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浑沌无极>第一章:淫賊

第一章:淫賊

  寂靜的午後,寬闊的官道上罕無人跡。官道旁茂密的樹林內,知瞭傳來陣陣的蟬鳴聲。

  遠處突然傳來陣陣輕響,隨著聲音的逐漸轉大,漸漸的可以分辨出,這是馬蹄踏地的聲音,急促的「踢韃」聲響,顯示出馬匹奔馳的速度不凡。

  一陣疾風吹過,刮得官道旁的樹葉沙沙作響,緊跟著而起的塵煙被高高的舉起,過瞭許久才緩緩落下,一直過瞭盞茶時分,所有的塵埃才一一落定。寂靜的官道彷佛未知未覺一般,再次陷入瞭寂靜。此時,被驚擾而停止的知瞭,繼續瞭它短暫生命的鳴叫。

  在官道上疾馳的是兩匹駿馬,馬上坐著一男一女。男子堅毅的面容上,不見一滴汗水,全神貫註的在前方奔馳著。如果仔細的查看,可以發現他並未實坐在馬鞍上,大概浮起瞭一寸的高度,雙腿夾著馬肚,時夾時放,帶著一種自然的節奏,熟練的控制著跨下的駿馬。

  「咿~~」

  男子突然的勒緊瞭韁繩,口中發出瞭一聲嘶喊,馬匹隻往前奔瞭兩步,就奇跡似的完全的停瞭下來。

  在這種高速下突然的靜止,理應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男子卻神態輕松的做到瞭,彷佛一切自然不已般,男子跳下瞭馬背,從後方的行囊拿出瞭水壺。

  跟在男子身後的女子,此時也停瞭下來。這個女子也不簡單,一路過來,總是不疾不徐的跟在男子的身後,距離沒有絲毫的改變,男子揚起的塵埃,總是尚未落下,女子就馳行而過,因此雖然連續奔馳瞭三天三夜,潔白的衣服上卻不惹一絲塵埃。

  女子下馬之後,男子隨手將手上的水壺拋瞭過去。女子隨手接過,打開壺蓋便直接張口灌瞭起來。這舉動好像豪放的粗漢,在她行來,卻是優美無比。

  女子的頭上系瞭個發髻,顯示出是個已嫁人的少婦,細看女子的臉龐,卻又令人驚艷。明亮的雙眼,高聳立體,又細致不已的五官,小巧的嘴唇,嘴邊帶著微笑,令這個乾熱的午後,帶來瞭幾許水汽,好一個明眸皓齒的美人啊!

  「天哥,追上瞭?」女子喝瞭幾口水之後,將水壺丟還給男子,同時開口問道。

  「嗯,馬蹄印雜亂但是明顯,我剛數過瞭,四十八人,數目沒錯。」男子回道,同時,男子才打開水壺喝瞭幾口水。原來,男子竟是先把水給女子,這外貌粗曠的大漢,心思竟是這麼的細密,而且觀察力驚人,光是停馬,下馬,取水壺這麼短的時間,就已經分析完地上雜亂無章的馬蹄印子。

  這個男子叫做冷傲天,女的叫做柳雪柔,是近年來,在江湖上風雲漸起的人物。

  冷傲天出自武當,是現在二代弟子之中武藝最出眾的一位。武林當中傳說,冷傲天是個孤兒,自幼被前任武當掌門,現今的武林泰鬥青雲道長撿回武當山,是青雲最後收的一位關門弟子,青雲早在十年前就將掌門之位傳給現今的掌門,流揚道長,之後就閉關至今。

  青雲是帶著傲天一起閉關的,那時,傲天才不過十七歲,武功已經超過所有三代弟子,要知道他在五歲才被青雲帶回山,算起來也才學武十二年,而二代弟子之中,除他之外,最小的就是流峰道長,那時是四十五歲,現在也已經是五十五歲瞭老人瞭。

  冷傲天在五年前出關,之後婉拒瞭流揚想要立他為下任執掌弟子的提議,下山歷練,除魔衛道。下山之後一年之內,武林中赫赫有名的經營各種奸淫擄掠的海砂幫被他一個人滅幫,整個長江流域三十七個分舵,二十九個地下經營據點,被他一人一一挑下。後來又在大漠擊殺惡名昭彰的「大漠飛鷹」褚開來,也是在那個時候,結識瞭柳雪柔的。

