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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昨夜雨疏又風驟,卻道海棠仍依舊

  道歉啟事:

  日前,小弟不才,收到瞭出版社的邀稿。他們認為「渾沌無極」一文,不適合出書,我猜應該是「主角威能」不夠,讓冷小子戴綠帽的緣故。不過他們卻覺得小弟粗糙的文筆還行,要我寫新書。

  其實我也認同,在網路上貼文是一回事,而要出版使消費者願意購買你的書,又是另外一回事。畢竟扯到商業行為,要迎合的總是大多數的讀者,而非少部份(包括在下)的凌辱綠帽派的。

  本來在下隻是因為興趣才貼文的,所以才會隨著自己的喜好來設定劇情。想不到會有出版社看上小弟。

  既然有額外收入的機會,加上人在美國念書,也沒去打工,賺點學費也不錯,雖然說八字還沒一撇,也不知道新寫的文章人傢接不接受,不過仍是決定給自己一個機會,不管成與不成,先試試看再說。

  一旦開始分心寫新的文章,勢必花在舊文的時間便會減少。所以,接下來的「渾沌無極」一文,雖說不至於太監,出文速度勢必會減慢很多,在這先跟各位支持小弟的色友們,說聲抱歉。

  另外附帶一提,這章主角出場瞭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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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當山,一個山明水秀,武林中赫赫有名,眾多道行精深的修道之人修行練武之所。

  原本應該是山幽水靜,偏僻無人的後山,此刻卻成為仙子落難之處,上演著一出淫靡萬分的戲碼。

  兩具赤條條,白晃晃的肉體,在僻靜的山野之間,草地之上,交錯糾纏著。

  旡中老怪抱著柳雪柔,兩人面對面的坐在草地之上,兩人下身之處,緊密的結合在一起,老怪的胯下巨物,在柳雪柔早已濕潤濘滑不堪的幽幽玉門間,急速的進出著。

  「怎樣?柳仙子,是不是很舒服啊?」旡中老怪淫蕩地在柳雪柔耳邊問道。

  「啊……不……」柳雪柔大力的晃動著頭,半天才擠出一個不字。現在的她已經快要失去瞭說話的力氣。

  (不可以承認……絕對……不可以……啊……真的很酸…又麻……)

  柳雪柔雖然肉體已經完全的接受瞭老怪,心中仍然堅守著。

  「是嗎?」旡中老怪聞言,雙臂抱緊瞭柳雪柔的細腰,站瞭起來。

  (啊……他……想幹麻……哦……好……深~~)

  旡中老怪站起來之後,移動到一顆大石頭的旁邊,把柳雪柔的後背靠著石頭光滑的一面,一面挺動下身,一面用雙臂將柳雪柔上下的拋著。

  (哦~~~太……強烈瞭……住……手~~)

  「不……住手……」柳雪柔艱難的說完之後,便咬緊瞭嘴唇,搖著頭,不再說話。但是在不斷的拋跌之中,她那雙均勻的玉手,卻是不由自主的扶在老怪的雙肩之上,而那修長白皙、如玉磁一般的雙腿,亦被老怪上提至腰際。

  旡中老怪一面抽送,一面用兩隻肥胖的大手,扶住柳雪柔的大腿外側,在逐漸加快的進出之中,把她的兩腿盤在自己的肥臀上方,後腰之處。老怪在做好這動作後,雙手繼續的扶著柳雪柔的腿,下身仍是快速的進出,過瞭一會,才悄悄的放開柳雪柔的雙腿,把手慢慢的滑回雪白的豐臀之處。

  旡中老怪偷偷的做好這動作之後,便一直在觀察著柳雪柔的舉動,同時腰部的振動頻率也是一樣的快速。(沒有放下。)老怪在心中確認著,並偷偷的邪笑著。

  柳雪柔的一雙玉腿,彷佛沒註意到老怪的手已離開,仍是緊緊的盤在老怪的身後。一直到旡中老怪緩緩的坐下之後,盤住的雙腿才猛然驚覺,羞赧的松開。

  旡中老怪出奇的,這次沒有調笑柳雪柔,反而裝做渾然沒有註意到,沒發覺到一般,使得紅透雙頰,羞怯不已的柳雪柔心中暗道好險。否則,面對老怪的取笑,她真的要找個地洞鉆下去瞭。

  旡中老怪卻是心中暗笑,因為他已經摸清瞭,現下這天仙般的佳人的身體狀況,與體內的欲火燃燒的程度。

  旡中老怪一面挺著腰,並用手上下的篩動柳雪柔的嬌軀,一面緩緩的向後躺下。

  旡中老怪躺下之後,便運起龍陽勁,並集中到胯下的巨棒之上,卻是不產生吸力,而是使它變的灼熱,又變得似有靈性一般,在柳雪柔的玉徑之中旋轉翻攪著。

  (啊……好熱……)柳雪柔察覺到瞭肉棒的熱度,同時纖腰在老怪的大手操控之下,緩緩的旋扭著,並上下的震動著。就在柳雪柔覺得越來越熱的時候,老怪開始放緩瞭自己腰部上挺的動作。

  體內的肉棒仍然炙熱,但進出的幅度卻在逐漸的變小,原本下下撞擊花心的巨物,現在竟然才進入一半便開始退出。柳雪柔的身體自動的開始追逐著肉棒,逐漸的自己扭起腰,並上下的晃動瞭起來。

