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女人的抽泣聲逐漸減弱,最終消失。
雖然是一個夢,但依舊讓人疲憊。
這種疲憊不是源於體力,而是來自精神上的。
一個夢,使得向金鈺身心俱疲,她就這樣蜷縮著睡瞭過去。
至始至終,大腿根淒淒芳草叢隱藏的橡膠陽具,向金鈺都沒有察覺到。
這顯示出,向金鈺精神受到的有多深。
*** *** ***
翌日,陽光明媚,天空碧藍。
時光飛快,轉眼就快晌午瞭。
小小庭院,仿佛超然於物外,依然顯得寧靜。
鈴鈴鈴~如果不是隱隱有鈴聲傳來,這份寧靜還會持續。
床上,嬌小玲瓏的赤裸嬌軀胡亂的蹬著小腳丫,跟鬧情緒似的。
小臉有些蒼白,隱約還能看到兩條淚流下來的痕跡。長長的眼睫毛顫抖著,極不情願地張開眼瞼。
雖然屋裡掛著窗簾,但依然抵不住一縷陽光照射進來,恰好打在她的身上。
在陽光的照射下,精致、宛若蝴蝶般的鎖骨,麥芽色的肌膚,像是鋪上一層金黃。
一隻手臂伸出來,探向床頭櫃,然後摸索著拿起還在響個不停的手機。
看著屏幕上顯示熟悉的『老公』兩個字,向金鈺不知為何突然間從睡意朦朧中清醒過來。
緊接著小臉一繃,好似有些委屈、又有些復雜,情緒隱晦在其中。
「歪,老公……」
「喂,親愛的老婆,你在幹嘛呢?」
手機中傳來熟悉而又親熱的問候,向金鈺又是感到溫馨又感到有些……不自在?
她不由得將貼在耳邊的手機往外移瞭移,腦海不知想起來瞭什麼,不由的開口。
「沒幹嘛……我剛睡醒。」
這句話說完,向金鈺覺得自己語氣好像不對,可又不知原因在哪?
「小懶豬,都幾點瞭還睡,老公上午的工作都快結束瞭。」
聽到手機裡傳來寵溺的話語聲,向金鈺終於知道自己的語氣哪裡不對瞭。
換做以往,她不會語氣那麼生硬,當老公問她在幹嘛,她會親熱的道,老公,我想你瞭或者說,寶寶在睡覺呢,老公。
「幾點瞭?」向金鈺迷糊的開口。
「咳,老婆你不止是小懶豬,還是小迷糊,現在老公告訴你,現在是陽歷8月23號上午10點58分。」
「啊?我睡到現在?」
「親愛的老婆,你真是小迷糊,老公真想打你小屁屁,哦,老婆你是不是熬夜瞭,告訴你,熬夜對一個女人不好的。」
手機傳來叨叨絮絮一大堆,都是對她關愛的話語,向金鈺卻是沒全聽進去,好像想起來什麼,情緒一下子失落起來。
記憶蕩起,向金鈺這才發現自己不著片縷的躺在床上,她把手機貼在耳邊,彎下腰把床下的薄被拽上來遮住自己的身體。
僅僅幾個微小的動作,向金鈺的心跳頻率加快不少,眉頭微皺,隱隱覺得有些不對,但到底哪裡不對又說不上來。
以至於手機對面老公說的什麼,她都沒聽進去,回想起昨夜的夢,向金鈺現在隻想趕快結束對話。
好在手機那邊,她老公好似也忙於工作,隻聽手機傳來。
「老婆,時間不早瞭,我不跟說瞭,你在傢要乖乖的,老公最多這三兩天就回傢瞭,哈!」
「你……要回來嗎?」聽到自己的老公即將回傢,向金鈺喜憂交加,情緒復雜。
「咦~老婆你不高興嗎?」對面傳來老公懷疑搞怪的聲音。
「沒,沒有。」向金鈺慌忙開口。
「那,老婆,沒什麼事,老公先掛瞭。」
「老婆,真掛瞭啊,老婆再見!」
「嗯?」
當嘟嘟的話筒聲響起,向金鈺這才對著掛掉的手機開口道,「再見,老公。」
*** *** ***
陌生的城市,高聳的辦公大樓,其中的一角,一個中等身材的男子手機攥著手機,臉上帶著一種叫幸福的笑容。
「老婆老婆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啦啦啦,咦不對啊,怎麼沒說老公再見呢,哎,算瞭,等回傢再找她算賬,哼。」
男子自語著,儼然不知傢中已經炸瞭鍋。
*** *** ***
床上。
隻見向金鈺慵懶的伸瞭一個懶腰,將薄被像浴巾一樣圍在身上打瞭個節,薄被緊貼著身子,展現著無與倫比的誘惑力。
踩著小腳丫爬下床,彎下身子翻找起來。
心跳頻率再次加快,喉嚨有些冒火,體溫好似也不正常起來,向金鈺略微停頓一下,小手擱在自己的額頭試瞭試體溫,自語道。
「怎麼回事,我這是感冒瞭嗎?」
搖搖頭,又覺得不像,腦瓜子溫度是有些偏高,可頭不痛啊!
