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27日,除夕。
央視一號演播大廳後面的休息室。
彭向明隻在下午三點多的時候吃瞭點東西,接下來一直到演出前,除瞭喝點水就幾乎什麼也不能吃瞭。
畢竟這不是普通商演,是春節晚會,是現場直播,他需要保持最好的狀態,一丁點意外也不允許發生。
不過好在《追夢人》這首歌並不難唱,對於現在的彭向明來說,幾乎是毫無難度。
六點多不到七點,春晚的預熱節目帶著攝像機過來探班,敲開瞭門。
他們在彭向明的休息室裡待瞭足足四五分鐘,攝像機一直沒停,從初次參演春晚的感想,到過年的吉祥話、當然還有給全國電視觀眾拜年。
等他們走瞭,彭向明心裡下意識地想到瞭,遠在泉城的父母這時候應該已經包好餃子瞭。
時間過得又快又慢。
胡靈靈的《囚鳥》、蔣纖纖的《隱形的翅膀》,這兩首熱度極高的通俗歌曲被安排在九點十分的流行歌曲大連唱,周舜卿的《聽海》被安排在十點二十分左右的另外一組聯唱,而彭向明的獨唱《追夢人》則安排在十點剛過。
在他之前是整點的主持人播報和互動,之前是一段小品,再往前是一段舞蹈,再再之前,是蘇成的獨唱《滾滾長江東逝水》。
九點半左右的時候,工作人員就過來敲門瞭,提醒彭向明該過去候場瞭。
於是他走瞭出去,立刻有專門的人員過來幫他檢查耳返,調校信號,然後來到候場門廳,抬眼就見到瞭蘇成,他的獨唱離著出場還有兩個節目。
蘇成反應很快,第一時間走過來,“彭老師!”語氣既熱情又很客氣。
一幫跳舞的小姑娘聽見瞭,紛紛扭頭看他,一雙雙亮晶晶的眼裡在佈靈佈靈地閃著光,時不時還興奮地跟身邊的小夥伴竊竊私語——老實講,就彭向明這張臉、這身材,還有這一身筆挺的定制西裝上身,真的是人中龍鳳般的存在,無論走到哪裡,都會在第一時間吸引所有女人的註意力。
隻不過在央視這個地方,大傢都知道規矩,沒人敢莽撞地湊過來罷瞭。
彭向明跟蘇成握瞭握手,微微一笑:“蘇老師下個節目?”
蘇成雖然是體制內出身,現在又是大紅大紫,但態度卻始終放得很低,此前數次跟彭向明見面,總是會主動過來打招呼,握手必欠腰,他比彭向明大瞭十幾歲,但言必稱“彭老師”。
兩人閑聊幾句,蘇成再次表示年後看彭向明的時間,他想請彭向明吃個飯,再次得到答復之後,蘇成就走開瞭。
畢竟他馬上就要出場瞭,這時候並不適合多聊。
很快,蘇成進瞭出場通道。
那幫跳舞的小姑娘一個個都緊張瞭起來,連彭向明這個帥哥也不看瞭,老老實實排著隊等上場。
彭向明也在不斷地調整呼吸,稍稍平抑一下激動的心情。
上輩子哪怕是在他躺倒病床上之前,又何曾想過,有朝一日自己居然還能做為一名歌手,登上億萬人矚目的央視春晚舞臺?
恍若一場大夢。
不知不覺間,耳返裡傳來瞭導播的聲音,“下一個節目,舞蹈《青春旋律》馬上進入通道,再後面的小品《回傢》做好準備瞭。”
那幫小姑娘被工作人員導引著,來到瞭出場通道。
“都付笑談中……”蘇成的聲音依舊很穩,在滿場的掌聲中緩緩收尾。
小姑娘們上場瞭,這也意味著後面再有一個小品,就該輪到彭向明上臺瞭。
幾個小品演員看起來有點緊張,他們年齡都不算太大,而且同樣也是第一次上春晚。
彭向明反倒不怎麼緊張瞭,他拍拍對方,給他們豎瞭根大拇指,彩排時彼此就認識瞭,同為新人,當然要互相鼓勵。
等小品演員們入場後,工作人員過來叫他,帶到瞭舞臺下方的上升通道臺那裡,最後一次試瞭一下耳返的信號,然後把話筒交到瞭他手裡。
長長地吐出一口氣,彭向明再次清瞭清嗓子。
工作人員在旁邊,手按著耳返,時刻註意著導播的安排。
彭向明已經完全失去瞭對時間的感應。
隻能隱約聽到側前方傳來的隱約的掌聲。
忽然,工作人員的手抬起來,往下一揮。
彭向明就覺得腦子嗡的一下。
完瞭!還是特麼的緊張瞭!