  旡中老怪的嘴角,泛起計謀得逞的得意奸笑,卻不戳破,隻是繼續的放慢著自己的腰,直至完全停下。

  「呼……呼……」豆大的晶瑩玉滴,自柳雪柔的身上流下,原本是聖潔的仙女,現在卻尚未察覺,自己的身體已開始主動的晃動瞭起來,一點也沒發覺身下的男人,竟是停止瞭奸淫的舉動。

  (啊……哦……不行瞭……嗯……它……好深……好漲……又動得好快…)柳雪柔仍是以為,是老怪在抽插自己。

  (嗯…啊…不行…太激烈…受不瞭……要丟瞭……)柳雪柔盈盈一握的柳腰,隨著自己即將要到達欲望巔峰,而快速的上下套弄旋扭著。

  「柳仙子,舒服麼?」老怪問著。

  「舒……啊……不」柳雪柔順口回應,差點便泄露瞭心聲。

  (舒服……啊……我在想什麼……怎麼差點回答他……)

  「是麼?那你怎麼自己動的這麼利害呀?」旡中老怪看出柳雪柔已瀕臨高潮的邊界點,出聲揶揄的說道。

  (什麼!?……啊……他什麼時候……哦~~不可以……停下……呀!)柳雪柔經由老怪的提醒,才發覺到自己的放蕩行為,卻怎麼也喚不停自己的動作,追求高潮的肉體,繼續不堪的套弄著粗長的巨物,迎接即將來臨的高潮。

  「說不出來瞭吧?其實你早就想要瞭對吧?還不承認!嘿嘿……」老怪得意的笑著。

  「不是……哦~~~啊~~」才剛想辯白,一種熟悉的飄然感覺已傳來,如魂飛九天之外一般,騰雲駕霧,仙子再次登於極樂之巔,墮於欲望之淵。

  旡中老怪看準瞭柳雪柔的情形,破天荒的並未運起功來雙修,反而坐直瞭身子之後,緊抱住尚在高潮的柳雪柔,快速的震動起自己的腰,大力而強猛的肏著柳雪柔已在痙巒的肉穴。

  「啊啊啊~~~不……不行~~哦~~天啊……怎麼……啊~~又丟瞭……嗚……不要瞭……啊……又到瞭……停~~會死的……啊啊……又……」柳雪柔被老怪強猛的一輪攻勢,硬生生的卡在高潮的頂端,面臨一波又一波的,一浪高過一浪的連續高潮,直似欲仙欲死,呻吟不斷。

  「哈哈哈,還說不要啊?嗯?這不是舒爽到傢瞭麼?我們的仙子妹妹…」旡中老怪的話傳入耳中,柳雪柔卻似乎是聽不見一般,四肢緊緊的纏住旡中老怪,雙眼迷蒙失神,朱唇開啟,嘴角流下一縷銀絲……

  旡中老怪似乎終於願意放過瞭身下的仙子,又似乎是自己其實已忍不住,口中發出哦哦聲響,巨大的陽物深深的紮入,噴灑出瞭陽精。

  半晌,老怪似笑非笑的看著身下的柳雪柔,剛喘過氣的柳雪柔,亦睜著迷離的雙眼盯著老怪,徐徐的說道:「天哥……」

  原來柳雪柔發覺自己全然無法抵抗,竟然不隻是身體,連心中亦渴望著高潮的到來,於是便幹脆把旡中老怪當成瞭冷傲天,在最後的階段盡情的投入。

  「你!……」旡中老怪得意的笑容在臉上凝結,原本心中充滿著的征服感覺,消逝無蹤。

  「好樣的,好!好!」惱羞成怒之下,旡中老怪的嘴角泛起瞭殘忍的笑容,連道瞭兩聲好之後,忽然出手,點暈瞭柳雪柔。

  ***    ***     ***    ***

  武當後院。

  流揚道長於今日,接獲消息,得知青雲辭世的消息,心中甚是哀戚,再加上聽聞冷傲天竟於震怒之下,獨自趕赴魔門聖山,心中又是擔心不已。處理完派內日常瑣事之後,在書房內呆坐良久,心中猶豫,不知明日是否應該將此事讓柳雪柔所知。

  不知不覺,已過三更,方才發覺夜已深,時辰已晚,當下收拾收拾,準備回房休息。回到房內,剛合衣躺下,便發覺窗外有異響。

  警覺的持劍在手,穿窗而出,便見到一道人影往後山而去,速度甚是快捷。不及叫醒旁人,兼且藝高膽大之下,當即尾隨而追。

  流揚跟在人影後方,卻是越追越是暗自驚異,觀且此人身法,其武功之高強程度,竟是不下於自己,眼下武當派內,武功有一定程度以上之人,大半都隨青雲而至魔門聖山,參與屠魔大事,卻又哪裡跑來這一個高手,不知趁此空檔查探武當,意欲如何?

  心中雖驚,腳步卻是絲毫不停,直追至後山草地,忽然消失敵蹤。流揚道長亦不是毫無閱歷之人,立即放緩身形,小心前行,以防敵人躲於暗處偷襲。

  行至該人消失之處,隻見草地遠處上躺有一人,卻是赤身露體,衣衫凌散的落於一地,定眼一瞧,不禁心中大驚,這不是弟妹柳雪柔嗎?一面小心謹慎的註意四周,一面往躺在地上的女子靠近。

  行至柳雪柔身旁,隻見柳雪柔身體赤裸,嬌軀橫陳,玉體上斑痕處處,玉露佈滿肌膚之上,竟是才剛與人行雲佈雨的徵兆。柳雪柔雙眼緊閉,顯是給人點瞭穴道,想不到自己一時疏忽,竟讓弟妹遭淫賊所辱,流揚痛心之際,亦不斷的自責著。

  雖然柳雪柔嬌軀赤裸,迷人的身段盡展眼前,對修道多年,心如止水的流揚來說,亦不起任何漣漪,心中毫無雜念的他,拾起散落一旁的衣裳,鋪蓋在柳雪柔的嬌軀之上,同時伸手探瞭探柳雪柔的鼻息。

  嗯,果然是被點瞭穴道,昏睡過去。想來害她之人,便是引自己來此處之人瞭,倒是覺得有些訝異,據自己所知,這個弟妹年紀雖輕,其一身修為卻是不下於自己,雖然未曾交過手,不過聽說她與冷師弟兩人在新婚蜜月之時,亦會在山上彼此切磋,其武藝還略高於自己的小師弟。而自己比起冷師弟當時的功力,亦隻有小勝半籌罷瞭,難道方才那人的武功其實是非常高深的?

