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威猜

  新加坡,緯壹科技城啟奧生命科學園,智合國際大廈。

  泰科生命技術公司在這座大廈的17層租瞭半層,正是上午10點,員工們已經打完卡,在各自工位上開啟一天的忙碌工作。

  「蕭研究員,這是您需要的資料。」推著小車分發材料的文員秘書安妮將材料放到桌子上,一身OL制服,戴著無框眼鏡的蕭沉魚道瞭謝,拆開資料袋,開始察看最近的研究資料。

  蕭沉魚入職泰科生命技術公司已經兩個月瞭,兩個月前,一傢獵頭公司向泰科生命技術公司駐龍城的代表處推薦瞭這位剛從江東大學離職的化學專業教授,正在大力招聘高級技術人才的泰科生命公司很感興趣,在和蕭沉魚幾次洽談後,決定聘用蕭沉魚為泰科生命新加坡公司的高級研究員。

  表面上看,泰科生命是一傢總公司位於泰國的中型科技企業,在新加坡、緬甸、泰國都有子公司,從事生物藥劑研發,化學原料、仿制藥生產、貿易等,規模不大不小,但給出的薪酬卻相當有吸引力。

  但蕭沉魚知道,這隻是水面上的假象,畢嬋娟告訴她,泰科生命隻是一個白手套公司,它背後是泰國一個叫「珊瑚蛇」的黑幫,是泰國很有實力的黑幫之一,其重要業務就是制毒、販毒。

  上個世紀70、80年代,位於泰國、緬甸、老撾交界處的金三角地區,以及阿富汗、巴基斯坦、伊朗交界處的金新月地區,之所以能成為亞洲著名毒品生產地,除瞭當地混亂的局勢讓黑幫勢力有存在空間外,罌粟的大量種植也為毒品貿易提供瞭充足原料。阿片、海洛因等毒品都是以罌粟為原料生產的。

  上個世紀90年代開始,亞洲各國除瞭加強對毒品貿易的打擊,還在金三角地區推廣替代種植,鼓勵農民鏟平罌粟田,改種甘蔗等農作物,罌粟資源迅速縮減,對金三角毒品原料造成較大沖擊。

  對金三角傳統毒品的另一大沖擊則是化學合成毒品的出現,相比依賴於罌粟的阿片、海洛因等毒品,以冰毒為代表的的化學合成毒品可以用普通化學原料生產,不僅成品對人體致幻作用、成癮性依賴更加嚴重,更重要的是,工業化生產的化學合成毒品在生產成本上有天然優勢,在毒品市場上迅速擊敗瞭傳統毒品。

  化學合成毒品所用的原料,多數是可以從合法渠道購買的普通化工原料,也有部分原料例如麻黃堿受到較為嚴格的管理。根據畢嬋娟掌握的情報,「珊瑚蛇」除瞭自己生產、銷售部分毒品外,和「黑魂」也有密切業務往來,除瞭負責銷售「黑魂」生產的一些毒品,還負責給「黑魂」輸送原材料。泰科生命技術公司就是為「珊瑚蛇」提供這些原料的白手套公司。

  泰科生命除瞭秘密為「黑魂」提供化工原料,本身也開展一些藥品、保健品的授權仿制生產、研發,畢嬋娟的策略就是讓蕭沉魚發揮本身專業優勢,入職泰科生命,先從側面接近「珊瑚蛇」,再尋找機會通過「珊瑚蛇」接近「黑魂」。相比直接接近「黑魂」的勢力,無疑要安全許多。

  這兩個月來,蕭沉魚就像企業裡的普通科技人員一樣,做些研發技術工作,這對她來說並不難,但一直沒辦法接近「珊瑚蛇」卻讓她有些心焦。

  「嘿,大傢註意一下。」公司負責研發的副總帕拉·蒙德佳來到辦公室,她是一位風韻猶存的泰國中年美婦人,用力拍瞭幾下手,用英語大聲說:「有個好消息,我們上個月業績創瞭記錄,為瞭慶祝這個好成績,總公司決定邀請研發部全體同仁到大馬的悅灣度假山莊過周末,有舞會,有各種好玩的,還有酒水美食,全部免費!」

