別瞪我,聽我把話說完。」二娘緩瞭一口氣道。

  「官人被她害死瞭,我們就讓她嫁給官人,等姐妹解恨瞭,就讓她下去呆著官人身前賠罪,你們說這樣是不是我們也可以名正言順把她留在西門府,省的外人閑話。」

  「……」

  大娘若有所思,看樣子是贊同瞭。

  「喲,二娘,還是你有頭腦,瞧妹妹,勿怪……勿怪啊!」

  「大娘,二娘所言很有道理。」

  「是啊,是啊!」

  「好,那就讓她嫁進來,明天將她的身契寫入我們西門府的傢譜裡,儀式以後再說。」

  「大娘英明。」眾女恭維。

  既然達成共識,大娘目光對著潘金蓮,「這賤人……我看著就來氣。」

  「大娘消消氣,千萬不要再動鞭子瞭,瞧這麼美得人兒,胸脯都要打爛瞭,妹妹早已想好瞭,一會肯定讓你解氣。」

  「哦……」

  「二娘,有什麼好主意,快點說出來,姐妹們都想解解氣呢?」

  「是啊,是啊。」

  得,西門慶死瞭,幾房妻妾卻沒瞭勾心鬥角,反倒相處和睦起來。

  又是二娘,隻見她一臉的狡詐得意,舒舒然開口道。

  「我們西門府有一種刑具,名曰,木牛流馬,這種刑具用來對付這賤人正好。」

  「木牛流馬?」如今西門慶死瞭,身為一傢之主的大娘還真拉不下臉詢問。

  「二娘,木牛流馬是什麼?」最小的四娘問瞭。

  「這木牛流馬嘛?」二娘作神秘裝,「大娘,你們別急,等我遣仆人拉上來,你們就明白瞭。」

  二娘招招手喊過仆人,吩咐一番,仆人領命而去。

  不一會,幾個仆人抬著一個龐然大物走進來。

  待擱在地上,幾個女人馬上圍瞭過去。

  「這就是那個什麼木牛流馬?看著也沒什麼不同吧?」

  「咦~我們西門府什麼時候有這個的,我怎麼從來沒見過?」

  「挺別致的嘛,木頭做的牛頭,這身子和這尾巴又像馬?」

  「哎,這裡還有腳蹬子呢?好奇怪這腳蹬子怎麼有鎖扣?」

  「三娘你瞧這裡,這馬的身子中間有個洞,這有什麼用?」

  「行瞭,行瞭,都別吵吵瞭,讓二娘來解說一下吧。」大娘終於發話瞭。

  「好,那妹妹就說說……」二娘來到這木馬前。

  「剛剛這位妹妹說的腳蹬子有鎖扣,那是騎上的人要把腳鎖住的……」

  「不光腳會被鎖住,而且手也會被鎖住……姐妹們看這裡……」二娘指著馬的脖頸兩側的鎖扣說道。

  「中間的洞嘛,這個妹妹還真有些不好意思說,不過都是親姐妹,我就厚臉皮一次瞭,可別笑話我。」

  「不笑,不笑。」除瞭大娘,其餘都搖手表示。

  「這洞嘛,裡面有根木柱,可以頂住……人的……」二娘一指潘金蓮的下體,開口。

  「洞裡面的木柱就會頂住她的……姐妹們明白瞭嗎?」

  「哦,我明白瞭。」三娘羞著臉開口。

  「我也明白瞭,可這讓不是很……享受嗎?」四娘羞羞問出疑惑。

  「享受?」二娘白瞭白眼,用手比劃一下,這麼長,那麼粗,你覺得是享受嗎?

  四娘臉一下都白瞭,可是新的疑問又來瞭,她又開口道。

  「二娘,那她如果不配合,坐在上面不動,這不就沒事瞭嗎?」

  「沒事?妹你可真沒見識啊?」二娘繼續開口。

  「這木馬的身子下鋪的是牛鬃毛,凡是坐上去的人不動的話紮的又是疼又是癢,誰能坐的住?」二娘指著那木馬中心區域說道。

  「還有這個……腳蹬子。」

  二娘此時完全成瞭主角,她手一拽腳蹬子,隻見中間,一根昂長之物徐徐從洞中探出來。

  驚的幾人一跳。

  原來隻要人坐上去後,不動的話就會疼癢,動彈的話又會觸動機關,怪不得會叫,木牛流馬,竟然因此而來。

  「咯咯咯。」

  十字架上,潘金蓮依然昏迷不醒,向金鈺卻被幾個女人的笑聲吸引。

  她有些奇怪這些女人笑什麼,僅僅這麼一會,眼前怎麼多瞭一個奇怪的木塑品?

