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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混沌貫脈救飄雲,玄陰路遇救飄雪

  就在歐陽飄雲長劍穿過自己身軀的同時,一聲撕心裂肺的聲音響起。

  「不!~~~」洛石洪突然現身,猛然撲至歐陽飄雲的身旁,扶住瞭逐漸軟倒的她。

  洛石洪雙手連點歐陽飄雲前胸四大穴道,然後接著點瞭背心的三個穴位,以求止血。然後迅速的掏出身上的金創藥,將歐陽飄雲前胸的衣物撕開瞭一道缺口,然後灑上金創藥,可是持續湧出的鮮血,立刻將金創藥沖散。

  洛石洪見狀,立刻又點瞭其他的幾個穴道,再次灑上金創藥,前胸的血總算慢慢的止住。洛石洪接著又馬上處理背後的傷口。整個過程,任萬劍三人隻是在原地呆呆的看著。

  他們沒有想到歐陽飄雲竟然貞烈至此,眼見現在傷勢嚴重,八成是活不瞭瞭,任萬劍他們想要的是活生生的美女,對於奸屍倒是沒人有興趣的。至於洛石洪,畢竟他仍是魔門中人,即便互有摩擦,也不至於至他於死地。

  眼看著歐陽飄雲的體溫逐漸的降低,洛石洪腦中一閃,知道現在隻有一個人可以救她,當下抱起歐陽飄雲,跨步急奔,丟下三人而去。

  原來,洛石洪在歐陽飄雲離開之後,想瞭一想,仍是不放心,於是也跟著下山,往歐陽飄雲可能行進的路線尋來。後來在後方的洛石洪,發現瞭空中飛翔著的大雕,認出瞭那是麥豪所養,心中一驚,猜到瞭任萬劍必是請瞭麥豪相幫,此刻可能已經攔下歐陽飄雲。當下全速飛奔而來,想不到仍是晚瞭一步。

  就在洛石洪走後一會,任萬劍三人如大夢初醒般,這才想到瞭以洛石洪行進的方向,難道竟是要請那人相救?三人對視一眼,亦跟著往來路而去。

  ***   ***     ***    ***

  聖殿大堂之上,一人立於堂前。此人身著黃袍,袍上的淡金絲線條,刻畫著一條條蜿蜒而上的龍。沒錯,他就是魔門聖主。

  此時,聖主身前,跪著一個人,在他身旁,則是躺著一個女子,女子的身上還插著一把劍。這跪著的人自然就是洛石洪瞭,身邊躺著的女子,則是不知是死是活的歐陽飄雲。

  「師父!請您救救她吧!」洛石洪跪在地上,不住的哀求著聖主。想不到原來聖主竟是洛石洪的師父。不過聖主的年紀看起來和洛石洪相當,甚至還可以說看起來比洛石洪年輕,這樣說來,這個聖主的年紀,應該與其外貌不符。

  「她又不是聖門中人,我憑什麼救她?何況,她不隻不是聖門中人,還是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聖主淡然的說著。

  「徒兒在這求師父您瞭,拜托您救救她。」洛石洪早已預料到這個答案,但是這是唯一可以救歐陽飄雲的人瞭,抱著一絲希望,洛石洪仍是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我隻救聖門中人,不會改變。」聖主對洛石洪的哀求無動於衷。

  洛石洪仍是長跪不起。

  「你再跪也沒有用,反正再跪個幾個時辰,她就要斷氣瞭。」聖主淡淡的說道。

  聖主似乎是懶的再說話瞭,低頭看著自己手上的書卷。洛石洪此刻仍是跪著,一隻手仍放在歐陽飄雲的身上,為她輸入真氣,延續生命,隻是,在洛石洪真氣用盡的那一刻,也是歐陽飄雲斷氣之時。

  洛石洪一路奔來,在路上就已經耗瞭不少真氣,聖主說的沒錯,隻能在撐幾個時辰,洛石洪的真氣變要用盡。

  「師父,徒兒求您,不管要付出多大的代價,徒兒也願意。」洛石洪繼續求著。

  「她對你很重要?」聖主聞言,抬起頭來看著洛石洪。

  「是的。除瞭師父,她對我來說,是最重要的人。」洛石洪抬起頭與聖主對視,堅定的說道。

  「好吧,先帶她到後殿找莫老,處置一下傷口。」聖主說道。

  「師父,您願意救她瞭?」洛石洪大喜問道。

  「嗯。快去吧。」聖主說道。

  「是,謝謝師父。」洛石洪急忙爬起身,抱起歐陽飄雲,往後殿而去。

  莫老就是「聖手」莫一心,醫術高深,是聖門德高望重的醫生。不過歐陽飄雲的傷勢太重,不是一般醫療方法可以醫治的,聖主主要是要莫老先幫歐陽飄雲穩定傷勢,治療傷口,然後他再以他的玄功為她治療。

  「你們三人進來!」洛石洪前腳才剛離開,聖主就察覺又有人來到,抬起瞭頭來,同時聲音遠遠送出。

  來者竟然是任萬劍三人,三人身形尚遠,還未出聲求見,聖主便已傳三人入殿,這份功力,也是匪夷所思。

  「參見聖主。」三人魚貫進入殿內之後,先後跪下,同時異口同聲說道。

  「嗯,都站著說話。」聖主大手一揮說道。

  「謝聖主!」三人同時說道。

  「起稟聖主,此女子為青城派歐陽飄雲。」任萬劍看瞭另外兩人一眼,開口說道。

  「嗯。繼續說。」聖主點瞭點頭。

  「屬下懇求聖主將此女子賜與屬下。」任萬劍繼續說道。

  「哦?此女不是石洪帶回的嗎?你這要求於理不合。」聖主眉毛微揚,緩緩說道。

  「聖主有所不知,此事說來話長。」任萬劍當下從鎮上相遇說起,途中被歐陽姊妹所傷,後又被洛石洪所救,再說到最後三人包圍,歐陽飄雲提劍自刎為止,將發生的經過概略的說出。

