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的淫賊——你在幹嘛——為什麼還不進來——快用你的大雞巴占有我吧——”見劉新宇突然發呆,歐陽蜻蜓嬌滴滴的催促瞭起來。
劉新宇驚醒,淫笑一聲,“小娘子很急啊,小穴都流瞭這麼多的水瞭,你是要水漫金山嗎。”
“快點——我要——不要嗦瞭——”歐陽蜻蜓扭動身子越發急切。
劉新宇沒有讓少女等急,立馬往前一頂,本就插入瞭半個龜頭的肉棒順著濕漉漉的陰道直接就進入瞭少女的身體最深處。
“嗯啊——”歐陽蜻蜓滿足的呻吟一聲,眼中的春水都快溢瞭出來。
“小娘子,你的小穴真濕啊,裡面全是水,又這麼緊,是不是你老公平時沒有好好疼你啊。”站立一字馬的姿勢,讓劉新宇直搗黃龍整根肉棒沒入其中,雙腿大大分開,蜜穴的緊窄程度少瞭些許,可是這樣的姿勢卻能夠更加深入也更加輕松的抽送。
一插入劉新宇就迅速的抽送起來,粗大的肉棒在蜜穴不斷進出,一股股透明的汁水被肉棒帶出,順著大腿內側往下流淌……“嗯啊——啊啊——大雞巴——好舒服——嗯啊啊——好大——啊嗯嗯啊啊——”歐陽蜻蜓歡愉的呻吟起來,臉上全是濃濃的春情,回應著劉新宇的話,“是啊——嗯啊啊——我老公——啊啊——就知道找其他的女人——嗯啊啊——一點也不知道疼我——啊啊啊——淫賊——你今天好好——啊——滿足我——啊啊——”
“放著這麼漂亮好看的小娘子不疼去找其他女人,你老公真是暴殄天物啊,小娘子,今天我一定讓你爽飛天。”陷入角色代入當中的兩人說著彼此的臺詞,劉新宇腰腹不斷挺動。
“啊啊嗯啊啊——啊啊——我老公——啊啊——你這個淫賊——嗯啊啊——你玷污瞭我——啊啊——我老公一定會殺瞭你的——啊啊——我才不要你滿足我啊——啊啊——”嘴裡說著口是心非的話,歐陽蜻蜓的身體都靠在情郎的身上,若不是劉新宇給她承擔瞭身體的力度,隻用一隻腳站立的她隻怕已經癱軟在地。
“剛剛可是你自己說要我滿足你的,怎麼又反悔瞭,你主動讓我幹你,你老公知道瞭我也不怕,你看看,你的小穴在夾我呢。”
“啊啊——才不是——嗯啊啊啊——不是的——啊嗯啊啊啊——不是這樣的——啊啊——我隻是忍不住——嗯啊啊啊——啊啊——才沒有夾你——啊啊——”
兩人在泳池這裡玩的不亦樂乎。
林慧欣這個時候也驅車到瞭傢門口,當她把車子停在車庫的時候就看到瞭劉新宇的寶馬也停在這裡。
“新宇怎麼在這裡?”林慧欣愣瞭一下,有些想不明白,“蜻蜓應該已經回傢瞭吧,新宇出現在這裡,要是被蜻蜓看到瞭,兩人別吵起來。”
想到這裡,林慧欣迅速朝著裡屋走去。
到瞭客廳,就聞到一股還沒完全消散的石榴花的味道,這個味道她很熟悉,她和劉新宇睡瞭這麼多次,怎麼會不明白這個味道的來源,臉色一下變得難看,林慧欣心裡產生瞭一種不好的預感。
“不會,我可能想錯瞭,對,可能是新宇把施韻帶到傢裡來瞭。”林慧欣深吸口氣,在心裡安慰著自己,可當看到沙發上地上丟的到處都是衣服。
林慧欣呆愣的站在原地,如遭雷擊。
藍白色的校衣校褲,符合女兒身材少女款式文胸,還有那一看就是隻有小女孩才會穿的可愛型純棉內褲。
“不可能!不可能!”林慧欣眼中泛起一絲絕望和恐懼,喃喃自語,“不會的……不可能會這樣的……”
可是旁邊還有劉新宇的衣服,他的衣服很多都是她買的,她一眼就能認出來,雖然沒有看到現場,但是女兒的內衣內褲,自己男人的內褲丟在這裡,還有空氣中還未完全散掉的氣味,幾乎已經成瞭鐵一般的事實。
“蜻蜓怎麼會和新宇……不可能的……不對……可能是新宇新認識的女孩子……不會是蜻蜓的……他們都不認識……怎麼會這樣呢……不會的……不會的……”林慧欣胡思亂想,給自己最後的希望為自己找著借口,她不能接受眼前看到的一切,她隻能給自己希望,哪怕這個希望很渺茫。
她不知道是,她此時的嘴唇已經被她咬的泛白,拳頭緊緊握著,指節也都發白。
林慧欣仿佛看到瞭最後的希望,邁開已經有些發軟的雙腿在整個屋子翻找,一間間的打開房門,每一次打開房門她的內心都是煎熬,可當房門打開裡面空無一人時,她心中的希望也越來越大。
當來到後院最後一間屋子的時候,林慧欣顫抖的伸出手推開房門,連呼吸都不敢用力,生怕會毀掉自己最後的希望。
“沒人……”林慧欣重重的吐出一口氣,無力的靠在墻上。
沒有看到,那她心裡的希望就還在,哪怕自欺欺人,她的心裡也會更加好受。
“嗯嗯嗯啊啊嗯啊……”就在這時,一陣微弱的呻吟聲響起,從遠處飄蕩而來。
林慧欣呆呆的看向聲音傳來的地方。
泳池。
“不會是新宇和蜻蜓的……不會的……肯定不會的……”林慧欣不想去看,可是雙腳挪動,讓她不得不去。
雖是杭城商界的女神,坐擁億萬資產,可是林慧欣的親人真的很少,劉新宇沒有出現的時候,歐陽蜻蜓就是她相依為命的人。
當劉新宇出現之後,這個男人進入瞭她的心裡,成為瞭和女兒一樣重要的人。
她能接受劉新宇有其他的女人,也能接受和其他女人一起分享這個男人,但是作為母親,她不能接受自己的女兒和自己一起分享男人。
不是自私,也不是難為情,而是作為母親,這麼可能允許自己的男人不僅和自己,還和女兒一起呢。
邁著沉重的步伐,每一步都重若千斤,可隨著耳邊的呻吟聲越來越清晰,她的心也越來越冷,朝著萬丈深淵迅速跌落。
聽瞭十幾年的聲音,怎麼會分辨不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