  同事們一陣歡呼,蕭沉魚也受到氣氛感染,微微露出笑意。

  帕拉繼續說:「還有個好消息,總公司新上任的董事長威猜·蓬巴松先生也會來,一起度過這個美好的周末!」

  辦公室裡響起一片女孩子的尖叫,安妮拉著蕭沉魚的手,連蹦帶跳:「是威猜先生!威猜先生!他要來和我們一起過周末瞭!」

  蕭沉魚微微一笑:「大傢都很激動啊。」

  安妮連連點頭:「那當然,威猜先生可帥瞭,又有錢又長得帥,哦,他要和我一起過周末瞭,真是太棒瞭。」

  蕭沉魚註意到她已經不知不覺把「我們」替換成瞭「我」,笑著沒有說破:「看來霸道總裁這個路子真的很對你們小姑娘胃口哦。」腦海中卻已經開始翻閱畢嬋娟給的威猜·蓬巴松資料。

  「宋卡·蓬巴松是泰科生命的董事局主席,也是「珊瑚蛇」的幫主,近年隨著年齡增長,已經逐漸將泰科生命和「珊瑚蛇」的權力移交給兒子威猜·蓬巴松,威猜已經成為「珊瑚蛇」最新一任幫主。」

  「宋卡的兒女中,最有能力的就是這個威猜,他今年大概26、27歲,在東南亞黑道上已經頗有名氣,以長袖善舞,八面玲瓏著稱。和「黑魂」的李邦國關系不錯。」

  「還有一個很八卦的消息,據說這個威猜是禦姐熟女控,幾個情婦年齡都比他大。」

  蕭沉魚臉色一僵,無疑,威猜是她接近「珊瑚蛇」最好的機會,而威猜喜歡美熟女的性癖,更有利於她發揮自己的優勢,畢嬋娟顯然也是這麼暗示的。

  蕭沉魚出發前,已經做好瞭用美人計的準備,甚至為此去美容院做瞭那些讓她害羞的私密調理手術。但這個威猜比羅向明也不過大瞭2 、3 歲,讓她去勾引一個足以當自己兒子的男人,實在是太羞恥瞭。

  「也許有其他辦法。」蕭沉魚安慰自己:「還不至於走到那一步。」

  周末很快到瞭,公司雇瞭兩輛大巴,將研發部的所有人員拉到瞭緊鄰新加坡的馬來西亞柔佛州新山市。對於地域狹窄的新加坡而言,新山市可以說是後花園,不少人喜歡到這裡度假。

  泰科生命早已經在此訂好瞭悅灣度假山莊,這個山莊依山傍海,前面就是一片沙灘,可以遊泳、滑水。

  蕭沉魚在房間裡剛放好東西,洗瞭把臉,就接到電話通知,威猜馬上就到,讓所有員工到一樓迎接。

  她來到一樓,看到安妮等年輕女職員已經擠在前面,就在後面隨便找瞭個位置站著。

  一輛奔馳轎車開到大廳外停下,帕拉·蒙德佳陪著一個年約26、27歲,西裝筆挺的年輕人走進大廳。

  看到那個年輕人時,蕭沉魚心中一震,幾乎脫口而出:「向明!」

  眼前這個年輕人相貌英俊,和她去世的兒子羅向明竟然有幾分相像!