  一想至此,流揚小心翼翼的,一面觀察著四周,戒備瞭一番之後,一面以單掌抵住柳雪柔的後背,幫其推宮解穴。照流揚所想,就算方才那人的功力,比自己所估計還要高,加上柳雪柔,應該應付得來。

  手掌隔著一層薄薄的衣物,雖然未接觸到柳雪柔那滑膩細嫩的肌膚,但是卻仍能感覺到入手棉軟的觸感,隔著衣物傳來,心中不禁一蕩,跟著便起瞭一絲遐想,不知道如果直接碰觸到衣物下的玉膚,會是什麼樣的觸感?

  心中想法才起,流揚便暗暗自責,怎麼可以對弟妹有此遐想?當下陣定瞭心神,試圖繼續推宮解穴。但是一念既起,便似乎再也止不住,心中竟然再起數種念頭,全是跟柳雪柔動人的肌膚,與姣好的身段相幹。流揚當下痛罵自己,這一輩子出傢修道,是都修到瞭哪去瞭。

  要知道三代弟子之中,除瞭冷傲天並未出傢之外,其餘的都是自幼出傢,一心修道的出傢道士,這數十年清修,早已不近女色,其中大部分人更仍是童子之身,包括流揚道長本身亦是。照理來說,不應該一見裸女便這麼不濟才是。

  一想到這,流揚心中突然一驚,想是自己竟在不知不覺之中,已著瞭道兒,中瞭暗算,否則不會如此。流揚這一思想之下,正想勉力控制心神,卻發覺果真不對勁,自己下腹一股熱流竄起,竟是有瞭男女交合的沖動。

  流揚想要努力克制,先行救醒柳雪柔,卻發覺這一動氣,心中的欲望卻是越發的蓬勃發展起來,又兼之柳雪柔那若隱若現,覆在衣裳下的肌膚,在月光下閃耀著動人的光芒,鼻子中又聞到傳來的淡淡幽香,猛地心頭火起,竟想要往柳雪柔撲去,摟入懷中,恣意愛憐一番。

  心中的沖動越發不可收拾,流揚暗自心驚,同時努力的保持自己靈臺的一絲清明,當機立斷之下,放下柳雪柔,轉身竄出數步,在一旁大口的喘氣。不行,自己控制不住瞭,流揚道長有自知之明,不敢再靠近柳雪柔,於遠處盤膝坐下,運功與自己所中之媚藥淫毒相抗。

  「哈哈哈,不愧是武當掌門,果然好定力,中瞭媚毒仍能抗拒這世間絕色,真是令老夫佩服萬分啊。」旡中老怪於哈哈笑聲中,緩步走出。

  「不知閣下是誰?深夜駕臨我小小武當,有何貴事?」流揚強自鎮定,卻是心中有苦自己知,自己正全力跟體內不知哪來的淫毒相抗,此刻就如手無縛雞之力的尋常百姓一般。

  「嘿嘿…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來幫你的。」旡中老怪嘴角微揚的說著。

  「你……你動瞭什麼手腳?」流揚問這問題,除瞭一方面想知道自己是如何著瞭道的,另一方面也是要拖延時間來排毒。

  「沒什麼,不過是在柳仙子的身上,下瞭一點助興的藥罷瞭。」旡中老怪桀桀笑道。其實這哪是「助興」而已,這是精通醫藥之理的老怪親手所調配,隻對男子有作用的媚藥。老怪將其灑在柳雪柔身上,使得流揚一碰觸柳雪柔,便著瞭他的道。

  「你也不用再運功抵抗瞭,我這藥性不是你可以抗衡的。」老怪又說道,同時走近昏迷不醒的柳雪柔身旁,掀開流揚披在她身上的外衣,抱起她柔若無骨的嬌軀胴體,往流揚的方向走瞭過來。

  「你……你想幹什麼!」流揚正在竭力的抗拒,體內那隻不斷壯大膨脹的淫欲巨獸,看著旡中老怪逐漸的走近,不覺驚慌瞭起來。心中雖然不斷告誡自己,但是眼光卻不由自主的,被柳雪柔滑嫩細膩的肌膚,婀娜多姿的體態所吸引,在她赤裸的嬌軀上流連,竟是無法移開。

  旡中老怪走近流揚道長的身邊,指風一點,正在運功壓制體內竄流的欲望的流揚,毫無抵抗的機會,便被點中瞭穴道,無法動彈。老怪邪邪的笑著,單手將流揚的衣褲撕扯下來,露出瞭早已挺立的男根。

