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三人交談盛歡之時,一道風韻的身影從樓上走瞭下來。
“姍姍?”一聲不可置信的聲音響起。
單芷晨抬起頭望去,隻見一個風韻猶存的女人,披散著滿頭的青絲,身作著一襲單薄的睡裙,站在樓梯口,一臉驚喜的望著自己。
“穎姐”單芷晨看著眼前這個熟悉的女人,站起身,開口笑著喊道。
“真是你啊”張穎看著眼前比十八年前更加風韻動人的單芷晨,有些不敢相信,抬步走上前,一把抱住瞭單芷晨,掃視著單芷晨的俏臉,口中埋怨的說道:“這麼多年沒見,你跑哪去瞭,當年聽到你傢的事情,我們哭的要死,你看看你,這兩邊的頭發都白瞭,這些年受瞭不少苦吧?”
感受著被張穎抱住的單芷晨,抬起手輕拍瞭拍張穎的手臂,笑著說道:“穎姐,我這不是已經回來瞭嗎?這麼多年沒見,你還是沒變”。
“肯定不能變啊,萬一我變瞭你不認識我瞭怎麼辦”張穎大大咧咧的笑著說道,松開抱著單芷晨的手,拉著單芷晨坐瞭下去,開口說道:“過來怎麼也不說一聲,我還準備這幾天去找你呢,今天就在這裡吃飯,不許走哦”。
單芷晨聞言笑著輕輕的點瞭點頭,看著眼前的張穎,突然臉色變得有些怪異,隻見眼前的張穎身作單薄的睡裙,衣襟的領口將酥胸露出一半,睡裙內是真空,胸前兩團挺立的酥胸上凸起著兩顆豆豆,那裸露的肌膚上,還浮現著幾朵吻痕,那張韻味的臉龐上還殘留著激情的紅暈。
坐在一旁的查盈盈看出瞭單芷晨臉色怪異,轉頭看向張穎,頓時臉色不由的尷尬瞭幾分,開口說道:“穎姐,你先去換身衣服”。
聽到查盈盈的話,張穎也感覺到瞭自身的尷尬,看著單芷晨有些怪異的俏臉,笑著說道:“姍姍,那我先去換身衣服,一會聊”說著站起身向著二樓走去。
看著張穎向著二樓走去,查盈盈轉頭對著單芷晨苦笑著搖頭說道:“穎姐,從年輕到現在都是這副德行,你也知道的”。
單芷晨自然知道張穎什麼性格,也沒有在意的點瞭點頭,開口閑聊起瞭其他的事情,待到張穎換好衣物下來,當年四個相交的閨蜜好友再次聚在瞭一起,客廳中時不時的傳出一陣嬉笑的聲音,亦或是回憶當初的嘆息。
到瞭中午時分,隨著一道道佳肴擺上桌面。
在三女的邀請下,幾人落座,查盈盈則是向著樓上走去,單芷晨一開始還以為去叫擰∧下來吃飯,卻不想下來的卻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
“姍姍,這是我兒子,擰〔,他剛出生的時候你還抱過他”查盈盈指著身旁和擰∧有些相似的擰〔開口說道。
對於擰〔單芷晨自然知道,自己還在懷孕的時候,擰〔就已經出生瞭,那時候還隻是個剛出世幾天的小嬰兒,聞言微笑著點瞭點頭。
“這是你姍姍阿姨,媽媽和姨姨十幾年前的……”查盈盈正準備對著擰〔介紹,卻被兒子打斷。
“媽,我知道的,姍姍阿姨好”擰〔自然知道單芷晨,很有禮貌的向著單芷晨問好。
“叫我單阿姨就好”單芷晨聞言笑著點瞭點頭說道。
擰〔倒是沒有在意,很禮貌對著單芷晨說瞭幾句,然後座上桌子。
看著查盈盈入座,招呼著自己吃飯,單芷晨頓時有些疑惑的轉頭看瞭一眼樓梯的方向,開口問道:“盈盈,擰∧還沒來啊?”
“他一道早就出去瞭,沒在傢”一旁的趙莎莎伸手盛著湯水,隨口說道。
“哦”單芷晨聞言點瞭點頭,沒有說話,在眾人的招呼下抬起筷子,輕夾瞭一些菜肴,正準備吃,突然臉色一變,轉頭看瞭看一旁的張穎,又看瞭看坐在桌前安靜吃飯的擰〔。
擰∧沒在傢,那剛剛……想到這,單芷晨的眼中浮現出一絲震驚的神色,穎姐和擰〔?這……目光又看向一旁的查盈盈和趙莎莎,一時間心中疑惑重重。
當年自己這三個姐妹因為林爽和趙雲成傢,最後都住進瞭擰∧傢,單芷晨是知道的,就連他們之間的關系,單芷晨也清楚,隻是張穎和擰〔?雖然不是血緣關系,但父親的女人,這不也是亂倫嗎??
