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色古香的廂房,中間小圓桌上,幾盤精致的小菜,正冒著裊裊白氣。
王婆將一雙塗抹過藥水的筷子特別捏著,然後向小圓桌走去,聲音催促的喊到,『金蓮,吃飯嘍。』向金鈺站起來,不,確切說她現在是潘金蓮。
好奇怪的夢哦,向金鈺有些恍惚,昨晚的夢裡,武大郎不是死瞭嗎,怎麼現在潘金蓮一點事都沒有呢?
向金鈺雖然跟潘金蓮仿若一體,但還是兩個思維,所以她根本就不知道潘金蓮是什麼情況。
而更不可思議的是,她竟然又做夢瞭。
思維無比的清晰,理智以及面對當前的一切景和物,告訴她,這就是夢。
昨晚的夢境,武大郎吐血身亡,向金鈺驚醒後一身冷汗,每每想起,向金鈺都心驚肉跳。
先不提那斷在體內的黃瓜,向金鈺是怎麼取出來的……
當看到一身花裡胡哨裝束的王婆,以及廂房中的紅木小圓桌,這熟悉的一幕,向金鈺再也熟悉不過瞭。
這個廂房……不正西門慶半推半就把潘金蓮給強暴的場景和地點嗎。
不會錯的,向金鈺十分肯定,因為就在今天她也不知犯瞭什麼神經,竟然翻出這部電影看瞭一遍。
古色廂房、王婆、還有圓桌和飯菜……這跟她所看的電影中的如出一轍啊!
怎麼會這樣?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潘金蓮、向金鈺……難道兩者之間有什麼關聯?
要說關聯、唯一之處就是二人名字都帶一個『金』字,向金鈺百思不得其解。
王婆的一句『吃飯』聲剛落,卻沒想到向金鈺卻思緒萬千,腦海想的那麼多。
其實向金鈺想的那麼多,對王婆的喊話聲也就是瞬間而已。
隨著王婆的話語剛落,向金鈺就發現自己的身體動瞭,嘴唇也隨之一張一合,話語隨之吐出。
「來瞭,王媽媽。」
一襲紅裳,潘金蓮踩著小碎步而出,裙衫抖動,腳下紅綢隨之起舞,煞是好看,給人美曼驚艷感,剎那間吸引瞭王婆的眼球。
裊裊婷婷,仿若一團火雲飄至圓桌前。
「來,金蓮,快坐下……」
話吐嘴邊的王婆亦怔住瞭,怔怔盯著那曼妙宛若起舞的身影。
落地後紅綢左右兩抖如虹,潘金蓮輕盈旋身,兩條紅綢扯回如龍卷風般將其包裹,忽又靜止,潸然飄落。
這種姿態繞是王婆同是女人,也不禁看的呆瞭,心中泛起五味雜陳,那是羨慕嫉妒恨啊!
向金鈺暗自翻瞭翻白眼,有些無奈,這潘金蓮雖然踏著小碎步,依然能感覺出潘金蓮胸脯的顫巍。
古代的穿衣搭配真是不敢茍同,胸脯沒有現在什麼胸罩、抹胸之類的束縛,走個路都能動起來。
不過,這也是向金鈺一廂情願的想法罷瞭,她哪知道要想胸脯顫起來,也需要本錢的。
夢境中,向金鈺能感受到潘金蓮走路胸部的顫抖,何其不是現實中她的一舉一動造成的呢!
