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城機場。
蕭韻怡甩瞭甩染成酒紅色的頭發,現在距離飛機起飛還有半個鐘頭,如果她願意回傢低頭認錯還不晚。
老爹肯定也會高興。
但她既然已經選擇瞭不忍,哪裡肯這麼灰溜溜地回去?
哪怕現在她其實已經明白瞭,自己當時的確是沖動瞭,事情根本不像她所見那麼簡單,也未必如她想象般糟糕。
可她還是不打算回去,起碼不打算馬上就回去,回去後不還是要面對那個女人,她無法保證自己不會再次爆發。
四天前她回傢剛進門的時候還挺期待的,忙瞭一年,誰不想開開心心的和全傢人一起過年?
但這一切全被一個叫溫婉的女人攪瞭。
臘月三十那天,當老爸將挺著大肚子的溫婉接回瞭傢,並宣佈她會陪大傢一起過年的時候,蕭韻怡當場就炸瞭毛。
憑什麼!
她知道老爸一直希望能有個兒子,並為此在不斷地努力耕耘,身邊的小三、小四、小五……就從來沒有斷過。
這個溫婉,就她知道的,可以被稱作小九或者小十瞭,她其實並不很排斥這些女人。
以前老爸雖然一直都沒掩飾自己的播種計劃,但也從來沒有真個帶那些女人回過傢。
蕭韻怡以前看過老爸這方面的體檢記錄,報告書上清清楚楚地寫著結論:“精子活力不足。”
所以老媽也是直到嫁給他十年後,才有瞭蕭韻怡的出生。
當然,老爹本身是不願意承認自己不行的,他在外面養瞭三個外室,就是為瞭通過擴大耕地面積來提高發芽的概率。
老媽默許瞭那些女人的存在,畢竟像蕭傢這種傳統傢族,沒有兒子基本等同於後繼無人瞭。
開始幾年來還是有點效果的,三個外室前後都成功懷孕,給蕭傢添瞭五個孩子,不過老蕭運氣實在不好,幾個孩子全都是女兒。
隨著老蕭年齡漸漸增大,精子似乎更加遊不動瞭,連續幾年都沒有女人再懷孕瞭,老蕭自然有點著急,去年一年竟一口氣納瞭四五個外室,白天狂吃海喝各種補品,然後晚上過去輪番播種。
天道酬勤,總算有個叫溫婉的女人懷孕瞭,老蕭欣喜萬分,於是把她帶回瞭傢,這時候她的肚子已經有些顯懷瞭。
天知道這女人給老蕭灌瞭多少迷魂湯,回來第一天非要住蕭韻怡老媽的主臥,說是陽光充沛有利於生兒子。
這就有點欺人太甚瞭,但老媽顧全大局沒跟她計較,把房間讓瞭出來。
蕭韻怡卻爆發瞭,既然老媽不便發作,那就由這個當女兒出頭好瞭,在跟溫婉連續吵瞭兩天架之後,她終於被老爹趕瞭出來。
出門前她看到瞭,那女人眼裡的得意一點都藏不住,居然對她笑。
這女人果然是個賤貨,也是個蠢貨,她對大宅門的規矩一無所知,以為隻要搞定老爹就可以興風作浪瞭,所以她把老媽和自己當成最大的阻礙。
殊不知真正的大傢族跟電視上演的完全不同,外室就是外室,哪怕生瞭兒子也成不瞭正室,孩子雖然姓蕭,將來也有繼承傢業的可能,但是在此之前什麼也改變不瞭。
所以說,蕭韻怡的老媽根本就不用擔心自己的地位,隻要她活著誰也搶不去,倒是蕭韻怡很有可能惹怒老爹失去繼承權。
當然瞭,溫婉懷孕雖然不假,可她肚子裡裝的究竟是不是老蕭的種,還需要醫學鑒定,畢竟老蕭已經年過六十瞭,如果被人李代桃僵鳩占鵲巢,那就成笑話瞭。
這些老爹和老媽想必都商量過瞭,所以這幾天一直表現的很平靜,對溫婉有求必應,在孩子生出來之前,他們會很有耐心的。
想到這裡,蕭韻怡不禁苦笑,她本以為自己和老媽是綁在一起的,殊不知老媽跟老爹才是真正一條心。
在飛機場坐瞭兩個多小時,她終於想明白瞭各環節的道理,心裡不禁鬱悶起來。
“旅客們註意瞭,由杭城飛往燕京的DH728次航班即將起飛,請乘坐該次航班的旅客到2號登機口登機。”
