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夜宴(下)

  看著已經解開繩子束縛的聞雪清那越發瘋狂的樣子,黃庭心中忽然生出一絲不安。人一得意就會忘形,可是已經吃瞭兩次虧的黃庭顯然不會再這樣瞭,因為他付出的代價實在太大瞭。

  第一次他在最得意的時候,被聞雪盈砍瞭一刀,傷口至今隱隱作痛;第二次他在最得意的時候,被聞雪清放倒,一直被折磨到瞭今天。

  凡事可一可二,不可再三。

  黃庭這時候看著聞雪清,越看越覺得有些發毛。

  他自己都很難想象,有朝一日,他居然會對自己身下浪叫不已的女人產生這種畏懼的感覺。這是一種很奇異的感覺,明明全身火熱,火熱粗壯的肉棒插在溫軟潮濕的小穴裡面,心裡卻冰寒一片,沒有體驗過的人很難想象到這是一種什麼滋味。

  聞雪清仍在奮力迎合,那潮紅的面龐,櫻紅小嘴裡吐出的火熱氣息,那熏熏欲醉的呻吟聲。看起來這一切都是那麼的正常,這僅僅是一個深深陷入情欲牢籠裡面的發情雌獸,而黃庭則是那個英武的騎士,在這匹胭脂烈馬的身上盡情馳騁。

  她猶如一匹真正的胭脂烈馬,一邊呻吟一邊向前緩緩爬動,就像是馬匹在草原上悠閑地走動,隻是馬匹發出的是踢踏踢踏的腳步聲,而她發出的是勾人的呻吟聲。

  「啊……主人……再用力……再用力一些……深一點……啊啊啊……再深一點。」聞雪清每一寸肌肉似乎都在有節奏的律動著。

  黃庭雖然心中生疑,但是美肉在前,也難以壓抑自己的欲望,他不停地聳動著,像是要把這段時間的怨氣都給討回來。

  他一下重過一下的挺動,也讓聞雪清有些腰酸腿軟,幾次差點癱軟在地上,隻是她心中似乎有什麼在支撐著她,讓她頑強的承受著黃庭地沖擊,倔強地向前爬動。隨著欲望的湧動,聞雪清的淫水兒更像是不要錢似的往外噴湧,不僅她的淫穴水淋淋的,就連黃庭的陰毛也被她的淫水打濕,糾纏在瞭一起,不時撞在她的小穴上,讓她在抒發欲望的同時,也有些麻麻癢癢的感覺。

  星星點點的淫水兒隨著兩人行動不斷滴落,那斑斑點點的水漬連成一線,留下一條曲折的淫蕩痕跡,仿佛遊龍一般,在燈光下熠熠生輝。

  「給老子扭得再快一點,這騷屁股給我搖起來,老子要看你最騷的樣子!」黃庭猶不滿足,一巴掌拍在她高聳白皙的大屁股上道。

  聞雪清聽瞭這話,更是扭頭嫵媚一笑,道:「是,主人,母狗這就……啊—」

  隻是她還沒說完,黃庭又一次頂在瞭她的花心上,她全部的話語都化作一聲唯美誘惑的呻吟聲,同時她那飽滿渾圓的大屁股更是迅速地抖動起來,白花花的一片,分外誘人。

  「啊啊啊……飛瞭……要飛瞭……主人不要憐惜母狗……啊啊啊……射進去……射到子宮裡面……啊啊啊……母狗……母狗要給……要給主人生孩子……啊啊啊……」聞雪清顯然是已經到瞭極限,口中模糊不清的喊瞭一大堆,最終一下子撲倒在瞭地上。

  抽搐的手掌向前伸展,不停地顫抖著,可見剛才的高潮令她多麼的舒暢,爽到身體到現在還痙攣個不停。

  隻是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角度裡,她低垂的雙眼中閃過一絲希望的火苗,近瞭,近瞭,隻要拿到那個,一定可以再度制服那個惡魔。