*** *** ***
黑夜中,向金鈺的臥室,依稀可見,一個嬌小的身影蜷縮在床榻之上。
穿著的粉色睡衣已半開半掩,赤裸著手臂,迷人的大腿也露出一截,皮膚呈小麥色,富有健康的光澤。
臉蛋非常的精致,但皺起的細眉好似有些一些無奈在閃現,小腰盈盈一握,姿態惑人。
她雖然嬌小,但是曲線驚人,近乎完美。
此時,她的小手正擱在自己那饅頭大的乳房上揉搓著,嘴不經意的夢囈著。
「唔唔……」
*** *** ***
團繞紅幕徐徐落下,靜立其中的美人亦徐徐現身,婀娜回首,盈盈眸波如秋水,清澈動人,對王婆輕啟櫻口。
「王媽媽,您也坐。」
「呃呃,瞧媽媽這……人老瞭腦子也鈍嘍,不過,金蓮,你真美……可羨慕死我老婆子瞭……難怪那……西門大官人……咳咳……」
王婆連忙掩嘴收住話語,暗怪自己嘴快,差點就把今天安排的事禿嚕出來。
「金蓮,來,嘗嘗老婆子的手藝。」
話畢,王婆連忙把那雙特殊的筷子遞給潘金蓮。
芊芊玉手接過王婆遞過來的筷子,潘金蓮夾起一塊翠綠小青菜,小口吃著。
夢境中的向金鈺,心『咯噔』一下子,無聲的道,完瞭完瞭,這潘金蓮沒救瞭,她想阻止,可根本就做不得。
王婆老眼瞇成一條縫,有些做賊心虛的瞄著潘金蓮,心道,成瞭,成瞭。
「咦,王媽媽,這菜用過什麼調料?怎麼會這麼香?」
潘金蓮的俏臉上一副很享受的樣子,指著那碟看起來青翠欲滴地小青菜說道。
王婆笑著說道,「這菜都是老婆子自己種的,至於調料嘛,是西門……咳,是我幹兒子給我的,聽我幹兒子說,這些調料貴著呢,經常食用能減緩衰老,養顏呢!」
「嘻嘻,難怪王媽媽顯得年輕呢。」
「哎,別誇媽媽,老婆子沒得誇嘍,但是金蓮你啊,多吃點,聽我幹兒子說,這調料不止減緩衰老,還能豐胸養顏呢。」
「聽王媽媽一說,金蓮那就多吃點,哦,媽媽什麼時候收瞭一個幹兒子?」潘金蓮隨口問道。
向金鈺仿佛是空氣,聽著二人拉著傢常,看著圓桌上的清脆欲滴小菜,不知為何,有些口幹舌燥來。
而現實的床榻之上,她小臉紅撲撲的,小嘴抿著,好似在品味。
至於品味啥,誰知道呢!
看著碟中的小菜減少,王婆覺得藥差不多瞭,是該起作用瞭?
果然、「咦,王媽媽,這菜還真如您說的,我才吃瞭一點,身體就有些發熱瞭?」
潘金蓮臉色潮紅地說道,一雙眼睛都快能滴出水來。將外套撩瞭撩,顯出一片嫩肉。
「是……啊。老婆子也覺得有些熱。」王婆附和開口說道,「可能是老婆子調料擱多瞭吧,沒事沒事。」
潘金蓮。她現在已經不能用熱來形容瞭,更確切地說是春潮湧動。
隻見潘金蓮的額頭上出現瞭一層細密的汗珠,身體在不斷的扭動著,好像身體裡面有蟲子在爬一樣。
她的紅裳已經凌亂瞭,露出裡面的胸兜,雖然不好意思將自己的小胸兜撩起,可是也解開瞭紅繩。
「好熱,真的好熱。」潘金蓮已經沒心情吃東西瞭。
向金鈺更是感同身受,當潘金蓮說『熱』,她全身像火一樣發燙,像是有一條毛毛蟲在身體裡面爬動著一般,每一次的蠕動都讓她由內到外的產生一種無法名喻的快感。
可隨著這種快感的來臨,她又覺得體內有一種很強烈的渴望。
那是一種空曠寂寞瞭數千年,急需一種強硬和粗壯來兇狠填充的感覺。
這種感覺無法用語言來表達出來,也羞於啟口,可卻是實實在在的存在著。
覺得自己快要發瘋瞭,恨不得從這夢境中趕緊醒來,去沖個冷水澡。
而潘金蓮的情況並不比向金鈺的好到哪兒去,雖然想極力忍耐,但那不斷顫動著的身體和臉上越來越熾烈的紅潮卻出賣瞭她此時的心情。
現實和夢境相互的交疊在一起,床榻之上的向金鈺輾轉反側,小腳丫胡亂的撲騰著。
睡衣早已敞開,嬌軀不斷的起伏跌宕,明明床上就她一個人,卻好像在做著辣眼的運動似的,激情又讓人毛骨悚然。
夢境中、王婆看著潘金蓮汗如雨下的情景。
「金蓮,你怎麼瞭,是不是有什麼不舒服?」王婆暗道這西門大官人到底在筷子上抹的什麼藥,竟然如此厲害,別鬧出人命?王婆一下子有些慌瞭。
原本說話有些熱,可是隻是眨眼的功夫,金蓮就變成這幅模樣,臉色紅的像是充血似的,就讓王婆開始著急瞭。
「熱——沒事兒。就是覺得身體好熱啊。」潘金蓮還能勉強說話。