  「這小妮子既是那些與聖門為敵,所謂的名門正派弟子,又曾打傷屬下,洛聖使這般橫加出手幹預,難免落人口實,有與那些正道人士勾結之嫌,還請聖主明察,將此女交予屬下發落。」任萬劍敘述完事情經過之後,繼續說道。

  「這樣說來,你這要求反是合情合理瞭…」聖主沉吟著說道。

  「我知道瞭,這事我自會給你一個交代。沒事的話先下去吧。」聖主雙眉微皺,淡淡的說道。

  在聖殿之中,後殿的地方,就是給聖門屬下休息的地方。後殿一個個院落之中,無不裝潢的富麗堂皇,就和皇宮後院沒什麼兩樣,唯一不同的是,皇宮的後院,是給皇上的後宮佳麗所居住的,而聖殿後院卻是給魔門眾人,當然其中大部分都是男性。

  在後殿的深處,一座座富麗堂皇的院落之後,是一整片種滿奇花異草的花園,而在花園的中心,卻有一間破舊的茅屋。

  茅屋的簡陋程度,後殿中的院落,簡直就是極大的反差,給人的感覺,非常的突兀與不搭調。而洛石洪,此刻就在這茅屋之內。

  這茅屋就是「聖手」莫一心的居所。這莫一心也是性情怪癖的一個人,照理說以其在聖門之內的地位,就算住所搭建的再豪華,也不會有人敢有異議,偏偏他就是如此要求,在後殿辟瞭一個廣大的空間,在其中讓他培養各類靈草妙藥,然後自己的居所則是簡陋的茅房。

  歐陽飄雲躺在屋中偏房的榻上,經過莫一心的處理,插在身上的劍已經拔出,身上的傷口也已包紮妥當,吃下瞭莫一心喂的靈丹妙藥之後,傷勢稍微穩定下來。不過她滿臉蒼白,仍是昏迷不醒。

  「現在傷勢穩定瞭,不過也隻能這樣,要是沒有楚才為她施功,以玄功貫通神元府與心脈,也就是一個活死人罷瞭。」莫一心緩緩的對洛石洪說道。莫一心看起來就像一個和藹的老人,白發白須,滿面皺紋,不過一雙眼卻是神光閃爍,炯炯有神。

  「呵~~說曹操,曹操就到。」莫一心突然轉過身來,面向木門。

  「參見聖主。」洛石洪也感應到瞭,轉過身來下拜。

  「免禮。楚才拜見莫老。」堂堂魔門聖主,竟然對莫一心卑弓屈膝,神色恭敬,深深一揖。

  「你阿,這麼久都不來看我,今天倒是為瞭你這徒弟來瞭。」莫一心伸手一拖,同時愛憐的拍著聖主的肩膀。

  「呵呵,莫老哪的話兒,楚才俗事眾多,實在過於繁忙,不過我已經通知小妹,讓她在師父出關之前來到,到時心兒就可以多陪陪莫老瞭。」聖主露出難得的笑容,緩緩說道。

  「冰心阿?也真久沒見到她瞭,好!好!」莫一心聞言開懷的笑著。

  「現在情形如何?」聖主等莫一心笑瞭一陣子之後,發言問道。

  「就等你瞭。她現在也隻有你和你師父的「混沌心經」可以救瞭。」莫一心淡淡的說道。

  「嗯,救人之事,得先等我問過石洪一些事再說。」聖主點瞭點頭,話鋒卻是一轉。

  「那你們去忙吧,我去藥室配藥。」莫一心說道。

  「對瞭,這個女娃印堂飽滿,相貌清奇,一見便是聰明萬分的樣子,更難得的是,她是純陰母體,不救可惜阿。」莫一心走到偏門口之後,頓瞭一頓,緩緩說道。

  「哦?竟然是純陰母體!」聖主聞言也甚是驚訝,低頭沉吟著。

  「石洪,你跟我進來吧。」聖主思索瞭一會,提步踏入歐陽飄雲所在的房間之內。

  「石洪,據任萬劍所言,你還有些事隱瞞我。」聖主一踏入房內,站定之後,突然轉身說道。

  「徒兒不敢,隻是師父沒問,徒兒也想先救人重要,正打算事後稟報。」洛石洪在門外應聲「是」之後,才一踏入房門,便聽到聖主質問的話語,心下大驚,連忙解釋道。

  「嗯,我也是這樣想,所以為師沒有怪你。」聖主說道。

  「你先把經過的事說清楚吧。」聖主繼續說道。

  「是。」洛石洪恭敬的應道,開始把和歐陽飄雲遭遇之後的事一一道出。

  「那你可否知道,任萬劍之前被歐陽飄雲打傷過呢?」聖主聽畢,基本上兩人所說之詞吻合,於是問道。

  「這…當初弟子有發現任聖使有新傷初愈的情形,不過不知道是誰所傷就是,而且以歐陽姊妹當時的武功,要傷他仍有一段距離,所以…」洛石洪說道,同時心中想到瞭事情的問題,額頭隱隱見汗。

