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快結束瞭。最多兩萬字,也就是兩章吧。雖然不是特別如意,但也算圓滿。
真的不是不想填坑,實在是大腦條件不允許瞭。大半年過去瞭。雖然大綱還在,細綱也有。但是那都是主線,支線的劇情最早都是記載腦袋中的。有什麼好點子都默默的急著。
然而,順瞭那句老話,好記性不如爛筆頭。
被關在劍宗且被福祿膏控制的齊風指谷見山一傢子本來還有很多戲份的,我特麼把情節給忘瞭……
還有齊玉珍、韓意涵、趙思玉、趙思翡祖孫三代,本來也是重頭戲的,然而我這不爭氣的腦袋……
還有一些未出場的人物,本來應該還有十萬字左右的主線加支線的,然而腦袋不中用瞭。
哈哈哈!!!給跪瞭。對不起大傢啦~
洶湧澎湃的透明粘稠壯陰精,夾雜著絲絲縷縷淡黃色的尿液,爭先恐後的順著巨龍和小穴之間僅存的幾絲縫隙噴薄而出。
小穴中層層疊疊的褶皺仿佛波浪一般前浪翻湧著後浪,一波一波仿佛永不止盡。
絳香俯首,整個腦袋都埋在瞭她那被束縛在北地寒鐵丈夫的頭上。
恍惚間,絳香甚至在迷茫之中看到瞭,曾經的與丈夫的大婚之夜,那天洞房,自己似乎就這麼趴在丈夫身上,嚶嚶細語,說著閨房秘話。
隻不過,一瞬間,絳香就被強烈的快感拉回到瞭現實。
隻覺腦袋都要被下體傳來的快感沖擊開花。
什麼丈夫,什麼兒子,什麼凌辱,什麼廉恥。
通通都拋到九霄雲外。
現在隻有無盡的滿足,和無盡的空虛。
已經不由意志控制的雪白臀部,和已經痙攣抽搐的大腿,無時無刻的不蹭在張尊的巨龍之上,時不時的,沒有小穴保護的陰蒂,在屁股的擺動之下,還能被李牧的鼻尖蹭到。
簡直就像給絳香上瞭一根永無止盡的發條。
不停的促使她的下體,彈射、起落……
「啊……不……啊……來……來瞭……」
「救……啊……來瞭……啊……」
「唔……唔……」
本來還在發出顫抖呻吟的絳香,已經徹底被情緒迷幻的頭腦。
一層層的迷霧,從她的眼中泛出,恍如欲泣。
此時,她的眼中,眼前翻著紅眼,對她怒目而視的男人,不再是她曾經的丈夫。
她的身下,那個不斷用嘴唇,鼻尖磨蹭她小穴陰蒂的,也不在是她的兒子。
在他身後,雙手掐住她一雙巨乳白兔,巨龍深入小穴內,頂到花心中的人,也不在是羞辱她一傢三口的惡人。
在她眼中,整個世界,都變成瞭這一隅之地。
所有的人,身邊的,大廳中的,樓上包廂的,都變換成瞭給她最後希望和守護的大師兄——史坤中。
絳香不顧一切的一口吻瞭下去,雙手鎖住被困的死死的相公的下巴,一隻鮮紅似血的櫻唇緊緊的貼在瞭其嘴巴上。
小香舌如靈活的小蛇一般,不斷地鉆探而出,妄圖突破對面一張大嘴的封鎖,探入靈窟之內。
李季白緊閉嘴唇,雙眼中泛出的紅芒恍若能殺人。
眼前這個,曾經最愛他,也是她最愛的女人。終究還是被他連累瞭。
人格甚至性命,都已經完全的被傢屬院完全掌控。
想到這,李季白甚是自責,看著這個曾經深愛的妻子,為瞭滿足一時之情欲,甚至急出眼淚。
李季白太瞭解她瞭,曾經的每一次高潮,兩人都深情擁吻,直至盞茶之後,潮韻退去,方才唇分。
李季白也曾逗弄愛妻,在她高潮之時不與她親吻,甚至抓住她的頭發,讓她的櫻唇無處可落,最後導致的結果就是,愛妻竟然崩潰的哭瞭。
甚至哭瞭一夜。
自那以後,李季白再也不敢開這種玩笑。
心中嘆息瞭一聲,覺得虧欠甚至連累瞭妻子淪落到如此境地的李季白,不再緊抿嘴唇。
一直靈活的小舌頭,在他放松的一瞬間,便鉆進瞭他的口腔。