燕京昨天剛下過雪,今天的航班推遲瞭兩小時,現在終於可以起飛瞭。
蕭韻怡站起來,挎著單肩包、拖著拉桿箱,朝登機口走去……
…………
上瞭飛機,蕭韻怡很快找到瞭自己的座位,可當她想把拉桿箱放到頭頂的行李架上時,卻遇到一點麻煩——行李櫃太高瞭,她的力氣不夠。
“Do you need help?”耳旁突然傳來一句低沉的英文。
“Sure,thank you!”蕭韻怡聞言一喜,在需要幫忙的時候恰好有人伸手,感覺其實蠻好的,她利落地放下箱子,往旁邊退瞭小半步。
一隻黑色的大手伸過來,抓起她的拉桿箱,很輕松就放到瞭行李櫃裡,然後又把櫃門關好,轉頭對著蕭韻怡微微一笑。
“That is OK。”
出手幫忙的是一位約摸三十歲左右的黑人男子,身高起碼有一米九瞭,看起來非常強壯,微笑時還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
“than……thank……you……”
蕭韻怡下意識地道瞭聲感謝,但當她看清楚黑人的面容時,突然呆住瞭,整個人仿佛從炎炎夏日一下子掉進北極的冰窟裡,刺骨的寒意從記憶深處散發出來,瞬間凍透瞭她的身體。
是他……就是……那個惡魔!
她永遠不會忘記,三年前那個雨夜,在她租住的公寓裡,持槍闖入後強奸並折磨瞭她一宿的兩個黑人,其中最強壯,雞巴最粗,帶給她最多痛苦的,就是眼前這個黑人。
此刻看起來彬彬有禮的笑容,在她眼中卻如同魔鬼般恐怖,因為在她記憶裡,這張臉已經足足折磨瞭她三年。
怎麼辦,報警?可是事發地在米國,而且已經過去瞭三年,現在她毫無證據,華夏的警察會相信嗎?
蕭韻怡的身體突然開始顫抖起來,臉上也失去瞭血色,難以遏止的恐懼令她呼吸困難起來,她張開嘴想尖叫,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黑人麥克詫異地看著眼前的美女,對方的反應讓他有些不知所措,看上去似乎有些受驚,難道自己長得這麼嚇人?
可惜瞭,還以為能認識一下,順便度過愉快的旅程呢,畢竟這麼漂亮的華夏女人他還是頭一次見到。
他沒認出蕭韻怡,時隔多年還跨越瞭半個地球,更主要的是他根本就不覺得強奸是件多嚴重的事兒,也不記得傷害過的女人啥模樣,在米國他起碼強奸過十幾個女人,哪能能記住每次的細節?
所以麥克隻是聳瞭聳肩,然後就回到瞭自己的座位上。
一位空姐經過,見狀扶瞭蕭韻怡一把,關切地問她:“您好,女士。是不是哪裡不舒服?需要幫忙嗎?”
蕭韻怡擺瞭擺手,她發現那個黑人沒認出她來,這在無形中令她安心瞭不少。
回座位坐下後,她註意到那個黑人就坐在她右側,中間僅隔一條過道,甚至對方伸手都能摸到她脖子,因此她又開始有些緊張瞭,下意識想找東西把自己的臉遮住。
她從挎包裡摸出一副墨鏡戴上,這令她多瞭幾分安全感,雖然還是不能完全遮住臉龐,但起碼能把她的眼睛隱藏起來,目光很容易被對方窺探到內心的恐懼。
飛機順利起飛瞭,在機艙這種公眾場所其實很安全的,蕭韻怡打算先睡一會兒,可當她閉上眼時,腦海裡跳出來的竟然還是剛才那個黑人,赤裸著身體大笑著,壓在她雪白的身體上,毫無意外地,胯下那根巨大的肉棒正在她腿間瘋狂地沖撞著……
不一會兒的工夫,她就感覺自己的下面濕透瞭,薄薄的真絲內褲根本不怎麼吸水,一股熱流順著大腿根向下繼續蔓延。
不!蕭韻怡猛地睜開眼睛,斜眼望去,那黑人並沒有註意自己,可她不敢再閉眼瞭,如果再這麼下去,她非在飛機上出醜不可!