  這時,安妮等年輕職員已經齊聲喊瞭起來:「歡迎威猜少爺!」

  「薩瓦迪卡。」那年輕人威猜·蓬巴松雙手合十,抵在鼻前,禮貌的向歡迎的職員們一一致禮。

  在帕拉·蒙德佳帶領下,威猜走到蕭沉魚面前,帕拉介紹說:「這位是咱們研發部新聘請的高級研究員蕭沉魚女士,蕭女士來自中國大陸,原先是大學教授,業務水平很強。」

  威猜照例雙手合十致禮:「薩瓦迪卡。蕭女士好,感謝您為泰科生命所做的貢獻。」

  蕭沉魚強行壓抑住心中的激動,也雙手合十還禮:「薩瓦迪卡。」

  她近距離看得清楚,威猜外貌其實和年輕時的羅雲海更相似,但也隻是相像而已。蕭沉魚當然知道自己隻生過一個兒子,威猜無論如何不可能是羅向明的兄弟,何況他是泰國人,和自己傢八竿子打不著關系。

  世界這麼大,長相相似的人確實不少,但怎麼會這麼巧讓我遇到呢,難道這就是命運?蕭沉魚心中苦笑,看著威猜的背影,一陣恍惚。

  晚上是安妮等年輕女職員心心念念的舞會,她們都希望能在舞會上受到威猜少爺的邀請跳舞,為此還鼓動公司為每個女員工租晚禮服。

  蕭沉魚回到房間,晚禮服已經送到,她本來對舞會興趣不大,連晚禮服也是安妮幫忙選的。但自從見到威猜後,她卻有點不淡定瞭,出於一種連她自己都說不清的心理,她來到衛生間,精心化起瞭妝。

  舞會在山莊最大的一個大廳舉行,安妮等年輕女職員們早早畫好瞭妝,換上性感美麗的晚禮服,打扮得花枝招展,在等待威猜少爺來臨。

  喧鬧的大廳忽然一靜,安妮心想肯定是威猜少爺來瞭,回頭向大廳門口望去。

  明亮的燈光下,一個紅衣麗人正款款而入。

  女子化著精致的妝容,一頭秀發盤起,她沒有戴日常的無框眼鏡,也沒有用粉底去掩蓋眼角隱約可見的幾絲細微魚尾紋,那幾絲魚尾紋反倒襯托出她成熟高貴,知性優雅的人妻氣質,如同一杯經歷瞭歲月沉淀的美酒,更顯香醇。

  她穿的是一身大紅的低開胸裸背晚禮服,這件禮服色澤過於艷麗,不好駕馭,但那女子個子高挑,氣質高雅莊重,晚禮服貼在她豐腴性感的身體上,曲線起伏,低開胸的設計露出小半個渾圓雪白的乳球,擠出深深的乳溝。裸露的後背肌膚雪白緊致,肌肉線條優美,完全不像一個中年女人。

  「這……這是……蕭研究員?」安妮揉瞭揉眼睛,「好……好美。」她感到一陣沮喪,完瞭,竟然被一個阿姨壓制瞭。

  再看向門口,剛剛入場的威猜果然也將目光盯在紅衣如火的蕭沉魚身上,竟似轉不開眼。這讓安妮更是不爽,心中一陣吐槽,哼,說什麼對舞會沒興趣,讓我幫她隨便選件晚禮服,結果卻這麼愛現。蕭阿姨,您都可以做威猜少爺的媽媽瞭,還想勾引他嗎?

  舞會開始瞭,果不其然,威猜第一個邀請的舞伴,正是蕭沉魚。

  在舒緩的音樂中,蕭沉魚和威猜滑入舞池,對於交誼舞,蕭沉魚其實並不怎麼會跳,她小時候被父母送去學過一陣民族舞,青春叛逆期跳過街舞,生下羅向明後,為瞭恢復小腹的緊致還專門學過一陣肚皮舞,但交誼舞隻在學校組織的教師社交禮儀培訓上學過幾次,幸虧威猜的舞技實在出色,在他的引導下,蕭沉魚也勉強跟上瞭節奏。