這跟在華通有線錄《追夢赤子心》的時候,是完全不一樣的緊張。
在這一瞬間,彭向明就覺得心裡一慌,但很快,他就調整瞭一下呼吸,眼神也忽然狠厲起來——是死是活卵朝天,緊張個蛋!
升降臺上方的板子開瞭,彭向明緩緩升上去,外面山呼海嘯般的掌聲已經傳瞭下來。
因為《追夢人》的前奏已經響起來瞭。
彭向明的心情忽然就奇異地放松下來,整個人都隨之松弛下來。
…………
時間回到幾個鐘頭之前,一千二百多公裡之外的魔都。
柳傢的別墅裡張燈結彩,充滿著濃濃的過年氣氛,柳米一傢人圍坐餐桌前,享用著豐盛無比的除夕年夜大餐。
並排坐在正當中的位置上的是一傢之主柳潤東跟他明媒正娶的發妻沈念卿,兩邊坐著他們的子女柳巖和柳米,然後再往下圍坐的依次是柳潤東的三個姨太太和六個私生子女(由於華夏法律規定公民遵循一夫一妻制,姨太太並不被法律承認,相應她們的孩子都是私生子)。
嚴格來說,柳傢不算是江浙人,一百多年前,柳米的太爺爺柳洪田離開蜀中老傢,來到魔都這座新興的大都市,僅念過三年私塾的他,卻憑借著膽大心細、狠辣果決,以及給外國勢力當買辦的機會,從一個社會最底層的小癟三,一步步成長為名震十裡洋場的黑道大亨。
後來華夏民族實業崛起瞭,洋大人在華的勢力日漸衰退,柳傢也隨之風光不再,賭場當鋪洋行等一些生意受到同行的排擠,隻能艱難維持經營,不甘心失敗的柳洪田為瞭擺脫困境,進行瞭一次政治投機。
他明面上依舊支持著華夏當權的保皇黨,暗地裡卻讓被逐出傢門的小兒子柳耀祖更名為柳鳳梧,攜帶大筆資金投靠瞭當時並不被看好的立憲派,等到八月政變立憲派上臺之後,柳傢借勢翻身,不但洗白成功還奠定瞭魔都柳傢的百年之基。
柳鳳梧有三個兒子,大兒子柳興華沉穩務實,卻矢志從政,現在是金陵市議會參議員,有望競選下一屆金陵市長,小兒子柳安夏聰明機敏,早早離傢闖蕩南洋,現在是馬來西亞著名的橡膠大王,隻有二兒子柳潤東也就是柳米的父親繼承瞭魔都的傢業。
柳潤東是三兄弟中最平庸的一個,雖然憑借著父親遺留下的老本得以在魔都金融圈立足,卻因眼界所限投資頻頻受阻,柳傢在魔都的影響力也逐漸萎縮。
好在他的兒子柳巖卻是個金融天才,在危機中接掌柳氏集團投資部門後,僅僅用瞭五年,就使公司的總資產暴增十幾倍,令柳傢重新回到瞭魔都頂級豪門的行列。
飯吃的差不多瞭,柳米站起身來跟父母道別。
“你要去哪兒?”柳母有些不滿地看著女兒。
這犟丫頭,非要想當明星,為此不惜跟父母鬧翻,一個人跑到燕京去讀什麼電影學院,之後幾年的除夕一直沒回過傢,好容易今年回來瞭,本想著大傢互相給個臺階也算是和解瞭,沒想到才剛吃完飯,她就又要走瞭。
“我去榆樹胡同……陪陪阿娘。”柳米倔強地說道。