心中疑惑重重思慮萬千之下,單芷晨草草的吃完瞭這頓飯。
“媽,穎姨,莎姨,我先走瞭,今天得陪玲瓏去一趟沿江市,晚上就不回來瞭”吃完飯擰〔對著查盈盈三女說道。
“嗯,去吧,註意安全”三女聞言點瞭點頭,異口同聲的說道。
“單姨,我這邊還有事,我就先走瞭”擰〔轉頭對著單芷晨歉意的笑道。
“嗯,拜拜”單芷晨聞言微微的點瞭點頭,目光復雜的看著眼前的擰〔。
待到擰〔離開後,三女將桌子收拾瞭一翻,回到沙發處。
“姍姍,想來你也猜到瞭吧”查盈盈剛剛看到飯桌上單芷晨目光怪異,於是直接開口對著單芷晨說道。
單芷晨聞言微微的點瞭點頭,轉頭看瞭看張穎開口說道:“剛剛真的是,穎姐和擰〔……”
“不止是我,她們倆也沒少被這臭小子壓”張穎拿起茶幾上的茶壺一邊斟茶一邊開口說道。
聽著張穎的話,單芷晨整個人震驚瞭,轉頭看瞭看身旁的查盈盈和趙莎莎,隻見兩人沒有否認,更是懵瞭,開口期期艾艾的說道:“這,這不是亂……亂……”說道最後,單芷晨也說不出口,因為她突然想起一件塵封以舊,很久遠的往事,當年那破舊的小區內,以及一對十五六歲姐弟。
聽著單芷晨的話,查盈盈苦笑著開口說道:“姍姍,我們這個傢庭組織,你也知道怎麼回事的”。
單芷晨聞言微微的點瞭點頭,這個傢庭的組織,單芷晨雖然沒有參與其中,但是也知道,其中的原由,因為一些原因,同宿舍的四個姐妹,分別跟瞭四個男人,說是跟著,其實就是情人,除瞭自己,他們幾人玩的有多花,自己雖然沒有親眼但也聽瞭不少,後面查盈盈到是和擰∧修成瞭正果,而林爽趙雲兩人則各自找瞭富傢千金以及政要女子,成傢立業,後面也逐漸的斷瞭關系,如此之下,張穎和趙莎莎兩人,最終決定,和查盈盈一塊生活,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擰∧這個人,你也知道,他對這些不是很看重,隻要孩子是他的就行瞭,當年幾個人一起的時候,我和穎姐有時候半夜都換著睡,後面盈盈也放開瞭,等到她結婚瞭,我們一起住瞭,沒少一起被睡”趙莎莎伸手拿起茶幾上的茶杯泯瞭一口,接著說道:“從小到大,擰∧和我們做那事的時候,也不避著,小癟又是男孩子,你懂得”。
其實準確來說,單芷晨當年的這些閨蜜,都算不得什麼清純好女人,張穎當年十七八歲的時候,就是一個小太妹,在當時的林爽身邊,就是一個泄欲的工具,而趙莎莎,當年也是一個愛慕虛榮的小女生,查盈盈是個少數名族的,從小父母雙亡,跟著奶奶長大,對是非觀也沒有很看重,當年跟著擰∧其實一開始隻是好玩,不過結局倒是比張穎和趙莎莎好,隻是在這大染缸下,也是淫糜霏霏,至於單芷晨當年的陳紫姍,為瞭傢中的債務,可以算是賣身給瞭林毅,但是除瞭林毅之外,卻也與自己的弟弟陳浩有過亂倫,以及沒有過進入過身體的林爽,隻是隨著年齡的增長,逐漸沉淀,往事不堪回首。
想到瞭如今牛傢的整個傢庭組織,單芷晨倒也理解,微微的點瞭點頭,沒有在說些什麼。
“說起這些,姍姍,你這些年不會一直在守活寡吧?”突然坐在一旁的張穎很是好奇的看向單芷晨問道。
聽到張穎的話,單芷晨臉色頓時有些尷尬瞭,看著張穎翻瞭翻白眼說道:“啐……說什麼呢,我有三個孩子要養,哪有時間找男人”。
“呸……找男人還不簡單,就憑借姍姍你的樣貌,還不是勾勾手就來瞭”趙莎莎聞言輕呸瞭一聲,嬌笑的對著單芷晨打趣說道。
聽著趙莎莎的打趣,單芷晨翻動著白眼,沒有說話。
“你真沒找啊?”查盈盈看著眼前的單芷晨,接著開口說道:“話說,你這些年都不寂寞嗎?不會這十八年你都靠……”說著抬起手動瞭動手指頭,其寓意不言而喻,聽著這些閨蜜越聊越發的虎狼,單芷晨嫣紅著俏臉,有些招架不住,這群女色狼,難怪和兒子亂搞,心中暗罵瞭一句。
因為如今房屋內隻有幾女,大傢也沒有瞭顧忌,隨著這個話題的打開,幾女之間也越聊越發的虎狼瞭起來,或許是感受到瞭年輕時的氛圍,在幾人的逼問下,單芷晨嫣紅著俏臉,承認瞭自己深閨也會寂寞,有時候夜深人靜之時,也會用自己的纖纖玉指亦或是那電動棒棒。
“棒棒哪有男人的吊舒服,那玩意終究是死的”趙莎莎開口不屑的說道。
這是坐在單芷晨對面的張穎突然一臉打趣的探過頭,對著單芷晨說道:“我看過電視,姍姍你兒子長得又帥,又厲害,這麼多年,你都沒想過把你兒子拿來用用啊?”