舌頭上,甚至還裹挾著一絲陽具上分泌出的獨有的氣息。
小舌頭甚有侵略性,裹挾著李季白的舌頭,回到自己的口腔中,一股四面八方擠壓的力量從中傳來。
李季白的舌頭,就這麼被鎖在瞭她妻子口中。
就像愛妻小穴中張尊的陽具一般。受到瞭同一種待遇。
絳香也是松懈下皺起的眉頭,淚眼汪汪的大眼睛亦是恢復瞭靈動迷蒙。
口舌已經無法發出瞭聲音,一聲聲滿足的悶哼鼻息,隨著鼻子,盡數噴在瞭李季白的臉上。
李季白一臉的憤怒愁苦,和無可奈何。
他已經做瞭所有他應該做不應該做,想做不想做的所有能做不能做事情瞭,導致瞭今日的下場。
從戴上北地寒鐵那一天開始,他已經無力反擊瞭。
縱有先天巔峰修為又如何,現在還不是連個普通人都不如。
絳香滿足的扭動下體,讓小穴更貼合肉棒的抽插。滿足的晃動頭顱,讓香舌更從容的去追逐曾經給予過自己快樂的舌頭。
「史師兄,你這手段,神乎其技瞭吧?」
張尊實在是有些震驚,換做他若不知情,他也會認為絳香被下瞭藥。
正常人怎麼會如此不堪?
史坤中輕柔著絳香的頭發,就像是撫摸一條寵物一般。
「張兄弟想必是沒有養過寵物,若是養過一些小貓小狗,自然也就不覺得有什麼出奇的瞭。」
此話一出,一樓大廳坐的,二樓三樓甚至四樓的各位老祖都面色詭異的瞅向瞭史坤中。
要是人人都有這個能力,養寵物的辦法可以引申到人身上,那誰還用得著無極山的福祿膏。
史坤中見眾人一臉吃瞭狗屎的樣子,也是笑瞭出來,整理瞭一下衣衫,站起身不再理會正陷入高潮餘韻中,瘋狂顫抖禁臠的絳香。
「想必諸位豪傑好漢都沒有飼養過西域巨象。」
「西域皇族曾進獻過兩隻巨象與我傢屬院,巨象力大無窮,對普通人來說,不持武器,百十人都可被其輕易碾壓虐殺。」
「但西域馴象人,卻皆為不通拳交的普通人,人至則象蜷,訓象如訓犬。」
「諸位可知為何?」
臺下眾人無人敢言語。甚至不敢接話。
「為何?」
就在這尷尬之際,樓上傳來一個女聲,語氣中甚至帶著劍氣,震得功力略低之人耳膜發痛。
史坤中向劍宗包廂施瞭一禮,不緊不慢不見緊張的繼續說道,「乃是這巨象剛出生之時,便讓其脫離母象,鐵鏈拴脖,每日與主人共處。」
「予其食物自是其母,予其規矩自是其主。」
「幼象弱小無力,一根小臂粗鐵鏈便可限制其身,尋常木棍可致其痛苦,稍有不如意,便皮鞭鐵棍相加,長久以往,自然不敢反抗。」
「即使成年之後,力大無窮,但其思維已限於幼年經歷,見人則怕,見鏈則跪,見棍則軟,空有一身反抗之力,有哪來反抗之心。」
眾人聽的甚是迷茫。
還是張尊開口問道:「史師兄,這馴象與馭人,又有何關系?」
「自然是有關系的。」
史坤中對跪坐在地的初明洋擺擺手,初明洋瞬間明悟,連忙跪爬到史坤中身後,伏跪在地,任由史坤中坐在其赤裸玉背之上。
而隋珠兒也是爬到史坤中前方,像小狗一樣,將頭埋在史坤中的胯下,一臉開心幸福的蹭著。
「巨象空有一身蠻力,有智無慧。自然隻能以力馭之,旦有反抗,十倍懲罰與之,久而久之,自然不敢犯禁,指東不敢往西。」
「而人不同,人有尊嚴,有羞恥,有道德束縛,更有親子人倫。可遠比滿腦袋肌肉的巨象難搞。」
一邊說著,一邊撫摸隋珠兒柔順披肩的長發。
絲毫不在意在場的女奴們聽到他的調教方法。
「但是呢……」
「人,也有一個致命的缺點——永遠對未來抱有希望。」
「隻要保護好她這朵希望之火永遠燃不起來,更滅不下去,那麼,她自然會是你最聽話,最乖順的寵物。」
有的人聽的一頭霧水,聰明的人已經有些反過味來瞭。