  她看著自己跌落在地的粉色手包,心中激動不已,近在咫尺的手包離她隻剩下一指的距離,她馬上就要碰到那個她再熟悉不過的手包瞭。

  隻是,她全部的希望,隨著指尖傳入心扉的疼痛而消逝瞭。

  一隻泛黃的黑色皮鞋,踩在她纖細的手指上,陣陣惡心的酸臭味傳入她的鼻子裡,令她泛起一陣惡心。

  「原來你演瞭這麼半天戲,為的就是這個啊?」

  黃庭的聲音打破瞭聞雪清最後的希望,她眼睜睜地看著黃庭拿起她的手包,將她包中那根吸滿瞭麻醉劑的針筒摔在瞭地上,玻璃針筒一瞬間摔得粉粹,裡面的麻醉劑更是流瞭一地。

  隨著那清脆的響聲而碎裂的則是聞雪清反敗為勝的決心,她看著那流到眼前的麻醉劑,終於忍不住淚流滿面。

  黃庭抓起她的頭發,獰笑道:「你想再次擺我一道?你這條騷母狗,想得挺美啊。我告訴你,這輩子你隻能做我的玩具,永遠無法擺脫,這是你的命!」

  「呸!」聞雪清沖著黃庭啐瞭一口,雪白的唾液飛濺到黃庭的臉上,讓黃庭下意識的一閉眼,手也抓得不是那麼緊瞭,隨即他就感覺剛才抓緊的滿頭青絲順著他的指縫滑瞭出去,他手裡隻剩下幾根斷發。

  他還沒反應過來,就聽「砰」地一聲,當他睜開眼一看,發現聞雪清已經後移瞭將近半米,而她的頭則狠狠地磕在瞭地上。

  原來剛才聞雪清想要撞在地上的玻璃碴上,幸虧左詩晴見機撲拉瞭聞雪清一把,才避免瞭她容顏盡毀的厄難,隻是這對她來說,卻是禍不是福。

  當暈暈乎乎的聞雪清再次被抓住頭發提起來,她的腦門已經是紅腫一片瞭,黃庭二話不說,上去就給瞭她一個耳光,然後惡狠狠地道:「想死嗎?我偏偏不讓你如意,我偏偏要讓你在我胯下浪叫求饒,就像之前一樣。」

  「你妄想!」聞雪清咬牙看著黃庭,心中滿是切齒之恨。

  黃庭冷笑一聲,「你看看我是不是妄想。」說著,手再次開始撫摸她豐腴柔軟的美妙肉體,她的每一寸肌膚都極盡妍美,既嫩滑有柔韌,這種極富彈性的觸感,讓黃庭百摸不厭。尤其是這個肉體裡隱藏的極致魅力,更是讓久經戰陣的黃庭也贊嘆不已。

  上一次聞雪清能夠輕易誑到黃庭,除瞭因為黃庭大意瞭,更多的是因為她這副美妙的身軀,實在是令黃庭食髓知味。

  那兩團滑如凝脂的雙乳落在黃庭手裡被肆意揉捏,變換著千奇百怪的形狀,時而從他的指縫裡竄出一道道紅腫的乳肉,更顯得這雙乳比花朵更嬌艷。

  「你這禽獸……啊……不要妄想……嗯……不要妄想我會屈服……啊……今天你不殺瞭我……我……我一定殺瞭你……啊……混蛋……快拔出去……你這個畜生……啊啊啊……」聞雪清不停地抗議著、反抗著,之前不是形勢所迫,就是虛與委蛇,她都顯得很配合,直到今天她才顯出她外柔內剛的堅韌本性。

  黃庭嘿嘿笑道:「老子就喜歡你嘴上不服氣,身子還老老實實的發情,你真是個寶貝啊。看老子再讓你飛一回!」

  說著,黃庭又一次開始毫不留情的挺動起來,他強健的腰肢就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樁機一樣,不停地工作著,一汩汩淫水兒則隨著她的插入飛濺出來。

  聞雪清恨死自己的身體瞭,她的體質極易發情,之前和她老公做愛,總是被撩撥幾下,就流水流個不停,這也讓蕭公卿喜愛至極。隻是蕭公卿沒想到,這令他愛不釋手的奇特體質,居然成瞭他妻子受盡磨難的根源。

  黃庭一邊挺動,一邊拍打聞雪清肥美多汁的大屁股,看著她稚嫩如少女的臉龐上明明佈滿瞭情欲的紅潮,還要偏偏努力忍耐的樣子,更是興奮不已,他用力撞擊聞雪清的花心,興奮地道:「求我啊,隻要你想我求饒,我就輕一點。」