  威猜禮貌的摟著蕭沉魚的纖腰,用英語說:「蕭女士,您來新加坡還習慣嗎?」

  蕭沉魚禮貌的用英語回應:「還好,新加坡是華人社會,我還是比較習慣的。」

  威猜繼續和她聊天:「那蕭女士有沒有去過泰國。」

  蕭沉魚帶著微笑:「以前旅遊去過幾次,泰國是個很美麗的國傢,我很喜歡。」

  威猜:「如果讓您調到泰國總公司,您可以接受嗎?」

  蕭沉魚微微一驚,猜測他這麼問是什麼意思,臉上卻依然保持著微笑:「雖然我更喜歡新加坡的環境,但如果有去總公司的機會,我也願意接受。」

  威猜笑得更加開心:「嗯,那總公司的同事肯定會為能和您這樣美麗高貴的女士共事感到榮幸。」

  蕭沉魚笑語盈盈:「這是對我的贊美嗎,謝謝。」她心中盤算瞭一下,決定略作試探:「威猜少爺去過中國嗎?」

  威猜點瞭點頭:「當然去過。」忽然改用中文普通話說:「景色很美麗,菜很好吃,人們也很友好。」

  蕭沉魚微吃一驚:「您中文很不錯。」威猜的中文略帶口音,但還算流利。

  威猜微笑,繼續用中文回答:「我的母親是華僑,所以我從小就會一些中文。而且中國市場很廣闊,我的商業目標也包括中國,所以後來專門學習過漢語。」

  蕭沉魚心中嘀咕,難道他媽是羅雲海的遠房親戚?沒聽雲海說過他在泰國有親戚啊。

  她繼續試探:「原來您的母親是華僑,那我們也是同胞瞭。對瞭,假如,我是說假如,我去泰國總公司的話,從事的工作和現在一樣嗎?」

  威猜:「我可以提供更多的選擇機會,比如,董事長助理。」

  蕭沉魚微微一笑,沒有正面回答,這時一曲終瞭,二人下瞭場,威猜從旁邊侍者手中取過兩杯酒,遞給蕭沉魚,蕭沉魚抿瞭一口,又和威猜聊瞭幾句,第二場舞的音樂響起,安妮鼓起勇氣,大膽的跑過來,主動邀請威猜跳舞。威猜禮貌的向蕭沉魚致歉後,摟著安妮進入舞池。接著又有其他男職員過來邀請蕭沉魚跳舞,她跳瞭兩曲,借口累瞭提前退場,回到臥室。

  換下晚禮服,蕭沉魚舒舒服服泡瞭個澡,一絲不掛的走到衛生間寬大的鏡子前,怔怔的看著鏡中那具美麗的胴體。

  個子高挑,接近一米七,腰腿比例極佳。雖然已經年過四旬,但歲月似乎沒有在她的身上留下多少殘酷的痕跡,得益於多年的瑜伽、普拉提鍛煉,尤其是近兩年的格鬥、體能訓練,即便這具胴體已經有瞭中年婦人珠圓玉潤的豐腴,但肌肉依然十分緊實、。

  她的手慢慢撫上胸部,碩大堅挺的乳房是木瓜型的,足有E 杯,整體還很堅挺,有些微的沉墜感。她發現,美容院的效果很不錯,乳頭竟然恢復瞭粉嫩的顏色。

  手沿著腰腹部向下,小腹隻有微微凸起,還能看到清晰的馬甲線,再向下是神秘的丘比特區,由於知道這次來海邊要穿泳裝,她事先做瞭脫毛,黑色的陰毛被剃得很短,下面是鼓脹的饅頭屄,通過美容院的私密護理,陰唇的顏色似乎回到瞭16、7 歲的少女時代,粉紅嬌嫩,連她自己看著都心動。

  她慢慢轉過身子,回頭看著全身鏡中的蜜桃臀,有著已育婦人的肥碩肉感,但通過長期的鍛煉,完全沒有下垂,結實挺翹,渾圓如一輪滿月,輕輕一拍,就能彈起肉欲的波浪。

  這樣的肉體,還能吸引到那個威猜吧?蕭沉魚心想,一想到那個和20多年前的羅雲海有幾分相像的年輕人,她的臉突然一熱,羞恥感油然而生,但羞恥中卻又帶著幾分憧憬和希冀,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慢慢撫摸著,一股燥熱的感覺慢慢席卷全身。