將她的所有希望徹底壓滅,然後引領即將精神崩潰的她,從她破滅的精神中,尋找到嗎一起即將湮滅的希望之火,保護好它。
既不讓它燃燒,也不讓它熄滅。
就這麼吊著它,懸著她……
「看來還起有些貴客未能參悟其道理,無妨,我再給大傢看一起實例。」
說罷,轉頭吩咐侍跪在一側的鄭溪時、林仙兒母女二人。
「去將你們的好父親,好相公請來。」
「是」
母女倆叩首行禮。保持姿勢的跪退而出。
「原理並不復雜,就是操作起來有些繁瑣,若是沒有時間或手法不精細者,在下還是建議諸位想想辦法,購買一些福祿膏。」
史坤中言語中甚是自傲。
「福祿膏怎麼瞭?你對我無極山有意見?」
陰冷的聲音從無極老祖所在包廂中傳出,正是其子,無極山上使。
「不敢不敢,上使嚴重瞭。在下不過有感而發罷瞭。」
也不見他起身。更不見他抬頭。
一動不動的坐在初明洋背上,手指把玩著隋珠兒靈巧的香舌。
「憑你也敢無視我無極山?我殺你如屠狗。」
無極老祖房間中,殺氣四溢,一股無形無質的黑風突兀的卷起,環繞著上使身邊。
「我自是尊重無極老祖的,但也就僅限於老祖。若沒有老祖庇護你,你算個什麼東西?」
史坤中語氣中不帶一絲一毫的憤怒和諷刺,仿佛隻是平平淡淡的,在逗弄寵物的不經意間說出來。
但這種從容,卻深深的刺激瞭無極山的上使。
兩道,三道,四道黑風卷起,整個錦繡樓仿佛刮起瞭北地寒風。
「別鬧。」
無極老祖的聲音剛起,渾身纏繞黑風的上使瞬間散去一身氣勢。
「是,父親。」
無極老祖看向樓下的張尊,面無表情的臉上看不出心情。
「姓張的小子,我耐心有限,你有完沒完?」
張尊嘿嘿一笑,此時絳香的高潮已過,緊繃的身子也是松懈瞭下來。正溫柔的抱著丈夫的臉蛋,忘情的舌吻。
「自然是有完的,還請無極老祖再稍等片刻。待我補全瞭這陰符陰經,便立刻召喚那陰符陽經,給在場的諸位老祖一個驚喜。」
無極老祖閉上眼睛,不再言語。
也沒有追究史坤中的態度。服與不服,都是自己打殺出來的。
自古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江湖那麼大,若不把偌大的江湖殺個通透,總有不服之人。
他是如此,五賊是如此,風雷武聖、劍宗,甚至曾經壓在他們頭上,火並真龍而身死道消的天下第一人更是如此。
進瞭江湖,隻有兩條路,要麼殺穿,要麼跪穩,別無他選。
在場眾人皆是無話,隻等隋珠兒初明洋母女返回。
更有甚者,呼號著妄圖指揮張尊的下一步動作。
張尊現在可不管這個老祖那個老大的。
他現在隻想出那砍頭燒身之氣。
拔出李牧含在口中的褻褲,已經濕潤的可以擠出水來瞭。
絲絲縷縷的水滴,順著褻褲的邊角正好滴落在李牧的口中。
張尊一把拉住絳香的秀發,將其頭部拉起。
「別親瞭,來,這是你兒子吃剩下留給你的,給你吃吧。」
張尊也不嫌臟,捏著褻褲擱置在絳香的唇邊。
絳香抬著頭,有些迷茫的眼神看著自己低落淫水和尿液的褻褲,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無助的看向在一旁的史坤中。
史坤中給瞭她一個鼓勵的微笑,點頭示意。
絳香像是中瞭邪一樣,在思想都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櫻唇張開,在身下相公怒目怒吼之中,一點一點的吃下沾滿瞭兒子口水,自己尿液和淫水的褻褲。
甚至將整個褻褲都含入口中之後,還順便舔瞭舔張尊的手指,將其手指上沾染殘留的液體舔舐幹凈。