  「住……住手!……唔……」流揚道長穴道被點,大驚之中,一個軟玉馨香的誘人軀體,已入懷中,體內的淫獸在這刺激之下,似欲破體而出。

  旡中老怪擺弄著柳雪柔的玉體,使其雙手環抱在流揚道長的頸後,修長的一雙玉腿亦被張開,跨坐於流揚的大腿之上,老怪扶著柳雪柔的腰枝,對準瞭目標之後,徐徐下壓。

  「不!……嗚……」濕潤柔軟的感覺,從下身傳來,緊致細膩,層層包圍住自己的分身,無限美好的感覺直擊心門,流揚道長知道,違背倫常的大錯已經發生。

  旡中老怪嘿嘿奸笑著,食指輕點,解開瞭柳雪柔的昏暈穴,雙手掌勁勃發,龍陽勁送入柳雪柔的體內,挑起她的淫欲需求。

  柳雪柔昏睡穴被解,緩緩的醒轉,心思神智尚未恢復過來,已被體內被激發的欲望所影響,感覺到下身被異物所侵,身體不自覺的扭動起來,開始追尋渴望的快感,動作輕柔的上下套弄著。

  「呃……弟妹!快醒醒!……停下……停下來!」流揚道長發現柳雪柔已有醒轉的跡象,大聲呼喝著,希望能喚醒她的神智,自己穴道被點,淫欲也即將爆發,唯有將希望單方面的放在柳雪柔身上。

  隨著動作越來越激烈,柳雪柔亦從深層的恍惚之中,逐漸的清醒瞭過來,隻覺得體內那股熟悉的熱流,又蓬勃瞭幾分,欲望在體內呼之欲出,下身的充實感讓自己滿足,卻有有點不對勁,緩緩的睜開瞭雙眼。

  「師……師兄?!」柳雪柔看清瞭眼前之人,驚聲呼叫,但是在體內的真氣作用之下,身體卻是停不下來。

  「弟……妹……快停下……我……中瞭淫毒…」流揚道長痛苦的說著,體內流竄的淫獸已失去控制,在這刺激之下,已即將爆發出來。

  「啊……我……我停不下來……喔……」柳雪柔受到旡中老怪的影響,體內的龍陽陰性,在這幾輪的交合之中,又更加的猛烈,老怪在背後的手,不斷的用龍陽勁激起自己的欲念,雖然心中想要停下,身體卻是以更大的套弄幅度來回答自己。

  (這……這不行……他是……哦……好想要……受不瞭……)柳雪柔的心中亦在抗爭之中,這晚已達數次高潮的身體,似乎完全不會厭倦,也完全不會累的感覺,在老怪的引誘之下,柳腰旋扭的更加劇烈。

  「呵呵……仙子感覺如何?想不到我們美麗聖潔的柳仙女,骨子裡這麼淫蕩啊?連自己丈夫的師兄都來者不拒呢!」旡中老怪得意的聲音在耳旁響起。

  「不……不是的,那是……是因為……哦……」柳雪柔想要出聲辯解,卻被不斷湧入體內的快感所充滿,發出瞭嬌吟,再說,自己此刻,不是正主動的套弄著師兄的肉棒麼?自己又還能說些什麼呢?

  旡中老怪一面催運著自身的龍陽勁,同時亦觀察著流揚的狀況。流揚此刻的雙眼,已是全然通紅,眸中射出熊熊的欲焰,緊盯著上方舞動的嬌軀,口中發出無意義的哧哧聲響,儼然已被藥性所控制,體內的淫獸已然爆發,隻是仍被點中穴道,動彈不得罷瞭。旡中老怪心中暗笑,揮手解開瞭流揚道長被點的穴道。

  「啊啊啊~~~」流揚道長口中喊著,重獲自由的他如猛虎出閘一般,雄腰一挺,使得胯下的肉棒更深入柳雪柔的體內,雙手抓住柳雪柔的纖腰,開始瞭大力的進出著。

  「哦~~~不可以……師兄……我們……這是亂倫……嗯…啊!」柳雪柔發現瞭流揚道長已恢復自由,卻開始奸淫起自己,無奈自己卻受制於老怪,隻能斷斷續續的喊道。

  「嗯……哦……停啊……呼……」流揚道長在體內的淫獸控制之下,已失去瞭理智,似是不滿於柳雪柔動作的輕柔,一個翻身,主動將柳雪柔壓在身下,旡中老怪亦同時放開瞭手。

  (不行……不可以……啊……美……喔……不行……可是……嗯……哦…好想……)

  柳雪柔似是在輕微的掙紮,卻看來又是在迎合著,歷經一夜的奸淫挑逗,數次的高潮迭起,使得她的心思已然混亂,而這與流揚的禁忌亂倫交合,更是擊打她堅強心防的一記猛棍,明明心中不願,卻是快感橫流,無法自己,雖然說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因為龍陽勁的原因,但是在她心中,卻也同時不斷的自責自己,認為自己是淫蕩的女人。

  「啊~~~哦……好酥……好麻……嗯哦~~~」所有的矜持,似乎隨著亂倫的發生,被拋開到瞭九霄雲外,又似乎是已然放棄,柳雪柔第一次,再不是高潮迭起的時刻,發出瞭叫好的浪蕩淺吟。

  「嗯嗯……啊……太深瞭……哦……好……」纖細的柳腰,隨著雙唇中流竄而出的美妙音符,亦跟隨而擺動著,豐滿雪臀,情不自禁的離開瞭地面,追隨著進進出出,帶給自己無比愉悅的棒子。

  柳雪柔口中發出動人心魂的呻吟樂聲,雙手攀上瞭上方男人的厚實臂膀,一雙修長玉潤的美腿,一邊嬌羞的摩擦的男人的大腿外側,一面緩緩的主動上提,越過瞭男人的臀部,到達瞭後腰之處,又磨蹭瞭一番之後,方才羞赧不堪的互相交叉,緊緊的盤在瞭男人的身後。