  柳雪柔出自西域雪山派,師父是雪山派現任掌門,也是她的父親。柳學柔除瞭盡得雪山派真傳之外,其實在她十六歲那年,曾經在雪山山巔意外的服食瞭千年雪蓮,她現今的武功甚至超過瞭她的父親。

  這個「大漠飛鷹」是有名的淫賊,奸淫無數良傢婦女,連不少武林同道中的貌美女子也慘遭他的毒手,而且他一律是先奸後殺,從來不留活口。他還有一個令人痛恨的嗜好,就是收集乳頭,那些被他奸殺的女子,總是被他割下乳頭,殘暴之極。

  不過這人也是端的狡猾無比,兼之武功高強,幾次之中,在武林正道的圍剿之下,不是事先逃跑,就是打傷數人後離去。

  三個月前,冷傲天在中原追蹤褚開來,也是因為此人極為聰明小心,冷傲天始終晚到一步。冷傲天一直鍥而不舍的追蹤到大漠邊境的滄狼鎮,卻又被他先行逃脫。那時,柳雪柔剛下山,路過滄狼鎮,在一間客棧投宿。

  褚開來易容打扮成平民農夫,本來打算躲藏至冷傲天離開鎮內,可是他在鎮上看見瞭柳雪柔。柳雪柔剛剛才從大雪山下來,初行江湖,尚無名聲,就算有,旁人沒見過面的話,也很難把如此傾城佳人,跟武功高手聯系在一起。當晚,褚開來就按捺不住,又打算再次作案。

  漆黑的夜晚,一身夜行衣的褚開來,施展著輕功,在客棧的屋頂縱越著,白天就已經調查過柳雪柔的包廂,他一個「雁鷲當空」翻下屋頂,剛在窗口探看,就被柳雪柔發覺瞭,柳雪柔馬上穿窗而出,一式「天降白蓮」對褚開來打出,這「雪蓮十八手」是雪山派鎮派掌法,招式優美,卻是非常的詭異奇變,兼且狠毒不已,專打人身重要大穴。

  褚開來應付幾招之後,自知不敵,詭計多端的他,立刻跪下求饒。也是柳學柔初出江湖,經驗尚淺,竟然就停下手來。

  「淫賊,看你一身夜行衣,三更半夜闖女子包廂,還有什麼話說?」柳雪柔厲聲說道。

  「女俠饒命啊,小的隻是一個竊賊,不是淫賊啊……」褚開來哭道。

  「我本是官府衙役,後被奸臣所害,實在逼不得已,隻好行竊為生,請女俠饒命啊。」褚開來一副可憐無比的樣子說道。

  「胡說,你的武功不像衙役所能有的,而且你腰間的分明是用來迷昏人的迷煙管,這哪是竊賊,非奸及盜。」柳雪柔雖嫩卻不笨,並沒有被三言兩語就胡弄過去。

  「嘿嘿……想不到你這娃兒還真聰明啊,可惜嫩瞭點。」褚開來隨即笑瞭出來,並緩緩站瞭起身子。

  「你……」察覺不對勁的柳雪柔,正想運功點住褚開來的周身大穴,赫然發現,全身竟然提不起絲毫勁力。

  「哈哈哈,無色無香無味的『鷲靈散』,果然神效無比!」褚開來得意的笑道。

  「這…… 」一抹紅暈在柳雪柔臉頰擴散開來,一股霸道無比的熱流隨著向下擴散。

  「嘿嘿,剛剛在我跪下的同時,我就已經彈出瞭『鷲靈散』,此藥隻對女子有效,男子完全免疫,嘻嘻……」褚開來一面的淫笑,一面的接近柳雪柔。

  「這藥散是我當初在南蠻求來的,隻有一劑,一直舍不得用,今天遇上這麼傾國傾城的絕世美女,又是一個武功高強的女俠,可也值得瞭。今晚可痛快瞭,哈哈哈……」

  話說完,褚開來也走到瞭柳雪柔的身邊,同時兩手隔空虛點,頓時封住瞭柳雪柔的穴道。將柳雪柔扛在肩上之後,一躍而上屋頂,轉瞬間消失不見。

  ***    ***    ***    ***

  冷傲天在滄狼鎮守候瞭三天三夜,不見褚開來蹤跡,正打算往鎮外搜索。

  他棲身在一間民房的柴房內,性子不喜奢華,對生活要求極為隨便的他,往往是到瞭哪,隨便找間有屋頂的破舊房屋,就睡瞭進去。這晚他正打算合衣而眠的時候,耳根子突然動瞭動,他捕捉到瞭三裡外隨風而來的破空之聲。