魔都人稱呼外婆為“阿娘”,榆樹胡同的老宅是柳米的外婆留給她的,她從小跟著外婆長大,感情深厚,在去燕京讀書的第二年,外婆因病去世瞭,柳米聞訊急忙趕回,卻終究沒能見到外婆的最後一面。
外婆留下遺囑,把老宅留給瞭最掛念的外孫女,以後這兩年,柳米每逢假期回魔都,大都住在榆樹胡同,甚至除夕也是在那裡度過的。
今年柳米已經大學畢業,並且也順利地成為一名演員,傢裡反對她演戲的聲音也漸漸淡瞭,於是今年年關回到魔都後,她被柳巖直接接回瞭傢。
“那怎麼行,傭人們都放假瞭……”柳母的心揪瞭起來,柳米今年回來的晚,榆樹胡同的老宅沒有正經收拾,她本以為女兒今年會留在傢裡,所以甚至都沒安排人過去值守,偌大的幾進宅子空蕩蕩的,一個姑娘傢傢的獨自在裡面過夜,想想都有些瘆人。
“沒事兒,我就在那睡一晚上,等明天白天還是會回來的。”
“這……”柳母仍然有些猶豫,雖然那邊水電空調啥的一應俱全,但大過年的,她怎麼舍得讓女兒離開?
“讓她去!”柳潤東臉一沉,本來大過年的他不想發火,但這任性的丫頭實在是沒法管,索性隨她去,眼不見為凈。
柳母閉口不說話瞭,眼見著柳米撇瞭撇嘴,麻溜地轉身離開,還是放心不下,悄悄地給兒子使瞭個眼色。
柳巖心裡倒是一樂,放下筷子卻裝作很無奈地說:“好吧,還是我跟著過去一趟,看看能不能把她勸回來。”
…………
“你怎麼來瞭?”柳米圍著一塊大浴巾走出沐浴房,看到斜靠在床頭的柳巖不禁有些驚奇地問。
“我怎麼就不能來,你阿娘也是我阿娘,雖然她老人傢已經不在瞭,我來緬懷一下也是應該的。”柳巖一本正經地回答。
柳米甩瞭甩濕漉漉的頭發,把手裡的吹風機遞給他,“今天可是年三十,你們那邊兄弟姐妹一大堆,作為傢裡的唯一繼承人,你不過去盯著點兒,這時候走的開?”
柳巖不禁失笑,搖搖頭說道:“老頭這幾個私生子嘛……大的不過十七,小的才六歲,都是一群毛孩子罷瞭,沒一個能打的,我還用得著怕他們?”
這倒是實話,柳巖目前在公司的地位已經非常穩固瞭,甚至他都不需要看老頭子的臉色,老柳同志現在之所以還能還壓服住兒子,靠的是二十年來積攢下的一點威嚴和手裡掌控著公司百分之六十的股份。
但是公司現在已經真離不開柳巖瞭,所以這個當爹的再怎麼看兒子不爽,張口罵兩句甚至敲兩棍子都行,卻絕不會再往繼承權方面扯;當兒子的也皮糙肉厚,被罵兩句一點都不生氣,挨打瞭轉身就跑,等老頭消氣後回來照樣還是不聽話。
可以說,柳米這四年大學生活過得逍遙,還多虧瞭有個更加不聽管教的哥哥,否則以柳潤東早年在公司說一不二的脾氣,你一個丫頭片子敢甩臉子試試?
吹幹瞭頭發,柳巖順勢一把將妹妹拉上瞭床。
“別鬧,我還要看電視呢!”柳米伸手去夠遙控器,胸口圍著的浴巾突然一下子松瞭,露出一隻雪白細嫩的美乳。
柳巖眼一亮,抬手把眼前的乳兒握在手裡,又順手將另一隻也掏瞭出來。
“咯咯,癢死瞭,你洗手沒?”