  「混蛋……我絕不會屈服……嗯……不管多少次……我都不會向……啊……向你求饒……啊啊啊……」聞雪清倔強地說道。

  她的花徑短淺,黃庭很容易就能捅到底,那敏感的花蕊受到這樣的撞擊,本能地縮緊,肉壁上的軟肉更是像千萬隻小手一起為黃庭的肉棒做起瞭全身按摩,黃庭爽到不行的同時,聞雪清其實也被一波波的快感沖擊著,隻是她心底卻隻有無窮的苦悶。

  她絕望的盯著昏迷的老公,她多希望這個時候蕭公卿能如神兵天降一般,將她解救出來,可是她的老公卻半倚在墻壁上安然入睡,嘴角還勾起一抹甜蜜的笑容,似是在做什麼美夢一樣。

  「哦,你想你老公瞭,是吧?」黃庭笑容越發猙獰,他抱起聞雪清,讓她倚靠在自己懷裡,雙手抱住她的腿彎,同時雞巴不斷地刺入她的小穴。

  他就這麼一邊操著聞雪清,一邊向蕭公卿走去,然後沖左詩晴一努嘴,道:「你去把他拉成平躺著。」

  「是,主人。」沉默半晌的左詩晴得令之後,直接小跑過去,拉著蕭公卿的腿,讓他平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看得出來左詩晴是有點吃力的,畢竟蕭公卿身子強壯,而左詩晴隻不過是一個高中生而已。

  隻不過左詩晴對於主人的命令報以無限的熱情,盡管費力,還是成功地讓蕭公卿平躺在瞭地上。

  「不……不要……不要讓公卿看到我現在這個樣子,求求你,我求求你。」聞雪清劇烈地掙紮起來,想要掙脫開黃庭的懷抱,隻是黃庭的力氣太大瞭,任她如何掙紮都是徒勞無功。黃庭又疾刺瞭幾下她的花心,更是讓她身體發軟,無力掙紮。

  「剛才還說絕不屈服,絕對不會向我求饒,怎麼現在就改口瞭?你以為老子今天是為瞭讓你爽嗎?去你媽的,老子今天就是為瞭讓你難受來的。你越難受,老子就越開心。」黃庭才不管她怎麼反抗,抱著她就走到她老公的面前。

  「惡魔,你就是個滅絕人性的惡魔,我詛咒你,我詛咒你不得好死,我詛咒你……啊—」聞雪清不停地詛咒著,隻是她話還沒說完,黃庭粗壯修長的大肉棒就毫不客氣地再次插進它早已熟悉萬分的淫浪騷穴當中瞭。

  那恍若溫泉一般的熟悉觸感,更是他早已適應瞭的,隨著他的抽插,聞雪清的嬌軀也在不停地晃動著,碩大的雙峰不時碰撞在一起,發出淫靡的「啪啪」聲。

  隨著一陣「噗呲」「噗呲」的聲響,無數的淫水兒滴落,如同雨點般的砸在蕭公卿英俊白皙的臉上,甚至還有幾滴還調皮的鉆進蕭公卿的嘴裡。蕭公卿不知道夢到瞭什麼,還情不自禁地咂摸咂摸嘴,像是在品味什麼美食一般。

  黃庭一直低頭看著這一幕,見到這個畫面,不由笑出瞭聲,「哈哈哈,你看你老公吃你淫水吃的多開心。」

  「嗚嗚嗚,你這惡魔,你不得好死!」聞雪清低聲嗚咽著。

  黃庭根本不在乎她這不疼不癢的詛咒,仍是不停地抽插著,欣賞著這賢惠妻子絕望神情,他越看越覺得爽快,甚至有種覺得這幾日折磨沒有白挨的感覺。

  「別嘴上說的那麼厲害,你明明也爽得很嘛,你的騷逼明顯比剛才更緊瞭,夾得我都快射瞭。」黃庭繼續刺激聞雪清道。

  聞雪清這時候隻是哭著搖頭,不停地重復著「你胡說」,偶爾還夾雜著幾聲誘人的呻吟聲,心中的折磨與肉體上的歡愉,已經讓這個童顏巨乳花信少婦快瘋瞭。

  「我胡說什麼,你自己的身體,你自己感覺不到嗎?」黃庭故意研磨起瞭聞雪清的花心,一股酸麻之感爽的聞雪清身體顫抖不已,她雖然盡力壓制身體的本能,但是小嘴還是不受控制的嫵媚呻吟起來。