  說來玄之又玄,冷傲天這追蹤的本領,不是因為他的武功有多高強,或是內功有多深湛,說起來五歲習武至今二十七歲,也不過二十二年的時間,就算白天黑夜全在練功,內功也高深不到哪去。

  這本領是他予生俱來的,當初青雲就為他這分本領而驚嘆過,不需要內力強化就已經如此靈敏的五官,這可是天生練武的料子啊。因此青雲道長也對他傾囊相授,甚至連內功都是武當的禁功,「無極歸元功」。這武功從來沒有人練過,至於為什麼,我們之後再詳談,否則,等我們說完,那個柳雪柔也要被先奸後殺瞭。

  話說冷傲天捕捉到瞭風吹草動,下一秒鐘,他已消失在柴房之內,出現在屋頂之上,並向著破空聲傳來的方向而去。這個人的速度非常之快,隻比他之前追蹤的褚開來慢一些些。

  事實上,這個就是背著柳雪柔的褚開來,隻是背著一個人,施展起輕功總是會受到影響的。五感都異常靈敏的冷傲天,捕捉到空氣中殘留的一絲香味,咦瞭一聲,冷傲天停瞭下來,仔細的聞瞭一下,這很像女子所使用的香精、香膏之類的味道。

  女子,褚開來,隻慢一點點的速度,冷傲天很快的把三個線索連貫起來,長嘯一聲,往褚開來的方向全力奔馳。

  冷傲天會長嘯是有原因的,因為再怎麼急色的淫魔也不會置性命於不顧的,也就是說,帶著一個女人跑不快的褚開來,為瞭躲避即將追來的冷傲天,他勢必會把擄來的女子丟下。

  之前三個月的追蹤,冷傲天使用這招不知道救瞭多少女子,隻是這樣一來,想追上並抓到褚開來,就更是難上加難。可是冷傲天並不願意犧牲任何一個無辜的女子,隻為瞭抓到褚開來。對他來說,救人比殺人更加重要百倍。

  這次冷傲天的如意算盤卻打不響瞭,褚開來一聽到嘯聲,臉色一變,本來是打算第一時間丟下柳雪柔的,但是他看瞭柳雪柔一眼,眼中的欲望更加的強烈起來,他抱起柳雪柔,就踏碎屋頂,落入瞭一間民房之內。房內正好有對小夫妻在睡夢之中,這一下驚天動地的,兩人早已從夢中驚醒,兩人互相的抱得緊緊的,縮在床上的一角,不斷的發抖著。

  本已沖出房門的褚開來,突然想到瞭什麼,躍瞭回來,並丟出兩顆黑色的藥丸,同時單手連點,這對可憐的小夫妻不由自主的雙雙把雙嘴張開,將黑色的藥丸吞下腹中。褚開來這才急奔而出。

  很快的,冷傲天轉瞬追至,他發現瞭兩人的異樣,這是--腐骨丸,這種毒藥其實不是很難解,也不算劇毒,但是麻煩在手邊沒有解這種毒的藥,一般這類不是太難解的毒,練武之人都可以慢慢的以真氣導出,所以很少人會攜帶這種解藥。可是這兩個是平凡的老百姓啊,半點不會武功,沒有解藥,如不馬上驅毒的話,十二個時辰後,毒性腐蝕入骨,就沒救瞭。

  咬瞭咬牙,冷傲天跳瞭上床,伸出兩指,兩股精純的真氣射出,從兩人背後的大椎穴進入瞭體內,半柱香的時間,毒已驅除幹凈。冷傲天這下知道自己的估算錯誤瞭,褚開來擄劫之人,必定非常的重要,重要到他願意拿命來拼。

  要知道這種惡人是無法理解冷傲天的心態的,也不是所有正道人士都會為瞭兩個平民百姓而停下追趕的,萬一今晚冷傲天不顧一切追來,褚開來這條小命也算完瞭。

  現在耽誤瞭半柱香的時間,一般人早追不上瞭,可是對冷傲天來說並不是太大的問題,因為柳雪柔的香味,非常的明顯。其實所謂的明顯也是對冷傲天一個人來說的,像是褚開來就隻有在靠近的時候,才可以聞到淡淡的幽香。