  「準備行刑!」

  聽到大娘吐出一句奇怪的話語,向金鈺頓時驚疑不定,行刑?行什麼刑?

  最提心吊膽的莫過於向金鈺,如今潘金蓮已經昏迷,她算是暫時掌控瞭身體。

  確切說,她現在就是潘金蓮本人。

  既然是本人,自然潘金蓮的傷痛也就延續到她的身上,而聽到行刑,她能不怕?

  隻見,大娘示意一聲,幾個仆人上前來到潘金蓮面前,去解她身上的繩索。

  向金鈺心中有不祥的預感,偏偏又反抗不得,隻能任仆人將她的繩索解開。

  然後,幾個仆人分兩組,一組抬著她的上身,另一組抬著她兩隻大腿。

  這樣的姿勢?

  向金鈺感覺自己怎麼有些像觀音石像,隻是她完全赤裸,姿勢真的好淫蕩?

  懸空的身子,猶如騰雲駕霧,向前移動、向金鈺終於忍不住微微睜開眼。

  見,幾個仆人抬著她,身子即將坐落在那奇怪的木塑上,而木塑中間那個圓洞……

  以她的位置,那是看的、分外醒目!

  圓洞中,那根木柱可把向金鈺嚇瞭一跳!

  「啊,嗷喲……嘶,真疼……你們這是要幹什麼?」

  向金鈺微微一動,就感到身上的鞭痛,嘴不斷地吸氣開口,本來她一直閉眼裝昏迷,如今什麼都不顧瞭。

  「閉嘴,賤人。」大娘冷冷的開口。

  「這賤人也會耍小聰明,估計剛剛為瞭少挨幾鞭子,裝暈吶?咯咯,姐妹們都被她耍瞭……」二娘道。

  「不能饒瞭她,敢戲弄我們。」

  「不能饒……」

  「……」

  大娘繃著一張臉不說話。

  這倒是誤會潘金蓮瞭,她們哪能想到,其實潘金蓮是真的昏迷過去瞭,而現在卻是向金鈺成瞭替代品。

  「醒瞭更好,不醒還要把你弄醒呢!」二娘冷冷的開口,然後吩咐仆人,「你們還愣著幹嘛,給我把她弄上去。」

  砰!

  「呃,」向金鈺痛的悶哼,她也沒想到,一個夢境竟然能讓她感受到如此真徹。

  現實中,床上。

  向金鈺睡衣早已不見,渾身赤裸,她蜷縮著,雙手抱著大腿,在床上滾來滾去。

  當夢境中她坐上那木牛流馬,床上的她「砰!」的一聲滾落在床下。

  嘴裡發出夢境中類似的一聲痛鳴。

  「呃,」重回夢境。

  向金鈺有點懵,可謂異常驚恐地被架到馬背上、兩名仆人各拉住她的一條腿按在馬磴子上。

  同時,木馬的脖頸兩側,她的兩隻手都被摁著腕扣上。

  兩隻手鐐、腳鐐「咔嚓」鎖瞭兩隻手腕和腳腕,整個人呈『騎馬』狀栓那。

  上完鎖具的仆人迅向兩邊退開。

  「放我下來,你們這是搞什麼?呃……」

  向金鈺騎在木馬上,邊掙紮邊開口,話尾悶哼,她眼神一瞄,感覺到下體異常,眼睜睜看著坐騎下、一陣「紮紮」機關聲音響起……

  圓洞中,一根木柱徐徐探出,向金鈺哪怕看到瞭,也遂不及防。

  噗!

  那帶著盡是血痕累累的碩大乳房,劇烈的跳動著,向金鈺再也壓抑不住昂頸嘶鳴~「啊——」那叫聲淒厲慘叫,馬背上的身軀再次扭動,掙紮、直接導致圓洞中木柱徐徐插入。

  那種生硬中帶著粗壯昂長,生生不息的進入下體,向金鈺感覺自己要死瞭?

  一般人如果遇到危險或者疼痛都會更加慌亂和緊張,而慌亂會使人失去理智,緊張會使人下意識地掙紮。

  就像,救一個落水的人,搞不好就會適得其反,被拉下水。

  向金鈺就是如此、手腳皆被拷住,騎在木牛流馬上,她的掙紮像是一個正在馳騁的騎手。

  駕駕駕!