柳米一邊笑著一邊用力推開他,按下瞭手中的遙控器。
電視屏幕卻毫無反應,她這才發現是自己忘瞭插上電源。
於是她放下遙控器,扯起大浴巾遮住身體就要下床,想去把電源插上。
柳巖玩心大起,悄悄捏住瞭浴巾的一隻角,在她快走到電視機前時突然用力一扯,就將浴巾拽瞭回來,走在路上的柳米猝不及防,一下子變成隻光溜溜的小白羊。
“討厭死啦!”柳米回頭瞪他一眼,蹲下身去先把電視機電源插上,然後摁開瞭電視機開關。
畫面亮瞭起來,就這個時間段,打開電視能看到的差不多隻有一個節目——央視春晚。
柳巖這也想起來瞭,“春晚已經開始瞭啊……對瞭,妹夫幾點出場?”
柳米快速躥回來鉆進被窩,找瞭個舒服的姿勢半躺下,拿過一個大枕頭墊在背後,然後拉起被子重新蓋住裸露的胸口,這才不疾不徐地反問他:“誰是你妹夫?”
“彭向明啊!”
“呦呦!湊不要臉的,柳石頭你丟不丟人?這就承認彭向明是妹夫瞭?”
柳巖點頭道:“我當然承認,從來我都是願賭服輸的,這不上次是他贏瞭嘛,所以無論如何,這個妹夫我都得承認。”
柳米白瞭他一眼:“呸,當我不知道你心裡打的什麼壞主意?告訴你,本姑娘現在不高興,你今天晚上別想碰我!”
柳巖腆著臉掀開被子鉆瞭進去:“欸,什麼高興不高興的,你瞎琢磨什麼呢?我想跟你商量個事兒,年後準備把公司投資部搬到燕京去,開拓一下北方市場,你和妹夫在燕京這麼多年瞭,想必已經很熟悉這座城市,沒事就來公司坐坐,大傢多交流交流!”
“你想把公司搬到哪……關我什麼事呀,我又不懂你那些投資。”
柳米瞥瞭他一眼,心裡卻忍不住多瞭幾分期待,這傢夥不會是信口開河吧?可是,萬一他真去瞭燕京,以後自己豈不要整天周旋在兩個男人之間?那樣的話……
驀然,她的臉蛋開始紅透瞭。
“滾滾長江東逝水……”電視上傳來一聲沉穩渾厚的男低音,最近幾個月大火的蘇成登場瞭。
“看電視!”柳米拍開在自己胸前把玩的魔爪,瞪他一眼,“這首歌唱完,下一個節目是小品,再後面就該彭向明登場瞭。”
“真的?”柳巖頓時精神一振,掀開被子立馬開始脫衣服。
“你幹嘛,剛才還念叨著等你妹夫上場,怎麼一轉臉就想睡覺瞭?”柳米詫異地問。
“睡什麼覺,我就是想在妹夫唱歌的時候替他好好地照顧你一下……”
“德性!”柳米頓時無語瞭,攤上這麼個臭不要臉的哥哥,最喜歡搞這調調,明明他就是想邊聽著彭向明唱歌邊操自己,卻把自己說的好像多心疼人似的。
“放心,今天可是個特殊日子,我就算不睡覺也要伺候好你,不是網上有副對聯麼……炮火連雙歲,一日通二年。”
柳米睜大眼睛,呆瞭半晌,吐出倆字:“淫才!”
柳巖脫光衣服鉆進被窩就努力往她身邊擠,費勁地把手從她身下穿過去摟住瞭細腰,另一隻手則貼著她肚皮往下滑去,滑到腿間趁機摸瞭一把,突然驚訝地問道:“嗯?原來小米兒你已經濕瞭?”
“滾!”柳米大窘,一腳踹在他腿上,“要你管,你趕緊洗澡去,沒事別老往我身上湊,臭死瞭!”
“好好,等一分鐘,我馬上就好……”柳巖連衣服也沒披,一溜煙就進瞭洗浴房,並且僅僅過瞭幾分鐘,就一身濕漉漉地沖瞭回來。
“洗好瞭。”柳巖一邊說著一邊往被窩裡鉆。
“這麼快?你肯定是應付……”
“真不是應付,我今天早晨才洗過澡,剛才進去又把關鍵部位洗瞭一遍,不信你聞聞……聞聞?我往這兒打瞭三種沐浴液呢……”
“去去去,別把自己的臟東西往人傢眼前亂戳……欸,對瞭,你準備套子瞭沒?”
