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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下山

  「我和陳然坐……」

  「徐藝寧,若初阿姨今天都被猴子嚇到瞭,你多陪陪她吧。」

  我趕緊開口,阻止徐藝寧繼續說下去,這小妮子屬實是不懂事,還想打斷我和媽媽的二人世界。

  這時候下山的人也不多,很快就輪到瞭我們,纜車慢慢滑出,我和媽媽坐在上面,體驗著第一次坐纜車的感受,若初阿姨和徐藝寧則是坐在前面的纜車。

  很快我就適應瞭懸掛高空的感覺,可媽媽因為恐高,依舊緊緊地抱著我的右手,靠在我旁邊,閉著眼不敢看外面的景色。

  從我的右手上,可以感受到媽媽的身體在顫抖,看來媽媽真的很怕高空,不過從媽媽那對豐滿傳來的觸感,更是讓我心猿意馬起來,而害怕過度的媽媽,完全不知道自己給我占瞭便宜。

  「媽,你睜開眼睛看看啊,外面的風景可好看瞭。」我輕聲勸著媽媽,纜車到山下得二十分鐘呢,總不能讓媽媽一直閉著眼睛吧。

  「啊!」聽到我的話,媽媽還是慢慢地睜開眼睛,可一看到下面,媽媽的腿就直打哆嗦,被嚇得叫瞭一聲,隨即又閉上瞭眼睛,緊緊靠在我旁邊。

  我聞著從媽媽身上散發的、屬於媽媽的氣味,心中情緒不斷翻滾,坐在纜車上,欣賞路途的風景,也別有一番風味,更何況有媽媽在一旁作陪,我的小兄弟也不知不覺開始醒來瞭,不過媽媽根本不敢睜眼,自然是沒有發現我的異樣。

  我拿出手機,打算和媽媽來幾張自拍。

  「媽,你睜開眼睛,」我繼續勸道,「我們自拍一個。」

  「煩死瞭,這時候還拍什麼。」媽媽閉著眼,抿著小嘴,有點撒嬌般對我說道。

  「那我就隻好拍你瞭媽媽,」我半威脅半開玩笑道,「她們一定想看看自己的閨蜜和老師現在是什麼樣子的。」她們自然指的是若初阿姨和徐藝寧瞭。

  「你敢?」媽媽睜開眼睛,惡狠狠的看著我,伸出白嫩的右手,用力掐瞭我腰間一下。

  「啊,媽您輕點。」我慘叫道,可媽媽看我一副吃癟的樣子,開心極瞭,又給我來瞭一下。

  「叫你天天欺負我。」媽媽小嘴嘟囔著。

  「這是誰欺負誰啊?」我苦笑道,「媽,您看您現在也不怎麼怕瞭吧?今天難得出來遊玩,不多拍幾張照片做紀念怎麼行?」

  在我的鼓勵下,媽媽終於是鼓起勇氣睜開眼睛,不過媽媽還是不敢低頭看向下方,緊緊的抱著我的右手。

  「這可不像你啊,媽媽,沒想到您居然會這麼膽小。」我笑道,平日裡那個冷艷的媽媽也是有害怕的東西嘛,「你再說?」媽媽又把手探到我的腰間,打算故技重施。

  「得得得,我不笑話您瞭,別掐我瞭行不,都快變紫瞭。」我連忙求饒,隨後掏出手機,打算給我們來幾張合拍。

  「來,媽媽把頭靠近點,我都拍不到瞭。」我假意道。

  媽媽翻瞭個白眼,「你以為我看不到手機屏幕嗎?」說完又掐瞭我一下,不過並不痛。

  我嘿嘿一笑,自顧自把頭靠在媽媽肩上,媽媽也沒辦法把我推開,畢竟她現在正牢牢抓住我的右手呢,就這樣,我和媽媽拍瞭好幾張照片,兩人親密的就像一對熱戀的情侶。

  拍照時,由於我靠的太近,勃起的肉棒頂著褲子,不小心碰到瞭媽媽的手,媽媽一碰,就知道是什麼東西瞭。

  媽媽臉都紅瞭,小聲說:「你怎麼天天都這樣?」

  「意外意外,我不是故意的。」我笑瞭一下,又繼續說道:「畢竟我好久沒有……」我沒有說出來後面的話,但媽媽知道我什麼意思,兩人頓時陷入瞭沉默中。

  纜車來到一半的時候,我們才知道這裡有拍照服務,可以將纜車乃至整個背景拍進去,看著前面正在拍照的徐藝寧和若初阿姨,媽媽也十分感興趣,我們又拍瞭好多照片。

  來到山下,我拿起打印版的照片看瞭一下,拍的相當不錯,如果說哪裡不好的話,那就是背景看上去有點假的樣子,但媽媽顯然對此不怎麼在意,她開心的拿著這幾張照片看著,嘴角一直掛著笑意。

  若初阿姨和徐藝寧走過來,和我們告別。「今天謝謝你瞭,小然。」若初阿姨又對我感謝道,一想到今天發生的事,她就心有餘悸。

  「都說不用謝瞭,這是我應該做的。」我笑著說。

  「那可不行,有空你來我們傢做客吧,你還不沒來過我們傢呢。」若初阿姨開口道。

  「就是,要不國慶就來吧?」徐藝寧開口說,「嗯,我會來的,看看什麼時候吧。」在她們的軟磨硬泡下,我終於是答應瞭下來。

  告別若初阿姨和徐藝寧,我就發現剛剛還笑著的媽媽,現在面無表情的盯著我,我被媽媽的眼神盯的嚇人,開口道:「怎……怎麼瞭,媽您怎麼這副表情。」

  「看不出來你小子還是很會討女人歡心的嘛,若初和藝寧都那麼喜歡你。」媽媽冷聲道,臉色也慢慢變得有點陰沉起來。

  我看著媽媽如同吃醋的小女友模樣,心中也是很高興,開口道:「沒有啊,這不就是正常的長輩邀請晚輩做客的模樣嗎?還是說……」我話鋒一轉,走到媽媽旁邊,在媽媽耳邊對她說:「媽媽你吃醋瞭嗎?」

  「我……我吃什麼醋?」媽媽支支吾吾起來瞭,意識到剛剛自己的語氣不符合媽媽的身份瞭,「我可是你媽媽,我吃什麼醋?」媽媽明顯有點慌瞭。

  「媽媽你是知道我的,」我在媽媽耳邊輕聲道,「現在我隻想著您,說實話,我忍瞭好久瞭,今晚爸爸也不在傢,可以嗎?」我的話如同惡魔的低語,聽得媽媽渾身顫抖。

  「我……」媽媽吞吞吐吐,卻說不出來一句話,媽媽不敢看我那炙熱的眼神,急忙把我推開,「我去開車瞭,你在這等我。」說完,媽媽就逃走瞭。

  看著媽媽遠去的背影,我知道,今晚媽媽是屬於我的瞭,正如「破窗理論」一般,有瞭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而我,成功將媽媽的欲給引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