「呃啊!!!」
李季白見次一幕,心痛,憤怒之情不一而足。
使勁的晃動腦袋,腦袋撞擊在大廳的地板之上,砸出咚咚的碰撞聲。
李牧此時亦是虎目含淚,在張尊將褻褲塞入母親的口中之後,下體的巨物也是同一時間拔瞭出來。
「噗呲」一聲……
原本堵的密不透風嚴嚴實實的小穴內,突然湧出混合大量白漿的尿液。
徑直的噴在瞭李牧的臉上、口中甚至是鼻腔。
「嗯哼~ 」
絳香此刻,也是渾身一緊。
在肉棒拔出去的瞬間,仿佛閃電擊中瞭腦袋,渾身上下麻木不堪。
所有的肌肉,在一瞬間的緊繃之後,便全部松懈開來。
她自己也知道,一股股陰精尿液,順著小穴、肉棒,澆在身下兒子的臉上,口中。
她很焦急,在能控制自己身體和思維的侍候,她也不想在相公和兒子面前太過淫蕩。
可是即便用盡瞭全身的力氣去控制自己的小穴,試圖讓它閉攏,卻總是徒勞無功。
不斷地往後嘗試著拱動臀部,她想將張尊的陽具再次裝進她的小穴之中,這樣,將小穴從新堵住之後,陰精尿液便不會再泄露而出。
但是,此時腦袋已經混沌的她,忘記瞭此刻的形勢。
而在李牧的視角中,李牧就在她的屁股下面,眼睜睜的母親的屁股,不停地在他的眼前追逐著欺辱、玩弄他們一傢人的主兇,張尊那猙獰且堅挺的肉棒。
「呃啊!!!」
李牧睚眥欲裂,卻又無可奈何。
甚至嘴巴在開合之間,大量的尿液混合著淫水潺潺流入,沖入氣管之中,嗆得李牧不斷咳嗽。
張尊也仿佛發現瞭一個好玩的項目,不停的主動調整堅挺肉棒的方向,不讓絳香得逞。
偶爾故意的將一整個龜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插入小穴,在絳香妄圖向後挺動屁股將大肉棒完全納入小穴之前,再次將其拔出。
每一次,都發出連續的「啵啵」的空氣撞擊聲。
原本情欲已經低落下來的絳香,在被連續的刺激之後,竟然再次的亢奮起來。
香舌不斷的探出舔舐嘴唇,妄圖含住點什麼。
而下體,也是原本停止分泌的淫水也逐漸開始再次濕潤出來。
張尊一手抓住絳香的千縷青絲,一手化作蒲扇,使勁的扇在絳香雪白的屁股上。
啪啪的巴掌聲不絕於耳。
「賤貨,自己動。」
果然不出張尊所料,話剛說出口,絳香便迫不及待的弓起後腰,向身後撞擊而去。
「啊……」
一聲悠長嬌媚的嘆息聲從絳香口中發出,張尊巨大的肉棒,再次重新回到瞭那個生出李牧的溫暖肉穴。
「啊嗯……哦……嗯……呃……」
「啊啊……哦……啊……快……」
絳香的呻吟聲連綿不絕,可是卻苦於控制不瞭速度和力度,隻能勉強的將肉棒吞進小穴,卻始終頂不到花心。
急得雙手不斷揮舞,想找一個支撐點。最後,還是按在瞭無能狂怒的相公頭上。
借著手上的力量,吐納肉棒的速度也增加瞭一些,甚至已經可以勉強的頂到花心。
滿足的紅暈在臉上綻放。
「啪」的一巴掌,再次的扇在瞭絳香被打的仿佛臘梅落雪一般的屁股上。
「嗯啊……嗯哼?」
絳香的屁股拱不動瞭,被張尊的手按在瞭原處。
龜頭也正卡在小穴的入口處,也不出也不進的狀態。
一股瘙癢空虛從小穴內的褶皺上傳來,絳香很難受,不解的回頭望去。
「賤貨,操的你可舒服?」
「我不跟史師兄比,你就說說,比癱在你大屁股下面的相公如何?」
絳香聽到相公二字之時,雙腿猛的一緊,小穴一陣痙攣收縮。
銀牙緊緊的咬住櫻唇,低著頭,硬挺著不吭聲。
隻不過她的身體終究還是出賣瞭她。
下體仍舊不自覺的的,想往張尊的肉棒之上套弄。
張尊感覺有趣,忍不住笑出聲來。
絳香的臀部往後頂,他變縮腹往後退,始終隻保持著龜頭卡在小穴洞口的模樣。