於是,身影又繼續翻找起來。
啊!?
突然間,一聲嬌呼從她口中喊瞭出來。
這是什麼?
看到床笫之間那奇形怪狀的物品,向金鈺捂著小嘴,眼神帶著驚恐。
這物品……她雖然沒真正見過卻……認識。
她驚恐的原因是,自己的傢裡怎麼會有這東西?
向金鈺惦著小腳丫來到門前,見門鎖沒有撬動的痕跡,小心肝才稍微平復下來。
小腳丫小心翼翼地靠近,似乎下瞭很大的勇氣彎腰將那物品握在手裡。
「唔……」
當手抓起物品,那種彈性中帶著的陽剛,忽如其來,向金鈺嬌軀忍不住一顫,情不自禁就哼出聲來。
心怦怦亂跳,想要扔掉卻帶著一絲不舍,那種矛盾的心理,無限蔓延著。
「這……是怎麼出現的……?做的好逼真……好有……彈性……啊?」
莫名的話語,前一句還在質疑,後半句就變成瞭好奇,如果蘇三在的話,心裡肯定很欣慰。
因為這是『幻夢淫』導致的她性格轉變的節奏,而隻有向金鈺蒙在鼓裡呢。
不管如何,向金鈺最終還是將手中的物品收到床頭櫃抽屜裡瞭。
但是,她身子依然在床笫間尋找著什麼。
當她手中撿起一個皺成團的白色物品時,向金鈺小臉皺瞭起來。
「我的……內褲怎麼變成這樣子瞭?唔,好難聞?」
手中的白色物品隨著她手的拉扯,變成一條小內褲,隻是內褲皺的厲害,還有斑斕跟難聞的味道。
向金鈺儼然不知昨晚她幹過什麼,連她都有些嫌棄的將手中的內褲扔在一邊。
「算瞭,一會洗洗,再找一條新的吧。」
自言自語著,從新找瞭一條,向金鈺準備為起床著裝準備。
「怎麼?」向金鈺小臉一變,腳步一個踉蹌,要不是離的床有些緊差點就摔倒在地上。
即使這樣,那薄被圍著的嬌軀直接脫落,麥芽色肌膚全部暴露在空氣之中。
正套在一隻大腿上的小內褲,向金鈺終於發現瞭體內的物品,微微低頭,她的喉嚨越發幹燥,驚恐萬狀的小臉和嬌艷欲滴的雙唇,一副驚弓之鳥的樣子。
「這是什麼?」
順著目光,伸出去手摸向私密處,一把捏住。
「呃呃呃……喔……」
這一下就跟捅瞭馬蜂窩一樣、酸的、甜的、苦的、辣的、痛的、癢的、鼓的、爽的、美的、驚的、嚇的、千般思緒齊齊湧來。
那真是說不清道不明啊?
當房間裡的鐘聲敲響十二下的時候,向金鈺這才緩過神來,開始檢查自己的身體。
淒淒芳草地私密處仿佛盤踞著一個龐然大物,它沒有經過此地主人的同意,占山為王,叔叔可以忍,嬸嬸可以忍,向金鈺不能忍。
心裡說不清道不明什麼滋味,也說不清是害怕還是緊張,還是……有那麼一點的……喜歡?
