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新宇笑著擺擺手,“玫瑰說笑瞭,施市長見我的事情,沒有得到她的同意,我是不能說的,而且你的臉都沒人見過,我看瞭之後到時候你對我下黑手怎麼辦。”
“我可不敢看。”
“那可不一定呢,隻要你和施市長的關系不一般,告訴我的秘密也夠重要,我的臉你遲早都會看到的,早看晚看都是一樣。”施詩不在意的道:“見識瞭林總的手段,如果我還敢對你怎麼樣,那我不是活膩瞭麼,我就是一個弱女子,哪裡來這麼大的膽子呢。”
“太謙虛瞭,杭城的年輕人可以不知道市長是誰,但是就沒有不知道刺玫瑰的。”作為幫派大佬,在某些人群中,確實要比市長更加的有威懾力,這是事實。
尤其是處在叛逆期的高中生初中生,打架之前都是我認識誰誰誰,我哥跟誰誰誰是兄弟。
要是有人說他認識刺玫瑰,在學校絕對能混成一個老大。
“咱們是朋友呢,你就這麼不相信我呀。”施詩顯得很委屈。
“你誤會瞭,朋友之間也有隱私,更何況我們還是不同性別的人,總不能光著屁股吧。”連續跟施詩喝瞭好幾杯,一杯就是半瓶,此時微微有些醉意,說話也放開瞭不少。
施詩咯咯一笑,笑的花枝亂顫,睡衣都在抖動,“沒想到你竟然在想這個東西,是不是要我和你光著屁股你才肯說呢。”
劉新宇立馬搖頭,一本正經的道:“沒有!我沒這樣說,哪怕你真的光著屁股,我也不可能說。”
烤著燒烤的葉沫,本來見劉新宇連連吃癟,心裡正得意,可轉眼間就聽到劉新宇調戲起自己的姐姐來,一下就怒目相對。
“姓劉的,閉上你的臭嘴!”
劉新宇還沒說什麼,施詩臉色徒然一沉,呵斥道:“葉沫,我跟朋友說話你插嘴什麼,滾出去!”
葉沫恨恨的瞪瞭一眼劉新宇,委屈的低下頭,老老實實的離開瞭。
施詩略帶歉意一笑,“不好意思,管教不嚴。”
劉新宇聳聳肩,施詩都發飆瞭,他沒有辦法多說什麼,“沒事。”
施詩正欲開口,這時葉鶯再次出現,身後跟著三個男的,個個鼻青臉腫,上半身被綁著,嘴巴被塞著一大團佈條。
三個大男人此時眼中全是恐懼,不斷的發出嗚咽聲。
三人看到戴著眼罩的施詩,連忙上前幾步,噗通一聲就幹脆利落的跪倒在地,腦袋直搖,眼裡露出哀求之色。葉鶯站在遠處,默默的看著。
施詩沒有理會跪著的三人,眼裡一片淡漠,轉向劉新宇的時候才恢復正常笑道:“這三個就是仇安養著的打手,專門給他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
“你想怎麼處置他們,都隨便你。殺瞭也行,到時候我喊人幫你把後事處理幹凈,不會有其他人知道。”
施詩說要殺這三個人的時候,語氣沒有任何變化,仿佛就是要殺三隻雞一般。
聽到施詩要殺他們,三人對著劉新宇猛然搖頭,嘴裡不斷的嗚嗚著,眼裡盡是後悔和恐懼。
劉新宇搖瞭搖頭,“不著急,我先問問他們。”
聽到有緩解的餘地,三人眼裡充滿希冀,劉新宇伏下身子,取走最右邊男人嘴裡的佈條。
嘴巴得到自由,男人顧不得呼吸新鮮空氣,立馬就哀求道:“大哥!我們什麼都不知道,放過我們,以後絕對不敢瞭。”
他們三人和大興哥說完之後,就準備前往遠明集團盯著劉新宇,到瞭晚上的時候就動手,可是當他們在遠明集團守株待兔的時候,大興哥帶著一夥人直接把他們給圍住帶走。
帶到目的地之後不由分說就是一頓暴揍,也不說什麼,就是打,打到他們快要丟瞭半條命才停下,之後就被綁住捂上嘴巴帶來瞭這裡。
期間沒有一個人告訴他們是為什麼,直到現在,他們還不明白自己做錯瞭什麼。
劉新宇淡淡的道:“放心,我不會殺你們,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我會放瞭你們的。”
男人連忙點頭,“您問您問,我什麼都說。”和平年代,沒有這麼多打生打死的事情,這三人雖然是仇安養著專門給他辦一些見不得人的事,不過也沒受過什麼訓練,隻是依靠內心的一股狠意,現在碰到比他們更狠的人,除瞭恐懼就剩害怕瞭。
“仇安除瞭讓你們三個去抓歐陽蜻蜓和劉新宇,還有沒有吩咐其他的事情。”
“沒有,隻說抓這兩個,說抓瞭歐陽蜻蜓不要動她,先把她關著,不過我們三個人怕人手不夠打草驚蛇,所以讓大興哥幫我們,誰知道……”看瞭一眼冷漠的刺玫瑰,男人連忙住嘴,繼續道:“所以我們讓大興哥去抓歐陽蜻蜓,我們三個去抓劉新宇,仇總說抓到劉新宇先打一頓,不要打死就行。”男人如同把自己知道的全部說瞭出來。
“你……你是……劉……劉……”男人剛才處於慌亂當中,現在說瞭一番話之後清醒不少,看到劉新宇的樣貌,一下就認瞭出來。
“大哥,劉大哥,我們就是仇安養的狗,他給我們錢,我們負責辦事,如果早知道您有這麼大本事,我們絕對不敢起心思啊。放過我們吧,我們以後不敢瞭!”
“閉嘴!”劉新宇低喝一聲,男人立刻收住聲音。
劉新宇沉吟一下,看這三人都快被嚇的肝膽破裂,謊話肯定是不敢說的,現在歐陽蜻蜓有刺玫瑰派人盯著保護著,林慧欣連自己都不是對手,那也就萬無一失瞭。
於是道:“你知道仇安住在哪裡吧。”
“知道!知道!”
“我給你一個任務,你們三個完成瞭之後,我就放瞭你們,如果你們敢跑,隻有還在杭城,那就躲不瞭,她是刺玫瑰,你們應該認識,得罪瞭她,杭城沒有你們三人的立足之地。”
男人連連點頭,臉上盡是死裡逃生的慶幸。
“大哥您說,我們肯定給您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