於是她打開座位上的平板,戴上耳機,隨便找瞭部老電影觀看起來。
故事講什麼內容她根本就看不進去,她的目光總時不時地往鄰座瞟,那黑人正在打盹,隻不過看他胯下高高鼓起的褲襠,就知道即便是在睡夢裡,那傢夥也肯定不會安分。
蕭韻怡暗啐一口,臉上微微一熱,兩腿之間竟又有點酥軟的感覺。
她皺皺眉頭,解開安全帶站瞭起來,拿著挎包走向洗手間。
插好門之後,她小心翼翼地將皮裙連著裡面的褲襪拉到臀下,裡面的情況已經有些慘不忍睹瞭:內褲窄窄的襠部已經完全濕透瞭,就連保暖褲襪都濡濕瞭一大片,茂密的草叢變得黏糊糊的,從肉縫股溝一直到大腿都塗滿瞭一層滑滑的水漬……
該死的!
蕭韻怡暗罵一句,從手包裡取出濕巾和紙巾開始清理,內褲和褲襪身邊沒有替換的,肯定還得繼續穿著,隻能先用紙巾將濕的地方吸幹,還有身上的污漬,需要用濕巾清理一下。
好在這幾天她大姨媽快到瞭,包裡放有準備好的衛生巾,她取出一片墊在內褲裡,頓時感覺舒服多瞭。
再次回到座位後,她還是不敢閉眼,繼續看瞭一會兒電影,感覺有些索然無味,於是便打開天天音樂,找到那首《追夢人》,單曲循環播放瞭起來。
“讓青春吹動瞭你的長發,讓它牽引你的夢……”
彭向明充滿磁性的歌聲響起,聲音充滿瞭安撫的力量,蕭韻怡聽著聽著,心情漸漸平復下來,不知不覺中眼角竟然濕瞭……
…………
飛機晚上八點到達瞭燕京,因為剛下過雪,機場的出租車很難打,蕭韻怡不想去擠地鐵,足足等瞭一個多鐘頭才打到車,等她回到趙建元的房子時,已經快十一點瞭。
進門後,蕭韻怡仿佛被抽幹瞭所有的力氣,扶著墻勉強脫掉瞭馬丁靴,挎包和箱子往地上一丟,直接朝著客廳走去。
可能是因為太疲憊瞭,她脫鞋時根本沒註意,玄關的鞋櫃前擺著雙四十三碼的男鞋,而趙建元的腳是四十碼的。
她躺在大沙發裡,好想睡一覺,但又感覺身上黏糊糊的,實在不舒服,所以磨蹭瞭半天之後,終於撐起身體進瞭浴室。
打開熱水器,往浴缸裡放滿熱水,脫光衣服然後沉浸在熱水裡的蕭韻怡這才感覺到自己恢復瞭一點精神。
她輕輕地撫摸著自己高聳的乳房,飽滿細膩的肌膚在燈光下白的炫目,柔軟而瓷實的乳肉握起來手感極佳。
還真是便宜瞭趙建元那個臭小子呢!蕭韻怡輕笑一聲,用手指戳瞭戳粉紅鮮嫩的乳頭,原打算這對寶貝在定完親之後就對趙建元不限量開放瞭,可現在看還得再等一陣子瞭。
問題是,趙建元真能給自己幸福嗎?
蕭韻怡知道他還有別的女人,她其實不想管的,可真不管又覺得有些吃虧,這次回傢倒是讓她明白瞭一個道理:隻要兩傢結緣,自己就肯定是趙傢未來的女主人,無論趙建元外面有多少女人都不會威脅自己的地位。
但是這種生活真是自己想要的嗎?
就像老媽那樣,她在蕭傢的地位穩如磐石,可那又如何?她現在幸福嗎?