“啊這、沒有……怎麼辦?”柳巖頓時撓頭瞭,他是真忘瞭這茬,以前他從來就不喜歡套那玩意兒,總覺得隔層橡膠根本無法體會肉與肉摩擦時帶來的絲滑與快感,人又怎麼會舒服?
“好吧,我這就……出去買。”咬咬牙,他爬起來就準備穿衣服出門。
“唉,算瞭吧……”柳米見他那副怏怏不樂的樣子,於心不忍地叫住瞭他,外面天寒地凍的,剛洗完澡就出門還不得凍感冒瞭?
“我包裡有藥,等會完事你給我倒水吃兩片——便宜你瞭,不用戴套瞭。”柳米低聲說。
柳巖聞言大喜,在她臉上吧唧就是一口:“小米兒,你真是太好瞭,你放心,待會兒我會盡量射在外面!”
這話能信?柳米撇撇嘴,避孕套跟計算安全期一樣,其實並不是百分百地保險,但是男人說往外面射恐怕更不靠譜,到時候忍得住才怪,能帶給她底氣的還是手袋裡的毓婷。
都是在娛樂圈裡混的,除瞭某些心機婊,哪個女人敢不準備點這個藥?而且就算心機婊也不可能不準備,頂多在某些時候會選擇“不吃”罷瞭。
柳巖看著電視機裡滿屏幕飛舞的大長腿,突然問她:“你不是說下一個節目是小品嗎?怎麼開始跳起來瞭?”
柳米答道:“蘇成後面的節目是舞蹈《青春旋律》,再下一個節目才是小品,我剛才不是這麼說的嗎?”
“哦,可能……我沒聽清吧。”柳巖恍然點頭,趁機翻身壓在瞭柳米的身上。
“起開啦……”柳米嫌棄地把他的臉推到一邊去,“別擋著我看電視。”
“不就是聽彭向明唱歌嗎?用耳朵聽就夠瞭,不非得眼睛也盯著吧?”柳巖還賴著不想下來。
“要你管!我老公這麼帥,光聽聲音哪夠?我沒看卻讓別人看見瞭,那我豈不虧大瞭?”
“你這臉皮……也沒誰瞭。”柳巖無奈地從她身上翻下來,把她抱起來放在自己腿上,“不過那傢夥確實比我帥瞭一點點。”
“呸,不要臉!”
這時候柳巖的臉就隻能盯著柳米後腦勺瞭,他也沒辦法低頭去親讓他念念不忘的那對小筍尖,不過能聞一聞妹妹沁人的發香和體香,感覺倒也不錯。
剛洗完澡的女人其實最勾人,皮膚摸起來滑溜溜的,尤其柳米用的還是那種真正的草木精華沐浴露,與工業化批量生產的廉價品相比,這種高端浴液聞起來並沒有太濃鬱的香氣,淡淡的草木清香反而更能烘托女人的體香。
柳巖握著妹妹兩隻翹挺的玉乳,滑嫩的感覺充斥著掌心,令他忍不住用手指拈住筍尖用力一掐。
“啊,疼……柳巖你混蛋,幹嘛使這麼大勁?”柳米在他懷裡擰瞭一下身子,突然她又不敢動瞭,她察覺到屁股下面有個東西正在極速地膨脹,已經有點坐不住瞭,硬硬地硌得她極不舒服。
“對不起,對不起,小米兒你這奶子捏起來感覺太爽瞭,剛才那一下沒控制住……”
小品開始瞭,但明明是坐在電視機前的兩個人,卻都壓根兒沒註意演的什麼內容,隻是一個在抱著女人香軟的身子上下亂摸,另一個強忍著被對方親吻耳垂,星眸微合,卻又不忘時不時地用餘光掃兩眼電視屏幕……
十點整,主持人登場,在念完一大段海外華人和各國大使館賀電祝福之後,終於說:“……下面請欣賞歌曲《追夢人》,演唱者:彭向明……”
臺下頓時山呼海嘯,柳米也一下子瞪圓瞭眼睛。