  「任萬劍沒必要把被打傷之事嫁禍給她,再說,你有把握他不是被她們所傷?」聖主問道。

  「沒…沒有。」洛石洪想瞭一想,以歐陽飄雲的脾氣,和任萬劍緊追不舍的態度看來,確實很有可能,任萬劍是被她姊妹兩所傷的。

  「那就對瞭,萬劍沒有那麼笨,救醒之後一對質就知道事實瞭,他沒必要騙我。」聖主繼續說道。

  「師父的意思…」洛石洪緊張的問道,他深怕到此刻,聖主會突然反悔不救。

  「我答應的事,從來不會更改。」聖主似乎看出自己徒弟所害怕的事情。

  「不過…」話鋒一轉,聖主繼續說道:「救醒之後,如果這事屬實,就必須把此女交由任萬劍處置。」聖主淡淡的說出讓洛石洪晴天霹靂的話語。

  「這…師父!此事萬萬不可。」洛石洪震驚萬分,顫抖的說著。

  「為何?」聖主問道。

  「她…她個性甚是剛烈,必定會再次自裁的。」洛石洪說道。

  「那也不甘我的事,更何況,也不是她想自盡就可以自盡的瞭的。」聖主淡然的說著,彷佛這一切都不關他的事。

  「這…還求師父開恩。」洛石洪雙膝一跪,再次懇求道。

  「哼!我耶律楚才怎麼會有你這麼沒用的弟子,動不動就為瞭一個女人下跪,混帳!」洛石洪的舉動,彷佛觸怒瞭聖主,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自生。

  「求師父想想辦法。」洛石洪對聖主持續的哀求著,他也知道聖門的規矩之下,歐陽飄雲是必須交給任萬劍處理的,隻是,這樣一來,等於是將她往火堆中推去無異。

  「也不是沒有辦法。」聖主方才的發怒,似乎是假裝的一般,此刻瞬間又回到正常的狀態,緩緩的說道。

  「如果說,她是你的女人,這一切又不同瞭。」聖主繼續說道,這才是他的目的。

  洛石洪聞言抬起頭來,征征的看著聖主,半天說不出話來。聖主所說的話語,是他從來也沒想過的念頭。

  「怎麼?難道你不喜歡她?」聖主瞟瞭跪在地下的洛石洪一眼,問道。

  「不是,不過…」洛石洪支支吾吾,對於聖主所提,實在是超出他心中所能接受的范圍之外,雖然心中隱隱有種喜悅,卻又是擔心歐陽飄雲,不知道她醒來之後,會有何反應。

  「我給你一天一夜的時間考慮,你自己想清楚。」聖主發出最後通牒。

  「我現在就幫她貫通心脈,一天之後,如果她還不是你的女人,就交給任萬劍等人處置。」聖主說完,不容洛石洪反對,單手一拖,將跪在地上的洛石洪直接拖起,送出門外,關上瞭房門。

  洛石洪就那樣保持跪在地下的姿勢,心中卻是驚濤駭浪,思緒如海潮一般,起伏不定。

  ***    ***     ***    ***

  一樣的時間,就在洛石洪跪在門外的同時。

  聖門後殿之中,某個角落,一個外形有點特別的別院。

  院落內粉紅、粉紫、粉黃、粉藍等顏色的彩帶,繽紛的點綴著院落內的長廊,走道,以及門扉。

  院內四處擺放瞭各類的盆栽花朵,均是色彩鮮艷無比。

  房內則是每個茶幾,桌子之上,都會有個花瓶,瓶中插著剛采下的鮮花。

  院內的地上,四處散落一地的花瓣,有潔白的百合,嬌艷的玫瑰,火紅的牡丹等等,美不勝收。

  這庭院裝飾的美輪美奐,院內,庭前,無數年輕貌美的少女來來去去,打掃庭前,佈置花卉,裝飾院落,人雖多,卻是井然有序,不時的會傳出少女們之間的打打鬧鬧,輕聲談笑,鶯鶯燕燕,好不動人。

  看得久瞭一點,看倌大佬們就會發現,這座別院內,清一色盡是女子。

  這些顯然是女婢身分的少女,穿著卻並不樸素,各各衣著華麗,色彩鮮艷不已,更令人怦然心動的,是這些少女們的衣著,均是輕紗薄佈,少女們曼妙的身段,柔嫩的肌膚,隱約可見。

  衣物的設計上也很清涼,少女們各各香肩半裸,酥胸微露,奔跑急行間,輕薄的裙角隨而揚起,頓時玉腿橫陳,香風撲鼻。

  在整座聖殿之內,後殿院落之中,一片陽剛之氣籠罩之下,這座別院的景象,也是格外的特別。

  院落的一間房內,一位美婦身在浴池之內,池面佈滿玫瑰花瓣,一位面目姣好的侍女立於池邊,身旁放置瞭數個花籃,侍女不斷的將籃內的花瓣,灑入池內。另一個女侍走進房中,也是一般的貌美,雙手捧著木盆,盆上蒸氣升騰繚繞,顯是剛燒開的熱水,侍女捧著木盆,蓮步輕移,走近池邊,將盆內的熱水,緩緩倒入池中。

  池內的女子,雙眸緊閉,朱唇微啟,臉上的表情放松悠閑,似正享受著沐浴的舒服感覺。女子秀發輕垂,在繚繞的霧氣之中,精致的五官,隱約可見,雖然房內霧氣濃厚,女子令人驚艷的美麗,仍是透著朦朧的霧氣而來。一名年約二十開外的少女走進房內,腰間掛著長劍,少女劍眉高聳,神色冷漠,雖是面貌標致,仍給人一種不可懈玩的感覺。