  她奔馳的越快,機關聲不斷,下體的木柱反復的插入插出。

  私密處,她的桃源洞經過摩擦早已紅潤透紅,看的幾位西門夫人那是觸目驚心啊!

  向金鈺感受最為深徹。

  她現在很想跟潘金蓮一樣昏過去,或者是希望潘金蓮醒來,這樣她就不必這麼痛苦瞭。

  可是一切都是妄想,就像一場夢。

  夢?

  對,這就是做夢!

  想到夢,向金鈺在馬背上再也忍不住口不遮攔的喊道。

  「幾位……西門夫人……放我下來,我不是潘金蓮……呃呃,你們弄錯瞭,我是……向金鈺!」

  二娘神情一抽,開口道:「這賤人……被折騰的,腦子都有問題瞭……」

  「二娘,我怎麼看著不像呢,哎,對瞭,她口中的……向金鈺……又是何人?你們聽過嗎?」三娘開口。

  「別胡說八道。」大娘大話瞭,「二娘,你這鬼主意不錯,看著真解氣。」

  「解氣,解氣。」四娘附和道。

  馬下議論紛紛,馬上向金鈺我行我素。

  她可是真沒搞明白這木牛流馬的慣性,不知道越掙紮受到的傷害愈大。

  不過她的思維卻十分清晰,幾位西門夫人的話語被她聽瞭一清二楚。

  她是真的受不瞭瞭,腦海浮現金瓶梅裡的一幕幕、西門慶的大夫人叫吳月娘。

  二夫人李嬌兒,三夫人孟玉樓,四夫人孫雪娥,這也幸虧幾日前又看瞭一遍,向金鈺記得很清楚。

  恍然間,向金鈺好像想到瞭什麼?

  隻見她騎在馬上顛簸著道。

  「二夫人,我知道你是李嬌兒,呃,你再不放我下來,呃,我就把你的醜事說出來……呃,好粗……」

  「咦~二娘,這賤人竟然知道你的閨名?」四娘開口。

  「二娘……她竟然敢威脅你?」三娘火上澆油道。

  「哼哼,估計這賤人瘋瞭,竟然亂咬人?」二娘李嬌兒心裡氣憤,你咬人就咬人吧,敢咬我,我倒是看看你說的「醜事」是什麼?

  二娘李嬌兒氣道:「賤人,想不到你還知道我的名字,那你說,我有何醜事,說不出來,要你好看?」

  「呃呃呃,你,你,李嬌兒……你,別後悔……呃……」

  向金鈺許是累瞭,話語斷斷續續,掙紮也不劇烈瞭,她好像也發現瞭,隻要騎在馬背上不劇烈運動,下體中那根木柱好像要停止瞭?

  隻是木柱插在體內,鼓鼓脹脹,依然很難受。

  不過向金鈺很奇怪,馬下幾位夫人好像早已預料,沒有氣憤,反而露出一副特別解憤的表情。

  二娘更是向前,一巴掌呼在她臀瓣上。

  啪!

  「讓你說,你怎麼啞巴瞭,賤人。」

  吸——向金鈺疼的倒吸一口涼氣,下體插著木柱,手腳又被束縛,她還真的沒法反抗。

  這一巴掌,打的臀肉亂顫、一個醒目的紅巴掌印在臀上,木柱不由得深入體內幾分,真是好難受。

  控制不住的,身子又向下墜去。

  「咯咯,她還挺能堅持的。」四娘咯咯笑著,手指著向金鈺那還沒徹底坐下的臀部說道。

  「沒什麼,等她堅持不住瞭,就坐下瞭。」三娘開口。

  她們說的話,什麼意思?

  向金鈺隱隱好像聽明白瞭,又沒聽明白?

  她現在基本不敢掙紮瞭,因為這木馬的節奏,終於搞明白瞭,隻要不動,折磨要少些。

  但她也沒有完全坐下,臀瓣距離馬鞍還有一絲距離。

  向金鈺現在還有一絲力氣來保持,因為真的坐下,意味著木柱也會更深入體內,她怕受不瞭。

  啪!

  二娘又是一巴掌。

  「吸……呃……李嬌兒……呃……這是你逼我的……呃……」

  啪!