  聞雪清邊呻吟邊反駁道:「啊……哦……這都是你……啊……都是你下藥的結果……如果……啊啊啊……如果不是你下瞭藥……嗯……我是絕不會這樣的……啊啊啊……」

  說到最後,她終於頂不住如潮的快感,泄瞭出來,同時她的尿道也被操得酸軟不已,一道金黃色的尿液噴射而出,澆瞭蕭公卿一身。

  「哈哈哈!」黃庭聽瞭忍不住大笑起來,道:「你真以為我給你下瞭春藥?我給你下得不過是一些讓身體發熱的藥而已。如果真是春藥,你剛才還能起歪心思?女人就是淫賤,隻要找個理由就能無限放縱自己。」

  聽瞭這話,不止是聞雪清神色大變,就連一旁還被繩子束縛的聞雪盈都是臉色一白,她剛才將自己的行為歸結在春藥之上,還能讓自己安心幾分。

  可是,黃庭一戳穿這塊遮羞佈,立刻讓還在發情的她如墜深淵。

  「你胡說!」這次喊出這句的卻是聞雪盈瞭,她不願意相信,像是反駁,又像是給自己找理由,「肯定是你下瞭春藥,不然我怎麼可能對你這個色魔產生欲望?」

  黃庭還沒說話,左詩晴就一腳踩在她那光滑的裸背上道:「騷逼你裝什麼裝,忘瞭你在地下室外自慰的事瞭?當時你就發賤,操你還用春藥,主人掏出大雞巴,你就濕的不行瞭吧?」

  「詩晴,我自認對你不錯,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聞雪盈淚水撲簌簌的落下,她雖然知道從她被綁架到現在發生的這一切都和自己疼愛有加的妹妹有關,但是仍然不敢置信,畢竟這些年來,她早就把左詩晴當做瞭自己的親妹妹瞭。

  「為什麼,當然是為瞭讓主人享用你這賤貨瞭,你天生淫賤,我哥那小雞巴怎麼能滿足你呢?就是因為你對我不錯,我才和你分享主人的大雞巴,要不然你怎麼能爽呢?隻是我沒想到,你不但不知道感恩,居然還敢那麼對主人,要不是主人還想養你這笨母狗,我早就殺瞭你瞭。」左詩晴聲音冰冷,讓人知道她絕不是說說而已。

  聞雪盈聽瞭這話,隻感覺整個人如墮冰窖,從心底生出寒意,她想不出來,為什麼她視作親妹妹的人,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是不是感覺很痛苦,心像是在油鍋裡煎一樣?」不知道什麼時候,黃庭已經放下瞭聞雪清,走到聞雪盈的面前蹲瞭下來,輕輕地在她的耳邊說道。

  聞雪盈下意識地點瞭點頭,但是看清瞭是誰在他耳邊說話,立刻如同受驚瞭的刺蝟一樣,蜷成一團,身體也在瑟瑟發抖,她有些畏懼地說道:「別過來,你別過來,這一切都和我沒關系。」

  她想起自己和姐姐前段時間是如何折磨黃庭的,心裡更加恐懼,被綁縛住的身體艱難地移動著,隻為瞭離黃庭遠一點。

  隻是出乎她預料的是,黃庭居然溫柔地抱起瞭她,笑道:「別怕,我是不會折磨你的,我隻會讓你爽而已。」

  雖然聞雪盈心中仍然非常抗拒黃庭,但這時候她卻不太敢反抗,隻是任由他抱著。

  「別怕嘛,主人操你也不是一回兩回的瞭,你還沒習慣嗎?或者說,你被我再操一次又有什麼損失,隻要你聽話,我保證你還是那個呼風喚雨的聞雪盈。」黃庭的聲音前所未有的溫柔,但是這語調卻令聞雪盈更加恐懼。

  可是她的身體卻不聽使喚的發起情來,她對黃庭越是恐懼,她的淫水就越是洶湧,不一會兒就打濕瞭黃庭托著她的手臂。她的身體似乎已經先於她的意志認瞭主。對自己的老公毫無反應,但是一見到黃庭就不由自主的發情,被他罵上一兩句,甚至比起自己自慰還要爽。

