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說得直白勢利,但事實上人際關系就是這麼回事,甚至別說是朋友與朋友之間瞭,就算是夫妻之間,一方太過軟弱無能、沒有價值,也勢必導致婚姻破裂。
劉新宇對於自己的能力還是很有自信的,覺得以後肯定可以幫上金燦的忙,也肯定可以交下他這個好朋友。
宴席結束時,已經八點出頭,送別葛文元三人後,不等林慧欣說話,劉新宇搶著道:“送鐘經理先回去吧,我等會兒還有點事。”
劉新宇根本不打算回傢,而是打算去赴和趙清清的約會,鐘藝潔倒也沒說什麼,隻是美目閃動,看瞭劉新宇一眼。
三人乘電梯下行,到一層時分手,劉新宇走到大堂門口,沒先出去,而是先望著外面停車場出口,要確認林慧欣等人離開以後再出去打車。
趁這點時間,他給趙清清打去電話:“喂,我現在去找你。”
趙清清忙道:“你可別去我傢,你來燒烤店,我給你發地址!”
劉新宇既驚訝又好笑,道:“不是說好在傢做飯吃的嗎?”
趙清清哼哼唧唧的:“我餓壞瞭,也就饞燒烤瞭,你少廢話,趕緊過來。”
掛掉電話,這時也看到林慧欣那輛奧迪A6開瞭出去,便出門打車,一刻鐘後,劉新宇坐在瞭趙清清身邊的高腳椅上,面前是燒烤的烤臺。
這傢燒烤店是一傢主打日式風味的燒烤店,食材以海鮮、肉類、壽司、甜品為主,特色是顧客坐在烤臺前,邊吃邊看著裡面的廚師精心燒烤各類美味。
當然口味也是上佳的,讓大多數顧客都能心甘情願的付出不菲的餐費。
“你剛不是吃瞭嗎,怎麼還點那麼多?”
趙清清眼看劉新宇一口氣點瞭十來種食材,驚訝的叫瞭起來。
劉新宇苦笑道:“剛才桌上都是大領導,你說我能吃幾口菜?”
趙清清撇撇嘴,道:“我還以為你是故意宰我來的!”
劉新宇笑道:“這意思是你請客?”
趙清清不無得意的道:“當然,我也不好意思總是讓你做飯給我吃呀。”
劉新宇逗她道:“那我可要再點多些,剛才點的來雙倍吧!”
趙清清又好氣又好笑,抬手打瞭他一下,嗔道:“我今天才發現你這麼討厭……”
她今晚依舊穿得很簡單,上身一件白色T恤,下邊一條牛仔熱褲,渾圓修長的大腿不著絲襪,白花花的赤露在外,腳丫上穿著雙五色彩帶編織成的高跟涼鞋,既清爽又美觀。
這樣的身材和穿扮,再配上她的飄逸長發、靚麗臉孔,登時組成瞭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女,劉新宇雖然已經跟趙清清很熟瞭,現在坐在她身邊,多少有幾絲得意之情。
吃完飯出來,趙清清對著空氣發呆,半響嘆瞭口氣,目光幽幽的看向他,嘆道:“我心情還是不好,我想去散散心!”
劉新宇點頭道:“你說吧,你想去哪,我陪你去。”
趙清清眼珠轉瞭轉,道:“去南外河!”
“什麼?”
劉新宇大皺眉頭,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
南外河,位於南三環外四公裡處,距離市區倒是不遠,那裡本是緊鄰古運河的一片窪地,後因運河河道破損,被河水填灌,便形成方圓十數裡的一大片湖泊。
後來市裡對其進行瞭整改建設,整治成瞭一座大型的臨水郊野公園,每逢節假日,都有大批人群前去賞景觀水、休憩野餐。
可問題是,人們都是白天過去遊玩,卻哪有晚上去的呢?
劉新宇就是覺得這一點不妥,才皺起眉頭。
“你這什麼表情?不想陪我去嗎?可你剛才還說的陪我去!”
趙清清見劉新宇不表態,立時撒起嬌嗔,劉新宇立時為之心軟,連連點頭:“去去去,我又沒說不去,我隻是在考慮,要不要買隻手電筒。”
“不用,沒手電筒也不會掉進水裡,快走!”
趙清清突然變得非常興奮,拉著劉新宇跑向停車位。
幾分鐘後,劉新宇駕車向南駛去,心裡不無好笑,女孩子就是女孩子,心思跳脫飛揚,隨時都會冒出各種稀奇古怪的念頭。
好嘛,大晚上的跑去郊外逛野湖,這種事也隻有女孩子能想得出來。
一路無話,二十多分鐘後,劉新宇駕車來到南外河北門外,此時已經十點出頭,夜色漆黑。
不過星光很是美麗,二人左右下車,拿上一瓶礦泉水,手牽手摸黑向公園裡走去。
說是公園,可還帶著“郊野”倆字,因此一盞路燈都沒有,此時已是深夜,公園裡萬籟俱寂,黑糊糊的什麼都瞧不見,偶有夜貓子叫上一兩聲,倒是別增野趣。
沿路繞著湖面走瞭半圈,二人來到南外河深處的“灣”字上、一個向西凹進去的水灣旁,走到這裡,趙清清提議休息一會兒,劉新宇欣然應允。
二人並肩坐在一架長椅上,享受著這難得的環境與心靈上的寧靜,過瞭一會兒,趙清清忽然偏頭,將頭枕在劉新宇肩膀上。
劉新宇心頭跳瞭一跳,卻也沒說什麼。
“我冷……”趙清清撒嬌道。
劉新宇好笑又奇怪,道:“哪兒冷啊,這裡跟市區溫度不一樣嗎?”
“人傢就是冷嘛,討厭!”
趙清清撒著嬌嗔,人也站起來,隨後側身坐在劉新宇大腿上,雙臂親熱的勾住他的脖子,見他不解風情一動不動,又撒嗔道:“我都說冷瞭,你不會抱抱我呀?”
劉新宇聽話的摟住瞭她的小蠻腰,趙清清這才滿意,仰頭看瞭看星空,忽地偏頭過去,在他嘴上親瞭一口,劉新宇騰地一下就被引燃瞭,用力的親瞭起來,很快陷入激情之中!
“現在不行,咱們回去在做。”
不知過瞭多久,劉新宇突然清醒過來,一把抓住趙清清正在放肆的纖手,趙清清頓時幽怨的說道:“為什麼不行?你嫌棄我?”
劉新宇忙道:“當然不是,我怎麼可能嫌棄你。”
趙清清不悅的問道:“那你為什麼說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