  「我的名字是你亂叫的?」

  又是一巴掌下去,向金鈺疼的直抽搐扭動身子,忍不住的慘叫道。

  「呃……李嬌兒……你……呃呃……跟……花子虛……偷情……瞞得瞭西門大官人,卻瞞不瞭……我……呃呃——」《註意,本情節純屬虛構,金瓶梅裡二娘沒有偷情,勿當真。》「閉嘴,賤人……」

  二娘李嬌兒臉色猛的一變,嬌喝一聲,暗道,這賤人怎麼會知道她和花子虛偷情,這事可是連西門大官人都瞞著的,難道大官人沒死前告訴這個賤人的?

  如此說來,她還真慶幸西門慶死瞭,否則奸情敗露,她更慘。

  可當著眾人面被揭露出來,二娘李嬌兒豈能不氣憤,她不由端起大娘用的皮鞭。

  啪!

  一鞭下去。

  依然是臀瓣、如果剛剛幾巴掌下去,向金鈺的臀瓣不過是增加瞭幾抹紅印子,算是化瞭個淡妝。

  那麼這麼一鞭子就相當於濃妝艷抹瞭,其臀瓣一條血痕滲出鮮血,血肉模糊啊!

  向金鈺話語剛落沒多久,隨著啪的一聲響起,她兩眼球差點突瞭出來,不是害怕,而是刺激之下條件反射性地爆出「啊」一聲慘叫,什麼話都說不出來瞭。

  慘烈的抽打疼痛不是最痛的,而是接下來身軀條件反射的痙軟抖動,向金鈺能感受到下體插著的木柱被活生生捅進瞭陰道深處。

  陰道火辣辣的鼓脹,根本容納不下那種粗昂,能感覺到陰道要崩裂爆炸一般。

  隻一鞭。那就是從皮到骨的痛快享受,疼的胸口那對乳房都跳動起來,指尖差點掐進掌心,腳趾緊扣。

  身子還情不自禁地怪異扭曲,作騎馬奔騰狀,神經反射性地痛得瑟瑟抖,讓人看起來就害怕。

  啪!又是一鞭。

  向金鈺又是情不自禁「啊」一聲慘叫,她不想掙紮,可這種疼痛令人控制不住。

  五鞭之後,整個臀瓣到馬背乃至地下可謂鮮血淋漓,還是大娘奪下皮鞭才結束。

  向金鈺猶自在馬背上奔馳,下體木柱,更是直來直去,樂而不疲。

  二娘李嬌兒喘瞭口氣,湊到大娘身邊,幹笑道:「大娘,這賤人完全胡說八道,你可別當真。」

  「唉,如今西門……都被這賤人害死瞭,當真……又有何用?」

  大娘拍瞭拍二娘的手,繼續道,「咱們姐妹這都是命,過去的事不要提瞭。」

  「大娘說的對。」其餘人附和。

  大娘看著木牛流馬上,慘不忍睹的潘金蓮還在馳騁,心中氣自然也消瞭不少。

  三娘開口道,「大娘這賤人遭此酷刑真乃報應……」

  「……」

  ***  ***  ***

  再說現實。

  床上的向金鈺,一身小麥色健康膚色閃爍著銀色的光輝,嬌小的赤裸身軀反坐在梳妝臺的那張椅子上。

  兩隻小手抓著椅子,小胸脯緊緊貼在椅背上,透過椅背縫隙,兩隻乳房卡在縫隙裡,突兀的顯現。

  也不知椅背的縫隙那麼小,她的乳房是怎麼卡進去的?

  此刻,向金鈺眼眸半開半合,兩腿跨在座椅上,依稀可見的私密處,那根橡膠陽具已經完全沒入她的陰道之中。

  隻見,她小手扶著椅背,不斷的作前進狀,小腳丫俏皮的蹬著地面,好像一個頑皮的孩童把座椅當成瞭馬匹遊戲。

  「呃……呃呃……」她呻吟著,小臉顯得十分的痛苦,她也想脫離,可是乳房被卡在座椅縫隙裡,根本就無能為力。

  隻能無奈的扭動小屁股,作無謂的掙紮。

  就這麼的……一直持續。

  *********

  夢境如波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向金鈺心中是五味俱全。

  這該死的夢境怎麼無休無止?

  這該死的……潘金蓮怎麼還不醒?

  還有這該死的……到底是誰制作的……木牛流馬?