  之前,黃庭還需要用些手段,挑逗起聞雪盈的情欲,現在卻根本不需要那麼麻煩,隻要他一接近聞雪盈,那獨屬於黃庭的濃厚的男子氣息已經是最好的催情劑瞭。

  「鈴—」

  一陣電話鈴聲,不合時宜地響瞭起來,餐桌上的手機亮起瞭朦朧的光線,黃庭靠近桌子一看,不僅露出瞭一個頗有深意的笑容。

  他將聞雪盈身上的繩子解開,並低沉的說瞭一個字,「接!」

  聞雪盈有些顫抖地拿起手機,看著手機上明滅不定的光芒掩映下的名字,心裡不由得一沉。

  顏霜,那是她在熟悉不過的一個名字瞭,這個名字曾帶給過她溫暖、關懷、乃至於榮耀,可以說她能有今天的成就,絕對離不開這個女人。

  若是平時,她肯定是毫不猶豫的就接瞭,但是現在這樣的窘境,她卻不願意把她牽扯進來。

  「媽的,老子讓你接,你裝作沒聽到是吧?」黃庭抓起繩子,一下子抽在聞雪盈的裸背上,留下一到殷紅的痕跡。

  粗糙的麻繩抽在背上,那種疼痛比起鞭子更加痛苦,聞雪盈來不及多想,下意識的按下瞭伸手一滑手機,接瞭電話。

  「喂」聞雪盈接瞭電話下意識地道。

  話筒裡傳來一個溫柔的聲音,「雪盈啊,今天你生日,我本來應該親自去祝賀的,可是我有點事耽誤瞭,今天是回不去瞭,隻能電話裡祝你生日快樂瞭。」

  「顏姐……」聞雪盈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有點想哭,如今她能依靠的人不是被放倒瞭,就是和她一同受辱,來自遠方的關懷尤其讓她感動。

  顏霜也聽出來她的一樣,語氣中明顯帶瞭幾分擔憂,她聲音很輕地問道:「雪盈,你怎麼瞭?是不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你告訴姐,姐盡力幫你解決。」

  「顏姐,沒事,我沒事,就是有點感動,你出差還想著我生日。」聞雪盈收拾心情,盡量不讓顏霜再聽出什麼異樣來。

  話音才落,顏霜溫柔地聲音再次傳來,「你啊,就這點兒事也能讓你感動。別人對你一點好,你總千般記得,我最擔心你這點,太容易讓人設計瞭,哎。」

  「不是的,隻有顏姐我才……啊—」聞雪盈心情激動地說道,隻是她還沒說完,就感覺一根她身體早就期盼瞭很久的東西,忽然沖破重重障礙,頂到瞭她的體內。

  那火熱粗壯的肉棒,已經不知道在她體內肆虐過多少回,她的陰道早已經銘記住它的形狀,蠕動的肉壁緊緊包裹著這個不速之客,無數淫液也自發地湧瞭出來,不斷地沖刷著那件挺火熱的大雞巴。

  黃庭更是玩心大起,趁著她和顏霜聊得動情之際,快速的抽插瞭起來,每一次都帶出大量的淫水兒,在這屋裡還清醒的人都能清晰的聽到那「噗嗤」「噗嗤」的聲音。

  這聲音對他們而言並不陌生,就在不久前,聞雪清的身上也曾發出過相似的聲音。

  「雪盈,你怎麼瞭?」電話裡,也傳來瞭顏霜關心的聲音。

  「嗯……沒事……顏姐……我剛才……嗯……就是……就是不小心燙著瞭。」聞雪盈強忍著身體傳來的快感,艱難地說道。

  她感覺自己就快忍不住迸發出陣陣嬌吟,她隻能輕輕地搖起瞭屁股,一是想讓黃庭的雞巴差不瞭那麼深,二就是想讓他趕緊射,以免她忍不住失態。

  黃庭開始看她搖起屁股,見那白花花的臀肉如同雪浪翻滾,還以為她是在討饒,心中大樂,速度稍稍放緩,但是看那在自己眼前起伏不定的大屁股,就忍不住在上面拍瞭幾把。一個個鮮紅的手印浮現在雪白的大屁股上,清晰無比。

  「顏姐,聽說……嗯……你找到瞭一個設計天才,這不會是要拋棄我吧……啊……啊,姓什麼來著。」聞雪盈猝不及防的被拍瞭幾下,差點叫出聲來,隻是她立刻反應過來,將那略帶驚惶的尖叫生生發出些疑惑地音兒來。