燈光暗下來,在萬眾矚目的舞臺中央,彭向明乘著升降臺緩緩升起,音樂聲中,他身姿挺拔,面龐英俊,西裝筆挺,笑容迷人。
柳米的心怦怦地跳個不停,緊張到幾乎難以呼吸,感覺雙腿一下子就軟瞭,不單單是因為臺上的彭向明,還因為她同時感覺到,一根又粗又硬的棒子突破瞭她腿間的縫隙,然後擠開蜜穴的門扉鉆瞭進去,正在狹窄的甬道裡緩緩前進,這種突然被塞滿的充斥感令她感到一陣眩暈,張嘴大口地喘息著。
這混蛋!時間拿捏的太好瞭,倉促間她都分辨不出,令自己無法抗拒的究竟是彭向明帥氣迷人的身姿,還是柳巖下面那根讓她又愛又恨的雞巴。
“讓青春吹動瞭你的長發……”
彭向明的嗓聲還是那麼好聽。
不,今天這首《追夢人》聽起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好聽。
柳米知道自己下面已經濕的不成樣子瞭,那粗大的肉棒在裡面穿梭時帶出噗嗤的水聲,雖然也承受著洞壁全方位的擠壓,但是那話兒卻絲毫不受阻滯,一路高歌猛進、直搗黃龍。
柳巖摸瞭摸兩人緊密連在一起的部位,無聲地笑瞭笑,他本打算讓柳米在上面主動一下的,但看現在這副花癡模樣是不可能瞭,於是把她身體向前一推,換成跪伏的姿勢趴在床上,自己也跪在她屁股後面打樁機似地開始瞭撞擊。
柳巖還沒忘記順手把身後的枕頭遞給她,柳米立刻趴在瞭枕頭上,她的身體已經軟到一點力氣都沒有瞭,感覺仿佛那個站在億萬人面前高歌的人是她,小心臟撲通撲通的都快從嗓子眼裡跳出來瞭。
但即便是這樣,她的眼睛還是眨都不眨地死死盯著彭向明。
哪怕再看一萬次,她也還是感覺著,老公今天真是太帥瞭!
“紅紅心中藍藍的天,是個生命的開始……”
“啪啪啪……啪啪啪……”身後的男人同樣在努力耕耘,掌握著她的細腰,胯部一下下狠狠地撞擊著眼前圓圓的翹臀,把兩片白花花的小屁股都撞紅瞭,中間濕噠噠地搗出水來,順著大腿往下淌。
此刻正揮汗如雨的他,渾然忘記瞭自己曾經說過的話,在欲望爆發的最頂峰,把一發發炙熱的炮彈密集地泚在蜜穴的最深處……
…………
同樣時間在幾千裡之外,陪著爸媽一起看電視的齊元,卻是盯著電視屏幕不知不覺間走神瞭,隻是隱約聽見老爸說,這首歌不錯。
老媽也問:“你不是說跟他關系特別好嗎?以前還老在你朋友圈裡看見他,最近怎麼沒見你跟他在一起玩瞭?你聽媽媽的,別當什麼好朋友,一個男的一個女的,當什麼好朋友,要當就當男女朋友……你聽見瞭沒有?多帥呀這小夥子,還有才華,你別裝傻啊,媽跟你說,放跑瞭你就抓不回來瞭!”
回過神來的齊元抿嘴笑笑不答。
…………
燕京城裡,陪著爸媽看春晚的吳冰,忽然也忍不住瞭,指著電視跟爸媽說:“爸,媽,我認識他!”
她媽笑起來,“廢話!我也認識他,彭向明唄,認識他有什麼稀罕的,人傢現在那麼紅!”
吳冰傻傻地笑起來。
不過她剛剛想說的話,卻又被丟開瞭。
…………
距離燕京幾百裡外的某個小縣城裡,陸媛媛看完瞭這首歌,轉身就跑回自己屋裡去瞭,她媽媽在身後喊,“這就不看瞭?才剛十點,你不是都喜歡看完嗎?”