  流揚道長畢竟是童子之身,一生修道,從未接觸過女體,這破天荒第一次,又是如此動人的仙子,即使他有著深厚的內功作為後盾,亦到達瀕臨射精的臨界狀態,在體內的淫欲推動之下,開始加快瞭抽插的速度,以求得欲望的解放,陽精噴射的痛快。

  「嗯……不行瞭……好美……柔兒……要……到瞭。」流揚強烈的抽插,與變快的節奏,亦使柳雪柔往高峰前進,即將在一次登上極樂之巔。

  「吼……」流揚道長的喉中發出低沉的吼叫聲,身軀同時又做瞭兩三次的抽插動作,便深深的將肉棒插入柳雪柔體中深處,噴灑出瞭緊守數十年的元陽。

  「啊…嗯~~師兄……喔……」流揚道長存精數十年,所噴發的陽精竟是源源不絕,柳雪柔此覺得一股熱極的強力水註,不斷的沖激著自己的花心,本就快攀上山巔的她,在這一沖擊之下,立奔頂峰,直升雲端。

  旡中老怪在旁看得血脈賁張不已,當下推開瞭在柳雪柔身上的流揚道長,挺身而上,提起胯下的巨物,再次進入柳雪柔體內。

  「啊……哦……怎麼……更深……更大……」閉著眼享受餘韻的柳雪柔,沒有發覺到身上的男人換成瞭老怪,卻可以確實的感受到老怪與眾不同的碩大與長度。朦朧的睜開雙眼,方才知道,身上已是不同的男人。

  「怎麼是你……啊……哼……不要……哦……」柳雪柔心中對老怪的痛恨是下意識的,根深蒂固,立刻便想要掙紮,但是極度敏感的軀體,卻是來者不拒,歡然承受,一股更強烈的需求從體內再度快速的膨脹。

  「啊……你要幹什麼!……哦……不要……這……好羞人……嗚……太…深瞭,受不瞭……」旡中老怪把柳雪柔的一雙玉腿高舉,扛在肩膀之上,又同時身體前傾,使得柳雪柔的美臀、纖腰都離開地面,嬌柔的軀體半折著,柳雪柔的雙眼一張,便可以看見自己與老怪的交合之處,近在眼前。

  這姿勢使得老怪的陽物更加的深入,似要刺穿柳雪柔的整個身子,從背後透出的感覺一般。嘰咕嘰咕的聲音傳瞭出來,老怪開始瞭以斜上斜下的角度,抽動瞭起來。

  「啊……不要這樣……求你……喔……太深瞭……」聖潔高傲的女俠,成為嬌柔無力的弱女子,低聲的求饒著。老怪這姿勢對柳雪柔來說,太過於刺激,也太過於羞恥瞭。

  「你就好好的看著,你下面的嘴,是多麼的淫蕩,多麼的歡喜我的棒子,你還不承認,自己是個淫娃蕩婦麼?你還不承認,自己需要我的滋潤,渴望與我交合麼?」旡中老怪得意的笑著說道。

  「嗚……我不是……喔……哦……啊……停……好深……好粗……好大……好……美……」柳雪柔一開始仍想要強辯,卻在老怪加快的速度之下,隻剩下叫好的呻吟聲。

  「嘿嘿……」老怪輕笑瞭幾聲,放下瞭柳雪柔,坐直身子,將其抱起,兩人面對著面,有如坐蓮觀音般。

  「想要就自己給我動!」旡中老怪在柳雪柔耳邊說著,同時保持自己肥腰不動的姿勢,而雙手卻握住柳雪柔的纖腰,輕輕的提起放下,過瞭一會,又重復提起,放下。

  「啊……不……哦……不可以……啊……怎麼……」強自克制的柳雪柔,在老怪幾次的作弄之後,嘗到甜頭的身子,開始不受腦子的控制,自動自發的上下擺動瞭起來,看來,經過整夜的奸淫、與師兄的亂倫通奸等等,柳雪柔的身體,已然成為敏感而自動追求快感的浪蕩之體瞭。

  高傲抗拒的仙子,成為浪蕩淫靡的妖精,使得老怪興奮不已,又對自己的傑作贊嘆萬分,心中淫興大起,抱緊瞭懷中的玉人,伸出舌頭,在柳雪柔敏感的胸前舔舐著。

  柳雪柔的淫亂放蕩,加速瞭老怪快感的累積,原本潔白清純的女體,此刻歷經數次性愛,整夜交合,身上沾滿瞭發亮的淫液、汗水、口沫、以及男女的精華露珠,呈現出另外一種,淫靡又誘惑人心的極度美感。

  「啊啊……到瞭……上天瞭……」柳雪柔異常敏感的嬌軀美體,此時即易被挑起情欲,從而攀上高潮的頂端,在老怪加速抽插之中,又已是即將來臨。

  「哼!」一聲悶哼,從旡中老怪口中發出,跟著「噗」的一聲,老怪口中噴出瞭鮮血,肥短的軀體,亦向前拋飛而去。

  原來,泄出陽精之後,流揚道長逐漸恢復過來。也是旡中老怪小心謹慎瞭一輩子,偏偏方才在淫心大動之下,竟然忘瞭先點住流揚的穴道,就這麼一個疏忽之下,使得他之前的謹慎小心,謀定後動之舉,都成瞭泡影。這麼說來,古人說「紅顏禍水」也並非不是沒有道理,要不是淫欲攻心之下,老怪也是不可能犯下這種錯誤的。