他們兩個的博弈,可就苦瞭李牧。
兩人的屁股正坐在李牧的胸口和頭上,前後挪動之前,之前積攢下來的淫水化成的白色沫沫,全部都蹭在瞭李牧臉上。
一陣陣的騷氣被李牧大口大口的吸入肺中。
把李牧蹭成瞭一個大花臉。
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
這種動作,又給絳香打開瞭新世界的大門。
重溫瞭用兒子鼻子磨蹭陰蒂的快感。
追逐肉棒之間,總是不經意的將小穴從李牧鼻尖上方劃過。
劃著劃著,總是不經意的,仿佛力氣用盡一般,屁股一抖,不受控制的降下一些高度,將李牧的整個鼻子壓在陰蒂之上。
然後又仿佛被針紮瞭一樣,連忙抬起,繼續去追逐肉棒。
絳香氣苦的同時,李牧也是打碎牙往肚子裡咽。
他完全看得出來,母親是故意的用小穴在他的鼻子上蹭,想維持著那份快感。
但是這樣的行為,卻也是徹徹底底的是飲鴆止渴。
淫水,再次從連接著肉棒的小穴中流出。
「哈哈哈,賤貨,你兒子的鼻子有我的大寶貝好使嗎?」
張尊不急不管的,用龜頭在小穴邊緣開會蹭著。
「沒……沒有……呃……呃……」
絳香睜開眼睛,瞇成一天縫,偷偷的瞄瞭一眼旁邊的史坤中。隻見史坤中正調戲著珠兒,並未看向她這邊。心情瞬間有些失落,又有些慶幸。不自覺的回答道。
不過她話沒說完,張尊一根肉棒挺直的直插如穴,死死的頂在瞭花心之上。
插的絳香兩眼翻白,口齒不清。
甚至身體都開始顫抖起來。
張尊控制著胯下發怒的巨龍,緊緊的頂在花心之中,也不抽插。一手拉著她的頭發,一手攬著她的胯骨,死死的扣住,不讓她躲閃開。
絳香的手無意識的在身前揮動,像是中瞭屍毒,僵硬,緩慢。
全身肌肉崩的硬邦邦的,平衡完全靠著張尊一手抓著頭發,一手攬著的腰。
口中無意識的「呵……呵……」出聲,隻有出氣,沒有進氣。
「賤貨,我雞巴大嗎?」
張尊鋸木一般的聲音輕柔的在絳香的耳邊響起。
「呵……呃……大呃……」
「我的大,還是廢物相公的大?」
說著,張尊再次向前頂瞭頂胯,整個陽具盡根沒入,甚至讓絳香的腿開始不受控制的抽搐。
「呃……你……呃大……」
「哈哈哈,想要我操你,還是你相公操你?或者,你想體驗體驗你兒子操你麼?」
巨大的陽具死死的頂在花心之上,張尊想繼續用這種方式羞辱這一傢三口。
「呃……不……不要……」
也不知道她說的不要什麼,但是絳香此時確實清醒瞭過來。
整個人也從緊繃的狀態松弛下來,向後一倒,就倒在瞭張尊的懷中。
一雙鳳眼含水帶淚的望著張尊,滿是絕望和祈求。
「唉~ 」
張尊嘆息一聲,無奈的看向史坤中。
史坤中也是無可奈何的聳聳肩,
「早就跟你說過麼,她這個狀態,隻能回答簡單的問題,復雜的問題會讓她動腦子的。」
張尊剛想說話,側門處傳來瞭動靜。
嘎吱一聲,側門被推開瞭。
一行三人,或者也可以說是一行四人在眾目睽睽之下走上瞭中央大舞臺。
最前面的男子身著儒衫,臉上寫滿瞭怯懦與稚氣,他的身旁兩側跟著的,便是剛剛出門的初明洋母女二人。
經人驚異的是,這年輕男子手中,正端抱著一個類人生物。
除瞭沒有四肢和胯下的陽具,單看頭顱和軀體的話,完全是一個人的模樣。
史坤中起身退開瞭兩步,給他們讓開瞭道路,他皺著的眉頭,似乎很是嫌棄。
「給他洗幹凈瞭嗎?」
史坤中小心翼翼的控制者自己的呼吸,生怕吸進不幹凈的東西。
「洗幹凈瞭洗幹凈瞭,知道今天有節目,一大早就洗幹凈涼著呢。」
端抱著沒有四肢,緊閉雙目仿佛睡過去一樣人彘的年輕人連忙答道。