怪不得從醒來後就覺得自己的身體不對勁,原來都是來自體內的……這個物品?
不管如何,要把它從體內取出來,這是向金鈺如今的想法。
手伸過去,就像剝皮的包子,將外表的大陰唇分開,入目之處,一個碩大的根部顯露出來。
「嗚……」
繞是向金鈺心理有所準備,也不禁驚叫出聲。
有這麼一個故事,說,曾經有個土財主去城裡吃飯,結果吃壞瞭肚子就去上廁所。
城裡的廁所都帶蓋的,土財主不會用。傻眼瞭,而肚子又憋不住,最後隻好拉在一張紙上。
方便完後,土財主隨手就把紙包起來,隔著窗戶扔出去。
沒想到,嘭的一聲,全砸在玻璃上,土財主楞眼瞭,原來窗戶上的玻璃太幹凈瞭,他還以為開著窗呢?
結果,土財主就找到一個服務員掏出二百塊錢,指著窗戶那一坨坨粑粑讓他幫忙清理一下。
服務員歪頭看著窗戶,也愣瞭一下,把土財主給他的二百塊錢塞回去,緊接著又從自身口袋裡取出二百塊錢塞給土財主,開口道。
「大爺,我不要你錢,我給你二百塊錢,你就告訴我,你是怎麼拉上去的……」
怎麼拉上去的?
呱呱呱……
大爺頭上飛過十二萬隻烏鴉,求大爺的心理陰影面積有多大?
而,向金鈺現在就如那個故事中的服務員。
看著自己的下體,那碩大的……橡膠陽具。
「這麼……大?是……怎麼……進去的?」
求向金鈺的心理陰影面積有多大?
再求大爺的心理陰影面積大,還是向金鈺的大?
*** *** ***
金鈺眼中閃過絲絲詫異,橡膠陽具是很大,她卻絲毫沒覺得難以承受,隻是略有不適,倒是在她小手擺弄下有瞭一絲滿滿的蟾酥感。
這小女人腦瓜子想的也簡單,既然能進去,那麼就能出來不是,所以向金鈺也沒有太慌張。
畢竟黃瓜斷在裡面的事情她也經歷過,也算是駕輕就熟瞭。
貝齒咬著性感的嘴唇,眼眸中閃過一抹決斷,下一刻,向金鈺的手抓住橡膠陽具的底盤,使勁拽瞭起來。
「呃呃……」
小手幾乎陷入三分之一,小腳丫踩在地上不斷的打著篩子,腳趾也跟著顫抖,向金鈺小臉脹紅,眼眸中的決斷化作恐懼之色。
這……橡膠陽具陷的太深瞭,加上軟中帶硬的彈性和滑不溜丟的液體搗亂,想要拔出來,卻是很難,向金鈺憋著氣,繼續用力、她能感受到,橡膠陽具可能是卡在身體的某個點,而隻要突破這個點,就會拔出來。
事實上,向金鈺的猜測沒錯,這橡膠陽具底部確實有一圈稍微鼓起螺旋體,這是制作的時候,模具的胚胎造成的,也就是這橡膠陽具成型的一個最後步驟。
當橡膠陽具的底盤在她的拉拽下終於露出一絲崢嶸,橡膠陽具的螺旋體即將脫離她的體內、然而,她還沒有從憋氣中緩過勁來……
咚咚咚——咚咚咚——她傢大門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那敲門聲仿佛像一面大鼓敲在她的心上,小手一抖,那剛露出頭的橡膠陽具『噗呲』一聲再次滑入她的體內。
好可惜,那一圈微微鼓起的螺旋體就要脫出來,卻被敲門聲打斷瞭。
心裡來不及惋惜,一股可怕的腫脹和酸麻便猛的湧上心頭,那種說不出是難受滋味根本就難以抵擋,向金鈺幾乎下意識的叫瞭出來。
「啊——唔唔唔唔——唔唔——」
向金鈺倒在床上,小手捂著嘴,生怕被敲門的人聽到。體內似是有無數隻螞蟻在啃咬她的身體一般……
向金鈺很想張開嘴發泄出來,但聽到不斷地敲門聲,她隻能強忍著,開口喊。
「等……一下,馬上就來……」