  正快要射出陽精的老怪,在毫無防備之下,後背中瞭流揚蓄勢的這一掌,受傷嚴重,內息紊亂。而方才即將到達高潮的柳雪柔,卻是在老怪受這一掌時,因為背後受力而使得肉棒刺的更深,而達到瞭高潮,尚是手足酸軟,躺於地面,還未回復過來。

  旡中老怪受瞭一掌之後,在空中反應過來,噴出瞭第二口鮮血,調動體內真氣,一落地之後,順勢往前一滾,便往旁竄去,竟是決定於第一時間逃跑。這老怪的反應也算快速瞭,不過流揚道長並不打算放過他,身形隨即如大鳥一般,凌空追來。

  旡中老怪也算運氣不佳,慌亂之中竟然選錯瞭邊,往前竄瞭幾步,才赫然發現,眼前是個斷崖。才剛轉過身來,流揚已然追至,雙掌已出,向自己當胸打瞭過來。

  避無可避之下,旡中老怪隻能起掌相迎,「砰」的一聲響起,受瞭重傷的旡中老怪,果然不敵,向後拋飛,隨著「呀~~~」的慘叫之聲,向深谷中墜落。

  「弟……弟妹,你……你還好吧?」流揚道長回過身來,關心的問道,卻同時想到瞭兩人之間所發生的事,說出的話語亦是結結巴巴。

  「我……沒事。」柳雪柔此時已回過神來,細如蚊蠅的回著,急急的拾起散落一地的衣物,胡亂的披上。

  「唉……師兄對弟妹你做出這種瞭天理不容的事,等冷師弟回山,自會向他請罪,同時辭去掌門之位。」流揚沉默瞭半晌之後,徐徐的說道。

  「不!……請……請師兄不要跟傲天說……」柳雪柔聞言,神色驚恐的說著,之前自己……就已經對冷傲天是個嚴重的打擊瞭,即使他深藏心中,柳雪柔仍是感覺得出來,現在這……不行,絕對不能讓他知道。

  「這……」流揚沉默瞭一陣子,說不出話來,這件事傷害最大的,就是柳雪柔,照理來說,自己應該尊重柳雪柔的意見,可是……就此隱瞞的話,流揚將會更加的對不起師弟,這又該如何……

  「好吧,我看情形再說,弟妹你能走麼?我們先回去吧…」流揚思索瞭一番之後,也隻能先暫時放下,等冷傲天回來之後,看情況如何再說瞭。

  ***    ***     ***    ***

  數日之後,冷傲天與赤松子兩人,一路無驚無險的,從聖山回到瞭武當。

  赤松子本意就隻是要保護冷傲天回武當而已,畢竟他失去功力,也是因為受到瞭自己的禁制,加上他在聖門一役,大開殺戒之下,結下瞭不少仇怨,若是在回武當山半路遇上仇傢,勢必難以抵禦。

  流揚聽見冷傲天的介紹,這白發皚皚的老者竟是赤松子老前輩,心中大喜,而本就在思考到底要不要將日前之時,告知冷傲天的他,頓時隻能先把此事放下再說,畢竟是在外人面前,要說也得找個較好的時機才行。

  不過,流揚想不到的是,赤松子盤桓瞭數日,終於離去之後,冷傲天竟然對他提出,要帶柳雪柔回雪山派待產的提議,想來應是柳雪柔的意見。這數日流揚想找機會跟冷傲天說明,不過柳雪柔卻是寸步不離,加上尚有赤松子要招待應付著,流揚道長實是找不出時間與機會。

  在心中嘆瞭一口氣,看來柳雪柔是絕意要隱瞞冷傲天瞭,如果自己硬要說出來,會不會就這樣破壞瞭對方夫妻的感情,實在是沒有把握,但是若要他不說,卻著實是於心難安。

  算瞭,也許先暫時放下一段時日也好。何況,柳雪柔與自己,這數日見面之中,甚是尷尬,也難怪柳雪柔會想要回雪山派靜一靜瞭。

  於是,冷傲天與柳雪柔兩人,在赤松子離開武當山的次日,也跟著離開瞭武當,往雪山而去。這一路雖然冷傲天心魔仍是未解,但是,在柳雪柔日夜相伴之下,已有逐漸釋懷與松動的跡象,或許,這種事情需要時間來沖淡一切吧。

  冷柳二人回到瞭雪山派之後,又回復到新婚蜜月的情況之中,柳雪柔將這些事情深埋心中,在冷傲天面前,一點異常都不顯露出來,也沒有瞭剛從老怪那離開時的那種悶悶不樂,反而是整天粘著冷傲天,情意綿綿。真要說有什麼改變的話,便是柳雪柔在床地之間,比以前放得開瞭,偶爾還會主動情挑冷傲天,而在四下無人的時候,柳雪柔雖然偶爾會暗自神傷,但是隨著日子的過去,亦逐漸的忘卻瞭那段可怕的經歷。

  兩人日夜練武、論武之下,心中放不下,深藏的秘密,亦隨之緩緩的潛入心靈深處,腦中記憶的底部。隻是,這個隱患,真的能說忘就忘嗎?或許吧,如果時間久瞭,如果沒有意外,如果不被掀開,人,有時候是真的能藏一輩子的秘密在心中的。

  半年之後,柳雪柔順利的產下瞭二個孩子,一男一女。

  就在那一夜,孩子出世啼哭之時,纏困冷傲天半年之久的心魔,終於解開。見到這天地間如此神奇的事物,繁衍循環不息的天道奧秘,冷傲天終於拋開瞭一切的心靈束縛,找回瞭一身的玄異能力。