隨著張穎的話音落下,隻見單芷晨愣瞭一下,隨即的臉色騰的一下赤紅瞭起來,看著眼前的張穎,開口怒聲說道:“說什麼呢?那是我兒子,我和他那成什麼瞭?”
“不就是母子嘛,你看盈盈,昨天小癟回來,直接拉著盈盈去洗澡,那聲音騷浪賤的,出來的時候,嘴巴裡面還冒著白,腿都是軟的”趙莎莎聞言指瞭指查盈盈開口嬌笑著說道。
“呸……”坐在一旁的查盈盈臉色一紅,輕呸瞭一聲,瞪瞭趙莎莎一眼,說道:“昨天夜裡是誰,讓他們兩父子前後”。
“說的好像你沒有過一樣”趙莎莎聞言白瞭一眼。
聽著兩人的虎狼之詞,單芷晨臉色赤紅赤紅,呼吸也不由急促瞭幾分,一時間盡然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討論他們一傢淫亂?呸,要不要臉瞭,繼續說兒子,那更不行,誰知道這幾個女瘋子嘴裡又會蹦出什麼虎狼之詞。
“不過,說真的”這是一旁的張穎開口說道:“如今咱們著年齡,用那句詞來說,都虎狼之齡,說白瞭就是性欲高,想讓人捅,就像早上,原本是去叫小癟起床的,結果他拉著我讓我給他舔,結果舔瞭一會,我就讓他操我捅我 ”。
“能不能憋說瞭”單芷晨聽著張穎的性愛經歷,本來就空虛的她,哪裡受得瞭這種,不由的悄悄夾緊瞭雙腿,瞪瞭張穎一眼,口中咬著牙說道,就連說話的語氣都變瞭。
“我是說啊 ,咱們女人一輩子也就那麼幾十年風韻年華,說白瞭,再過十來年,咱們都年老色衰瞭,到時候就是求著人捅,自己下面的逼也松松垮垮的,再加上也老人,人傢還不屑操你”張穎很認真的看著單芷晨開口接著說道:“過瞭幾十年大傢都是一堆白骨頭,這輩子,活的那麼難幹嘛?,有句話說得好,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憂”。
單芷晨聽著張穎的話,心中不由的一顫,盡然一時間不知道怎麼開口反駁。
“你啊,從年輕的時候開始就是這樣,就是假正經”張穎看著眼前相交幾十年的姐妹,開口語重心長接著說道:“你總喜歡框框條條的束縛著自己,當年你懷孕的時候,三哥想將你接到林傢,人傢正牌夫人都同意瞭,也邀請你瞭,你呢,怕世俗眼光,咱們是什麼人,說句難聽的就是人傢的情人,你到這不行那不行”。
說著張穎端起茶幾上的茶水飲瞭一口,接著說道:“現在你當瞭母親瞭,束縛你的就是你的兒女,春閨寂寞想找男人操,怕兒女不同意,這點我理解,畢竟你如今隻有你那幾個兒女瞭,他們是你的天,也是你的命,那你就找你兒子操你,你是我們幾個裡面最漂亮的,你又是個單親媽媽,從小傢裡除瞭你兒子都是女人,你覺得你兒子對你沒有啥想法?什麼他媽的亂倫,什麼他媽的倫理,你問問莎莎盈盈她們被小癟操的時候爽不爽,自己舒服就行管他洪水滔天,等幾十年後,你變成一堆白骨頭,誰他媽還知道你是誰”。
查盈盈和趙莎莎兩人,看著張穎到後面有些類似訓斥的對著單芷晨說的話,心中微微的嘆瞭口氣,其實一開始大傢真的是開玩笑,隻是沒想到,單芷晨真的春閨寂寞瞭十幾年,單單幾個黃色玩笑,就讓她坐立不安,雙腿微夾,大傢都是女人,自然知道這是長期沒有得到欲望滿足,作為女人,其實最喜歡最舒服的事情,就是性愛的高潮,那是釋放欲望與壓力,而單芷晨明顯壓抑瞭十幾年,作為四人中的大姐,張穎也知道單芷晨這十幾年過的可謂是艱辛,因此才會開口半是玩笑半是開導的對著單芷晨說道。
看著眼前輕咬紅唇,沒有開口的單芷晨,張穎心中輕嘆瞭一口氣,斟瞭一杯茶水,遞給單芷晨,口中柔聲說道:“所以,別把自己活得那麼累,你現在還是龍魂王的親媽,可以算是全國女人裡面身份最尊貴的一個,別把自己身體給壓抑的跨瞭”。
一旁的趙莎莎也開口說道:“做愛其實是對女人最好的保養,身心舒暢,還享受高潮的快感”。
單芷晨依舊沒有說話,伸手接過張穎手中的茶杯,湊進紅唇輕吟瞭起來,隻是那隻拿著茶杯的手,微微的輕顫著。