「唔……」
向金鈺嘴裡呻吟著,慌亂而又麻利的將衣服穿好,又在一邊的衣櫃上的鏡子照瞭一下。
簡約風格的碎花連衣裙穿在身上,顯得淑女形象十足,小臉泛著紅暈,滿滿的青春活力。
眼神微微瞄瞭一眼鏡中的人兒,覺得沒什麼破綻,即使體內有那橡膠陽具也不怕被人發現,向金鈺這才放下心向外走去。
「唔……」
當打開臥室裡的門,走到庭院一半的時候,向金鈺控制不住的悶哼一聲。
她這才發現,那橡膠陽具並不是和她想象的那麼簡單溫和,簡直折磨人的神經。
又酸又麻,又癢又脹,說難受又有滿足感,心還怦怦直跳,嘴止不住想叫。
這可把她折騰的……
忍著各種難受,向金鈺打開大門,剛要說話就有些發愣。
「您好。」
「你……好。」
看著門外兩男一女,都是身穿警服的裝束,向金鈺完全沒有想到敲門的竟然是警察。
「你們是……」向金鈺小臉疑惑的問道。
「哦,不好意思,我們是煙雨市刑警一隊的,我叫王強,這是我的刑警證,那兩位是我的同事,您不要擔心,我們隻是過來簡單的詢問一些問題。」
向金鈺掃瞭一眼王強手中的證件,知道人傢沒有說謊,刑警一隊,她也曾聽說過,又掃瞭一眼那二人,男的沒什麼印象,至於那女的……
那不是刑警隊有名的警花葉柔嘛。
向金鈺認識葉柔,完全不是意外。
畢竟電視上經常報道她的事跡,還有葉柔是煙雨市十大美女之一,更有『淫賊』克星的頭銜,深得女性的擁戴,所以煙雨市女性不認識葉柔的幾乎沒有。
就當向金鈺思緒飄飛,王強的話語再次傳來。
「請問您是這房子的戶主嗎?」
「呃,我是。」
「那請問您是一個人住嗎?」
「不……不是。我是和我……老……呃,丈夫一起住。」提及老公,她的丈夫,向金鈺情緒有些復雜。
「能說一下你和你丈夫名字嗎?您不要誤會,我隻是例行公事詢問一下,沒別的意思。」
「我叫向金鈺,我的老公叫謝東強,我們是去年年底結瞭婚。」
「呃,那恭喜二位瞭,那個向女士,我們能進您傢看一下嗎?你不必擔心,是這樣的,我們是想問一下你傢隔壁的那傢的一些事情。」
「沒事,進來吧!」在大門外老站著,向金鈺也覺得不好意思,身後那兩位雖然不言不語,可畢竟葉柔,向金鈺認識啊。
於是就把他們三人請進門來。
「你們喝什麼……我給你們拿?唔……」向金鈺急步向客廳走去,這一急倒是忽略瞭身體的反應。
好在她的手腕被拽住,還沒來及反應,就感受到一股英姿颯爽,聲音很冷卻很清脆的女聲。
「向女士,不用麻煩,我們隻是在院子裡轉轉。」
「啊?好的。」輕輕拽出葉柔拉著她的手,向金鈺低頭說道。
「向女士,你的……手很熱,是感冒瞭麼?」
葉柔的偵查能力很敏感,一個簡單的拉手都好似能察覺到什麼?
「熱嗎?我……不熱……哦,不是,我是說我沒感冒。」向金鈺手交叉在一起,擱在小腹位置,不自然的說道。
葉柔眼神一下敏銳起來,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這女人……有問題?她正要再次詢問。
「葉姐,你不是叫我們來查那個什麼……蘇三的事麼?怎麼又……」
王強及時打斷葉柔,說出這麼一番話來。
一聽到『蘇三』兩個字,葉柔臉色嗖的就變瞭,冷如寒冰,那身警服裹著的高聳胸脯因氣憤而劇烈顫抖著。
「蘇三——」貝齒幾乎咬著吐出兩個字,葉柔徹底把向金鈺的事給忘瞭。
咳咳!咳咳!
