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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我替她

  甚至昨晚做夢,她還夢到瞭劉新宇在她的身體肆意的發泄,肆意的凌辱,讓她泡在精液裡面沉浮,那根可以變大的性器撐開瞭她的嘴巴和下體。

  早上起來的時候,內褲都變成瞭硬塊。

  剛才被劉新宇用眼睛看著隱私部位,葉鶯仿佛有種自己沒有穿衣服被男人盯著,眼神就像是雙手撫摸,一下就讓她的身體變得燥熱。

  這也是剛才她為什麼下意識喊出“不要”,一是擔心劉新宇,而是擔心葉沫。

  葉鶯抿抿嘴,不善言辭的她根本不知道怎麼解釋,情急之下隻能道:“你打不贏他,沒用的。”

  葉沫狐疑的看瞭葉鶯幾眼,微微松口氣,隨後扭頭瞪著劉新宇,滋著一口大白牙,兇狠道:“放開我!”

  劉新宇扛著她的大白腿舉到自己的肩膀處,看著她腿間的風光,自顧自的道:“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的,今天怎麼穿瞭個白色的內褲,和你的風格不像啊。”

  葉沫順著劉新宇的視線往下一看,就看到自己的短褲因為高抬腿,內褲的一角都露瞭出來,連忙雙手捂襠,狠狠道:“姓劉的!你侮辱瞭葉鶯我還沒和你算賬,你就算再厲害,現在這裡是我的地盤,我喊一聲馬上就有幾十人出來砍死你!”

  劉新宇無所謂的聳聳肩,一隻手在葉沫抬起的腿上撫摸著,光滑彈性的觸感很是舒服,“原來你知道瞭啊,我不信,有本事你喊來試試。”

  “你……”被劉新宇赤裸裸的占著便宜葉沫熱血上湧,就要開口。

  “劉……新宇,姐姐在等你。”葉鶯及時開口道。

  葉沫頓時閉上瞭嘴,心裡很是不滿,明明劉新宇欺負瞭葉鶯,現在姐姐還要和劉新宇做朋友,甚至還上趕著討好別人,如果不是她怕把葉鶯的事情說出來之後,葉鶯受到懲罰,以她城府不高的性子早就說出來瞭。

  葉鶯被劉新宇玷污,兩人費瞭好大勁才隱瞞住這件事,一想到這個,葉沫心裡的火就止不住的上湧。

  “我都忘瞭,我是你們大姐頭請來的朋友,你們倆出來接我,就是這樣對待我的?”劉新宇繼續摸著腿,手都摸到瞭葉沫的大腿內側瞭。

  大腿內側的體溫更高,手感也更好,劉新宇都不舍得放手瞭。

  葉沫被摸的全身都起瞭雞皮疙瘩,如果不是腿受控掙脫不瞭還要保持平衡,她現在恨不得一刀捅死劉新宇。

  “姓劉的,你別太過分瞭,快點放開我,要是姐姐知道你對葉鶯做的事,還有你這麼占我的便宜,姐姐不會放過你的!”葉沫扭動的著被劉新宇抬起的腿試圖掙脫。

  “這麼說我上瞭葉鶯的事就你們倆知道,刺玫瑰還不知道咯。”劉新宇笑瞭笑,“葉沫,我感覺你好像不是很聰明的樣子,你覺得你拿這個威脅我有用麼,如果有用,你早就說瞭,你現在不說,肯定就是有所顧忌。”

  “而且今天我是刺玫瑰請來的,你們出發來接我的時候,刺玫瑰肯定三令五申告訴你們要對我恭敬一點吧,可是你上來就對我動手動腳,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對你動手,就算是刺玫瑰知道瞭,她也不會說什麼,說不定還會呵斥你們倆。”

  “話說你們姐妹倆混黑社會除瞭能打一點,腦子都退化瞭?還是刺玫瑰養著你們倆隻是為瞭發泄欲望,隻是兩個花瓶?”

  葉沫兇狠的臉色頓時一變,她說話做事經常模仿刺玫瑰,可是隻學瞭個形似,一點精髓都沒學到,否則上次也不會被劉新宇幾句話就套出瞭很多秘密。

  害得她要葉鶯犧牲自己才能保全。

  從小被施詩收養,她們倆很少接觸外面的世界,一直就被施詩帶在身邊,從來沒為生活困擾過,就算是出去搶地盤幹架,也都是施詩怎麼說她們倆就做。

  現在被劉新宇再次打擊,葉沫都快要懷疑人生瞭。

  “你胡說什麼!”葉沫色厲內荏的道。

  見到葉沫這個樣子,劉新宇再次笑道:“還真是沒見過什麼世面,看樣子刺玫瑰對你們倆保護的太好瞭,你們倆這腦子,要是在外面,搞不好別人賣瞭還要幫人數錢。”

  “你們也就是遇到瞭我,要是落在瞭刺玫瑰的對手手裡,估計被人吃的連渣都不剩。”

  葉沫被劉新宇一番話說的臉紅脖子粗,想要找理由反駁,可是嘴巴張瞭張,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臉被憋的通紅。

  葉鶯站到葉沫的身邊,冷淡道:“我知道你嘴巴厲害,我們倆加起來也說不贏你,姐姐還在裡面等你,放瞭葉沫,你答應我不碰她的。”

  劉新宇笑瞭一下,“行,那就看在你的面子上放瞭她,不過她下次還對我動手,那我可就不客氣瞭。”

  “給我道個歉,我和你們去見刺玫瑰,不然我現在就回去瞭。”

  “我替她。”葉鶯道。

  劉新宇呵呵一笑,調笑道:“上次你替她讓我上瞭,這次還替她道歉,你不會是替上癮瞭吧。”

  葉沫怒聲道:“不用,我自己來。”

  “不,我現在不需要你道歉瞭,就讓葉鶯來。”劉新宇看著葉鶯,“剛才葉沫動手的時候你阻攔瞭,不管你是不是出於什麼心理,不過我挺滿意,就讓你替。”

  葉鶯抿抿嘴,微微低頭,“對不起。”

  見葉鶯再次替自己受委屈,葉沫眼睛微微發紅,銀牙緊咬一聲不吭,死死的盯著劉新宇,仿佛要用眼神把他殺死,就連快要摸到她腿根的手都不在意瞭。

  葉鶯反而沒有太多的表情,除瞭剛開始神色有些變幻之外,一直都是冷著一副臉。

  至於她心裡在想什麼,隻有她本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