  果然,顏霜沒有生疑,反而是輕笑瞭一聲道:「怎麼,小妮子,你還吃醋瞭不成。」

  「我……嗯……我怎麼會吃醋呢?哦……你還是說說……嗯……說說這位設計天才的情況吧。」聞雪盈還要再說,豈料黃庭突然加快速度,她連忙轉移話題,盡量讓顏霜說話。

  顏霜見她感興趣,也不隱瞞,就介紹起瞭那所謂的設計天才。

  隻是這些話,聞雪盈一句也沒聽進去,她現在正在專心抵禦黃庭的沖刺,以及伴隨而來的如潮快感,她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呻吟出聲。

  即便是聞雪盈也不得不承認,黃庭的技巧無可挑剔,比起他來,自己的老公在床上簡直像個死人,傳統的性愛模式,她早已經厭倦瞭。直到黃庭的出現,她才明白什麼叫做愛,她才知道原來這為繁衍子孫而存在的運動,居然有這麼大的樂趣。

  「嗯嗯……嗯嗯嗯……啊……呼……」聞雪盈的臉憋得通紅,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呻吟出聲,她手裡的手機已經放下瞭整個人趴在桌子上。她那豐滿至極的雙乳被壓得不停往外擠,潔白的乳肉上已經滿是汗珠,被瑩瑩的燈光一照,竟然反射出點點光芒,仿佛是雙乳上鍍上瞭一層碎金,煞是好看。

  「雪盈,你還在聽嗎?」顏霜長篇大論瞭半天,說得口幹舌燥,卻沒得到一點回應,便有些疑惑的開口問道。

  「啊—」聞雪盈仰頭遠離手機呻吟一聲,才貼近手機道:「嗯……顏……顏姐……哈……我在聽。」

  「雪盈,你到底是怎麼瞭?是不是生病瞭?我看你呼吸急促,說話還有點不著邊際,你實話跟姐姐說,到底是不是出什麼事瞭。」顏霜的語氣有些急,顯然是很擔心她。

  「啊……呼……沒……沒什麼……就是這幾天有點發……嗯……有點發燒感冒……哦……真沒什麼……嗯……顏姐你別擔心。」聞雪盈斷斷續續地說道。

  隻是聞雪盈越想裝得和平常一樣,黃庭就越不老實。就在聞雪盈揚起頭的那一瞬間,他那雙大手已經抓住聞雪盈的那對巨乳,就像是騎士抓住駿馬的韁繩一樣,身子前後擺動,又開始瞭一波沖刺。

  聞雪盈感受到他的動作,連忙搖擺起來,想要擺脫他的魔掌。隻是這一次聞雪盈完全被黃庭壓在身下,根本不能通過搖晃身軀來擺脫黃庭,這些動作隻能增加黃庭的性趣,讓她刺得更深罷瞭。

  當火熱的龜頭撞在柔嫩的花心上時,那本就濕淋淋的小穴更是如同山洪暴發一般,一大股淫水兒無中生有,全都澆在瞭黃庭的龜頭之上。久久沒有得到滋潤的花心更是緊縮到瞭極致,就仿佛一張小嘴吸住瞭黃庭碩大的龜頭,想要將它吞進去一樣。

  「嘶~」黃庭更是爽得哆嗦瞭一下,差點就繳械投降,幸好他連忙集中精神,長長地吸瞭一口氣,鎖緊瞭已經搖搖欲墜的精關,這才沒在聞雪盈這迷人的肉體下,釋放出自己的精華。

  那邊顏霜還在用溫柔的聲音囑咐聞雪盈,「你生病瞭就要多休息,記得吃藥,讓青雲做點熱水,感冒喝水好得快些。」

  而剛剛高潮不久的聞雪盈,卻已經像是被水浸泡瞭一般,渾身大汗淋漓,說起話來也有些有氣無力的,「嗯,顏姐,我知道瞭,我已經吃過藥瞭。」

  「那要不我先掛瞭?你好好休息休息?」顏霜知道聞雪盈生病瞭,便有意掛斷電話,讓她休息。

  伏在她身上的黃庭正好聽到顏霜的這句話,腰身一挺,龜頭沖到子宮口,重重一叩。

  「啊……顏姐,你先別掛,我想聽你說說話。」聞雪盈感覺自己發麻的花蕊又被重重一撞,整個人都感覺一酸,渾身軟得厲害。

  她知道黃庭這意思,是讓顏霜別掛電話,因為他還沒玩夠,而其實她內心也不希望顏霜就這麼掛掉電話。一方面是如果掛掉電話,還不知道黃庭又會用什麼手段折磨她;另一方面卻是她聽著顏霜的聲音也有一絲安全感,雖然這不過是掩耳盜鈴,黃庭並不會因為這個而饒過自己,但是現在的聞雪盈需要一縷永夜之中的光,不至於讓自己完全絕望。