老爹喜歡折騰,每天變著花樣、換著不同的女人睡,肆意地到處插秧播種,盼望著她們給自己生個兒子。
而老媽呢,還不是每天在傢獨守空房?憑什麼男人可以風流瀟灑,女人就隻能待在傢裡空虛寂寞?
這世道,對女人來說還真是不公平。
她嘆瞭口氣,又想到瞭在飛機上的遭遇,原本她以為自己遠離米國之後,就會漸漸地忘記那些可怕的記憶,可當今天再次見到時,腦海裡的惡魔立刻沖瞭出來,甚至在經過她的腦補與想象之後變得更加強大,把她辛苦築建的防線瞬間就摧垮瞭。
“My God,What shall I do……”蕭韻怡無助地嘆瞭口氣,一路上她總感覺那惡魔好像跟在自己後面,直到她回到傢,房間裡一片寂靜,這種感覺才消散。
泡在水裡閉上雙眼,她感覺自己每寸肌膚依然保留著高潮的餘韻,被強暴的畫面又一次在腦海裡上演,她呻吟著,用力抓住自己的乳房揉瞭起來,雪白的美腿緊緊絞在一起,身體繃成瞭一張弓,但她腿間燃燒的火焰始終無法熄滅……
浴缸裡的水不停地翻騰,蕭韻怡在水中扭動著身體,變換出各種姿勢,拼命刺激自己成熟身體上最敏感的部位。
她試過強忍住不去回憶那個惡魔,但最終還是失敗瞭,她腦海裡獲勝的還是那殺不死的惡魔,黑色的大屁股壓在她身上聳動著,巨大的肉棒在她身體裡瘋狂地沖擊著,每一次從插入到抽出,幾乎都能把蜜穴裡的嫩肉全翻出來。
“啊……饒……饒瞭我……”蕭韻怡艱澀地呻吟著,她無法遏止自己的欲望,把三根手指插進洞裡,卻仍然無法填補其中的空虛,求而不得的失重感令她滑向崩潰的邊緣……
“啪!”
從頭頂上浴霸的位置突然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響,燈光也在爆亮的瞬間之後,完全熄滅瞭。
這時不光是浴霸燈,連衛生間的吸頂燈、浴櫃照明燈、熱水器電源燈、還有客廳的水晶吊頂燈,全部都黑瞭。
這是……斷電瞭?
蕭韻怡被嚇瞭一跳,瞬間回復瞭意識,在浴缸裡坐起身來,隻不過此時到處都一片漆黑,幾乎什麼都看不見。
她想從浴缸裡爬出來,經過剛才一番折騰,身上出瞭不少汗,不過都被浴缸裡的水洗掉瞭,露出水面的皮膚在接觸空氣時感覺有些冷,泛起瞭一層小米粒。
“好累……”她甩瞭甩頭發,這一天她過得實在是太壓抑瞭,幾乎沒有一件事是順利的,所以她打算先去睡一覺,也許明天醒來時就會忘記今天所有的不愉快。
抬腳勾瞭半天也沒找到拖鞋,蕭韻怡索性就這樣光著屁股滴走出浴室,雪白的身體在黑暗裡似乎有點反光,令她看起來猶如魔法世界的妖精,纖纖玉足踩在地板上,一點聲音都沒發出。
她忘瞭提前把睡衣從拉桿箱裡取出,所以決定先這樣湊合著睡覺,反正趙建元不在傢,裸睡感覺也不錯。
走到臥室門口,她突然想起來,自己離開時已經把被子床單啥的都收起來瞭,現在摸黑根本沒法找,倒是趙建元那懶鬼平日裡從來就不疊被子,床上鋪蓋應該一應俱全,所以她沒進自己的房間,直接進瞭趙建元的主臥。
趁那傢夥不在,這床本姑娘征用瞭!
循著記憶走到床邊,她掀開被子鉆瞭進去,閉上眼睛側身躺好,心裡告誡自己:
蕭韻怡,不許胡思亂想,必須趕快、立刻、馬上,麻溜滴睡覺!
就在這時候,忽然有隻手從她背後伸過來,一把摟住瞭她的腰。
床上有人?蕭韻怡頓時懵瞭,身體瞬間僵硬瞭起來,腦子裡的第一反應竟然是……難道是白天那個黑人追來瞭?可他是怎麼進來的?