  「妍兒。」少婦朱唇輕吐,聲音輕柔嬌媚,這聲音甚是柔媚,要是任何男子聽見,隻怕無不想入非非,定力稍差者說不定立時泄精,也是有可能的。

  少女面色微微一紅,下意識眼角移開美婦裸露在外的細肩,低下瞭頭。

  「起稟師尊,那人醒瞭。」被稱作妍兒的少女定瞭定神,說道。

  「恩,我等下過去。」少婦聞言說道。

  少婦緩緩起身,美好的身段與細致的皮膚,也浮出水面,雖然在場的都是女子,也不是第一次見到此景,仍是雙頰禁不住微微一紅。少婦站於池邊,身旁的少女不敢怠慢,快速湧上,伺候其擦身、穿衣。

  火紅色的輕紗罩著少婦動人的身軀,蓮步輕移間,露在外的肌膚不時的閃耀著淡淡的光芒,少婦步出房間,往另一間廂房走去。

  這少婦叫做「雲沐萍」。

  說起「雲沐萍」三個字,在魔門可是赫赫有名,不過不是艷名傳千裡,反而,魔門中人,說起這三個字,無不是擔心害怕,恭敬萬分。雲沐萍雖然天生麗質,美麗難拒,可是對魔門中人來說,反而是恨不得離的遠遠的,不想與此女有所瓜葛。倒不是說她的武功有多高,手段有多可怕,而是雲沐萍修練的武功,是「素女真經」中的「玄女功」。

  玄女功說穿瞭,就是專門媚惑男子的媚功,功力練到高深之處,如雲沐萍這個程度,舉手投足,無不極盡媚惑之事,功力、定力稍有不足的人,必受誘惑,心思迷失,沉於肉欲不說,還會自動的獻出元陽,最後落得精盡人亡的下場。

  所以魔門眾人,雖然好色之徒占瞭多數,卻是無人敢招惹雲沐萍門下的任何一位女子,要知道雲沐萍門下,連婢女都具有粗淺的玄女功功法,雖然無法做到雲沐萍那種舉手投足之間,就可以迷惑男人的手段,但是一旦到瞭床上,即便是粗淺的玄女功,也可以吸掉你大半功力。因此,連魔門內最精擅采陰補陽的三散人,都嚴格的號令門下眾人,不可與之接近。倒不是說清凈散人等人的采陰補陽不如雲沐萍,而是雲沐萍的另一個身分,她是耶律楚才,也就是聖主的女人。普天之下,除瞭聖主所修練的「渾沌心經」內的玄功不怕她的采陽補陰,可以盡情的享受雲沐萍的媚惑與嬌柔之外,怕是沒有其他人有這個「福氣」瞭。

  其實「玄女功」也不是那麼可怕,如果修練的女子願意的話,與其交合做愛,不隻不會功力被吸,還可以反饋給男子,也就是說,「玄女功」除瞭是采陽補陰的心法,也可以是雙修的心法,其中的操控權,完全掌控在修練的女子身上。因此,如果是由聖主獎賞,賜與雲沐萍座下任一女子,與其歡好一夜的話,魔門眾人倒是非常樂意,因為既是聖主賞賜,就不怕其女會加害自己。

  因此,號稱「玄陰後」又被稱作「玄陰散人」的雲沐萍,在魔門之中,地位可以說是十二散人之首,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不過雲沐萍對於權勢倒是一點都不熱衷,對於魔門中的事務,也甚少插手,或是發表意見。一切隻是為瞭輔佐心愛的情郎,聖主耶律楚才罷瞭。而雲沐萍平時都待在聖殿之中,隻有偶而會親下聖山,到大城市之中,購買衣物或是珠寶之類的飾品。

  雲沐萍來到瞭廂房之外,推開房門入內。房中一位女子,正坐在床沿,走近一看,容貌竟是和歐陽飄雲一模一樣,歐陽飄雲此刻不是正被聖主療傷之中嗎?沒錯,這個女子,就是當日逃走的歐陽飄雪。

  ***    ***     ***    ***

  話說當日,歐陽飄雪在其姊被制之後,心內謹記著歐陽飄雲的吩咐,體內真氣運轉到極至,施展輕功,往來處回奔。姊妹情深,歐陽飄雲心中掛念著姊姊的安危,腳下絲毫不停,狂奔瞭一天一夜,竟然給她跑瞭之前三日才走到的距離,接近瞭之前和任萬劍相遇的城鎮之外。

  歐陽飄雪在山林野地間,這一急奔之下,體內真氣嚴重透支,不覺受到寒氣入侵,著瞭風寒。歐陽飄雪雖覺頭部暈眩,真氣不足,足下仍是絲毫不停,往鎮上而去。

  也是她運氣欠佳,竟然就在鎮外,遇上瞭之前那四名粗俗莽漢。四人見到歐陽飄雪,本來驚惶失措,就待逃跑,卻看清瞭歐陽飄雪此刻衣衫凌亂,步伐虛浮,狼狽不堪的模樣。四人雖然武藝不怎麼高明,但是在江湖打滾也不是一天兩天的日子,見狀之下,知道有機可趁,色心又起,忘瞭之前被歐陽飄雪一招所傷的教訓。

  四人眼神一個交會,頓時將歐陽飄雲包圍其中。歐陽飄雪心中焦急,想要盡快趕回,尋求幫手,救出落入敵掌的歐陽飄雲。此時被阻,心中頓時火起,長劍迅速出手,和四人交起手來。