  顏霜有些不解,但她還是溫柔地道:「好,你想聊些什麼?姐姐跟你聊。」

  「隨便什麼都行,我……嗯……我隻是……想和顏姐說說話。」聞雪清感覺身後黃庭又開始像一隻永不疲憊的黃牛一般開始工作,隻能無奈地說道。

  「好,那就說說我和你的第一次見面吧。我記得你第一句就跟我說,你想改變現在時裝界的格局嗎?想的話,你就錄用我!說真的,我第一次見到這麼狂妄的人,但是當時我看到你身上那蓬勃的朝氣,不知道怎的,竟鬼使神差的錄用瞭你。」顏霜說起那時候的情景,語氣裡仍帶著幾分驚嘆。

  捂著嘴的聞雪盈恍恍惚之間,似乎又看到瞭那個夏天的自己,青春、朝氣、永遠不知道疲累,可是那個趴在自己身上,仍在挺動個不停的惡魔,將這一切都毀瞭。

  她心中似乎有燃起瞭仇恨,勇氣漸漸累積,她抓住手機,握得很緊,她現在就想回身狠狠地將手機砸在黃庭的頭上,以泄自己的心頭之恨。

  「別跟個死人似的,給老子動!」黃庭拔出插在聞雪盈陰道的的大雞巴,一下子捅進聞雪盈那窄小的屁眼裡去。

  「唔!」猝不及防的聞雪盈雙眼睜得很大,差點驚叫出來,那幹澀的地方未經潤滑,被黃庭狠狠地插瞭進去,劇烈的疼痛讓她的身體忍不住微微顫抖。

  「啪!」手機一下子又落在瞭桌子上,剛才積攢起來的一點勇氣,隨著這一插,又被弄得熄滅瞭。

  她又想起瞭這個惡魔的可怕,她又想起瞭自己還有把柄握在這個惡魔的手裡,那惡魔還有一個忠心耿耿的性奴姐姐,如果這個惡魔真的進瞭監獄,他那個自她老公回來就銷聲匿跡的姐姐,一定會將那一切都公佈出來。

  那樣,不僅是她的前途,就連她老公的前途都會受到影響。人從來都是這樣,激動的時候,什麼都敢幹,但是要是前思後想的琢磨一件事,反而會變得畏首畏尾。

  「嗯,什麼聲音?雪盈你沒事吧?」顏霜正在回憶著兩人的初見,聽到手機落地的聲音瞬間驚醒,忙追問道。

  「哦……沒事……嗯……顏姐……我沒事……嗯……就是剛才沒拿穩手機。」聞雪盈忍受著屁眼撕裂般的痛處,還要和顏霜盡量保持正常的通話,她感覺難受極瞭。

  隻是她感覺難受,黃庭卻感覺爽極瞭。他隻是一個不學無術的小混混,而聞雪盈卻是一個知名企業的高管,兩個人是屬於那種風馬牛不相及的人。

  可是他現在不但操著這個常人難以企及的美女的小屁眼兒,而且這個美女的的老公就在旁邊躺著,甚至這個美艷人妻還在和自己的領導通著電話。這樣的情景就算是A片裡他都沒見過,可是他卻實實在在的享受著。

  那緊窄的小屁眼兒幹燥火熱,他每進一步都感覺異常艱難,四面八方傳來的擠壓,讓他的肉棒仿佛被一個溫暖的肉箍給緊緊地套住瞭,令黃庭的肉棒感覺到瞭難言的刺激。

  精神與肉體的雙重刺激,終於讓黃庭再次噴發出瞭自己的精華,當他拔出自己雞巴的時候,白濁的精液從聞雪盈的屁眼兒裡流淌出來,顯得淫蕩至極。

  「乖女兒,今天你立瞭大功,這些精液就賞給你瞭。」一晚上,幾度征伐,即便是黃庭感覺有些疲憊,說瞭一句,就一腳踢開蕭公卿,拉出來一把椅子,然後在聞雪清仇恨的目光中,施施然地坐下瞭。