史坤中滿意的點點頭,不去管已經自主跪下去的三人。
轉頭看向張尊,「張兄弟,可喜歡這東西?哈哈哈。」
張尊面色古怪,仿佛便秘一般的表情。
「確實方便瞭些許,但多少還是有些不適應……」
「李牧大侄,你也抬眼看看,若是錯過瞭,我季白兄以後變成這樣,你可就不知道怎麼伺候瞭。」史坤中笑著對李牧說道。
李牧本不想理,但是母親的屁股蹭的他難受,隻能找另一件事分散註意力。
勉強的張開被淫水迷糊的雙眼,隻見一個少年,正抱著一個人彘,跪坐在一邊。
「你呀,還是對傢屬院瞭解太少太少,看來小香香以前把你保護的太好瞭,所有的黑暗和罪惡,都被香香擋在瞭身前,不讓他們傷害到你。」
說著,史坤中愛戀的幫絳香捋瞭捋已經打柳並貼在臉頰上的秀發。
絳香也像小狗一樣的磨蹭這史坤中的手,給予著積極的回饋。心中感動無以復加。
傢屬院這些年來的委屈,也隻有史師兄能看到,能懂。
甚至連相公都認為她變成瞭淫娃蕩婦不知羞恥。
這個世界上,隻有史師兄知道,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瞭相公和孩子少受點折磨,少受點羞辱。
即使她被虐待的再狠,方法再殘忍、手段再下賤,她都毫無怨言。一切隻為瞭曾經的傢。
很多時候她都在想,如果當年沒有因仰慕李季白的俠名而嫁給他,而是與史師兄在一起,那自己將會是一種什麼樣的結局。
「這位四肢皆斷,斷陽絕根,眼瞎耳聾口不能言之人,便是你的嶽父大人哦。」
史坤中的介紹打斷瞭絳香的遐想。
「而這位端抱著你嶽父大人的年輕人,正是你自幼定下的結拜兄弟。你看,你們一傢人,你的父母,你的嶽父嶽母,兄弟姐妹,未婚妻,一傢人可是整整齊齊瞭。」
「不過倒不用感謝我們,要謝便謝張公子吧。若沒有張公子通過劍宗的關系聯系老祖,你這一傢人,可是這輩子你都湊不齊的。」
「快謝謝張公子。」史坤中調笑道。
「謝……唔……媽……唔……」
「死……呃啊……」
李牧在母親的雪臀下奮力掙紮,但是張尊正坐在他的胸口,心口中指甲未能拔出,根本無法動彈。
隻有頭部能勉強的轉動和輕微的抬起。
不過這一扭動,直接導致瞭鼻頭再次蹭在瞭母親的陰蒂之上。
「咿呀……」
母親正回味著高潮餘韻,正享受著幫助這父子抗風擋雨的虛榮幻想之中,陰蒂被刺激到,直接激的她彈射而起,又被眼疾手快的拉坐下來。
一屁股正正當當的坐在瞭李牧的鼻梁上,李牧被母親的大屁股砸的眼冒金星,鼻梁處陣陣酸楚,隻覺得一股股熱流從鼻腔中流出。
「哦哦,乖香香還是這麼敏感,你為瞭這對廢物父子,可真是付出瞭所有啊。」
史坤中調笑道,言語中飽含挑撥離間的意味。
「真是可憐的乖香香。」
史坤中飽含深情的說完,便不再搭理絳香,靠近抱著李牧嶽父的年輕人。
「小子,給你李牧哥哥,介紹介紹你們一傢四口。」
「是……」
年輕人低著頭,甚至不敢抬眼看在場中的任何人。
「奴才是三等廢奴,奴才的母親與姐姐是二等賤奴,奴才的父親是劣等廁奴……」
男子的聲音越說越小,似乎還沒能接受這種現實。似乎還有那麼一點讀書人的道德束縛羞恥感在阻止他。
「沒聽說過廁奴吧,你以為你接觸過的傢屬院就是全部,其實你不過是隻井底之蛙,溫室中的花朵。」
「你被你母親,保護的太好瞭。」
史坤中感嘆瞭一句,接著對鄭溪時道:「你去給你未婚夫演示演示,什麼是廁奴。」
「咚……」
一個響頭磕在瞭手背上,鄭溪時起身,大庭廣眾之下,剝下身上的衣物,絲毫不見羞愧。