  歐陽飄雪經過長途奔波,體內真氣所剩無幾,又加上受瞭風寒,功力大打折扣之下,雖然這四人武藝低微,竟然是無法迅速收拾,反而趨於守勢。四人見歐陽飄雪功力降低到此種程度,不禁暗喜自己判斷正確,於是皆加緊手中兵器,逐漸縮小瞭包圍的圈子。

  歐陽飄雪心知不妙,在防禦圈被逼著逐漸縮小之時,亦暗暗的凝聚著體內的真氣,以求一舉斃敵。

  就在四人逼近歐陽飄雪之時,突然之間,隻見歐陽飄雪猛然收招,腳步不穩,似欲跌倒。四人不約而同,往前跨瞭一步,正待接受戰利品之時,猛然見到銀光一閃,急忙閃避。

  歐陽飄雪蓄意已久,這一出招,豈是說閃便閃得過的?隻見銀光閃過之處血液飛濺之間,兩顆頭顱向外飛出,竟是已被這一劍斬斷。歐陽飄雪這一招本來意欲一舉殺死四人,不料自己真氣是真的已經見底,連殺二人之後,後力不繼,眼前一黑,暈眩欲倒。

  歐陽飄雪銀牙一咬,長劍順勢斬下第三人的手臂之後,再也無力運氣,當啷一聲,長劍落地,眼前又是一黑,暈瞭過去。

  ***    ***     ***    ***

  一陣寒風吹過,機伶的打瞭個寒顫,歐陽飄雪醒瞭過來。

  一醒過來,頭部疼痛萬分,幾乎又要暈瞭過去,歐陽飄雪強忍住暈眩的感覺,隻覺下身火辣辣的疼痛,四肢想要掙紮坐起,卻發現被點瞭穴道。

  火辣的疼痛不斷從身下傳來,感覺到身上壓瞭一個人,那重量幾乎讓自己喘不過氣來,歐陽飄雪猛然發現到,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睜開瞭雙眼。

  眼前的事如她所想,自己身上衣物早已不在,一個涼颼颼的感覺傳來。自己身上壓著一個男子,赫然便是稍早的四人之一,那個一身書生打扮,叫做老窮酸的人。老窮酸在歐陽飄雪的身上前後晃動著,一跟陽物插在歐陽飄雪的嫩穴之內,被破身的痛楚持續的刺激著歐陽飄雪的神經,歐陽飄雪眼角留下瞭淚水。

  「想不到,這美人還是處子哪。」老窮酸興奮的聲音傳來,身上傳來的男性味道,使歐陽飄雪不禁作嘔,幾欲暈去。

  「哼!這娘們斬瞭我一臂,要瞭我半條命去。老窮酸你快點,等等我要討回來。」被斬去一臂的老熊恨恨的說著。

  「還沒還沒,這細皮嫩肉,嬌艷欲滴的女娃兒,可是難得遇到,今天可要好好的幹個夠。呼~~~」老窮酸邊喘著氣,邊說著,說完還吐出一口大氣。

  身體和心理上的痛楚持續傳來,歐陽飄雪沒有一點快感可言,隻想要快點結束這場惡夢。

  處女的鮮血緩緩的流出,在鮮血的潤滑之下,雖然歐陽飄雪沒有分泌愛液來潤滑,仍是減少瞭不少摩擦的痛苦。相對於身上的老窮酸,則是越插越順暢,越插越快。

  老窮酸的雙手在歐陽飄雪的肌膚上不停撫摸著,原本雪白的肌膚,被捏出一個一個的紅色掌印,雙手蹂躪著歐陽飄雪柔軟而有彈性的兩座山峰,意猶未盡的老窮酸,張嘴一含,啃咬著山峰尖端之處。

  「唔~」敏感之處乍然被襲,歐陽飄雪不禁輕呼出聲。

  「哦,你醒來啦,舒服吧?嘿嘿~~」老窮酸淫蕩的調笑著身下的歐陽飄雪。

  「哼,武功高強又如何?女俠還是女人,最終還不是在我跨下,被我幹的命!」老窮酸繼續調侃著歐陽飄雪。

  歐陽飄雪聞言,雙目含悲,又似怒極,雙眼睜的大大的,盯著老窮酸。

  老窮酸被歐陽飄雪的眼神盯的有些發毛,不覺的把眼神移開,不敢對視,但想到歐陽飄雪此刻穴道被制,對自己又能如何?馬上一把火從心中燒起,加重下身的進出速度與力道,似在掩飾方才的心虛。

  「唔。」歐陽飄雪又是一聲輕吟,赤裸的嬌軀在老窮酸強勁的力道之下,漸漸被抬起,楊柳般的纖細腰支,似要被老窮酸折斷一般,被力道沖擊的向上拱起。

  老窮酸抽插的速度不斷的加快,看著眼前如此美麗的女子,隻能任自己擺佈,承受自己狂風暴雨般的蹂躪,心中的滿足與優越感卓然而生,氣息逐漸紊亂起來,禁不住大口的喘著氣。

  歐陽飄雪此時彷佛一葉孤舟,在洶湧的海面無助的起伏著,洶湧的海浪似乎要吞噬一切一般,身上的痛苦早已麻木,雖說未經人事,亦本能的感覺到,老窮酸已是強弩之末,似將結束這一切苦難,閉上瞭雙眼,泊泊的淚水再次湧出。