  氣喘籲籲,香汗淋漓,又血跡斑駁的體無完膚?

  痛著痛著、插著插著、痛麻木瞭,下體也麻木瞭……

  體力也消耗殆盡瞭!

  騎在馬上的身軀逐漸的停瞭下來,再也堅持不住,臀瓣忍住痛,下體也忍著木柱的深入,徹底坐在馬鞍之上。

  還沒等她緩口氣,她雙目一瞪、雙腿好似一夾馬匹,「嗖」一下,腳趾蹬著馬磴子。

  身軀猛的劇烈起伏起來。

  「啊——」這一刻,她終於知道這坐騎根本就不能坐人。

  座椅上一層牛鬃毛,使得本被鞭笞的臀瓣受到瞭二次傷害,就像在傷口撒鹽,更加疼痛。

  手腳無意識的掙紮,身軀劇烈起伏,木柱橫沖直撞,乳房亂顫、全身汗液夾著血跡,透出光芒,仰起雪白的脖頸,臉蛋慘白慘白,隨著身軀起伏,嘴唇張著大叫。

  「我是在做夢,呃呃,好痛……我不是潘金蓮……呃……我是向金鈺……呃呃好粗……你們這些人……呃呃……長……都不是真的……呃呃……不要啦……」

  向金鈺叫的那個慘烈,女人受到刺激本來就尖銳,馬下幾位夫人可謂看的花容失色,胸脯急促起伏。

  「這……潘金蓮……是不是瘋瞭……」四娘十指緊扣連賤人都不叫瞭開口說道。

  「這……賤人……放心,妹妹擔保她肯定又裝瘋賣傻。」二娘恨恨的道。

  縱馬奔馳,向金鈺神經受刺激之下,接近癲狂狀態,木柱進進出出,由幹燥變得潤滑,陰道經過長時間磨合,也適應瞭木柱的擴充。

  逐漸的,陰道像是註入一絲源泉,縷縷酸爽的感覺蔓延全身,帶給向金鈺一絲活力。

  在那絲活力撫慰下,向金鈺那緊繃的神經終於緩緩放開瞭,疼痛感快被壓制瞭下來。

  舒服得嘴裡直哼嗯,身軀起伏的更起勁瞭。

  「唔……夢……哦……呃……這夢……好真實……」

  「淫婦,真不愧是淫婦,我怎麼看她一臉的享受?」三娘開口。

  「還真是享受啊?不對?姐姐們快看……」四娘指著那木牛流馬驚呼一聲。

  「這是……不好,姐妹們,快退,這木馬要散架瞭!」二娘拉著幾人快速倒退。

  說時遲,那時快。

  正在馬上奔馳的向金鈺起伏跌宕,策馬奔騰、真可謂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

  可惜、馬兒不吃草,盡鉆無底洞。

  怎奈徑曲幽,不甚蹄筋斷。

  咔擦一聲響,木馬化碎屑。

  隨著嘩啦聲,木牛流馬好像完成瞭它的使命,在吱吱呀呀的哀鳴聲中,轟然倒塌。

  向金鈺意識在懵懂中感覺手腳一輕,待發現解除束縛後,自己已經坐在一片碎木中。

  惶惶然起身,感到下體有異,伸手一抹,楞然道。

  「斷瞭?可……斷瞭就斷瞭吧,怎麼又斷在瞭……」

  就在她咕噥著,在四位西門夫人的震驚中,潘金蓮倒在瞭地上。

  ***  ***  ***

  現實,同步進行中。

  座椅隨著一聲聲吱吱呀呀,徹底散架。

  卡在縫隙裡乳房得以釋放,身體也自由瞭!

  呃——向金鈺坐在地上,徹底的醒瞭過來,嘴裡嘟囔著,「又斷瞭……又斷瞭。」

  緊接著,血脈噴張的刺激畫面呈現。

  隻見,向金鈺低著小腦瓜,小手扒拉在自己的私密處,大陰唇隨著她手尖向兩邊敞開。

  轟——恰好蹲在窗沿的蘇三,鼻子一熱,血就流瞭下來。

  嚶嚶……

  看著深陷陰部的橡膠陽具,向金鈺小臉一捂,扭捏的呻吟一聲。

  雖然早已預料,還是叫她、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

  (本節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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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得來說,這算是【幻夢淫】的第三淫。而幻夢淫一共七天,所以接下來還有四淫。

  不管怎樣,活躍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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