庭院中兩個大男人劇烈咳嗽起來。
就連同為女人的向金鈺也不由一臉羨慕自慚。
偏方的一個隱秘的角落,蘇三恰好能看到,更是出瞭一身冷汗。
光那咬牙切齒的模樣,就能想象出葉柔恨他到何地步,不過貌似她被強暴的那幕被她隱瞞瞭,看來好壞參半。
這倒是讓他心稍有平緩。
庭院中。
王強扭過頭根本不敢看葉柔,指著對面的那股墻,尷尬的開口道。
「向女士,你這隔壁的鄰居,蘇三,你認識嗎?」
「我……認識。你們……他怎麼瞭?」
叫王強指著那股墻,提及蘇三,向金鈺臉色又紅瞭一絲,心道,我何止認識。
「哦,也沒什麼,昨日他傢進賊瞭,我們來調查一下,向女士昨天有沒有聽到有什麼異常情況?」
「進賊?他傢有什麼可偷的?」向金鈺驚訝開口,不過看到王強詢問的表情,她意識到還沒回答人傢的問題呢。
於是繼續開口道,「我昨天還真沒有聽到什麼?」腦海卻泛起回憶,昨天自己在傢看瞭一天的『金瓶梅』,即使有異常,她也不知道。
「那向女士對蘇三這個鄰居有瞭解嗎?」
「我……對他不熟。」她的話語帶著一絲尷尬。
「那您肯定也不知道他去哪瞭,好瞭,謝謝向女士的配合。」
王強一本正經的合上記錄的筆記本,老樣子這次來訪即將結束。
「打擾瞭,向女士,那個,葉姐我們走吧!」
王強對隊友打聲招呼。
「等等,你的意思是說,蘇三失蹤瞭?」
向金鈺不知為何突然就說出這麼一句話來,說完就後悔瞭,她跟蘇三不熟,問這個不是多此一舉麼?
「嗯,自從昨天晚上有人見過他,早上就再也沒人見過他。」
王強倒是沒有察覺什麼,他隻是作為一個執行者,有什麼說什麼?
而葉柔、「向女士,不是跟他不熟嗎,問這幹什麼?」
「不幹……什麼?葉警官,我隻是隨便問問。」
「你認識我?」葉柔眼眸逼視著她。
「誰不認識你,葉柔葉警花,煙雨市十大美女之一,『淫賊』的克星,全煙雨市女性的擁戴者,我還是喜歡叫你葉警官,你身材真好,穿這身警服真好看,對瞭,我還是你的粉絲呢!」
向金鈺眼神閃著小星星,似乎打開瞭話夾子,對著葉柔崇拜的說道。
「哦,謝謝!」
葉柔的眼神稍微柔和,女人再冷傲,面對誇贊,心裡也是有小欣喜。
經過這麼一贊,葉柔再也不好意思冷傲下去,隻能擺手扭頭繼續走路。
向金鈺自然要把他們送到門外,本來與自己的偶像打瞭招呼,她非常興奮。
可是走著走著,還沒將人送出門外,那種酸酸麻麻無比劇烈的襲來。
她能感到內褲濕瞭,有一隻小蟲子順著大腿根往下爬,那是?
向金鈺知道,那是有液體從裡面流瞭出來,想要阻止,可人還沒送走呢,隻能就這麼忍著酸麻,跟在他們身後。
「唔……」
悶哼聲不自禁從鼻翼哼出,走過的地面留下一溜的水跡,向金鈺生怕三人回頭被發現端疑。
場面刺激,有驚無險,當看著三人離開,向金鈺關上門,整個人徹底癱軟在地上。
哧哧……
下身傳來陣陣的水流聲,向金鈺再也忍不住,尿液哧哧地噴灑、原來,剛走過的地面上水跡,不是別的,竟然是她的尿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