  而一旁沉默瞭許久的左詩晴,聽瞭這話,露出瞭興奮的表情,她一下子跪下,膝行到黃庭面前。她先是恭恭敬敬地磕瞭個頭,然後用嘴裹住黃庭的大雞巴,用力一吸,將黃庭的殘精吸盡,然後舌頭又在他的棒身上仔細舔舐,每一個角落都不放過,最後連黃庭的睪丸都舔瞭幾遍,這才戀戀不舍地松開瞭嘴。

  黃庭贊賞地拍瞭拍左詩晴的頭道:「乖,知道先給爸爸清理。」

  「能服侍主人爸爸,是女兒的榮幸,女兒時刻記得主人爸爸舒服瞭,女兒才能爽。」左詩晴用頭蹭瞭蹭黃庭的腳道。

  「好瞭,去吧,好好享用你的獎賞。」黃庭笑道。

  左詩晴又磕瞭一個頭,道:「是,謝主人爸爸賞賜。」

  說完她這才急不可耐的爬到聞雪盈的身後,將秀美的螓首埋到聞雪盈雪白的大屁股裡,用嘴包住屁眼兒,然後用力用力吸吮。

  白濁的精液就這麼落到她的嘴裡,她的臉上出現極度癡迷的神色,那種從心底蕩漾出來的幸福感,讓軟倒在一旁聞雪清心中感到陣陣發寒。

  我以後也會變成那副模樣嗎?聞雪清打瞭個哆嗦,然後趕緊祛除瞭這個想法,這是她決不能接受的結果。

  而軟倒在桌子上的聞雪盈,則感覺到屁眼裡面一陣疼痛和瘙癢,她連忙跟顏霜說瞭一句再見,掛斷電話,然後回頭道:「別舔,妹妹求求你不要舔瞭,我的後面好疼啊。」

  左詩晴哪裡管她,仍然自顧自的抱著屁股狂吸,舌頭還不時地伸到裡面,刮著直腸壁,將直腸裡面的精液全部弄瞭出來。

  那是主人爸爸對她的賞賜,她怎麼能浪費呢?

  聞雪盈想推開她,可是剛才的激烈性愛,讓她渾身都沒瞭力氣,她隻能暗暗祈禱快點結束。所幸精液也不多,左詩晴舔瞭半天,發現直腸裡已經沒瞭精液,這才停止瞭吸吮。

  她站起身來,狠狠地在聞雪盈的屁股上打瞭一巴掌,道:「你個騷逼的臭屁眼兒,真是臭氣熏天,要不是主人寶貴的精液留在瞭裡面,我連靠近都不會靠近。以後我親自給你清理屁眼兒,省得主人用的不舒服。」

  聞雪盈心痛地看著左詩晴,一語不發,她到現在還是接受不瞭,那個天真可愛的妹子,已經變成瞭這幅模樣,她像是個鴕鳥一樣,把頭埋在桌子上,逃避起瞭這個無情的世界。

  黃庭則是笑瞇瞇地看著這一切,他狹長的眸子掃過倒在地上的左青雲,眼中閃過一絲淡淡的嘲諷。最年輕的局長又怎麼樣,我偏偏要在你傢裡給你戴上瞭一頂大綠帽。而且我不僅僅要給你戴一頂大綠帽,以後我還要讓你給我養孩子!

  這樣,我才算報瞭仇!黃庭心裡極為興奮,甚至比起操女人還要興奮。

  而離這裡不遠的香譚市裡,剛剛被掛瞭電話的顏霜,也有些詫異,剛才還想和自己說話,怎麼又匆匆掛瞭電話。

  而且剛才那樣,也不像是感冒的樣子,這個自己最欣賞的姐妹,到底發生瞭什麼事請。

  她打定主意,回頭一定要去她傢裡看看。

  「由香譚市飛往臨安市的旅客朋友請註意,您乘坐的XXXXXX次航班即將起飛,請攜帶好您的隨身物品,出示登機牌,在X號登機口準備登機,祝您旅途愉快。」

  聽到這個聲音,顏霜也不再想這件事,拉起行李箱,就向著登機口走去。

  隻是這一次在她生命中再尋常不過的返航,卻讓她的人生走向瞭另一條軌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