  蕭沉魚靠在床頭,繼續撫摸著自己的身體。羅雲海5 年前因病去世,她成瞭寡婦,正處在「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年齡的蕭沉魚,在夜深人靜時難免會有性欲沖動,她也逐漸習慣瞭用手,還有一些電動器具解決問題。這次和同事們出來度假,自然不會攜帶那些羞人的「玩具」,隻能靠手來解決瞭。

  她的一隻手伸到腹部下方,撥開陰唇,青蔥般的手指探入蜜穴,慢慢抽動。

  「哦……」惱人迷醉的呻吟響起,蕭沉魚臉色通紅,全身發熱,欲火正在從小腹下向全身蔓延,這讓她加快瞭手指的動作。

  恍惚中,她似乎回到瞭16歲,那時她還是個高中生,在圖書館翻閱著一本科技史著作,她看得是那麼入迷,以至於沒有註意到有個青年一直在偷偷打量她。終於,當她放下書時,青年走到她面前,將一張紙遞給她,紙上是一個正在認真看書的少女素描,她一時有些羞惱,又有些驚喜,因為那少女是那麼秀美文雅,如同一朵凌波搖曳的蓮花。

  她抬起頭,那是個相貌英俊的青年,大概20出頭的年紀,眉宇間頗有文藝氣質,他伸出手:「能認識一下嗎,我叫羅雲海。」

  臉紅耳赤的蕭沉魚沒有回應,抱起書匆匆離去。快到傢瞭才發現竟然將鑰匙包忘在圖書館瞭。

  她隻好回到圖書館,但圖書館已經關門落鎖,想到父母在外出差,沒有鑰匙進不瞭傢門,蕭沉魚焦急又無助。

  「你是找這個嗎?」有人在身後問,她回轉身,英俊的青年懶洋洋的靠在墻上,手裡一上一下的拋著一個鑰匙包。

  那天,這個叫羅雲海的青年陪著她一路走回傢,從他的口中,她知道瞭什麼是新藝術運動,什麼是表現主義,知道他是江東大學藝術學院的學生。他也知道瞭她的名字,她的喜好。

  「雲海……」蕭沉魚手指靈活的在蜜穴中滑動,那種滑膩緊窄的感覺讓她想起20多年前的那個下午。

  那天,逃課和羅雲海一起看完《泰坦尼克號》的蕭沉魚還沉浸在傑克和露絲的愛情悲劇中,悲傷難抑,不知怎麼的,她竟然答應瞭那個過分的要求,像露絲一樣,羞澀的脫掉瞭衣服,側躺在沙發上,展露出少女純潔無瑕的青春胴體。

  同樣英俊的青年畫傢就坐在對面,手中的鉛筆在畫紙上輕盈躍動,把少女的青春永遠凝固在素描紙上。

  她看著那英俊的畫傢走到面前,跪下身子,輕吻著她純潔無瑕的玉體,「不要……」少女欲拒還迎的反抗被親吻輕易粉碎,畫傢親吻著少女的嘴唇,顫栗的感覺讓她全身發軟。

  老式卡帶錄音機運轉著,席琳·迪文天籟般的聲音輕唱著那首傳遍世界的名曲。

  每一個寂靜夜晚的夢裡Every night in my dreams

  我都能看見你,觸摸你 I see you, I feel you ,

  因此而確信你仍然在守候That is how I know you go on

  穿越那久遠的時空距離Far across the distance

  你輕輕地回到我的身邊And spaces between us

  告訴我,你仍然癡心如昨 You have come to show you go on

  悅灣度假山莊的臥室裡,蕭沉魚的一隻手還在蜜穴裡抽動,另一隻手在自己碩大的乳房上慢慢撫摸著,手指捻住瞭乳頭輕輕搓動,和少女時別無二致的乳頭逐漸脹大勃起,如同一顆鮮紅的櫻桃,點綴在雪白的奶油蛋糕上。