而深處夢境中,向金鈺已經被那種痛苦的感覺虐的死去活來。腦海中想的全是『黃瓜』,既使現在給她根黃瓜,她也能丟進去瞭。
「幹……媽媽在傢嗎?」一聲帶著油腔滑調的男聲從外傳來。
王婆拍瞭拍她幹癟的胸脯,謝天謝地,西門大官人,你偷看那麼久瞭,總算吱聲瞭,連忙喝道。
「金蓮啊,老婆子的幹兒子他懂醫術,讓他給你看看。」
王婆連忙起身,對潘金蓮如此一說,小跑溜出廂房,連潘金蓮想要說話的機會都沒給。
向金鈺雖然也是欲火焚身,但理智還在,心道,完瞭,西門慶來瞭,接下來不用想都知道是什麼瞭。
眼睜睜看著王婆帶著一個頭戴文帽,手持折扇的男子進入,潘金蓮慌忙遮掩胸前風光。
三人一番禮就話語下來,男子走過去一把扣住潘金蓮的手腕,作診脈狀。
男子的視線盯潘金蓮臉上,問道,「這位娘子,你是中毒瞭。」
「中毒?」
聽到這男子剛才自我介紹,稱之為西門慶的男子說自己中毒瞭,潘金蓮臉色一下子變的煞白,慌不失的開口道。
「我……怎麼會中毒呢?」
「幹兒子,你不是會醫術嗎?趕緊救救金蓮。」王婆趕緊插話道。
潘金蓮絲毫顧不得瞭,熱的開始撕扯衣服,理智雖在,就是控制不住。
西門慶打瞭個眼色給王婆,急促道,「幹媽媽,你出去守門,我盡力而為。」
潘金蓮明顯感覺不妥,這男女共處一室,擱在古代就是禁忌,可看到男子一臉著急的樣子,她又熱的要命,最終沒有說出話來。
「好,你們放心吧,我給你們守門,就算一隻蒼蠅也飛不進來。」
王婆話語帶著暗示,根本不看潘金蓮的臉色,急沖沖就跑瞭出去。
砰!
待王婆把門關上,西門慶把圓桌上的碗碟一推,噼裡啪啦掉在地上。
「西門大官人,你這是……」
潘金蓮極力能耐的開口,不明白為什麼好好的碗筷要扔在地上。
西門慶一把抱起還在發呆的潘金蓮將她放至圓桌之上,不容她反抗,就對著她狂吻,口中斷續的道。
「金蓮,秒人兒,想死官人我瞭。」
「西門大官人,你不是給我解……你幹什麼?唔唔……」
等到潘金蓮還要說話的時候,櫻唇中伸進一根黏糊糊的舌頭,在她嘴裡攪啊攪的。
潘金蓮仰起臉,擺脫口中舌頭的糾纏。
她身上的紅色霞披被扯到瞭香肩之處,露出粉紅色的胸兜,那一團發育飽滿的圓球隨著脖頸一揚。
胸前那碩大無比的兩對圓球就像脫韁的野馬『嘭』的一聲跳瞭出來。
那可是相當的刺激啊!
西門大官人當場眼珠子都要掉出來瞭。
嘴裡重重地喘息著,正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他雙手一下子就抓向那對豪乳。
「啊……咯咯……好大……好大啊!」
西門慶嘴裡叫喊著,簡直不敢置信,那溫潤手感、那堅挺、那碩大……一隻手根本就握不住。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句話他總算知道真正的含義瞭。
「西門……大……官人……不……要……唔,好熱……」
潘金蓮紅裳半遮半掩,嘴裡也重重地喘息著,肢體劇烈的作反抗。
相反的是,那體內的春情反而更加的洶湧而至,矛盾的想把全身的衣裝給去掉。
西門慶用力摟著她幾乎赤裸的上身,一隻手哪能握住那碩大的乳房,隻能胡亂的揉搓,輕挑的話語自口中吐出。
「過癮啊,哈哈,真他媽的過癮……」
「西門大官人……不要……唔唔……」
潘金蓮眼神狂亂而迷亂,聲音沙啞,臉上的紅潤越來越熾烈,並且脖頸、肌膚上也開始出現一粒粒的粉紅色疙瘩。
這是藥的作用加重瞭。
明明口中說「不要」,可身體已經瘋狂的摟住瞭西門慶,在西門慶的臉上脖頸上眉毛上胡亂地舔著,大腿也像是八抓章魚似的纏上西門慶的大腿。
手撕扯著身上的紅裳,理智偏又那麼的情醒,十分的委屈,終於忍不住嚶嚶地哭出聲來,喊道,「嗚嗚,熱——好熱——我要熱死瞭。」
*** *** ***
再說蘇三。
當蘇三縱身一躍,跳進向金鈺的庭院。
庭院靜悄悄的,很是寧靜。
臥室的門窗都關的緊緊的,拉著窗簾,根本就看不到人。
房間門雖然有極好的防聲效果,可是那麼激情的呻吟聲怎麼能遮的住?