  默地,老窮酸口中喊出無意義的嘶吼聲,快速震動的身形突然一頓,熊熊的陽精隨之噴出,沖進瞭歐陽飄雪的體內,敲打著四周的子宮壁,歐陽飄雪雖然沒有任何快感,身軀仍是自然的作出反應,受到沖擊的子宮壁收縮著,連帶影響到她的下身肌肉,雖然穴道被點,仍是不規則的跳動瞭幾下。

  老窮酸歇息瞭好一會,氣息漸穩之後,退出萎縮的陽物,把位置讓給瞭老熊。

  「幫我一下。」這老熊也是色欲薰心,右臂被斬下,還不趕快就醫,硬是點瞭自己幾個穴道止血之後,把傷口胡亂的包紮一番,便打算留下一起奸淫歐陽飄雪。此刻老熊隻剩下一臂,行動間自是不便,出聲要老窮酸幫他一把。

  老熊一隻手把歐陽飄雪翻過身來之後,想要扶起她的腰支,卻是無施力之點,力不從心。老窮酸見狀,雙手握住歐陽飄雪腰際兩側,使她的腰部騰空,擺弄成跪趴著的姿勢。

  老熊用剩餘的一手,扶著自己的陽具尖端,從後方進入瞭歐陽飄雪的體內之中,開始瞭另一輪的奸淫。

  老熊本來就是個蠻人,不知道憐香惜玉四個字怎麼寫的,一進入之後,便開始橫沖莽撞起來。他單臂抓著歐陽飄雪的肩膀,使勁的往後拉扯,跨下之物兇猛的進進出出著,新的痛苦又再次傳來,歐陽飄雪穴道被封,真氣又不足的情況之下,面對著這狂暴的抽插,眼前的景象逐漸的模糊起來。

  老窮酸在一旁看到歐陽飄雪,昔日高高在上,高雅可人的美女,如今淪落成一個柔弱的美女,認自己玩弄,無法反抗。看著歐陽飄雪清麗的臉龐,臉頰掛著閃耀的淚珠,標致絕倫的五官,如今除瞭皺緊眉心之外,別無他法。

  這景象對老窮酸而言,不啻是絕大的刺激,跨下本已虛軟,瞭無生氣的陽物,又逐漸挺舉起來。

  心念一轉,老窮酸伸出手,卸下瞭歐陽飄雪的下巴,使其成為脫臼的狀態之後,走到歐陽飄雪身前,將自己的陽物送入歐陽飄雪性感的朱唇之內。

  「啊~~~好。」歐陽飄雪小口緊湊,香舌軟嫩,口腔內壁亦是溫濕動人般,柔軟無比。這享受比之下身嫩穴,自有另一股銷魂風味,不禁輕呼出聲,贊不絕口。

  歐陽飄雪前不久還是處女一個,哪裡有試過口含陽物的經驗,這種方式,她甚至連想都沒想過,如今不隻被奸淫,還受到如此大辱,不禁羞慚不已,悲憤萬分。

  老窮酸隻覺得柔軟濕潤的感覺,包圍著自己,龜頭尖端在這服務之下,微微上下跳動著,奸淫俠女之口的快感讓他幾乎馬上就射瞭出來。當下,不敢有任何動作,身呼吸瞭幾口氣,穩定自己的心情。

  老窮酸在前面雖然沒有動作,在歐陽飄雪身後的老熊,卻是繼續的抽插著跨下的陽物。在「啪、啪、啪」的聲響之中,老熊突起的腹部肥肉,和歐陽飄雪的白嫩豐臀,持續的發出撞擊的聲響。歐陽飄雪的嬌軀,也隨著老熊的動作前後晃動著。

  老窮酸雖然想要靜止不動,但是歐陽飄雪卻是被老熊的力道前後晃動,帶動瞭她的頭部,也跟著晃動。老窮算心中暗罵,稍微緩瞭幾口氣之後,忍不住肉棒尖端傳來的美妙感覺,亦開始前後晃動起自己的屁股,開始奸淫起歐陽飄雪的小口來。

  歐陽飄雪下巴被卸脫臼,香舌卻仍可以動,老窮酸的陽物傳來一陣陣惡心的腥味,讓歐陽飄雪想要把口中之物吐出,可是在下巴脫臼的情況之下,歐陽飄雪隻能用她的小舌,費力的把老窮酸的陽物往外頂。

  歐陽飄雪也是完全沒有房事的經驗,不知道這樣一來,柔軟細嫩的香舌,等於是在幫對方按摩,使對方獲得更高的快感。

  老窮酸隻覺得歐陽飄雪的香舌,頂住自己的龜頭尖端,使勁的往外推,卻又不時的滑開,舌尖不時的輕掃過自己敏感的馬眼,以及龜頭下方,傘狀物下的敏感地帶。心中暗笑,卻不點破,慢慢的挺動屁股,享受歐陽飄雪無意間,對自己自願的口交動作。

  歐陽飄雪的舌頭和老窮酸的陽根,在自己的口中糾纏著,她此刻的舉動,就跟自願的舔弄老窮酸的龜頭,是沒兩樣的,而歐陽飄雪卻是茫然不知,她隻想要讓老窮酸那腥臭的骯臟之物,離開自己口中罷瞭。

  歐陽飄雪的舌根已是極酸,雖然她用力的想要頂出老窮酸的陽物,可是柔軟的香舌,又怎麼比的過堅硬的陽物的力道呢?心志堅毅的她仍不放棄,用力的頂著,而老窮酸則是越動越快,這口舌的奸淫,因為歐陽飄雪陰錯陽差的配合,得到的快感反而比適才奸淫她的小穴還要來的快,來的多。