  「柔兒,你書讀的比我多,不如你來幫孩子取名吧。」冷傲天愛憐的輕撫著滿臉汗水的柳雪柔,產後疲累的臉龐說著。

  柳雪柔低頭想瞭一會,李清照的一首「如夢令」,映入她的腦海之中:

  「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

  試問卷簾人,卻道海棠依舊。

  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不覺之間,又突然想起瞭那段不願再去回想的往事,眼框漸紅。

  想到冷傲天,如今尚蒙在鼓裡,對此毫不知情,就好像這句詞中,窗簾旁的人一般,以為凡事如舊……

  「就叫姐姐雨疏,弟弟風驟吧。」柳雪柔悄悄拭瞭拭眼角的淚水,收拾起心中悲棲之情說道。

  「冷雨疏……冷風驟……好名字。」冷傲天念瞭一會兒,欣喜的說道。

  窗外的雪細細的飄著,伴隨著房內兩名嬰孩的哭聲,似乎過去的一切,即將被雪所洗凈,藉由兩名純真的新生命,柳雪柔是否真的能被洗凈,重新振翅高飛於夜空之中,成為昔日那亮麗的天仙呢?

  ***    ***     ***    ***

  十五年的時間,轉眼即過。

  這十五年之中,武林起瞭巨大的變化,門派排名大整頓瞭一番。

  聖門正式起義抗元,登高一呼之下,江湖群雄響應。

  耶律楚才果真在三年之後,將聖主之位,傳給瞭葛紀元。

  葛紀元接手之後,又經營瞭五年,正式起義,發兵討元。

  由於葛紀元的青城派出身的身分,使得聖門與青城派關系極好,青城派是同時響應抗元義舉的。武林之中,莫不以聖門與青城派為首,結合群雄之力,聖門私下訓練的精兵,對抗已漸衰敗的朝廷。

  原本是武林泰鬥的少林、武當兩派,少林雖然也隨後跟著支持抗元的義舉,但是這些年來,風光漸有被聖門趕過的趨勢。至於武當,在冷傲天當日大發神威之後,便一直被武林各派孤立著,一來眾人懼怕於冷傲天那出神入化的武功,紛紛敬而遠之,再加上他當日大開殺戒,與聖門已結下大仇。

  雖說後來聖主宣佈不會追究,但是武當與聖門之間,嫌隙已開,雖不至於針鋒相對,卻也是沒有互相往來。而此刻聖門正是鋒頭正旺,隱然成為武林之首,各派爭相恐後的與之親近,在不知不覺中亦等於疏遠瞭武當派。

  青城派也因為葛紀元的身分,而快速的壯大瞭起來。

  而表面平靜的江湖暗湧,似乎又日漸劇烈瞭起來,即將浮上水面。

  ***    ***     ***    ***

  兩匹駿馬在道上奔馳著,不快不慢。

  官道旁突然傳出喊殺之聲,亦隱隱帶來兵器交擊之聲。

  「姐,去看看?」一匹馬上的年輕男子問道。男子年約十六、七歲,豐神俊朗,眉清目秀之間,帶點粗豪的英氣,身子看似單薄,但是仔細觀看的話,便可發現一身服貼的淡藍色儒衫之下,肌肉結實的賁張隱隱可見。

  「不行,你忘記爹娘說過的話瞭嗎?我們送完信,就應該立刻回山,不能隨意停留,亦不可惹事生非。」另一匹馬上的女子說著。此女身上的是如白雪皚皚的白色衣裳,衣著樸素,上無花巧的裝飾,但是在高聳凸起的胸脯,與纖細如柳的細腰所襯托之下,即使不用任何飾品,亦難掩國色天香之姿。

  「哼!又不行,這一路來,已多少次瞭?爹爹同時也說過,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乃是武人本份。」男子表情憤恨不平,像是此類事情,已發生多次。

  「我不管,爹娘說你要聽我的。娘說要我們少惹事非,我們就別管。」一雙靈活的大眼瞪視著男子,卻無法給人驚嚇的感覺,反之,而是驚嘆。

  「哼!不過大我幾分鐘而已,擺什麼架子。」跨下一夾,駿馬轉向往來聲奔去。男子竟是不再辯駁,果然這坐而言,還不如起而行來得有效。

  「喂!回來!」口中發出叫喊,身子亦催動駿馬隨後追去。「冷風驟!你敢不聽我的話,再不回來,我要你好看!」聲音遠遠的送出,這聲呼喝倒是用下瞭真氣內力的增幅,但是隨著聲音的送出,明明聽見的男子,猶如耳聾,又似充耳不聞,反到將跨下的馬匹催動的更是快速。

  兵器交擊聲越來越響,冷風驟催著跨下名為「踏雲」之馬,轉瞬間接近瞭兩方交戰之處。一看清兩方情形,頓時怒氣勃發,二話不說,長劍出鞘,身隨劍而走,往前撲去。

  這場中情形,原是二十餘名的元兵服飾之人,圍功著場內的四人。

  嚴格上說來,應該是兩名,因為已有兩名男子躺在地上,似乎失去瞭戰鬥的能力,隻餘兩名男子,兀自對抗著二十餘元兵。這兩名男子的武功原是不弱,但是一來要顧及身旁受傷的同伴,又要面對這麼多人,眼看再過不久,亦不脫戰死或是被擒的下場罷瞭。

  冷風驟騎著駿馬來到之時,已受到場邊的元兵註意,待見到他持劍出手,立刻便有四五名元兵從包圍陣中分出,夾擊瞭過來。冷風驟仔細的觀察著元兵的動向,身形一轉,突然移動至側面的方向,原本是一齊靠過來的元兵,立刻轉變成隻有一兩個較為靠近他。