大腦這時候也失去瞭判斷,蕭韻怡顫抖著想尖叫呼喊,喉嚨動瞭動卻一點兒聲音都發不出來,身體仿佛漏瞭氣的氣球,癱在那裡噴著氣卻不能動彈瞭。
大手握住她的乳房用力搓揉瞭幾下,然後沿著腹部一路下滑,摸到她兩腿之間插進去,掰起她蜷在上面的一條腿向上提,緊接著一根粗硬的棒子湊過來,頂在瞭她兩腿之間。
啊!真是男人的那個……好粗!
一個軟中帶硬的橢圓物體在她秘洞門口蹭瞭幾下,還沒等她身體做出拒絕的反應,就徑直頂開兩片肉唇的阻攔,一頭紮瞭進去。
“不要……”她終於喊出瞭醞釀已久的兩個字。
但蕭韻怡此時的身體內部實在是太滑瞭,那粗大的棒槌在頂開一道小口後,撲哧一下子就紮進去瞭小半截,身後的男人這時也聽到瞭她聲音,似乎停頓瞭一下,嘴裡嘟囔瞭一句“我操”,接著又繼續用力一挺身,大肉棒很爽利地捅到瞭底。
好脹!
蕭韻怡用力咬著嘴唇,有點失神,這東西粗的有些誇張,把她緊密的甬道塞的滿滿的,還有那堅挺和力度,精絲毫不輸於她三年前帶給她無盡噩夢的惡魔……
…………
彭向明今晚喝的有點多,老爺子雖然並沒刻意去灌他,但這種經過專傢調配的藥酒喝起來十分順口,不知不覺他就到量瞭。
並且這酒還有點特殊的後勁兒,他回來後躺在床上感覺渾身都在燃燒,隻有脫光衣服才感覺稍微舒服點兒。
不用說,他下面已經一柱擎天瞭,海狗鞭這玩意兒本來就是壯陽聖品,泡成藥酒後普通人每天一小杯就足以大殺四方瞭,他爺兒倆剛才不知者無畏,每人都喝瞭兩杯多,效果自然杠杠滴。
身邊要是有個女人就好瞭,彭向明忍不住發微信催促老安。
但是老安現在正跟老爺子喝茶聊天呢,哪有工夫搭理他?
於是彭向明扒拉著手機就睡著瞭。
也不知睡瞭多久,他迷迷糊糊地感覺房間裡進來一個人,走到床邊掀開被子就鉆瞭被窩裡。
彭向明下意識就以為對方是老安,伸手一摸對方竟然一絲不掛,不禁樂瞭,這騷老娘們兒,看來早晨那頓沒吃飽啊,微信上不怎麼搭理自己,還以為她不急呢。
他熟練地摟腰貼身,還順手抓住對方的奶子揉瞭兩下,手感不錯,比早晨的時候Q彈多瞭,就是好像尺寸有點不太對。
但此刻欲焰燒身的彭向明根本沒註意,懷裡的女人壓根兒不是老安,他熟練地蜷起對方的一條腿,然後手指在她腿間抹瞭抹,指尖觸覺潤滑如油。
他把雞巴扶好位置,碩大的龜頭擠在臀間狹小的凹陷裡,此時已經感覺對方身體有些顫抖瞭,但他依然沒有發覺不對勁。
挺身發力,肉棒破關而入。
“不要……”女人尖叫。
臥槽!壞瞭,這聲音……這不是老安的!
彭向明急忙剎住車,但已經為時已晚,巨大的肉棒已經沖進去半截。
他此刻有些懵瞭,懷裡的女人不應該是老安嗎?怎麼突然大變活人瞭?
此時不光是聽到說話聲音不對,下面的小彭也發覺自己搞錯瞭,對自己女人的身體彭向明還是非常熟悉的,一進門立馬就感覺到不對勁,已經年近四十的老安,裡面怎麼可能這麼緊?
不是是像吳冰那種幼齒的、未完全發育的緊密,而是一種成熟女人的身體對侵入者本能的排斥。
咂摸著女人那句“不要”,聰明的小彭同學立刻就猜出瞭對方的身份——
她是蕭韻怡,趙建元的未婚妻!