隨即徑直走到弟弟和父親前面,雙腿岔開,將圓潤白嫩的小香臀毫無顧忌的暴露在曾經的未婚夫、老婆婆、老公公,甚至是父親和弟弟眼前。
年輕男子見姐姐已經擺好姿勢,連忙將被做成人彘的父親放躺,調整好位置,讓父親的嘴唇正對著姐姐的屁眼位置。
「廁奴已經準備好,請姐姐凈身。」
年輕男子低眉順眼的說道。
鄭溪時一臉坦然的坐瞭下去,位置剛剛好,粉嫩緊繃的屁眼正凌駕在父親的頭頂,一點一點的落下。
正落在父親的嘴唇上方。
年輕人見此,連忙拍打瞭一下父親的額頭。
這一下,仿佛是被打開瞭開關。原本毫無動靜的鄭槐,在額頭被拍打的瞬間,吐出瞭一條粗且長,並鑲嵌瞭珠子的舌頭。
除瞭舌尖,並排排列的黃豆大小珠子仿佛疙瘩一般長在鄭槐舌頭上。
不過鄭槐並沒有把整根舌頭頂入女兒的肛門之中,隻是沒有入珠的舌尖部位,輕輕的掃蕩著女兒的肛門外緣。
並時不時的收回舌頭吞咽一次。再重新重復剛才的動作。
「看到瞭嗎?這就是你的廁奴丈人。」
史坤中用腳點瞭點李牧的頭頂,隨即踩在瞭李季白的頭顱之上。
「過些時日,我收你妻子絳香為奴之時,便是你也被做成人彘廁奴之日。」
李季白閉著眼睛,喘著粗氣。已經沒有任何掙紮的餘地和力氣。
躺平在地上任由史坤中羞辱自己和妻兒。
「這個主意好不好,香香?到時候就讓他成為咱們得專屬廁奴,隻為咱們服務。」
絳香睜著迷蒙的雙眼,雙手緊緊摟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史坤中,皓首擺動濕透瞭汗水的秀發,隔著長袍,不斷地用櫻唇親吻,用臉蛋摩挲著一點點脹大的陽具。
「好……好……」
「香香……都聽主人的……嗯……」
「現在可不能主人哦,還沒給你頒發奴籍呢。」說著便掙脫絳香懷抱,一腳提開瞭躺在地上的李季白和正在給女兒清理肛門的鄭槐。
一撕長袍,長袍之下也是未著寸縷,青筋環繞的巨龍已經猙獰的抬起瞭頭。
雙手抬起已經被父親舔屁眼都舔的小穴有些濕潤的小屁股蛋,挺著龍頭,毫不憐憫的直插而入。
「咿呀……呃……」
「主人……脹……好脹……哦……嘶……」
「主人……」
鄭溪時雙手扶著地面,兩隻玉腿崩的筆直,盈盈一握的小蠻腰還在顫抖著。
從下方看去,平坦的小腹中央,一直巨大的柱狀物被穩穩的包裹在其中,並緩緩的前後蠕動著。
史坤中不理鄭溪時,看向她的母親,「過來。」
林仙兒毫不猶豫的跪爬到史坤中身後,也不用吩咐,原本香嫩隻有相公有幸能品嘗到的小舌頭,絲毫不嫌棄的鉆進瞭黑毛密佈,甚至還零星夾雜著一些黃色物體的肛門之中。
「自己動。」史坤中又一巴掌扇在鄭溪時的屁股上,然後看向龜縮在一旁的年輕男子。
「去,把你李伯伯扶起來,讓你父親也跟他兄弟親近親近。」
「是。」
年輕男子畏畏縮縮的站瞭起身,小心翼翼的將倒在地上的李季白攙扶起來,在北地寒鐵的幫助下,李季白又恢復瞭西域瑜伽中的下犬式站姿。
隨後,抱起被踢到一旁,粗長且入珠舌頭已經收回口腔中的父親,走到李季白身後,將父親頭部的湊近李季白的臀部。
「啪啪」
親情拍瞭父親額頭兩下。
粗長的舌頭仿佛靈蛇出竅,絲毫沒有剛才舔舐女兒肛門那種溫柔,野蠻的向前探出,徑直插入李季白的肛門之中。
粗大舌頭像被扔如油鍋中的黃鱔一般,使勁的往肛門中鉆探。
「呃啊啊啊啊!!!」
李季白兩眼一翻,原本通紅的眼珠中泛出一絲眼白。
痛的甚至口水都從嘴邊流出。軟綿綿的下體處,幾滴尿液也順著蚯蚓一樣耷拉的陽具中滴落而下。
李季白屁股緊繃,試圖將侵入的異物夾斷,而鄭槐則是奮力的入侵著。