  在快感猛烈的累積之下,老窮酸最後奮力的抽動數下,再次噴射出滾燙的陽精,隻是這次是在歐陽飄雪的口中。兩個男人的呻吟聲響起,原來歐陽飄雪背後的的老熊也達到瞭高潮,在歐陽飄雪的子宮內噴射著。而老窮酸的陽物,在最後的抽插之下,深深的插入瞭歐陽飄雪的口內,龜頭的尖端達到瞭喉嚨的部位,自然而然,從馬眼中噴出的陽精,則是隨著口水,順著喉嚨,被歐陽飄雪吞食瞭進去。

  歐陽飄雪隻覺得舌頭頂住的傘狀物,突然膨脹,馬眼一張,一股腥臭的液體便從內噴灑而出,在無法抗拒的情形之下,被自己吞入體內。胃內頓時一陣翻攪,便欲作嘔,苦於下巴被卸,嘔吐感不斷傳來,卻是沒有嘔吐的動作。

  老窮酸和老熊兩人,射精之後,滿意的淫笑著,今天玩弄到這麼美麗的娃兒,還是處女,又是上次一招打傷自己四人,武功高強的女俠,想到就不覺自滿,跨下之物又蠢蠢欲動。

  不過發泄瞭獸欲之後,兩人心思也稍微回復正常,沒有那麼沖動。兩人歇息瞭一陣子,一面穿回瞭自身的衣物,打算抱起歐陽飄雪,回到鎮上,開間房繼續好好享受。

  「畜生!」猛然一個女子的聲音傳來,兩人快速的回頭,卻隻見到銀光閃耀,那是兩人這輩子看到的最後一個景象。

  一個身著淡藍色衣衫的女子,無聲無息的站在兩人身後,隻聽見「咕通」聲響,兩顆人頭落地,老窮酸兩人才剛享受完歐陽飄雪的處子之身,便命喪黃泉,這或許就是「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吧。

  這個淡藍衫的女子,就是雲沐萍的弟子,被稱作「妍兒」的慕容妍。

  原來雲沐萍前鎮子下山,帶著弟子慕容妍,以及若幹女婢,剛從城鎮外回來,途中經過這個小鎮之外,正打算轉往偏僻的小道,轉回聖山之時。雲沐萍身在轎中,卻聽到瞭林內傳出的聲響。

  「妍兒。」雲沐萍出聲喚道。

  「師父。」慕容妍聞雲沐萍呼喚自己,趕忙來至轎邊。而抬著轎子的四位美婢,亦聞聲止步。說起來這雲沐萍也甚是奇怪,照理說都是找轎夫來抬轎,雲沐萍偏偏讓自己的婢女做這粗重的苦活。

  不過這其實也怪不得她,她修練的「玄女功」已達化境,要是找四名轎夫來抬轎,光是從轎內傳出的,引人遐思的陣陣女子芳香,加上她偶爾說出的話語,那天賴般的聲音,柔膩的語調,怕四名轎夫也是渾身酥軟,無法抬轎的。

  素手輕掀,雲沐萍掀起轎前的羅帳,探出瞭以輕紗遮臉的頭,在幕容妍的耳邊,輕聲的說瞭幾句話。

  慕容妍臉色一紅,馬上轉為憤怒,身形一閃,竄入林內。而此時,這是兩人剛發泄完,正起身穿衣的時候。這雲沐萍的功力,也不是普通的高,她剛剛身在轎中,卻聽到瞭林內的聲響,清清楚楚,馬上知道林中正上演一出惡男奸淫弱女的戲碼。

  雲沐萍雖然修練的是采補、雙修的功法,可是她身為女子,最痛恨的仍是這「強奸」的壞事,她旗下的婢女,有不少就是受瞭奸淫,被她所救,最後甘心跟隨,修練功法,找男人報仇的。因此,不少旗下女子,極端的痛恨男人,而且是一股腦的痛恨天下間,所有的男子。

  在雲沐萍的心內,男女交合,乃是美事,但是女方應該握有主動權,也就是說,雲沐萍本身並不排斥男人,但是,也要她願意的男子,否則,下場是非常慘的。至於旗下的女子,對男子的心態,她是完全不管的,要恨要愛,由得她們自己決定。也因此,這些女子無不對她忠心耿耿,因為雲沐萍完全是站在身為女性的這一方的。

  當然,有時候在聖主的命令之下,被稱作「玄陰門」的這些女子,還是必須與魔門其他男子交歡,不過,雲沐萍通常是不會免強她們,真要沒人願意,她就親自出馬。不過這事倒是沒發生過,聖主甚少會以此為獎賞的,通常是那些超強的高手,辦成瞭某些不可能的任務,聖主才會下此賞賜,而這些高手,門下的弟子與其交歡,好處自然是非常之大,因此,她們往往都是爭著要當獎品,而不是推來推去。

  話說慕容妍竄入林內,一見到林中情況,果如師父所說,有一女子受到兩個男子奸淫蹂躪,當下出手如風,二話不說,斬下二人頭顱。

  慕容妍拾起衣物,幫歐陽飄雪穿上,解開她被點的穴道。歐陽飄雪穴道一解,穿好衣物,她剛才看著慕容妍出手如閃電,瞬間殺死兩人,大仇已報,衣物穿好之後,拾起長劍,轉過身來。朝慕容妍感激一拜。