完瞭,這下完犢子瞭,可她不是和老趙一起回杭城瞭嗎?怎麼可能出現在燕京?
不說那些遠的瞭,眼下我該怎麼辦?
能不能打個商量,如果我插進去之後立刻又拔出來……可以當做沒搞過嗎?
先甭管趙建元介不介意,這總歸是人傢內定的媳婦兒,而且還是趙蕭兩傢未來的當傢人,發生這種事即便是口舌生花他也解釋不清瞭。
說認錯人瞭?呸!跑到人傢床上,睡瞭人傢媳婦兒,說一句認錯人瞭就沒事瞭嗎?
何況就算真是老安,也得解釋解釋為啥會出現在這?這可是趙建元傢……額,對瞭,彭向明想起來,他今晚忘瞭給老安留門,真是老安的話根本進不來。
怎麼辦?真踏馬想給老趙打電話問問:我不小心把雞巴擱你媳婦逼裡瞭,下一步該腫麼辦?
不知道老趙會不會生氣。
這情景跟老趙齊元那點私情不一樣,起碼倆人都是清醒的,是半推半就的,而蕭韻怡又怎麼可能同意?
更為嚴重的是彭向明現在已經欲罷不能瞭,也不知今晚在老安傢喝的是什麼酒,反正一晚上他的雞巴沒消停過,硬的跟鐵杵子似的,老安這娘們兒狠起來,居然連爹都坑!
不管瞭!
“我操!”彭向明嘶吼一聲,猛地挺身一頂,把整根雞巴捅瞭進去。
正所謂“一不做,二不休”,開弓沒有回頭箭,既然已經起瞭頭,那就隻能好事做到底瞭。
“啪……啪……啪……”彭向明一下重過一下地猛插著,小腹撞擊在蕭韻怡的屁股上,發出陣陣清脆的響聲。
蕭韻怡咬緊牙關承受著沖擊,那猙獰之物在她體內來回掃蕩,每一次深入都能頂到她陰道的最深處,每一次退出又會令她感到一陣眩暈,身體越來越酥軟乏力,連呼吸都有些吃力。
三年多來,深陷妄想癥的蕭韻怡做過無數光怪陸離的夢,大多數夢的終結者都會是那個體壯如牛陰冷可怕的黑人,她一次次屈辱地被身體的快感征服,被對方以各種方式蹂躪、凌辱,雖然也明知道所有一幕幕口爆、顏射、中出乃至更華麗精液洗禮的畫面,全都是自己腦海裡臆想出來的,但她就是無法擺脫這個夢魘。
直到今天,當她再次感受來自身體的真實傷害時,卻驚訝地發現,所有在夢中積攢的痛苦,似乎都在這根巨大肉棒的沖擊下逐漸瓦解,縱然是那個帶給她無盡痛苦的雨夜,也不再是難以觸及瞭。
“啊……用力……操死我吧……”蕭韻怡喘息呻吟著,低沉而壓抑的嗓音因為過於激動而顯得有些沙啞。
雖然還沒有完全確認身後那人是誰,但自從聽見那聲“我操”後,她的心突然就活瞭過來——對方肯定是華夏人,跟滿嘴“Fuck”、“bitch”的骯臟黑鬼迥然不同。
她的身體還在對方控制下無法動彈,但她已經可以清楚地感覺到,身體裡那根巨大肉棒的尺寸有多麼驚人,打樁機似的一下下重擊,仿佛是個節拍器,將她身體裡殘存的恐懼擠瞭出去。
彭向明繼續保持沖擊,胯下的女人緊密而多汁,完美的身體結構也帶給他極大的滿足,而作為好友未婚妻的身份又帶給他一種額外的刺激。
也許是喝瞭藥酒的緣故,他今天狀態極佳,曾經的一點點醉意都隨著汗水排瞭出去,隻剩下瞭海狗王征服無數雌性的強大本能。
這時候,他突然又想到瞭一個問題——蕭韻怡此刻究竟知不知道正在操她的人是誰?