  相比現在碩大成熟,沉甸甸的巨乳,20多年前的少女乳房還帶著些許青澀,堅挺如小山丘矗立,畫傢的手剛剛可以完全覆蓋,溫柔的撫摸下,她聽到瞭一聲銷魂的呻吟,隨著畫傢動作越來越熟練,那銷魂蝕骨的呻吟聲也越來越響。

  畫傢的吻從嘴唇轉而向下,從脖頸、鎖骨一直到胸前,她感覺到乳頭似乎被什麼含住,隨即意識到那是畫傢的嘴,接著乳頭被舌頭巧妙的挑逗著,隨著畫傢用力一吸,「啊……」少女發出平生第一次浪叫,這讓她害羞得捂住瞭臉。

  趁著這個機會,畫傢的手轉而向下,溫柔的分開她的雙腿,手指探入少女從未被人觸碰的禁地,手指輕巧的分開陰唇,進入已經被淫水浸濕的蜜穴,輕輕抽動著。

  「就是這樣……就是這種感覺……」蕭沉魚的手指輕輕抽動著,似乎又回到瞭蜜穴第一次被手指入侵的時候,那根手指也是這樣,在層巒疊嶂中刺激著她敏感的神經末梢,點燃瞭欲望的火焰。

  無論遠近亦或身處何方 Near , far, wherever you are

  我從未懷疑過心的執著I believe that the heart does go on

  當你再一次推開那扇門Once more you open the door

  清晰地佇立在我的心中And you're here in my heart

  手指遇到瞭一層薄薄的阻礙,退瞭出去,接著,一個更粗大的東西抵在瞭蜜穴門口。

  少女忽然恢復瞭幾分清醒,她伸手抵住青年的胸膛,低聲抗拒:「不……不行……現在不行……」青年畫傢略顯粗暴的抓住她的手,一邊低頭親吻著她的嘴唇,銷魂的顫栗瓦解瞭少女微弱的抵抗,接著她感到一把火熱的利刃破體而入,撕裂讓少女發出一聲慘叫,手緊緊抓住沙發上鋪的佈,將其扭成一團。

  欲望的火焰將少女的矜持付之一炬,破瓜的初痛,淒艷的紅梅,都和時光一起,停滯在瞭那個下午。

  畫傢一邊溫柔的親吻少女的嘴唇,一邊挺動腰肢,一下又一下的挺入,讓人渾身酥軟的快感慢慢從小腹下向全身蔓延,緩解瞭劇痛,少女噙住眼淚,發出宛若簫管嗚咽的呻吟。

  漸漸的,呻吟變成瞭低聲浪叫,「啊……啊……要……我要……給我……」少女那略帶稚氣的聲音逐漸變得成熟而柔媚,美婦人的手指熟練的找到蜜穴裡的敏感點,抽動的速度越來越快,「給我……給我……雲海……快給我啊啊啊啊啊……」

  畫傢似乎受到瞭鼓勵,他雙手托住少女還稍嫌青澀的翹臀,將它抬高,粗大的陰莖找到瞭一個更好的角度,插到更深的地方,隨著每一次深入,少女初經人事的蜜穴逐漸開始適應抽插,自然而然分泌出淫液保護自己,這讓畫傢的動作更加暢快,鮮血混合著白漿隨著抽插的動作分泌出來,點點滴落。

  在淫靡的呻吟聲中,少女的雙腿主動勾住瞭畫傢的腰配合他的動作,二人配合越來越默契,少女的動作也越來越熟練,逐漸的,少女成為瞭少婦,少婦又成為成熟的中年美婦,她和畫傢一起乘著性欲的巨浪沖鋒奔馳,沖上巔峰,又跌落谷底,然後再度向新的高峰攀登,一波又一波,永無衰竭。