蘇三又是那種靈識超強的人,怎麼會聽不到屋裡的呻吟聲?
哦,錯瞭,如果先前那是呻吟聲,那麼現在應該是浪叫瞭。
蘇三砸吧嘴,心道,有那麼誇張嘛,他有心過去瞅瞅,又有些猶豫。
沒錯,是猶豫。
『幻夢淫』是有禁忌的,先前說瞭『幻夢淫』是最忌在七日之內,施術者和被下術者肌膚接觸的,否則功敗垂成。
這正是蘇三的猶豫之處。
算瞭,蘇三搖搖頭,轉身朝偏方走去。
這向金鈺的傢,蘇三在也熟悉不過瞭,所以輕車熟路。
打開偏房的門,剛要進去,蘇三腳步驟停。
「不對……這聲音怎麼聽的有些不對勁呢?」
向金鈺的房間裡依然是一聲聲呻吟似的浪叫,可蘇三還是察覺到她的聲音中濃濃的……不甘?
「不甘?怎麼會是不甘呢?應該是爽歪歪才對?」
「不好?這是她欲求不滿!『幻夢淫』要失敗的節奏啊。」
蘇三臉色有些難看……
『幻夢淫』這種術法,即使在他那個異域也從來沒有成功過,難道在這個世界上也……
蘇三都質疑瞭,難道這『幻夢淫』有缺陷不成,根本就不是什麼術法?
耳邊傳來向金鈺的浪叫聲,夾雜著絲絲悶哼,很顯然的欲求不滿,蘇三轉身重又向她的臥室走去。
不管如何,蘇三還是想過去瞅一眼,哪怕『幻夢淫』失敗瞭,他想找出原因來。
推門,門從裡面反鎖瞭,蘇三隻好試著去推窗戶。
還好,窗戶沒上鎖。
可是那指頭肚粗的鋼筋是怎麼回事?
蘇三搖搖頭,雖然不管門還是鋼筋都難不住他,他還是不想破壞。
隻好掀起窗簾,做一個偷窺者瞭。
雖然屋裡的黑比庭院更濃厚,卻依然擋不住蘇三的視線。
當蘇三眼光探去,掃瞭床榻上的人兒,他身軀一震、臥室裡的床上,此時的向金鈺扭成一團,她『呼啦』一下子就把睡衣給扯開,然後把睡衣從身上脫瞭下來。
除瞭一條黑色鑲邊白色的小內褲掛在腳踝上,已經別無他物。
透過窗簾,說實話,向金鈺的身材有些偏瘦、矮小。
沒有葉柔的豐腴飽滿,沒有性感火辣。
可是,她卻有著屬於自己的獨特魅力。
瘦,但是每一寸肌膚都像是打瞭臘似的,閃發著動人的麥芽色。
骨骼勻稱,腰肢纖細。胸部不算大,卻很挺拔渾實,和她幹瘦身材形成鮮明的對比。
最重要的是,她那宛若蝴蝶般的鎖骨——啪!
蘇三猛的給瞭自己一個大嘴巴子,暗怪自己這淫魔的本性難改,這都什麼情況瞭,還在想這些。
「嘶——」蘇三揉著被自己抽的右臉,暗道,瑪德真疼,力道沒控制住,打狠瞭。
目光重回到向金鈺的身上,蘇三仔細查看起來。
倏然,他的眼神一亮,他一拍腦瓜子。
話語脫口而出——「我明白瞭,為什麼『幻夢淫』會失敗的原因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