這麼想好像有點過分,但這個問題的確非常微妙。
蕭韻怡鉆進被窩的時候,應該不知道床上有人,但當自己從背後抱住她時,這妞的反應卻有些奇怪。
按理說,這時她首先想到的應該是趙建元,但彭向明下午和老趙通過電話,知道他此刻在杭城,過兩天還要去蕭傢提親,不可能沒跟蕭韻怡商量。
假如不是趙建元,另一個可能就是陌生人,比如傢裡進瞭賊或者強盜,但如果這樣她遭遇襲擊時的表現卻有些奇怪。
在這種情況下,一般女人會下意識地尖叫,會掙紮,或者將身體縮成一團避免傷害,很難理解為啥她像根木頭般幾乎毫無反應。
更不可思議的,也許蕭韻怡自己都未察覺,當彭向明伸手勾住她的腿,打算抬起來從背後插入時,手還沒使勁呢,她的腿自己就抬起來瞭,像是一種默契,以配合他的插入,這令彭向明絲毫沒有懷疑她是老安。
接下來就是那句“不要”,現在回想起來,她的聲音也並非那麼堅決,帶著一種誘惑的味道,好像她心裡一直在猶豫,或者因為害怕而不敢拒絕。
難不成她一開始就猜到瞭屋裡可能有人?那她以為是誰?跟她又是什麼關系?
彭向明越想越覺得復雜,一連串的問題冒瞭出來,然後所有想到的解釋又被一一推翻,隻有一點能確定,蕭韻怡不會是跟人約好的,否則直接去酒店開房就是瞭,犯不著來這冒險。
“啪……啪……啪……”
彭向明暫時放下瞭心裡的疑惑,專心抱著懷中女人繼續開動起來。
…………
一夜暴風驟雨。
清晨,蕭韻怡睜開瞭雙眼,感覺身體像是剛被火車碾壓過,渾身都隱隱作痛。
這頭蠻牛,真不會體貼人!
她鼓瞭鼓腮幫子,有心爬起來穿衣服,卻發現自己根本做不到。
她現在還躺在人懷裡呢,兩人都一絲不掛,前胸後背緊緊相貼,對方的一條粗腿結結實實壓在她大腿上,一隻手從她腋下穿過去,扣在飽滿的乳房上。
昨晚到底被他幹瞭幾次?蕭韻怡臉一紅,她已經記不清楚瞭,自從昨晚她剛一上床就被對方摁住瞭,然後沒等反應過來,一根大棒就捅瞭進去,開始瞭超強度的連續撞擊。
對,就是用“撞”的,這傢夥簡直像一頭不知疲倦的公牛,自己像是那塊紅佈,瞄準瞭就往死裡恁,把自己的屁股撞得啪啪作響。
屁股紅瞭還是小事,她感覺自己的嫩逼都可能被他操腫瞭,陰道口那裡感覺有點刺痛,像是被小針紮瞭一樣。
還沒看清楚這傢夥的樣子呢,蕭韻怡努力回頭望過去,隻不過屋裡現在太暗瞭,她根本看不清楚,隻是從輪廓上分辨個大概,跟她心裡所想的那人很像。
她其實已經猜到瞭對方的身份,那句“我操”像是一道閃雷,在將她從沉淪中驚醒的同時,也把她的智商恢復為斯坦福女學霸。
開始她的確以為是賊,但立馬又推翻瞭,先不說全天候電子監控、24小時保安巡查的高檔小區賊是怎麼混進來的,單入戶門上那道C+級智能鎖就不是普通蟊賊能打開的。
而且,從心理學角度分析,當小偷發現主人回傢,第一反應不該是趁不備逃跑嗎?就算後來見色起意,那也沒道理貓在床上等她自投羅網。
如果不是小偷,還可能是趙建元的親朋或者好友,今天是正月初二,親戚應該都在傢過年,答案隻能是趙建元的好友瞭。
蕭韻怡想起趙建元曾對自己吹噓過,他最好的朋友是眼下火遍全網的彭向明,對方的不少作品包括那首《追夢人》,都是在他這間房子裡創作的。
那貨肯定給彭向明留瞭房門鑰匙或者開鎖密碼,所以說身後這人是彭向明的可能性最大。
蕭韻怡突然想起年前趙建元曾說過,要把彭向明介紹給自己,當時她還沒當回事——
“好啊,隻要你敢找他來,我就敢給你戴頂帽子。”
想不到竟一語成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