  自以為又像從前一般擺脫瞭冷傲天的追擊,褚開來狂奔瞭幾裡之後,竄進瞭一間破舊的民房,順手點倒一個屋內的老人之後,把柳雪柔放到瞭床上。

  褚開來把柳雪柔放上床之後,二話不說便脫光瞭自身的衣物,然後往床上看去,隻見柳雪柔那國色天香的臉孔上,原本是白膚勝雪的肌膚,現今從中透露著嫣紅的光暈,玲瓏的身軀橫躺著,高聳的玉峰隨著激烈的喘息,上下起伏著。看到這景象,褚開來的胯下之物馬上高高的舉起。

  柳雪柔明亮的雙眼中,攙雜著一點點的朦朧,不過仍是炯炯有神的瞪著褚開來,在褚開來露出雄壯的胯下之物同時,雙眼曾透露出一絲驚慌的神色,但是又很快的鎮定下來。

  褚開來慢條斯理的解開柳雪柔的外衣,露出瞭內裡純白無瑕的軀體,雖說重要部位,仍有白色的肚兜擋著,但是光露出的臂膀,少許的胸肌,以及潔白的脖子,就已經幾乎閃耀得他張不開眼。「好一個沉魚落雁的絕色!」褚開來心裡贊嘆著。

  霸道的熱流仍在體內流竄著,要不是柳雪柔內功修為深厚,此刻早已被那莫名的洪流吞噬,成為欲海翻騰的嬌娃而不自知瞭。即便如此,以柳雪柔服食過雪蓮,相當兩甲子內功的深厚功力,竟還不能抑制這股洪流,連想頑抗都不能,隻能緊守靈臺方寸的一絲清明,可見藥性霸道之處瞭。

  「沒想到你竟然還可以支持!」這跟褚開來預估的有點出入,不過這反而激起他強烈的占有欲。

  「嘿嘿,不過這樣也不錯,讓你在我的技巧下沉淪吧。」話一說完,褚開來馬上抓住肚兜,用內力一撕,撕裂聲起,不隻肚兜,柳雪柔身上的衣物,在內力的撕扯下,化為片片的佈條,在空中飄散著。褚開來伸出右手,握上瞭柳雪柔那潔白高聳的玉峰。

  在身上衣物被撕去的同時,一股涼意讓柳雪柔輕抖瞭一下,在她的玉峰被襲之時,從未被任何男人碰觸過的她,也忍不住輕輕的顫抖。即便如此,她那雙眼眸仍狠狠的盯著褚開來,如果說眼光可以殺死人,褚開來大概此刻已經身首異處瞭吧。不過柳雪柔還不到以眼光凝結真氣的地步,所以褚開來仍肆無忌憚的蹂躪著柳雪柔的嬌軀。

  隨著大手的撫弄揉搓之下,柳雪柔的乳尖不受控制的硬起,褚開來感覺到瞭變化,微微一笑,另外一隻手跟著加入瞭戰場。「呵呵~~不要再反抗瞭,在藥性作用下,石女也會變成蕩婦的,很快你就會喪失理智,求我肏你瞭。」

  褚開來得意的說道。

  此刻的柳雪柔雖不發一語,但是她並沒有放棄,仍舊苦苦的支撐著自己的神志,一絲絲異樣的快感不斷沖擊著腦海,打擊著她的最後防線,沒有人知道什麼時候,防線會徹底的崩潰,那個時候,柳雪柔也會成為欲望的奴隸。

  褚開來見柳雪柔不為所動,也不再說話,盡情的享受這千百年難得一見的極品美女。雙手盡情的肆虐摧殘,那兩座嬌嫩的玉峰之後,褚開來的目標開始轉變向下,而他的嘴也找到瞭一個尖硬的突起,細細的品嘗吸吮起來。沒有遇到絲毫的阻攔,雙手很快的越過茂密的叢林,到達瞭從未被開采過的深谷之口。