她回答:“我已經看完瞭!”
等她回到自己房間沒過多久,陸明明鬼鬼祟祟地溜瞭上來。
“姐,你啥時候回燕京?”
“正月十七開學,我最晚也得十六回去。”
“那你早點走唄,帶我一起去燕京玩玩。”
“你去燕京幹嘛?你都上高二瞭,在傢好好學習,等考上大學想去哪玩去哪玩。”
陸媛媛皺皺眉,這個麻煩鬼她是說啥也不能帶的,不過他的建議倒是可以考慮考慮,得想個理由早點回去,上次答應過要陪大叔玩幾天的。
想到這裡,她的臉有點紅瞭。
“還得等上大學啊?我要是考不上大學怎麼辦?”陸明明沒註意到老姐的表情變化,臉上升起滿滿的失望。
“你好好學,怎麼會考不上?”陸媛媛斥責他。
“我不想讀書瞭,你看咱倆其實年齡一樣大,你現在都已經讀大學瞭,我還得苦逼地再念一年半高中。”
“我是文藝生,將來吃的是青春飯,你能跟我一樣嗎?你好好學,學好文化將來能吃一輩子。”
“我才不想學什麼文化呢,我將來給傢裡超市管賬,會算數就行……”
“瞧你那點出息,你真想一輩子待在這個小破縣城啊?”
“昂,縣城有啥不好的,有吃有喝有錢花,還不耽誤打遊戲。”
陸媛媛看著這個不求上進的傢夥一時間也是無語瞭,就這憊懶的樣子,傢裡的兩個超市都給瞭他,也未必能守得住。
“姐……”陸明明也知道自己剛才的話太讓人失望瞭,聲音也低瞭三分,“你看今天就要過年瞭,你就讓我摸一摸吧……”
“摸啥?”陸媛媛還在想著有什麼方法能讓弟弟上進一點,沒反應過來對方在說什麼。
“摸摸……奶子。”陸明明臉一紅,還是大膽地說瞭出來。
“你瘋瞭?爸媽今天可都在傢。”陸媛媛睜大瞭眼睛。
“我剛才看過瞭,他們在包餃子呢,不會那麼快就上來。”
這精蟲上腦的夯貨!陸媛媛頓時扶額無語瞭。
不過從另一方面看,這倒是個刺激他努力學習的好辦法。
“好吧,今天讓你摸……最多十分鐘哈,明天要是你能認真學習一個鐘頭,就多獎勵你十分鐘。”陸媛媛誘惑他。
“那要是我明天白天學一天,晚上豈不是可以玩兩個鐘頭的奶子?”
“想什麼呢你!就你這個熊樣,能堅持住一個小時不打盹,我都是高看你瞭!”陸媛媛忍不住嗔道。
“小看人是吧,你等著瞧!”陸明明氣呼呼地就要回房間學習,走到門口突然想起來,今天的十分鐘大禮包還沒領呢,過期肯定就作廢瞭。
“今天有十分鐘是吧,我摸完瞭就去學習。”說罷,他搓瞭搓手,往陸媛媛懷裡摸去。
“姐,你這是我摸過的最軟最舒服的奶子。”陸明明掀開她的奶罩,一手一個嘖嘖稱贊道。
“你還摸過誰的?”陸媛媛警覺起來,這傢夥不會在學校欺負過女同學吧?
“沒,沒摸過誰的,”陸明明矢口否認,但是過瞭一會兒忍不住還是透露瞭實情,“我就不小心用手背掃瞭一下我同桌的,都沒感覺到有啥,她卻哭瞭老半天,我給她買瞭三盒提拉米蘇才哄好。”
陸媛媛這才放下心來:“不許隨便欺負女同學,你要是想瞭就來找姐,如果你肯好好學習,等下一次見面……姐就多獎勵你一點!”
過幾天回去陪大叔,肯定是要解鎖最後一步瞭,等下次再回傢的時候,也可以稍微放縱一下弟弟瞭。
“真的?姐你真好,要不……今天你再幫我舔舔下面……”
“滾蛋!”
得寸進尺的混蛋,真是白疼他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