  白練的閃光在空中劃過,似緩實急,竟是後發先至,在最靠近他的元兵手中長槍尚未刺到之前,冷風驟手中的長劍已刺穿對方的肩頭。冷風驟自幼習武,雖然年紀尚輕,但是父母皆是武林中少有的高手,父親更是可以說一身玄異精深的武學,已達無人能及的地位。

  在這樣的環境中,所調教出來的,身手定然不弱,但是這卻是他生平第一次真刀真槍的與人動武,施力未控制好之下,長劍刺入肩頭竟是太深,一時拔之不出。

  眼見從旁而來的兩柄長槍刺到,冷風驟臨危之下,隻得長劍脫手,順手奪過被自己刺傷的元兵手中長槍,架開瞭同時到達的兩把長槍,同時借力後躍。

  馬蹄聲再起,原是冷風驟的姐姐,冷雨疏隨後而至,見到弟弟已然動手,惱怒的輕哼一聲,亦跟著出手。

  刷刷聲中,長劍與長槍似在比快一般,姐弟兩人同時出手之下,剩餘的四名元兵立刻不敵,轉眼之間已是身上皆傷,連武器都拿不住。眾人當下拋下手中兵器,往自己人退去。

  「退!」剩下的元兵見到點子棘手,轉眼間便傷瞭自己五人,剩下的十五人隨著領頭的元兵呼聲中退去。

  「你又不聽話瞭,看我回去不叫爹爹重罰你!」冷雨疏對冷風驟的行為即是氣惱,臨行前父母交代這次兩人外出送信之行,一路上要聽從較為冷靜的姐姐的話,沒想到好不容易送完信,在回程上弟弟就不聽話瞭。

  「你們沒事吧?」冷風驟聳瞭聳肩,神態瀟灑而不在乎等往四人走去。

  「沒事,多謝兩位相救。」為首的一名年輕男子說道,眼神看到冷雨疏的同時,亦被眼前女子的美貌所攝,呆愣瞭一下子。

  「咳,在下青城派阮齡中,這幾位是我師弟。不知兩位如何稱呼?」阮齡中在呆立瞭一陣子之後,方才醒覺,口中輕咳掩飾自己的失態。

  「雪山派冷風驟、傢姐冷雨疏。」冷風驟似乎對這類情況習以為常,這一路而來,上至中年漢子,下至年少青年,隻要見到姐姐,無不為其外貌所折,倒是冷雨疏天性使然,不管是誰,一律冷冰冰的對待。

  「弟,該走瞭。」冷雨疏向來便對外人一視同仁,一律冰冷無比,這次也不例外,把自報姓名的活交給瞭冷風驟之後,便想離開。

  「你們最近的駐院在哪?你們的傷重不重?」冷風驟全然不理冷雨疏的催促之語,反倒關心起對方而來。照他所想,如不護送這幾人回院,難保不會再遇元兵。

  「就在鎮上,唉,在下四人原本是要送信的,想不到才剛離開別院,便遇上瞭元兵伏擊,想要搶奪我們所送的信件,這信件極為緊急,我們得盡速送兩位受傷的師弟回別院,之後還要趕路。」阮齡中嘆瞭一口氣說道。

  「那……我送你們回鎮上的別院吧。」冷風驟心想,救人救到底,反正自己二人也是打算今晚在鎮上落腳的。

  「弟!」冷雨疏在冷風驟耳邊輕聲喝道,顯是不願與旁人一路。其實這也怪不得她,自幼她娘便不斷告誡她,對任何男子都要嚴傢堤防,不可輕忽,否則易吃大虧。她娘說的也沒錯,以冷雨疏的絕色,很容易便成為他人獵艷的對象。

  「姐,反正我們都是要在鎮上落腳,不如送他們一程。」冷風驟終於轉過頭來,不再當作沒聽見,他也知道,再下去姐姐的脾氣就會爆發瞭,到時就真的要吃不完兜著走瞭。

  「兩位今夜打算在鎮上落腳?不如便在我們的別院休息一晚,如何?」阮齡中聞言問道,自己實在不願意就這樣與兩人分別,說實話,他是不願意與冷雨疏分別,想再多些機會跟她親近親近。

  「不用瞭,我們找間客棧就行瞭。」冷風驟原本正要答應,沒想到冷雨疏已經搶先一步回絕,他這十幾年無時無刻,莫不想著有朝一日,可以下山闖蕩,廣結江湖之友,所以本想豪邁的答應,卻沒想到,冷雨疏的個性孑然不同,隻想自己人一路,來的清靜些。

  「這怎麼行,兩位是我們的救命恩人,我們怎麼能怠慢兩位,還請兩位務必賞光。」阮齡中一聽急瞭,當下堅持道。

  「好吧。」冷風驟趕緊順勢答應。同時轉頭:「姐,人傢一番好意,就不要再拒絕瞭。」

  「你!……哼!不管你瞭。」冷雨疏一氣之下,走至她的「追風」身旁,摸著追風的鬃毛,輕拍著馬頸:「還是這個風兒乖,不像另外一個,早晚不被他氣死才怪。」冷雨疏就是不懂,怎麼平日這麼聽自己話,自己也甚是愛護的弟弟,這次下山,竟會三番四次的把自己的話,當作耳邊風。

  對於冷雨疏的指桑罵槐,冷風驟隻是輕輕的聳瞭聳肩,便幫忙扶著受傷的兩人,往鎮上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