  「咦?」褚開來發現瞭一個不敢接受的事實,這深谷竟然是如此的幹燥,沒有一絲水汽。

  「這怎麼可能?好樣的!」褚開來說道。

  「我就不信,你還可以忍多久。」褚開來身為淫魔的自尊受到瞭侵犯,有點生氣的他,向著深遂的山谷發動瞭劇烈的進攻,食指順著谷口上下緩緩的滑動,找到瞭那藏於谷口的小小蓓蕾,柔柔的撫摸著。

  「咿……」彷佛在呼應他的攻擊,柳雪柔一直緊閉的雙唇,終於發出一聲嘆息,全身的肌膚瞬間繃緊,水蛇般的纖腰微微挺起。彷佛知道瞭她的心聲,固執的食指並未就這樣放過她,依舊在那漸漸膨脹的蓓蕾上開發著,柳雪柔那美妙的身軀開始扭動瞭起來,隨著食指的節奏,上下起伏著,左右翻動著。

  「呵呵……」褚開來得意的笑瞭起來。原本幹燥無比的溪谷,此刻脫離主人的控制,漸漸的濕潤瞭起來。褚開來得意的拿起手來,舔瞭舔發亮的手指。

  「真香啊,連淫水都是這麼香,不愧是美女啊,哈哈。」褚開來笑著。邪惡的手指回到瞭女體之上,開始往谷中探索。

  「撲滋,撲滋。」剛剛還幹燥無比的溪谷,此刻彷佛下過雨一般,涔涔的液體從體內流出,女體的扭動更加激烈瞭。柳雪柔明亮的雙眸之中,那濕潤的氣息漸漸的濃厚起來,看來神志失守隻是時間問題而已。

  褚開來翻身上馬,早已舉起的陽物可怕的豎立著。

  「求我肏你!」褚開來命令著,巨大的陽具同時頂住瞭谷口,開始旋轉摩擦起來。從沒受過這種刺激的柳雪柔,全身劇烈的顫抖著,即使身體已經認命瞭,已經接受,已經在渴望灌溉,但她仍保有一絲不曲的意志存在,艱難的搖著頭。

  褚開來彷佛並不著急,他要等待這國色天香的美女自己臣服,那堅硬無比的男根固執的在洞口旋轉著。

  「說啊,說出來就會舒服瞭,別忍耐瞭,隻是把時間拖久一點罷瞭。」褚開來用內功發出低沉的呢喃嗓音,在柳雪柔耳中,彷佛是自己的誘惑心聲。

  「不!」即便自己的身體如此的渴望,即使自己的雙腿已經忍不住攀在那淫賊的腰際,即使自己的腰不斷的向淫賊挺去,她仍堅持的搖著頭,將即將說出口話語吞回。

  「好!我倒要看看,你能撐多久!」

  褚開來被激起瞭火性,決心要胯下的女子屈服。陽物仍保持絲毫未寸進的狀態下,急速的旋轉起來,同時,扶著柳雪柔腰際的雙手改為揉弄那高挺的玉峰,逗弄著尖端的小突起。

  一場無聲的競爭展開瞭。女子大口地喘著氣,扭動著潔白卻又泛紅的柔嫩美體,固執的頭左右的搖晃著,彷佛在盡力的抗拒著內心的誘惑;而男子則火上加油的挑逗女子的每一條性感神經,把女子逼向絕望的深淵。

  結果是顯而易見的,但是發生的時間點,卻是無從預測。一柱香的時間轉瞬即過。

  男子的低沉聲音響起:「就算你不說,我最後也會進去的,說吧說吧!」

  柳雪柔原本潔白的身體此刻已經完全被粉紅色代替,已全身香汗淋漓的她,連喘息聲都顯的那麼淫蕩,好幾次即將喊出口的呼喚聲,都被她強行壓制住,她不知道自己可以再忍多久……

  「哦……」或許是控制不住瞭吧,男子的陽物突然往內滑瞭一小段距離,等待已久的充實感傳來,柳雪柔忍不住呼瞭一聲。可惜的是,那充實感轉瞬消失無蹤,陽物連柳雪柔那象征貞潔的薄膜都還沒達到,就快速的退出。

  不知道褚開來剛才是故意,還是不小心的,總之,他又把陽具退回谷口的起點,繼續旋轉著。

  「說吧……說出來。」褚開來的聲音有些許的急躁感,看來柳雪柔的堅韌讓他出乎意料之外,已經有點等不下去瞭。

  誘惑的魔音再次從心裡泛起,柳雪柔並沒有察覺出聲音中那一絲的焦躁,此刻的她,因為剛剛的充實感覺,已經在最後理智的防線上狀出瞭一絲裂縫。她雙唇微張,彷佛想要呼喚著什麼,但是無聲的張瞭張之後,又回復緊閉的狀態。