  「多謝姑娘救命之恩,還幫小女殺瞭他們。」盈盈下拜的同時說道。

  「這種禽獸,罪該萬死,姊姊你還好吧?」慕容妍說道。

  歐陽飄雪道謝完,二話不說,對慕容妍的問話也不回答,舉起長劍,便往自己頸項抹去。

  「姊姊你幹什麼!」慕容妍見歐陽飄雪神色,已覺不對,待見到她橫劍自刎,大驚之下立即撲上,同時喊道。

  「叮」的一聲,慕容妍及時趕到,蕩開瞭歐陽飄雪的長劍。還好,也算歐陽飄雪命不該絕,她本就剩餘不多真氣,加上剛剛經過一番奸淫,身軀無力,長劍隻劃出一道輕微的紅色劍痕,就被慕容妍阻止瞭。

  「你不要管我,讓我去吧。」歐陽飄雪長劍被擊飛,心下棲苦,淚水又不聽話的流下臉頰,大聲喊道。

  慕容妍手足無措,一時說不出話來,同時亦感同身受,為歐陽飄雪這樣一位美女不值,就這樣喪失清白之身,要是自己,是不是也會尋死呢?想到這,不覺得癡瞭。

  歐陽飄雪坐在地上痛哭失聲,本想自盡,可是眼前這女子卻阻止自己,看來隻能等她離開瞭,死志甚堅的她暗暗想道。

  忽然一陣香風吹過,歐陽飄雪軟軟暈倒,而雲沐萍卻不知何時,悄然站在歐陽飄雪身後,原來剛才慕容妍的一聲大喊,引來瞭雲沐萍。雲沐萍見到現場情形,已然知曉,二話不說,直接將歐陽飄雪點暈過去。

  「她現在情緒失控,帶她回山吧。」雲沐萍緩緩的說道。同時心中想到,這女子骨骼清奇,媚骨暗藏,倒是修習「玄女功」的良材。

  ***    ***     ***    ***

  歐陽飄雪被帶回聖山之後,雲沐萍使人喂瞭她一些養身補體的藥材之後,解瞭她的昏睡穴,讓她在好好的睡上一覺之後便會醒來。

  歐陽飄雪剛剛睡醒,想起自己悲慘的遭遇,坐在床邊,暗自神傷。雲沐萍推門而入,淡淡的看著她,不說一句話語。

  「這是哪裡…」過瞭許久,歐陽飄雪慢慢回復過來,輕聲問道。

  「聖山。」站在雲沐萍身後的幕容妍說道。

  「聖山…什麼?聖山?」歐陽飄雪過瞭一會才反應過來,站起身來。

  「恩。」慕容妍說道。

  「你你們是魔門中人?」歐陽飄雪咬牙切齒的說道,要不是那個可惡的任萬劍,自己的姊姊就不會被擒走,現在還下落不明,而自己也不會被那兩個可惡的賊人所玷污。

  「我知道你是青城派的。」雲沐萍淡淡的說道。

  「那又如何?你們想怎樣?」歐陽飄雪接著說道。

  「不怎麼樣,隻是不忍心見到你尋死。」慕容妍繼續說道。

  「你們會那麼好心?再說,自古正邪不兩立,你們還是殺瞭我吧。」歐陽飄雪大聲說道。

  「你難道不想報仇?」雲沐萍緩緩的問道。

  「以你的武功,並不應該被那兩人所擒,應該,還有別的人害你功力大減之下,你才會被那兩人污辱的吧?」雲沐萍慢慢的說道。

  「哼,是又怎樣,那人就是你們魔門中人。」歐陽飄雪聽到這,對她來說更是氣憤,猶如火上加油。

  「哦?」雲沐萍說道。

  「任萬劍不是魔門的五魔使之一嗎?你敢說他不是你們魔門中人?」歐陽飄雪大聲的問道。心情激動之下,歐陽飄雪當下把任萬劍追蹤自己姊妹,最後洛石洪出手相助,擒下歐陽飄雲的經過,滔滔不覺的說出。

  「原來是他…」雲沐萍沉吟道。

  「哼,怕瞭吧?我就知道你們是一丘之貉!」歐陽飄雪說道。

  「你!…」慕容妍想要辯白,卻不知道怎麼說起。

  「我可以讓你手刃任萬劍。」雲沐萍說道。同時手一揮制止瞭慕容妍。

  「你少騙我,我不會相信你的。」歐陽飄雪說道。

  「我騙你有啥好處?我要殺瞭你,當日在林中就不會救你回來瞭。」雲沐萍淡淡的說道。

  「我怎麼知道你騙我做什麼?反正你們魔門敗類,那些男盜女娼之事,我當然是猜不出來的。」歐陽飄雪反唇相譏。

  「我知道你想讓我們動氣,以成全你求死之心。」雲沐萍一眼看穿瞭歐陽飄雪的心。

  「你先冷靜冷靜吧,如果我猜的不錯,你們是遇到那人的話,你姊姊現在應該沒有危險。」雲沐萍接著緩緩的說道。

  「你不用安慰我瞭。」歐陽飄雪激動的一揮手,不耐煩的說道。

  「唉,信不信由你,我讓妍兒跟你說個明白吧。」雲沐萍話說完,飄然起身,走出門外。

  「哼!」歐陽飄雪憤然在床沿坐下,雖然心中不願意相信,這些魔門中人的話語,可是這些人對自己,似乎並無惡意,自己如此惡言相向,仍然宛然對待,難道,自己的姊姊真的如她所言?

  慕容妍坐到歐陽飄雪的身旁,緩緩的跟她說明,自己這「玄陰門」在魔門中的地位與情形,以及從洛石洪平日行事的性格推斷,此刻歐陽飄雲應該是無恙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