  我心永恒,我心永恒 And my heart will go on and on

  愛曾經在剎那間被點燃Love can touch us one time

  並且延續瞭一生的傳說And last for a lifetime

  直到我們緊緊地融為一體And never let go till we're one

  愛曾經是我心中的浪花Love was when I loved you

  悅灣度假山莊最豪華的套間臥室。

  巨大的4K平板電視裡,裸體的蕭沉魚在床上一手撫摸著自己的巨乳,一手在蜜穴裡不斷抽動,隨著她的呻吟浪叫,雙腿緊緊絞在一起,眼裡流下幸福激動的淚水。

  威猜的臉貼在平板電視上,伸出舌頭,一下一下舔著屏幕裡的蕭沉魚,眼睛裡全是占有的欲望,他的身體前後挺動,撞擊著身下美婦肥碩多肉的臀部。

  「啊……啊……少爺……輕一點……求您瞭……」泰科生命新加坡公司副總帕拉·蒙德佳赤裸著豐腴的身體,雙手抵在墻上,承受著身後威猜·蓬巴松一下又一下的撞擊,粗大的陰莖以後入位的姿勢挺入體內,讓她發出一陣陣淫浪的呻吟。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威猜一邊拍打著帕拉的肉臀,一邊笑著大聲說。

  「我是您的……我永遠是少爺您的……」帕拉配合著浪叫,但心裡卻一陣悲涼,她知道,威猜少爺說的並不是她。

  但沒關系,這隻是威猜少爺看上的新歡而已,像這樣的新歡有很多,來得快,去得也快,帕拉對自己說,能像自己一樣,留在少爺身邊的,又有幾個呢?

  她停止胡思亂想,認真的配合著威猜的動作,用自己熟練的性技巧,幫助威猜攀上興奮的高潮。

  威猜懶洋洋的躺在床上,旁邊是同樣一絲不掛的帕拉,他看著眼前的大屏幕,秘密安裝在蕭沉魚房間裡的攝像頭具有極高的清晰度,他可以隨意放大影像,觀看美婦人香艷的睡姿。

  在被自慰送上高潮後,蕭沉魚已經沉沉睡去,一絲不掛的胴體上隻蓋著一張薄薄的毛毯,修長圓潤的大腿從毛毯下伸出來,上面還露出瞭大半個乳房。她的臉上帶著淺淺的微笑,似乎在做著什麼好夢,眼角卻依稀掛著淚珠。

  「她的業務能力怎麼樣?」威猜問道。帕拉將一顆葡萄喂進他嘴裡,說:「很強,理論知識紮實,實際操作能力也不錯,尤其擅長分子化學和藥物成分分析,您想選她嗎?」

  威猜點瞭點頭:「嗯,上次那個做實驗時失誤,被炸成重傷,我處理瞭。現在實驗室正缺人。」

  帕拉從床頭取過平板電腦,打開一個程序,遞給威猜:「根據我們調查的資料,她和中國警方有些聯系。她的兒子兒媳都是中國警察,不過2 年前都在任務中犧牲瞭,她的丈夫是個沒啥名氣的畫傢,早在5 年前就因病去世瞭,她現在是孤身一人。」

  帕拉繼續道:「她確實很理想,業務能力強,專業對口,沒有什麼直系親屬,出瞭事也不會有太大麻煩。但是她和中國警方的聯系……」

  威猜神秘一笑:「沒關系,我母親是華人,她告訴過我一句中國成語,叫人走茶涼。意思就是說,你不在某個位置上瞭,以前討好你的人就不會再理你。中國的官場也是如此,她的兒子已經犧牲2 年瞭,警方還會把她當自己人嗎?」

  帕拉點頭:「是,我會安排好的。這次讓梅卡他們去幹吧。」

  威猜忽然像是想到什麼,笑著說:「等等,我有瞭一個好主意,這次,我要玩點新鮮的。」

  第二天一早,蕭沉魚從睡夢中醒來時,才發現自己大腿間,以及薄毯、床單上還殘留著不少已經凝固的淫水,羞得雙頰緋紅。她匆忙收拾瞭一下,又去沖瞭個澡。在收拾其他散亂行李時,蕭沉魚目光從屋內幾處地方快速掃過,嘴角露出一絲神秘的微笑,然後若無其事的收拾好東西,下樓去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