  「啊……」發現瞭情況有所松動的褚開來,再次如法炮制,陽具前進一點又退回原地磨蹭。柳雪柔又發出嬌聲的呼喊。

  「說肏我,說肏進去,說!」褚開來大聲的說道,此時的他耐心盡失,那種低沉誘惑的嗓音不再,取代而之的是大聲的命令句。

  「嗯……我……」柳雪柔夢囈瞭幾句。

  「你說什麼?大聲點,大喊出來,喊吧……」褚開來發現目的即將達到,性奮之餘,說話都有些顫抖瞭。

  「哦……不……肏我,肏……」柳雪柔緊咬的牙關松脫,彷佛哭著似的叫喊出聲。堅貞的俠女,在淫藥以及淫賊的作弄之下,最終還是崩潰瞭。

  「哈哈哈……我說瞭吧,你最後還是會屈服的,寶貝,我就來瞭……」褚開來得意的大笑著,同時,胯下的陽具等待已久,奮然的向內大力的戳入。

  「啊!」一聲尖銳的男聲響起。

  「碰!」接著是物體的落地聲。

  房內的情況瞬間改觀,柳雪柔仍然在床上扭動著,此刻的她,神志已失,隻想要男人的慰藉。

  原本在她身上的褚開來,手捂著胯下,在地上翻滾著。

  床邊,及時趕到的冷傲天默然的站立著。不發一語的看著褚開來,彷佛看著一個將死之人。

  原來,冷傲天憑著香味追蹤到附近,他知道褚開來極為狡詐,於是在半裡之外,就放緩速度,悄然潛來。也因此到達的時間,略晚瞭一點,但也因此可以在褚開來完全沒知覺的狀態下潛藏至身後,發動突擊。

  原本以他的個性,他是不屑偷襲的,可是這次他趕到之時,褚開來已經伏在柳雪柔身上,萬一褚開來拿她當擋箭牌,或是對她不利的話,冷傲天沒有百分之百救援的把握,所以才采用偷襲的招數。剛剛那招「無極虛空斬」中,帶著「無極歸元功」的真氣,把四周空氣,凝聚成真空狀態的氣刀斬出,直接斷瞭褚開來的男根。

  「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今天斬瞭你的命根子,也算你作惡多端的下場。」冷傲天緩緩的說著,「我不殺你,你自行離去吧。」

  褚開來之前在地下翻滾是掩人耳目的招數,本來以為冷傲天會接近下重手,他好趁機反擊,沒想到冷傲天竟然要放過他。

  褚開來怨毒的看著冷傲天:「今天你不殺我,我一樣會報此仇,你可要想清楚瞭?」

  「哼!我等你。」冷傲天說完頭也不回的走向柳雪柔。

  褚開來一看到冷傲天背對著他,又想到瞭柳雪柔,那柔軟的軀體,又想到被冷傲天砍斷瞭命根,從此後無法再行房,更不用說奸淫……

  「爆!」褚開來雙眼一睜,像一顆肉球似的往冷傲天沖去。同時身體在異常的暴漲之中。冷傲天轉身又是「無極虛空斬」一掌劈下。被真空掌勁劈中的褚開來並沒有停下,反而吸收瞭這個掌勁,全身又漲大瞭一倍。

  「不好,魔門『爆體術』!」冷傲天轉身一看,叫瞭一聲。

  冷傲天體內「無極歸元」氣勁護體,身旁馬上出現一層透明的真空護罩。

  冷傲天轉念一想,床上女子在這樣一爆之下,也活不成瞭,咬一咬牙,冷傲天撤去自己的護罩,改為將氣勁場佈於女子周圍。

  「轟」的一聲,褚開來的身體,在空中爆裂開來,再加上剛剛所吸收的「虛空斬」氣勁,整排民房瞬間被炸得粉碎。

  塵埃落定,現場滿目瘡痍,隻剩下殘磚破瓦。而冷傲天與柳雪柔,卻陡然消失無蹤,隻剩下褚開來爆裂後散落一地的血液和肉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