史坤中一邊滿意的看著這一幕,一邊享受著母女的口舌、主動後入式的服務,問張尊「張兄弟,你瞧,如你所願,你仇也算當眾報瞭,他媽也是當眾操瞭,是不是該辦正事瞭?」說著,抬頭掃視瞭一圈樓上。
「諸位老祖宗,怕是沒有那麼多的耐心瞭啊。」
張尊眼中閃過一絲陰桀,隨即又笑瞭起來,
「確實耽誤瞭不少時間,現在也差不多瞭。不過在這裡還得感謝無極山啊。將我那該死的雜碎父親和母親,姊姊還給我,不然我也不能這麼快的返歸先天。」
四樓眾人一陣皺眉,一想到那天的場景,張尊竟然操弄自己親生母親與姐姐……這倒沒什麼,大傢都想見識見識這陰符陰經的奇特,也就忍瞭。
沒想到,這陰符陰經竟然能采陰補陽。在其母親和姊姊最高潮巔峰的時刻,被張尊運功吸成瞭人幹。
也是鑒於此,各大老祖更不想沾染這陰符陰經的邪功瞭。
隻期盼著,用陰符陰經做引,找到陰符陽經,求得長生。
不過,陰符陰經也確實神奇,隻是吸收瞭毫無內力的母親和姊姊一身精華,便能直入先天,也是所有人想不到的。
「那天時間有限,我隻吸收瞭八成的陰符陰經,剩下兩成的經文便被他搶去瞭。」
張尊恢復瞭一本正經的姿態,站起身道。
「經書已經不重要瞭,靈韻正在李牧體內,我現在需要通過她的母親,來收回靈韻。關鍵時刻,還請諸位老祖助我一臂之力。」
「自然。」
一個清冷女音從樓上傳下。
「那我便開始瞭。」
「絳香,給你個親子互動的機會,去坐在你兒子的小雞巴上。」
張尊繞到絳香的身前,用巨龍甩在絳香的臉蛋上。
「啊……」
絳香的腦子還有些轉不過來,反應速度已經被充滿情欲的大腦拖慢。
「你看,你的主人讓你坐在你身後的那個肉棒上。」
張尊指瞭指已經退下舞臺的史坤中。
史坤中正坐在臺下的一處桌子旁,身下有林仙兒和鄭溪時母女正在為他口舌侍奉。
史坤中見絳香朝他看來,微笑著點瞭點頭。
絳香也是不在猶豫,回首看瞭看肉棒的位置,磨蹭著兒子的身體,一點一點的往後蹭去。
絲毫不介意這句身體,是曾經從她肚子裡孵化出的兒子。
此時此刻,她的腦中,全是剛才史師兄,她的主人對她點頭微笑的模樣。
「啊啊啊……」
「DuangDuangDuang……」
聲音不絕。
兒子也是在身下辛苦艱難的反抗。
丈夫那邊正痛苦的以頭搶地,死砸地板。
絳香完全看不到。聽不到。
隻知道,要把小穴,插到身後的肉幫中。
這樣,史師兄就會收她為奴瞭。這樣,她就可以稱呼史師兄為主人瞭。
這樣,她在傢屬院,就是有主人的二等,甚至是一等淫奴瞭。
這樣,她就有靠山瞭。
這樣,她就能保護傢人瞭。保護相公,保護兒子,保護為瞭救他們一傢,淪陷到此處的鄭槐林仙兒一傢……似乎有什麼地方不對,絳香雙眼閃過一起清明,隨即又被情欲和迷茫壓下。對,不要想太多,想的越多越煩惱、越痛苦。
隻要聽主人的就好。不,現在是史師兄,過幾天才能是主人呢,嘻嘻。好開心。
絳香嘴角上挑,混合著因情欲高漲而泛紅的臉頰,微張的貝齒,舔過粉唇的香舌……一陣陣悲哀、無力的情緒沖擊著李牧的心臟。
他眼睜睜的看著母親,一手扶著他的胸膛、肚子,一手揉搓她那碩大白嫩的乳房,一臉下賤淫靡的將陰唇外翻淫水淋淋的小穴一點點靠近他的胯下。
當母親已經被剃成白虎的陰戶碰觸到他已經堅硬如鐵般的陽具時,母子二人居然同時發出不可描述的聲音。
渴求滿足的呻吟和嘆息夾雜著痛苦煎熬的悲鳴,極大滿足瞭張尊復仇的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